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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权臣之路-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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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成就武道第一人。
“放心,有云大人在呢。两年前陛下病重,不正是云大人送来的天山雪莲救命吗?当初送东西来的这是郭大师,当初都没见血,如今云大人就在当场,还能打起来不成?”花满竹也是心宽。
“唉,你是不知我的忧心,我翻查先帝和陛下的起居注,还有太子詹事府的文书,云大人此人才华是毋庸置疑的,可性情也偏激啊。坊间流传云大人性格温文尔雅、和风细雨之类的都是屁话,除了重情这一点说对了,其他都是穿凿附会。太子殿下和云大人这么多年都有来往,师生情谊浓厚,他和陛下本就有裂痕,若是因太子殿下再起争端,这可就不是皇家两兄弟的矛盾了。”花满溪心里担忧得不行,云惟珎这些年是作为裕国的继承人存在的,若是……花满溪真是想都不敢想。
“太子殿下啊……”花满竹喟叹,即使太子殿下因为谋反被废,但还没有祭天告祖,或者说没有经云惟珎把事情盖棺定论,花满竹等朝臣还是尊称其为殿下。现在就看云惟珎与陛下的兄弟之情,与太子的师生情谊,谁更重了。
花满竹、花满溪等在包厢里,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店小二沉默的递上一张字条,又退了下去。这酒楼是花家的产业,更是一个暗桩,自从云惟珎之后,京中禽鸟管理严格,除了官方,传递消息是再不敢用信鸽、鹰隼之类的了,只靠人工。
花满溪接过一看,心中忧虑更甚,道:“云大人没有进宫拜见,直接去了天牢。”如今太子和他七岁以上的儿女都押在了天牢,谋反证据确凿,太子也已认罪,皇帝盛怒之下直接把太子一脉除去两个七岁以下的孙子都打入了天牢。
纵然心宽如花满竹也皱眉,看着架势,可别打起来的。
花满竹和花满溪有什么办法,只能静静的坐在包厢之中,等着消息传来,今天不知有多少人和花满竹花满溪一样,吹着冷风,等着结局、
不一会儿又有消息传来,太子殿下见到恩师云惟珎抱腿痛哭,探听不到说了什么,只是云惟珎已经出了天牢,往宫中而去。
花满竹心里稍微安慰了一点,既然还能进宫陛见,想来还是能有言语说清楚的,不至于大动干戈。
结果事情却不像花满竹想象得那样美好,云惟珎刚离开天牢,太子就自杀了,太子既死,其余人自觉没有活路,都是金尊玉贵的皇室贵胄,若不是对云惟珎抱有期望,谁会受这份委屈,直接在下天牢之前就自裁了。
花满竹还在为云惟珎知道了消息翻脸担忧,又接到消息说云惟珎根本没有进宫求见,他直接去了东宫,东宫不算在内宫,云惟珎的回来的消原因大家心知肚明,皇帝、大臣们早有默契自然不会阻拦他,他的身份也没有被取消,依旧是亲王之尊,他能轻易进得了天牢,自然也能轻易进了东宫。
还有消息说,云惟珎直接抱走了太子殿下的两个幼子,并没有理会剩下的事情。
更有消息说陛下出宫,御辇停于道左,结果云惟珎避而不见,只让人传话说:“先株爱侣,又杀弟子,已是生死大敌,不必再见。”云惟珎掩面而过,不知陛下如何反应。
然后,等在长安街边包厢的花满竹与花满溪就看见那队骑手又疾驰出京了,马上确实有两个幼童。
再三日,太子恢复名誉,以太子礼葬于皇陵,一应家眷依礼制安葬,两位年幼皇孙的名字并未从皇室除名。当然,这两位皇孙未被除名的好处,要过二十年才能看得出来,而今无人知晓。
再十日,京中人得到消息,云惟珎并没有回裕国,反而是从天津出海,不知去了何方。
再一年,花满溪掌管的礼部接到海外国书,有一国名为“元平”,派使臣从海上而来,船高军强,国书中称愿与我朝建交。是建交,作为兄弟之国,而不是臣服,作为属国。本来有大臣还想叽叽歪歪,瞧不上海外小国一番,结果再一打听就闭嘴了。这“元平”国是二圣临朝,其中有一位皇帝的名字叫云惟珎。
再三十二年,云惟珎去世,郭萍不知所踪,云平国继任国君是云惟珎和郭萍的弟子,元平土著和外来移民混血的血统,又是开国国君的弟子,继位倒也名正言顺。
自此,云惟珎和郭萍的消息不再显于世间,除了那些说书先生和寥寥史笔,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与世间。
第85章 玉罗刹番外()
西方魔教,总坛。
玉罗刹静静的坐在象征教主权威的座椅上,正殿内火烛晃动,明明暗暗得照在他的脸上。
此时裕国已经立国三十年,海外元平国也已经站稳脚跟,立国二十年了,世界的格局早已翻天覆地。西方魔教总坛平日里是作为潜邸和龙兴之地的,用来祭祀、膜拜、参观,并未有人入住,而此时玉罗刹孤身一人前来,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紫衣从后殿绕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缠枝梅纹白玉碗,小碗里装的是褐色的药汤,这一个紫衣已经是第二代紫衣了,作为玉罗刹身边的护卫,在多年连续不断的开疆拓土之中,不断折损,这位紫衣是后补上来的,但他对玉罗刹的忠心比之前任毫不逊色。
“主子,喝药吧。”紫衣单膝下跪,把药碗呈给玉罗刹。
玉罗刹怔怔得看着那个药碗,突然觉得那缠枝梅纹是那样的碍眼,挥袖就把托盘给打翻了,怒喝一声:“滚!”
