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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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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琬向唐瑈打听好未名庵的位置以及庵堂中最为厉害的尼姑是哪一位之后,便偷偷将自己早就攒好的铜钱带在了身上。
没办法,南宋的金银在民间不流通,饶是她弄到银子也不大好花出去,那张
“交子”她也揣在了身上,但她还不清楚怎么拿这
“交子”去购买东西,所以还是带着铜钱来得实在。寻常人也不会带太多铜钱在身上,顶多带个一贯就了不起了,可苏小琬奔着逃婚的念头出去,自然是带了许多。
即便一文铜钱只有两三克,一贯铜钱也有两三千克,五六斤左右。苏小琬身上挂了两个荷包,随身还带了个包裹,挎在肩头如扛了块石头,约莫有二十斤重。
她以去庵堂进香为由,与唐瑈一起离了唐府。进完香后,她以如厕为由离了她们的视线。
逃出去后,她立马换了一身男装,还在脸上抹了点儿香灰。往未名庵去的路上,她总觉着身后有人跟着,可每次回头却又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前头有个拐角,她转了转眸子立马速速拐进了巷子,左转右转之后才终于觉着没人跟踪。
“嗳,你怎得才来啊!快去,官人正等着呢!”她刚走到一家门口,还没来得及抬头看,便被人拉了进去。
她大惊,欲挣脱那人的拉扯,却见院子里别有洞天:翠竹假山、怪石盆池、花木林立、小室垂帘,端得是个懂享受之人的住所。
被引至一处雅室内,她正肆无忌惮地环顾欣赏,便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琴声传了出来,琴音飘渺似水上涟漪,涤人心灵。
没多大会儿,又有一阵悠扬的笛声裹入其中,洗净尘俗,宛若天籁,比那琴声还要耐听许多。
“还愣着作甚?还不快随我进去见官人!”拉着苏小琬进来的那个仆人断了茶水过来,看到她顿在那里不动弹,便没好气地哼哼了两声。
苏小琬听了一会儿丝竹乐音,鬼使神差地想看看奏乐之人长什么模样,便下意识地点了头,跟着走了进去。
她哪里知道,她进了这个宅子后,便有两个人跟到了宅子门口,记下宅子的方位后便悄没声儿地离开了。
第二十章撩动心弦
“琬娘呢?”陆游去唐府找唐琬,得知她与唐瑈进香去了,心中不安,便寻出来了。
途中遇到唐瑈,便问了一声,这才得知人不见了。他微微蹙眉看了唐瑈一会儿,唐瑈心虚,只得羞赧地低下了头。
“你且先回去,我差人寻她。”他说罢便走了,留下唐瑈一人轻轻咬着下唇,差点儿落下泪来。
她觉着自己好生委屈,为何他总是不肯多看她几眼呢,她明明生得很好看。
前几日苏小琬故意与他吵了一架,为的便是他再度送去的聘礼。苏小琬见都是些字画,故意板起脸表示不高兴。
其实她看到其中一幅字是
“易安居士”所写,若她记得没错,易安居士可是大才女李清照!可她手下那些字画后,还是对陆游冷嘲热讽了一番:“就这几幅破字,便想将我娶回去了?三郎未免太轻贱我了。没有金山银山做聘礼,我可不会嫁,我爹爹答应的不作数,不然就让他自个儿嫁过去”她本以为陆游会气急败坏地扭头便走,谁知他只是一声不吭地任由她说,两只清眸却一直盯着她看。
待看得她心虚地闭上口后,他才难掩心里的悲痛:“你果然是在为那件事怪我吗?你何曾是个贪财之人,你以前常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能爱一世方得痛快”她也没听他后来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看到他悲伤的模样便忍不住揪心,最后是她先行落荒而逃。
她看得出来,唐瑈对陆游心生爱慕,所以这一次她跟唐瑈商议,只要让她成功逃出来,便留信给唐父,让唐瑈代她嫁去陆府,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她很明显地看到唐瑈先是一惊继而一喜,所以她便可怜兮兮地将自己不愿嫁给陆游之语说了出来,让唐瑈帮帮她。
结果显而易见,唐瑈同意了。苏小琬回过神来时,已经站在那间雅室里了。
朝南那一面没有墙,像现代的飘窗一样,有两根柱子支撑,而后整个都是空的,用彩色的轻纱做帘子遮着。
