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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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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猎人告诉秦清,她的大号是一个六十级的封印师,又教了许多游戏里练级和赚钱的法子,最后她开了大号过来,对着秦清很豪爽地说了句,“走,姐姐带你练级去。”
秦清挺高兴的,毕竟她玩这游戏时还算早的,这服六十级以上的还没多少,眼前这位算是高手,有人带自然省事许多。
就这样,秦清跟着她,第一次杀过了熊男,逃过了狂沙,看到了『露』比,同时,这个叫夏雪天的封印师成为了秦清游戏中的半个师傅。
记忆最深刻的一次,是在海底,那天时间有些晚,秦清上线后没看到夏雪天,刚好看到一个六十级的弓箭手叫带练级,秦清乐呵呵地组进了队,没想到,才遇怪,那弓箭手就把秦清杀了,直接飞回了城中。
秦清的号受了伤,还是血红的那种,找npc治一定会破产,只有去找职业医生治,结果,摆摊子治伤的医师只有一人,还挂了高价黑人,看了名字,明显和那个飞自己的弓手是同一系列的,秦清很怒,也很憋屈,这是她玩游戏,头一次遇上这种不要脸的事,那时候的她总觉得,就算是玩虚拟的游戏,也要遵守人品和道德。
没多久,夏雪天上了,秦清很郁闷地把这事告诉了她,夏雪天打了一行字:“没事,你先花钱给他治,回头给你报仇。”
后来,夏雪天找到几个高级的朋友,前前后后飞了那垃圾十多次。
这事,让秦清感动了好久,她不是个感『性』的人,可偏偏这人的举动,让她辗转难忘。
秦清觉得她欠了夏雪天一份人情,所以,她一定要想法子报答她,封印师需要的是怪兽的卡片,她决定高价收一些稀有卡片,送给夏雪天做报答。
点卡被骗,没关系我自己开号挂通宵打图鉴,打到的图鉴被骗子鉴定师黑去,没关系,自己再练个能鉴定的小号,时间,精力,不知不觉地消耗,每次夏雪天对着她打谢谢时,秦清心里就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枫枫,我给你抓了一只极品的黄螳螂呢。”
“枫枫,好无聊哦,咱们去虐熊男吧。”
“枫枫,我找到帮你过任务的人了,开心吧,还不快亲姐姐一个。”
“枫枫,咱们去忍者老家的秘道约会吧。”
“枫枫,我新练了一个巫师,你去开个格豆吧,弹弹好帅的,要用男生号哦,要是哪天
开放结婚系统,咱们去抢全服第一对夫妻。”
不知何时起,五个人的队伍由两个人多开组成,那四处练级杀怪的一队人马再『插』不进第三个人。
质变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的,等回过味时,或许已经来不及了。
那时候,她并不晓得,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深渊。
‘我喜欢的是你,咱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不是你的,她不是,早晚要走的,别信她。’
‘为什么你不是男人呢?我真的没法子。’
‘别信她,要嫁人的,她是要嫁给男人的。’
‘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
‘骗人的,这是梦,假的,她儿子都生了,醒醒。’
憋在胸中的那口气,惊醒了梦中人,身子弹坐而起,秦清喘着粗气,感观全失,唯一证明她还活着的是那颗千疮百孔,偶尔感觉不到跳动的心脏,此时,像是『逼』到末路最的反抗,一下下又重又沉地收缩着。
人直笔地倒了下去,眼睁得很大却除了黑暗再看不到其它,全身麻木,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那仿佛随时会停止的心脏,这是要死了吗?