“主子!”紫衣悲鸣一声,想要劝玉罗刹不要讳疾忌医,可又说不出口,曾经叱咤风云的王者恐怕不愿意有这样痛哭衰弱的时候。紫衣双膝跪下,紧紧拽着玉罗刹的袍角道:“主子,天下灵物无数,总有天才地宝能治好的,您……举国之力,就不信找不到。就算不行,圣教中人对主子忠心耿耿,我们可以去中原找,去西方找,去海外找……”
“闭嘴,滚!”玉罗刹怒气勃发,根本不理会紫衣的劝告,也许是那句海外让他想到了不愿再想的人。
紫衣被掌风扇到一边,爬起身无奈道:“属下再去煎一碗。”紫衣走了两步,回头看见玉罗刹大红色衣袍上散落的白发,心中既是愤怒,又是悲凉。玉罗刹武功高强,虽未突破大宗师之境,但也是屈指可数的高手,驻颜有术,怎么会一夜之间白头。还不是云惟珎二十年前不告而别,等他海外立国的消息传来,玉罗刹才怒极白头了。
旁人只当玉罗刹是因为继承人出走、下属背叛、养子不孝而愤怒伤心,只有玉罗刹身边的人才知道,主子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紫衣深深的为玉罗刹感到不平,心中愤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铁石心肠的人。养育之恩,知遇之恩,二十年都捂不热一颗心呐!
自从云惟珎出走后,玉罗刹就更是不顾身体、四方征战,如今裕国的继承人,居然还是当初云惟珎选出来的副官,想到这一点对玉罗刹忠心耿耿的属下们心里更不得劲了。自家主子还未忘情,别人却早已放下,和爱侣双宿□□,这让下属们如何不心疼玉罗刹。
至于父子是否*,云惟珎和郭萍是否早已定情,这些可不在一心只有玉罗刹的属下们眼里。
玉罗刹静静得坐在高台上,想着几十年前他端坐在教主之位上,那个矮小软糯的云惟珎,想着他坐在龙椅上,那个高大挺拔的青年云惟珎,还有云惟珎临去中原的早上,他送别云惟珎时,也是这样高高在上得看着他远走,也许这辈子,他们的关系就如同这高高在上的御座,终究不会有平等相交的一天。
玉罗刹突然趴在扶手上咳了起来,咳嗽声沉闷沉重,咳了数声,玉罗刹突然吐出一口血来,鲜血喷到了金色的座椅上,玉罗刹似笑非笑得看了一眼,只觉得这御座碍眼。
玉罗刹摇摇晃晃得走下御座,走到旁边的台阶坐下,看着高高的殿门外,远山的雪景。玉罗刹知道如紫衣一般的下属在为他抱不平,可他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愤恨的,一切早已注定。
玉罗刹把头靠在台阶边的栏杆上,盯着远山雪景,静静回忆他这一生。幼年温馨,少年清苦,青年挣扎求生,中年掌教,壮年立国,而后面的日子,就在无尽的征战杀伐中度过了。他这一辈子,有无数的美人,有一个武功登峰造极,突破大宗师的儿子,有一个名垂青史,开国立朝的养子,有无数美妾红颜,有无数忠心耿耿的下属,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是啊,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老话儿都说先苦后甜,玉罗刹在察觉自己的心思之前,也觉得自己用前半生的辛苦奋斗,换来了后半生的荣耀万丈,直至……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云惟珎产生了爱慕之思,玉罗刹也不敢肯定,也许是在他成为第一个愚弄了他,成功逃走的人之后;也许是他和西门吹雪交好,时时克制着他的时候;再或许是云惟珎亲口承认和郭萍感情眉眼含笑的时候……记不清了,玉罗刹只知道,等他意思到的时候,云惟珎已经和郭萍定情了。
云惟珎的性子,玉罗刹非常清楚,这辈子只要郭萍不犯错,自己是绝对没有机会的。玉罗刹本已放弃了,奈何老天爷开眼,云惟珎和郭萍的婚事掀起轩然大波,中原皇帝慌了手脚,自毁长城,玉罗刹觉得自己要是连这样的天赐良机都抓不住,那可真是死人都要被气活。
然后玉罗刹步步为营,利用宫九,又和云惟珎大打感情牌,才把云惟珎拉拢到了裕国来。裕国是他一手创建的,威望、声望均如日中天,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上,还怕没办法吗?
