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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大小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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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浅枝想把刻着“日月光华,弘于一人”字样的长命锁给他戴上,换下自己那块旧的。陈一弘头一次对她的决定表示出不愿意的情绪,倒没阻止她的动作,只是揪着那块旧的长命锁,恳切又带着点儿委屈的看着她,看得人心都软了。她没办法,只得把新的长命锁给他放在小荷包里。

    去太后那里拜年,陈一弘又得了一盒金瓜子,他自己留下一个,其它的全在回永寿宫之后倒进了夏浅枝装宝贝的小匣子里。

    夏浅枝得到的宝贝就多了,纯金的十二生肖造型,整套白玉头面,海上来的珊瑚摆件……虽说俭省开支,帝后和太后赏下来的东西,又有哪一件会是凡品。这些夏浅枝作为县主也见的多了,并不十分稀罕,她在等对她来说最重要的那份封赏。

    还没出正月,丽嫔那里先有了动静。正是月底,皇帝本该宿在永寿宫,听说此事也不得不对皇后道一句抱歉,匆匆赶去。皇后用温软的目光送他离开,让人去请太子过来。

    翻过一年,孩子们都长大了,太子也脱去了孩童的稚气和圆润,初初显『露』出天家贵气。

    “苗苗睡了吗?”皇后召太子上前,母子俩一人守着一杯热茶,屏退下人后,很有要彻夜长谈的架势。

第90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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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有宫女进门回报郡主已请来; 一个沐浴着灿灿日光的小人儿自阶前行了过来。她的面容在日影笼罩下看不真切; 身上一袭玫瑰『色』缠枝莲缎绣袄裙随着她的走动不时闪过暗暗的金『色』。

    那是南地贡上来的玫瑰碎金妆花缎; 是大夏朝无论男女; 品级位份在正一品以上的人才能使用的料子。

    白氏悄悄吸了口气; 忍住腹中痛楚; 起身朝夏浅枝扑了过去:“你这孩子; 怎的这样狠心; 连年都没在家里过; 你爹爹忧思成疾……”

    夏浅枝正迈上最后一级台阶,只要她躲了,自己就会从台阶上摔下去; 到时无论之前脉象怎样凶险,或是夏浅枝的一躲纯粹是出于本能,害死未出世婴儿的罪名都势必会落在夏浅枝身上,世人也必然再一次回忆起她那个恶毒的母亲。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毁了成德长公主的东西; 终会再次毁掉她的女儿。

    她这一胎注定是保不住的,既然如此,与其让他悄无声息的落了; 还不如让他为他姐姐做点儿贡献。宝宝; 只要除掉夏浅枝这个不安分的棋子; 娘一定为你多多的祈福烧香; 让你来世投生一户富贵人家。

    这个法子略显粗糙,但夏浅枝的身份越升越高,也越来越不受奉国侯府的牵制,这对整个侯府都没有好处。她使出这般计策,奉国侯亦是默认许可。

    白氏闭了闭眼,狠毒的弧度凝在了唇畔。成德,我不知道你为你的女儿留下什么后手,但你既然已经死了,人死灯灭,就别怨我为了我的女儿,对你的孩子出手。

    夏浅枝本来已经迈出去一步,又用她最大的自制力克制住想要躲开白氏的本能。她咬住自己嘴唇里的一块软肉,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万千个念头。

    玉锦姑姑在身后,她是皇后舅妈最信任的人,她不会让自己出事。白氏既然敢这么扑过来,那就一定是做好了落胎的觉悟,或者说,这一胎她非落不可。夏浅枝仰头看着白氏,阳春三月里,她朝着白氏『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她的眼神冷得像腊月的雪,九月的霜。

    白氏没想到她竟像是被吓傻了,不避不让,再起别的心思已经来不及。夏浅枝的小身子自然接不住她,就着她一撞的冲力一起向台阶下栽下去。

    “姐姐!”

