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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丢开皇帝养包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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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上了,不悦拧眉:“只需给那些侍卫传去消息,让他们明天一早就去办即可。”
“你的画像哪里是小事?”若不是分。身乏术,那几个见了皇后面的百姓也定然要封口的。
事已至此,冰凝也不再多说,展开神识观察外头,客栈不远处的茶楼,街道都有人注视着这边,显然昨晚还是打草惊蛇了。
“城门已开,等保成醒了我们就走吧。”冰凝现在的修为,也不需要顾虑多少。
“你伤得重,先用药再走。”康熙坚持。
药材和炉子都在马车上,康熙刚走没一会,保成就醒了,见到额娘,先是不敢置信的揉眼睛,再见额娘眼中的宠溺温柔,一骨碌爬起来,扑进她怀里喜极而泣:“额娘,您醒了,保成好担心你!”
冰凝搂住他坐起身来,轻声安慰:“额娘没事,保成昨天受惊了,怕不怕?”
“不怕!”保成只觉额娘身上的气息异常温和,撒娇的蹭了蹭,这才发现房内只有他们两个:“咦,阿玛呢?”
“他去马车取点东西。”冰凝回答。
“哦。”保成安下心来,想起昨晚的事,眨了眨眼:“额娘,昨晚那些人都是你杀的?”
冰凝点头。
保成欢呼一声,兴致盎然:“保成学会了您教得心法,以后也能像额娘一样?”
任何人对于变强都有着强烈的向往,冰凝唇角微扬,希望儿子坚定修真之路,也许是些时日对情感体悟更深,所以神魂的恢复这般神速;她也第一次兴起带他回修真界的念头。
保成得了肯定眼睛更是晶亮,闪闪发光,听到门外脚步声,嘿嘿一笑,天真的问:“额娘,阿玛说您昨晚大动肝火只是为了我,这是不是就是吃醋啊?”
第四十六章 回归之旅()
康熙坚持抱着冰凝上了马车,脸臭得狠,保成耷拉着小脑袋跟着后面,眼泪汪汪的,他真的不知道额娘有内伤,不然一定不会没轻没重的赖在额娘怀里的啦。
冰凝眉眼满是笑意,隐隐的,似乎触到了道心的边缘,还记得师姐说起所谓的七情六欲,她现在已经能感觉到了,只可惜师傅师姐不在面前。
康熙出了糗,借着皇后的伤发作了一顿儿子,看他蔫头耷脑不敢往皇后身边凑,才舒坦了些,再加上皇后没对他指责儿子表现出一点不高兴,再看儿子的小摸样也顺眼了许多,把皇后小心放上马车后,又把小家伙抱上去。
冰凝在马车上设了个小型幻阵,一路都没被发现,大摇大摆出了城,康熙往后看了看城门的守卫,眸光微闪,指着冰凝摆下的罗盘等物,试探着问:“这东西其他人能用吗?”
冰凝微不可觉皱了下眉头。
康熙目光一直凝注在她脸上,见状心里一咯噔,眼里幽深一片,若非隐身太过离奇,事关重大,他也不会问出来,气氛不由变得沉闷,他只得勉强一笑,佯作不在意的摆手:“朕只是问问。”
保成眨了眨眼睛,凑近去,一脸期待:“额娘,我能学吗?隐身好好玩,可以去吓唬大哥,嘿嘿。”
“你就这点出息?”康熙轻笑,抬手□□他小脑瓜子,转头问道:“若是其他人也能用,该如何防范呢?”
保成皱起了小眉头思索。
冰凝以为他是因为这次绑架的事心里不安,疼爱的捏了捏他脸,点他胸前位置,柔声道:“这护身符可以自行护主,昨晚就算真被他们带走,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康熙和保成同时眼睛一亮,同时抚上胸口双鱼玉佩的位置,保成挨近冰凝蹭了两下,甜甜一笑。
冰凝揽着他,继续道:“这是阵盘,能不让人注意到马车,和你们昨晚的隐身不同。”
保成仰头,一脸懵懂:“不都是没人看见?”
“幻阵不是没人看见,只是带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这个阵盘的效果,只是让看到马车的人淡化了感观,不把这事放在心上。”冰凝见两人还是一知半解,举例道:“就比如说这次巡幸,八旗将士那么多站在你们面前,你会注意到人群中一个小兵的长相吗?”
“我明白了。”保成大叫一声,指着马车外密林:“就像我们看那些树一样,太普通所以不在意,对不对?”