玉罗刹信心满满,云惟珎也安心的做他的继承人,殚精竭虑得处理裕国内政,玉罗刹对云惟珎的能力越感佩,对他的喜爱就越多一层,任何人之间的倾慕,都是从欣赏开始的。玉罗刹酷爱以力破巧,所以他的国家锐气十足,却失之圆融,矛盾尖锐;玉罗刹没有宽容的品质,云惟珎确实如水般温润圆滑,轻松就破解了裕国国内的矛盾,减少冲突,休养生息,发展经济,壮大人口。玉罗刹真的认为这是上天的安排,他们的性格、本事如此互补,简直是天作之合。
云惟珎之前的经历,玉罗刹非但不介意,反而十分庆幸,若是没有那些人伤他的心,云惟珎怎么可能安心待在裕国。
然后让玉罗刹烦心的人就出现了,郭萍这个短命鬼居然没死,还突破大宗师,成了武道第一人!真是见鬼了,云惟珎到裕国后三年,郭萍现身了。
玉罗刹气得眼冒金星,他能感觉到云惟珎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松动,若是郭萍不出现,再给他几年完全可以打动云惟珎,结果…………玉罗刹恨死郭萍了,却不得不安排他在裕国住下。
玉罗刹可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现在他在武道上是比不过郭萍,在势力上也不好比较,云惟珎不是计较身份权势的人,想来想去,玉罗刹只能从个人魅力上下手了。
了解到云惟珎十分崇敬喜爱军人,玉罗刹卯着劲儿的开疆拓土,就为了让云惟珎看看他的本事。而云惟珎好像也已经安心的留在了裕国。
玉罗刹现在还记得云惟珎向他告别的那天,天上难得出现了晚霞,明日定是一个晴天。中原王朝传来消息太子被废,云惟珎急着赶去救下太子的性命。太子这些年和云惟珎的联系一直没有断过,是真正的有师生情谊,传来的消息还说,政敌就是利用这一点在皇帝面前进谗言,以此由头扳倒太子的。云惟珎本来就是个重情之人,别说还有他的原因呢,自然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去。
玉罗刹很放心,云惟珎已经十年没有出裕国了,当初中原皇帝病重的时候,玉罗刹还十分担心云惟珎心软,还在云惟珎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只让郭萍送药,自己却从不踏足中原。
所以等云惟珎失踪的消息传来时,玉罗刹才觉得那么难以置信。怎么就失踪了呢?云惟珎一手培养的副官都不知道消息,云惟珎精心养育的腊梅今年还未开花,云惟珎的朋友、同僚、下属,许许多多人都还在裕国,难道在中原的十年有感情,在裕国的十年就不是感情了吗?玉罗刹不信!
