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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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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暗指什么了,阎洪扯嘴:“楼沉靖为何在?”探子汇报的情况来看,楼沉靖杀了许多教众,这位可说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也是楼家后裔,只是探路的话,他怎么会出现。

    燕子郗直言不讳:“他想见我。”他一点儿也不觉得不好意思:“楼沉靖对我痴心一片,只要我有可能出现,他就一定会来。”

    这两人果然有一腿,六公子到底看上了楼沉靖哪点?这是云冬的心声。

    或许六公子哪里都好,人美实力强脾气好,就是眼瞎。

    阎洪则道:“好一个痴心一片,我几次三番警告你,不要同正道有所牵扯,你却冥顽不灵。”他单手成爪,欲要取燕子郗性命。

    燕子郗道:“他喜欢我,我却并未同他多牵扯。”

    阎洪爪势停在他面门仅有一瞬,燕子郗眼睛都未眨一下,安静极了。

    阎洪并未收手,一爪击上去,在他脸上留下几道红痕,很快红痕肿了起来。他道:“可以,我姑且相信你,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

    阎洪低声吩咐,燕子郗答应后欲要退出去。

    阎洪阻拦道:“等下,将四护法叫来。”

    四护法都是李涛的人,燕子郗点头,云冬会意,娇嗔出声:“教主,您就那么轻易信了六公子?六公子在归燕山庄和楼沉靖有多亲近,您不是不知道呀。”

    阎洪眯眼:“你今天怎么那么爱帮人说话?”他心中生疑,对李涛的怀疑更上一层,尤其在察觉到李涛浑身紊乱的真气时,更是心存警惕,李涛的武学天赋也的确太好了些。

    李涛酷爱食人,连同类都争食,这样的人哪能奢求他有基本的人伦之心。他又在教中经营多年,势力庞大就连自己的爱宠云冬都帮他说话,阎洪出了身冷汗,觉得自己亲手在身边放了一头恶狼。

    他现在连云冬都觉得有问题,假装闭目养神。

    燕子郗叫了四护法,这种场合他杵在那儿就是找死,走出房间往自己屋子走去。

    阎洪下手挺重的,他脸上火辣辣地疼,一打开门,就被一只手攥进去。

    燕子郗的手刚才被茶盏打到,现在红肿了一圈,被一捏疼痛放大加倍,钻心的痛朝全身传递,燕子郗知道这是楼沉靖,脾气很不好地用脚踹过去。

    楼沉靖急忙拦住他的大腿,单手摸在燕子郗腿上,修长有力,他脸都快烧了起来,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太孟浪,但还真不敢放手。

    楼沉靖看向小杀手:“你”他一看过去,魂都要飞到天外:“谁打的你?”

    下午见面时还好好的,漂亮又气人,现在转眼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

    脸上是几道手印,已经发红发肿,衬着雪肤花貌,对比出十足的凄惨。还有手腕上也肿了起来,仔细看,能看到他衣服上水渍未干,狼狈异常。

    楼沉靖赶忙把燕子郗放了下来:“是阎洪打你?”他迟早要杀阎洪,现在杀心更盛。

    燕子郗给自己倒了杯茶,双手捧着,歪了歪头:“我是暗杀堂主,在魔教除了阎洪外,还有谁敢动我。”

    楼沉靖更恨阎洪,也更心疼燕子郗:“你先跟我走,我带你回我们家,再不用被阎洪所欺。”

    燕子郗支手,忍着想用手去戳伤口的欲…望:“这算什么欺负?”眨了眨眼睛:“魔教都迟早是我的,几杯茶水和一张脸算什么。”他脸上的伤就算再深点,一辈子也好不了,也耽搁不了他的好看。

    男人的魅力,在于气质。燕子郗睁着大眼睛,眼里波光流转,一摄之间如朝露初萌,奇花瞬绽。

    他连寒冰蛊都不怕,何况一张脸,阎洪若真有本事,就该在今日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来挠脸算什么?心黑手段却不够狠不够决断,教主之位,还是让给他来当比较好。

    楼沉靖气他不爱惜自己,正仔细找了药替他上:“你以为这不算什么?”燕子郗很怕痛,有点想往背后躲,被楼沉靖逮回来:“现在知道痛了,退一万步说,你非要这魔教,又何苦定要先惹恼阎洪吃皮肉苦?”