冰凝点头,最后定论:“所以啊,你学了这种阵法吓不到保清,就算他觉得这人再普通不起眼,也不可能让人无故近身,除非你们在宫外人多的地方,那样一来,反而更容易被发现行迹。隐身倒是可以,不过等你学会得很多年。”
保成鼓起脸颊,愤愤不平道:“大哥现在看到我理都不理,我就想吓吓他,谁让他天天板着脸!虎子说两个人多打打架,就成好兄弟了!”
冰凝恍然:“那也简单,你把他引到幻阵不就可以。”
保成一喜,细问起来,母子俩嘀嘀咕咕讨论可行性。
康熙嘴角狠狠抽了抽,无语看着这母子俩当着他面一本正经谈论如何骗保清入阵,不由同情远在京城的大儿子,又认真考虑那个叫虎子的小孩,是不是真的适合进宫陪太子。
不过这时反悔已来不及,因为当他们下了马车,就在和侍卫约定地点,山坡下一群大男人中间的小孩异常显眼,只是不同于那天无忧无虑的欢乐,男孩眼睛、鼻子都红通通的,小脸脏兮兮的,宽大不合体的衣裳套在身上,手里抱着两个黑乎乎的小坛子,看起来狼狈可怜。
保成率先跳下马车,惊讶喊了声:“虎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虎子放下手里的东西哭着扑了过来:“保成,保成,我爹娘死了,呜呜……”
保成一惊,忙迎了上去,一名侍卫正要阻拦,被他瞪了眼,连忙退后。
康熙随后下了马车,叫起一众请罪的侍卫,问领头的一等侍卫纳兰信德:“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奴才昨天奉命去了井营晚了一步……”他们因为剿灭山贼一事,去到井营已将近中午,就见虎子家中燃起熊熊大火,灭火后只见到两具焦黑的尸体,虎子因为去自己叔父家吃午饭逃过一劫。
“不是意外?”康熙面沉似水,冷声问。
“尸体口中没有灰烬。”稍有点常识都能知道,这情况肯定是死后放火,只是虎子家本就在村子偏僻的位置,靠近山林,离他家最近的一家也有一里远,见到火光四起赶过来已经来不及,且谁也没有看到凶手。
“奴才等立刻往乌城赶,但是……”
“罢了,不怪你们。”康熙摇了摇头:“乌城怎么回事,那伙山贼是否和官府勾结?”
“大头目有个亲妹妹是守备府的五姨太,几天前忽然死了。”纳兰性德据实以报,神情有些惭愧:“本地知县有个弟弟,生意做得很大,奴才听到传言说他一直和山贼有勾结。前些日子他家的别庄来了一大群戏班子,奴才得知后一直派人守着,从昨天早上开始只看到有人进去,到了半夜戏才散场,也没人出来,今早去看过,那里除了一众下人,已经人去楼空。”
看来山贼有内讧,康熙听到本地一文一武两位掌权者都与山贼有勾连,怒不可遏:“热河驻军何时能到?”
帝王怒极,气势凌厉,侍卫都深深低头,不远处还抱着保成哭得凄惨的小孩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瞅了眼就不敢再看,面露惊惧,小小声问:“保成,我还能回家吗?”
“你爹娘都不在了,和我回京吧,我会照顾你的!”保成拍了拍小胸脯,指了指刚才虎子抱着的坛子:“这是什么?”
“是我爹娘的骨灰。”虎子抽了抽鼻子,慢慢跑过去抱在了手上,哭得红肿的眼睛泪水一滴滴掉下来,哽咽道:“我想和爹娘在一起。”
满人入关前大都是火葬,但一般关外的汉人还是土葬为主,大家没有告诉虎子他父母是被人杀害的,担心他的安危也不敢留在村子里,只得急急忙忙火葬,虎子就这样亲眼看到父母消失在火海中。
保成眼睛一酸,也难过得要命,小大人样拍着他背安慰他,心里发愁,这骨灰怎么办呀?
“额娘,您说怎么办呢?”爬上马车,找了他们刚买的衣服,准备给虎子换上,顺便问道。
“那就带着。”冰凝不觉得这有什么为难的。
保成高兴的点头,只要额娘同意,阿玛应该也不会反对。
出去和虎子一说,虎子心里的惶恐不安稍减,换了衣服一起爬到车上,对冰凝心规规矩矩行了礼,就拘束的坐在一边,紧搂着骨灰盒,咬紧下唇忍泪,周身浓浓的哀戚无助缭绕,让人看了心里发酸。
冰凝瞥了眼拿出点心哄他的保成,收回视线时恍惚了下,保成从小就粘他,若她不在了,也会这么难过吗?
