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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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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问什么?”赵弗揉了揉太阳穴:“问吧。”

    “你今日应该不是真的想要寻死吧?”柳嫣单刀直入,问。

    赵弗微微一笑。

    “你笑什么意思?”柳嫣有些恼怒。

    “我在笑,原来你也不是那么笨嘛。”赵弗道。

    宋玠闻言,对于赵弗的好感度又下降了不少,果然是装的。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柳嫣厉声问。

    “我倒是想要问问表小姐。”赵弗眼神犀利:“你今日指正说刺客来东厢房,让人过来查我的房间,看到我洗澡,你有何目的?”

    “我,我只说了东厢房,没说你房间。”柳嫣气急败坏道。

    “我知道,宋哥哥那般优秀的人,是个女子都会心动,我明白你的心思。”赵弗道。

    “你,你在说什么。”柳嫣不由得恼羞成怒,虽然府中的人都知道表小姐喜欢大少爷,可是也是心照不宣,谁都不说出来,可是没想到却被赵弗给一语道破了,她怎能不恼。

    “我说什么,柳姑娘心里清楚。”赵弗道:“你今日就是想要毁了我的清白,好让我不能嫁给宋哥哥,你就能够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柳姑娘,你好狠的心思。”

    柳嫣脸色刷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外面的宋玠听的眉头一皱。

    “我在说什么,柳姑娘心里清楚。”赵弗道

    说实话,柳嫣确实有这个想法,想要毁了赵弗的名声,这样就算在长公主再喜欢她,为了宋府的颜面,她也不会再同意这门婚事的。

    柳嫣冷汗涔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只是战战兢兢道:“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赵弗惆怅道:“我父母双亡,师父也去世多年,孤苦伶仃一人从金陵千里迢迢赶来帝都,身边只有一纸婚书,我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宋哥哥一人罢了。”

    “你说的对,我的确不想死。”赵弗道:“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喜欢我,他眼里只有你,而我的清白又差点毁了,我能有什么法子,只能这样做,才能让宋哥哥怜惜我,心疼我,才会多看我一眼。”

    “你,说的话当真如此?”柳嫣抬眼看着赵弗,被她那一句,眼里只有她,说的心砰砰跳动,算是赵弗自己有自知之明,表哥不喜欢她,不过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自己也不好再同她为难了。

    “那个。”柳嫣咳嗽一声:“既然如此,那我就同今日的事情给你赔个不是了,毕竟你和表哥还有婚约,以后你放心,我肯定会帮你的。”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可怜我。”赵弗道。

    “爱要不要。”柳嫣听见她这样说话,倒也不恼,乐呵乐呵地就出去了,在柳嫣推开门的一刹那,宋玠立刻躲到一边的柱子后面,看着柳嫣满面春风地离去了。

    赵弗原本只是想要糊弄过去柳嫣,哪里想到所有的话都被宋玠听了去了。

    柳嫣回到房间之后,决定重新换一下战略,最起码,她不能明面上再和赵弗作对,应该旁敲侧击一下,最好让她知难而退,对,就这么办。

    人散之后,东厢房重新归于平静,此刻夜色更深了,像是用深蓝色颜料浸染过的一半,点缀着几颗疏星。

    对面屋子里面的灯也熄灭了,宋玠躺在床上,想起来今天晚上自己冲进房间里面迫切想要救赵弗,反被赵弗将了一军,就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狗咬了一般。

    他越来越看不透赵弗的所作所为了,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为了钱吗?这倒是不想,虽然她父亲是被贬到了黄州这般荒凉之地为官,可是她师父必定有钱,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的穿戴,她的做派,怎么看怎么都是富家小姐的派头。

    那是为了名吗?为了一个宋夫人的头衔吗?可是也不过一纸婚书罢了,她自己如果不作天作地,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这宋夫人的位置迟早都是她的,她也不需要去争什么。

    那是为了什么?

    就像是她说的,为了让自己多注意到她吗?

