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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香江枭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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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想着这件事候文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死条子居然还敢跟我打电话。
候文俊有些恼怒的接起了电话，这电话确实是条子打来的，不过不是李文彬而是烂赌东。
“阿俊，江湖救急啊，我在乐哥的场子等你救命啊。”烂赌东声音有点焦急，听的出输了不少。
“东叔，我叫你一声东叔，但不代表我跟你很熟吧。”候文俊笑呵呵的拒绝道。
“阿俊，你不是这么绝情吧，上次好歹我还帮你演了一场戏啊。”烂赌东听到候文俊的话后，立刻低声说道。
候文俊想起他那个鬼佬上司就来气“说起来我就生气，你那什么****上司啊？居然敢拿枪顶着我的脑袋，要不是李文彬打电话来求情，我一定让他尝尝被打爆头的滋味。哪个乐哥啊？叫他听电话啦。”
烂赌东听到候文俊打算出面心里就安心多了，脸上的表情也立刻跩了起来，拿起收中的电话对着来强收自己数的乐哥说道“接电话吧。”
李嘉乐有点不确定这老鬼找了哪路人马来讲数，看他态度也不是什么小人物了。他知道像烂赌东这种老杂差与其说是条子还不如说是混混，守着黑白两道的中间过日子，两头都不讨好，却在两边都有人脉。
李嘉乐一把接过电话，脸上虽然一副凶相不过口气到是客气了不少“喂，我是长乐的李嘉乐，你哪位啊？”
听到长乐的名号，候文俊呵呵一笑，自己第一站就是掀翻了长乐的官塘话事人。
“长乐仔，我是候文俊，烂赌东欠你多少？”候文俊也不想同这些人废话直接问道。
“我到谁这么大啊，原来是你a货俊啊，烂赌东的帐是不是你扛啊？连本带利总共18万。”虽然李嘉乐的口气大了三分，不过他知道自己惹不起候文俊的，上次掀了长乐官塘的场，老顶黑星都出面了这家伙到现在依然活蹦乱跳，还越做越大。
“18万是吧，明天去官塘找陈志超要，现在把人放了。”听到18万后，候文俊也不还价立刻开口应承道。
“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你现在就让我放人，a货俊不好吧，坏规矩的。”李嘉乐其实心里也同意放人了，不过当着这么多小弟的面当然还是凹两句了，要不然说候文俊一个电话，自己就放人他的脸往哪放啊。
候文俊听到规矩二字有是一乐，低声道“你跟我讲规矩？痴线。”说完候文俊就挂掉了电话。
李嘉乐听到候文俊挂掉电话后，依然拿着电话向外走了两步，确定小弟们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后才继续演道“a货俊，我知道你最近窜起来了，不过我长乐李嘉乐也不是吃素的，我说过了一手钱一手人的。”
说完等了十几秒后，好似电话那边还有人讲话一般，李嘉乐才继续说道“好，这次我给你面子，我就先放人，不过候文俊你要记住只有这一次哦，下次我可不会给你什么面子的。”
说完装作挂掉电话，看了看小弟们和烂赌东后道“这次我给面给候文俊，烂赌东还算不错啊，居然让候文俊放下身段为你出头。”
混了几十年的烂赌东还不知道李嘉乐的把戏？自己上次演的戏也能值18万不错了，候文俊肯为自己说好话才有鬼呢。
不过烂赌东面上也不说破依然笑呵呵的说道“那有，俊哥给面乐哥而已，乐哥要是没事我先走了。”
看烂赌东还算识相李嘉乐挥了挥手道“滚吧，这次我给面给a货俊，下次你就没这么走运了。”
烂赌东笑呵呵的跟李嘉乐和他的手下挥挥手后才向门外走去。
等离开这间地下赌场之后烂赌东才恶狠狠的低声骂道“干你老木的，长乐仔早晚抓你进去吃牢饭居然敢坑你家爷爷。”自己不过在长乐仔手里借了8万块而已，这些家伙居然要人候文俊18万，真他老木的人人都当候文俊大水鱼啊。