也好,总算解脱了。
第5章()
秦清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她也不晓得要去哪里,拿着一张交通卡,地铁换公交,公交换地铁。
偶尔也会在地铁站里头坐上那么一会儿,看着那些来去匆匆的人发呆,忘记了在哪里曾看到过这样的一段话,地铁的动与静,只在于列车开门的那一瞬间,那个写下这段话的人是不是也如自己这般,茫然感悟。
错过了几列车,她仍旧纹丝不动地坐着,工作人员时不时地向她投来关注的目光。
秦清有些无奈,在上海这个高速运行节奏飞快的城市,实在是容不得她这样的一个闲人。
心情真的很差。
新年结束了,那些亲戚们给与的压力似乎暂时停止了,可是,永远有更多的东西让人透不过气。
年前,秦清辞职了,在没有找到下家之前就舍去了饭碗,妈妈没有多说什么可爸爸却表现了明显的不赞同,相熟的朋友说她冲动,现在大气候不好,在这个时候失业并不是好事,当然也会有安慰的说过完年是好机会放个大假也好。
长到这个年纪,道理其实都懂,如果可以的话,秦清也不想在这么做,可是,她在这家公司呆得太久了,除去实习这是她的第二份工作,大学毕业后舅舅介绍,一做那么多年,从新人变成了资深。
太久了,久到了她的直系上司会以长辈的态度来关心她的私生活,久到同期入公司的全都结婚当了爹妈,久到新人看到她就像她当初看到公司里的老女人。
在公司,你可以一直不结婚,但你不能一直空窗,秦清也曾撒过有男朋友的谎,可是,会有人说,男朋友照片有吗,给大家看看,会有人问,怎么从来不看到你男朋友接你的,还会有人怀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也没听她说过男朋友的事。
太累,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到了三十二岁,想结婚找不到男人的女人压力大,不想和男人结婚的女人压力更大。
秦清出了地铁站,抬头,其实光线差异并不算大,可偏偏让她觉得阳光刺得眼睛发痛,她又想到了早餐时父亲对妈妈说的话:“慈母多败儿,她现在这样就是你给宠坏的,不结婚,不交男朋友,现在连工作也不做了,她还想要做什么?当没出息的啃老族?”
眯了眯眼,深深地吸了口气,秦清嘴边勾起一丝嘲讽,她工作了这么久,工资卡早早交到家中,辞职后也每月按时交钱,怎么就成了啃老族了?其实,她知道其实这话另有所指,父亲是个爱面子十分大男子主义的人,秦清从小就与他不亲,代沟也相当的大,这几年因为结婚的事,父亲明的暗的话里话外不知道吵过多少次,好几次秦清都想搬出去单过,可是,她还有一个对她极好的妈。
又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大概只有傻子和自私如丁蟹那样的人才会真正地活得快活。
‘我是真的没法子,我爸妈要我结婚,我不能这么自私的。’
‘爸和妈肯定不会答应这种事的。’
‘你别老说我,难道你就敢和你爸妈说你是同『性』恋?’
‘你面对现实好不好,你可以不在乎别人,你能不在乎你爸妈?’
嘴边勾起了带着苦涩的自嘲,分手后因为那个人的话,带着迁怒的心情,半年没有和双亲说一句话,总觉得父母才是她最大的敌人,也因为这样,妈妈才会以为女儿被男人骗财骗『色』,心灵受创不想谈情,现在细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多么的幼稚,多么的无知,多么的可笑,多么的……可悲。
一路低头,盲目地顺着路走,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小腿发酸才停了步子,秦清拿起手中的矿泉水,拧开把最后几口喝光,左右看了看,这地方有些偏,连个垃圾筒也没有,再四下看看,马路上车辆并不多,行人道的一侧是一些厂房,连个小店也看不到。
抬头看了看天,太阳有些耀眼,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点开定位,上川路,秦清看着屏幕上的地图,她竟然跑到这么远,又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二点。
无力地闭了闭眼,长吸了口气,带着灰尘的的空气让鼻子干燥,转过身,瞧了一眼来路,秦清默默一叹,再怎么逃避也总归要面对现实,走得再远也总是要回家的。
用手机查找了一番,最近的车站也要走上好几百米,行动时不觉得,停了片刻才感觉到有些累了,走到了马路边上,左右看了看,好半天也看不到出租车,丧气地抓了抓头,平日里出租车总是无处不在,可到要时,你永远等不到一辆空车,脚动了动,足尖踢了踢地面,莫名地带了些赌气,她今儿非要等到车。