    楼沉靖分明关怀他得要死,偏偏又要绷着脸,上药的动作倒是温柔又小心。

    燕子郗慢慢放松下来,作弄之心忽起:“我又没惹他。”语气很落寞:“我不过说了你对我痴心一片,他就要来杀我。”

    楼沉靖手差点一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他为什么因此杀你?”他这话说得很艰难,小杀手知道他对他痴心一片?

    心咚咚跳,快蹦出胸腔。

    燕子郗道:“他不让我同你们正道多牵扯。尤其不能产生情爱之心。”燕子郗开始编造:“他也许希望我同其他黑…道的人成亲,毕竟”抬头看了眼楼沉靖,眼睛一眨:“你知道的,我长得很不错,许多人都喜欢。”

    楼沉靖好醋,沉声:“他算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牵扯。”他觉得他就像说书人口中的穷书生,燕子郗就是娇贵的富家大小姐,二人明明相爱,却总有阎洪这样的人来棒打鸳鸯。楼沉靖心里执着得很,他就要一辈子和燕子郗绑在一块儿:“况且,我们已经有了那么深的牵扯,你还想同谁在一起。”

    清凉的药膏上在手上很舒服,燕子郗道:“左边一点。”

    楼沉靖十分自如地往左,燕子郗则继续支手:“我们哪有什么牵扯?”

    楼沉靖脸色一变,直视着他。

    “嗯,一月两万两不叫牵扯,我们只是因金钱羁绊产生了身体乃至灵魂的全方面交流而已。”燕子郗一点都不脸红,又呆又清纯,他别过脸,在楼沉靖的视觉盲点微微吐舌,灵动且风情。

    等回头去看楼沉靖时,又面色冷淡,别提有多么正经。

第82章 病娇杀手完() 
这只小杀手在捉弄人时;脸上耳朵上都会很明显地泛起嫣红,偏偏他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还要呆着脸骗人。

    明明就是有牵扯,却非要说成是金钱关系。皮这一下,很开心吗?

    楼沉靖目光灼灼地盯着燕子郗,顺着话接道:“金钱关系难道不叫牵扯吗?”他俯下身,大手轻微用力握住肩膀,哑声道:“小杀手”

    二人挨得极近,楼沉靖能闻到他身上幽幽的冷香;看到根根分明的睫毛

    燕子郗头一次听人叫他小杀手;也微一抬头;拿眼去瞥楼沉靖。

    动静皆宜的美人;现在一身黑衣静若幽兰地看着自己,像是随时能给自己一镖;凶残与静美融合在一起,扰人神智。

    楼沉靖就没清醒过:“我们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怎能叫做没牵扯。都说世上负心男人多;你是要负我吗?”

    楼沉靖有些害怕,小杀手虽然脾气好;从不会在一件事上真发火,可他性格很明显地离经叛道,真做得出不认关系的事儿。

    燕子郗仰头:“我能负你什么?照你之前所言;我长于魔教;心狠手辣;不将别人的性命放在眼里。我一身都是缺点,贪财好逸,怎能和正道少侠在一起。”

    楼沉靖一急:“那夜是我不会说话,你自幼生活环境不同,所以个性也和我不同。但”楼沉靖俊脸有些红:“但我觉得你很可爱,杀伐果断,智谋过人,能为自己所求努力。”这样的品性,是极为吸引人的,即使小杀手的目标是魔教教主之位,也不能掩去他身上的光芒。

    “你设计人时狠辣,但无事时毫无杀伤力,会吃我做的饭,即使难吃也不会抱怨。”楼沉靖最开始学做饭,做出来的东西他自己都吃不下去,但一向生活优渥的燕子郗还是一点一滴地将一切吃光,只在最后擦嘴时说了一句:“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东西。”然后就跃到树上去看月亮,长长的头发垂在空中,没一点儿生气的样子。

    真的很美,脾气很好。

    “还喜欢吃糖,爱捉弄人,捉弄人你又觉得不好意思。”楼沉靖回忆着燕子郗的一切,情景如历历在目,他胸中的爱意都满出来了:“你是最强硬的枭雄,最优秀的杀手,同时也是最温柔的爱人。”

    不知道为什么,楼沉靖越说,心里的熟悉感越来越强,和爱意交织在一起,又不断地将爱意增强。

    那层熟悉感总如蒙着一层纱,让楼沉靖看不真切,只能隔着水蒙蒙的雾气,窥测记忆深处那个身影。

    但是再窥测,也没有活生生的燕子郗在他面前的冲击力来得强,燕子郗被人真情实感夸了一痛,内心愉悦,眼里满是清而柔的水光:“嗯,说得不错,我也觉得自己很优秀。”

    嗯,小杀手一点也不谦虚,楼沉靖满心都腻在他身上,不再去管刚才奇怪的感觉。

    燕子郗支着手,眼波流转:“有人来了。”

    楼沉靖也去细听,来人脚步粗重,一听便知不会武艺,能在魔教内自由走动的普通人,楼沉靖心情一沉:“是云冬?”

