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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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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拍李金风的时候,眼底的冷漠少去很多,有抹不多见的柔和。

    李金风说了些什么,路迢之大笑了一下。

    不少办公楼看见华伦老总的员工,经过都恭敬而保持距离地远看着,或是打招呼。

    晏则道看见路迢之面容那笑容,手搭在李金风肩上的亲昵,在旁人来看不过是老板对员工的抚慰,但在晏则道看来,像根刺,刺得他眼下的肌肉跳了一下。

    然后望见路美人冰雪消霁的容貌,内心登了几下,表面平静到如冰潭。

    他想去靠近,想向前,想跟路迢之来个正视,但是周围的保镖、笑完后的路迢之面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晏则道看着路老板远去的背影,最后消失在电梯的合上的门中。

    他心里告诉自己,不着急,猫捉老鼠才刚刚开始。

    猫不能太心急,会露出马脚。

    晏则道回去,辗转反侧,反复在回忆白天路迢之经过身旁的那味道。淡得像是没有,又是极为清冷,沁人心脾,像是涓涓冰水融化的,填满在骨和肉之间的缝隙里。

    是什么味道?

    晏则道又去了不少的香水店,调试了香水,都发现配不出那味道。

    像是清水百合,又像是雪的味道。

    冷冷的,极为淡,似一触就会散却。

    死死捏住了被子,想象着被子是路迢之,狠狠地将被子揉进发硬的身体里,这滋味,真他妈的煎熬。

    煎熬中,又是有鼓励的甜蜜。

    比如漫无边际的跟踪中,发现他对某个品牌的蛋糕感兴趣。比如贴身去靠近,发现他经过自己身边,留下了淡淡的气息。

    仿佛是种巨大的补偿,抚慰着晏则道极空虚,空虚到发冷、到没有情感的骨子。没有情感,只剩下了欲望。

    欲望有很多种,生理发泄,以及情感安抚。

    晏则道的欲望,则是把老鼠抓住,咬住他修长的脖子,捂住他的嘴巴,撕裂他身体。快感,在想象中,为自己送上了高朝。

    培训班的日子是单调、乏闷和冗长的。

    晏则道休息和下班时候,会去总裁办公室的楼层,看那扇门。

    很少时候,会遇到从里面出来的路迢之。

    然而,终于有一天,路迢之出现在培训班中。

    晏则道他们几个新人在训练着礼仪,坐姿、站姿和行走。然后在姿态礼仪训练中,还让他们学习如何应对常见的记者问话,以及简单的几个危机处理。

    “记住,不能怼记者,不能惹媒体,要跟媒体记者搞好关系。艺人最基本的工作就是不要让自己的情绪外露。”

    “优质的艺人表现出的永远都是正能量一面,即使你私下再怎么粗鄙、难搞、脾气大、作风乱等等等等。”

    “你们展示给观众、粉丝只能是最优秀的一面。”

    晏则道维持着站姿已经20分钟,身边的一新人摸了摸鼻子,小动作不少。

    被训练老师叫住了,“站好了,30分钟都没到,就这么多动作。你们有天成为明星在台下坐着看台上的时候,这么差的礼仪,被记者拍了又是条新闻。”

    晏则道早对上年纪的娘娘腔的这些话过了滤。

    视线飘忽,想象着那个人。

    修长的腿,在服帖的黑色西裤下,腰肢纤瘦,却有力,随时可以爆发出良好的腰力。就是头发有些长,抓在手中应该是不错的触感。

    面容的肤色有些过于白了,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的不常晒太阳。病态一样的颜色,却是给他添加了不少令人浮想的暴虐的美感。

    但是眼睛太冷漠了,看所有东西仿佛没有情感。

    眼睛里透露出来的东西,只有两点:这些是他的。这些还不是他的。

    华伦是路迢之一手创立的影视传媒公司,在国内是新生之星,但是资金雄厚,加上路迢之家里背景深,上市快,开绿灯,加上从国内第一传媒公司——天伦传媒挖来了几个金牌经纪人,也带了些旗下的红艺人,业绩在这几年迅速上升。投资的影视作品眼光独到,为公司带来了不少名气和利益。华伦规模发展越来越大,早跻身业内前几名影视公司行列中。

