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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拾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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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把你打下去,你还真要把天劈了是不是?”
“那主子不开心。”
“主子?”
“嗯嗯,娘娘,赤宵喜欢主子。”
“喜欢?真是稀奇了,你每次不都很讨厌你的主子。”
“不讨厌,赤宵喜欢现在的主子。”
玄七努力地想要睁开眼,却闻到了一阵奇怪的气息,像是熔岩的味道,还有热气在身侧。
“娘娘,这个是什么?”
“五彩熔岩。”
“用来干什么的?”
“干什么?”一个重重的暴栗打在那银发男孩的头上,玄七听得分明,闭着的眼皱了起来,谁敢这么打他,她都这么用力没打过。
“你把天都劈裂了个洞出来,我当然得炼石补上。”
“原来是这样子啊。”
“赤宵。”
“嗯?”
“你那主子是个人,活不了多久。”
“嗯?什么?”赤宵剑似乎还是稀里糊涂地,在看着那火山口的熔岩,下去洗个澡肯定会很舒服。
“等她死了不许来找我。”
“嗯?主子为什么要死?”
“她是人,就得死。”
“那主子死了赤宵就见不到主子了。”他又呜咽起来,也不想着洗澡了,“娘娘你坏,为什么主子要死?”
他呜呜地哭个不停,玄七心里一紧,难受地用力地撑起了身子,她才不过二十多岁,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讨论她马上就要死的问题。
“赤宵。”无力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银发男孩立马跑过来朝她身上一扑,眼泪全擦上来,“呜呜,呜呜,主子,你要死了。”
“还早着。”玄七抬眼看向不远处那个红衣女子,赤宵叫她娘娘?“赤宵,她是你什么人?”
“娘娘。”
“娘亲?”想想又不对,他不是把剑吗?
“就是娘娘。”
“是她炼了你。”
“嗯嗯。”
“赤宵。”那红衣女子开了口,赤宵回过头去,还是赖在玄七身上,“嗯?”
“下面温度够高了,要不你下去洗个澡。”
“好哎。”他在半空打了个滚,赤宵剑又回来了,飞入了火山口,玄七站起了身,有些奇怪地看着那个红衣女子。
火山口里传来了赤宵的笑声,玄七微微勾起了唇。
“还笑?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玄七转过头不解地看着那个红衣女子,她看着火山口,“炼五色熔岩还需要七分石,两分熔浆,一分赤精铜。”
玄七皱起了眉,“你是说”
“他就是那最重要的一分,他回不来了。”
玄七猛然睁眼,那红衣女子伸出了手,玄七一掌挥过去,“不。”
那红衣女子挑了挑眉,“不?没有不,他会被封在五色熔岩内,从此永远呆在天际一角,那个被他自己劈开的洞。”
“不是他的错,是因为我。”玄七怔怔地看着火山口,那个银色的身影还在舞着剑花,“如果要永远被封在五色熔岩里,我陪他一起。”
那红衣女子看着她纵身跃下去,轻摇着头,“还真跳。”
***
她还是头痛,玄七没想明白,她怎么还活着?那两道声音还是在她身侧。
“自从炼了你出来,我就没少给你操心过,现在那女人和你一样了,你以后别再闯祸了。
“唔。”是赤宵,听上去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你以后不许再劈天了,听到没有?”
“嗯嗯,娘娘,那多出来那块石头怎么办?”
“我带着走,经过东胜神州的时候找个岛丢在上头。”
“娘娘那你走好。”
“不许劈了知不知道?”
“知道,嗯嗯,我去看主子。”
“不许劈了。”那红衣女子的声音渐渐远去,玄七突然有些想笑,她算是知道赤宵那个老是喜欢重复说一句话的毛病是哪里来的了。
“嗯嗯。”
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项间,玄七慢慢睁开了眼,那双银色的眸子盯着她,笑弯了唇,“主子你醒了。”
脸上又是吧唧左边一下,右边再一下,玄七撑起了身子,看了眼不远处的火山口,“我不是”
“主子你也变给赤宵看看。”
“什么?”
“娘娘说她把你炼成了一把刀。”
“怎么可能?”