康熙那边已经知道热河驻军还有一个时辰就能赶到,留下手令做好布置,就上了马车启程赶往喀喇沁,准备与大队汇合。
冰凝沉默着,若有所思,目光不时落在三人身上。
康熙只顾着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保成忙着安慰新朋友,给阿玛伺候笔墨,还要尝试着烧水煮茶,到了时间给额娘熬药,父子俩偶尔看见她睁着眼,就会过来关心她有没有不舒服,生怕太过颠簸加重伤情,虎子沉浸在失去父母的悲伤中,对周身一切全无感觉。
这一行二十几人走的都是大路,颇为引人瞩目,侍卫一路戒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等热河守备带镶黄旗兵快马加鞭赶来护驾,侍卫才松了口气,暗暗猜测:“想必是昨晚之事对方受创不小,也不知救驾的是谁?”
救驾的是谁,谁心里都有这个疑问,偏偏皇上下令只准查探死者身份,又将乌城的守备知府等都抓了起来,更是全城搜查一个月内进城的外地人,反抗者格杀勿论。
李明被捆成了粽子丢进了马车,他的小厮吓得直哭:“呜呜,公子,现在怎么办啊?”
“别哭了。”李明不耐烦踢了他一脚:“都怪你,打个水跑得不见人影,害我躺地上一个晚上,要不然我们早就离开这鬼地方了!”
小厮涕泪横流,更加伤心:“公子,我是被人打晕了丢在了茅厕里,呜呜……”
李明脸色大变,险些吐出来,就着被绑的姿势滚到马车里面,嘴里大叫:“怪不得早上你那么臭,你离我远点!”
小厮可怜巴巴蜷缩在马车一脚,不时偷眼看一下主子。
李明被马车颠得痛苦极了,怨天恨地:“我怎么这么衰,跑到关外也会被抓住,老天你耍我呢,我哪里得罪你了我……”
“公子,您没事吧?”小厮被他透着绝望愤怒的怨念眼神惊道,担心的小声喊他。
“还没死!”抬头没好气回了句,‘砰’一声撞了后脑勺,李明痛哼一声,发狠哀嚎:“靠,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奶奶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第四十七章 祸从口出()
李明嘴里发狠,刚被抓上马车心里痛恨;自然是骂不绝口,双手捆缚在背后;被丢在颠簸狂奔的马车上,恶心欲吐,那滋味真恨不得死上一死;每天两次会丢两块饼子在地上,刚开始他还硬气不肯吃,干巴巴的,谁吃得消!
解决生理问题时,那帮大老粗像提玩偶一样提来推去,他从没遭过这样的罪,到了第二天晚上就虚弱的爬不起来,呼哧呼哧着,气都喘不过来,陷入昏迷前还松了口气,总比清醒着活受罪的好。迷迷糊糊听到他那小厮哭着爬到他身边,大声求救,然后股清凉贴近嘴唇,本能的张嘴,好像有谁问了什么,他胡乱回答,而后就人事不知了。
对于为什么被抓他自己其实有数,那天晚上不过是侥幸希望那人听不懂他的话罢了,想想都泪流满面,同样都是穿越的,凭什么人家一来就高高在上,混得风生水起,他却只能东躲西藏。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房内各项摆设精美华丽,还熏着好闻的熏香,两个明媚俏丽的姑娘站在床边,见他醒来一脸惊喜:“公子醒了?”
他第一反应是他又穿了,下意识举手看了看,还好没有变小,这手也是自己的,手背上还有他当初不小心被蒸气烫伤的疤痕。
许是他傻傻的样子逗乐了两人,掩嘴轻笑起来,其中一人轻移莲步,转过屏风,说了什么又很快退了回来。
李明压根没注意这点,只是心里奇怪,想撑着坐起身,才觉全身酸痛难忍,喉咙里更像有火在烧,呻。吟一声:“水……”
“来,喝水。”那两人将他扶了起来,喂他喝茶,动作轻柔。
“你们是谁,我在哪?”喝了水,李明嗓子好受了些,开口问道,声音还是有些沙哑。
“这是行宫,奴婢是翠芙,她是翠蓉。”个子稍高一些的恭声回话,两人同时行了一礼。
“我的小厮呢?”行宫?!李明心里忐忑,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是抓了来的,怎么好像被供了起来,难不成他那老乡不是想要他命?不对,若要杀他,早就可以动手了,难道,抓他来的,根本不是他以为的那人?!
