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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杀锦衣卫大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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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见过他们的脸,就不会有人能够从人群之中将他们辨认出来。
整个破庙里面,只剩下陈舟,程勿,赵季等七人。
宋玠还是穿着一身被雨水浸透了的衣服,在一旁坐着,黑布蒙了他的眼睛,嘴巴也用布蒙着。
赵季现学现用,刚吸取了柳嫣的教训,所以在对待宋玠的时候,就格外小心,蒙的格外结实。
布条很结实,也很长,赵季看着碍眼,给他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在脑后,左看右看之后,方才满意地收手。
刚转过头来,就对上了赵弗一双阴森森的眸子,赵季险些没个哆嗦,“到底怎么走,咱们去内室商量一下路线。”赵弗看了一眼宋玠,然后对着赵季道。
四个人随着赵弗来到了内室,赵弗的声音隐隐约约从内室传来,语气沉稳而又淡定:“我们就伪装成镇抚司的人,走水路,说是宋大人让我们出去执行任务,便衣追捕逃犯的,一旦出了城郊,我们就立即上岸,兵分四路,分别朝着四个方向,也好引开追兵。”
乌衣看了一眼赵季,问:“不是暂时不走了吗?现在咱们真要连夜出城?”
“当然不。”还没有等到赵弗开口,赵季已经猜测出来了她的心思,他压低了声音,然后冲着众人示意,意思是隔墙有耳。
剩余的人立刻明白,不过五个人,却开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制定最佳路线,宋玠很安静坐在地上,此刻阿晋已经醒转过来,他手脚被绑着,嘴巴也堵的结结实实,即便是再担心宋玠,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反倒是宋玠耳机极佳,朝着阿晋所在的方向,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阿晋这才稍微安心了点。
赵弗推开门走出来,也不顾阿晋愤怒的目光,她看了宋玠一眼,继而对着阿晋道:“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救你们了,你放心,你家少爷的伤看着恐怖狰狞,其实没什么大碍,只不过皮肉伤,不出十天半个月,就好全了。”
说完,赵弗抬眼看了宋玠一眼,乌衣看了赵弗一眼:“我们走吧,再不走渡口就真的被封了。”
赵弗这才收了视线,准备往外走去,正在此时,原本沉默不语的宋玠忽曲起来手指,在背后的桌子上面敲了敲,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陈舟看了一眼赵季,赵季大手一挥:“别管他了,咱们走。”
赵弗脚步一顿,这次很有可能就是她和宋玠最后一次见面了,说实话,赵弗压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来,她想要听听宋玠到底有什么话说,她转过身来,快步走到宋玠身前,将蒙在他嘴上的布扯掉:“你想说什么?”
宋玠道:“你们压根不会出城,对吧?”
阿晋蓦然抬眼,转过头来,觉得自家少爷真是疯了,没事偏要给自己找点事情。
宋玠虽然看不见消赵弗的神情,可是他也能够想象出来,此刻赵弗一定是一脸惊讶,继而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呵,我们不走,难道在长安城等死?”赵弗冷笑一声,脸上的神色却一点一点变了,正如宋玠心中所想的那样。
宋玠似乎像是看透的赵弗的心思一样:“我已经让人锁了城门,李路已经出卖了你们,如果他找到你们,只怕第一时间就是置你们于死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水路那边李路答应给你们安排好通行的人,就是要你们命的人。”
“所以?”赵弗一股无名火冲了上来:“你是来看笑话的?”
“不是。”宋玠道:“我是来帮你的,我能让你们平平安安出城。”
“你觉得我信?”赵弗气急反笑。
“赵堂主,其实你们心里也很清楚,你们根本就出不去,所以你们也压根没有打算出去。”宋玠放弃了同赵弗的辩论,将话题转移到了赵季的身上。
“我想赵堂主也应该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应该是不准备出城。”宋玠道:“等到风平浪静之后,在所有的锦衣卫遍寻京城找不到人,都认定你们已经出城之后,你们才会出城。”
赵季目光波澜不惊地看着宋玠,宋玠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也没有抬头,只是看着前方,他的视线一片黑暗:“我说的对吗?”
