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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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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作为我的书『迷』,你也应该知道我设定的六界秩序吧。飞来飞去这种事情在荒郊野外可以随便干,若要在人城上空飞就是惊吓百姓、触犯规条的事儿了。”

    叶卿歌“哦”了一声,他倒是忘了这茬。子临渊甩起战帖来是一等一的不讲道理,但真正关系家族、戒律的事,他倒一点也不霸道,反而蹈矩循规,严格恪守。由此可见,叶卿歌也能明白为何在向东的路上会碰到子临渊了。因为这条路人迹罕至、远离人城,确确实实的百千年没几人踏足的荒郊野岭。

    “那你的意思是,人城只能走着过去咯?”

    “没错。”

    叶卿歌挑了挑眉:“难不成你觉得走比飞来的快?”

    郑吴良反唇相讥道:“难不成你觉得绕城方圆一百里走一个直角过去来得快?”

    叶卿歌:“……”

    好吧,你是作者,你说啥都对。

    于是接下来叶卿歌无比效率地提着鬼哭狼嚎的郑吴良和子临渊并肩踏风向郑吴良说的第一个人城飞去。

    第一个时辰,郑吴良哭喊着叶卿歌不守信用,一开始说好的步行又改成了飞行。

    第二个时辰,郑吴良哀嚎着脸疼。

    第三个时辰,子临渊微微蹙眉,加大了风力,突如其来的大风掩盖住了郑吴良的鬼叫。

    四个时辰后,二人落地,郑吴良早已满面死灰,脸上七横八竖的都是泪痕。

    天『色』微微发白,叶卿歌顺了顺气,他现在有点想念二十一世纪的高铁了,不仅舒服而且比飞的要快还不用耗费灵力……

    “还有五十里路,如你所愿,我们现在可以走着去了。”叶卿歌的声音中噙满了笑意,一张俊脸放大十倍冲着郑吴良笑的无比温柔。

    殊不知在郑吴良看来这温柔的能滴出水的笑容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没什么差别。

    他现在两腿发软哪还能走的动?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可以,他宁愿一路痛苦到城门门口,也不要痛苦到一半再加个更折磨人的。只是他现在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飞来飞去容易惊吓到百姓,看来郑兄很为百姓着想呢。”说着,叶卿歌又转过头冲子临渊道:“大公子,他不介意,你也不介意吧。”

    见子临渊“嗯”了一声,郑吴良彻底生无可恋地晕了过去。

    郑吴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到身下一阵颠簸,骨头咯得有些疼。

    他眨了眨眼,目光变得清明起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他大跌眼镜的画面。

    只见马车内的子临渊叶卿歌二人一坐一靠,一醒一睡。

    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那北斗之尊的挂比儿子心甘情愿坐了马车?

    虽然表情也并非那么心甘情愿,但这种事情在原着中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好吗!

    饶是这般就算了,为啥那个靠着的还靠在他儿子『毛』茸茸的大氅上?

    为何他这个柔弱的凡人、他这个创造世界的神、他这个男主大大的亲爹,就没有这等待遇?

    他不甘心!

    郑吴良刚伸出一只手就想叫醒叶卿歌,望着窗外微微出神的子临渊像是闻了动静,突然转过了脑袋,冷眸一扫,车内气温刹那间降低了十个度。

    郑吴良吞了吞口水,乖乖地缩向了一旁的小角落。

    太阳渐渐爬了上来,叶卿歌半拖半抱着郑吴良一路,不免落得一头大汗,正生无可恋着,蓦地眼前一亮。

    “大公子,这里有车夫诶。”叶卿歌的言语间是压抑不住的欣喜。

    “不坐。”子临渊很直接地拒绝了他。

    “为何不坐?”叶卿歌追问道。

    “不坐就是不坐。”子临渊的态度很是坚决。

    太阳越爬越高,叶卿歌也顾不得形象地抹了把汗:“你说我还得拖着一个昏『迷』的人,多不方便不是?要不你帮我提着他?你力气比较大,肯定不成问题的。”

    子临渊淡淡地扫了郑吴良一眼,迈步继续向前走去。

    “停停停!”叶卿歌腾出一只手拽住了子临渊的大氅。

    子临渊冷冷道:“放手。”

