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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攻男主那些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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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座有办法。”

    “哈?你?”先前顶撞过叶卿歌一行的黑衣青年夸张地叫道,眼中满是轻蔑之『色』。

    花廷芳也不似先前那般叫自己的侄儿住口,而是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这么大的城,宗主要用什么手段才能在不误伤一人的情况下杀光所有的妖魔鬼怪?”

    “总之,大祭司还是得先叫他们停手。”叶卿歌淡淡道。

    那黑衣青年抱着肚子笑道:“我说,你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叶卿歌定定地注视着那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青年道:“你想怎么做?”

    青年一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要是做不到,就得无条件答应我与我叔父的一个条件。”

    闻言,花廷芳也『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叶卿歌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挑了挑眉:“那要是本座做到了呢?你们俩该当如何?”

    “你要是做到了,金山银山都给你,王都的舞女美女你随意挑,条件你任意开,只要是小爷我能满足的都成!”

    叶卿歌闻言微微扬起唇角:“金山银山,舞女美女本座都不想要,至于那句条件随意开,事成之后,你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女萝公子前辈,也希望你以后可以多讲点礼数。”

    黑衣青年气的吹胡子直瞪眼,冷笑道:“好!一言为定!小爷倒是要看看,你能搞出些什么名堂!”

    花廷芳默默不言,女萝面带嘲讽,甘华静处一侧,杜蘅冷眼旁观,薜荔跃跃欲试,青年嗤之以鼻。

    只有叶卿歌微微含笑,指尖青光闪现,袖中飞出万千绿叶形成一柄剑的形状,只见叶卿歌优雅地捏了个口诀,那剑瞬间化作九九八十一柄幻剑向城中飞去。

    甘华薜荔杜蘅女萝四人早已见怪不怪;花廷芳悠悠自叹,暗暗摇头;青年也是没见过如此神通,一时间目光呆滞,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城中王都的将士瞠目结舌地看着无生命意识的幻剑自觉避开人类穿刺进一个个妖魔鬼怪的身体,一个个竟驻足原地,欣赏着这一场残忍、血腥却眼花缭『乱』得令人离不开眼的大屠杀。

    “宗主,枭阳王都派人来了。”

    叶卿歌悠悠地睁开了眼,他有预感,因为自己这一阵拖沓,马上又有麻烦事找上门了。

    ……………………………………………………………………………………………………………………………………………………………………………

    内殿的门缓缓打开,一个黑衣青年迎了上来,领着众人进殿后,便静静退到为首老者的身后,只是看向叶卿歌主仆一行人的目光并不是那么的和善。

    算进叶卿歌主仆五人、老者、青年、八个将士、八个方士,原本宽敞的内殿此刻显得格外的小,二十三个人挤在一个局促的空间内,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格外紧张。

    “叶宗主,久仰大名。”

    叶卿歌打量了一下面前身穿白袍的老者,斯斯文文地行了个礼:“大祭司。”

    沉『吟』半晌,老者缓缓道:“五日前,老夫夜观法阵,发现阵法极南的阵眼平白无故地暗了下去,而枭阳极南只有与魔族接壤的花乐城,因此老夫推断,定是老夫那不省心的儿子惹上了麻烦,镇城灵珠也随之异位。第二日一早,老夫便向枭阳王请命前往花乐城,奈何路途遥远,就算驾着王都最好的风马也得花上四天的时间方可到达,老夫也是力不从心呐。”

    杜蘅闻言,皱了皱眉道:“不知大祭司可否知晓花乐城瘟疫一事。”

    老者顿了顿,道:“老夫也是刚刚才知晓。”

    杜蘅回道:“可花乐城瘟疫一事已持续了有三个多月,莫非三个月内有关花乐城瘟疫的消息一件也没有传入王都?三个月之内,你们何时派人来都不迟,何来力不从心一说?”