赵季见被宋玠戳穿了,也不再掩饰,索性落落大方承认:“是。”
“你疯了。”赵弗猛然回头,看着赵季道:“你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
宋玠闻言,也不生气:“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帮你们逃出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赵季问:“你可别告诉我,是因为我师妹,我可是一个字也不信。”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宋玠道:“我还欠赵姑娘两个条件,这次就当是我还人情了。”
“还有一个原因呢?”赵弗问。
“因为我还不想死。”宋玠嘴角弯了起来:“最起码,我不想死在李路手里。”
破庙打斗()
“怎么样?”宋玠的声音带着略微的慵懒:“赵堂主同意吗?”
赵弗和赵季眼神交汇片刻;赵季略微一沉吟:“我同意。”话音刚落;赵弗急道:“师兄;他没有一句真话;你也信他?”
“我很委屈。”宋玠道:“你刚才不也骗我了吗?而且你可是一直都在骗我啊;怎么反而还生我的气呢?”
赵弗顿时哑口无言;说实在话;她方才的确也骗宋玠了,但是那也是出于对于大家的考虑,这样被宋玠一点出来;赵弗反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宋大人,这次我信你一次。”赵季道。
“师兄,不要信他。”赵弗道:“李路和他是师兄弟;他们两个谁也不可信;说不定就是准备联手将咱们一网打尽呢。”
宋玠道:“赵姑娘这话让我很是伤心呢,自从我得知了姑娘身份之后;可曾薄待了姑娘分毫?”
“一码事归一码事。”赵弗道:“在宋府的确承蒙您照料;可是此刻是性命攸关的时刻;不得不防你。”
“既然一码事归一码事。”宋玠道:“那如今出了宋府;这里都是你们济世堂的人;姑娘是主;在下是客,济世堂就是这样款待客人的?”
“你不是客。”赵弗反驳道。
“也对。”宋玠轻笑道:“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我还有婚约在身,如此说来;我倒也算得上是半个济世堂的人。”
“宋大人。”赵弗气急反笑;叫道。
“什么?”
“我当真从未见过像您这般厚颜无耻之徒。”赵弗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宋玠微微一笑:“多谢姑娘夸奖,不胜荣幸。”
赵弗正准备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之音,赵季立刻转过头来,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赵弗不要出声,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都给我注意点儿,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给我查看仔细了,绝对不能让济世堂中的任何一个人给我跑了,明白?”为首的一个人嚷道。
“锦衣卫?”乌衣立刻警惕地问道。
赵弗的心顿时提起来了,她手中提着匕首,抵在宋玠脖子处,恶狠狠道:“你方才分明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就是想要引来他们对不对?”
“我冤枉。”宋玠道,赵弗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宋玠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赵弗心跳的声音,她身上的药香萦绕在宋玠的鼻尖,久久挥之不去。
“你这可不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杀手该有状态。”宋玠低声道。
“闭嘴。”赵弗攥紧了手中的刀,语气带着威胁,可是在宋玠听来,她的声音带着紧张,甚至还能够的感觉到她手在微微颤抖,很显然,赵弗很少杀人。
也是,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平日里面都是被师兄和师父放在掌心宠爱的,平素学功夫也不过是为了能够在危急关头防身用罢了,何曾真的让她学来杀人。
不过赵弗的功夫学的是真的好,如果不是宋玠暗地里面派人去查过,他还真以为赵弗就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这样一想来,委派赵弗前来杀他的那人倒也算是聪明,他一定是早就预料到了,如果他去找赵季,或者是济世堂的任何一个人,赵季一定会想方设法用其他办法摆平。
可是如果找赵弗却不一样,那人压根就没有想过让赵弗杀他,他要的不过是赵季出手罢了,那人的算盘的确打的不错,赵季的确出手了。
