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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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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知雅意,秦清忙点头说好,看看桌上几乎清空的碗碟主动伸手:“我帮你一起收拾吧。”
“好呀。”安容没有拒绝,等秦清帮着把东西都拿到了厨房,她从厨柜里拿出了两个玻璃杯:“直接拿杯子泡吧,花在冰箱里,你去拿过来。”说完挽了袖子要洗碗。
秦清从善如流地跑到客厅,弯腰打开冰箱里面的存货依然不多但摆放得整齐,朝里面看了看并不见玫瑰茶的踪影,“哦,是在冰箱门上的第二格里。”她刚要伸手翻找,那边的人又添了一句。于是,她侧过了头很快找到了目标,刚把它拿到手上要关门,余光瞄到了远处,老旧的直通式房子,客厅与厨房用半堵墙隔开上面是两扇嵌着磨砂玻璃的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人的影子,灯泡是桔『色』的照出的暖光透着一股子温馨,轻轻打了个嗝嘴里泛出了饭菜的味道。
“找到了没?”就在这时安容从里头探出了头。
“嗯。”秦清忙将手上拿着的那包玫瑰向上扬了扬,朝着那人『露』出一个带着点心虚的笑。
安容没有注意到对方的神情,见东西已拿在手上,重又去做她自己的事。
秦清在那样缩回身子后,浅浅舒了口气,目光在隔着玻璃的影子上再留了那么一瞬后,低头看看手上的那包玫瑰茶。
一个泡茶一个收拾,事情做完了,两人一块坐在了沙发上,身前透明的琉璃杯,一朵朵小小的玫瑰因为热水的冲泡而慢慢的舒展,秦清拿出手机点开相册:“这是百丈大裂谷,其实就是山的中间裂出了一条长的口子,怎么说呢真要说好玩也一般般,但那个大裂谷一路往下爬还是挺险蛮刺激的。”说完手一划第二张是个山的远景:“这两边的山上都是竹子,我们去玩时我家亲戚就去山里头挖笋,听说都是还没有冒出地面的笋,只有他们这里老手才知道,对了,我给你的那包笋干就是他给挖了做的,我在他家吃过一顿,好吃得不得了,你记得别放久早点做了吃。”
安容点了点头在看到下一张时,忍不住噗的笑出了声,知道这人挺爱玩却没想到这么搞怪,山崖边上一块巨大的圆石,上头一个女人四肢大开一幅坠山而亡的模样,“你竟然还拍这样的,亏你想得出来。”她笑着说。
看到这照片想到当时的情景,秦清脸上也『露』出了笑,“我看位子蛮不错的就拍了,拍时围观率还挺高的,幸好在外地也没有人认识我。”她连说连又划了几下,后面连着好几张各种姿势的死亡照。
“这又是什么?”几张之后是一张有点模糊的照片,看着像是两个并排穿着一身红衣的女石像透着一股子诡异。
秦清看到这张瞬时谈兴又浓了几分:“这个呀,我也不知道,说是一个什么公主的庙,建在山谷的一个凹陷处,前面还有一条小河要踩着石头过去挺难走的,边上的碑文已经看不清了,估计就是古代的什么人吧,”边说她边将图点击放大了点:“里面就两个女人的石像,不过很奇怪,两个女的都是一身大红的衣服,感觉有点象结婚的喜服,哎哟,我当时就脑洞大开,就觉得她们俩是一对,百合到了极点了。”她说完侧过头,只见身边这人神『色』略有些古怪地看着自己,尚未察觉到自己失言奇道:“怎么了?”