    老者哼了一声,道:“老夫为何要编谎话骗你?花乐城说到底也是枭阳的一部分,任由枭阳国民自生自灭,这对枭阳、对老夫都没什么好处。”

    杜蘅吃瘪,又欲张口辩驳,就见自家宗主向自己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退下,只好垂下脑袋静静退到一旁。

    从原着来看,花乐城一事确实不能将锅甩在花廷芳头上,花廷芳之所以对花乐城之事一问三不知,也多亏了燕明庭和燕千机这两位智熄反派的四下周转。

    这两位反派虽脑回路清奇,但后勤工作却做的无比称职,堪称史上“最敬业且无脑反派双壁”。

    花梧身为花乐城城主,务必一刻不离地掌管镇城灵珠,只能派遣城中将士前往王都报信,然而燕明庭一早就在花乐城通往王都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导致花梧先后派出的七旅将士统统葬身狼腹。这就是为什么花乐城瘟疫一事整整过去了三个月,王都却一直没有派人前来花乐城探查的主要原因。

    “瘟疫一事先搁在一边,老夫已想好对策,明日一早老夫就派人……”

    “不必了。”女萝站出身来,冷冷道:“大祭司如果有这个气力,还是先想想怎么压下花乐城内外即将爆发的妖『乱』吧。”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大祭司说话!”老者身旁的黑衣青年怒道。

    “长凤,退下!”老者蹙起了眉,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

    “大祭司!他们这行人简直无礼之至!”青年咬牙道,“哪有小辈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一个两个就算了,连这么小的小孩都敢和您叫板,简直不成礼数!”

    刚刚和花廷芳说过话的也就只有杜蘅、女萝和叶卿歌自己,正太体型的女萝对应青年话中的小孩,那另外两个小辈中的一个讲的不就是自己了?

    叶卿歌挑了挑眉,有意思。

    这是每本小说里都要安排一个一言不合就大喊大叫的侍从的节奏?

    想罢,眼角的余光正巧瞥见了身侧吸取了教训,一声不吭、无比乖巧的甘华。

    哦,还不止一个……

    花廷芳喝道:“长凤!”

    “大祭司!花乐城中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花草,少主不明不白的失踪,这一行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城中,难道您就不觉得可疑么!”青年冷笑道,随即恨恨地看向叶卿歌:“还有这个人,属下这般放肆无礼,他居然一声不吭?大祭司,管他是什么宗主门主的,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个小『毛』孩罢了,照我说,就应该把他们都捉了,严刑拷打,看他们还招不招。”

    叶卿歌微微一笑。

    具原着中描写,他这具躯壳的年龄没有上千岁也有数百岁了,当在场所有人的太爷爷都不成问题,这厢突然被人左一个小辈右一个小『毛』孩的叫唤,他还真有点想报出真实年龄镇一镇场的冲动。

    女萝此生最忌讳外人叫自己小鬼,但还是及时稳住了自己,冷嘲道:“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青年无比轻蔑地瞥了女萝一眼道:“你是什么人物?大人说话你这小鬼『插』什么嘴?”

    “够了!”花廷芳鹰眸一瞪,青年灰溜溜地退向后方,只是眼中蓄满了不甘的恨意。

    见花廷芳喝住了咄咄『逼』人的青年,叶卿歌也伸出一只手将女萝摁了回去。

    花廷芳满面无奈之『色』:“叶宗主,长凤是老夫的侄儿,自小不学无术,骄纵任『性』惯了,他的父亲托老夫带他出来见见世面,方才言语多有得罪,望宗主不要见怪。”

    叶卿歌点了点头,温言道:“无妨,任『性』是小孩子的特权。”

    那青年听了果然勃然大怒,双眼通红,仿佛要吃了叶卿歌一般,只是碍于自家叔叔的警告不好发作。

    花廷芳道:“老夫本以为此番赶来花乐城,城内早已沦为妖魔鬼怪的天下,多亏了叶宗主把守花乐城,花乐城才幸免于难。只是,老夫有一事不解,方才宗主身旁的这位小公子说‘不必了’是什么意思?”

    叶卿歌微笑道:“大祭司外边请。”

    花廷芳满面疑云,却还是跟着叶卿歌向殿外走去。

    看着殿外满地的绿『色』植物,花廷芳道:“老夫自然知道这是宗主的手笔,只是……”

第69章 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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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这种主角话还没说完; 对方就gg的或者被人掳走的狗血剧情,当年的叶凡可是看了不少也骂了不少。

    “辣鸡编剧; 狗血剧情; 毁我青春!”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编剧你给我出来!”

    “这个主角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说,急死人了都,弃剧弃剧!”

    “卧槽,他不说,他也不说,他还不说,你们编剧之间是不是串通好的!”