这样想来,宋玠倒是不得不怀疑李路到底和让赵弗过来杀他的人到底认不认识,在除掉宋玠之后,顺带将济世堂一网打尽,如此说来,那人是江湖中人。
陈舟距离窗户最近,他用手戳开一个洞,往外看去,回头道:“不是锦衣卫。”
众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是禁军!”陈舟又道。
众人:“。。。。。。”
赵季看了他一眼:“以后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说着,他同陈舟交换了一下位置,朝着外面看去,只见远远望去,长安城一片明亮,人声嘈杂,想也不用想,就应该知道这是镇抚司在长安城之中大肆搜寻刺客闹出来的动静。
只不过这儿破庙附近搜查的禁军倒是不多,大约只有一小队人马,顶多七八个,应该是被分配在这儿来的。
“外面有八个禁军,我们可以等他们进来,打晕他们,换上禁军的服饰,然后连夜出城。”赵季道。
一面说着,赵季伸手给乌衣要了醍醐香,从袖中取出来两块打火石,咔咔两下,迸出火苗来,赵季将点燃了的醍醐香插||在香炉里面,然后他们就迅速找了个藏身的地方,只等着禁军自投罗网。
宋玠抬眼看着赵弗,再次看了一眼抵在他脖子上面的刀,终于明白赵弗的手为何抖了,他忍不住道:“赵姑娘,如果你手累了的话,可以换个手来,反正横竖我被绑着,也不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赵弗瞥了他一眼,她仔细想了想,倒也是,欣然接受了宋玠的这个建议,刚将刀从他脖子上面拿下来,赵弗立刻将挂在宋玠脖子上面的黑布给扯了上去,结结实实堵住了宋玠的嘴。
破旧的神庙之中一片寂静,外面传来的说话声越来越近,宋玠用腿碰了碰赵弗,赵弗横眉看过去,眼睛带着愠色,她用仅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问:“干嘛?”
宋玠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垂在自己眼前的一绺头发,方才赵弗的动作有些粗鲁,将宋玠的头发给弄的凌乱不堪,赵弗本来不想理会他,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鬼使神差地抬手,帮他将头发整理好。
宋玠冲着她微微一笑,眼底里面似乎有明亮的星辰闪过,赵弗心微微荡漾,她立刻警告自己,面前这人深不可测,小心使用美人计,笑里藏刀。
他看着面前赵弗,亲眼见证了赵弗的脸从冷漠转变为温和,既而是极度冷漠的全过程。
宋玠心道,果然,女人变脸比翻书都快。
“话说咱们也真是倒霉,今日换班,明明可以休息的,偏偏今日弄出这样的幺蛾子。”一个禁军的声音传来。
“是啊,今天晚上怡红院的小柔姑娘还在等着我呢,本来可以软玉在怀,偏偏上头又派了这个任务。”另外一个禁军愤愤不平道:“说实在的,当初是镇抚司说咱们禁军没用,抓不住刺客,他们锦衣卫将护城的这个事情给揽在身上,现下可倒好,一出事情,不还得咱们禁军给他们锦衣卫擦屁股?”
“行了行了。”又一个禁军道:“既然是韦大人吩咐的,你们就多做事,少说话,免得被人给抓住了把柄,日后有的你罪受!”
“哎”一个新来的禁军,初生牛犊不怕虎好奇地问道:“你们说,宋大人和清河郡主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
“这个我也说不准,听李大人的意思,只怕是宋大人和县主凶多吉少,再者说那群歹徒穷凶极恶,县主又生的国色天香,万一起了什么不正的心思”
“不可能吧。”方才那个提起怡红院的禁军又道:“宋大人在,县主怎么可能出什么事。”
那一队禁军一边说笑着一边抬脚踹开门,径直进来。
因为长年失修,故而刚一关上,顿时激荡起来一阵灰尘,呛的那几个府兵直咳嗽。
“这可就说不准了,俗话说空拳难抵四手,说不定宋大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什么闲心去管别人。”
整个庙宇里面都响起来他们的淫笑的声音。
屋里面的人闻言面面相觑,赵弗眼神燃烧着怒火,手攥着的咯咯直响,
听着外面的禁军正在大肆讨论着关于她的事情,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将那几个人的嘴巴拿针线给缝上。
“这庙里面这么小,又这么破,据说那群刺客有四五十个,哪里藏的下?”一个人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捂着嘴道。
“的确是年久失修了,原来这种破庙只有在荒郊野岭才能见到,没想到在长安城里面还能见到这么破的庙。”另外一个看着像是头头的禁军一边以手为扇,在面前扇着,一边说。
“咱们还是走吧,估计这里也找不出什么了。”另外一个禁军道。
为首的那个禁军正准备走,忽然瞥见香炉里面正在燃烧着的醍醐香,脚步一顿:“等一下。”
“大人,有什么发现?”