过了大约半小时,终于有车停在了她的面前,秦清坐上了车,吁了口气。
“你好,请问上哪儿?”一个十分利爽的女声响起。
秦清站得有些累,有气无力地说了地址。
带着手套的手伸过翻了牌子,车子起动,向前,音响响起了张学友的老歌,人向后靠了靠,秦清目光落在远处,余光看到了服务卡上,一头短发十分中『性』的照片,不禁侧过头看了看,隔着防盗板,女司机带着太阳镜,握着方向盘,瞧不清脸,短发下耳廓上打了三个银制的耳钉。
收回了目光,垂着眼,也不去看外面,秦清一声不吭发呆,大概是走得累了,眼皮竟有些发重,她闭了闭眼,又不敢在车上睡,从包里取出根棒棒糖含在嘴里。
路况不错,车子飞快,不知不觉那棒棒糖已化了大半,人调了调姿势,扫了一眼计价器,数字无声地跳动,心里约『摸』算了算到家需要的车钱,难怪都说女人心情不好时,那钱就会莫名其妙地减少,都作掉了。
“喂,来电话啦,来电话啦。”手机的铃声响起,司机把车速带慢了些,伸手把音响关轻了些,单手按了手机,“喂。”
秦清侧眼又看了她一眼,手不自觉地抬起,拉住了车门上的把手,脚伸直抵住前方。
“我车上有人。”
“没事,我用耳机。”
“在浦东,过一会就到浦西了,怎么了”
“阿,你要搬回去?出了什么事呀?”
……
“我就知道那女人不是个东西,她有本事了,敢带人回家,他妈的就是个渣。”声音突然的提高。
秦清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听那话明显说的是某个抓『奸』事件。
大概是察觉到了视线,那司机也回扫了一眼,又转回了头,注视前方:“行了,你收拾好等我,我过一会儿就去接你。”
“嗯,拜。”
挂了电话,司机看了看时间:“不好意思,我家里出了些事,要赶过去,这样,我把你放到前面地铁站,车钱就算了,真不好意思。”
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秦清一愣。
“真的不好意思,家里是急事,帮帮忙,谢谢了。”司机仍在说。
秦清皱了皱眉,眼儿看了看计价器,点头。
“谢谢了,”车速又加快,油门一点,朝着前方开去。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地铁站,秦清又重坐到了椅子上,说真心话,她实在是不想回家,又觉得没地方可去,这是工作日,何况自己的好友基本全都成家有了孩子,哪有工夫陪她这个单身的,又觉得疲累,不想再『乱』混,脑子一转,想起前年前,家里出租的那套房子被退了,目前还空关的,倒也算是个去处,地铁进站的声音响起,她站了起来,总算有了目的地。
到老房子时,快四点,秦清『摸』出了钥匙,这么多年没回来钥匙倒一直保存得好好,打开门,房子空关了许久,空气略带着些霉味,四下看了看,陌生而熟悉,这房子她曾经住了五年,小时候,她父母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后来,小姑姑离婚,求着妈妈让她的户口回来,谁晓得引狼入室,小姑姑后来用了手段,挑唆着『奶』『奶』硬是吵闹着要分开住,爸爸愚孝,妈妈硬气搬离了那本该是他们的家,借钱在外面买了这间一室半的小房子,直到后来,爸爸分了房子,才又住到了大房子,而这里就一直租给别人,秦清几乎没有回来过。
屋里是最老式的家具,一张木板床,折叠桌和两把凳子,墙边放着旧沙发,走到了阳台,当年没有封掉,微风吹过让人舒爽。
左右看了看,老社区比之过去,环境好了许多。
站了一会儿,重又回到房里,走到厕所环视了一圈,再到厨房,正要查看煤气,门外传来了对话声。
“你让我说你什么,早说了,那女人不是好东西,你还跟她。”
声音有些熟,秦清停了手里动作,静静地站着。
“好了,你都说了那么多遍了,别气了。”
秦清一怔,答话的竟然是个女的。
“我是为你生气,妈的就是个sb,早点对我说,我非请她吃两个耳光。”又是一声咒骂。
秦清皱了皱眉,脑子里闪过什么,铁门打开发出的碰撞声音,让她没能抓住重点。
“好了,都这样了,进去再说。”好脾气透着温柔的声音隐没在了关门声后。
面上带着好奇,秦清悄悄将厨房的窗拉开了一道缝,向外看了看,人已经不见了。
“你收拾,我去把剩下的搬上来。”说话声又响起,秦清忙退开了一小步,人向后,两眼紧紧盯着外头,匆匆一瞥,短发的女子走了过去,耳朵上的三个耳钉格外显眼。
第6章()
安容把拉杆箱拖进了房间,坐到沙发上,打开后,先拿出了双亲的照片,用手抹了抹,起身放到了原位,双手合什站在那儿,轻轻说了声,爸妈,咱们回家了。
随后,开始动手理衣服,她虽然同居在外,隔三差五仍会抽时间过来打扫,房子倒也干净。
不多时,江洋把车上的纸包裹提了上来,找了一处空地放下:“你那个朋友又给你寄东西了?怎么没拆?”