    呸,绝对不可能,就凭自己挨骂的时候,她幸灾乐祸的表情就让宋玠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赵弗这个姑娘,谎话连篇,从头到脚没一句实话,行事作风更是让人捉摸不透。

    宋玠闭上眼睛,可是脑海里面全都闪现着赵弗的面容,还有今日看她在桶中沐浴的时候,说实话,宋玠一瞬间真的是有点心动了,不过食色性也,想必面对赵弗这样的一个大美人,是个男人都会心动,这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罢了。

    不知道为何,宋玠缓缓抬起左手,鬼使神差的握着自己右手的手腕,今天她就是这样攥着自己的手腕的,她的手很软,也很冰凉,能够感觉到薄薄的茧摩挲着肌肤,让人忍不住想要给她暖手,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带着淡淡的,若有似无的药草香气。

    忽然,宋玠像是触电一般松开自己的右手,不由得闭上眼睛,又是羞愧又是懊恼,他竟然大半夜在肖想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他最讨厌的女人!

    宋玠想,他绝对是疯了。

    隔壁房间,赵弗虽然熄了灯,可是却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在回荡着今天宋玠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这里是我的院子,你住的是我的屋子,屋子里面正在洗澡的是我的未婚妻,周妹妹,你说我为什么要出去?”

    “屋子里面洗澡的是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赵弗闭上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要是身边有镜子,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红的比黄昏的红霞还要红上几分。

    她这是怎么了?

    一定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没错,就是这样,赵弗拿过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脸,良久,她掀开被子,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死不足惜的臭流氓,该挨千刀万剐的登徒子,现在一定在骂我!”

病情加重() 
“宋大人这几日我看着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杨练看着面前的宋玠道;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是不是想姑娘了?”

    宋玠:“。。。。。。。”

    杨练一拍手:“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我说嘛;你又不是是和尚;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清心寡欲;我还以为你成仙了呢,不过话说回来,别说仙了;就算是神他也需要消遣不是,我爹刚好今日不在家,等收了工之后;晚上一起去醉仙楼玩?”

    “不去。”宋玠没好气地道。

    “别这么着急拒绝。”杨练道:“你听我说;醉仙楼新来了个姑娘,虽说比不上你那位未婚妻千娇百媚;;可是相貌也是长安城里面拔尖的;更何况又弹得一手好琵琶。。。。。。。”

    一提起来未婚妻和弹琵琶;宋玠眉头跳了两下;耳边又回荡起来赵弗的声音:“宋大人说他要给我弹琵琶。”

    “宋大人;箜篌你会吗?”

    宋玠不由得轻笑了起来,杨练看着宋玠嘴角逐渐扩大的笑意,得意道:“你看;我就说你会心动吧。”

    杨独刚好走进来;看着杨练眉飞色舞,不由得问:“心动什么?”

    “爹,不是,杨大人,您怎么来了?”杨练立刻从桌子上跳了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好。

    “在说什么呢?”杨独看了一眼宋玠。

    杨练一脸哀求地看着宋玠,宋玠抿嘴一笑:“没什么,只不过醉仙楼新来了位名动京城的姑娘,弹得一手好琵琶,咱们的小杨大人,他心动了。”

    等到宋玠大步流星走出房间很久,还能够听得见屋子里面杨练一边抱头鼠窜,一边哀嚎:“好你个宋玠,以后有什么好玩的我都不带你。”

    宋玠心情更好了。

    一连三天,赵弗依旧睡的昏昏沉沉,不省人事,外面宋琬过来瞧她好几次,可是赵弗眼皮沉重的抬也抬不起来,为了不传染给长公主,针灸和给宋琬敷药都是让徐春代劳的。

    徐春是一个资质很高的徒弟,一点就通,这种事情交给她,说实话,赵弗很放心。

    赵弗再次重重打了一个喷嚏,顿时眼泪与鼻涕齐流,她拿过手帕揩了,只觉得病情更加严重了。

    有一种人就是那样,一两年也不生一次病,一旦生病,哪怕是很小的病,症状就会比别人严重的多。

    赵弗就属于那一类人。

    她虽然是个医生,可是却也坚信是药三分毒,身体有自己的恢复肌能,这点小病不用用药,从小到大,风寒这种小病,她都是硬抗的,晚上加几床棉被,出出汗就行,一般不出三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徐春拗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她也诊过脉,赵弗的身体很好,这只是一点小病罢了,算不得什么,而且扛过去之后身体状况只会变得更好。