还没骂完手中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烂赌东心情极其恶劣的接起电话来“哪个王八蛋现在打电话来啊？”
“我说你这个王八蛋，怎么我现在打电话给你这个王八蛋有什么问题吗？”电话里莫兰听到烂赌东的骂声立刻反击道。
“no，sir”烂赌东听到是自己的上司也不计较他的话语，笑呵呵问道“长官有什么事？我现在正在收集资料啊。”
莫兰不想听烂赌东的鬼扯直接打断他的话道“今晚全部人集合，刚才我收到消息说在官塘月华街里有一间地下赌档。”
这鬼佬是不是癫的啊，候文俊的场子也敢碰？整个东九龙都知道候文俊现在最大啦，有钱又有势的。烂赌东想了一下道“莫sir，我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给你的消息，不过我知道那里绝对没有什么赌场来的。”
“是吗？我现在就在这间赌场的外面，我要你立刻过来集合。”莫兰口气十分严厉的说道。
烂赌东口气也不在客气“鬼佬，你是不是痴线啊，候文俊的场子你也敢碰？那间赌档是他接手长乐的，不过一直没关门罢了，候文俊这种人不是我们反黑组需要注意的人来的，你要反黑嘛，你去找其他人的场子咯，候文俊真的碰不得的，他要发火比这些矮骡子可怕啊。”
“烂赌东，你什么意思？我知道候文俊是和联胜官塘大佬，那又怎么样？”莫兰有点不太明白烂赌东的意思，候文俊大过天啦，他的场子还不能碰？
烂赌东叹了一口气道“你才调到这里来，不太熟悉这里的环境，晚上我带你出去走一走吧，别看昨天候文俊好似很恶的样子，但他真不是什么混社团的人。黄、赌、毒还有收保护费这几样每个古惑仔都在干，只有他候文俊不做，你知道为什么？人家生意人来的。”
听到烂赌东的介绍，莫兰对候文俊感兴趣起来，也想看看这家伙的背景，于是改口说道“好啊，我也看看这区是什么样的。
不提烂赌东这边，既然烂赌东拿了候文俊的钱，那他就有义务维护候文俊的利益，至少不能拿了钱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候文俊开车回到家中，没想到家里一个人都不在，一个人在家没什么意思的候文俊也转身驾车向官塘而去，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地盘，反正没事也就去看看咯。
到了官塘都已经6点多了，本想去昌记吃饭的候文俊，没想到路过时昌记居然关门歇业了，看来昌哥昨晚劈酒没他走的时候表面上那么轻松啊。
候文俊把车往街边一停，就看到烂赌东带着他的鬼佬上司往这边走来。
候文俊下车直接向两人走过去拱手笑着祝贺道“新年好啊，今天也要巡街啊？”
烂赌东立马抢着说道“没，今天休息带他来逛逛咯。阿俊，今天怎么有空到这边来啊。”
“没事做就过来看看咯，吃饭了没啊，刚才路过昌记居然今天打烊，一起吃饭啊。”候文俊笑呵呵对烂赌东和他的鬼佬上司道，说完挥手招过街边的一个小弟问道“吃饭了没啊，今天哪家店还在开门啊，饿死我了。”
这家伙也是候文俊从学生时代就带着的小弟，跟候文俊说话也杵他开着玩笑道“俊哥，大酒楼就不知道了，不过七叔的大排档我看是支起来了。”
候文俊笑着道“滚蛋吧你，看看谁还没吃饭一起叫过来。”说完候文俊也不离他转头向鬼佬道“怎么样莫警官给个面子吧，一起啦。”
说完就搭着烂赌东的肩膀往七叔的大排档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向烂赌东说道“东叔，怎么玩的这么大啊，18万啊在官塘的话就输掉半层楼了。”
烂赌东看了一眼鬼佬上司，拉了他一把后才接着说道“鬼知道，长乐仔放了什么药，输着输着就输掉了8万块。”
看到鬼佬警官走到身旁候文俊也不避讳的道“8万块啊，长乐仔当我大水鱼咯。”说完又转头对着鬼佬道“莫sir啊，长乐仔在隔壁区有间赌档来的，有空去扫一扫场啊，反正也归你们西九龙管。”
莫兰皱了皱眉头道“候文俊我知道你在这有一间赌档，要不要我扫扫啊。”
“不是吧，饭都没吃就掀桌子，不好吧。”候文俊听后也不生气开着玩笑道。
