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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亲密接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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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莫名的就联想到了郑青州宠溺一笑的模样,很温暖。我不经意间扯起了嘴角就笑了出来,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以后,我在暗地里掐了自己一把大腿,忍着痛在脑海里将那想象中的那副画面打上了很多很多的马赛克。
仅仅因为他这么一句‘我又不介意你吻我’我的小心脏就噗咚噗咚的加速,舅舅不能平静下来。
这天晚上以后,我觉得我跟郑青州之间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变了,也不知道用什么措辞来形容才比较合适,但就是不像以前了。
更让人难以启齿的是,郑青州出现在了我的梦里。
老妈没有重要的手术都会在医院里陪着陈玲,我不知道她们最近都怎么样,只知道老爸跟我一样,在那天离开了医院以后就没再去,老妈怕他打陈玲,『逼』着她去跳楼或者上吊,于是也不准他过去。
这几天清闲的日子在近期成为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时光,加上失业,小日子更是舒服。
偶尔也会找于子琪喝喝下午茶,闲聊上几句,跟她讲到郑青州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狗子,你变了’的表情看着我打趣儿,说:“你这是要跟他有一腿的节奏啊!”
但是,只要有一天还没有跟文司原扯清关系,我就过不上多长安宁的日子。
文司原出院的那一天用陈玲的手机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在电话的另一头咆哮。
“陈贝,你他妈到底是几个意思!凭什么把门锁给换掉了,还有,为什么要把我跟玲儿的东西都丢出来!”
手机的音量不高,但是他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可见是有多歇斯底里,是有多生气。
可能是这段时间早就已经听惯了他各种难听的话,我竟然开始变得不痛不痒,我心平气和的说:“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不想我爸妈辛苦了半辈子挣钱给我买的房子让给你们住,单单是这个理由就已经足够了。”
“再说了,你见过哪个正室容忍的下把小三接回家住这种事情的?”
文司原咬牙切齿的说:“陈贝,你可别忘了,房产证明书上有文司原这三个字,你也别忘了,你是杀死了我孩子的凶手!”
我呵呵了两声,说,文司原我没有连着把你跟陈玲都杀死,没有趁着你昏『迷』的时候割掉你的第三条腿,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少对着我大呼小叫,还有,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甭想再踏进半步我的家门,就算你每天都睡楼道等着我回去开门也是无用功。”话一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掐断,顺便将陈玲的号码也跟着拉入了黑名单之中。
可是事情却还没有完,也没有这么容易就完。
第二十四章 婆婆来了()
星期五那天,我在离婚事物所拟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关于离婚这件事情,能用最简便的方法解决之前,我还不想惹出比较麻烦的手段来完结这段婚姻。
于是,我主动联系上了他。
号码是文司原的没错,但是电话另一头的人并不是他。一声喂的生生的被掐成了哟呵声,尾音被拖得老长老长,覆满着一股乡村人接打电话的滋味,她问我你找谁。声音有些雀跃,不难猜出来他的心情很不错。显而易见有多苍老。
文司原的口味应该不这么重吧?
“文司原。”我说。
随即就听见了她在另一头说,儿子,有你的电话。
我听着声音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原来是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的婆婆。
新婚的时候见过她以外,我就没有再见过她,逢年过节也只有她一个人会在乡下过。因此,我对婆婆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知道她是个挺爱炫耀,爱显摆的人。
新婚那天,她找我聊天的时候,就是一个劲儿的强调着自己的儿子有多优秀。将他从小到大的丰功伟绩都拿出来说了一遍,各种夸赞炫耀和比较,有多么的光宗耀祖。
文司原来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几秒钟以后了,他在另一边很客气的喂了一声。
“两点半在街角的下午茶店里见,有事情要找你。”
我不想在他母亲面前跟他吵架,于是话刚说完,我就将手机从耳边放了下来,直截了当的挂断。
这些事情,要是让他妈知道的话,又避免不了一大堆麻烦。但事实是,麻烦还是不可避免的就降临了。
文司原来到约定的地点的时候,我已经等了他很久,他屁股刚着地,我就把离婚协议书甩给了他。
今日他穿了一身职业装,鼻梁上缠着一层纱布,看到我的时候很不平静。
“协议人跟协议日期都写好了,我的名字也签好了。”我看着他挑了挑眉,说,你看看,没问题就签吧!
文司原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离婚协议书,眼底划过几分诧异,面『色』巨变。
看都没有看上面的协议写了什么,他就指着桌上的文件,一字一句的问我:“你让玲儿流产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又把我给赶出了家门。现在又闹这么一出,到底能不能安分守己点儿?”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有一身形纤瘦的中年『妇』人,怒气冲冲的闯入了我的视线,喷火的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浑身都散发着对我的愤恨。恨不得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的那种愤恨。
我看着她挑眉,有点儿茫然。下一刻,我就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她火冒三丈的来到我跟文司原这一桌,一把揪住了文司原的耳朵就指着我,质问:“这个狐狸精是谁?!”
