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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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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子郗低声:“现在这个吻,也算在要负责的范畴,将军觉得呢?”他逗弄陆沉峻太多,总要给些奖励,以此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渣。

    啊!陆沉峻头皮炸开,他当真忍不了了,把这个不知道是神还是魔的书生压在身下,用尽浑身的热情去亲吻。

    直将燕子郗吻得浑身发软,双手无力地环住陆沉峻精壮的腰。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陆沉峻只差把燕子郗真吃下去,营帐外又传来通报声。

    陆沉峻不想去管,燕子郗却皱眉,喘着气一把将他推开。

    “将军,岐山庞先生前来觐见。”

    这士兵许久不听人叫进,很是奇怪,在他要先退下时,帘子被一下拂开。

    燕子郗蓝衣黑发,眼瞳似桃花墨,优雅道:“带先生进去。”

    士兵不解他嘴唇怎么肿了,眼里都带了疑惑。

    燕子郗心里羞赧,面上镇定,睫毛微颤捂住嘴唇:“嗯,刚才不小心磕到墙上了有些疼,你带人进去就好。”

    陆沉峻十分尊重燕子郗,连带着底下士兵都听他的话,那士兵当即领命,去叫庞先生过来。

    庞先生是燕子郗请来的谋士,十分有谋略。

    更重要的是,这庞先生同严城知州有些交情,庞先生一来,更坚定了严城知州要反叛的决心。

    于是第二天,陆沉峻攻打鹿城。袁公本在胶着对敌时,鹿城内乱忽起,严城也跟着反叛,内外夹击之下,鹿城很快失守。

    袁公逃往汉江。

    陆沉峻顺利坐拥严、鹿、田三城,一时之间风头无两。

    江北奇谋不期而至。

    “良禽择佳木而栖,陆将军,真没想到你我还能再见。”

    江北奇谋是个青年谋士,他曾‘助’陆沉峻打败过袁公。

    陆沉峻曾经最想得江北奇谋辅佐。

    燕子郗听人通报说江北奇谋来这儿的消息,现在见了他,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笔杆就往外走。

    他肤白貌美,脾气极大,明明还算在‘冷战’期间,偏偏还要对陆沉峻甩脸色。

    陆沉峻抚额,开心又头疼。开心在觉得燕子郗吃醋了,头疼在码不准他是不是真吃醋了。因为燕子郗一向冷静,即便真吃醋了也不会甩手就走磨人的书生,一天到晚究竟要干嘛?让自己一颗心落在他身上都猜不透他。

第121章 谋士受十六() 
江北奇谋名唤白笙;原本出身士族,后来家族因犯错;被皇室下令流放蛮夷之地。

    白笙自幼承名师教导,他又聪敏;生生学了副玲珑心肠,礼崩乐坏后立刻投奔军阀;几次出谋划策后得了江北奇谋的名声,走哪儿都受人礼遇。

    但白笙并不满足于此;他想封侯拜相,指点朝堂;因此在见到李珲名望极盛时;毅然转投李珲,在预见到陆沉峻坐拥三城后,又立刻想投入陆沉峻麾下。

    他不怕陆沉峻会拒绝他;江北奇谋的名声;没人会拒绝。

    白笙挑拨完毕,对陆沉峻道:“那位燕顷公子,我之前似乎在哪里见过。”

    陆沉峻道:“他曾是李珲的谋主;你投奔后李珲后夺了他谋主之位,见过他难道不是常事?”

    白笙听这话有些刺耳,他打量陆沉峻;又发现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完全是一个英俊的将军模样;哪里像是会恶意拿话怼人的样子?

    这些武将脑子里都少根筋;说话向来都不大中听,白笙安慰自己。

    他道:“并非在李知州那里。”白笙做出一副回忆的模样:“我虽不才,在天下也有点薄名,袁公也曾力邀我做他谋士”他说到这,看了陆沉峻一眼,本想看到他求贤若渴的眼神,可陆沉峻却始终眼皮都不动一下,一身杀伐之气半点都不收。

    白笙过惯了被军阀捧着的日子,现在只在心里暗道这陆沉峻如此不懂得识才,看来不是个明主。

    但白笙只能接受他拒绝军阀的招揽,不能接受军阀没看上他,心里当即思忖也许是燕子郗的缘故,才让这陆沉峻以为有了谋主,就不需要其余谋士了。

    自古文人相轻,白笙对比他年轻比他好看的燕子郗怀有天然的敌意:“我当时在袁公府里,听闻袁公府里有一个貌美比仙的男宠,生得眼似春花骨胜雪,比都城的第一美人都要好看,巧的是,这人也叫燕顷。”

    陆沉峻深厌别人提燕子郗曾经的身份:“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你要借此表达什么?”他倏然站起身来,武将压人的气势煌煌:“你是在说本将军的谋主同那燕顷有什么关联吗?”