    燕子郗颌首:“是,你快躲起来。”

    楼沉靖不愿意:“怎么次次都是我躲起来,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楼沉靖可没忘记上次在花楼的时候,这只杀手就当着他的面,差点和云冬进行那般交易。

    燕子郗也不恼:“这是魔教,你若是被人瞧到,你就赤手空拳打下山去。也许暗杀堂任务榜上自此就多了一个你。”他眨了下眼睛:“看在我们的交情上,我可以考虑亲自出手。”

    这是在吓他了,楼沉靖也不是弄不清楚状况的人,但他天生热情,深吸了一口气,顶着燕子郗的压力,在他嘴上重重亲了一下。

    燕子郗轻轻皱眉,不懂他干嘛这么做,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好像有些肿。

    楼沉靖又凑上前去,手上沾了些药,给他抹上去:“别再和云冬谈那些事情,我先躲起来。”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这话不够有威慑力:“你要是和他疯,我就杀了他。”

    燕子郗没理他,看着他藏好后,云冬才进来。

    云冬踏进屋子,一见燕子郗就吃味起来:“六公子。”他觊觎了那么久的六公子,现在嘴唇微肿肌肤微红是怎么回事:“六公子,是不是姓楼的那个又来了。”

    他左顾右盼,一副要把楼沉靖逮出来处理的模样,燕子郗出声:“他已经走了,云冬,你来找我做什么?”

    云冬很不高兴地坐下:“阎洪刚刚一掌废了李涛的武功,四护法也死的死伤的伤。”他有些焦急退缩:“六公子,他的武功实在太高了。我们要不要算了,李涛一完,其余人也都不成气候,教内再没人是我们的威胁”

    燕子郗道:“我们最大的威胁是阎洪,今日阎洪能不费吹灰之力处置李涛,明日就可能是你我。我不喜欢被别人掌控。如果你要收手,大可随便,只是我会杀了你。”

    “云冬,之前因你的心思,已经害过我一次,也浪费过我一次机会,我之前并未说什么,但事不再三,你要收手和我的利益冲突,我只能放弃你。”

    云冬脸色不好:“六公子是在威胁我?”

    燕子郗手指轻扣茶盏:“不是。事情到了这一步,你的帮助对我来说已经不算有大用,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你听过没?李涛一完,你的作用便不再无可替代,也就不值得我威胁你。我只是提醒你一句,毕竟我又不是李涛,没有以杀人为乐的习惯。”

    云冬沉吟半晌,说实话,他不喜欢阎洪,不想时时刻刻都对他献媚,可只要阎洪活着一天,他就要被控制一天。

    “六公子,我不会收手。我也很恨阎洪,我一开始被他掳上魔教就是被逼的。”云冬本来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和所有人的理想一样,也想着考取功名,可惜后来美貌招祸,被阎洪看上带走。云冬没办法反抗,渐渐沉溺在其中,越来越放纵。

    他使尽解数讨好阎洪,才有了今天的生活。可是忽然有人向他抛出橄榄枝,承诺他正常人的生活,云冬觉得他可以冒一次险。

    “六公子,你想杀我轻而易举。但我信你,愿意配合你。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燕子郗一般都不会有过河拆桥的习惯,这也是他提醒云冬的原因:“惹恼阎洪,让他心中加深对你的怀疑,再制造机会让阎洪和他后院里的其他美人亲近。最后我会派人佯装刺杀阎洪,你记得不顾一切救他,刺客会刺你一剑,其余的自己发挥。等他重新亲近你,并因愧疚弥补你时,我会告诉你下一步计划。”

    云冬领命而去,燕子郗也把妄图带走他的楼沉靖赶走,自己下去布置一切。

    这样先争吵再和好,继而牢固感情的戏码,千万不能拖得太长,时间一久易生变数,万一感情真淡了就得不偿失了。

    燕子郗深谙此道,在第五天时,派出了刺客。

    那晚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山底下攻山的正道都有所耳闻,阎洪被正道派去的人刺杀,失宠的云冬少爷挺身而出,被刺客一剑刺去,险些要了半条命。

