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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他的嘴巴开过光-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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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大人,你们回来了。”顾楚之爽朗地打招呼。

    白永秀呵呵一笑,摸着胡须,和蔼地对他们二人说道:“你们在聊什么?”

    顾楚之嘿嘿笑了笑,贾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抢在他前头开口,“不过是些琐碎的事情罢了。”

    他可不想被人拿这件事打趣。

    “琐碎的事情?”白永秀身后的徐大人笑呵呵地说道:“小贾大人那事不是人生大事吗?怎么会是琐碎的事情?!”

    “正是,正是。”白永秀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贾环,“小贾大人可不要害羞,这可是好事来着,看上了哪家姑娘,用不用我们帮你保个媒?”

    “哈哈哈,那感情好。”顾楚之哈哈大笑,他倒比贾环这当事人还高兴。

    贾环无可奈何,这群人怎么就这么八卦呢?好歹拿出个朝廷大臣的架子来啊。

    可见,太过接地气也不是好事。

    “聊什么,这么开心?”徒蘅鹭双手负在身后,缓缓走了过来,眼神从贾环的身上扫过后,才漫不经心地问道。

    白永秀等人脸上都带着揶揄的神色。

    顾楚之冲着贾环挤眉弄眼了。

    贾环头皮发麻,他这几天都尽量有意无意地避开徒蘅鹭,却偏偏在眼下这等尴尬的时候见到他,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贾环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十六爷来得正好,白大人们正拿我打趣呢,十六爷可得帮我解释解释。”

    这件事说到底,也算是因徒蘅鹭而起的,叫他帮忙解释,也不算不对头。

    岂料,徒蘅鹭听了顾楚之口里的话后,竟然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感叹道:“没想到,承吉也到了‘懂事’的年纪了。”

    贾环:“”我信了你的邪!

    看着一脸无奈又无语的贾环,徒蘅鹭眼里掠过一丝笑意,他哪里不知道这些都是讹传,但是难得瞧见总是一本正经的贾环露出这种无奈的姿态,总是叫人不禁莞尔。

    “好了,这件事就别再提了。”徒蘅鹭见好就收,在贾环谴责的视线下收敛了笑意。

    众人应了声是。

    贾环心里刚松口气,却听到徒蘅鹭笑着接着说道:“免得承吉恼羞成怒,到时候我们可是对付不过他的。”

    贾环:“”果然是他高兴的太早了!

    众人不禁忍俊不禁,顾楚之忍笑忍得肩膀都颤抖不已。

    虽然心里确实有些恼羞成怒,但是不知怎地,贾环原先不想见到徒蘅鹭的那种心情却因此而烟消云散,他看着嘴角含笑的徒蘅鹭、一脸傻笑的顾楚之,或许徒蘅鹭说得对,他确实不应该在他们之中过于界限分明,存在着界限,也说明他并没有真正地信任他们。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没有信任就好比种子没有水,如何能发芽?

    不管是从一开始就对他深信不疑的徒蘅鹭,还是虽然有些傻气,但却对他格外讲义气的顾楚之,以及徐图岫、宋广文他们,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相对的,他如果不付出信任,长此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自然而然就会淡化了。

    “想笑就笑吧。”想明白了的贾环摊开手,一副躺平任嘲的表情。

    顾楚之终于忍不住,搭着贾环的肩膀,笑得几乎弯了腰。

    徒蘅鹭和贾环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掠过了笑意。

    深夜,寂静的夜里,四处都安静到只能听到人的呼吸声。

    巡抚衙门里,白永秀等人到了子时才上床入睡,鼾声此起彼伏,这一日的辛苦劳累,真是把他们这群上了年纪的人累坏了,一个个一躺到床上就陷入了黑甜的梦想里头见周公去了。

    而唯有在这个时候,众人才有机会避开白永秀等人来讨论陈深的事。

    一灯如豆。

    屋子里明黄色的烛火在风中摇摇曳曳,将众人的神色映得半明半暗。

    贺普身着一身盔甲,那盔甲上沾满了血渍,血腥味儿老远就能闻见。

    他单膝跪在地上,此时铁青着脸,手背上青筋绷起,“殿下,下官无能,让那白鹤跑了,请殿下责罚。”