此事那轻纱已经被掀到两边勾住,放眼望去,外头像是一个大阳台,挨着木栏杆有一圈深槽,里头置了土种了花草。
第一百五十章 我的儿媳()
“官人不是让你回府拿罗纹歙砚的吗?你发什么愣,快拿出来!”仆人说着就想帮着苏小琬将她肩上的包裹拿下来,苏小琬却如临大敌一般,紧紧按着往后连退数步。 “你做什么!我这里没有你说的什么歙砚!”苏小琬这会儿子已经彻底清醒,警戒地瞪着眼前的仆人将自己的包裹抓得紧紧的,生怕他过来抢自己的铜钱。说实话,这一包铜钱她已经挎了快一个时辰了,委实累得她腰酸背痛。放眼整个大街,也没人带这样多铜钱在身上,她时刻都担心被人抢劫。 “你是谁?”这时,先前吹笛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逆着光的他面容有些许朦胧,苏小琬却一眼就看呆了。他那双眸子似挑着桃花,狭长又妖孽,将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裹入其中,极易让人沉醉其中。 他生得很是俊朗,粗眉上扬却不凶狠、鼻梁高挺偏不刻薄、朱唇红润又不妖冶,是一副让女子看过之后便容易心生爱慕的容貌。有了这副容貌,再加他举止投足间的优雅,任人一看便下意识地将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等各类辞藻往他身上堆砌。 然,苏小琬只注意到了他的那双眸子,似笑非笑却带着万般风情,像极了她的赵家明。 “家明,家明”苏小琬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健步如飞似的朝那个男子奔去,而后就在众人错愕之际,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撞得他连连后退了两步,而后将退肚子磕在了胡床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 不过,他却保持着风度并未龇牙咧嘴,还阻止了欲上前将她拉开的仆人,只微微一晒,道:“这位娘子,可是认错人了?在下并非你口中的家明。” “公子,我”苏小琬被他这番话一提醒,立马清醒过来。她尴尬地睨了那个人一眼,莫名红了脸。他的眸子与赵家明好像好像,来到这个朝代大半个月,头一次看到让她心生熟悉感之人,难免要激动一下。可他不是赵家明,他的那双凤眸比赵家明的还漂亮。 可她这一出声,却让不远处的男子立马变了脸色。他旁边的女子柔柔瞧了他一眼,咯咯笑着:“不知这位娘子为何要叫赵官人为公子?”声音柔媚,端得是风情万种。 苏小琬这才想起,公子这个称呼在南宋还未普及,只有王侯之子才可唤做公子。所以她赶紧改了口,闪躲着眼神想离开:“是我叫错了,既然你们认错了人,那我即刻便走,不打扰你们雅兴了。” 男子将凤眸微微一眯,敛起锋芒微微一笑:“慢着,娘子既然来了,不若共饮一杯,如何?” “萍水相逢,还是”苏小琬刚欲拒绝,便见有一个人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 “官人,玉娘,有三个地痞闯了进来,说是要找人。小的不让他们进来,他们就打人,哎哟”他说着便抬手揉了揉脸颊,疼得轻呼了一声。 苏小琬闻言,立马改了主意。她立马收拾好心绪向那个男子看去,粲然一笑:“这位官人方才说要共饮一杯?好,我同意了!” 不料,那个男子却收起笑容,淡淡将她一瞥,冷幽幽道:“那几人可是要来抓你的?你究竟是何人?” 第二十二章赵家官人 “变脸可真快。”苏小琬嘟囔了一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知眼前这人是好是坏,方才还想得他一时庇佑躲过纠缠她的那三个歹人来着,眼下看来,她还是早走为妙,万一这人也不是好货色那她可就惨了。 “我不是坏人便对了。这位小哥,请问这里可有后门?劳烦带我过去可好?多谢。”她毕竟是个五官精致的女子,朝那仆人走近两步后,那仆人立马羞赧地后撤了一步,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自己的主子。 这时,玉娘隐隐生出不耐之色,对苏小琬搅了她好事很是不喜。身边的赵士程初来山阴半载,样貌英俊,家财万贯,才气逼人,在她们姊妹中甚为受欢迎。