    听说剑上有毒,当时阎洪正揽着新宠,眼睁睁看着云冬倒在地上,在云冬嘴角流血,快彻底闭眼时,阎洪一掌打死新宠,将云冬抱在手上渡内力救治。

    从此爱重更甚以往。

    楼沉靖听着别人讲这些,尤其那人还叹道:“虽然这云冬只是一个男宠,但谁要是这么对我,我真的把心掏给他都值了。”

    楼沉靖不忍细听,他是知道这些全是燕子郗策划的,心里别提什么感觉了。

    小杀手好像很懂这些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手段,但他怎么从来不对自己用,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要是小杀手真的对他做这样的事,楼沉靖一定会心疼死。

    爱情是平等的,这样双方不对等、需要一方以伤害自己来谋取另一方欢心的爱情,即使最后成功了,阎洪从此对云冬掏心掏肺,在楼沉靖看来也没用。

    换一个人来实行这个套路,阎洪就会爱上另一个人。

    想一想,一个长得不错的男孩子对你痴心一片,你无论怎么怀疑他,对他不好,甚至和别人苟且,他都对你不离不弃,甘愿为你生为你死,这样的人,很多人都会动心。但他们不是对那人动心,而是对自己动心,他们喜欢的是那人对自己的真心,换言之也就是他们爱的实际是自己。

    不管是云冬、云春、还是云秋,他们都会爱上。

    小杀手真好,手段高明却从不对他用这些套路,看着心狠手辣没底线,实则清清白白温柔极了。

    楼沉靖越想燕子郗越爱,越爱也就越想。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了魔教。

    燕子郗并不在房间,而是去了蛊叟所在地。

    蛊叟喂养毒虫,他待的地方阴凉潮湿,一进去气温明显下降。和之前不同的,却是地牢里多了一个隔间,一张床,还摆了几盆花草。几本古书。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卧在床上:“老蛊啊,你还有多久才好,你折腾那两蜈蚣折腾多久了?你不累我都累了。”

    蛊叟骂道:“说了多少次,这不是蜈蚣,不是一般的蜈蚣,这叫千足蛊!一条能毒死十个你,你再唧唧歪歪,我就弄一条在你耳朵里。”

    “那岂不浪费,蛊叟,我哪有那么多银两供你耗费。”燕子郗走下来,看着蛊叟手里的千足蛊。

    嗯,有点丑,他别开眼。

    “堂主。”

    “燕少庄主。”

    两声截然不同的问候响起,燕子郗全盘照收,何足道脸上本来一团和气,现在也有些黯淡,他是最欣赏燕子郗的,曾断言他比楼沉靖更能当得武林年轻一辈中的领头人。

    可是没想到啊没想到,风度翩翩的燕少庄主,竟然是魔教的暗杀堂堂主燕卿。

    何足道不困于正魔,只是燕子郗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同正道真正一路,何足道的惜才之心大受打击,样子都萎了不少。

    燕子郗道:“何掌门,蛊叟,你们觉得现在的千足蛊同寒冰母蛊相比,还差多少?”

    何足道看了几眼:“照我师门秘籍里记载的来说,还差了一截。寒冰母蛊过处连泥土都能生冰,我们的千足蛊的毒性还不够强。”

    蛊叟也道:“这家伙说得不错,寒冰母蛊被阎洪养了那么多年,它的威力早就非同小可了。”

    燕子郗颌首:“好,何掌门,如果再加上你的剑法呢?”

    何足道练的武功心法能克制寒冰母蛊,这就是阎洪非要杀他的原因。何足道摸了摸胡子,摇头:“不足七成。”

    燕子郗看向蛊叟,蛊叟道:“即使我让所有蛊毒出动,它们也不敢在寒冰母蛊和千足蛊面前造次,我只能帮你们对付下其他喽啰。”

    燕子郗点头:“何掌门,你是用剑大家,见识远在晚辈之上。若青霜剑出,再压制寒冰母蛊,我们的胜算能有多少?”

    何掌门皱眉想道:“假如青霜剑的主人武功不在我之下,且会用我的心法剑招,那估计有九成半的把握。如果少庄主,青霜剑主找到了?”