容安眼儿往纸箱扫了扫,微微一笑,“没来得及。”
江洋没再多问,走到冰箱,打开拿了一瓶冰矿,跑到沙发上全无形象地一坐,拧开喝了口水长长地舒了口气,侧过头看了看那个忙碌的女人,手尖戳了戳她背后:“你就打算这么放过她?”
容安自顾着继续叠衣服,答道:“不然你要怎么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拿把刀捅了那『奸』…『妇』『淫』…『妇』?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
江洋仍有些咽不下这气:“妈的,你和她住一起时,这吃的用的哪儿不是你出的钱,男女离婚,被抓『奸』的还要净身出门呢,你不找她要点补偿?我就说,年纪小的靠不住。”
像是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容安翻了个白眼:“那是对已婚男女来说的。”把已婚男女四字加重:“再说了,住一起这钱哪里算得清楚,真要讲钱,那就下成了。”
江洋被她说得没了脾气,急着抓了抓头:“要是我遇上这样的事,我非拼个你死我活,打得她们破相,要不然就拿相机拍照,恨恨的敲上一笔,就算是当做玩鸡,也一定要出了这口气的,只有你这种圣母,竟然半点不气。”
手顿了顿,安容叹了口气,转过头看了好友一眼,低声道:“气?气怎么样,不气又怎么样?以前老公外头有女人,老婆在家守着哭,现在老公外面有女人,老婆家里养男人,这种事多得是,男女合法结婚的都这样,何况是两个女人,合则聚,不合由散,现在社会不就这样?”
江洋语塞,又喝了口水,想到了什么,两肩一垮,抬头望着天花板发呆。
没再听到反驳声,安容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到了她的痛处,放下了手里的衣服,学着她的样在她边上一靠:“好了,好聚好散,我和她真要说感情也不见得有多少,圈子里不就是这样,想找个伴,有个羁绊依托,遇上个认真的是运气,其它的不过是你情我愿,早不就看开了嘛。”
江洋仍是一言不发,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头。
手肘轻轻顶了顶她的腰,安容又道:“行了,不说这些了,换台,你今天生意好不好,临时把你叫出来帮忙,过会儿我请你吃饭。”
默默一叹,江洋有气无力:“也无所谓好不好,反正指标完成了,”两脚一用力,挺身坐起,手拍了拍安容的腿:“今儿,姐姐也没心情再做开工了,你得好好补偿我,走,去买菜,晚上好好给我做一桌子好吃的,再陪我痛痛快快醉上一场。”
安容笑了,爽快答道:“好。”
两人很快地收拾妥当,拿了钥匙准备出发,刚走到门前,隔壁的铁门声响了一下,随后是一阵重而快的脚步声。
刚过完年,菜市场晃了一圈也没买到什么可心的,商量到最后,还是决定吃火锅,到了超市,锅底,丸子,羊肉,再买了两打啤酒,包里的红票票转眼少了几张,江洋看了长叹一声:“再这么下去,火锅都吃不起了。”
回到家天『色』暗了下去,安容从吊柜里翻出了久已不用的电子火锅炉放好,江洋在一边拆包装,拿了碗把半成品放好。
安容在厨房,围上围裙,开始洗波菜。
“要不要我帮你洗?”江洋弄好后,挽起袖子,走到她身边。
“这里我处理,你去拿把锅热上,倒好酒,当大爷等着吃就行了。”安容朝她一笑。
“行,你快点。”江洋拿调料筷子,顺手打开了电视。
一切弄好后,安容端了菜上桌,锅里的汤底正好开,江洋把羊肉放了下去,还没等开先喝了口酒。
“吃点菜再喝酒。”夹了些丸子到江洋碗里,“吹凉了再吃,别烫着。”说完这才放入自己想吃的。