她邀了他三次,才终于得以一见,方才刚开始相谈甚欢,偏生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出来搅乱,她怎得能高兴。 “红儿,送她离开。”碍于赵士程在场,她只得柔声细语地做了吩咐。一个面目精明的婢女忙走上前去,领着苏小琬欲离开。 “慢着。”赵士程不紧不慢地出了声儿,一双漂亮的凤眸却若有所思地盯着苏小琬,“无故闯进玉娘的院子,怎可轻易放了呢?赵谱,外头那三人可打发走了?” “官人,他们一听说要报官,立马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叫赵谱的仆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正是方才奉茶的那个糊涂仆人儿。 “罢了,她不过是个女子,定是不小心才闯进来的,看她良善,便放了她走吧。”玉娘没有心思让苏小琬在此多纠缠,唇角一弯,便朝着赵士程妩媚一笑,端得是动人心弦。 可赵士程却是没有说话,只似笑非笑地睨了玉娘一眼,看得她心里一惊,旋即尴尬地转开了眸子。那一眼叫她四肢冰冷,可他明明是笑着的呀,她只觉心里发毛,自是不敢再多言。这位官人神秘得很,她不敢轻易得罪。 “为了玉娘的安危,这人还是由我带走吧,等我查清楚她的身份,再方人也不迟。”赵士程的面上恢复成方才的风流倜傥样,挑着笑意的凤眸颇有些轻佻。 “你这是什么意思!强抢民女吗?是他,非要拉着我进来的,我可没有乱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苏小琬听赵士程无意放她离开,心里一急,指着赵谱便出声斥责。她好不容易从唐府逃出来,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落入此人的魔爪。 她不想多废话,挎着她的铜钱包裹就欲跑出去,赵谱情急之下伸手一拉,她的包裹就那样被扯开。“哗哗哗”一阵脆响,地上散了一地的铜钱 “请问,是不是有个年岁十五的娘子来过这里?”陆游带着人一路寻到了玉娘的宅子外,那仆人看了陆游一眼,摇着头便欲关门。 陆正见状,忙伸手拦住:“这位小哥,那位小娘子是唐府娘子,有歹人欲加害于她,请你告知于我们少主人。” “谁呀?”红儿问了一声。 守门的仆人回头看了一眼,见玉娘与红儿就在不远处望着,忙道:“有人在寻一个十五年岁的娘子。这里哪里来过什么小娘子啊,只来过一位小官人不是。” 门外的陆游,闻言微微蹙起眉头,出声道:“那请相告这位小官人的去处,在下不胜感激。” 玉娘透过缝隙看到陆游作揖的举动,心头一动:“请这位官人进来相叙。” 第二十三章抓去赵府 陆游知道这附近的宅院都极为清雅,都为青楼抑或勾栏中的一些雅妓所居。文人骚客多半风流,他随着几位要好的友人也到访过这些地方,也有让他欣赏之人,可在他心里,还是无人能及唐琬。 进去之后,看到宅子里的布置,他的眼里禁不住浮起一丝赞赏。不过,再美他也没有心思欣赏,只一瞬,他便敛了神思望向面前的女子,礼貌地作了一揖:“还请娘子将那位小官人的去向道来,在下感激不尽。” 自方才陆游跨过门槛起,玉娘便忍不住一直将他瞧着。他与赵士程不同,赵士程的风流是外放张扬的,而他,则是内敛有度却又不失读人特有的儒雅。 玉娘心生爱慕之意,却当即认出了他:“这不是陆家三郎吗?不知三郎要寻的女子,与三郎有何关系?” 陆游噙着浅笑又作了一揖,略带疏离道:“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有歹人欲加害于她,故走失了。娘子若知她去向,还望告知。” 玉娘心下惋惜,想到那个女子的模样,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唐琬?三郎恐是寻错了地方,奴家并未见过唐琬娘子。”唐琬在这山阴城也算小有名气,她也略有耳闻,可她见到的那个女子言语虽不至于粗鄙,却全无诗气可言,怎得可能是唐琬? 陆游疑惑地回头看了那个守门的仆人一眼,又向玉娘作了一揖:“那请娘子告知,来过此处的小官人去往何处了?” “依奴家看来,那位小官人虽是女着男装,却并不像是唐家女儿。倘若三郎定要去寻,可去城东赵府去瞧瞧那位小娘子背了一个很重的包裹,撒了一地的铜钱,奴家方才让红儿收拾了出来,小娘子还有两贯铜钱未能带走,倘若真是唐家娘子,请务必过来取走。” 