等到云惟珎开国的消息传来时,玉罗刹是想拍桌子前去海外把他召回来的,但云惟珎送来的信大笑了玉罗刹的想法。
“当你见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我已经远遁海外,此生不复相见之日。我很抱歉不告而别,只是我无法回应你的心意,更不想让郭萍误会,所以我走了。”
“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敢告诉你,我曾经是倾慕过你的。奇怪吗?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人都有慕强心理,人都有雏鸟之情。幼年时,我把你当做父亲濡慕,等查出真相之后,依旧无法恨你。记忆中的红袍,一直是我目光追寻的所在。”
“只是当时性命之忧在前,年幼身小,并未放在心上。”
“重逢于京城府邸之时,你依然风华绝代,令人仰望,时光并未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只让你如同美酒,时间越久味道越好。与你争斗交锋、用西门隔空过招,一招一式都趣味十分,心中感佩莫名,只是等我意识到的时候,身边已有郭萍了。”
“朝中政事我已经悉数理顺,费唯、董云等,此皆良实,志虑忠纯,长于内政,朝事皆可托付;将军吉利、向统等,性行淑均,晓畅军事,先时征战,皆称之‘能’,营中之事,悉以咨之,必能使行阵和睦,优劣得所。”
“……………………”
“万望珍重。”
云惟珎的信件,玉罗刹早已背下来了,前前后后看了不下百遍。当初的愤怒和不舍,都被时光冲淡成了微微的遗憾。玉罗刹知道曾经自己是有机会的,只是不巧来得完了一些而已;不是自己能为魅力不够,只是晚了一点儿而已。
玉罗刹知道云惟珎是真的放下了,不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就真的这样甘心放弃吗?可不放弃又能怎么办?云惟珎至少有一句话是对的,“此生不见。”人都不在了,还妄谈什么?
一生圆满,没有这点儿求而不得,倒不能令人体味人生乐趣了。这是玉罗刹对担心他的下属心腹的放话,可为什么心腹下属都不相信呢?玉罗刹不懂。
等紫衣再把药煎好送来的时候,看着玉罗刹坐在冰冷的台阶上,连忙过来扶起,道:“主子,喝药吧,会好的。费唯丞相已经给少主去信了。”为了不刺激玉罗刹,他们这些心腹下属还和往常一样,用少主称呼云惟珎。
“不必了,不必了。”玉罗刹再次掀翻了托盘,一语双关。“本座一生戎马,不能死在病床上,传令,回营整军。不是说有阿拉伯人前来挑衅吗?让他们瞧瞧本座的手段!”
也许玉罗刹这辈子还是喜欢做玉教主甚于做陛下许多,他除了在正式场合,从来自称本座的。
“裕国,为开国皇帝玉氏所立,延三百二十一年,为鞑靼所灭。”
“国姓玉氏,因战卷宗流失,开国皇帝姓名不可考,江湖野史称之罗刹,元平国文献亦证实罗刹为外号。先为西方圣教教主,后联合原西域三十六国为裕国,往西推进疆域直至今日阿拉伯地区。裕国为政教合一国家,元平国初代皇帝云惟珎曾做过丞相,据说是云惟珎是玉罗刹样子,野史而已,难辨真假。”————摘自《那些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古国》,简梨著,晋/江出版社,出版于2020年。
第86章 皇孙洪辰逸(上)()
这里是苏丹,苏丹不是一个国家,他现在只是一个海港。
热,这里实在是太热了,所以来自温润性海洋气候国家元平的洪辰逸洪辰逸皇子殿下,一点儿都不习惯这样的天气,虽然他已经来过许多次了。不管跟着船跑了多远,他最爱的果然还是自己的祖国元平。
“辰逸,你来啦,快进来”一典型苏丹人长相打扮的中年男子亲切的招呼着洪辰逸,让他赶紧进来躲躲这毒辣的太阳。
“牛大叔,我来啦”洪辰逸穿着一身清爽的单衣就进来了,懒散得摊在椅子上。
“你呀,天气这么热为什么还要穿长袖的衣服,姑娘都没你这么讲究。”牛大叔爽朗得开始打趣。
洪辰逸只是摸了摸鼻子不解释,这种涉及民族服饰文化一类的东西怎么能解释得清楚呢?就像他在莫我儿帝国从来不敢吃牛肉,因为他们信奉牛是神牛,但是他在牛大叔面前却不敢吃猪肉,因为牛大叔认为猪肉污秽,洪辰逸不能给他解释自己这样穿一层单衣就到处跑的行为,在自己的国家已经是十分开放的行为了。
“辰逸,你这次和哪家船队一起来的,要停留多久?”牛大叔问道。
“这次是和元平人的船队搭伙儿,估计就在这里停一天,你知道的,苏丹并没有什么让人留恋的。”苏丹现在虽然是个海港,但流通的也就是各国商队自带的商品,本地除了简陋的食物,什么都不能给船员们提供。连粗鲁的发泄,船员们都觉得和苏丹人的审美看不到一块儿。“当然,除了牛大叔的红茶。”洪辰逸补充道,他少年时一次偷跑到船上,跟随着船员出海,认识了牛大叔之后,两人就很有交情了。
