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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亲密接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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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那个大雪纷飞的天儿里,你抱着玲儿来到我面前,跪坐在雪地里哭的撕心裂肺。”

    “从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一生,你是注定了要这辈子都跟我缠在一起的人,直到生离死别才能将我们分开。”

    “怨过,恨过,但一直都爱着,从未后悔。现在人老珠黄,已经看淡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只是可怜了我家贝贝,以后的日子不一定会好过,大概会苦着了她……”

    老爸也跟着叹了一声气,久久都没有说话。

    我却好像听到了什么跟现实不符的消息。

    我踉跄的往后倒退了两步,身体差点儿就撞在门扉上,还好没有引起两人的注意。

    老爸老妈的声音就像是复读机一样,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我的心中甚至有了‘难道陈玲不是我的亲生妹妹?’这种想法。倒不是我想的太多,而是真的是从老爸老妈的话里听出了那么一层意思。

    我有点儿不敢想象,可是仔细一想,我跟陈玲真的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性』格,外貌,那些都没有。但是,从我有记忆开始,玲儿就已经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了,怎么想都觉得没有理由。

    最近事情太多,我已经快要炸裂了,连着几天熬夜,让我变得头昏脑涨,肌肉酸痛,再加上这么一茬,更是闹心。

    我在走廊上站了很久,站到双腿麻木,四肢发抖。

    走廊里不断有患者跟家属来往,还有当天的值班护士推着推车给各个房间换『液』体,当时我一脸茫然的看着粉红制服的护士,脑海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想要求证事实的念头,而且再也无法抹去。

    dna鉴定。

    但是陈玲现在并不在我所能触及到的地方,自她离家出走以后,所有的东西都被老爸叫人处理掉,并将我的东西给摆回了原状,所以我现在就算回娘家找,连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再找不到她人,回娘家也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我只有去我自己家的卫生间找她的发丝。

    一想到家,我就不由地想起那扇不堪入目的劣质门。

    最终,我还是来到了我自己的家门前,唯一不同的是心境。

    我在门口愣了半响才敲门,就像是个外人那样敲门。

    来给我开门的人是文司原。

    “玲儿,你回来……”

    门一打开,他看到我声音嘎然而止。因为看到的脸庞跟想象中的人完全不同。

    文司原本来是满心欢喜的开门,但一看到我,面部表情都立马垮了下来,紧绷着脸,问我,你来做什么。

    我看着一身绷带缠,脚打着石膏,走路都成了问题的文司原冷笑了一声,嘲讽:“这个家是我的,我回来有什么不对?这房子我就是暂借给你住一段时间而已,过段时间你就滚。”

    我说,也为难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给我开门。

    文司原的面『色』铁青,憋屈的头冒青烟,但却没有半句反驳的话,似乎是根本就找不到话来反驳我。

    我心里不由地暗爽。

    说完了话我就要走进去,但是他却横了一只手臂架在玄关处的墙上,有意拦着我,我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了双手就猛地将他一把推倒在地。

    可能是脚上本就有石膏的原因,文司原被这么一推,身体就踉跄的轰然倒地。

    “司原,你怎么了?玲儿回来了?”听到这边的动静,里面有婆婆尖锐的询问声传来,倒是难得没有因为文司原这块心头肉而跑过来。

    越过文司原的身体,我很快就来到了客厅里。

    听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婆婆就跟我说话,问我你怎么不换鞋?

    我冷眼看着她一边眉开眼笑的数着大把大把的钞票,一边热络地跟我说话。没有发现来的人不是陈玲。

    “玲儿回来了啊?怎么不扶司原起来啊?怎么样?那些警察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看着茶几上那一桌的钱,贪婪的样子太过于扎人眼睛。

    “要我说啊,那天杀的就该被撞死!要不是你们妈在,她不知道都死了几回了,你也知道我最近得在家里照顾司原,而且一个老婆子也不能帮到什么忙。”

    这群人整天都在想着要我死。

    听着她的话,我冷哼了一声,说:“事情总是那么的不尽人意对吧?”