    宫门口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夏浅枝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身上先一轻,白氏被人推开,又一重,一个小娃娃扑到了她身上。

    “姐姐没事。”夏浅枝抱住陈一弘,随即向身后的人道谢,“谢谢玉锦姑姑救我。”

    “谢谢姑姑。”她怀里从来不爱说话的娃娃竟然也闷闷的开口。

    玉锦姑姑没有居功,扶她站稳之后就安静的站到一边,似乎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白氏捂着肚子委顿在地,咸福宫的门口,太后被老嬷嬷扶着,目光冷厉得吓人。

    完了。白氏心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夏浅枝躲了,是郡主谋害未出世的弟弟;若夏浅枝没躲开,就是她如夫人谋害嫡出小姐了。她以前总觉得人生在世,就像是赌坊里的局。压得点数越大,得到的收获也越多,她不断下注,从七品官不受宠的庶女,赢到二品侯府只手遮天的如夫人,她还把自己的女儿充作了嫡女。

    现在,她赌输了。

    夏清荷哭着跑过来,白氏一把搂住女儿,强忍剧痛哭道:“都怪妾不小心,还好郡主没事。”虽说少不得被骂自作自受,只要能挽回故意谋害郡主的罪,她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已经有血迹从她裙底渗出来,洇在地面上,血污凌『乱』。白氏被体内深处涌上来的一阵阵寒衣激得直打哆嗦,夏清荷看着她金纸一般的面『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浅枝被太后牵住小手,心里涌上一阵阵快意。原来她不是不恨的,她只是觉得把仇恨当做一生的追求太浪费时间,强迫自己不要去恨罢了。

    前世,看自己被父亲厌弃,一步步走向孤独的绝路,这对母女的心里,是否也想自己现在一样快意呢?她们在筹划图谋,一次次利用自己,刺痛自己的时候,又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吗?

    夏浅枝腮边忽然一暖,她回过神。陈一弘踮起脚捂住她的脸,非要让她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不怕。”

    她也亲亲他的额头:“嗯,不怕了。”

    陈一弘眼神一亮,又在她右脸上亲了一下。

    夏浅枝撇嘴,轻声哼了一声,不肯再亲他了。他也不失望,反正白天亲了小姐姐三下,已经赚到了。等到晚上她睡着以后,他再慢慢亲吧。

    侯府如夫人在丽嫔的咸福宫小产,皇帝破例带着奉国侯进了后宫。白氏一身素衣,被两个嬷嬷压着强制跪在堂前,抱着夏清荷哭得哀哀戚戚,现如今,唯有奉国侯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夏浅枝看着一步一拖走近的男人,心里再无一丝波动,她像打量着一个陌生人一样,打量着自己的亲生父亲。

    夏文正对跪在地上白氏母女视而不见,反而平平直视站在太后身边的夏浅枝。她很像与她素未谋面的母亲,他第一次见到成德,她身上穿的百花不落地的裙子,正是玫瑰碎金妆花缎的料子;她疏离冷淡的打量着自己,也是这样骄矜自持的目光。

    他曾立誓此生必娶成德为妻,他做到了,但他又宁愿自己从来不曾做到。

    夏文正屈膝跪下,太后情不自禁的搂紧夏浅枝。夏浅枝清楚自己内心已经不想再和这一家人有任何牵扯,挣开太后的怀抱,干脆带着陈一弘跑了出去。

    陈一弘不知闹什么别扭,跟他说话也不理。夏浅枝今天受了一次惊吓,心情也不是很好,竟然真的跟一个四岁孩子赌起气来。

    白氏狠毒无德,妄图谋害嫡女,残害夏家子嗣……她当年因为一个流掉的胎儿得到了如夫人的称号,现在,又因为另一个流掉的胎儿失去了这个称号。

    奉国侯诚恳认错,三十多岁的人了,在太后和皇帝面前哭得一塌糊涂,言道诚心悔过,希望能将二女儿接回府中好好抚养,以弥补错过的亲情。

    太后听了颇为高兴,帝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出犹豫。最终,皇帝说还得听听夏浅枝的意见,奉国侯磕头谢恩。

    夏文正带着白氏和夏清荷离开宫里,夏浅枝不确定,自己和父亲擦身而过时他眼中那一道刻骨的仇恨,究竟是不是错觉。

    夏浅枝对着镜子勾了勾唇角,无所谓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下去吧。”

第91章 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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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老夫人说得对; 世事哪能尽如人意。夏浅枝一边指挥着丫鬟们给自己整理衣服玩具; 一边重新调整好心态。

    整整一个月呢; 眼看着也到七月份了; 庄嬷嬷和丫鬟们聊起灾荒的事都有意避着自己; 生怕自己听了害怕。现在她对外面的情况全然不知; 也不知道在皇上的准备之下; 还有没有逃难的人来平阳; 红衣又在不在其中。

    奉国候府在平阳城里一向低调谨慎; 生怕哪一日不甚再成为别人的笑料,故老夫人带着白氏和两个孩子一起出门,安排的青布马车; 外面看着很是朴素,内里的豪华,便只有自家知道。