她明明还是个人,各种感觉都还在,只除了那些经脉间奇怪的气流。心念一动,她转身飞起,银光闪耀间,她,她,真的成了一把刀,一把青铜柄长月弯刀。
算了,玄七很快地恢复了人形,她还是习惯做个人,难怪他老是哭,还时不时会饿喊疼,赤宵见她盯着自己,低头看了看,“主子,怎么了?”他又抬起眼来,“哦,赤宵知道了。”
赤宵剑回到了她腰际,玄七朝着下山的路慢慢走过去,“赤宵。”
“嗯?”
“你喜欢你剑的样子,还是人的样子。”
“剑。”
“我猜也是。”
“主子,娘娘还说,赤宵之前劈天的时候,把西王君的蓬莱阁被劈了。”
“然后呢?”
“然后,好像蓬莱阁的仙草仙兽都落下了凡,西王君被吓得都不敢下来抓了。”
“哦。”
“就这样?”
“不然怎么样?”
“主子你都不夸赤宵。”
“你变个样,我给你个奖励。”
“真的?”
“真的。”
银发银眸的男孩出现在她身前,玄七低下了头,赤宵眨着眼看着她,“主子你”唇瓣被人贴上,温温地碰了碰便离开。
赤宵眨了眨眼,伸出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踮起脚抱着她的脖子就嘟上去,“赤宵还要。”
好半晌后,双颊泛红的少年又消失在了跟前,玄七轻摇着头,低下眉眼看着腰际,“还有,以后别叫我主子了。”
“主子不叫主子叫什么?”
“随便你。”
***
玄七回到了三仙山,正在山道口遇上了凤六,“老天,你没事就好。”
“怎么了?”
“我赶到三仙山的时候,只捡到了半死不活的洛八,她还说你突然间消失了。”
“她呢?”
凤六摇着头,“我带她回到牧草的那间草庐,阿精拔了几根头发又熬了点人参汤喂她喝下去。我出来找你,再回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
玄七弯了弯唇角,“她大概是去找牧草了,等找到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他不是被抓回天了吗?”
“又下来了。”
两人一起出了三仙山回到镇子上,“怎么不见那小人参?”
“他在药铺,我也该回去了。”
凤六脚程很快,没多久就回到了药铺前,可是踏进门去却没人扑上来,“阿精。”
“当家。”两个抓药的伙计正在称药,“小少爷刚刚说很困,要打个盹,然后就不见了。”
凤六弯了弯唇,他大概变回人参躺在哪里睡觉去了。她进了后院,可是转了一大圈都没见着,“阿精?”
她掀帘回到堂内,语气不稳,“你们,有没有见过一株人参?”
“人参?哦,对了当家,之前西镇的冯员外来买走了一支,我还奇怪来着,我们不都只卖党参的吗?怎么笼屉里会有一株那么饱满的参,参须都发红,看得冯员外双眼发亮,出大价钱买走了。”
第54章 云荒纪(六)()
大宅上的金喜字灯笼在日光下闪着亮光,弯弯绕绕过了好几条长廊,帐房里坐着两个女人,一个膀大腰粗,一个瘦如竹竿,那竹竿女手里正捧着一个红漆木盒,“有了这支人参,大人今晚一定可以一鼓作气,屡战不败呐。”
那肥女人连连点头,“快去交给厨房熬汤,一定把第一道参汤给我送来。”
“大人,这人参的第一汤只怕太过补了,要不要过一道”
“不用,今晚是特殊日子,我就要这第一道汤。”那肥女人挥了挥手,竹竿女捧着木盒朝厨房过去,叫过厨房打下手的小厮一排站定,“一会熬人参汤的时候,你们都给我盯着不许走开,要是我回来发现这人参缺了一根须,你们就等着被打断狗腿。”
火燃燃升起,锅里的水慢慢开始冒起了白烟,那竹竿女小心翼翼地取出了木盒里的人参,放进了水里。
人参几乎是才沾水,突然间砰的一声从那水里跳了出来,不停在灶台上蹦跶,一边抖着身上的热水,蹦着蹦着就朝一边的水缸里一跳,噗通没了顶。
那些小厮看得面面相觑,“老天,这支人参不会是已经成精了吧?”