    所以路迢之在业内算上个传奇。

    过分的年轻有为,过分的野心勃勃。

    不少人觊觎华伦,也不少人觊觎着他。

    但是路迢之怕是没有那么容易好被觊觎上的。毕竟肉太肥了,也长满刺。而且还带毒,没人敢碰。

    晏则道的瞳仁中依旧是路迢之的身影。

    他眉目冷淡,像是在扫视些什么。

    晏则道想象中,路迢之就推门进来。

    身旁的新人不由挺直腰板,做起姿势。华伦老板来视察。激动人心,也忍不住想要跃跃欲试,想要在老板面前表现or出位。

    有人已经认出了路迢之,喊着“老板”。

    许多人看去那个英俊的男人身上——

    路老板摆了摆手,示意“你们训练你们的,我过来看一眼”。

    不少人难掩内心的激动,唯独晏则道,却平静像是平日一样。

    内心无波无澜,眼底依旧平视前方,前方经过了路迢之的身影。熟悉的,遥远的。路迢之走到几名新女艺人面前,看了看。

    晏则道视线飘落在路迢之的背影上,看见他肩平背挺,双腿修长。

    腰肢不算细,但是在黑色西装里显得有些过瘦。

    晏则道觉得周围空气混浊,其他人的视线也如他一样,似有意无意不经意故意不在意等地落在路迢之的身上。

    路迢之对于他们来说不仅是老板,还是“明星”老板。

    长得魅人魅神,惑魔惑妖的。

    令人心之向往,而又景行行止。

    晏则道眼里闪过的是黑色的身影,摔在了柔软的床上,然后是喷洒出的白浊,以及手臂迸出青筋的用力。

    声嘶力竭,嘴巴是合不上后流出的粘液。

    头发被狠狠扯过背后,弧度优美的线条,扬起的脖子,鲜红的嘴唇,吻上,深度缠绵。

    路迢之看过一圈后,跟那娘娘腔说道:“训练别太辛苦了,还是些孩子。”

    娘娘腔毕恭毕敬:“是是,老板。老板慢走。”

    路迢之走出了培训室。

    周围新人兴奋不已,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老板。而且老板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冷酷严肃。

    一直绷直身体的晏则道眼神冷漠而无感情,路迢之进来不过几分钟,他形象算是在这批新人中是出类拔萃的,但是路迢之没有把目光多停留在他身上一刻。

    路迢之还真不是不进男色么。

    只是走近了那批女新人。

    晏则道闭上眼睛,想象着刚才路迢之从门口走进来,所走的路线,以及停住的身姿。每一遍,然后放慢x2、放慢x3x5x10等等。

    他这次没有嗅到路迢之身上的气味,因为距离还是有点远。

    只能看见他的肩,他的侧脸,以及留给他的背影。

    太过犯罪了。

    看见的就这么点东西,晏则道都想从后面放倒他。想象着路迢之摔倒在地板上,砸出的清脆声响,以及迅速被擒拿压制在地上,动弹挣扎的声响。

    不能再想了。

    晏则道血流都冲去了某个地方,硬且饱满。

    又是一段时间。

    晏则道下班,跟着路迢之回家。

    这天刚好下着小雨,后来迅猛地发展为大雨。

    淋得整个城市有些措手不及的狼狈。

    路迢之没有带伞,本来是坐了司机的专车,下到某个地方,司机把车开走了。再出来的时候,发现天下起了雨。

    正是下班高峰,路迢之没有打到车。雨势猛地一下子让人被困建筑物下。

    晏则道开着他那辆奔驰,摇下了车窗,看见了路迢之为了躲避雨,等待着司机来接送而站在了某大厦的玻璃门口。

    晏则道顺理成章地喊出心中想喊的那一句:

    :“老板,去哪儿?”

第35章 老板不好追04() 
“老板;去哪儿?”

