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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丢开皇帝养包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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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怎么啦,从慈宁宫回来脸色就不好,还不让人在里面伺候?”殿外,李嬷嬷小心趴在门上,却什么也听不见,转过头来问一旁同样不安的大宫女书琴。
“我不知道啊嬷嬷。”书琴摇了摇头,清秀的脸上满是茫然,眨巴着眼睛:“明明是好事啊,太皇太后说皇上准备大封后宫,可娘娘当时就有点奇怪。”
李嬷嬷也糊涂了,几人面面相觑,难道是因为娘娘进宫世间太短,担心到时分位不够好看……
钟粹宫,德婉带了两名宫女从正殿出来,款款而行,虽然心里藏着事,但对路上向她行礼的宫人温和颔首,她身后的宫女却知晓主子现在定然不喜,尤其她刚被正殿那位好一顿冷嘲热讽,更着意小心,生怕主子把火撒在她们头上。
果然,刚进偏殿,德婉面色就沉了下来。
初岚战战兢兢上前为她沏了杯茶,德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都出去吧,有事会叫你们,初彤留下!”
“是。”
没有外人,德婉咬着下唇,眼底的怨毒迸发出来,隐在阳光后的脸生生带出了几分阴寒,瞅见绣篮里她没日没夜辛苦绣了一半的佛经,恨恨的一把抓了过来,就想撕个稀烂。
“主子!”初彤惊呼一声,阻止她:“主子息怒,这是献给皇后娘娘的,您若是……”
德婉眼一瞪,就要发火,手上却没再用力,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还是将佛经重重丢了过去:“该死,若不是、若不是……”
初彤扑过去接住,额头都急得冒出了汗,仔细检查没有破损,她们做宫女的不识字,才建议主子绣佛经,每晚主子歇下后她们继续仿着绣,毁了就太可惜了。
德婉嫌弃的撇过脸,若不是不用担心这初彤背叛,就这蠢笨样,早被她赶走了。
初彤小心将绣品放好,静静站着等候吩咐,主子留下她,该是有事吩咐。
德婉见她这副低眉顺目的样子,想到那个在皇上面前也这样的董氏,恨得牙痒痒的,耳边似乎还有她那一声声刺耳的尖笑,不过生了个短命的二格格,哼,她可是……
“初彤,我要和额娘见一面,你想办法安排一下!”
这是一个拼家世、拼资历的地儿,康熙后宫的女人虽然不如后期多,可有名分的也有十几个,而她还只是乌常在,这样的卑微,她怎能甘心!
宫中风起云涌,影响不到坤宁宫中的冰凝,她抓紧一切时机修炼,对外界不闻不问。
爱操心的唐嬷嬷被皇帝吓得再不敢多嘴多舌,尤其是皇后提出要换人在她房内伺候,骇得魂飞魄散,磕破了头才求得主子松口,之后也摸清了主子的脾气,她不管任何俗事,更不能容忍他人对她指手画脚,所以她现在非必要不敢开口,专心为主子打理坤宁宫。
冰凝对此很满意,除了有个已被封了太子的小家伙,隐隐急促混乱的脚步、嘈杂声传来,冰凝额角隐隐抽动着,神识刚从识海退出,就见小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被抱进来,尖利的婴儿哭声瞬间刺破耳膜,脑子要被炸开一样,忍不住喝道:“闭嘴!”
瞬间迸发出庞大威压,一放即收,宫人来不及恐惧,就已经感受不到了,但也足以让她们知道皇后是真的动怒了,除了抱着太子的那个,其他人噗通噗通跪了一地。
婴儿啼哭声也嘎然而止,小家伙愣愣的对上那双冰冷的眸子,不哭了,眼睫毛上挂着一串泪珠,可爱又可怜。
“为什么哭?”冰凝冷声问他,脸色发白。
小太子自然不会回答,冷脸对他更是没有威胁,咿呀咿呀叫着,双手展开朝她挥舞,大眼睛被泪水冲洗的格外明亮。
奶嬷嬷紧张不已,硬着头皮求饶:“太子殿下想念娘娘,皇上命奴婢抱来见您,奴婢方才一时情急,这才未等通报……”
她一说话,身子朝向皇后弯腰行礼,还没站稳,小太子被无意间转过了身子,看不到额娘,哇一声大哭起来,小身子同时使劲扭动,拼命挺着小肚子,奶嬷嬷一个踉跄往一侧栽倒,惊呼声四起,唐嬷嬷挨得近,扑上去一托,好险没摔着。
冰凝也吃了一惊,见唐嬷嬷扶住了:“吓着没?抱过来。”
唐嬷嬷腿脚酸软,心都在发抖,听见主子叫她才回过神,看着那奶嬷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了她一眼,把紧紧揪着奶嬷嬷衣服的太子接过来,轻轻拍抚着,边走过去:“娘娘,太子殿下只怕受了惊,奴婢还是宣太医来看看吧?”