“没有。”安容摇了摇头,示意她再往下翻。
秦清也没多想,继续翻着照片讲述着所见所闻。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杯中的茶添了一回又见了底,外面新月初升星光闪烁。
告辞回到家时已经接近九点,秦清草草冲了一个澡,躺到床上许是聊得投机,这会儿人还有些兴奋,脑子还不停的在回想之前相处的情景,忽地她神情一怔随后又释然地一笑,直到此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却不像先前那次那般反应强烈,‘她到底发现发没我也是呢?’轻轻自语了一句后,她翻了个身闭眼缓缓睡去。
这一晚,秦清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抬头时看到家里的窗里印出一片橘『色』的光,依稀有人影在里面走动,梦里的她并不奇怪反而觉得理所当然,带着笑她一走上楼,打开家门后厨房传出了炒菜的声音,她轻轻走过,忙碌着的女子转过头『露』出熟悉的面容笑着说‘你回来啦。’秦清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老婆,我回来了。’
第43章()
地铁三号线飞快地行驶在轨道上,窗外两侧的建筑极快的向后退去,高峰时间车厢里的人挤得满满当当,大多数人即便在这样的环境里,仍旧不忘记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机。
“兄弟,过生日怎么这么无精打采的呀?”电话的那头是好友的声音。
秦清坐在靠中间的位子上,手机放在耳边无视周边的小小嘈杂:“生日都没有人陪我过,哪还有什么精神。”
“哎呀,不要这样嘛。”邵雯听出了话中所指:“我这不是正好约了人嘛,再说了,咱们俩之前生日不都这样的,有几次是约在正日子的,乖了,等周末我肯定陪你,我们去吃大餐,我请客,你想要什么去买我报销。”
秦清低着头,朋友的话并不能让她开心半分,“随便吧。”她意兴阑珊。
“你哟,别这样行不行呀,老没劲的。”邵雯不是个有耐『性』的人,边上有人催促她匆匆道:“好了,反正就这么定了,我过几天打电话给你,我们到时候约就这么说定了,生日快乐。”她说完bye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将手机拿下捏在掌中,秦清默默叹了一口气,她左右看了看,此刻的心情就像这车厢,又沉又闷。
五月红五月,这一年中节日最多的月份,于秦清而已还多了那么一个特殊意义的日子——生日。
小时候总爱掰着手指头数日子,一边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一边又因为那一天能够吃蛋糕有礼物,最好天天是生日,等满了十八成年,又觉得自己还年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二八二九时虽然有了压力但总会自我安慰还没到三,可就这么一转眼竟然都已经是奔四的人了,长长叹了口气,过了今天自己又老了一岁,不再是“长”而是“老”。
时间都去哪儿了?说实在的打从二十八之后,秦清就挺怕过生日的,以前还能死撑着说什么她过不了六一还能过五四,现在能让她全不在意的也就只有三八了。『妇』女节,想到『妇』女这两个字当真是辛酸得很。
低头看看掌纹,她生命线并不长到掌心下面一些就没了延伸,若真是个短命的到了眼下这个数岁,人生的一半都已经走完了,又是一叹,秦清很不爽,无它,因为今年的生日只有她独自过,想着便又郁闷了起来,往年即便没有朋友一块庆祝但至少还有父母,偏偏今年妈妈像是故意忘记一样,特意在这个时候和同学一起外出旅游,人呀就是这样作得很,有人一块的时候说什么不在意,真的只有一个人过了就各种不开心。
若说朋友不能陪自己,还能够看得开些,但老妈也跑没影当真是让秦清觉得憋屈,即便三十多了,这会儿她的心情就和被爸妈一时疏忽的孩子那样自己生着闷气,忽地想到了黄岩亲戚在得知她大龄未婚还有单身想法时说的话‘你这会儿觉得一个人无所谓,那是因为你和你爸妈住一块,身边总有个人,等哪天他们走了真留你一人的,你就知道老来孤独的可怕了。’想着唇边泛起了一丝苦笑,哪里会不知,她现在就已经觉得怕了。
人有些呆怔,思绪远远飘到了天边,车一站一站的过,下去一批涌上更多,走神的人在不知不觉中连坐过站都不知道,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秦清倒也淡定,孤单的人就是这样,不想回家却又总是不知道要去向何方,既然如此,倒不如随遇而安了,反正这样的事也不是没做过,若再来点阿q精神,在这样的高峰时段,自己坐在位子上看着那些站着挤来推去的人,其实不是有那么一点点暗爽的。
只可惜如意算盘比不上变化来得快,阴暗的优越感只保持了那么一小会,再下一站时,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从车门口跟随人流挤了进来。