    “一看这种电视剧就是水剧情的(手动再见)!”

    ……

    以上基本是叶凡每逢这种狗血剧情时必写的评论,可当年缩在宿舍抱着薯片的叶凡哪会想到多年后的自己也会有脸这么疼的一天。

    叶卿歌仿佛看到虚空中有个比自己嫩了点的帅小伙正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 一边啃着薯片一边吐槽道:“看到没?又是个水剧情的!”

    这能怪他?叶卿歌冷笑; 要不是那位花仁兄三观不正; 口吐神言论,他也不会执着于和花梧讲道理; 从而导致费尽心思抓来的人被轻而易举地掳走。

    叶卿歌无比郁闷地靠在甘华木上,静静凝视着长松落木阵的中央:无比结实的紫藤在区区三弹指内就被那卷巨浪的主人解开; 阵法也随之而破; 足以见得那卷巨浪的主人道行之深; 绝非等闲之辈; 甚至有可能在自己之上。

    就在这时; 叶卿歌突感心下一凉:他怎么把这桩事给忘了!

    他正准备站起身来; 就见天际红光闪动,叶卿歌循着那缕红光向它的主人望去:只见那位男主大大单手比划了几下,天际那近乎透明的幕布贴着城主府的府壁缓缓降了下来。

    “你……”叶卿歌一愕,随即『露』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

    他从一开始就完全错怪了这位男主大大啊……

    这里的子临渊非但没有像原着中那般不顾花乐城城民的死活直接和花梧开打,反而分了两成妖力搭建了一个结界,将两人交战产生的破坏力完全地与花乐城隔绝开来。可他却一直误会了男主大大,一时间,叶卿歌的心中不禁产生了浓烈的愧疚之感。

    就在这时,叶卿歌心下一紧,他那四个智熄护法可没有出城主府啊,此时此刻岂不是?

    叶卿歌打了个寒颤,脑中渐渐浮现出他那四个属下五脏六腑大肠小肠流了一地的画面。

    哦不对,被那飞速旋转的风轮刮到,他那四个护法应该早就被卷的粉碎了,哪还能找到完好无损的内脏?此时此刻他能找到的,怕是也只有那么几块没被卷碎的碎肉了……

    子临渊淡金『色』的眸子淡淡地扫了叶卿歌一眼,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一道风刃从子临渊的袖中『射』出,打穿了大殿的墙。

    风刃所到之处,叶卿歌只感到脸颊生疼,再顺着那风刃的目的地一看,被打穿的墙壁内躺着的不是他那四个智熄护法又是谁?

    叶卿歌又惊又喜,连忙站起身来向大殿的方向跑去,只见甘华薜荔杜蘅女萝四人不仅全身上下无一处伤口,身周还被一圈淡红『色』的妖气紧紧护住。除非有人刻意重伤,否则仅凭二妖相斗产生的余威压根伤不得四人分毫。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叶卿歌回过头来感激地看了子临渊一眼,微微扬起唇角抱以了一个和煦春风般的笑。

    叶卿歌打了个响指,手中出现了一丛薜荔,薜荔的香气弥散开来,昏睡中的四人悠悠转醒。

    “宗主!”甘华最先唤出声来,说着,她瞥了眼一片狼藉却生意重重的城主府。随后,她看见了大殿外席地而坐,面『色』惨白,正闭眼调息的子临渊。最后,她『迷』茫地爬起身来四下观望了一阵,呆呆地凝视着身周萦绕着的淡红『色』护体妖气,瞬间明白了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中大致发生的事情。

    一股浓烈的愧疚感从心中喷涌而出。

    自己是多么愚蠢呐!被外人三言两语撩拨了心神,还带头站在自家宗主的对立面,甚至对激战中护住自己的子临渊恶言相向,她已经无颜再面对朝夕相处的宗主了!也无颜再回长生宫!更无颜说自己是言灵宗人了!

    宗主一定很失望吧!