    燕子郗并未隐瞒:“是我,我于武学一道并不擅长,也不会太多掌门的剑招。”他知道何足道的武功秘密后,也学了几招,但实在天赋有限。

    何足道更觉得可惜了,这样一个人,连正气凛然的青霜剑都认他为主,他却偏偏要做魔教教主。

    “八成,以少庄主的综合实力来看,也许能到八成半。”

    燕子郗估计也差不多是这个数,他点头:“就这样,三日后动手,我会先令阎洪走火入魔,二位多加准备。”

    燕子郗说完话离开,他好几日都没阖眼,准备去房中睡觉。

    楼沉靖又在里边儿:“小杀手,阿卿。”他迎上前去,眉头一皱:“你精神不好。”

    燕子郗打了个呵欠:“是,正好你来了,我有事找你。”

    楼沉靖将人抱着坐自己腿上,燕子郗很自然地靠在他肩膀上:“帮我把其余师兄弟绑了,还有李涛,也不能杀,全都绑起来。”

    楼沉靖很喜欢被燕子郗支使的感觉:“绑他们做什么?”小杀手,是不是又要做坏事了?

    燕子郗昏昏欲睡:“绑他们免得阎洪杀他们。”又打了个呵欠:“绑不绑?不绑我自己去。”他是多么想多睡一下,能指使楼沉靖的,为什么要自己动手。

    楼沉靖表示绑,等燕子郗睡着了,他跟着躺了会儿,把人圈在怀里好好看了几圈儿后,才出去绑人。

    他武功比燕子郗高太多,暗杀术又承袭于燕子郗,是最好的人选。

    这些师兄弟有些还不在教中,楼沉靖费了好些时间,才将人都凑齐。

    他出门时把燕子郗束发用的发簪拿走一支,想他时就睹物思人,直到那夜他忽然福至心灵,想到燕子郗怕阎洪杀其他义子,那么他呢?其余义子不在,阎洪会杀谁?

    楼沉靖当时便吓得脸白,再狠狠骂了几句自己太蠢,马不停蹄赶到魔教。

    他总忍不住听小杀手的话,可是小杀手总是如此,算计别人也就罢了,连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里了吗?

    楼沉靖告诉自己,小杀手做事有分寸,他要当魔教教主,不会轻易让自己涉险。可就是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他不要命地狂奔,朦朦胧胧的记忆又清晰了一寸,玉冠的太子欲喝毒酒,张狂的小师侄耗命堕魔,冰皮儿糖心的教官独自一人去面对变异虫族

    一张张记忆如画,从他眼前闪过,却还有一张,隐藏在云端最深处。

    楼沉靖看不到那张画,那里的记忆被无尽强烈的爱和恐惧包裹着,楼沉靖一去触那画,身心都忍不住痛得发怵。

    现在还碰不了,但光是太子、小师侄、教官、小杀手,就足够让楼沉靖心里又疼又怕。

    每一世,他都只想保护他不受伤害,每一世,都差点痛失所爱。

    楼沉靖骏马飞奔,走到魔教山底时,果然见到正道已经上了山,一路上都是尸体,正魔大战,从来都没有仁慈可言。

    楼沉靖按记忆先到阎洪房间,里边儿没有人,他心里狂跳,又到燕子郗房间里,还是没一个人。

    楼沉靖还要继续找,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楼”云冬捂着肩膀,瘫在墙上:“往西北走,六公子在那儿。”

    云冬伤得不算重,只是他没内力,身体素质又差,才痛苦成这个样子。

    楼沉靖捏拳快步而走,云冬扬声道:“你快些,阎洪要杀他练蛊,他又骗阎洪说我同他一直有染,阎洪现在狂性大发。你快去。”

    这句话中能气的点实在太多,但楼沉靖现在都没心思想,一个劲儿地担心燕子郗,运起轻功而前。

    他没到地方,就看见一片雪白的剑影,如冰胜雪,将空气里的温度都冻住几分。

    “杀了你!”一声怒喝传来,掌风破空声大作,剑影一窒,身体击打在竹林上的声响不断。

    楼沉靖足尖点去,正从背后接到燕子郗。他还是穿的那身黑色,看着一点儿伤都没有,用手一摸,湿热的一片。

    没了青霜剑压制,何足道也很快落了下风,阎洪披头散发,双目狰狞着去拿寒冰母蛊:“你这畜生!我留了那么多年没杀你,今天我就要把你做成蛊人!”

    燕子郗刺激他:“做蛊人又如何?义父,你还不是已经老了。”他从楼沉靖怀里挣出来:“连你的姬妾都喜欢我这样的,我比你好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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