    白笙再听不出陆沉峻的维护之意,就是脑子有问题。但他自负惯了,仗着自己的名声道:“不止同名同姓,因机缘巧合,我曾远远见过男宠燕顷一面,他模样、背影都同谋士燕顷十分相像。陆将军要知道,虽然时下男风盛行,可毕竟登不上大雅之堂。豢养男宠的人别人多赞一声风流,给人当男宠的人别人只知道低贱”

    “放肆。”陆沉峻忍不了别人把‘低贱’二字放在燕子郗头上,他脸色阴沉下来,手掌一翻,摸上了腰间长剑。

    白笙做足不卑不亢的样子,内心疑惑这将军怎么这么维护那燕顷:“将军三思而行,将军心怀天下,如要登大位,怎能留下如此话柄给人嚼说?”

    “白笙,你是听不懂本将军的话?”陆沉峻喝道,他压制内心的暴虐之意,燕子郗早教过他,谋士不能随便打杀。

    但这不妨碍陆沉峻行动果断,一剑削了白笙头发:“本将军的谋主同袁公男宠燕顷无丝毫关系,你再如此胡言,本将军必以毁谤罪收押你。”是,这种谋士不能打不能杀,但能关押,没了话柄权,江北奇谋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白笙觉得他简直无法理喻,他又怕陆沉峻身上的杀气,往后退一步:“陆沉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今日为了区区一个男宠如此羞辱我,就不怕来日我反戈同你为敌?”

    他们在里边唇枪舌战,燕子郗这边悠悠地捧了杯茶水,任热气蒸腾到脸上,睫毛上。他大大的桃花眼放空,整个人看起来斯文且无辜。

    庞先生已经能习惯心越狠的人看起来就越漂亮无害,他摇头:“你当真不去看?白笙明显是为了取代你来的,你这几日本就在同主公吵架,万一主公被说动了半点?”

    “那就让白笙辅佐他。我难道还非上赶着伺候他一人?”燕子郗唇角绽放笑意:“白笙定在向主公说我的身份,也正好让主公抉择一番,是要他江北奇谋,还是要信赖我这个心毒之人。”

    庞先生啧啧道:“你还当真有恃无恐,也不知是谁当初走错了路。”若不是走错了路,这个光芒最盛的谋士怎会去给人当男宠。

    燕子郗也不解释,他身上脏水很多,并不在意这一捧:“年少轻狂时,总要走点弯路。”

    他以指翻开竹简:“袁公遗留下来的虎怒军,全部处理了。”

    燕子郗面庞如玉,庞先生却知道他说的处理是什么意思:“不教化归农吗?杀孽太重,总归对你名声不好。”

    燕子郗并不在乎名声:“严鹿二城本是袁公城池,袁公并未战死,难免有蠢动之人,有他们在,这只军队便不可能真正做到归农。与其放着他们还耽误我们的人手去监视,不如一了百了,免得多生后患。”

    庞先生也知道这个道理:“我只怕主公不同意。”

    燕子郗挑眉:“我有法子拖住他,你下我命令便是。”

    庞先生不质疑这点,只道:“你考虑清楚,是要清名还是要杀名?”杀那么多明面上归降的士兵,对燕子郗的名声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污点。

    燕子郗道:“当然是杀名。我长得这般模样,不杀名显重些,尽招惹狂蜂浪蝶。”他笑着说完这话,才正色道:“庞先生,一柄刀总要有刃和背,你我都知道这一点,又何必多纠结呢?”

    燕子郗看着自己手指:“只要能名扬天下,我并不在意是何等名声。”

    庞先生也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摇摇头便出去吩咐人。

    燕子郗也出去,准备去找陆沉峻。

    他在路上碰到了江北奇谋白笙,白笙一脸怨气,冷笑着迎上来。

    “燕顷,你手段倒好。”他上下打量燕子郗,见到他腰部极细,腿极长后,眼神带上轻蔑:“你用计谋的手段和你用皮相惑人的手段比起来,不知哪个更高些。狐媚惑主,你也配当谋士吗?”白笙不认为清醒的军阀能拒绝自己,再联想到陆沉峻对燕子郗一脸的护犊子,便想到是燕子郗勾引了陆沉峻。

    燕子郗微笑:“陆将军别的优点没有,就是听话。白先生这是怎么了?是毛遂自荐失败,来我面前撒野?”