“他开玩笑来的，阿俊说实话好久没见你来官塘了，不是发达了就不回来了吧。”烂赌东打着圆场道。
候文俊呵呵一笑道“发达？发瘟还差不多，劳碌命来的，不像你啊，月底都有公粮出，我们小作坊来的，手停口停啊。”
“不是吧阿俊，听说你到处帮四叔和郭生收楼、收地的，还拦下了政府工程来做，又在内地建了一间几千人的大厂来的，现在你的a货散到全香港的夜市都在卖，这样还不算发达。昨天你团年啊，小弟们个个都是千元大红包啊，还有抽奖，我在外面听到都想进来参一咔了。”烂赌东也笑呵呵的打趣道，当然前面的话是说给身边的鬼佬听的。
其实烂赌东说的这些东西也都是道听途说的，自家事自己清楚，他确实帮四叔和郭生收楼、收地，不过夜壶来的，想要参加建造工程他还不够格，至于内地的厂至少要等到年后才能开工，想要满负荷生产的话，没几个月时间是不要想了，也就他的a货还能养养人。
候文俊也不说破而是笑呵呵问起八卦来“莫sir，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杀人王来的，在飞虎里还把大老板（飞虎最高长官）任大荣给打了，这么勇的啊。”
“是啊，所以候文俊你不要犯在我手里。”莫兰一脸严肃的说道。
候文俊听后也不介意笑了笑没有说话，烂赌东对自己的这个鬼佬上司也无力吐槽。几人很快来到七叔的大排档前。
“七叔，今天也开挡啊，我来照顾你生意咯。”候文俊笑着和七叔打着招呼，都是老街坊来的，候文俊在这一代还算名声不错。
“咦，阿俊你来了，自己找位子啦，七叔我给你做点拿手的好菜。”七叔也笑着跟候文俊打着招呼，说实话候文俊对这些街坊也确实不错，自己打下地盘后在他的地头都不会收这些街坊保护费，候文俊觉得人家小生意来，养家不容易的。他有a货养小弟就够了，而且他又不靠这点保护费吃饭，所以他的地方从来没收过保护费，商人足利，这一代候文俊不收保护费，夜市啊、大排档、小摊贩也越来越多，人气自然也越来越旺，赚到了钱这些人自然对候文俊的评价也越来越高了。
在别的地方不敢说，官塘就是他候文俊出来选个区议员什么的，当选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第二十六章 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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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七叔这样的街边大排档，食材都是提前备好了的，大火猛抄一分钟就能上一盘菜。候文俊等人坐在不到一会七叔就端了四个菜上来了，候文俊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碗筷就开动起来。
“莫sir，你别看七叔这是个路边摊，做出来的东西不比大酒楼里的差，这是七叔的拿手菜来的你先尝尝看。”候文俊指着桌上的火爆大肠说道。
都知道西方人不吃肠啊、肚啊的东西，唯一吃的内脏就是鹅肝，对候文俊推荐的这个火爆大肠莫兰有些不太情愿的道“我知道你们都爱吃这东西，可是我还是算了吧。”
“哈哈，阿俊，莫sir不喜欢你就不要勉强吧，来喝酒。”烂赌东说着拿起手上的啤酒跟候文俊和莫兰碰了一下。
候文俊喝了一口酒后有些不屑的道“莫sir，你既然调到了反黑组就要知道这些矮骡子们在想什么？做什么？不过一切都是从吃开始。”
莫兰拿着筷子挑了一块大肠举在半空中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吃这个就行了？候文俊你真当我痴线啊。”说完莫兰一口把大肠给吃了下去。
候文俊笑着拍了拍烂赌东的肩膀道“看来你老板不是不可救药的蠢货，多带他逛逛也好，省的哪天被人给砍死了。”
烂赌东也很满意莫兰的态度，你要反黑就要了解什么是古惑仔，想了解古惑仔就跟他们打成一片，莫兰刚才的举动无疑也证明了他也在试着改变自己，这鬼佬没想象中的那么傻。