“嗯。”
靠近门口的宫女慌忙跑了出去,内殿的人这才回魂,奶嬷嬷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求饶都不敢,一个劲的磕头,先前的奶嬷嬷怎么被撵走的她也知道,这次留得性命就是老天保佑了。
坤宁宫宣了太医,太子受惊,自然会有人立刻禀告到乾清宫,康熙听说太子差点摔了更是硬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两宫挨着,康熙到得很快,刚到宫门口恰见太医出来,正是平常一直为皇后诊脉的院正。
“太子可有事?”
“回皇上,太子并无大碍。”太医躬身回禀。
康熙刚松了口气,见太医面露疑色,问:“怎么,有何不对?”
“是奴才方才见皇后娘娘面色发白,斗胆请脉……”太医不敢隐瞒:“皇后娘娘脉络瘀阻,气血运行不畅,是头部受了冲击会有的症状,体虚乏力者受惊也会如此,因此,娘娘还是静养为好。”
“朕知道了,皇后诊脉改成每日一次。”康熙吩咐完,大步走进坤宁宫,靠近内殿时,意外发现唐嬷嬷守在门口。
宫女为他打起帘子,康熙向里一看,顿时愣怔当初,宽大的凤床上,保成侧着小小的身子挤在皇后身边,小手微抬已经睡着了,再仔细一看,竟是抓着皇后的一只手指头。
皇后僵硬的仰面躺着,一手横在胸口任他抓着,听到动静看了过来,康熙竟从她清冷的五官看出一丝无措。
“奴婢以前听老人说,孩子受惊挨着母亲睡会比较安心……”
第十章 你说了算()
身边柔软无骨的小身体紧挨着,冰凝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不由懊悔之前的妥协,不过是非闹着要待在她身边,一扯开他就眼泪汪汪,扁起小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再听唐嬷嬷说什么婴儿喜欢听母亲的心跳,就默许让他睡下,更得寸进尺由着他抓住她的手指。
她知道自己这是心软了,或者说是无奈,也许只是这个身体的惯性记忆,对这个小家伙无法像对门下弟子一样强硬,不过现在这样实在太别扭,冰凝第一次知道浑身不自在是什么感觉,康熙的到来第一次让她感到欣喜。
然而很快她就失望了,康熙只是莞尔一笑,站了会就离开了,外头很快隐隐有说话声传来,但她什么也没听清,全身的感觉都在那贴靠着的温暖和抓住她手的肉呼呼小手掌,只觉身体紧绷得难受,冰凝极力放松下来,感知试着隔绝身边的一切,脑袋开始晕沉沉的,方才修炼神识被突然打断遭了反噬,日后还是白天多睡,晚上尽量清醒修炼……
冰凝再次醒来时,就像抱着个大暖炉,全身暖洋洋的,温暖舒适,神智渐渐清醒,立觉不对,睁开眼,她竟然是在皇帝的怀里,两人被下的身体紧贴着,呼吸清晰可闻!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人怎么在她床上?!
怀里人不安分的动个不停,力道虽小,还是弄醒了康熙,缓缓睁开眼,眼内尽是未醒的迷惘,很快又合上,揽着冰凝腰背的手微微用力,还安抚的拍了拍:“天还没亮,再睡会。”这几日为了粮草问题,他每日里只能睡两三个时辰,难得的好眠。
“你怎么睡在这?”冰凝没停止挣扎,她不喜欢这种示弱依偎的姿势,就算很暖和也不行。
康熙一僵,人也完全清醒了,拥着她的手臂松开,暖玉温香在怀的美好早被那冷冰冰的问话驱散,虽然知道她平时也是这样,可心里还是有些抑郁,表妹总喜欢钻进他怀里睡,怎么她这么排斥呢?