    他也认为白笙算得上人才,但是这人只有锋芒,丝毫不懂收敛,燕子郗杀了他都不嫌可惜。

    见白笙不走,燕子郗拍拍手,候着的几名士兵伺机而动,随时准备迎上来。

    白笙脸都绿了:“他给了你这么大权力?当真不怕你反了他。”燕子郗微笑不答,白笙细细看他,心底熟悉的意味越来越强。

    白笙曾是士族,也见过许多周皇室的大人物。

    现在细细瞧来,燕子郗的模样气度,居然同那些人有几分相似。

    白笙心念电转,一时之间脑海里划过许多人,最终确定在一个人身上。

    年纪轻,少见人,身份高,周皇室淮阴侯世子。

    一个男宠,怎么可能会是淮阴侯世子,白笙觉得自己疯了,可一旦确定人选,再见燕子郗的确同记忆中只见过一面的小世子一模一样。

    白笙眼神瞬间变了:“淮阴侯世子你在这里做什么?”是皇室的阴谋吗?

    燕子郗听这称呼,眼神一闪。他脑海里的记忆有复苏趋势,但是被自己强行压住,继续看着白笙,看他要说什么。

    哪知白笙的气度实在令他失望,白笙只道:“你来陆沉峻麾下,是想反了他,重收皇权吗?我这就去找陆将军,揭发你这余孽。”

    燕子郗想收皇权也不用找当时一无所有的陆沉峻了。

    他侧头,眉眼精致温润:“我若要反陆将军,他只会高兴,绝不会处罚我。”

    白笙暗道哪儿那么大的脸:“你哪来的这种自信?”即便是皇族,现在也已经式微了好吗?

    燕子郗睫毛微颤:“我要反他,就是闺房乐趣,白先生不懂吗?”

    闺房乐趣白笙只以为陆沉峻垂涎燕子郗,万没想到他们一主一臣,已经发生了这种不正当的关系。

    而陆沉峻,担忧燕子郗会被白笙欺负,提着剑走来就听到“反了陆将军,是闺房乐趣。”

第122章 谋士受十七() 
文弱白皙的书生,腰比弱柳细;眼比桃花烂

    陆沉峻就连呼吸都醉在燕子郗周围的烂漫春光中;他不由自主地想,那么斯文的书生;醉酒后被自己欺负了不说,自己还抓着他要说法。阿顷他一定很害羞。

    陆沉峻一旦得知燕子郗喜欢自己;百炼钢都化成了绕指柔;他声音哑得不行:“阿顷,你说什么乐趣?”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有力。

    燕子郗惨被抓包;眼里划过一丝无措;他应变能力很强;当即轻轻浅浅地一笑;避开这个话题:“将军怎么在这里?正好我寻你有事。”

    陆沉峻虽然很心动燕子郗主动找自己,但眼下心脏都被那句“闺房乐趣”攥住。

    他不放过燕子郗,上前逼紧一步:“阿顷;你又要转移话题。”陆沉峻执起燕子郗的手,捉住不放:“你总爱这样骗我这是为什么?”他今天定要问个明白,再不舍得也得问。

    燕子郗挣不脱他的手;雪白的颈憋得通红,越发衬得脸颊如玉;眼含春水。

    他一直都在陆沉峻头上作威作福;从没这般狼狈过。

    燕子郗总不可能告诉陆沉峻;他就是喜欢捉弄他,这种丢脸的恶趣味,燕子郗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燕子郗冷着脸,脸上似滴血:“陆将军,放开我,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军对臣属行如此孟浪之举,简直”燕子郗是典型的切开软,现在除了用几句话来唬陆沉峻,半点其余的办法都没有。

    陆沉峻不依不饶:“他们也不是第一天看到你我这般亲密的样子。曾经我们被程霸追击躲在山中,当时物资不丰,我每次都会将我那份肉食给你,当时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但你从没拒绝过。”

    哪个臣属会心安理得地吃主公碗里的肉?现在吃完了,倒是知道动辄避嫌了。

    燕子郗的确做过这种事情,他本来就过惯了享乐的日子,和陆沉峻流落在山中时,当然也想吃好点。送上嘴边的肉,他怎么可能会拒绝。

    燕子郗作最后的挣扎:“将军自己给我的东西,现在也要拿出来说?”