    徐图岫等人脸色一肃,白鹤是陈深供词中最为关键一个人物,陈深包括其他藏在大安里的探子搜罗到的这一机密和银钱都是通过他才送出去,他可以说是蛮子埋在大安里头最重要的人物了。

    白鹤一跑,非但是打草惊蛇,而且很有可能,他还带走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

    贾环心里都不由得一紧,眉头下意识地皱起。

    徒蘅鹭垂下眼睑,鸦羽似的睫毛在眼皮底下染上一层阴影,俊美的眉眼中带上一阵杀气,“我知道了,这件事不能怪贺总兵,那些奸贼狡猾得很,陈深这些日子虽然托病,但未必他们就信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有了徒蘅鹭这话,贺普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落地了。

    “贺总兵快起身吧。”徒蘅鹭上前,虚扶起贺普来,正色道:“只是,出了这事,我等恐怕得早些回京,与父皇说清这事,但白大人他们”

    贺普心明神了,连忙拍着胸口说道:“殿下放心,白大人他们在这山西,下官敢保证白大人他们能毫发无损,平安无事。”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

    徒蘅鹭眼里这才有了笑意,白永秀他们的方案也制定得差不多了,他们在这儿本也只是给他们打下手,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两相权衡,与其在这里呆着,不如回京去。

    “贺总兵这话,本宫记在心上,”徒蘅鹭点点头道,“还有一事,本宫已经命人去制解药,这些解药就代替那些粉送往各处下到粥里去,暂且不要外传出去。”

    贺普连连应是。

    山西现如今还乱着,若是让百姓知道他们被陈深下了粉,恐怕要乱起来,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因此有时候,“愚民”才是正确的方式。

    翌日。

    徒蘅鹭等人要押送陈深进京的事已经告知了白永秀等人。

    白永秀一干人虽然有些不舍徒蘅鹭他们离开,但也知道徒蘅鹭这么做必定是有他的打算,来之前他们或多或少对徒蘅鹭都有些轻视,毕竟徒蘅鹭的传闻可不大好,但是来了之后,白永秀这些人对徒蘅鹭是心服口服,稳定沉着,有大将之风,又不干涉他们,态度又谦逊,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上司去。

    “诸位大人请放心,本宫回宫后会告知父皇,山西有诸位大人已然足够,无需再加派人手。”徒蘅鹭一眼就看穿了众人的顾虑,笑着宽慰众人。

    白永秀摸着胡须,含笑着点头道:“劳烦殿下了,下官替黎民百姓谢过殿下。”

    有了徒蘅鹭这话,他们便可以放心了,毕竟像修河堤这种事,最忌讳的就是外行指导内行了,徒蘅鹭不插手,可再派来的人不一定不插手!而一插手往往都要坏事。

    “不过举手之劳,当不得白大人的谢。”徒蘅鹭谦虚地说道。

    白永秀呵呵一笑,视线朝贾环暼去,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不日就要动身,那小贾大人可得把握时间啊,可别耽误了。”

    众人都笑了,附和道:“可不是,这山西离咱们京城可不近,小贾大人可别耽误了佳人了。”

    贾环抿了抿唇,坦然地笑了笑,视线和徒蘅鹭看过来的视线对上,二人默契地笑了下。

第八十章() 
贾环一行人从京城到山西来的路很平静;但回去时;却遇到了不少麻烦。

    有假借山贼名义却实则是官兵的人来劫道;还有半夜趁着众人疲惫沉睡来劫人的贼人;更有花样百出;借着卖身葬父;意图混入他们当中的探子。

    虽然麻烦多多;但是最后也是平安无事到了京城。

    “还有多久到京城?”徒蘅鹭手执着一枚黑子,头也不抬地问道。

    他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指甲红润光泽,此时手执着一枚黑子,倒比画儿还来的好看。

    外头的小太监恭恭敬敬地答道:“回殿下;还有一个时辰的功夫。”

    徒蘅鹭嗯了一声;将手中的黑子搁在棋盘上,抬眼看了贾环;似笑非笑地看着贾环对着棋盘露出一脸愁眉苦脸的神色;“承吉也听到了;你这棋可得下得快点儿;不然到京城恐怕都下不完。”

    贾环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他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产生美了;原先徒蘅鹭还是多么光风霁月,潇洒清俊,现在这本性暴露无遗;既腹黑又嘴毒;怪不得能和宋广文他们处得来。

    许是贾环心里的腹诽过于明显,徒蘅鹭勾了勾唇角,眼里是细碎的笑意,他浅笑着说道:“慢慢想,我不急。”

    他的声音如四月春风,直叫人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贾环暗暗咬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能被美色所诱惑!