    天色淅沥。

    行人匆匆。

    灰色身影来回交织;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奔驰。奔驰上车窗摇下;是一张异常英俊的面容。头发不长;眼睛很黑;异样的好看。

    那张脸;翻过记忆;路迢之并没有找到一张脸与之重合起来。娱乐圈新人来旧人去,每天换血这么多;路迢之自然不会对一张匆匆的脸有太过深刻的印象。

    坐上晏则道的车后;路迢之把穿在身上、被淋湿了的外套脱了下来;车内开着空调冷气,为潮湿的外面更添一份湿气。

    晏则道在开车中,但被路迢之脱衣服的动作吸引住;目光不由地往他身上去:“我车上有衣服。”

    路迢之脱衣服的姿势;也比普通人要好看得多。

    也许是西装太过于黑色;手把西装解开,衬得手背上的肤色愈加的苍白,可以令人想象夜晚里的、被路灯打到的雪。

    白的,冷的。没有温度的。

    手指解落纽扣,掀开衣服,袖口握住,扯落下来。顺势肩膀一动;滑转;像是簌簌落在身上的无形无状的雪。

    行云流水也被用来形容。晏则道觉得;就算路迢之举办一场脱外套秀,他都百看不厌,万分捧场。

    路迢之像是点头,语言里却是否决了,“就外套湿了点,也不太冷。”

    外面正是夏天,虽是暴雨连连,潮湿乏闷,却也是炎热逼人。

    晏则道调了车内的冷气温度,车上的音响同时被他打开,里面传来了一段低沉而缓的音乐前奏。

    潮湿的水声,隔绝在玻璃外。

    车内的声响,除了隐隐的朋克音乐,还有路迢之的闻乐询问的熟悉。“枪炮玫瑰。嗯你也喜欢?”

    晏则道了解路迢之太多太多了。所有的喜好,所有的习惯。

    知道话题来了,晏则道轻描淡写:“我最喜欢的乐队,百听不厌。”

    路迢之放松了坐姿,听着novemberrain,颔了下下巴,“好像国内年轻人都比较少听这类,我所知道的。”

    “偏摇滚,金属,反叛的,”晏则道看了一眼身侧的路迢之,看见他脖子仰靠在座椅上,今天穿的衬衫是淡蓝色的,在灰色的雨天里显得有种别的颜色,看起来像是银的灰色。

    露出的脖子,到耳后,干净的,肤色淡淡的。像是阴暗的檀木色背景,开出了几株暗白色的古玉兰。

    头发很黑,发鬓微微扫落在耳郭上。

    脖子到耳朵上的肌肤,非常薄,可以看见青蓝色的细小血管。仿佛只要张嘴一咬,上下两齿轻轻一合,皮肤破裂的声音都保证听不见,就会喷薄出冰冷的血液。

    “偏暴力,乱伦,不合法的,”晏则道转过头,盯着路之遥,看见了路之遥对他的侧目,接着说道,“我都喜欢。”

    雨刷无声哗哗着。

    车窗外瓢泼着水灰色的液体。

    然后加上一句,像是调动车内不算活泼的气氛,“老板说像什么年轻人,老板你自己也年轻呀。”

    路迢之:“我还是比较欣赏它的旋律。”侧面不赞同了晏则道的观点。

    晏则道挑了下眉毛,“你不觉得它的反抗精神更值得学习吗?”

    路迢之忽然下颚骨一拧,半个身体狠侧过去,下巴被钳过去,嘴唇就被狠狠咬上,洁癖最痛恨的舌头就卷进来。

    路迢之才发现对方手劲大得几乎要卸掉他的下巴,身体半个已经侧了过去,对方的眼睛第一次看见,黑得不像普通人,像是深渊,像是精魅。

    他眼眸映着纯粹的黑,挑衅的色彩犹如跳动的火光。

    犬齿用力,獠牙像是咬断在路迢之柔软的腔肉上,紧接着,身体再往前一侧,滑落撞上对方磐石般的胸腔。

    大手抓着路迢之的衣衫,几欲撕扯开,路迢之眼睛迸出怒气的火色,晏则道眼睛弯弯,带有恶趣味的企图,却展现了一种莽狠。随即,路迢之往后挣去,甩开晏则道,晏则道手上还拽着他的衣领,两人在狭小的车内猛烈地冲撞打斗着。