顺着她心意往外退了退,压了压因此而起的空缝免得透风,温声解释:“太医说你气血不畅,朕昨晚把保成抱走时,发现你手足冰凉,就留下歇了晚。”
他再次回到内殿时,母子俩依偎着都睡着了,画面温馨美好,惩戒几个奴才的戾气顿时消去,他能看出她对保成的特殊,但这样亲密如同普通母子还是首次,也让他不知不觉就想要靠近,想了解她,也因此,在发现她手冰凉彻骨时,忍不住留了下来,表妹说他就像个大暖炉,想着和皇后从没这样贴近过,就试探着将她抱在怀里睡了一宿,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冰凝眸光微动,凝视着他,也不道谢,这会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这里皇后是要侍寝的,任由一个凡人对她为所欲为,那绝不可能,更别说还自以为恩赐雨露。之前以为皇帝认出了她的身份,怎么如今看他这样又有些不像?
康熙被那双清澈纯净的黑眸看得不自在,翻身下床,给她掖好被子,才宣宫人进来伺候。
梳洗完毕,康熙回头见冰凝还睁着眼,柔声道:“再睡吧,朕已经下令,日后除非得了朕允许或是你传召,任何人不得前来打扰;只是太子……”
康熙略一迟疑,有些为难:“他很粘你,好些日子没来,昨天哭个没完,才闹出那一场来,他脾气也倔,以后就每天晚膳后抱过来看你,可好?”
“好。”冰凝点头。
康熙见她没有犹豫就同意了,心底一喜,脸上自然就带出笑来,高高兴兴走了。
皇后静养的旨意在宫中并未引起多大波澜,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接下来关乎她们前程的大事上。
康熙并未让大家等得太久,一个月后,旨意就下来了,遏必隆之女钮祜禄氏为贵妃,皇帝嫡亲表妹佟佳氏为贤妃,另有六嫔,安嫔李氏,敬嫔王佳氏,端嫔董氏,荣嫔马佳氏,惠嫔纳喇氏,僖嫔赫舍里氏;
正式册封典礼要到来年正月,但朝服、吉服、朝珠、金约等各式头面都在旨意颁下后很快送到各宫,已经入秋,再没人感怀花草凋零、树叶飘落的凄凉,宫里到处喜气洋洋;
封了分位,自然要去坤宁宫磕头谢恩,皇上有旨在先,嫔妃除初一、十五这两天在坤宁宫前磕头请安,其余时间不得打扰,但这次可是合宫大事,皇后怎么也该见一下训话什么的,贵妃领着众佳丽在坤宁宫前却吃了闭门羹。
唐嬷嬷轻声禀告,但见主子闭着眼,明摆着不愿接见。
心底愁得不行,唐嬷嬷略一犹豫,还是硬着头皮谏言:“这样于理不合,娘娘三思啊!封妃是大事,这又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次大封后宫,您若不见,万一……”
“如何?”冰凝听她吞吞吐吐,抬眼看她,眼中寒芒一闪而逝。
唐嬷嬷心头一惊,噗通跪了下来:“娘娘,万一传出风言风语,说您对旨意有所不满……”
瞥见主子一点都没动容,狠了狠心,再顾不得其他,直言道:“这宫里最是不能出一点差错,娘娘,您不在乎圣宠,可是您还有太子殿下呢!佟妃娘娘深得太皇太后和皇上宠爱,若是……”
“行了,你起来吧。”冰凝心底泛起不耐,她并非一点都不懂,尤其原主记忆还在,但她是皇后,没必要委屈自己,更何况没人能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若真影响了小家伙,到时候再补偿他。
“娘娘……”
“不见!”
眼见得僵持不下,门外守着的大宫女甘珠朝唐嬷嬷使了个眼色,待她出来,低语道:“唐嬷嬷,皇后娘娘体弱,接见众位娘娘也是有心无力呀,万一再累病倒,不是更……不如赏赐厚一些……。”
唐嬷嬷心一沉,是啊,前些时候主子要看什么本草纲目,看得久了又发热好几天,想到这,她定了定神,进殿按甘珠的提议说了下。
冰凝点头:“那就都加三成赏下去,记得,以后除了太子,谁也不见,你若办不好,就换人来做!”
“是,奴婢明白了。”唐嬷嬷心底发颤,再无侥幸,出去擦了把冷汗,和甘珠相视苦笑。
皇后从来公正,不偏不倚,唐嬷嬷就按分位高低赏了下去,礼单冰凝更是看都没看。
众人听了唐嬷嬷解释,哪敢有怨言,恭恭敬敬谢了恩,而后三三两两退去,皇后得皇上敬重,育有太子,地位稳固,不是她们刚上位就可挑衅的;何况她身体没个几年养不回来,就谈不上争宠,佟妃回头看了眼那庄严大气的宫殿,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没人打扰,就算应该是争斗中心的中宫,也远离了众人的视线,反倒成了难得的净土。
“妹妹在看什么?”贵妃钮祜禄氏走近,含笑眯眼,本就生的艳丽,更显神采飞扬,又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亲近,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没什么,妹妹只是担心皇后娘娘凤体。”佟妃回神,随口回了句,而后眨了眨眼,带了些调皮:“姐姐怎么没回去,不会专门等妹妹昨天说的蛋挞吧,总得等妹妹回了宫才能派人送去?”