    因着这一岔子,原先想到的思路又断了。

    贾环在心里暗暗地把罪名推给了徒蘅鹭,很理直气壮地在靠近城门的时候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十六爷,真是不巧,今日怕是没有个结果了。”

    徒蘅鹭被贾环那模样给逗笑了,但也不敢真笑出来,只是眼里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瞒不住的,他抿着唇,伸出手捡起棋盘上的棋子,明显地感觉到贾环松了口气后,才坏心眼地说道:“不打紧,这棋局我已经记住,下次有空再复盘吧。”

    贾环的脸色顿时无法控制地黑了下来。

    妈蛋,他怎么就忘了还有这么个法子?

    到底是难逃一输!

    看到贾环的神色后,徒蘅鹭心里越发觉得好笑,他弯了弯唇角,“承吉不高兴吗?”

    贾环沉默了片刻,“高兴,高兴得不得了。”

    快把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带走!

    “姨娘,今儿个也是我第四次上门了,姨娘可别叫我难做。”赖大话说得诚恳,神色却傲慢十足,眼神四处打量着正厅的布局,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

    赵姨娘暗恨不已,咬牙道:“赖大管家这是什么话,当初老太太为了宝玉,要我们走,我们二话不说就走,老太太不念我们的好,也不该这么落井下石,环儿现如今生死未卜,你们就要收回这栋宅子,要我们回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们拿我们当什么了。”

    赖大嗤笑了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不屑,阖府谁不知道贾环是必死无疑的,这都到现在了,还没有半点儿消息,不是死了,还能是什么,也就赵姨娘这些人还一口咬定他还活着。

    “姨娘,你该为自己着想,环三爷一去,咱们荣国府是必然不可能让你在外呆着,这寡妇门前尚且是非多呢,何况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免得到时候老爷怪罪。”赖大明着劝导,实则威胁地说道。

    “你、你”赵姨娘一听这话,气得手都发抖了,“你满嘴喷什么粪呢!你才去了!我环儿福大命大,你死了他都没死!”

    赖大的脸拉了下来,“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姨娘哼了一声,赖大方才的话是戳到她心窝了,眼下她也不给赖大面子,直接站起身,指着赖大的鼻子骂道:“好你个赖大,总算露出马脚了,都是一府里的人,别以为人家叫你一声赖大管家,你就不是奴才了,我好歹还算是个半个主子,你在我面前装什么相!”

    赖大被赵姨娘骂得满脸唾沫星子,脸都涨紫了,他是赖嬷嬷的儿子,阖府谁不敬他三分,几时曾受过人家这样指着鼻子骂,当下气得撸起袖子,对四周看呆了的下人喝道:“还看什么,拿了绳子,把她捆上!直接带府里去!”

    那些下人都是赖大从荣国府带来的,听了这话,立即便抄起绳子围住了赵姨娘。

    赵姨娘瞪圆了眼珠子,看向外头愣住的丫鬟婆子们,骂道:“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过来帮忙!”

    那些丫鬟婆子被她骂了一句,才回过神,上前来帮赵姨娘。

    赖大冷哼了一声,扫了众人一眼,阴沉着脸说道:“你们敢帮赵姨娘试试?可别忘了,环三爷死了!”

    众人的神色现出了迟疑的神色,脚步都停住了。

    赵姨娘心里一紧,脸上苍白了数分,往后退了数步,手在桌子上摸到了个茶盏,暗暗藏在袖子里。

    她深吸了口气,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也只能暂时遂了那些老虔婆的意思。

    “好,我跟你们”赵姨娘正要来“识时务者”一把,就瞧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的嘴角忽然勾起,手中的茶盏也不藏了,往地上重重一砸,叉着腰,手指指着众人,破口大骂,“没心肝的王八羔子”

    众人被她骂得脸都黑了,赵姨娘论骂人,是可以排得上全京城前三的,从头骂到尾,连一个字都不带重复。

    赖大被重点关照,从祖宗十八代骂到子孙十八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还不把她绑了,把她嘴巴给塞住!”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赖大管家好大的派头,到我们这儿来绑我娘。”

    这、这是贾环的声音?!