“当然,我的红茶,是最好的”牛大叔信心慢慢得拍着胸脯保证道。
“要是你不加糖就更好了。”洪辰逸就算跟着艰苦的海船出海,也没有改掉“奢侈”的毛病,他喜欢清茶,不稀罕糖类补充的那点儿能量。
牛大叔眼睛瞪得溜圆,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道:“你这不识货的家伙,今天我让你尝尝好东西”说完牛大叔就掀帘子进里屋拿了一个小纸包出来,展开里面有些褐红色的粉末,牛大叔倒进红茶里,抱着茶壶晃荡了几下,道:“这是前段时间来往的体面人赏给我的,你尝尝,保证是你没有喝过的美味。”
洪辰逸在牛大叔面前就是一个家贫跑船为生的浪荡少年,两人虽有交集,但更是君子之交,并未通报真实姓名。洪辰逸为牛大叔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自己而高兴,要知道在苏丹,除了靠近港口的地方,其他地区荒凉一片,吃饭都成问题。
牛大叔如此热情,洪辰逸也不好推拒,只好又喝了两碗,咂嘴道:“有股酸儿味儿。”
“是啊,有股酸味儿。”牛大叔面无表情的重复,和刚刚那个热情好客的大叔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洪辰逸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花眼了,怎么会呢?
洪辰逸摇摇头,突然发现自己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真的是瘫坐在椅子上,身体一晃动,脑袋就昏沉得紧,感觉自己要睡着了。
洪辰逸常年在外讨生活,防御的本事还是有的,拇指一拨,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就探出一根银针扎进身体,洪辰逸顿时觉得清醒许多。洪辰逸不敢大意,装作无力的样子和牛大叔周旋拖延时间。
“为什么?”洪辰逸艰难得问道。
牛大叔却不说话,转身向里屋行礼,一个典型中原人打扮的男人走了出来,牛大叔上前谄媚道:“大人,这小子已经倒了,您看……?”
那个中原人抛出一带金币,道:“少不了你的。”
牛大叔连忙接过,解开袋子拿了个金币出来使狠劲儿咬了一下,眼睛放光,果然是真的。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不体面,谄媚得对着中原人笑了笑。
“是真的吧,那交易就算完了。”中原人嗤笑。
“完了,完了,大人真是守信用,好人,大大的好人”牛大叔弯着腰不停得奉承中原人,甚至还说了几句祈祷的土话,不过洪辰逸没听懂。
“那就好。”中原人平静的点头,却突然抽出腰刀,一刀把牛大叔的头砍了下来。
洪辰逸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不明所以的盯着那个中原人,看他又把那袋金币捡回来,心中冷意更甚,不知该如何保全性命。
那个中原人杀了人,却对洪辰逸笑了笑,洪辰逸刚想问什么意思,却见他下跪行礼,标准的对皇族礼仪,洪辰逸心里就有数了。
“殿下,这个人欺瞒殿下,还妄图伤害殿下,臣已经把他杀了,请殿下息怒。”中原人装模作样道。
“哼你是谁的臣”洪辰逸冷哼,看样子是想利用他的身份做什么了,暂无性命之忧。
“殿下,您化名洪姓,可您的骨子里留的依然是水家的血脉,您是太子殿下的后人呐”那个中原人面容诚恳,忠心耿耿的劝说道:“殿下,您身负太子殿下最后的希望,一定要为殿下报仇啊”
“什么殿下,我是元平国的殿下,什么太子,我哥哥才是继承人”洪辰逸试探的嘶吼道。
“殿下,臣知道您从小被云惟珎那个奸贼养大,不知真相,这不怪您……”
“闭嘴,辱及父皇,你好大的胆子”洪辰逸怒喝道。
“殿下,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您听完再做判断,都说偏听则暗,兼信则明,若是臣说的没有道理,您杀了臣便是。用这样的手段胁迫殿下,本来就是死罪。”那个中原人跪在地上以头抢地。
洪辰逸没有说话,只是眼珠子转了转,若是他没有戒指上的银针,现在药效应该发作得差不多了,洪辰逸对这个中原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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