    夏浅枝和白氏及夏清荷共乘,自然彼此相厌。她不耐烦跟她们说话,自己撩开车帘欣赏窗外景『色』。

    夏清荷想开口数落她几句; 被白氏捂住了嘴巴。

    白氏怎么也想不明白,夏浅枝到底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态度,一下子就对府里所有人都冷淡起来。她冷淡自己不要紧; 她越冷淡; 越能体现出自己安守本分; 毫无逾越之心。但她不能冷淡侯爷和她姐姐。

    奉国候没有儿子; 侯爷父亲和县主妹妹,将会是夏清荷出嫁后唯二的依靠。而到时候,年迈且不可能再建功勋的父亲,怎么可能比得上一个必定是由皇上指一桩好姻缘,很可能借助夫家的力量更加尊贵的妹妹?

    白氏把这些都在脑子里捋了一遍,觉得自己该换一种对待夏浅枝的态度了。她脸上端出一副和气的笑,正要开口,趴在窗口往外看的夏浅枝忽然把身子探出了车窗。

    白氏赶紧伸手去抱她,要是自己在车上的时候夏浅枝出个好歹,只怕奉国候也保不住她。夏浅枝虽然只有五岁,使劲儿挣扎起来力量也是很大的,白氏不过是后宅娇弱『妇』人,使出全力也只将将搂住她。

    夏浅枝挣不脱,拍着车窗叫道:“停车,停车!”

    后面的庄嬷嬷听到她的声音焦急,一路小跑过来:“县主,有什么事咱们下车再说,别摔着了。”

    夏浅枝紧紧盯着不远处一条巷子口的墙角,连声叫道:“让我下车,快点!”

    “县主,咱们一车女眷,这都要出城了,不安全。县主是不是想买些小玩物?等到了寺院再吩咐下人过来买,一样的。”白氏勉强劝道。

    夏浅枝哪里听得进去,一边要挣开她一边又要盯紧了巷子口,生怕那里会出变故:“嬷嬷,让我下去,帮帮我!”

    她一时又慌又急,声音都带了哭腔。庄嬷嬷自作主张叫停马车把她抱了下来。夏浅枝一落地,立刻朝着巷口飞奔而去,庄嬷嬷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她跌了碰了,更怕哪家不长眼的冲撞了她。

    好在寒衣暖衣也很有眼『色』的跟着跑了过来,她们年轻,很快就一左一右跟在了夏浅枝身边。

    巷子口,几个无赖正围着一老一小殴打怒骂,老人被打得躺在地上,也不知还有没有气息,小孩子至多三两岁,死死抱着一个汉子的腿,一口『乳』牙咬在那汉子小腿上,被那个汉子蹬着腿往墙上踢仍不肯松嘴。

    寒衣暖衣见状心里都有些犯怵,拉着夏浅枝死活不肯让她再往前。

    “给我住手!”夏浅枝只得拼命挥着小拳头叫嚷着,“住手!”

    几个无赖转过身,先看了看夏浅枝,哈哈大笑之后就不理她,只用猥琐下流的目光在寒衣和暖衣身上打转:“女娃娃,让我们住手好说,把你这两个丫鬟姐姐送给爷们就行。”

    “放肆!乐安县主在此,还不磕头行礼?”庄嬷嬷走得慢,却是叫了家仆护卫一起。

    几个无赖被十几个人围住,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平阳城里权贵极多,人说站在街边一盆水泼出去能浇到三个皇亲国戚,但是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根本不会掺和老百姓的事。

    一个无赖就厚着脸皮笑道:“原来是金尊玉贵的县主娘子。只是无论什么人,都得讲理,这爷孙二人弄脏了爷们的衣裳,爷们打他们一顿出气,实在合情合理。”

    夏浅枝拉住庄嬷嬷:“我赔你衣服钱,你放了他们。”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个道理她懂。没必要在城门口和几个无赖过不去,真要心里有气,记住他们的长相,过后怎么报仇不比现在容易。

    “爷这件衣服可值钱了,”无赖拉扯着自己的粗布衣裳,“我这件衣裳可是祖传三代……”

    夏浅枝听他把一件补丁摞补丁的衣服吹得天花『乱』坠,忍不住也道:“既然这么金贵,那我把御赐县主封号令牌赔给你?”

    无赖没想到她也是个信口胡诌的,要是自己得了御赐封号,那岂不是要犯欺君不敬之罪,要砍头的。一时竟没了说辞。

    夏浅枝心里冷笑一声,又道:“嬷嬷,那一两银子给他们。”

    “打发叫花子呢!”无赖高声叫了起来,“至少十两!”