两人对了眼,摇了摇头:“奴婢两人被派来这里,只看到了公子一个人。”
李明更加不安:“你们主子是谁,我想见他!”
两人一脸为难,翠芙略一犹豫,回道:“公子,没有宣召,婢子都不敢去打扰,您醒来的事已经禀告上去了,公子放心,主子吩咐要好生照顾您,您先安心养病。”
好在他并没被限制只能待在屋子里,他只是那晚睡在地上着了凉,又被绑着颠簸一路,气血不畅,怒火攻心才会病倒,到底年轻底子好,好得也快。
从蚌壳一样紧的两人嘴里什么也探听不出来,他稍微能动就开始往外跑,也没人限制他的活动,只被叮嘱哪些地方不能去。
广亵的草原绿茵如毡,坦荡无际,蓝天、白云与草原连成一线,远处丘陵起伏,有如波浪翻滚,令人心旷神怡,无论他看多少遍,总忍不住赞叹。
他住的地方虽然偏僻,只要走出去就能时常看到一队队八旗精兵军容严整,骑马呼啸而过,还有那些王宫大臣打猎归来,畅声大笑,胸口豪情顿生,羡慕不已,恨不得也能打马跑上几圈。
“咦,你是谁?”李明收回视线,就见两个七八岁小少年策马停在不远处,开口问话的那位一身杏黄骑装,骑在一匹白色小马上,尊贵气派,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一样,一时竟看得呆了。
保成皱了皱眉,‘啪’的虚挥一鞭,冷喝一声:“呔,孤在问话,你耳聋了不成?”
要不是今儿心情不错,这鞭子绝对会实打实落在这人身上。
李明一听他的自称,立时醒悟对方身份,连忙上前拱了拱手:“殿下息怒,实在是太子殿下仪态非凡,就像天人下凡,草民从未见过,这才看得失神,草民绝不是故意对殿下不敬。”
保成冷哼一声,厌恶的转头看向身边:“虎子,这人是个傻子,咱们走吧。”
李明嘴角抽了抽,至于嘛,他是在夸他呢!亏得这孩子长那么好看,态度太恶劣了,从小就这么傲慢,怪不得以后皇位都搞丢了,话说他那老乡是怎么搞的,孩子也不好好教,不会一心想得到康熙的真爱什么的吧,恶寒!
正神游天外,‘啪’一声,脑子里后知后觉刚感觉到胳膊一阵疼痛,刚要叫见鞭子又抽了下来,唬得连连躲闪:“喂,你干嘛,我没惹你啊……”
保成气得小脸通红,没头没脑抽了下去,一边破口大骂:“什么老乡,你敢胡说八道,孤要抽烂你的嘴!”
他刚和虎子准备离开,就听到这人说什么“这老乡怎么搞的,孩子也不好好教”的话,火冒三丈,恨不得活撕了他。
李明大呼小叫抱头逃窜,暗恨自己怎么不长记性,祸从口出啊,这都是第二次了,幸亏太子是骑在马上,拼命躲闪下,鞭子落在他身上很少,力道也轻。
可这也不是个办法,正想着怎么让小太子消消气,出神的后果就是动作慢了下来,鞭子抽到了捂着脸的手,疼得他痛叫一声,一把抓住了鞭子。
保成猝不及防,鞭子竟脱了手,直气得七窍生烟,小手一挥:“来人啊,把这刁奴给孤拿下!”
因太子要求,侍卫都离他有三四丈远,大家早就看呆了,脑子就像被塞了浆糊一样不能转了,这位可是皇上的宝贝太子!别说这人一身装束没品没级,就是朝中重臣也不敢在太子面前这样放肆,挨打四下躲逃不说,还敢反抗?!
李明瞪着手里的金鞭,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暗道完蛋了,哆嗦着松开手,抬眼见到小太子漂亮的小脸,燃烧着怒焰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不合时宜想着,难怪后世说他男女通吃,就这模样,就算不是太子也多的是人前仆后继啊。
小孩清脆的童音怒气满满,侍卫如狼似虎扑上来时,他才慢半拍转身想逃,边大叫着求饶:“太子息怒啊,我不是有意的,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
这时候想逃已经晚了,他被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满嘴都是青草泥沙,双手被绑在身后,又回到几日前马车上那种待遇,不过这次是被丢到了太子马前。
虎子下马捡起金鞭,抬手呈上:“殿下,您的鞭子!”