陆游耐着性子将话听完,感激地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倘若那人真是唐琬,哼,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玉娘盯着陆游的背影瞧了一会儿,惋惜地叹了几声。她自负盛名,却终是个卖唱为生的女子罢了,饶是她再饱读诗,却终究压不过身家清白的才华女子 “官人若是觉着我有问题,直接送交官府就是,何故将我带至于此?”苏小琬不悦地瞪着赵士程,很不满他的行为。她的铜钱撒了一地后;,还来不及收拾,这人便不由分手地让仆人将她带走了。 赵士程好脾气地冲她笑了笑,吩咐旁边的婢女:“带她下去净把脸,再换身衣裳。” “放开我!我不要换!让我离开!”苏小琬很生气,她一路上骂得口干舌燥,这个男子却一直不曾回应她半句!他以为他是谁,凭什么将她带来这里禁锢!难道是看上她的美貌,想将她养做家奴不成?那也须得她的卖身契才成吧!这人难道是个官二代? 两个婢女拗不过她撒泼似的挣扎,只得为难地看向赵士程:“官人,这” “这位娘子何必如此不识抬举?我素来喜欢看美丽之物,本想待娘子洗净脸上的香灰后,说出来的话定能让在下多信服几分,可既然娘子不愿,那在下也只好对着这样一张脏污的面孔问话了,只怕会让可信度大打折扣,哎”
第一百五十一章 断袖癖好()
唐父从未想过,他的‘女’儿还能受到仪王一家如此青睐,本想顺着他们的话答应下来,毕竟看仪王夫‘妇’二人如此平易近人,苏小琬嫁过来之后再怎么也不会比在陆家时候的情形差。。 可他哪里料到,他还没答应,苏小琬就来了这么一出。 “被休了?”仪王妃纳闷地看了赵士程一眼,这一点,赵士程可是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过。可她只有一瞬间的诧异,很快就再度握紧了苏小琬的手:“是谁这般没眼光,琬儿这么好居然还哼,琬儿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休的啊?” 她刚忿忿不平完,立马又压低了声音问原因。因为她脑子刚转过弯来,倘若苏小琬被休是因为水‘性’杨‘花’之类,她可真的要重新审视苏小琬了。 “咳咳”仪王清咳两声,给仪王妃使了个眼‘色’,“就你话多。来来来,唐兄,我们喝酒,喝酒。” 唐父听他对自己的称呼立马变了,暗叹一声,收拾了下心情立马端起酒杯来一干而净。 “母亲,小琬这事儿当真怨不得她,都是因为”赵士程一看着风向变了,立马坐到仪王妃旁边要跟她解释。 苏小琬急了,赶紧打断了他的话:“王妃,是因为奴家一直未能生孩子,是以才被休了。” 她估‘摸’着在这个年代生不出孩子是个很大的问题,是以才会挑着这条说。若要让她说自己水‘性’杨‘花’,她可是无论如何说不出来的,她也不想为了让仪王夫‘妇’对自己无好感而这样编排自己。爱情有时候会让人很自‘私’,就如此时的苏小琬,并不想跟赵士程扯上不必要的牵连。 “”赵士程愣了,苏小琬跟陆游成亲以来,确实没生过孩子,他见苏小琬如此给自己身上泼脏水,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心中虽然有千万般惋惜,终究还是闭上了嘴巴。 “生不出孩子?”仪王妃疑‘惑’地看了赵士程一眼,见他面上生出些许失落,拉着苏小琬便离开了大殿。 苏小琬也不知她想带自己去哪儿,只一路安静地跟着。 仪王妃将她带至一间偏殿,屏退左右婢‘女’,小声道:“生不出孩子不要紧,我看得出,德甫很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他头一次在我们面前说心中有人了。哎,我以前还担心他不喜欢‘女’人,难得碰上一个让他喜欢的,我自然要支持。” “王妃难道不介意奴家被休过吗?”苏小琬尴尬了,她没想到这个仪王妃这么开通,但待她知道仪王妃这般开通的因由后,除了哭笑不得便是无奈了。 “这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临安府的郎中不乏妙手回‘春’之人,孙德妃以前也怀不上孩子,后来还不是生了?等你嫁过来啊,我给你多请几个郎中好生瞧瞧,调养调养定然能怀上,这点不用担心。” “可是奴家被休过呀,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苏小琬没话可说了,这个仪王妃可真是心大。 “德甫他自己不介意,我跟他爹自然也不介意。其实吧,只要你不嫌弃他,怎么都好。