钮祜禄氏清了清嗓子,板着脸一本正经道:“说什么呢,姐姐这是有事和你谈,本来请你去我宫里的,既然妹妹已经准备了点心,就去你那吧!”
佟妃抿着嘴忍笑,连连点头:“姐姐说得有理,姐姐请……”
现在除了坤宁宫和乾清宫,宫务以贵妃为主,贤妃协助,两人因此亲近起来,贵妃携她手摇曳前行,余光瞥见宫人远远跟随,才轻声道:“你那蛋挞,听我娘家嫂子说外面也有卖的,还巴巴送进宫来过,可那味道就是不一样。”
佟妃轻笑:“您那拿进宫都凉了,再热更不好吃,我这刚研究出来,可是独门秘方,老祖宗也喜欢,今儿去我那,把您教会得了,也省得……”
坤宁宫前贵妃和贤妃其乐融融,自有人报到康熙那里,毕竟一贵妃、一贤妃,两人交好更是让孝庄和康熙放心,贵妃在皇后孕期就协助皇后处理宫务,佟妃有太皇太后撑腰,何愁宫务办不妥当,康熙封妃的目的也达到了。
“皇后没见她们?”康熙神色莫名,语气有些怪,对两妃交好未置一词。
“是。”梁九宫低着头,恭声回话:“皇后娘娘赏赐厚重……”
“朕记得,太医说皇后已经可以偶尔下床走走。”
梁九宫眼观鼻鼻观心,木偶似的,不敢作答。
“只是可以走走,还是不能累着,若要接见,还得梳妆打扮,表妹说过,女人化妆最费时间了……”
康熙说着,越发觉得自己说得有理。可不是,他最近去,皇后也只是披了大氅,在内殿走上几圈,总不能不修边幅出现在众妃面前吧。
虽然自己给出这样的解释,康熙再见到冰凝时还是忍不住说道:“朕当初封妃也是为了给你找个帮手分担宫务,也没问过你的意见,原打算再过几年的,可……”
“是你说她们不得我允许不得进坤宁宫。”冰凝打断他。
康熙一噎,脸色有些不自然,扶着摇摇晃晃的冰凝走完最后一圈,扶抱她在床上躺好,拉过厚被:“朕是这么说,也不是在怪你,你是皇后,见不见当然随你心意……”
看来唐嬷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冰凝淡淡瞥了他一眼,并不找什么借口:“坐久了累,所以没见。还有,她们是你的女人,封妃当然是你说了算。”
那口气,淡漠的好像在说那些都与她无关,其实,确实无关的吧……
第十一章 有关药材()
康熙心里的纠结无人知晓,皇后没有接见妃嫔的事也没闹出风波来,一来皇后以往的贤惠形象深入人心,还真没人觉得她是嫉妒了,毕竟她的身体情况是宫里公开的秘密,太皇太后听闻更是赏赐了不少药材。
封妃后没几天,荣嫔曝出有了身孕,宫里更添了几分喜气,但焦点依然是佟妃。
进宫一年就宠冠后宫,太皇太后一天都离不得她,这次封号为“贤”,更能证明皇家的看重,原以为没掌管过宫务会出点岔子,但她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贵妃喜欢她的很,除了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很快就在贵妃提点下熟练起来。
宫内一切井井有条,接连办了两件漂亮差事,孝庄非常满意,连声夸赞,何奢礼氏进宫觐见,太皇太后便允了佟妃陪她去逛御花园,母女俩也好亲热亲热。
“额娘,等下雪了,这里能看到西山的积雪,那才美呢!”佟妃登上延辉阁,眺望远方景致,古柏成行,风光绮丽,眼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你这身子虚,大冷天还是少往外跑,去年刚入宫那会才受过冻,高烧了两天,别又不记得了?”何奢礼氏不赞同的摇头,这孩子小时候调皮也就罢了,进了宫还是坐不住,不过刚才看到李嬷嬷带了披风,知道照顾的很好,也放心些。
“知道知道。”佟妃佯作不耐烦道:“您怎么和老祖宗似的,就爱念叨!”