    叶卿歌没有放手:“这阵子谅你怎么凶我也不放手了,我修得都是技巧百变的法门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让我提着个人徒步五十里路,就算是头牛也得累死了。”

    见他说的夸张,子临渊也不禁微微动容。

    半晌,子临渊道:“要坐你一个人坐吧。”

    “不行。”

    子临渊眉尾一挑。

    叶卿歌拦住他的去路:“言灵宗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本座说过不让你迟到肯定不能让你迟到,你对人界人生地不熟的,走『迷』路了咋办?岂不是到时候又得绕远路飞过去?不成不成,这对本座的信誉有影响。”

    爸爸还要靠你进狼谷啊,你这么走了你的后宫可就凉了啊!

    闻言,子临渊摇了摇头:“胡言『乱』语。”说着又要走开。

    叶卿歌哪能放他走,一时着急脱口而出道:“待本座取得梧桐枝,相约一处决斗可好?”

    闻言,子临渊果然顿住了。

    叶卿歌心下大喜,果然掐对了法子,正想上前添油加醋几句,就见子临渊向自己转过身来,一对淡金『色』的眸子里流转着不知名的神采。

    “你说的。”

    叶卿歌笑眯眯道:“言灵宗主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的。”

    叶卿歌拖着郑吴良去问候车夫了,心下却一刻不停地泛着嘀咕。

    不得不说这位男主大大实在有些纯良,弄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方才一没说时间,二没说地点,子临渊就答应了自己,他大可可以拖个十年百年不去应战。打架这种事情除了子临渊和子碎邪,全书中也没谁爱干了。一言不合破衣服伤骨头狂流血的,他真实年龄才二十来岁,这种打打杀杀、见骨头见血的事很不宜身心健康发展的好吗。

    总算把子临渊哄骗上了马车,叶卿歌却又后悔了。

    到底还是两千多岁的妖界大佬,坐在上下颠簸、咯得骨头发痛的马车内,子临渊居然还能闭目养神,岿然不动。

    反而叶卿歌一脸生无可恋,脑子里全是自家那辆刚买回来牌照还没来得及上的宝马m4。

    这车比不上宝马m4的舒适程度倒也情有可原,那登云车呢?同为马车,为何差距这么大?

    颠簸了足足有二十来分钟,叶卿歌终于忍不住了,却又无可奈何。

    车夫是他问候的,马车也是他拉着子临渊上的,然而最不情愿的那位正襟危坐,哄骗子临渊的自己反而坐立难安。

    正想着,叶卿歌的余光扫到了子临渊的大氅上。

    鼻端氤氲着一股沁人心脾的草木清香,呼出的气息喷洒在面上,子临渊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果不其然是叶卿歌那张放大的俊脸。

    “何事。”子临渊淡定开口。

    “大公子,您这大氅可否能借鄙人靠一靠。”

    “……”

    “腰咯坏了不要紧,决斗那日出了意外,大公子打的不够尽兴那才是大事。”

    叶卿歌的语气无比真诚,若不是他早已在心中打着小九九,下一刻,他怕是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第40章 双人同骑() 
子临渊没说话; 单手撑着窗塬望向了窗外。

    默; 默认了?

    叶卿歌看着『毛』茸茸的大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怀里就像揣了个小兔子,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坐马车不要紧; 咯起来要人命啊。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人类; 体力自然不及神仙妖魔; 方才提着个郑吴良飞了四个时辰,说不累是假的。他提出要坐马车也是想休息一会,调息一下。结果这厢告诉他得这么咯上一路,别说睡了,闭上眼睛眼皮子也得咯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救自己的?

    而且; 他只需要挪一点点……

    子临渊的耳朵动了动; 他斜睨了靠在自己一小块大氅上闭着眼睛的叶卿歌一眼; 又将头转向了窗外。

    我为什么要给他靠?

    他望着窗外的花木草石,觉得十分奇怪。

    郑吴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家儿子会坐马车。

    他更看不透的是; 叶卿歌为什么可以靠在自家儿子的大氅上。

    自家儿子清风明月; 不轻易与人结交。

    自家儿子冰清玉洁; 不近女『色』更不可能近男『色』。

    自家儿子中度洁癖、重度人癖,不喜群聚,不喜有人与自己挨得太近。

    所以; 为什么人设会崩成这样?