老人家身材不高,拉不到吊环吃力地站着,边上坐着的人一个个低着头,或是看手机或是打瞌睡,无论是真的没看到还是故意的无视,总之没有一个有让座的意思。
自小受到尊老的教育让秦清无法和他人那般视若无睹,清了清嗓子她招呼了一声再挥了挥手,这举动成功的吸引到了众人的注意力,只是大抵是觉得反正已有人让座,那些坐着的人只是抬了抬眼,又继续低下了头。
几个站着的人让开了一条通路,老人家从门边处挪到中间,她道了声谢缓缓坐下,而起身后的秦清不得不面对的就是如沙丁鱼罐头一般的人堆,即便不想回家,这会儿她无论如何无法再继续呆下去,没有半点犹豫,趁着还没到站,挤到了门边上。隐隐听到人群间小小的嘀咕:“原来是要下站了才让的座。”
车门一开,秦清急不可耐地走了出去,外面流通的空气让她沉闷的心情好一那么一点点。可是接下来要走哪儿却成了问题,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身边皆是匆匆回赶的人,或许她也应该回家了,在外面坐着也是无聊,倒不如回去至少还有麻醉空虚的网络。
做出了决定,秦清随人一起往下,再又到另一端上去,刚巧三号线进站忙跟着人流挤进去,进门后朝里面走了些,因还有好几站才下,她左右看了看打算找个略空些的地方,这一看却叫她看到了熟人。
不远处车厢的角落里,女子双手怀抱着包缩在里头,她边上还站着些人,车子晃动了下,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男人,人往边上让了点,偏偏那男人又靠了过去。
秦清的眉皱了起来,她还是能从邻居死抿着的嘴看出其内心的不快。
没做多想,作为自小挤公交的本土上海人,秦清以最快最敏捷的方式来到了目标地:“安容,好巧。”无视其它人的目光,她先开口打了招呼,随后状似站不稳一般,再向前一步,手很自然地撑到了车壁上,略用了些力刚好将男人隔开。
男人有些不满地看了她一眼,秦清同样看向了他,手却是半点不让。无声的交锋不过一瞬,无论是出于何种心态,男人轻嗤了一声人让开了一点。
惊讶于来人的突然出现,刚要应声答话的安容看到了这一幕,她一下说不出话了。
目的达到,秦清收回了视线朝护着的人微微一笑。
安容抿了下唇才开口道:“你怎么会坐这趟车?”同是轨道交通一族,从家到地铁站的那段路也曾一块走过,她是知道对方回家座的方向应该是对面。
“玩手机没注意坐过头了。”被问及秦清只能随口捏了个谎。
这借口虽叫人意外却也合理,再要说话车子又到了一站,开门后依旧进进出出不少人,流动的人群让人无法再讨论下去。
这一站平时人流总是特别的多,秦清始终用手撑着车壁,背后人多有往她这边挤的,她没做声只是用力顶着,人纹丝不动护着那一小块地。
安容与她相对,后头的一切看得清楚,哪又会感受不到这小小的相助,心底的感激不免又多了些许,一直紧绷着的身体因此而放松了下来。
车子还在继续向前,因为人多也不方便聊天,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车站到达,下车拥有了更大的空间,这才一起松了口气。
“我载你走吧,你一会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去别处?”到了车站外头,秦清照旧询问。
“直接回家。”安容想了想没有推辞,等拿了车后坐到了后面才说道:“一会经过红宝石时停一下,我想买块小方。”
秦清点了点头,发动车子后一路朝着蛋糕店行去。到了地方,她停下了车放人下来,“帮我也带一块。”这会儿是高峰,蛋糕店在车站的边上人来来往往车不太好停,总归是生日,即便没有人陪蛋糕还是想吃一块的,于是只能开口相托。
安容点了点头朝她一笑走了进去,这会儿正是蛋糕店生日最好的时候,秦清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才瞧见人提着袋子出来,重新上路很快就到了家,还是先把要送到了楼下面。
安容下车后把袋子交给了秦清:“给,你的蛋糕。”
秦清接过先前没有注意这会儿才发现袋子里只有一盒小方,她开口问道:“只买了一盒呀,你自己的呢?”虽然红宝石生意极好,但这个点也不至于只剩最后一盒。
安容笑了笑:“我本来就是想买了请你吃的。”她记得这人曾说过喜欢吃红宝石的小方,为报答车上的相助,她特意来这里买。
“啊?”秦清听她这么说更不明白了,无端端的怎会请自己吃蛋糕,脑中忽地闪过一念,虽觉得意外却是唯一的解释: “你还记得我生日呀。”她的话脱口而出。
安容听到这话呆怔了那么一瞬,随即微微笑了笑轻声说道:“生日快乐。”
失落的心因为这一句而跳快了起来,秦清这会儿反倒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她卡了小半会才挤出三个字:“谢谢你。”
她这样认真的道谢反叫安容有了那么一丝心虚,她想了一下才开口:“其实,要是今天晚上你没有约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家里正好有大排,我给你做面?”