    婆婆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跟着点头,嗯了两声。等她说出了话以后,她才僵硬的转过了头来,看到我的时候,慌『乱』的将桌上的钱全部都一把扫进怀里:“这全都是我儿子给我的!你可别打这钱的主意!”

    看到这里我就纳闷了。文司原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多钱?他最近才被削弱了职位,以往的钱都是给他母亲打过去了的。怎么会有这么多?

    等到我的目光扫到了桌上的农业银行卡的时候,一切都了然了。我脑海里顿时就像是有一根紧绷的线断了。

    我龇着指甲从桌上拿起了银行卡,拿在手上悬空摇了两下,质问身后一瘸一拐走来的文司原:“文司原,你凭什么取我的钱来用?”

    我一步步地来到了文司原面前,婆婆以最快的速度将钱都收了起来,胡『乱』的塞进自己的衣服里,然后冲到了文司原的面前。

    她双手环胸,冲我大声呵斥:“你嫁给了我儿子,你的东西就是他的,他的东西就是我的!反正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不你,我不我的?再说了,你是我儿子用钱买回来的,凭什么要存着私房钱?”

    我他妈就被这么一个极品婆婆给气乐了,连接着好半天都只是咬牙切齿的指着文司原呵呵,最后终于憋足了一口气冲着婆婆吼出声来:“婚礼?连婚纱都是租的!凭什么我辛辛苦苦做代理挣来的钱要白白送给你们?”

    婆婆当然不觉得理亏,还夸自己的儿子会持家,懂的省钱。

    她理亏了,说不过我的时候,就开始拿自己儿子的伤来说。

    指着被包裹的跟木乃伊差不多的文司原就冲我吼:“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在外面勾男人,我儿子也不会被打成这样!取你的钱用怎么了?医『药』费不都是你理所应当给的吗?要不是看你是我儿媳『妇』,我还带着我儿子在医院里住上三四个月呢!”

    文司原在一边冷眼旁观了良久,开口道:“我用点儿钱怎么了我?要不是你爸让高层的人给我降职,我至于用你的?真是不可理喻!”

    我觉得很憋屈,扑向了婆婆就去抢钱,不想让他们霸占了我的私房钱,但是我显然太低估了土生土长的农村人的力气。

    婆婆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由于动作幅度很大,怀里的钱哗啦啦的就洒了一地,她凶神恶煞地看着我,将我的手往后背一拽,疼的我眼泪都掉下来。

    “居然还敢跟老娘抢钱,你当我是吃软饭的?!我看你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欠扁欠拧!非要老娘动手打人是吧!”

    她急冲冲的将我押到了门口,然后往门外一丢,碰地一声巨响就把门给关上。

第二十九章 从此,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可能是做的农活比较多,婆婆的手很粗糙,磨的让我的手都疼。再被从家门里这么一推出来,身体狠狠地砸在地上,局部都疼痛难言。

    我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腕已经红了一大片,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后,在心理作用下直觉好受了许多。

    我看着那扇大门很久,也很久没有说话。

    我跟文司原从来就是这样的,从相遇开始,我跟文司原中间就有无形的圈,他走不出来,我走不进去。好比当下,一人在屋里一人在门外的境况一模一样。

    我想,我大概是倒霉到家了才会遇见一个又一个的奇葩,比如文司原,比如陈玲,比如我婆婆。

    最终我什么都没有搜刮到,也没有将自己的钱抢到手,还被丢出了自己的房子,一时让我悲愤交加,更是咽不下去这口气。

    但当务之急是找到陈玲,尽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取到标本。

    不论是对陈玲还是我,还是对这个四口之家,我都得找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即便在婆婆跟丈夫面前吃了瘪也照样如此。

    我忍着痛拍了拍屁股就咬牙切齿的走人,近来事情太多。既然注定了我跟文司原不能和平离婚,那就等老妈这边的事情落幕了,就法庭上见吧!