    在没有他监视的角落里; 自家儿子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正咬着手指带着极具考究的目光盯着自己儿子那帅到出尘入世的帅脸瞧; 就见子临渊皱了皱眉; 一对淡金『色』的眸很不悦地扫了过来。

    幸好幸好,冰山面瘫、眼神杀人的人设还没崩……

    郑吴良背后冷汗涔涔地低下了头。

    马车一路颠簸到了空桑城的城门前,叶卿歌也悠悠地睁开了眼。

    三个人站在空桑城门前,免不了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子临渊本就仪容气度惊为天人,瓷白的肤『色』衬得他眉心那点妖纹越发的刺眼,身披的雪『色』大氅加上白衣领口的一点霜华花纹,再配上那两只狐耳,但凡对灵异神怪有那么丝了解的,一看子临渊就是大家妖族的公子,地位不容小觑。

    叶卿歌一身青衫,面容秀美非常却丝毫不显娘气,周身萦绕着的草木清香无不令过路行人精神为之一振,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神仙不慎落入凡尘,在这空桑城前久久徘徊。可叶卿歌此时却像是在思考什么一般垂着眼睑,眼中仿佛蒙着清晨林中缭绕的淡淡轻雾,神情淡然如水。

    其实他只是因为靠着子临渊的大氅一时睡眠质量大好,此时还朦朦胧胧没完全睡醒罢了。

    再说起郑吴良,空桑城地属枭阳,枭阳国中无人不忌讳花廷芳一家的势力,郑吴良衣袖上的花家家纹无形中印证了他花家人的身份。行人见了他,如同见了瘟神,无一不低眉顺眼,匆匆走开。

    一妖一仙一人相伴而行本就是一桩怪事,再加上三人驻足城前丝毫没有要进城的意思,无形中引来一干人等纷纷猜测着三人之间的关系。

    半晌,叶卿歌道:“无良兄,你不是要带路么?”

    郑吴良笑的有些尴尬:“我也想带你们进去啊,但事先你能叫那位收敛一点不?”

    叶卿歌闻言看了眼子临渊那两只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狐耳,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这实在是太张狂了……

    “大公子。”

    “嗯?”

    叶卿歌微笑:“那个,你的耳朵……能收进去吗?”

    子临渊沉默了会儿,道:“内伤未愈,很难。”

    “你这样很容易吓到人的。”

    子临渊斜睨了他一眼,叶卿歌以为他又要走开,然后绕一大圈飞着去狼谷,慌忙拉住了他。

    叶卿歌悠然道:“本座有办法,不过得委屈大公子一下了。”

    话音刚落,就见叶卿歌手持一片叶刃,往青衫的衣角上猛地一划。

    子临渊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很不好的感觉。

    半晌,果然不出他所料,叶卿歌手持一条青『色』布料,一脸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事到如今,不得不委屈大公子一下了,您瞧,决斗也定了,马车也坐了,空桑城也来了,做人总不能半途而废不是?”

    像极了威『逼』利诱。

    “……”

    见叶卿歌提起决斗,子临渊皱了皱眉。

    他生平最厌恶别人抓着自己的把柄威胁自己,与形形『色』『色』的人交战是两千多年来的爱好,此时却被人当做把柄,一张脸不禁又崩了起来,身周气温下降了不下十个度。

    叶卿歌早已想到子临渊会作此反应,突然将右手伸到子临渊面前,捏爆了手中事先藏好的亹冬花种,一股粉『色』的『迷』雾爆散开来。子临渊显然是没想到叶卿歌还有这么一招,瞳孔一阵收缩,下意识地向后一倾,难免不了还是吸进了一部分气体。

    子临渊冷冷地看着叶卿歌,活像要把他吃了,却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以眼神作刀,一下又一下地向叶卿歌身上剜去。

    叶卿歌汗颜,只能不断安慰自己:为了男主大大全书中唯一一位有进展的后宫,他忍!

    等男主有了老婆,说不准就不会再记自己的仇了。

    想罢,叶卿歌咬牙,将手中的青『色』布料贴着子临渊的耳朵系了上去,还打了个死结。

    一旁的郑吴良早已吓得惨无人『色』:他到底知不知道犬科动物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啊啊啊啊!