面对这样的邀请,此刻秦清反而扭捏了起来,心中两个双子小人争吵着,一边觉得不好意思,一边又想要有个陪。
将那份犹豫不决看在眼中,安容少有的主动开口:“都这个点回,你应该是没有约了吧,那就这样说定了吧,你先去停车,晚上咱们一起吃面,蛋糕正好两块,礼物就没有了你别嫌弃。”
“怎么会,”秦清忙打断。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先上去了。”安容说完转身上台阶,打开铁门后还特意催了声:“你快去吧。”
秦清点了点头目送着人上楼后,她才缓缓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上的蛋糕,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漫了上来。
三月一日起正式更新,后续请关注工种好:卿卿美人娇,或者。
第44章()
刀背不轻不重地拍在大排的肉上,与砧板撞击时发出有节奏的响声。
安容站在厨房熟练地处理着食物,秦清站在厨房的门口:“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安容把刚拍好的一块排骨放到了拌好的生粉里头,“你坐着吧,我很快能够弄好的,你今天是寿星什么都不用做的,哦,冰箱里有饮料的你要不要倒一些喝,你要觉得无聊进去看看电视也行的。”
秦清抓抓脸:“我都好多年不看电视了,”自己都觉得站在那儿看人忙有些尴尬,往日过来也不觉得怎么样,这会儿莫明也有那么一些拘谨:“不如我回去做个水果盘吧。”
“好呀。”安容没有同她客气。
“那我去了。”秦清说完转身往外头走,跨出门的时候又转头看了一眼。存了一些小心思她没有关上门,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把厨房的窗打开了些,外头从隔壁透出来淡淡的亮光,仔细听还能够听到里头传来的拍打声,她没有急着去拿水果,反而站在那里静静的听,不知为啥脑子里出现了小说的句子:“那两人一个忙着在灶上炒菜,一个赶着收拾院子,虽看不到彼此的模样,可光是听着那些声响也能叫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灶里头的油灯忽明忽暗照出来的光让人在冬日也能感觉到暖。”心微微一动她又想到了小的时候,外婆的家是老式的合用房,一层三家厨房共用,到了饭点的时候大家全都出来做饭,大家边聊天边炒菜偶尔也会分上一小碗给对方,这样的气氛哪怕是独居的人都不会觉得孤单。
秦清在水槽边上站了好一会儿,直到砧板的声音消失她才转身去开冰箱,挑了几个新鲜的将它们放到盆里洗开始清洗,这些都是她做习惯的水果拼盆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全都做好后她走进了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红酒。当初买这瓶酒的时候就是想在生日时喝,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的人,先前还想着把邵雯约出来干掉它,想到今天将与自己共饮的人觉得倒也不错。除去酒她又再翻找了一回,最后在抽屉的角落找到了一盒生日用的细蜡烛,她都已经记不起来它是怎么来的,搬家拿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当作防灾用品顺手而已,一包有二十来根颜『色』各异,她想了想最后抽出一根蓝『色』的。
第45章()
五月末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随着气温的变化,女孩子们开始换起了夏装,肤肌越来越多的暴『露』在了外头,随之而来是网上越来越多的咸猪手事件。
“出霉头,地铁上遇了个死变态。”
“哎哟,现在这种事越来越多了法律也不管,抓进去也就几天的事,要我说那些死变态抓到了打什么码塞克,把身份名字照片全曝光才好。”
“可不是,我现在每天最烦就是坐地铁,遇上了躲不掉还打不了,真闹起来还有一些垃圾反过来说我们穿得少。”
“都是一些垃圾和变态。”
秦清坐在办公室前边上是女同事的闲聊,对于她们的话她是万分的赞同,对于那些咸猪手法律不但不能起到惩罚反而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他们。脑海里不知怎地就想到了生日的那天,在车上不停靠近安容的那个男人,皱皱眉头她不愿意去想,隐隐的她觉得只要想到安容被那样的变态碰了,心底就有一股子怒气往上升。
头转向了窗外,秦清看着外面的风景试图不去想那些,不远处商城外大屏幕上轮动播放着广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气才顺了些,转过头同事还在聊天,微信上头像在跳动,她点开新的工作又安排了下来。
闸北,秦清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她点开百度地图将地址输入到了查找栏,看着了几条路线后,她人往后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指尖轻轻在办公桌面敲击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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