莫兰看了眼候文俊道“我不是傻的，我知道黑白之间有一片灰色地带，只不过有些人的灰色地带会大一点，而我黑白之间只有一条线，你过线了我就要抓你，我承认我是古板一点。”说到灰色地带大一点的时候，莫兰看了一眼烂赌东，这也是他在警告烂赌东不要过线，至于候文俊在他心中早就过线了。
候文俊听到莫兰的话后冷笑一声问道“如果一个人左脚站在白色这边，右脚站在黑色这边，你会怎么办呢？莫sir。”
“如果他不收回他的右脚的话，那他就只能一直站在那，如果他敢迈出他的左脚的话，我一定抓他。”莫兰拿起手中的酒杯跟候文俊碰了一下后说道。
烂赌东有些看不起莫兰的想法，撇了一眼莫兰后道“你这样活着会很累很不开心的，莫sir你知道人生什么最重要吗？及时行乐啊。”
正在几人还在继续聊天的时候，候文俊的小弟们也赶了过来，七八个还在开工没吃饭的小弟先过来叫了声“俊哥”后，就坐到隔壁桌点起菜来。
候文俊笑着跟小弟们打了声招呼后，对着莫兰说道“你看到啦，大年初一还在开工，手停口停的，都是讨生活这些人没你想的那么坏。【 】”
也不知道他今年是不是犯太岁候文俊的话刚一说完，就有一群15、6岁的小鬼跑到七叔摊前掀翻一张没人坐的桌子后，其中一个领头小鬼站出来高声叫道“老鬼，我叫石头，今后这里由我罩了，以后每个月都要交给我一千块。”
这群小鬼的话刚一说完，在这边吃饭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小鬼毛张齐了没有啊，学人收保护费啊。”隔壁桌候文俊的小弟们笑着说道。
这人的话刚一说完，旁边的人就接着道“这是俊哥的地盘，你学人收保护费也不问问你老爸老妈同意不同意啊。”
谁想这小鬼也是狠人直接拿出腰间的西瓜刀砍在桌子上道“候文俊算什么吊毛啊，他能从这里打架打成大富豪，我谢石一样可以。我说过从今天往后这里有我罩了。”
听到这群小鬼骂候文俊，候文俊的小弟就坐不住了，一群人一拍桌子站起来道“小鬼你想死啊，没脑子的啊，敢来俊哥地盘捣乱。”
候文俊笑着对后面的小弟摆了摆手，示意让他们安静后对着带队的小鬼说道“谢石对吧，来过来坐一下。”看到小鬼不吊自己，候文俊只能亮出名头道“我就是候文俊咯，你不是不敢吧？”
谢石听到候文俊的名字后先是吓了一跳，不过看候文俊张的斯斯文文的，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确实也大不了几岁）不算太有威胁的样子，把刀子一架就往候文俊的这桌走去。在这种小鬼的心目中看你凶不凶，是不是老大，第一看的就是你这个人够不够打或者说张得够不够恶。
“你就是候文俊啊，看你也不怎么样啊，怎么了惊啊，怕我砍你啊。”谢石很是嚣张的坐到候文俊这桌上，对着候文俊嘲讽道。
候文俊笑着摇了摇头，对着烂赌东道“现在的小鬼都这么凶的啊，我看以后有你们忙的时候了。”说完转过头来对着谢石问道“小鬼，拿把西瓜刀就过来收保护费啊，你不会也是圣马力诺中学的学生吧？”
谢石听到候文俊的话一惊道“怎么想查我老底啊，不怕告诉你我就这所中学的。不过现在已经不念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
“看来我还真是教坏了小朋友。”候文俊笑了笑后继续说道“那好，小鬼我来问你，你说你要成为大富豪，靠什么啊？收保护费啊？一个摊我当你每月收一千咯，你想成为大富豪，至少要收几千上万个这样的摊子，你一个人忙的过来吗？一年365天，我当你一天收10个摊子的钱好了，想收到1万家，你也要收3年啊。”
谢石听到候文俊的话后，觉得这么笨的人也可以当老大，当场反驳道“我可以带小弟啊，让我小弟去收，我带一千个小弟，一天就收完一万个摊子了。”
“那好，我问你小弟出事了你要怎么办啊？小弟要吃饭你要怎么办啊？小弟被条子拉了你要怎么办啊？一千个小弟，你用什么养他们啊？”候文俊笑呵呵的问道。
谢石一下没问住了，他也不傻，知道候文俊在告诉自己这么做是行不通的。愣了一下后谢石问道“我可以让小弟们卖毒品啊，还可以收夜总会和舞厅啊。那我也问你，你带这么多小弟，你都不收保护费的你用什么养啊？”
“哦，卖毒品啊，那你问问这位东九龙反黑组的总督察愿意不愿意咯。”说着候文俊指了指身边的莫兰道。
谢石一听这人是条子，下意识就想站起来跑路，候文俊一把按住他道“惊啊，我不是也坐在这里和他聊天吃饭吗？”