    “解开。”子临渊冷冷道。

    子临渊周身妖力被自己封住,只有任自己摆布的份,不解!

    “解开。”子临渊重复。

    叶卿歌听出来了,这一句‘解开’有两重含义,一是让自己解开那个死结,二是让自己解开亹冬花毒。

    当然,他两个都不会解。

    子临渊冷眸一扫,只见一处气流动了动,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原样。这一下,子临渊的面『色』刹那间由白变青:他居然连风都控不了么!

    见状,叶卿歌似笑非笑地提议道:“大公子要不用手来试试?”

    子临渊闻言面『色』一僵,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伸出双手就要向头上探。

    叶卿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打的那个结对力气非同一般的子临渊来说形同虚设,子临渊的力气他是讨教过的,徒手撕人都不成问题,何况一块布料?

    子临渊手快,叶卿歌手更快。

    眼花缭『乱』间,只见叶卿歌一把拉住子临渊的手丢下一脸懵『逼』的郑吴良直挺挺冲进了空桑城中。

    叶卿歌拉着子临渊走在空桑城的城门大道上,心中爽度爆表。

    前段日子,他还是被子临渊封了灵力任君宰割的鱼肉。

    为此他还憋闷委屈了好一段时间。

    身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老鹰捉小鸡似地随随便便拎了一路,这种伤尊严的事他怎么可以不讨要回来?

    况且,他还没藤蔓藤鞭一起上给这位冰山男神来一发羞耻play,简直不要太人道好吗!

    他满面春风地欣赏着热闹非凡的集市,可子临渊的表情就没那么和善了。

    集市上人来人往,时不时还有奔驰而过的马车掀起一大片尘土,子临渊阴鸷着一张脸任由叶卿歌拉着自己在人群中穿梭。

    他不是心甘情愿任人摆布,而是不跟着叶卿歌走自己很有可能会『迷』路,他此时被封了妖力,被困在这种全是人的地方很难突出重围。没了郑吴良这个向导,他若不慎走到人更多的地方,时间一久只会更加难受。

    三人渐渐踱到一处三岔路口,只见一个马商懒懒地蹲坐在一侧,身旁的草棚中立着四匹意气风发的骏马。

    叶卿歌眼睛一亮,转过身笑道:“大公子,本座有办法能快速出城。”

    子临渊看了他一眼。

    叶卿歌松开了子临渊,上前一把拍上了郑吴良的肩膀。

    “停。”

    “老兄,咋了?”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三,三十两银子……你要干啥?”

    叶卿歌微微一笑,伸出了一只手。

    “这些都是我的私房钱,你一定要物尽其用啊。”郑吴良哭丧着一张脸,恋恋不舍地将钱袋交给了叶卿歌。

    叶卿歌『摸』了『摸』郑吴良的脸,优雅一笑:“放心,一定物尽其用。”

    说着,他便向那地上瘫坐着的马商走了过去。

    郑吴良一愣,连忙上去拽住了他。

    “你要干啥?”

    “买马啊。”

    “停,你知道一匹马多少钱吗?”

    “我怎么知道你设定的这个世界观一匹马要多少钱,还不得先问问?万一你这世界按南宋时候算,一匹马六十两,你就算给我两个钱袋也只够买一匹马啊。”

    郑吴良吞了吞口水:“你别问,我来问。”

    “好啊,请开始你的表演。”

    叶卿歌微笑着退回了子临渊身边。

    半晌,郑吴良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问清楚了,多少钱?”

    “九两一匹……”

    “哦,四舍五入,三匹马三十两,辛苦你了,这件事了了我就补偿你。”叶卿歌很同情地拍了拍郑吴良的肩膀,就要绕过他向马商的方向走去,却被郑吴良一把圈住了大腿。

    “你又怎么了?”

    “我是凡人,我要吃东西补充能量的!”郑吴良说的无比义正言辞。

    叶卿歌思索了会儿,好像确实有这么个麻烦。

    不过他随即便拍了拍郑吴良的肩膀:“放心,有我在,你想吃什么果子我都能给你整出来。”

    郑吴良:“……”

    过了一阵子,郑吴良不死心地说道:“我要吃肉,荤素搭配才是最营养最健康的!”