    可是现在三天眼看着都过去了,病情却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其中柳嫣也假惺惺过来瞧了她几次,眼看着五月十三日就是围猎了,今天都已经三日傍晚了,赵弗的病情还没有好,原先长公主还是想要借着围猎,顺带向陛下请旨,让赵弗和宋玠早日完婚,也让赵弗认识认识那些皇室子女,多结交些人脉什么的。

    眼见着,她是去不了的了。

    柳嫣表面着急,心里却是很高兴,哪里想到赵弗自己内心却另有打算,她是断然不想去围场的,难得有这么好的借口,赵弗当然要将此优势发挥到最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别人看着她是一层一层棉被往身上盖,殊不知道等到旁人一走,赵弗就将被子全给掀开了,并且下床往头上浇冷水,如此反复,病情不加重才见鬼了呢。

    除却不去围场,赵弗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探查地,那就是宋玠的书房,宋玠的书房在偌大的公主府里面可是闲人免进的重地,凡是有什么大事宋玠都会在里面商讨,想到都不用想,这些大户人家书房里面肯定不仅仅只有书那么简单,估计十有八九还会有什么机密的。

    更何况还是锦衣卫大人的书房,她听说锦衣卫办案,十桩案子,九件都是冤案,而且每件案子牵连人数很多,也有人说锦衣卫有本书,专门罗织各种罪状,要是能够拿到那本书,送到御前,怕是不用赵弗自己动手,皇帝就先将宋玠的头给砍了。就算不砍,赵弗也能看看名单上下一个是谁,能救一个是一个。

    赵弗本来想要借着和宋琬玩捉迷藏游戏进去瞧一瞧,可是宋琬不知道为何,却是挣脱了,死活不玩捉迷藏。

    后来听她身边的丫头说,宋琬这张脸就是在玩捉迷藏的时候给烧伤的,所以对于这个游戏自然是心里有阴影。

    等到大家都去了围场,那么宋府就算是再严密,也比不过宋玠在的时候,怎么着,她都得进书房打探一两圈,看看宋玠到底有什么

    反正宋玠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身份,百分百是肯定要去护驾的,长公主年年都去围猎,因为常年腿疾闷在府里面的缘故,皇帝每次围猎,都会带上这位姑母,也让她解解闷,那么自然,宋琬也肯定去,至于柳嫣,更不用提,现在心估计早就飞到围场上去了。

    心已经飞到围场上的柳姑娘正在试衣服,她此刻穿着的就是成衣铺子那日送来的天青色的长裳,配着玫红的缎子,都是当今最时兴的颜色和样式。

    柳嫣满意地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然后扭过来头看着荷月问:“你看我这一身怎么样?”

    “小姐美极了。”荷月真心实意的夸奖道,说实在的,柳嫣在最开始进府的时候,正值柳家没落,她还是一个面黄肌瘦,相貌不起眼的丫头,经过了这么些年的将养,身形也张开了,生的雪白肌肤,珠圆玉润,该有的肉却是一样不少。

    “比起东厢房的那位周姑娘呢?”柳嫣问。

    “呃。”荷月有点犹豫了,若是真要说实话,东厢房的周姑娘的相貌远在柳姑娘之上,可是她在府中为奴这么多年,知道这位主子素来最不喜喜欢听的就是实话,故而她只是顿了一顿道:“东厢房的那位周姑娘怎么能和姑娘比?要知道姑娘在少爷心里的位置,才是头一位的。”

    柳嫣微微一笑,也不再计较荷月方才的停顿,只是嗔怪道:“什么头一位。”

    “那日有刺客出事,少爷可是最先来的是姑娘的房间,看姑娘出事了没有。”荷月道:“这可是说明姑娘在少爷心里的地位和长公主二小姐的没差,那可不是头一位的,至于那位周姑娘,外人毕竟还是外人。”

    柳嫣闻言,先是一笑,既而又道:“虽说是外人,可是我看着,不久也要变成内人了。”

    “放心吧。”荷月道:“我看着周姑娘的心思也不在少爷身上。”

    “你怎么看出来的?”柳嫣奇道:“说来听听。”