    赖大后背蹿起了一股寒气,这股寒气直窜到天灵盖,叫他打了个寒颤,他转过身来,站在他身后,一脸怒色的不是贾环,还能是谁?!

    贾环一来,那些丫鬟婆子们脸瞬间都白了。

    贾环连看都不带看她们一眼,眼神冷冷瞥了赖大,绕过他,朝赵姨娘走去,扶着她坐下,“娘先休息,剩下的儿子来办。”

    赵姨娘脸上是止不住的喜色,见到贾环平安无事归来,赖大那些人方才给的她气受顿时也不那么气了。

    “赖大管家。”贾环回转过身,一双眼睛似笑非笑,脸上还毫无笑意。

    赖大身子一抖,没来由的感到害怕,他鼓起勇气,在心里自我宽慰道,他这次来是名正言顺,奉了老太太和太太们的命令来,贾环压根就拿不到他的把柄。

    这样一想,他才壮起胆子,笑着对贾环行了礼,“三爷,您、您回来了。”

    贾环双手负在身后,一双桃花眼里掠过嘲讽,“是啊,我回来了,我要是不回来,怎能看到方才赖大管家的威风?真厉害啊,拿绳子捆了是吧?!”

    他说这话,语调轻的很,听不出一丝怒气来,赖大额头上却开始沁出冷汗来。

    “三爷误会了,小的也只是奉了老太太的意思,想请姨娘回府去罢了。”赖大硬着头皮解释道。

    贾环不冷不热地睨了他一眼,“那可就有趣了,敢情‘请’是这么请的,我还是头一回见识。”

    赖大脸上的冷汗不住地流下,他尴尬地一笑,正要接着解释。

    却听到贾环笑着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把赖大管家‘请’回去吧,回头儿,我再带娘到府上去见老太太。”

    赖大身子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贾环。

    贾环摆了摆手,陈侠已经上前,手段利落地把赖大捆成了个粽子,这期间赖大的挣扎都被他轻描淡写地镇压住了。

    “小吉祥,过来。”贾环冲人群外的小吉祥招了招手。

    还是这小丫鬟机灵,见着不对了,早早就溜出去找人帮忙,这才正好遇上了他们。

    “三爷。”小吉祥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贾环指着底下被捆成粽子的赖大,漫不经心地说道:“叫舅舅把赖管家‘请’回去。”

    “是。”小吉祥脆声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

    “至于你们”贾环在椅子上坐下,扫了众人一眼,“打算跟赖管家一样被请回去,还是自己回去?”

    “我、我们自己走,不劳三爷了。”那些下人们都是没骨气的,赖大都被这么折腾,他们哪里还有胆子冒犯贾环,连忙撒腿就跑了。

    贾环捧起茶啜了一口,仿佛忘记了那些丫鬟婆子们一般。

    赵国基很快就来了,他跑得满头大汗,此时还心有余悸,他这出趟门的功夫,赖大就找上来了,可见赖大他们早早就盯着他们了,这次是侥幸没出事,真要出了事,他怎么跟贾环交代?

    “舅舅走一趟,把赖大管家‘请回去’。”贾环瞥了眼赖大,“顺便再去把人牙子叫来。”

    赵国基愣了愣,“环儿,叫人牙子来做什么?”

    贾环笑着拨拢了下茶盖,神色淡淡地说道:“府里没有能用的下人,自然是要换一批。”

    他说的轻描淡写,却叫那些丫鬟婆子们都吓破了胆子。

    “三爷、三爷,奴婢方才是想帮姨娘来着!”有个姿容较好的丫鬟跪行着到贾环跟前。

    贾环笑了笑,“你们怕什么,你们又不是卖身在府里,打今儿起,另寻高枝去吧。”

    “三爷”众人还不肯罢休。

    贾环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褪去,他的眼里似千年寒冰,呛的一声将茶盏搁置在桌子上,“入府第一日起,我就跟你们说过,但凡背主的,一概赶出去,今日,娘有难,还使唤不动你们,可见心确实不是向着我们府上,我们也断然无法留你们这些人。”

    他这番话,说得众人既羞又愧,不敢再开口。

第八十一章() 
“哎呀!”赖大是被赵国基直接从马车上推下去的;能把赵国基这老实人气成这样;赖大的本事也确实不小。

    “呸!”赵国基还忍不住啐了一口;才甩了缰绳;直接就走了。

    荣国府门口的门子被赵国基的举止吓了一跳;待他走后;才你推我搡地走到那被退下马车的赖大旁边。

    “赵国基推得人是谁啊?”有人好奇地把那脸着地的倒霉蛋翻过身来。

    待看清那倒霉蛋的容貌后;众人唬了一跳。

    “这不是赖大管家吗?”