文司原疼的身体都往她那边儿倾斜,已经站起来弯下了腰:“疼疼疼,妈,她是陈贝,你的儿媳『妇』。”
原来婆婆已经不认识我了,这就有趣了。
婆婆放开了文司原的耳朵,随即向我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眉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很热情的跟我打招呼。
“媳『妇』儿,抱歉抱歉,人老了就不中用了,几年没见过就忘记你的样子了,我还以为是这小子背着你跟别的女人『乱』来。”
她倒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颠覆了她原本在我脑海里的最初设定。
她满脸都是被时光刻下的皱纹,头发花白,身体已经开始有了微微佝偻的趋向,皮肤黝黑又粗糙。可想而知,她一个老人在乡下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婆婆是个自来熟,还没有等我问起,她就说:“这把老骨头快散架了,这几年在乡下一个人也挺孤独的,所以我就把乡下的地跟房子都给卖掉了,来城里跟你们一起住,再过个一两年,也该有个孙子陪我玩了。”
说到这里,她咦了一声,看着我平坦的小腹,问,都这么些年了,我怎么还没有听到你们两个的好消息?
我扯了扯嘴皮子,没有说话,却已经意识到了她还不知道,我跟文司原之间的问题有多严重。
婆婆不识字,所以看不懂桌上那张离婚协议书,拿着纸张就问儿子,这是什么?
“离婚协议书。”文司原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说道。
我不懂文司原当时是怎么想的,直到婆婆的笑容一点点的龟裂了我才意识到,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什么?”
她拿着那张薄纸,满脸震惊,就好像遇到了天大的事情,哆嗦着声音问我:“离婚?”
我说过不下去了,所以就离婚,遭到婆婆强烈的拒绝。
她显示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还是觉得文司原太穷,没办法挤出钱给你买点喜欢的小玩意儿?最后老泪纵横,泪裟婆娑地拽着我的衣角,哀求:“媳『妇』儿,咱不要离婚好不好?以后我就当供佛那样供着你,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不要离婚好不?”
说着,她就要跪下来,文司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身体:“妈,这件事情我们回家说好不好?你看这里这么多人……”
婆婆看了看四周,看到看热闹的人,老脸一红,看着我面『色』为难的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那就先回家吧!
这天我看在婆婆的面子上回了家,到了家门口才发现,楼道里的东西都被清空了,被我换过的密码门在这几天下岗了,婆婆拿着钥匙就去开门。
见状,我拦住了文司原的去路,带着询问的意思瞪了文司原一眼,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妈来城里没地方住,没有钥匙我进不去。
听着他那理所当然的气话,我就被气乐了
“你住我的房子你还有理了?”
婆婆把门开开,我随即被文司原给拉了进去,脚刚着家文司原就将我一把摔在了地上,说:“陈贝,你说你该如何让给我的孩子偿命的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也跟着火了起来。我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痛意从脚根蔓延到大腿。
婆婆一脸懵『逼』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赶忙跑过来,问这是怎么回事,愣了片刻,又问:“媳『妇』儿,你是不是打胎了?”
我看着她慌里慌张的模样,像是几年没有听见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着反问:“打胎?”
“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儿子?问他三年来有没有碰过我?”我笑的眼泪都差点出来,我指着文司原说,我亲爱的婆婆,他跟我妹妹搞到一块儿去了,你知道吗?不是想知道离婚的原因吗?这个够不够?
婆婆一时愕然,好半天才缓过来,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已经流掉的孩子身上。
“孩子呢?”
“流了。”
闻言,婆婆激动地跌在了地上,开始撕心裂肺,痛心疾首的垂着自己的前胸痛哭起来,甚至无心去管那孩子是文司原跟陈玲的野种。
“文家从来都是单代相传,这杜苗还没有出生就胎死腹中了!这是要我文家绝后的节奏啊!我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老头子啊!”
“苍天无眼啊!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让我这个老婆子可怎么活啊!”
她的眼睛很快就哭的跟猴子屁股一样红,清鼻涕也跟着出来,而且越哭越伤心,声音越来尖锐刺耳。
婆婆一直在那里各种哭诉,说着难听的话,不断地刺激着文司原,导致的面『色』越来越难看,握紧拳头两眼发红。
我被这么一个哭天喊地的乡村野『妇』搞得心神不宁,明明上一秒还那么的体贴关心我,下一秒就立马变了脸。
“婆婆,话说回来,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流产?那只是个胎儿都称不上的胚胎而已,就算流了也只是个胚囊而已!何况怀孕的人他妈不是他文司原的老婆!”