实在生不了,以后你再劝他纳个妾也是好的嘛。”仪王妃嘀嘀咕咕,全然不将苏小琬被休过的事情放在心上。 “赵官人一表人才,王妃何必如此着急让他成亲。其实,奴家有个好妹妹,是山‘阴’王家的‘女’儿,名唤王蓁蓁,模样好‘性’子好,最主要的是还没成亲,身子也很健康。蓁娘对赵官人一直情有独钟,可惜赵官人不知怎得,总是不冷不热。王妃若是见过蓁娘,一定会特别喜欢她” “嘶德甫在山‘阴’,这般受各位娘子的喜欢吗?啧啧啧,难怪他一直不肯回来,原来那边这般好”王妃惊诧地叹了几声。 苏小琬听这话说得奇怪:“王妃这是何意?赵官人在临安府不受众多娘子的青睐吗?” 王妃看苏小琬问得真诚,转了转眸子,突然凑近了她小声道:“你不知,他对那蓁娘不冷不热,定是因为自卑。你这般被休过的正好,他与你相处就不会自卑了。” 苏小琬气噎,这是什么谬论,赵士程一向‘骚’包风流,哪曾自卑过? “奴家不明白王妃这话是何意” 王妃看她脸‘色’不大好,立马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看我这嘴,真是不会说话。琬儿啊,我跟你说,临安府的人爱瞎说八道,我家德甫可不是那种有特殊癖好之人,他是喜欢‘女’子的,真的,不然在山‘阴’怎得会有那么多娘子喜欢嘛!” 嗯?苏小琬眸子一亮,听仪王妃这话的意思,难不成仪王妃一直怀疑赵士程是断袖?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如此,仪王妃一直在担心这个,难怪她会那么着急地巴着赵士程早日成亲。 “哎呀,你怎得琬儿你可莫要误会,虽然临安府那些个人瞎传,可那些都不是真的!德甫才不会找小倌,也不养面首,他他没有亲过男人呀!琬儿你可不能‘乱’信。”仪王妃越描越黑,胡言‘乱’语之下竟然将她心中多年的担忧都给说了出来。 当然,这些担忧她也曾偷偷试探过赵士程,赵士程被她气得半个字都没有解释。 “我跟你说啊,我家德甫虽然生得‘阴’柔了些,可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不会的不会的,琬儿你可不要相信那些人可能是流言蜚语多了,我家德甫才会生出些许自卑,所以才会不敢跟那个蓁娘相处啊,我也没有说琬儿你不好,琬儿你很好很好” “哎,肯定是这个原因,所以我让他见了那么多位娘子,他都自卑得不敢去‘交’往,我也真是‘操’碎了心” 仪王妃唠唠叨叨地将话都吐了出来,苏小琬听得哭笑不得。仪王夫‘妇’竟然对赵士程误解到了这样的程度吗?想想也是,她觉得赵士程骨子里有一股清高,许是不愿意与他们二老多解释的。 “王妃莫不是误会了,赵官人不曾有断袖癖好,你们如此误解于他,他岂不是大冤?” 仪王妃闻言,眸子一亮,突然神秘兮兮地凑近:“琬儿怎得知道,难道难道德甫那小子已经对你下手了?你俩是不是已经做过羞人的事情了?嘿,那正好,赶紧把婚事办了吧,年前就办” “王妃莫要‘乱’想!”苏小琬听了简直头大,这位仪王妃可真是欢脱,娇软那般奔放 “阿嚏!”王蓁蓁约陆游一起来沈园赏雪,陆游先她一步到了,想起苏小琬已经去临安府五六日了,心中不禁万般挂念。 “三郎。”王蓁蓁赶来后,温婉地朝他欠了个身。 “蓁娘这般急着找我,可是有事?” 王蓁蓁点了下头:“家母今日购置年货时遇到陆夫人了,家母说,陆夫人一个劲儿打探奴家是否已有婚配人选。” 陆游默了默:“哦?令堂是如何回答的?” 王蓁蓁见他没有半丝惊讶,叹了一口气:“三郎莫要生气,家母因为四哥的事情,对琬娘一直心存愧疚,如今自然是不肯将奴家嫁过去的。她担心,奴家过去后,迟早会会跟琬娘落得同样一个下场” 陆游自嘲般笑了一声:“我不气,这本就是事实。我母亲就跟中了邪一般,只知道往死胡同里钻。你看看我两位兄长,谁愿意在家中久居?就连我二哥,只怕过完年又要搬出去了。” “老人家,许是都会如此执拗吧。” “你是没与她日日相处,小琬能做到那个样子,已实属不易。想来是我之前太过愚孝,如此顺着母亲只会让她越发乖张。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她的脾‘性’真是越发差了,哎。” 王蓁蓁看他如此,便安慰了几句:“奴家本是想通知三郎一声,既然三郎早就猜到陆夫人有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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