    陆沉峻本来从没有说过,就算燕子郗吃了他的肉又跑去辅佐李珲,他都没说什么。

    “我不说。”陆沉峻从善如流:“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总骗我?闺房乐趣又是什么?”他现在倒是一点不蠢,硬生生没模糊重点。

    燕子郗眼见得希望破灭,手心都起了汗。面上倒是慢慢冷静下来。

    白笙被这二人无视了这许久,脸色难看至极:“他怎么骗你?燕顷身为周皇室,不骗你这个反贼骗谁”

    他话语明显针对燕子郗,燕子郗却松了口气,他现在宁肯处理这些麻烦事,也不想再和陆沉峻那个恋爱脑多说话。

    陆沉峻本不想理白笙,但白笙说的事的确关系重大。

    他沉声道:“周皇室?你在说什么。”

    白笙气怒,这位将军对那燕顷就一让再让,到他这儿就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白笙阴阳怪气道:“陆将军问我不如问你这位谋士,堂堂淮阴侯世子,为什么会屈尊来一个反贼将军这里做小小的谋士?”他冷笑一声:“放着锦衣玉食的世子爷不当,要来军阀堆里厮杀。”

    白笙越说越妒忌,如果他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士族,他何苦要来当别人的谋士,说着好听叫做江北奇谋人人尊敬,可还不是过着行军打仗、节衣缩食的苦日子。

    白笙厌恶周皇室,更厌恶燕子郗。他觉得这种皇族都该懦弱无能,像燕子郗这样的令他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白笙双眼通红:“我听闻皇族不满天下割据的局势已久,迫切想要收回手中权力。陆将军。”白笙道:“这位世子在你军中担当要职,他将你勾得神魂颠倒,动辄对你甩脸色,这一切都说明了”

    “他喜欢我。”陆沉峻深沉接话。

    燕子郗听得起劲,瞬间没憋住,眼里溢满笑意,当真是颜瞬如花,使人意乱神迷。

    陆沉峻魂都被勾走,他轻轻捏了捏燕子郗的手心,低声:“你笑起来真好看。”

    登徒子。燕子郗收了笑,板着张漂亮的脸,耳根处熟透。

    陆沉峻眼睛又直了。

    白笙气急:“他喜欢你?陆将军!他是皇室中人,你是江湖草莽,他从自己封地千里来你身边,你以为是因为虚无缥缈的爱情?还不是看中了你手中权柄。”

    陆沉峻嫌他聒噪:“你胆敢再胡言乱语!本将军的谋士为我出生入死,你却陷害他是朝廷鹰犬,究竟居心何在?”

    白笙实在不能理解陆沉峻怎么如此昏庸:“我并未陷害他一分一毫,陆将军不信,可自己亲自盘问他。”

    他不信燕子郗顶着陆沉峻的煞气还能装得那么像。

    燕子郗不等陆沉峻反应,率先道:“白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白笙一喜,颇有扬眉吐气之感。

    燕子郗继续道:“我的确为周朝皇室中人,可我却不是区区淮阴侯世子,我名唤彦斌,别人赏脸叫我声陛下。”

    陆沉峻对此表示沉默。嗯,这个骗子说谎都不修饰下。

    白笙听不下这些胡言乱语:“皇帝今年三十有二,你才多少岁,冒充天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燕子郗颌首:“嗯,是我还没说完。我是彦斌的三皇子,也是本朝太子。”

    他这些话完全可以说大逆不道,白笙切齿:“你莫要插科打诨,这些话让你父王知道,看他不杀你!你分明是淮阴侯世子,在这里装疯卖傻什么?”

    燕子郗道:“原来白先生也不信这么荒谬的话么?我是淮阴侯世子,却有空在陆将军微末时同他相识?难道是我当时就看中了陆将军会飞黄腾达?何况”燕子郗挑眉:“凭我之才,我若是淮阴侯世子,早让袁世杰俯首称臣,讨袁联盟土崩瓦解,还用得着做这些拐弯抹角的事?”