“你倒是说说,文家怎么就绝后了?”
这个时候,文司原动了,他冷眼看着我,将所有的威压都一股子架在了我身上,往我这边走近了两步,迅速扬起了手就是‘啪’地一耳光落在我的脸上,用一副正义凌然的神『色』看着,咬牙切齿地喊着我的名字,说:“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跟长辈说话的?!”
脸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意,眼泪都被打这一耳光给打散了出来。
脸颊麻了起来,我格外清晰的感觉到左半边的脸肿了起来,嘴唇也胀了起来。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我也扬起了手反甩了他一耳光,但是力度却不及他的一半。
我指着他的鼻子歇斯底里的骂了一句狗娘生的,又拿着包砸他。
我就只是砸了几下而已,文司原就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他吼了我一声陈贝,然后提起了脚踢向了我的小腹,我捂着肚子就跌在了地上。
那一刻,我才深刻的意识到,原来,文司原真的想要我的命,也让我终于看清了文司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疼的叫都叫不出来,整个腹腔都绞痛成团,连带着最下缘的肋骨一起疼,好久才缓过一口气来,险些就这么晕了过去。
当时婆婆在一边大叫了一声好样的,边抹着泪水边说不尊重长辈的媳『妇』就该打。
第二十五章 家暴()
文司原就像是兽『性』大发的野兽,怒目切齿的对着我拳打脚踢,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甚至没有让我喘口气的机会。
刚开始时还有意识,也会反抗,甚至爬到了玄关处找能够自卫的东西。后来就只觉得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泛着疼痛,疼的让我恨不得将全身的神经都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切断。
就在我已经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玲儿,你出门不是带了钥……”
文司原便开门边说话,还没有说完,声音顿住。近来才换上的劣质家门随之被人给一脚踢开,文司原还没来得及逃开,他人就被门扉给弹在了地上,滚了个狗吃屎。
我的双眼已经没有那么的清晰,反复用力的眨了几次才看清楚,那是几个青年,每个人的装着都不同,而廖蔡就站在最前面。
廖蔡的眼神在我身上一扫而过就准备收走,但似乎是觉得熟悉,又打量了我一番,等他认清是我的时候,他指着我就问:“你怎么成了这么个鼻青脸肿的模样了?!”
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廖蔡斜眼看向了文司原,渐渐地冷了下来,唇角上扬却带着火气,说:“正好我有事情来找这个人渣算账,弟兄们,记得紧闭门窗,把他揍狠点儿!最好三个月内都下不了床。”
文司原愣愣的看着他们,眼底有几分胆怯一闪而逝,而我婆婆已经被吓得声音都抖了起来,但是却也还在逞强,走近了几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众人就说:“做什么做什么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乱』闯到别人家里是犯法的!”
听到这话,廖蔡就笑了:“你这么个山野村『妇』也知道法律?是电视普及的太厉害了吧!让一看就不识字的乡巴佬都知道怎么用话来威胁人了。”
廖蔡来到了我面前,蹲下,说你真狼狈,将我搀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接下来,你就只需要静静的看着他被揍,享受一下听从他口中发出的惨叫声就好了。”
廖蔡说,反正我们同病相怜,就顺便将你受的那份委屈也一并讨回来。
他将纤细的手指微微一紧贴,再一用力就打了个响,说,不用打的太惨,半死就可以了,要是让我心满意足,回头请你们吃喝玩乐。
直到那几个青年跟文司原打了起来,我都还处于懵『逼』的状态之中。
那些人一人一拳,一人一脚,不顾他的死活,毫不留情。就像是丢沙包一样,你丢给我打,我又丢给你打的持续着。
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本来还拿着近处的东西向几人砸去,但无可奈何的是她就是一把老骨头,别人只需要轻轻捏住她的手腕,再一用力就可以让她承受断手之苦。
几个青年也不屑动手打她一个老人,只是会在碍手碍脚的时候推她几把,于是她就像是足球一样被传来传去。
后来,婆婆就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救命,原本就有点『乱』的头发已经成了鸟窝。所谓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她甚至用自己的身体去护住早已经遍体鳞伤的儿子。心疼的不能自抑。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也会像他妈一样,心疼的泪水都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可是如今不同了。从文司原出轨再到我被他家暴,我的心被他掏出来丢在地上碾成肉泥,剁成碎肉,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在被文司原家暴的这一天,我对他残留的感情跟余念都被放空。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认为爱的无以复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原来一个人受了太多的伤害以后,真的会放弃。原来,真正的离开都是其无声息的,没有任何的预警,所有的威胁、冷战、吃醋的潜台词都含着‘留下我’的意思。
仅仅十几分钟过去,整个家就『乱』成了一团,鸡飞狗跳。
我从来没有想过,上次还对我要强的廖蔡竟会帮我出恶气,更没有想到我们会是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婆婆拦不住众人,就跑到了我的面前求我,涕泗横流:“让他们别打了,媳『妇』儿,我们错了,真的错了,你快让他们停手。”
我连一声婆婆都不想喊,我也很直截了当的说了,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演技不错,这幅恶心的嘴脸就演给别人看吧!