“我听人说地境都是祥瑞,我们现在要煮了它,不会招祸事吧?”
“胡说八道,快给我捞起来。”那竹竿女大喝一声,一群小厮聚到了水缸前,那人参沉在缸底怎么都捞不到,那竹竿女也站在缸前,正想着要不要去那个桶子来把水先舀掉,那人参突然自己从水里又跳了出来,发出一声奇怪的声响,乍听上去像是在哼哼。
一群人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人参上下跳跃,在锅盖碗瓢上一下一下地跳过来,砸了一地碎瓷。
“谁抓住它,给十两银子。”那竹竿女在一片混乱中大声喊出来,厨房里一片狼藉,没人听到门外传来一道伴随着风声的衣摆摩擦声,一个气还没喘停的女人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撑着门框,声音沙哑,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阿精,阿精。”
那人参突然从锅盖上蹦跶起来,就听得嗖得一声,飞到了那女人怀里,贴在她胸口,那女人伸手捧住了那人参,还在大喘气,“没事了。”
那竹竿女飞快地跑过来,伸出双手,“十两银子跟我上账房去领。”
凤六伸手一抛丢出了一张银票,“你们买人参的钱。”
“你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株人参不是用来卖的,家里伙计出了点差错。”
“可是大人还等着喝参汤过洞房花烛夜。”
凤六挑了挑眉,朝那女人招了招手,竹竿女凑过来,凤六附在她耳边说了两句话,那竹竿女眼睛发亮,“这主意不错,效果应该好过人参汤。”
***
怀里的人参发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凤六飞快地回了药铺后的内院,朝着自己房间走去,一路都低着头,“乖,怎么了?”
“痛。”
“哪里痛?”她心急地一把扯住人参,他又啊了一声,凤六连忙松开手,撅着嘴的男孩出现在她怀里,双手勾着脖子,两条腿也缠在她身上,“痛。”
“哪里痛了?”
“屁屁,被烫到了。”
“我看看。”她推开房门把他从身上扒下来,她急着替他看伤,连着亵裤一起扯下来,果然看到白嫩的左边小翘臀上有一块被烫到的红印子,她伸手揉了揉,“还疼?”
“唔。”他呜咽了一声,凤六抱着把人放到床上,“你怎么还会被烫伤?”
“我是人参,最怕滚烫的热水了嘛。”他趴在床上,她侧坐在床头,“我去找点烫伤药给你敷。”
“那就不用了,敷了也没用。”他转了身过来,裤子全被她拉了下去,该看不该看的老早就全被看光了,这次的姿势尤其引人遐思,凤六很努力地想转开眼,喉口动了动,发出了一声咽口水的声音,偏偏他还抱着她的胳膊,“姐姐,你饿了吗?”
“很饿。”
“那你干嘛不去吃东西?”
“我只想吃你。”
他瞪大了眼,“姐姐,你,连你也想要煮了我?”
“不是煮了你,生吃就好。”她不想再忍了,低头覆在他颈侧很轻很轻地咬下去,右手从小腿抚上来,他还是抱着她的胳膊,身子扭了扭,“姐姐,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你想和我传花粉。”
凤六的手正朝上游移到他双腿间的粉粉嫩嫩的宝贝上,差点一用力捏下去,“花,花粉?”
“唔,你也没有花粉,咬籽。”
“我不是鱼。”她用力吮吸着他的锁骨,他痒得笑起来,身子轻轻颤动,摩擦着她的肌肤,凤六难耐地拉开了自己的衣服,他伸出手指一下下戳着她的脸颊,“我知道了,交尾。”
“你还是别说这些了。”凤六无奈地微微仰起头来,感受着他在她手下一点点的变化。
“嗯。”他左右晃了晃身子,小腿朝上踢了踢,凤六好笑地啄着他的唇,“怎么?”
“唔,痒痒。”
“痒?”