    他睨了白笙一眼:“你是所谓的江北奇谋,不也前要寻我辅佐过的李珲,后要找我正在辅佐的陆沉峻?他们的大好形势都是我一手打造而出,你只不过会拾我牙慧,捡我不要的讨袁联盟继续维持。”燕子郗认真对白笙道:“你这所谓江北奇谋,在我看来,比普通谋士好不到哪儿去。”

    白笙脸上青白交加,他并不是没有才能,只是白笙的才华在于夺取一场场战役的胜利。而燕子郗则更为宏观,他不注重战斗是否胜利,只在乎最后的局势。

    白笙深恨:“你不认也罢,反正陆沉峻昏庸只会信你。”他眼里充血:“今日白某所受之耻,他日必定讨回。”

    他说完要走,却被陆沉峻执剑拦住。

    白笙回头:“燕顷,诛杀谋士你知道是多大的罪名?”光是天下读书人的唾沫都能淹死他。

    燕子郗微笑:“白先生是堂堂江北奇谋,我和我主公怎么舍得杀?”他道:“江北奇谋投奔陆将军,被陆将军奉为上宾养在府中,这难道不是必然的结果?”

    白笙心里一转,便知道了他的意图:“你敢!囚禁谋士欺瞒大众,这等小人行径”

    燕子郗道:“白先生知道我是小人,别人只道我在同白先生愉快共事先生,你进了大狱,话柄权可是掌握在我手里。”

    他这样威胁一番,才拍拍手让士兵上前将白笙带下去。

    现在只剩下燕子郗同陆沉峻二人,燕子郗适才的沉着冷静一下不见了,他内心慌乱表面镇定:“将军,我还有些事,先行离开。”

    陆沉峻沉着脸:“噢。”刚刚他才帮了他,现在他就要弃自己而走了。

    燕子郗不管陆沉峻态度有多奇怪,立刻就要转身走开。

    他还没跨出一步,腰部就被大手一掐,一阵天旋地转。

    燕子郗气得呼吸慢了一拍:“陆沉峻!你要如何?”

    陆沉峻不顾别人好奇的目光,扛着自己的谋主正大光明回了帐:“你不是一直顾左右而言他,不愿回答我什么是闺房乐趣?”他扯了下嘴角:“我亲自来找这个答案可好?也免得你狡诈多思,又拿话骗我。”

    燕子郗被一下扔在床上,眼明手快抓起被子:“陆将军、主公不过是我随口一说。”燕子郗喜欢掌控别人,现在陆沉峻一看就是要‘控制’他,他当然不乐意。

    可惜他的称呼从陆将军换到主公,再从主公换到沉峻,最后换到夫君都没能阻止陆沉峻的侵略。

    陆沉峻喜欢他叫他夫君:“你叫得真好听,这就叫闺房乐趣吗?”陆沉峻继续侵略,眼里幸福又偏执:“明明爱我,却舍得同我冷战,让我等五天本来你便是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可你这样我真的害怕以后万不可拿你是否爱我这样的事情来捉弄我”

    陆沉峻这几日看似平静,实际过得一点都不好。

    他险些黑化,全靠意念才能撑住。

    最后的最后,陆沉峻在燕子郗脸上落下虔诚的亲吻,吻干净他的泪痕。

    他没问燕子郗身份的事情,只一心给他最好的生活,给他施展抱负的机会。

    陆沉峻帐下的谋士武将越来越多,版图也越来越扩张。

    他平时除了处理军务,就是陪着自己的谋士,甚至是陆沉峻一点也不喜欢的下棋,他也能耐着性子陪燕子郗坐好久。

    他只问燕子郗要了五天,自己却给了燕子郗一生的承诺。

    可是这日,陆沉峻回帐后却没发现燕子郗的身影,他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他。

    谋主失踪,军中一片沸腾。

第123章 谋士受十八() 
陆沉峻从没问过燕子郗是否是所谓的淮阴侯世子。

    可现在细细想来;乱世之中要是普通的人家;也许能教养出知书达礼的人;但怎么可能会像燕子郗那样全是野心?

    一个野心勃勃的俊秀世子,怎么会先在袁公帐下当男宠,再到后来和自己相知相爱?

    陆沉峻想现在就把燕子郗抓回来问个明白;之前数次耳鬓厮磨时;他明明答应过再不无故离开他。

    屋内的灯花噼里啪啦地炸开;陆沉峻的脸埋在阴影里,火光暗处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主公;这是我们搜集的燕祭酒的生平资料。”庞先生从外面匆匆进来,看见陆沉峻周身气质沉沉,他叹了口气。

    燕祭酒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地道;明知道主公拿他当眼珠子一样;他还不声不响就走了。主公开疆拓土;基本全靠燕祭酒统筹谋划;二人一文一武,配合得亲密无间。现在主公最倚重的谋士走了,他心里得有多凉。

    庞先生思绪繁杂;陆沉峻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他伸手接过纸张,眼也不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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