    庄嬷嬷不用夏浅枝再开口,立刻把一个十两的银锭子扔了过去。

    几个无赖骂骂咧咧的走了,夏浅枝看着那个小娃娃脸上一块艳红『色』的胎记,一时竟像痴了,也不说话,只把一双黑溜溜葡萄似的眼珠睁得大大的。

    小娃娃拉着她跑到老翁面前,那老翁的气息就如风中残烛,眯着一双浑浊的眼珠漠然又防备的打量着她。

    夏浅枝被她看得不自在,扭头去求助庄嬷嬷:“嬷嬷,救他们。”

    庄嬷嬷担心老夫人那边突然被叫停马车,又等了这一会儿心里不耐烦,越发对夏浅枝不满以至误了祈福的事情,赶紧道:“县主放心,老奴一定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夏浅枝最是信任庄嬷嬷,立刻眉开眼笑:“谢谢嬷嬷。”

    庄嬷嬷也笑了一下,牵着她的手往回走:“快上马车吧,不然老夫人该等急了。县主先去寺里,老奴留下来把这爷孙俩安置好再过去。”

    夏浅枝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已经达到,早就对那寺里没了期待,恨不得立刻就回自己的东风苑。可是之前闹了一场才有今日之行,临时反悔实在太不像样,只好扯住庄嬷嬷的袖子一个劲儿的絮叨:“我从寺里回来还要见到他们的,不能让他们走了啊。”

第92章 故事() 
亲; v章购买比例低于50%; 24小时以后才可以看新章节  永寿宫一时『乱』成一团,皇后腾出一间屋子给丽妃; 让太医们过去诊治; 又另请与自己相熟的一位太医过来,先看过夏浅枝; 只是皮外伤,开了『药』膏;又让太医给自己诊脉,略受了惊吓; 没什么大碍; 也不必服『药』,安心修养既可;最后给陈一弘包扎伤口; 他不止额头有伤; 后脑勺也被砸出个包; 背上更是被碎瓷划伤了好几处。

    皇后将夏浅枝领到里屋; 亲自给她涂上『药』膏之后,忍不住点点她的脑门:“小苗苗,你可把舅妈吓坏了。下次再这么不小心,本宫也要扣你的点心; 你跟你表哥一起作伴吧。”

    夏浅枝这会儿觉出疼来,只是毕竟内里十五岁了,也不好意思喊疼; 清澈杏眼里含着小泪花乖乖点头认错:“苗苗知道错了。娘娘; 小宝宝被吓到了吗?”

    皇后在她肩头的淤青处吹吹气; 将她搂在怀里:“没有。表姐受伤没有哭,小宝宝说要像表姐一样坚强,不能轻易被吓到。”

    “那弟弟呢?我想去看弟弟。”早早找到他是想让他过好日子,没想到自己给他带去了灾祸。

    “去吧。”皇后领着她的手她到陈一弘身边,让宫女扶着自己先去休息。她受了惊吓,虽说没大碍,身子上却软绵绵的,不太得劲,得休息一会儿。

    陈一弘趴在床上,刚养出几分血『色』的小脸又变得惨白惨白的。夏浅枝爬到床上握住他的手:“姐姐来了。”

    等太医给他包扎完伤口,去外间嘱咐伺候的宫人注意事项时,陈一弘才转过头看着她。他的眼睛又凶又亮,根本不像个孩子,反而像是某种猛兽的幼崽,带着一股子凶狠的野『性』:“绊倒姐姐的宫女脖子上有两颗痣,等我长大了,我去砍掉她的脚。”

    夏浅枝赶紧捂住他的嘴。皇后仁德,要是她知道陈一弘小小年纪就如此凶狠,恐怕不好。

    她脱掉外衣钻进他的被窝里,趴在他耳边低声说:“皇帝舅舅,皇后舅妈,还有太子表哥都会罚她的。弟弟安心长大就好了,不用『操』心这些事,知道吗?”