“千万别抽我脸啊!”李明哀叫一声,简直泪流满面!这叫‘虎子’小孩刚才一直没有吭声,还以为是个心底善良的,没想到居然给太子递鞭子,这里的孩子怎么个个都这么凶残啊?!
虎子哪里是这个意思,不过是他知道太子很宝贝这条鞭子,怎么能丢在地上。虽然不知道太子为何动怒,但他相信他不是狠毒的人,也就没有求情。
若非李明刚才的话把保成得罪狠了,他这副凄惨兮兮又搞笑的模样说不定还能放过他,毕竟也是难得有趣的人,这会儿嘛,就决不能给他好果子吃,保成轻抚着鞭子,眯眼俯视地上动弹不得满脸惊恐的人,唇角弯起好看的弧度,刚要说话,李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保成笑容僵在脸上,咬牙吩咐:“去看看。”
“太子爷,他晕倒了。”侍卫俯身探了探脉搏,
“没用的东西!”保成气急败坏,怒冲冲翻身下马,狠狠抽了两鞭,又踢了两脚,地上的人跟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怒气无处发泄,保成咬了咬牙,刚要转身上马,忽然顿住,眼里异色一闪,大喝一声:“来啊,把他拖下去砍了!”
虎子一惊,刚要求情,地上的人呻。吟一声,一脸虚弱的醒来,刚睁眼对上保成杀气腾腾的黑亮凤眸,李明抖了抖,心虚道:“我、我刚才、是真晕!”
信你才有鬼!这是现场众人的心声。
保成反倒冷静了下来,挑眉轻笑,将他阿玛皮笑肉不笑时的样子学了个十成十,弯腰抽出腿间匕首,在李明脸上比划两下:“孤倒要看看,你是最怕没命呢,还是怕毁了这张脸啊?”
李明僵着脖子动都不敢动,短短几天被人威胁两次,真正欲哭无泪:“都怕,都怕!太子爷,您手可千万别抖啊,你要不小心划了一刀,我自己可不会整容啊!”
“整容,难不成脸毁了还能整回来?”保成享受着他的恐惧,怒气消了不少。
“当然可以啊,我可是最优秀的外科医生!”李明说起自己专业,就想显摆,脑袋小心的往一边挪了挪,离那匕首远了些:“我说真的,这两年可治好了不少人的外伤,就说几天前吧,我在乌城做了个小手术,不到一刻钟,我就缝合了手筋被割断的人的伤口,保证三个月后就能恢复如初。”
保成听他提起乌城,脸色不由一变,想起什么,问道:“哦,你会治外伤,内伤会治吗?”
“当然会!”李明注意他的异样,心一动,整了整神色,很是正经:“内伤诊断倒也不难,只是护理起来很麻烦,尤其是受伤之后不能颠簸,引发内出血可就糟了!”
保成听得连连皱眉,目露忧色。
“太子殿下身边是不是有人受伤?”李明一看有门,连忙加把劲:“我会一种针法,对内伤有奇效,就让我将功折罪,保管三天就能起效,若是没用,你再抽我鞭子,我保证不躲!”
保成本来还有些心动,听到最后一句,狠狠踹了他一脚:“若是治不好,孤拿你脑袋提蹴鞠!”
第四十八章 所谓命数()
李明好容易哄得这小祖宗松口,忙不迭的答应,在他看来,定是那天威胁他的那人受了点内伤,问题肯定不大,毕竟这里可是行宫,肯定有御医啊。
被一脸嫌弃的小太子踹去梳洗换衣,那个叫虎子的小孩留了下来,还有两个侍卫守在门口。
“虎子,是吧?”李明撇了撇嘴,他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这会儿早忘了险些掉脑袋的事,大大咧咧把伤药塞他手里:“来,帮我抹,背上够不着。”
说着,大马金刀坐在他面前,他身上也就些小刮伤,最严重就是手背那道被抽了正着的鞭痕,都流血了。
“我不会。”虎子皱了皱眉头:“刚才那两个姐姐要帮你换,你干嘛不要?”
“抹匀了就可以。”李明说完,朝他挤了挤眼睛,嬉皮笑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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