    我来到警局找陈玲的时候,警察们刚午休完毕,警局是个透『露』着庄严气息的地方,每个人都摆着一幅面瘫脸,在这里几乎看不到一张嬉皮笑脸的嘴脸。

    这天我来找陈玲的时候还遇到了一个熟人。廖蔡。

    当时我被局里的工作人员带到他们两面前,就在询问室,似乎是在坐着笔录,我诧异的看着廖蔡。

    我有点儿不解的是,为什么他跟陈玲会在一个地方。

    进了门,隔着一扇玻璃,我看到里面的陈玲伤心欲绝的捂着小腹痛哭着,面部表情都拧成了一团,涕泗横流。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陈玲看了我一眼,然后拽住廖蔡的衣角,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可是我听不到她发出半点儿声音,只看到她的眼睑透着一股子的绝望。

    廖蔡看着陈玲,眼里的神『色』格外的复杂,我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让廖f蔡的面『色』不断的变化着。

    这时候,一身材魁梧的青年将我带了进去。入

    我终于听到了陈玲的声音。

    她忽然垂下了头:“阿蔡,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

    她顿了好久好久,开始哽咽了起来:“事情是真的,只是……孩子已经没有了……”

    廖蔡怀着复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就突然了然。

    我看着演技一流的陈玲,怒火在心底一阵阵的涌动着,看着稚气未脱的廖蔡,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问他:“她跟你说,她怀了你的孩子是不是?”

    廖蔡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当时我就知道我已经将事情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小蔡,你仔细想一下,她跟你交往的时候,是不是不准你碰她的手机?甚至会找各种理由推脱你有些无理的要求,比如说,吃饭吃着吃着就说自己突然有急事,然后离场。”

    廖蔡当场就愣住了,用一脸‘你真相了’的表情看着我。

    我说,陈玲的演技一流,不论你是被利用了还是被欺骗了,都是这场戏里为了主角而存在的小角『色』而已,随时都有可能会为了主角而去死。

    我又想,这样的比喻或许也有点儿不恰当,准备直接指出真相,陈玲却在那时候开始『插』嘴。

    陈玲指着我就噼里啪啦的掉泪,捂着自己的心窝子说:“她以为我怀了姐夫的孩子,就像是疯了一样把她老公揍了一顿,还把我从十几层的楼梯上推了下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玲的情绪已经溃烂了,一把抱住了廖蔡就开始哭泣,我看着她那副模样,肝火蠢蠢欲动。

    “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就不会流掉!”

    我怒极反笑:“我杀害了你的孩子是事实,可是如果你跟文司原没有一腿,孩子就不会有!我他妈更不会碰你一丝一毫!”

    陈玲扑上来就要跟我缠在一起打架,被身边两个警察给拽住。

    我吸了一口凉气,自嘲一笑,对廖蔡说:“她早就跟文司原厮混在一起了,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想你也应该还记得……”说到这里,我故意顿了顿,继续道:“当初,你还为了这事儿来过找我。”

    廖蔡将陈玲的手解开,面无表情,勾了勾唇,还是像上次一样没有半点儿笑意,但我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歇斯底里与逆天的悲伤。

    他看着陈玲,目光柔和,却没有以往的执念了。

    他说:“陈玲,再也没有下次了,以后都不会有了。”

    廖蔡当时是颤抖着肩膀笑着离开的,当时我并不知道,那一别就是一世,也没有跟他说过再见。

    陈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我却从她的眼底看到了几分不舍与几分不易察觉的悲伤。后来仔细一想,原来她当时就知道廖蔡要离开。

    这时候,一名身形微微臃肿,油光满面的长官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我跟陈玲,喊了陈玲的名字,说:“你可以走了。”

    心里猛地落了一拍,一手用力拍在桌上,问凭什么?

    “她明明就是故意撞我跟我妈,凭什么她才在这里待了一周不到就要离开?!”