“酥酥的好舒服,姐姐你再动动。”他断断续续地发出软嫩的声,凤六慢慢把他纳了进去,贴在他耳边张嘴咬着他的耳垂,顺便开口问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阿精,你到底在我脖子里留下了什么?”
他动着双腿不依地晃着身子,发出的都是嗯啊的,伴随着一声声姐姐。
“等会告诉我?”
“嗯,嗯。”
***
小地精懒洋洋地趴在凤六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伸手指戳着她的身子,全身都泛着一股很淡的嫩粉色,屁股上的红印还是没有褪去,凤六的手掌正贴在上面轻揉,“是什么,嗯?”
他嘟着嘴凑到她唇上,一下一下得啄,印得她唇上湿润润的都是光泽,凤六好笑地伸手捏着他的小下巴,“想转移我的注意力,没这么简单。”
他转了转眼珠,笑着朝下挪了挪身子,埋在她胸口伸出小舌一点点舔舐,凤六朝后仰了仰头,“阿精。”
“嗯?”
“如果你真的不想说的话,我不会再问了。”
他抬起了脑袋,趴在她胸口,“其实,也不是不想说,只是,”他扁了扁嘴,“我怕姐姐会不高兴。”
“不高兴?”
他想了想,还是坐起了身子双手撑在她身上,“姐姐,你知道彼岸花和忘川水吗?”
凤六点了点头,他抿了抿嘴,“黄泉路夹道上都开满了彼岸花,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路尽头就是忘川河,忘川河的河水里滴落满了彼岸花的花露,所以过奈何桥的人喝过忘川水,就会忘了前尘往事,再世投胎。”
凤六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趴回了她身上,食指摸着她后颈,“这是我的印迹,有了地精印,彼岸花的花露就起不了作用。”
“你是说”
“姐姐,你会忘了这一世的其他所有事,可你只要一见到我就会记起我,永生永世。”
凤六一时怔愣着没有说话,小地精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表情,“姐姐,你会生气吗?”他把话吞在喉咙口含糊不清地吞吞吐吐,“我绑了你永世的红线,你再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
她拉下他的脑袋,吻上那两瓣蠕动的红唇,“我不生气,我很高兴。”
第55章 云荒纪(完)()
药铺今日提前打烊,凤六正打算带着小地精出去转转,她记得初一十五在月神庙前都有花灯庙会的,一个有些颓废的人影在她关上最后一道门前一把按住门板踏了进来,“凤六。”
“洛八,你回来了,找到人了?”
她重重地喘了口气,点着头,“花,花轿。”
“什么花轿?”
“他今晚嫁人,冯员外你知道吗?”
凤六不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不会吧,那冯员外今晚要娶的人是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洛八一把拉着凤六就往外拖,“你给我打掩护。”
***
天色渐黑,月神庙前人头攒动,姻缘树上系着满满的彩色缎带,树下聚满了年轻的男子,一个个虔诚地低着头祈福,没人见到的高高树顶上,一把赤铜剑正在一根枝桠上蹦跶。
“这里能看到好远。”
就在另一根枝条上,一把青铜刀一动不动地倚在树干上。
“玄姐姐,你怎么都不说话?”
说话?好好地突然从一个人变成一把刀,她怎么可能习惯得来,还是慢慢来吧。
“玄姐姐,你看,那边有迎亲的队伍哎。”
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迎亲队伍突然被一骑马横出扰乱,跨在黑马上穿着喜服的新娘一个没坐稳直接从马鞍上滑了下去,赤宵剑乐得笑了起来,青铜刀这次直了起来,凤六?
***
“大人,大人,不好了。”那肥女人正在努力地爬回马背上去,那骑横出的马被一群迎亲的人围在了当中,跟在轿子旁边的喜爹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大人,不好了。”
“大人好得很,你吵什么吵?”那竹竿女呵斥了一声,转头看着凤六,“怎么又是你?”
“不是啊,大人,新郎不见了。”
好不容易上了马的肥女人又滑了下来,大吼吼回去,“给我找回来。”她一个激动,手脚齐挥,突然间鼻前一红,两管鼻血一起流了出来。
凤六睁大了眼,拉着马朝前走了点,翻身下来,朝那竹竿女道,“你到底是给她吞了多少?”