“那是太皇太后疼你,可不能像在家那样不懂事!”何奢礼氏这会仔细端详她脸色:“你阿玛还担心你,刚才太皇太后说你差办得好,可有累着,没受委屈吧?”
“没有,贵妃姐姐对我好着呢!”佟妃笑嘻嘻的,很喜欢额娘对她的态度一如以往。
“那就好,以前还担心你和宫里的娘娘处不好。”何奢礼氏松了口气,女儿太娇气,从小受宠,就怕进了宫受不了委屈。贵妃钮祜禄氏没有娘家支持,毕竟当初清除鳌拜时,遏必隆坐护恶不阻之罪,但能封为贵妃,一来是皇帝要安抚老臣,也是钮祜禄氏在皇上心中有着不一般的地位,能与她交好,再好不过。
“额娘安心,我不是不知事的。”佟妃眸光闪了闪,就算才一年,也够她认清现实。
“嗯,你阿玛可担心你了,之前都传会是……”“贵妃”两字含糊在嘴里,不仔细都听不出来。
佟妃嘿嘿一笑,亲昵搂着她胳膊,趴在她耳畔悄声道:“其实老祖宗是说要封贵妃的,是我给推了。”
何奢礼氏震惊瞪大眼,转头看了下四周,宫人都守阁楼外,身边也都是信得过的,才压低声音问:“你自己推了,为什么?凭咱佟家,一个贵妃又有什么不可以,皇上怎么说?”
佟妃眸光黯淡了下,直起身,望着园内景致,声音低微飘渺:“那是老祖宗的意思,皇上没反对。”
何奢礼氏立时懂了她的意思,不由心疼。
佟妃回头朝她笑了笑,眼底却一片清冷:“当时我就在一边,就推说进宫太短,皇上直夸我变懂事了,我想,他原本应该就是决定封这个妃的吧。”
何奢礼氏叹了口气,伸手搂住她:“推了也好,皇上对你只会更好,在这宫里,靠的就是皇上的宠爱。”
佟妃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呢喃道:“我明白,其实这样也好,我这一年太出风头了……”
两人说了会,才携手离开,佟妃恋恋不舍,亲自送母亲往宫门方向走了一会。何奢礼氏也满心不舍,抓紧时间劝她:“你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生个小阿哥,女人能依靠的,还是孩子!”
说着,语气变得凝重:“那汤,万不能再喝了。”
佟妃虚应着,柳眉蹙起,神情变得沉重。
……
“你说什么,这是什么药?”康熙双眼微眯,俯视地上跪着的小太监,地上零乱几个纸包,还撒着散碎药材。
小太监瑟瑟发抖着:“奴才去了太医院,说是补药,可、可是……”
“快说!”康熙怒喝一声。
“奴才该死!”小太监一抖,跪趴在地上再不敢隐瞒:“陆太医说,那药虽是补药,可里面有几味黄芩、知母都是寒凉的,可作避子汤,对、对身体并无影响……”
“砰”,康熙拍案而起:“梁九宫,去查,朕倒要看看,这宫里,谁有这样的本事?!”
“嗻。”
两天后,闷了一肚子火的康熙大步踏进坤宁宫,还没靠近内殿,就隐隐听见稚嫩欢快的叫声,身形一顿,阴沉着的脸立时换上了张温柔的表情,制止门外宫人的行礼,含笑着走了进去。
梁九宫觑见皇上变脸,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先前眼看着皇上怒气冲冲进来的坤宁宫宫人起身都忘了。
“保——”康熙惊讶的瞪大眼,皇后裹着被褥蜷着脚在床里头,唐嬷嬷跪在床边,双手前伸,床外侧杏黄色的一团,小脚用力蹬着嬷嬷的手,借力往前一点点挪动,圆滚滚的身体像个小乌龟似的,手脚并用,不时发出啊啊的叫声,蹬一下腿叫一声,朝着冰凝的方向努力。
快靠近时,冰凝伸出手让小太子抓住她,让他自己顺力摇摇摆摆站起,然后毫不意外的接住扑进她怀里的小身体,身体一瞬间绷紧。
“保成会爬了?”康熙惊喜的问道,之前奶嬷嬷可没禀告过。
“皇上吉祥!”正要去接过太子的唐嬷嬷动作顿住,几人这才看到门口站着的皇帝,连忙见礼。
“太子殿下实在聪慧,已经能撑起上身了,方才也爬了好一会呢,再没有比他更聪明的了。”新任才一个月的奶嬷嬷捡好听的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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