    她偷偷地向上瞥去,想看看叶卿歌的神情,却正巧对上那对水『色』的眸,不由地心下一慌,连忙低下头去。

    那对水『色』的眸一如既往的清澈无比,不含任何杂质,更从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甘华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初入长生宫时。那时宗主的眼如一潭清粼粼的池水,虽清澈,却深不见底,带着深深的忧愁与怜悯。那样的眼神仿佛看透了长生的奥秘,穿梭了时间的洪流,给人一种能将天下苍生交托与他的可靠之感。那样的眼神虽令人安心、令人臣服,却于无形中也将旁人拖入了那池多愁的深潭,使得整个长生宫内无比的压抑。

    出关后宗主的『性』子相较于从前随和了许多,目光再也没有从前那般黯淡,星瞳中那明晃晃的笑如一束阳光,打入了自己空落落、黑漆漆的心底。她是第一次这般放松悠然,也是第一次这般惶恐无措。宗主给她的感觉不再如以往那般可靠,仿佛躯壳中换了一个灵魂一般,但女萝的诊断让她无从反驳。这种不稳定的心理终是埋下了祸根,以至于在花乐城中的那晚,花梧提到了狐族媚术,她毫不怀疑地信了。

    如今宗主归来,虽未变回从前那般多愁、漠然,但那股令人安心、令人臣服的气质又丝丝缕缕地萦绕在他的身侧。而那对带着笑意的水『色』眼瞳,也流转着与几日前不同的光彩,不,应该是与以往都不同的光彩!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青蓝『色』幻蝶撞进灰蒙蒙的雾气中,蓝光闪现,雾气散尽,青山隐隐,江水迢迢。

    其实这样也不错……她贪婪地嗅着那醉人心脾的草木清香,痴痴地想道。

    “甘华。”那熟悉的声音轻声唤道。

    她咬了咬唇,两滴泪同时从脸颊滑落,滴在了大殿内的地板上。

    她已经无颜再抬头面对那张脸了!

    一只修长素净的手递来一颗红桃般的果子,仿佛是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一般,果子的枝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这是嘉果,吃了它就不会再想那些烦恼忧愁的事儿了。”说着,那只手又向前伸了伸。

    越来越多的泪积上眼眶,然后控制不住地滑下脸庞落在地板上。

    甘华颤抖着接住了那颗嘉果,含着泪咬下了一大口甘甜多汁的果肉,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叶卿歌一脸尴尬地蹲在甘华对面,心中早已欲哭无泪:作为一个恋爱白痴,他真的不会哄小姐姐啊!谁来救救他啊!

    想着,他眼巴巴地望向外头的那尊冰雕,却见那尊冰雕闭着眼,额上满是细密的汗珠。

    叶卿歌简直要被自己的想法蠢笑了,这位在原着中连后宫都没有的男主大大,自己居然想让他帮自己的忙,真是病急『乱』投医,实在是够智熄的。

    “好啦,甘华姐姐不要哭了,脸都花了,我们言灵宗的人怎么能弄得这么脏兮兮的呀!”薜荔一边笑,一边取出怀中的手帕擦了擦甘华的脸。

    杜蘅闻言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先前那么横,这厢又这么小孩子气,啧……”

    甘华闻言皱了皱眉,抬起头来怒视着杜蘅道:“你说谁小孩子气?是男人就和本姑娘大战三百回合见真章!”

    杜蘅凝视着甘华哭花的脸,无奈地笑了:“你啊你……”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银瓶来,那银瓶也是神物,虽只有一瓶止咳糖浆那么大,却源源不断地流出清水来。杜蘅用银瓶中的水浸湿了手帕,然后拧干了水分,轻柔地擦拭着甘华脸上被泪水晕开的灰。

    叶卿歌心中越发欲哭无泪,他若此时站起身来,衣料摩擦的声音必会惊动不断散发粉红泡泡的二人。但若自己就这么蹲着,简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要多煞风景有多煞风景,像极了一个电灯泡,还是腿麻的那种。

    从原着中来看,杜蘅自甘华初入长生宫以来便一直心系于她。杜蘅的心『性』温柔又不喜争抢,甘华入言灵宗七十年来,杜蘅一直在甘华的身后默默守候着。甘华说不感动是假的,但碍于长生宫中的种种规矩,两人不得不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平日里还装出一副把彼此当同事的模样。

    以至于叶卿歌不禁想到了泰戈尔说的那句“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心中一时感慨万千。

    反正他现在是言灵宗主,长生宫的规矩自然是他说了算!