    陈一弘倔强的攥紧拳头,不说话。那是他们的事,他想给她报仇,是他自己的事。他看到了,姐姐肩头被撞青了好大一块,手背也被划出一道口子,还流血了。

    夏浅枝看着他通红的眼,又想想前世红衣那个臭脾气,只好在他裹着纱布的地方亲了亲,又道:“那好吧,可以帮姐姐报仇。但是不要说出来,偷偷记在心里就好了。”

    陈一弘鼓着包子脸,认真的点头。然后,抿着嘴唇,没有什么血『色』的小脸儿竟然蔓上一丝羞红,他搂住夏浅枝,也趴在她耳边,小声道:“想给姐姐呼呼。”

    哎呀,还有这么可爱害羞的时候啊。夏浅枝笑眯眯的点头,陈一弘的脸愈发红了起来。手上的动作倒不含糊,解开她的衣襟,凑过去小心翼翼吹着她肩头的淤青:“呼呼,不痛。”

    “弟弟真棒,不痛啦。”她内里都是及笄的年纪了,自然忍得疼。

    他就知道呼呼有用,刚刚姐姐亲了他的伤口,立刻就不那么疼了。陈一弘吹过肩膀,又握住她的手吹吹她手背上的划伤,甚至连皇后和太医都没注意到的,她耳边还有一道极浅极细的小伤口也没放过,夏浅枝被他吹得痒痒,缩着脖子躲进了被子里。

    皇帝知道后宫两个怀着龙嗣的女人都受了惊吓,立刻从御书房赶了过来。先去看了皇后,皇后睡下了,他询问了太医知道没什么大碍之后,又去看了丽妃。

    丽妃坐得离多宝阁很近,不仅被掉下来的一堆宝贝砸到了头,还因为受惊,身下见了红,好险被太医稳住了胎象,没出大事。

    “皇上,都怪乐安县主,莽莽撞撞的,差点儿害死臣妾肚子里的小皇子。”丽妃哭哭啼啼的,抹了一把眼泪,又道,“若是小皇子出了什么事,臣妾也不要活了。”

    皇帝急匆匆赶来,也没把事情听明白。先顾着皇后和丽妃都没事,这才有功夫关心其它的事:“怎么还有乐安的事?”

    “臣妾本来和其他姐妹一起来永寿宫给皇后请安,姐妹们正要告辞,在外面偷听的乐安县主突然跑进来。跑过臣妾身边时好像是看到臣妾肚子大大的,不知怎么就倒向一边,撞翻了多宝阁。”丽妃自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被夏浅枝吓得胎像不稳,差点儿小产,这笔账她自然要好好算算的,“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帝『揉』了『揉』额角,有些头疼:“乐安今夏也过了五周岁生辰了,怎会无端端摔跤,是不是还有旁的枝节?”

    丽妃用帕子按住眼角,低泣道:“皇上说得对,也许是县主还记得前阵子大公主与三皇子的事……说来说去,都是臣妾的错。皇上,臣妾愧对天家,请允许臣妾禁闭自省吧。只是小皇子无辜受了惊吓,也不知他在臣妾肚子里害不害怕。”

    一旁的宫女扶住丽妃哭得软绵的身子,哀哀的劝:“娘娘快别哭了,当心身子啊,太医说您务必要平心静气,安心保养方可母子平安。皇上肯定会为娘娘住持公道的。”

    皇上哄住丽妃,许诺必然查清此事,不让她受委屈。

    从丽妃屋里出来,有宫人来报皇后睡醒了,他又急忙转去皇后那里。

    皇后搂着夏浅枝,正在检查她肩头的伤。因为淤血散开了些,幼儿手掌大的淤青变得足有碗口大,盘踞在她雪白的小肩膀上,更显得狰狞严重了。夏浅枝歪头趴在皇后怀里,捉着她一只袖子,随着她的触碰轻轻抽气:“娘娘,别、别碰了,疼……”

    “乖孩子,再忍忍,淤血『揉』开才好得快。疼就哭出来,舅妈帮你挡着,没事的。”皇后心疼极了,自己下不去手,让玉锦姑姑帮忙『揉』开淤血,她则轻轻拍着夏浅枝的后背,“苗苗乖,乖啊。”

    “不能哭的,小宝宝听到会笑我。”夏浅枝疼出一脑门汗,吸着气朝皇后别扭的笑了一下。

第93章 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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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是谁要害她呢?

    发现自己是中毒身亡之后,她自己也很惊奇; 所以格外注意周遭人的反应。她看到灼华和锦衣不可置信的抱着她的尸体; 痛苦的哭成一团。

    她的魂魄不受控制,飘出了自己的小院子。飘过碧天院; 她看到夏清荷摔了杯子,又哭又骂;飘过书房,她看到父亲正在写信; 几次顿笔之后; 沉郁叹息。

    她还飘过了皇宫,她看到太子表哥正在作画; 海棠旖旎; 美人春睡; 正是她的模样;她听到皇帝舅舅正吩咐太监总管把自己的嫁妆准备得丰厚一点。

    她带着满心的疑『惑』; 如同随风的柳絮,身不由己的飘出平阳城。入城的官道上,她看到一个红衣少年策马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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