“你也根本就不在意文司原出轨,不想我们离婚,大概也就是以后再给你儿子娶媳『妇』时觉得很麻烦。”
婆婆被我气结,指着鼻子就骂我,最后被廖蔡一把抓住,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一脸嫌弃的吐了一句“脏死了”随后就将我给扶了起来。
文司原已经被人揍的脸都肿成了猪头,后来我被廖蔡送到了医院,后然他带着我做各种检查,派了半天的队,将各个脏器都检查了一遍才肯罢休。
在医生的嘱咐下,我被他带去了病房,我说我没有事,他却不肯善罢甘休。
后来又托朋友买了苹果过来,现下他就坐在床旁椅之上,边认真的削苹果,边愤愤的说着话。
“妈的,老子要是市长,那混球今天就别想住院!老子铁定会下达各种命令,不让任何一所医院收他,让他生不如死!”
给我递过一小半苹果,继续道:“你会遇到这种男人还真是倒霉。”顿了顿,嘲讽的笑笑:“我怎么会遇到那种女人,啧啧……着好男配渣女,好女配渣男的世道真的是让人牙痒痒!”
他正碎碎念的时候,我的余光看到一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匆忙赶来,等他走近了我才发现,原来是郑青州。
此刻他面泛焦躁,看到我的时候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我竟然会变成了这个样子。随即就有心疼,气愤等各异的神『色』混杂成了一团。
“怎么回事?”他问。
乍一听的话,会觉得他的语气跟以往没有什么,但再仔细点儿就察觉的到异样,那种感觉就好像有歇斯底里的情绪,在平静的水面,随时都有可能会冲破那一层平面。
我将脑袋往被子里躲了躲,不去看他眼底的神『色』,轻轻的说了一句没事。由于面部肌肉有牵动,左脸跟肿的老高的唇一起疼痛了起来,不由让我偷偷的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认识啊?我手里还有事情要做,既然认识,那贝贝就交给你咯?”我听到廖蔡因为吃东西变得有点含糊的声音。
郑青州嗯了一声,得到他的同意,廖蔡就离开了病房,临走前他还嘀咕:“你当初找对象的时候就该擦亮了你的狗眼,要是找了像他这种的,你就不至于这么受罪了。”
‘咔’地一声响起过后,单人病房内就只剩下了我跟郑青州,他在床边站了很久才说话。
“疼吗?”
他的话就像是有魔力,这么一说,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块血肉,每个细胞都开始辣辣的疼了起来。
那些本毫无踪迹的委屈,就像是从被万箭穿心过后的孔里渗出,冲着我就铺天盖地卷席而来,让我原本干涩无比的眼眶顿时就湿了,泪水一颗连接着一颗的睡着眼角滚落,快速湿了枕头。
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跟逞强都在简单的两个字瓦解。
我屏住呼吸好久,缺氧到肺都快炸了以后才慢慢的让它呼出来。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差点就扑进他的怀里,狠狠地哭出来,可是我到底没有这么做。
“不疼。”我说。
“如果两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在一起过下去了的话,可以选择离婚,你这么好,会遇到懂得珍惜你的人。”
说道这里,郑青州一下子就顿住了。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话,走到了床边,坐在床旁椅上。
周围很安静,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陷入睡眠的,只是依稀记得有人在我耳边说着话,朦胧间听到有两道声音再说着关于交换病人的话题,还有一声长长的叹息。
醒来的时候确实什么都记不得了,记不得做了什么梦,梦里有没有声音跟私彩。隐约觉得这一觉我睡了很久很久。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眼前还多出了一个于子琪,郑青州不见人影。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眼窝深邃,我看到于子琪那覆满黑眼圈的眼眶阵阵泛红,心疼大于悲愤。
我们两人相对视良久,她颤着嘴:“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就睡死了过去。”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有多好笑,我好想录个视频纪念,真的是太好笑了,哈哈……”
说到了最后,他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那是我认识她以来第一次看到她哭泣,也是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我的阿琪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无坚不摧。
“你看看,我被你的样子给逗的眼泪都止不住的出来了,哈哈……”
一场家暴彻彻底底的清除了文司原以往在我心里的地位,我垂着目光对于子琪说,这一次我彻底的死心了。
她满脸泪痕,却笑的猖狂,说等你病好了我一定要大张旗鼓办个宴席祝贺一下,我还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脱离那个大渣男。
第二十六章 在郑青州面前打了个响屁()
过了大半天于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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