“既然这破庙是年久失修,可是这香,分明是刚点上的,看来是有人来过。”为首的禁军打量着面前香炉的香,他一面说着,一边四处打量。
后面的禁军却不以为然:“大人,反正抓到刺客,功劳也是算在他们镇抚司头上,横竖咱们吃力不讨好,何必这么认真呢。”
“谁说咱们大人是在找刺客,说不定是在找那个千娇百媚的清河县主呢。”另外一个禁军笑眯眯道。
“行了。”为首的禁军斥责道。
赵弗此刻如果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估计现在就冲出去,直接一巴掌扇在那人的脸上,但是除却这几个禁军,外面还有巡逻的人,切不可打草惊蛇,所以赵弗只是躲在神像后面,独自生着闷气。
宋玠抬手拍了拍赵弗,沉声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免得气坏了身子。”
“他们说的又不是你,你自然好脾气”赵弗转过头来看着宋玠,怒气冲冲道。
忽然她觉得不对劲儿,抬眼问:“你怎么解开的?”
“我学过解绳索的技巧,无论多么复杂的绳索,我都能解得开。”宋玠道。
“是吗?我不信。”话音未落,赵弗扬手,匕首寒光一闪,朝着宋玠刺去。
“谁在说话?”虽然赵弗和宋玠说话的声音极低,可是终究还是让为首的禁军给听到了,顿时七八个禁军立刻收起了原先的嬉皮笑脸,都将腰间佩戴着的剑给亮了出来。
宋玠反手别过赵弗的手,他们二人须臾之间已经过了数招,不过谁也不敢发出大的声音,赵弗也不敢大动作,生怕引来更多人的注意,宋玠趁着她分神的那一刻,劈手夺过匕首,另外一只手紧紧禁锢着赵弗的腰,顿时赵弗动弹不得。
她正要开口,宋玠抬手用匕首抵着了赵弗的脖子,在她耳边道:“嘘。”
赵弗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清楚的能够感受到匕首的寒意,她一动也不敢动。
那边程勿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以为宋玠想要对赵弗下手,径直直直朝着宋玠扑打过来,刚进来不明所以的禁军立刻戒备。
原本的计划被打乱,不得不动手了,赵季一声令下,躲藏在门后面的乌衣和陈舟立刻将门重重关上。
那边陈舟反应极快,以手为刀,不过片刻就同赵季将身边的四个禁军给打晕过去,乌衣立刻上前。同赵季配合得极为迅速,宋玠反手用匕首抵住了程勿手中的长剑,顿时电光火石,震的他虎口发麻,原先被铁爪伤了的伤口再次裂开。
恋恋不舍()
点燃在屋子之中的醍醐香很快发挥了作用;为首的禁军虽然仍旧一脸戒备;但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他身后的禁军更是支撑不住;竟是径直昏倒在地。
为首的禁军握着剑的手有些松动;乌衣和陈舟围着他;陈舟才刚出手;为首的禁军手中的剑只使出了一招,他就再也支撑不住,手中的剑叮当坠地;既而晕了过去。
那边宋玠闻到了醍醐香,也在昏昏欲睡的边缘,可是程勿出招又猛又快;宋玠精神恍惚;几次险些招架不住。
“程勿,住手。”赵弗眼看着宋玠在昏睡的边缘几次差点失手;终于忍不住了。
赵弗刚一开口;程勿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收剑回鞘:“少堂主;是他无礼在先;属下看不下去;所以才。。。。。。”
“我知道,但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解决他。”赵弗打断了程勿的话,那边赵季道:“大家快换衣服;趁着外面的守卫还没有发现;赶紧走。”
陈舟、程勿、赵季三人将屋子里面的禁军身上的铠甲给褪了下来,然后赵弗和乌衣在里面换衣服,赵弗刚将盔甲套好,外面就传来吵闹的声音。
“赶紧换上。”程勿将一套盔甲丢到宋玠面前,宋玠却一脸无动于衷,也不说话,他的淡漠成功地激怒了素来在济世堂里有好脾气之称的程勿。
程勿道:“你穿不穿?”