    男人瞄了我一眼,从头扫到尾,让人莫名有种‘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的感觉,他正了正『色』,开口:“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她是刹车失灵才会造成这一场意外,当然了,医『药』费跟赔偿,这位小姐都会出的。”

    听到这里我就被气笑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的猫腻,怒火攻心之际,我指着陈玲就质问:“为什么?刹车失灵了为什么她人没事?皮肉伤都没有的人,你跟我说她刹车失灵?!”

    男人笑了笑,携油的目光在陈玲的身上游走了一圈,说:“当然是因为这位小姐运气特别好,不然你觉得能是什么?”

    这个男人的话都格外的敷衍,随意找了个借口就准备要离开了,根本不想跟我浪费口舌。

    眼看着他转身就要走,我尖叫了出来,我说,她就是故意撞我的,是我妈替我挡了那一场车祸,不信我们去调那条街的监控看!

    “但她的刹车的确是失灵了的!”他的声音也被提高了无数个分贝。

    我一口咬住了监控实拍,他却一口咬住刹车失灵,没有半点儿去调监控的意思。

    陈玲在一边哭成狗,呜咽着咬定了自己没有撞人。

    她捂着自己的脸,泪水都从她的指缝流出来,蹲坐在地上,看上去就真的是走投无路,无助而又绝望。

    臃肿的男人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唉了一声,说你也别再哭泣了,哭的让人闹心。然后将她扶了起来,陈玲却顺着就往别人的怀里倒入,两手死死的抱住他,哭成泪人,说肩膀借我用一下之类的话。

    看着此情此景,我顿时哑口无言。

    在他的安慰下,陈玲终于停止了哭泣,却仍是啜泣不止,说:“最委屈的人明明是我,受伤害的人也是我,为什么她非要反咬我一口?!”

    “你们刚刚也听到了,她承认了自己杀害了我为成型的孩子……我才流产不久却要在这种阴冷的地方待那么多天?”

    闻言,我面『色』巨变,冲着陈玲大喊了一声“你!!!”剩下的话就被噎在了喉咙里。

    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就踩进了陈玲挖好的陷阱之中!到底是她心机太深,还是我的防备心太弱!

    此刻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脑子跟心脏一起掏出来洗干净再放回去!恨自己没有多长几个心眼,也恨自己竟然因为气愤而说出了这么多不该说出来的话。

    听陈玲这么一说,男人的面『色』变了变,看着身边两个属下,问:“她刚刚是这么说了?”

    “不错。”

    “如果不确定的话,也可以重播一遍这房间里的监控录像。”

    两个属下毕恭毕敬的回答着,第二个面瘫的回答更是让我还没说出来的辩解都废了一地。

    “这位小姐,我现在怀疑你涉嫌故意伤人罪,需要拘留你几天,好好做个调查。”

    我一听,先是傻眼了几秒钟,然后张口就要为自己辩解,可是突然发现我早就自己承认了那件事情。

    我恶狠狠的瞪着陈玲,她眼底尽数都是打了胜仗以后的愉悦,泪痕未干,嘴脸却有得意的笑往上扬起。

    我渐渐埋下了脑袋,生平第一次,彻彻底底的将自己里里外外都窥视了一遍,我问自己这滋味如何?这滋味如何?

    内心最深处有前所未有的怨恨与不甘一波波的涌来。

    陈玲与那个男人左勾右搭的走出了我的视线之中,做笔录的人却成了我。

    至此,我与陈玲彻彻底底的陷入了水火不容的境界。

    这一天,我懂得了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别人欺负你欺负的更狠的道理,从此,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我坐在两个魁梧的面瘫男人面前,同样以面瘫的状态与他们对视,对于他们的问题,一概置之不理。

    因为我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做错过什么。

第三十章 梦游到我床上了?() 
终于,他们的耐『性』被我一点点的磨掉。

    僵持了不久,其中一名面瘫不耐烦的拍桌而起,一张暗红『色』的木桌跟着震了震。

    他的双眼冒着点点火星,大有几分我要是说了一句让他不爽的话,他就拎住我的衣襟,一拳头揍过来的意思。

    我笑笑,说,从刚才开始我就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你们刚刚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闻言,两个人的面『色』立马就难看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我没有把他们两个人放在眼里。

    旁边的那个人‘嘶’了一声,皱紧了眉头就要训话,却不想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道冷厉的声音传了过来。

    “做什么?”