那竹竿女急急地扶着那肥女人,“你不是说两头鹿的鹿茸。”
“老天,我又不是说一头鹿,我们做药材买卖的收鹿茸都是先燎掉毛洗干净,断成三寸左右长度在酒内浸泡,然后在火上烤炙到脆,我说的是那个一头,一头鹿的鹿茸可以制成好几头了。”
“那她这是”
“你还是快点带她去看大夫吧。”
一群人嚷嚷乱乱地策马朝着来路的方向折了回去,凤六胸口的衣襟里上下起伏,发出一阵阵清脆的笑声。
“出来吧。”
她身前突然间端坐着一个秀致少年,笑得红扑扑的脸蛋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吞下去,凤六捏了捏他的脸,他晃了晃头,“姐姐,你猜我刚刚闻到了什么?”
“什么?”
“仙草的仙气变得好弱好弱。”
“嗯?”
“弱得都快断了。”
***
床上的男子紧紧闭着眼,抿起的唇惨白得毫无血色,洛八站在床头,“快点。”
那大夫慢慢悠悠地坐下去执起他的手,几乎是扣上手指的瞬间,她突然间丢开他的手,见了鬼一样朝后从椅子上跌落下去,“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她一张老脸吓得和床上的人白得可以一拼,惊慌失措地从房里一路跑出去,正撞在院内走近的一个年轻女子身上,被那女子一把扶住才没又摔下去,清冷的嗓音似乎有些狐疑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那,那不是人,有妖孽,妖孽。”那大夫拉着玄七的手,发颤的手指正好也搭在她脉门上,猛然间惨叫出声,一路冲出了洛府,口中慌乱地自言自语,“都是妖孽,妖孽。”
玄七回头朝那大夫跑出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她腰际被晃了晃,“玄姐姐,怎么了?”
“没事,我大概吓着她了。”
玄七推开房门,洛八正抓着床上人的手,紧锁着眉头。
“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抢他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赤宵来刺他一下,也许他就醒了。”赤宵剑自告奋勇地从玄七的腰际浮了起来,玄七无奈地把它抓了回去,“别添乱。”
洛八握着他冰凉的手,眼看着他面上浮起一层层笼罩的淡淡绿色,带着朦胧的雾气,掌心的肌肤越来越冷,她摇着头,“不要。”
他全身都被淡淡的绿色覆盖住,隐约间几乎能看到片片绿叶盛放,翠意盎然。
“好漂亮。”
玄七伸手捂住了赤宵剑的整个剑柄,洛八紧紧扣着床上人的手,一滴滴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掉在他身上,那圈绿色越来越浓,他的面色也愈见惨白。
门上传来叩门的声音,凤六自己推了进来,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一切,“这是怎么了?”
小地精睁大了眼,“你把他放在床上干嘛,快点扔到外面泥地上去啊。”
***
他隐约记得西王君当时正在蓬莱阁,突然间下界传来四射的银光,整个蓬莱阁几乎像是被人剧烈地抖动一样四下崩裂,连西王君都被那银光逼退,跌落在瑶池外动弹不得,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离,最后听到的声音是一道无奈的女声,“赤宵呐,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在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后,他的耳畔又传来的人声,这次是好几道,“你看,绿色褪掉了吧。”
“他还有多久会醒过来?”这个女声有些熟悉,尤其是那声音中浓浓的忧虑,竟让他莫名地有些心酸。
“不知道,应该快了吧。”
他很努力地动了动眼皮想要睁开眼,可浑身还是凝聚不了力气,脚下有大地的气息,却还是不够,不够,还要多一些,他很想告诉那个声音的主人,他会醒过来,别急。
“他大概是那天赤宵剑劈天落下来时受了伤,被人抓了去,姓冯的说是有人欠了她一大笔银子,答应把自己儿子嫁过去抵债。”
洛八重重地哼了一声,赤宵剑不安分地在玄七腰际乱晃,“玄姐姐,是不是有人要砍,我们去砍坏人好不好?”
玄七抓着剑柄,“我先走了,回头再来看你。”
洛八点了点头,凤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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