江洋早习惯了这位贤妻良母,一边笑嘻嘻的吃,一边不免在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惋惜,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偏偏走了这么一条不归路,又偏偏找不到一个好的人。
边吃边喝,两人有得没得说笑着,也没有谁会在这个时候去说些扫兴的东西,不知不觉锅里食材少了一半,啤酒也灭了一打。
江洋红着一张脸,这个人一喝酒脸就红得和关老爷似的,可她酒量其实是极好的,用科学点的说法,这类人身体对于酒精挥发的快,不易醉,倒是和她对坐的安容,她的脸『色』依旧,面上瞧不出半点异常,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跳得和弹跳球一样,让人觉得指不定上面那根系着的皮筋就断了。
“我今儿就在你这里睡了,”江洋不易醉,但她一喝话就多:“唉,现在轻轨地铁一条一条的建,买自备车的越来越多,油价又一个劲的涨,做市区短抛路又堵,这钱越来越难赚了。”
安容想了想说道:“嗯,你这活其实真不适合女人做,不说安全问题,对身体也不好,我听人说,常有司机憋『尿』得『尿』毒症的。”
“唉”江洋叹了口气,手下意识地『摸』出了一包烟,抬头看了安容一眼,又把烟放下了:“这事我也知道,我以前也和你说过,我初中读完就出来混了,这年头,大学本科都找不到活,别说我这么个高中都没混上的,再说了,我这个人喜欢自在,开出租想停就停,想不做就不做了,在公司上班就绑死了,最重要的,我这活做一休一,接触的人也就是修车的和搭班,大家不过是打个招呼的交情,也没有人会问这问那,八卦来八卦去的,我是情愿累点,也不想和那么多三姑六婆『性』子的人打交道。”
安容没劝什么,这头一条还没什么,这年头说是要文聘,但其实还是门路重要,后面的她就无能为力了,只是,江洋不愿坐办公室,到底是为了『性』子更多些,还是为了不想和人交际更多些,就说不清了。
“你别为我『操』心,我顶多也就再做个一两年,趁现在多赚些钱,大概也要回去了。”江洋终于耐不住,点了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安容也不晓得说些什么好,别看现在是都2012年了,许多地方仍有相当保守的传统,好比在温州孩子十七八…九就定婚,女的一毕业就该结婚了,拖到25之后就算老姑娘,嫁不出去也没有人要,家里还会被人指指点点,江洋的家乡就是那一块的,她已经27了,家里头为这事不晓得催了多少回,吵了多少回。
正感慨无奈,江洋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看了看电话号,自嘲地咧了咧嘴,又吸了一口烟:“手机这玩意就是不好,你在哪里都能够被抓得到。”说完,接起了电话。
安容自顾自地烫着羊肉,那些带着浓重口音的乡土话她听不动,但她也能够猜到些。
“好好好,知道了,过阵子就回去,我车上有客,不能多说,挂了。”江洋把电话往沙发上一扔,一口气喝掉了一整杯啤酒。
放下了空杯,江洋往后头一靠,头仰着盯着天花板。
“什么时候回去?”安容听懂了那最后一句。
“才过完年,也没有这么快能找到人帮我顶班,估计下个月吧。”说完她又是一声长叹。
安容又给她夹了些菜,“别想了,吃饭想太多,对胃不好。”
两打啤酒喝得精光,大多数都倒在了江洋的肚子里,后来她觉得不过瘾,又吵着把安容收藏着的一支红酒给灭了,又是烟又是混酒,转个头的功夫,这人倒了。
安容把江洋扶上了床,帮她解了外衣,脱了鞋裤,拿热水帮她擦了擦脸,盖好被子,好在这个人酒品不错,不吐不闹,不哭不笑,直接睡,雷打不动。
把人收拾好后,再把那一桌子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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