    那道声音穿越了无数个日夜,无数场梦境,渗透了时光,让我听到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对待。很熟悉。

    我想要转过头去看看,可是我没有。

    两个人如实道,这位小姐涉嫌故意伤人罪,正在做笔录,但是……面泛为难,顿了片刻才继续道:“不愿意配合我们,正想着要不要用刑。”

    身后的男人很难得的轻笑了一声,说你们先出去,这里的事情我来。

    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冷,职位似乎还挺大,两个面瘫的脸上很难得的出现了笑意,听到他的话,连忙答应了下来。几乎是哈腰点头的那种,然后就很痛快的离开。

    两人离开了好一会儿,我跟后面的那个陌生男人都没有说话。他似乎是点了一支烟,我很快就闻到了一股专属香烟的味道

    跟他呆在一个房间没有多久,我的身后却莫名的析出了冷汗。这个男人的气场,前所未有的强大,若是生气起来,大概会让人有窒息感。

    他慢慢地移动步子,来到我的身侧。由于我低着头,只看到一双被擦的发亮的黑『色』皮鞋,还有西装裤脚。单单用肉眼看,就知道这鞋子的价格不菲。

    “陈贝。”

    他喊了我一声,冷不丁的让我的心漏掉了一拍。清冷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不带半分『色』彩,也没有一点波澜。

    我闻声抬起头来,错愕不已。

    我看到一张被上帝精心雕刻过的俊脸,眼眸深邃的让人有种即将被吸进去的错觉。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淡然到让人在他的眉宇间无法看出一点儿神情来。

    他认识我,可是在我记忆里没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

    于是,我一脸茫然的看着他说了句你是谁?

    他不回答我的问题,将抽了老半截的烟给丢在地上,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说:“没想到还能在警察局遇见。”

    直觉他话里有话,但是我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

    我说先生,没事的话你可以走了。

    话刚落下,我感觉身体一轻,人就被他给轻而易举的拎了起来,随即往外面走。

    看到走廊里有工作人员经过,他只是淡淡的丢了一句:“这个人我保释了。”

    对方对他的态度毕恭毕敬,我想,这个人不是有钱人就是有势的人。在思索间,我人已经被他拖出了警察局。

    二十几年来,我都是在父母的臂膀下成长的,没有受过什么伤害,也不懂人情世故为何物,思想太过于简单,甚至简单到可以用“单蠢”来形容。

    今天的事情让我来懂得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也在心里狠狠的反省了一番。果然,人只有经历了懂得成长,催动成长。

    警察局门口,我向这个男人鞠了一躬,道谢,却莫名引来他的不满。

    “谢?口上说说有什么用?不拿出点儿实际行动?”大有几分想要刁难我的意思。

    “滴水之恩低昂当涌泉相报,涌泉之恩无以为报。”我的意思很明显,所以我就不报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扫了我一眼,又道,染上某些绝症的话,我相信你会死的很难看。

    我摇了摇头,说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的,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在不经意间反被绊了一跤。

    “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大概要在里面呆上十天半个月了。”说到这里,我黯然失笑。

    他的眼底无波无澜,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常人做这样的动作,一般都表示有急事,我也不打算浪费他的时间,于是道别就走。

    跟他道别以后,我思绪茫然的在外面浪了很久。

    不料在天黑之际等来了一常骤雨,然后被淋成了落汤鸡,当时我已经来到了郑青州家附近。

    一场倾盆大雨说下就下,不带一点儿前奏,街道上的人都被打散。有伞的人打伞,没伞的人躲雨,我也来到了一家小店铺的屋檐下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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