宋玠只是横了他一眼,然后再次转过头来,意思依旧很明显,他不穿,程勿闭上眼睛,强忍住心中猛揍宋玠一顿的念头,刚要转过头来找赵季,正好看见迎面走过来的赵弗。
赵弗越过程勿看了一眼靠在一旁躺尸的某人,然后收回视线,问程勿道:“怎么了?”
“他不肯合作。”程勿道。
赵弗挑了挑眉,刚要开口,宋玠软绵无力道:“不是我不肯合作,是我是在穿不了。”
赵弗看了宋玠一眼:“哎,你别装了,那点伤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刚才你还舞刀弄枪,精气神十足呢,怎么现在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又在跟我耍什么阴谋诡计?”
宋玠闻言,瞥了赵弗一眼,声音带着委屈道:“醍醐香。”
“哦。”赵弗恍然大悟,因为济世堂的人早就服用了解药,所以醍醐香对他们不起作用,但是对于宋玠却不一样。
赵弗从袖口之中取出来两个小瓶子,将药倒在手里,正准备给宋玠服下,程勿拦住了她:“少堂主,此人诡计多端,反复无常,你要是给他吃了解药,说不准待会儿他就出卖我们了呢。”
赵弗道:“要是不给他吃解药,你瞧他那副模样,肯合作吗?怕是连背叛的机会没有。”
宋玠看着赵弗微微一笑,然后横了程勿一眼:“你瞧,你家少堂主还是你家少堂主,就是通情达理。”
程勿刚忍住的怒火被宋玠这三言两语又给激怒了,赵弗瞄了宋玠一眼:“宋大人,您可闭嘴吧。”
宋大人看着赵弗,很识时务地将嘴给闭上了。
赵弗将手中的两颗药递过去:“给,吃了吧。”,刚刚闭上嘴的宋玠瞥了立在一旁的程勿一眼,既而对着赵弗一脸惆怅道:“我现在浑身软绵无力,你们济世堂的醍醐香也真是厉害,手现在软的抬都抬不起来。”
“所以?”赵弗挑眉。
“你喂我。”宋玠言简意赅道,赵弗的脸猛然一红,无意识地咬着下嘴唇,屋中这么多人都看着呢,那边陈舟、乌衣、赵季都纷纷望过来,宋玠说这种话,这不是明摆着给她添堵的吗?
“自己吃。”赵弗硬邦邦道。
“我自己拿不住,咽不下,吃不了。”宋玠看着她,索性耍起赖来。
赵季可没有程勿能忍,二话不说拿过赵弗手中的药,走到宋玠面前,宋玠被他这个架势给惊着了,他防备地看着赵季:“赵堂主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是吃不下吗?”赵季冲着他微微一笑,他一字一顿道:“我嚼碎了喂你怎么样。”
赵弗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那边乌衣等人也都忍俊不禁。
宋玠一脸黑线,伸手就要接赵季手中的药丸:“这样的事情怎么好劳烦赵堂主,还是我自己吃吧。”
赵季看着一脸无奈地从他手中接过来药的宋玠,奇道:“宋大人刚才不还是拿不住吗?”
宋玠瞥了他一眼:“赵堂主不愧是杏林高手,我才不过同赵堂主说了几句话,顿时感觉好多了,拿得住了。”
宋玠皱了皱眉:“就不能给我倒杯水吗?”,赵季看了宋玠一眼:“您就不能将就一点,不找揍可以吗?”
宋玠点了点头,然后将两颗药丸放进嘴里,咽了下去,宋玠忍不住问:“你们这解药还分两颗?是怕被偷吗?还是怕被发现秘方,所以才分两个的?”
赵弗道:“都不是,我们都只吃一个的。”
宋玠奇道:“为什么?是因为你们常年同醍醐香打交道的缘故?”,赵弗拿起来桌上的盔甲,往宋玠腿上一放:“你吃的解药也只有一颗啊。”
“什么意思?”宋玠顿时感觉不好,看向赵弗。
“宋大人,你现在赶紧穿好衣服,好好合作,回头呢,你赵姐姐我呢,就将解药给你。”赵弗难得见到宋玠这般表情,顿时心情大好:“否则呢,反正黄泉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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