    门子们顿时慌忙了起来,有的人赶紧扶起赖大起来,有的人赶紧跑进里头回报去。

    赖大被摔得鼻青脸肿;一张脸肿成了个猪头样,一路嚎丧着嗓子被人扶着进了荣庆堂。

    贾母等人原先听到回报,只知道赖大回来了;却没曾想到赖大竟然是这般模样回来的;众人看到赖大的模样都吓得不轻,连着王熙凤都感到吃惊。

    赵姨娘几时这么厉害?竟然敢对赖大下手?需知道;赖大可是代表老太太和太太们去的。打了赖大;就是打老太太和二太太的脸!

    “我可怜的儿啊;”赖嬷嬷见到赖大浑然不似人样的情状;心疼的不能自已;连忙上前搀扶着赖大;红着眼眶说道:“老太太派你去做点儿小事,怎么事没办好,还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王熙凤嘴角抿了抿;这赖嬷嬷还真会说话;怪不得老太太这么些年被她哄了去了。

    这话看似是在责怪赖大,却实则是在告诉老太太,赖大是因着她才出事的,老太太能不管这事?若是不管,岂不是颜面威风扫地?

    果然,贾母登下拉下了脸,平日里和蔼慈祥的眉眼间此时带着怒色,气恼地说道:“赖大,你说,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赖大捂着脸,又羞又怒,忿恨地说道:“老太太,是三爷!”

    贾环?!

    王熙凤的眼睛顿时一亮,贾环没死?!

    王夫人怔住了,脸上的笑容如潮水般褪去,一双古井般的眼珠子掠过杀意,他竟然没死!

    贾母愣神后,很快回过神来,她皱了皱眉头,嗔怒道:“这孽种,一回京就闹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上不得台面!”

    赖大记恨地说道:“老太太,小的按照您的吩咐去请赵姨娘回来,谁知道在那里,却被赵姨娘指着鼻子好一通骂,小的哪敢和她顶嘴,便想着好赖被她骂完能请她回来,也算不辜负老太太的厚望,谁曾想,三爷一回来,就让人把小的捆起来,还说、还说”

    赖大露出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贾母本就被他这番话给激怒了,当下便气道:“那孽种还说了什么!”

    “小的、小的不敢说。”赖大低下头,捂着脸,绿豆大的眼里溢满了恨意。

    “你说,我倒要看看,他贾环能说出什么话来!”贾母怒不可遏,气得脑门上青筋都绷起了,太阳穴直跳个不停。

    “是、是。”赖大好似鼓起勇气一般,大着胆气抬起头说道:“三爷说,叫奴才滚回来,他回头再带姨娘到府上来见老太太和太太。”

    “混账!”贾母气得拍了下桌子,不断地喘着粗气。

    “老太太息怒。”鸳鸯忙拍着贾母的胸口,边帮她顺气边说道,“别气坏了身子。”

    贾母气得脸都红了,她大声喝骂道:“他当他是个什么身份,竟敢这么说话!不过是个小娘养的!没有荣国府,他哪来的今日!好啊,现在他竟、竟然敢”

    王夫人叹了口气,“原先瞧着这孩子便不是什么好的,倒也还算知书识礼,可现在,”她又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没想到他竟敢这么说话!”

    赖大暗暗勾起唇角,有贾母这话,贾环定然要倒大霉了。

    “老太太,环三爷和姨娘来了。”玛瑙打起帘子,进屋说道。

    众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赖大身子一抖,贾环可以说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阴影,现在单是听到名字,他就浑身冒冷汗,就跟耗子见了猫儿似的。

    王熙凤拿眼角的余光扫了众人一圈,王夫人、贾母阴沉着脸色,但是眉眼间却都是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来,看来,老太太和太太虽然震怒,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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