    若为了自己这么一个穿越货导致他那两个下属遥遥相望一辈子,那他岂不就成了棒打鸳鸯的罪人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轻咳从殿外传来,叶卿歌循声向殿外望去,只见子临渊的面『色』越发苍白,三弹指后,他再也忍不住,一大口暗红的血喷了出来。

    于是花梧对其施法,使花廷芳做了自己父亲,既坐稳了花乐城城主之位,又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展妖术,着实两全其美之策。

    所以,即使花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和子临渊打的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什么。

    叶卿歌内心默默吐槽道:还不得不管一个小了自己一千多岁的人叫一声爹,这又是何必呢……

    叶卿歌正思量着,却突然打了个寒战,他这才回过神来,正巧对上子临渊那对冰寒彻骨的瞳。叶卿歌讪讪地冲子临渊一笑,松开了扯着对方大氅的手。

    这哥们还是一如既往的生人勿进啊……

    见花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叶卿歌也不再沉默,上前一步道:“不知花城主方才为何一直挑唆本座那几个脑子『迷』糊的护法,还搬出上代宗主的伤心事惹他们想多。花城主一直离间本座和四大护法,如若没什么企图的话……”

    叶卿歌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看了花梧一眼。

    花梧被这一眼看的脸『色』白了三分,随即又笑道:“叶宗主说笑了,花某不过是一个小城的城主,怎会对叶宗主有所企图呢?不过恕花某无礼,此时的叶宗主怕是听不进旁人的话了吧?花某不知是该感叹青丘狐族人才辈出呢,还是感叹妖界上位者的罄竹难书呢?”

    嗯,这个锅甩的他叶卿歌给一百分!

    叶卿歌不禁暗骂道:“卑鄙小人,厚颜无耻!”

    叶卿歌明白,花梧这个人为了复活花文君,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的。什么热爱人类、热爱人城,在妹妹花文君面前统统都是狗屁。再加上这人无比聪明,将各种黑锅甩到子临渊头上再装可怜是最容易不过的一件事。

    花乐城鱼龙混杂,躲在暗处的妖不计其数,消息传播的速度也极快,大不了到时候花乐城的人都死绝了,对外说成青丘王的长子子临渊故意上门挑事,城主全力护城却难以扭转局势,完美丢锅!

    而他花梧,则可以继续做他的清纯无辜小花妖,然后暗地里继续使阴招。

    方才花梧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将妖界的上位者统统贬了一顿,以表示自己的委屈冤枉,以体现妖界高层的低劣恶俗。

第70章 柔情[一]() 
v章购买比例50%,防盗时间72小时; 谢谢大家的支持(趴)  作为一个开了原着挂的; 叶卿歌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九尾血狐是什么样的存在?

    寄生在挂比男主子临渊刀内的刀灵正是青丘狐的老祖宗——子碎邪(ye)。

    说起这位子老前辈; 当年可是叱咤风云、万人之上的存在。就拿挂比男主子临渊来说,打架是要动手的; 而这位子老前辈从来没见他使过什么兵器; 也极少看他出手,他凭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一个军队魂飞魄散。

    然而; 英雄难度美人关; 特别是高高在上无人能敌的寂寞英雄。

    而那个让子碎邪走下六界第一宝座的‘美人’,和万年前的言灵宗有不小的渊源。

    言灵宗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三万年前,一个叫叶听澜的人创立了言灵宗派。传说子碎邪是在一处幽谷遇见叶听澜的。

    幽谷中; 多年独来独往的桀骜狐王第一次听到如此悠扬悦耳难以忘怀的泠泠琴音,如山泉般清脆,似清风般回旋。被吊起好奇心的狐王循着琴声在幽谷中兜兜转转; 终于在幽谷深处寻到了百花簇拥的青衣人——叶听澜。

    子碎邪安静地站在叶听澜身后痴痴地听着; 一曲终了,叶听澜察觉到身后的气息回过头来; 子碎邪像是鬼『迷』心窍一般; 在青衣人回首的一刹那捏了个诀变成了一只小白狐,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滴溜溜地瞅着青衣人看。

    青衣人惊讶地看着小白狐,温柔地笑了; 他挥了挥手; 身周的花草让出了一条小道。

    他笑的真好看。子碎邪暗暗想道; 一时间看呆了。

    “被困在谷里了吗?真是可怜的小狐狸,本座带你出去吧。”青衣人向子碎邪伸出了手。

    子碎邪听青衣人这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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