    “我也不知道,反正直觉吧,我看周姑娘对于少爷的书房的兴趣比对少爷本人还强烈呢。”荷月道:“前几日,我去厨房煮茶的时候,刚好看见周姑娘准备进少爷的书房,被拦下了,后来见她好多次都在书房周围转,好像是在打探地形。”

    原先柳嫣还只沉浸在满心满眼都只是想着荷月方才那句姑娘在少爷心里的位置,那才是头一位的,听见了荷月这话,不由得诧异:“表哥的书房素来不许别人进去,就连长公主也不能随便进去,她进书房去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荷月道。

    柳嫣突然停了下来,这几日她看着周姑娘和表哥斗法也不是一日两日,颇有水火不容之势,她看得出来,表哥不信周姑娘,处处怀疑周姑娘的来意,可是那位周姑娘三日前才告诉她说,她只是为了让宋玠多看她两眼才出此下策的,难不成,她进书房,也是想要让表哥多看她两眼?

    这贱人就是想要勾引表哥来的!

    荷月突然看见自家小姐的脸色突然晴转多云,还怒气冲冲地骂了周姑娘,自然不敢插|话。

    柳嫣喃喃自语道:“想去书房不是,那我就成全你。”

    宋玠最忌讳的就是别人去他的书房,他曾经下了严令,府中所有的人,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进书房,如果她让周芜进了书房,并且让表哥知道,一定会大怒,到时候周芜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表哥肯定会大怒,从而更加讨厌她。

    柳嫣倒是很愿意见到这场面。

    “那位周姑娘的病情怎么样了?”柳嫣问。

    “还是卧床不起,据说更加严重了。”荷月道:“这也没法子,谁让她怕药苦,不肯吃药呢。”

    “走,咱们去瞧瞧她。”柳嫣刚走两步,又退了回来:“帮我更衣。”

    “小姐不穿着这身衣服去吗?”荷月问。

    “她是什么东西,也配我穿着那么漂亮去看她?”柳嫣道:“指不定她看着我的衣服好看,也依样画葫芦,给自己也添一件呢,到那时,风头全被她给抢走了。”

    “小姐说的甚是。”荷月一边说,一边上前给柳嫣换衣服。

    “你说什么?”宋玠挑眉问:“周姑娘不肯吃药?”

    徐春道:“是啊,自打生病之后,一直说药苦,就是不肯吃药,现如今病重的,都下不了床了。”

    “矫情!”宋玠道。

    “?”

    “没说你。”宋玠声音缓和了下来,这周芜天生就是来给他添堵的不是,他前几日才向祖母保证,说是自己来照顾周姑娘,自己第二日就忙的晕头转向,将这件事情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周姑娘的病情加重,要是让祖母知道了,肯定又要骂自己冷漠,漠不关心。

    “祖母知道吗?”宋玠问。

    “长公主还不知道。”徐春道:“周姑娘暂时不让告诉长公主,说是怕她担心。”

    宋玠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先别告诉祖母,我去瞧瞧她。”

    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书卷,走出书房,往东厢房走去。

第一次吻() 
赵弗正在昏昏沉沉的;迎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姑娘;你不喝药;可是最起码你多多少少也要吃点东西吧。”

    赵弗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吃不下;你出去吧。”

    迎春看着赵弗这个模样;心里也挺难受的;可是赵弗不吃,她也没法子,只得站了一会儿;端着药就出去了,刚一出门,就险些撞上了某人。

    迎春吓的差点将自己手中的粥碗给扔了;她看这面前阴沉的脸的某人;行礼道:“少,少爷。”

    “周姑娘怎么样了?”宋玠问。

    迎春看了一眼站在宋玠后面的徐春;道:“姑娘还是不肯吃药;现如今就连饭也不吃了。”

    宋玠看了一眼迎春手里面端着的粥碗;皱眉:“她这个样子多久了。”

    “三天了。”迎春道。

    宋玠差点没气笑;按照赵弗平日吃东西的分量;如今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这是作践身子给谁看呢。

    “给我。”宋玠伸出手来。

    “这,”迎春看了一眼宋玠,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将粥碗递了过去;宋玠扭过来头对着徐春道:“徐大夫,麻烦你再去熬一碗药送过来。”