    叶卿歌唇角一弯,柔声道:“三匹马,够你吃了不?”

    郑吴良:“……”

    见他迟迟不说话,叶卿歌道:“你要不喜欢吃马肉我也没办法,现在可以松开了不?”

    郑吴良咬咬牙,显然是还没放弃,半晌,他弱弱问道:“那你会骑马吗?”

    闻言,叶卿歌僵住了。

    巧了,他还真的不会。

    见叶卿歌僵在了原地,郑吴良舒了一口气,他缓缓站起身来:“我还以为我真的要破费了,幸亏老兄你不会骑马啊。”

    叶卿歌:“难不成你会?”

    郑吴良一脸纯良:“巧了,我还真会,作为花老头面前的大红人,我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骑马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叶卿歌无语,一刻钟后,他牵了两匹马回来,将钱袋丢给了郑吴良。

    “咦?怎么有十五两,他是不是找错钱了?”

    叶卿歌微笑:“因为我是砍价高手。”

    说着,他便牵着那匹白马向子临渊走去,将缰绳送到子临渊手中。

    他瞥了眼系在子临渊耳朵上的青『色』布条,微微一愣,方才他离去了好一会儿子临渊居然没有把那块布条扯下来,实在有些令他意外。

    “虽然这马比不上你们青丘的银角马,但人界只能找到这种马了,可能得委屈大公子一路了。”

    闻言,子临渊斜睨了他一眼,身形一闪,飞身上马。

    满脸都写着:你都委屈了我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

    郑吴良也上了另一匹马,只留下叶卿歌一人如留守儿童般站在路中央。

    说见了子临渊不虚是假的,堂堂青丘大公子、妖界一代妖君、日天日地日空气的男主大大,这厢居然被自己坑成这副模样,一脸的苦大仇深。叶卿歌不敢想象解开子临渊的亹冬花毒,这位男主大大能做出什么事情。

    叶卿歌:“无良兄,我们同骑一匹马可好?”

    郑吴良讪讪一笑:“我虽然会骑马,但马术还没高超到能带着一个人的程度,你要是不怕中途跌下去,那就上来吧。”

    叶卿歌:“……”

    郑吴良以为他不信,又道:“我穿过来的时候是少年时期,现在算算也只有个五年六年,你觉得我的马术能比那位两千年的好?而且我是带路的那个,带上你的话,这马又多了一重负重,我马术又烂,那位大佬他又不认得路,叶宗主,您权衡一下利弊啊。”

    叶卿歌硬着头皮踱到了子临渊面前。

    “你不会骑马。”子临渊的两只耳朵动了动。

    “呵呵,我又不是十项全能。”

    闻言,子临渊长眉一挑:“十项全能?”

    叶卿歌连忙接过话题:“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大公子可能带鄙人一程?”

    “好。”

    子临渊答得很爽快,让叶卿歌略微意外了一阵。

    当他正准备上马的时候,却尴尬地顿在了原地。

    谁能教教他,怎么上马?

    他不想打脸充胖子然后被毫无形象地抖下来啊。

    这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不会早说,浪费时间。”

    “……”

    一如既往的让人不舒服。

    叶卿歌抬头看了看他,一对淡金『色』的瞳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阳光洒在他神情淡漠的脸上,居然显现出一丝温软柔润。

    男子汉大丈夫,不会就是不会,像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叶卿歌大方地将左手搭上子临渊的掌心。

第41章 吃吃喝喝() 
见叶卿歌上了马; 子临渊猛地一夹马腹; 猝不及防之下叶卿歌差点仰面栽了下去; 顺手拽住了子临渊的大氅。

    子临渊身形一僵; 勒住马道:“抓紧了。”

    叶卿歌“哦”了一声,抓紧了子临渊的大氅。

    这个玩意儿其实和骑摩托车差不多; 无非坐后面的人紧紧环住前面那人的腰。

    一男一女就算了; 一女一女他也能接受; 但两个男人这样抱着怎么想怎么诡异。虽然他还没正儿八经地谈过一个女朋友; 但他可以明确自己还没到那么gay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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