谢石有点蒙了，候文俊官塘大佬来的，和东九龙的反黑组的条子一起吃饭？他有点搞不懂情况了，在他的世界里，他是黑，候文俊也是黑，条子就是白的，条子怎么能和古惑仔坐在一起吃饭聊天呢？
候文俊看了眼发蒙的谢石后，对着莫兰道“你也看到了，没灰色，你有多麻烦。”
说完也不管莫兰的反应，对着谢石继续说道“小鬼多读点书吧，等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黑，什么是真正的白之后，在来混矮骡子或者走正道也好，像你现在这样乱闯迟早被人砍死的。”
谢石不傻，当场把刀一丢道“老大，我谢石以后就认你候文俊当老大，以后我都听你的，你教我咯，比去学校听课有趣多了。”
“小鬼，我今天就先教你一样，什么是规矩。”说完就一记耳光扇到谢石的脸上，看着死死盯着自己想动手的谢石候文俊才继续说道“你今天砸人饭碗，掀人摊子就叫不守规矩，你开口话我是你老大，我就是老大了？这叫没规矩。”
在候文俊教训谢石的同时，候文俊的小弟们也站了起来围了上来，跟着谢石来一群人看候文俊的人站起来围上来之后就一哄而散，他们惊了。
烂赌东心地真心不坏，看候文俊教训了谢石后赶忙打圆场道“阿俊，小孩子来的，不用这么重手吧。”
候文俊笑着摇了摇头道“东叔，小孩子不守规矩，不教不行，不然以后你有的忙了。”说完对着谢石继续说道“要么回去读书做个乖乖仔，要么给七叔打三个月的工，当你今晚不守规矩的教训。”
谢石真心不傻，知道候文俊最后一句话算是收自己了，立刻站起来道“谢谢老大，这三个月我会好好帮七叔打工的。”
“不要叫我老大，我还没收你呢，这几个月你先跟着七叔学点东西在说吧，鬼知道三个月你还想不想混社团了，矮骡子路不好走的，小鬼。还不去帮七叔把桌子给摆好咯。你们继续吃饭，不用管我们了。”候文俊说完摆了摆手让小弟们都退了下去
等小弟们和谢石都退下后候文俊才对莫兰道“看到了，杀人王，杀人没什么了不起，能懂的做人才是最重要的，莫sir你的线也开以适当放宽一点咯，这里不是飞虎队，面对的都是悍匪，大家都是普通人罢了，只不过选择的生活方式不同而已。”
莫兰看眼候文俊后对着烂赌东道“吃饱了，你不是说带我去逛逛，学习一下这里的生活吗？坐在这还不走。”
烂赌东看了眼候文俊和莫兰后哈哈大笑两声后道“yes，sir。”
候文俊看着莫兰远去的背影低声自语道“希望你以后不要追着我不放啦，不然下次就不是说教了。”候文俊当然知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又是现在官塘道上叫的最响的一线大哥（主要是因为钱多），莫兰追着自己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候文俊又看一眼帮着七叔清理现场的谢石，这些小鬼比我当年可恶多了，不过这家伙还算有脑子。
酒足饭饱的候文俊也站起身来对着七叔道“七叔，多少钱啊？”
七叔站在灶台边上笑着道“今天大年初一啊，阿俊当我请你咯。”
候文俊笑着摇了摇头放下一张千元大钞道“七叔你也知道今天是大年初一的，你还出来摆摊？钱我放桌子上，记住了不用找了，免得被这群鬼家伙给a掉了。”说着又拍了拍隔壁桌小弟的肩膀道“我先闪了，告诉陈志超今晚早点收工啦。”
说完候文俊就往自己泊车的地方而去，一路上吃完饭出来逛的街坊、小弟们看到候文俊也是“阿俊”“俊哥”的叫个不停，候文俊也都一一笑着回应。候文俊也不由的感叹道：还是官塘好啊，浅水湾太冷清了。
刚走到自己泊车的地方就看见几个小弟和巡街警察吵了起来，见到候文俊过来小弟们赶紧打招呼道“俊哥”“俊哥，这条子瞎眼了敢吵你的牌。”
候文俊听到小弟的话后，看了眼巡街四眼警察摇了摇直接走到自己平治旁边打开车门坐进车里后对着小弟们道“把他拉开，我先走了。”
小弟们听到候文俊的话后立马围着这个条子把他挤到街沿上，为候文俊车清开这个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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