    “好。”徐春道。

    其实赵弗何尝不想吃药,可是现在还不是吃药的时候,最起码在围猎之前这个病坚决不能好。

    当然,如果在此之前,她杀了宋玠,那就另当别论,可是照她现在的这个身体状态,杀宋玠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被宋玠杀就算好的了。

    赵弗脑子像是浆糊一般,许久没有这种昏沉的感觉了,她迷迷糊糊睡着了,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原本闷热不舒服的感觉也消散了不少。

    赵弗有点不想让那只手离开自己的额头,手从被子中出来,握着了宋玠那只骨骼分明的手。

    宋玠心想,她肯定是想要将这只手给甩开了,他刚要拿开自己的手,却被赵弗紧紧抓着。

    与上次的感觉不同,上次赵弗的手因为在冷水里面浸泡的缘故,很冷,而这次却因为生病的缘故,浑身都是滚烫的,就连手也是滚烫滚烫的,烫的他手腕发热。

    宋玠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倒是想要看看赵弗要做什么吗,却没有想到下一秒,赵弗将脸给蹭了上去。

    宋玠的心猛然一动,现在的赵弗乖巧的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红彤彤的脸在他手掌里面蹭,又软又热,她的脸很烫,宋玠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赵弗闭着眼睛,睫毛很长,根根分明,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她生的很美,就连病态也是我见犹怜的模样,宋玠不知道为何,他素来不喜欢触碰别人,也不喜欢别人碰他,可是这个时候,他竟然丝毫不厌烦,任由赵弗作为。

    赵弗脸上的热得到了缓解,良久,宋玠才抽|出来手,屈起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起床吃饭。”

    赵弗没有动静,宋玠饶有兴致,继续弹了一下,欣赏着赵弗脸上的神情,嘴角带着笑意。

    赵弗伸手打了他一下:“师兄,别闹。”

    宋玠的笑容僵硬在脸上,再次弹的时候,就没有手下留情,赵弗痛呼一声,睁开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面前一脸黑线的宋玠。

    宋玠冷冷道:“起床,吃饭了。”

    赵弗转过身来,将身子往床上缩了缩,闷声道:“不想吃。”

    “不想吃也得吃。”宋玠不由分说,到床上将赵弗从被窝里面挖出来,动作却很轻,生怕伤了她。

    赵弗挣扎了两下,可是现在昏昏沉沉地病着,那里还有力气反抗,宋玠转过身来,将粥碗塞给她:“吃吧,我看着你吃。”

    赵弗也不接,只是推着碗:“吃不下。”

    可是她就是不起床,宋玠刚将她放下来,想让她靠在床上,起身去拿粥,结果一回来,赵弗就像是鱼一样,又重新滑了下来。

    如此反复几次,饶是宋玠脾气再好,也不由得有些恼了,赵弗看也不看他,只是趴在床上,软弱无力:“我吃不下,没力气。”

    宋玠一时没看住,碗一下子被打翻落地,弄脏了整床被子,碗顺着被子掉在了地上,没有碎,碗在地上咕噜噜打转了片刻,才停了下来。

    宋玠闻声扭头,和赵弗大眼瞪小眼,他刚要发作,赵弗嘴扁了扁,也不知道怎么,眼泪啪嗒就落了下来:“都说了我吃不下,你还凶我。”

    宋玠对付最狡猾的犯人都有一千种方法让他开口,可是面对赵弗的眼泪却是手足无措,良久,只得温声哄道:“我没凶你。”

    “可是你准备凶我啦。”赵弗委屈道。

    “没有,我怎么会凶你呢。”宋玠道。

    宋玠干脆直接抱起赵弗,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她禁锢在怀里,然后冲着门道:“来人。”

    赵弗的脸瞬间更红了,比原先还要烫,小声道:“你放我下来。”无奈宋玠抱她却更紧了。

    迎春等几个侍女闻声立刻进来,刚一进来就看见这个场景,也有些不好意思:“少爷,怎么了?”

    “把床收拾一下。”宋玠道:“再去换一碗热粥来。”

    立刻就有几个丫头去内室收拾屋子,迎春去盛粥,宋玠站起来,抱着她到外间的榻上,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赵弗坐在他腿上,被他抱着,屋子里面还有其他的丫鬟,赵弗真的是悲愤欲死:“宋玠,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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