    路迢之倒下去,撞上了变速杆。没完全倒下,又被攥起来,看见晏则道那张邪气的俊脸,挨了一拳,却丝毫没有痕迹,反倒是晏则道看见他嘴唇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咬而蹂出了一种瑰艳的红色。

    路迢之刚才没太注意车外的景色,这下看到了外面一片荒凉人烟,像是郊外,一下子反应来,去开车门,车门自然是反锁的,背身那一瞬,身体折弯,瞬即是扑面而来的猛风。

    路迢之哪想会上了贼船。晏则道心里则道今晚还会上贼床。

    路迢之摔在车门上,腰被一拖,拧过头来,就面堂又一阵疾风,眼前一通乌黑,半天后,擦过嘴角,挣着想起来。

    顺着上前的晏则道却被一脚狠狠地踢开,腰撞上了方向盘,不由道:“撞坏了这腰,谁来喂饱你这头狼?”

    车内。

    晏则道扣住了身下男人的双臂,紧贴在他的脖子后面,“老板,我好喜欢你”酥软地吐着信子般。

    男人像是无力地倒在座位上,身体沉重,胸腔激烈的起伏还证明着他的存活。脖子上被濡湿地舔过,一遍遍或清晰或模糊,却强调着同一句:“老板,我好喜欢你。”

    手被反剪着,扣在身后,像是跪的姿势,还是半卧躺的,都意识不清楚。

    湿润的嘴慢慢移到了他的下颌骨,滑到他嘴唇上。轻拢慢捻,然后舌腔一阵咬碎的阵痛,逼得他睁开眼睛清醒。

    “滚滚开。”

    晏则道挑拨开男人几欲合上的睫毛,像是凤翎一般,“老板,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你不睁眼再看看我?”

    这下眼睛都懒得睁开,忍住周身的疼痛,路迢之只想给对方一个肘击,但是翻侧起来,抬不起手臂。

    晏则道舔着路迢之闭上的眼睛,手指滑落在他的衬衫衣领,手指灵敏而扯开了几颗木质的衣扣。

    压制住身下人的反抗和几丝颤栗,晏则道砸了砸舌尖的味道,没有泪的咸味。“老板之于我,犹如水之于鱼。我夜夜自慰的对象,可都是老板你啊。”

    纽扣滑落,掉在了车上。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雨水显得有着冰冷。滑动在裸住的肤上,想去抚平底下人的不安。反而惹起一串越加激愤的挣扎。

    “但是老板你从未看过我一眼。从来没对我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认识我。”手上动作随着眼中的情感加深而做出。

    路迢之一阵痉挛,汗从额头淌了下来。“滚开我会、会报警的。”

    晏则道扶住了路迢之的肩,衬衫他没有扒下来,反而是贴在他一阵阵起伏的背颈上,舔舐着他的喉结,“老板你不会舍得的。”

    “会,放、放开我。”

    “你怎么会舍得呢?”眼底愈加深黑,映着那张冷汗涔涔的侧脸。“你会食髓知味,深陷其中的。”

    手拨开了黑发,揪住,攥起来。整张绝望的、美艳的、愤怒的、惨白的、难堪的、咬牙欲碎的脸,完全展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让我听听,老板的娇喘。”

    车库的门缓缓关闭,隔绝最后一丝光线。

    阴暗的车库中,推开了一扇车门。

    一个人从副驾驶座上爬落下来,然后回去拉里面的一个东西。看见一个人形的物体,滚落在地上。

    那人像是扛起的姿势,又似是俯身审视的动作。地上的人一动不动,

    翻开那人的脖子,看见到某块地方。

    将地上的人双臂扣上,往回拖进别墅里。

    踉跄,体力不支,或是因为打斗受伤,拖动着的那人停下来,坐在地上,看见那个头发半湿,挂在脸上的昏迷的人。

    抚弄他的脸,手指按在那人湿了的黑色头发上,缓缓摩挲,然后抓起来。

    俯身,吻上那个人嘴唇上。

    松开他,头颅落在自己手上,再拿眼看他,看见他安静的脸。没有了言语辱骂,没有了动作激烈。只剩一副美艳到要揉碎的身躯。

    浴缸里。

    泡着一个男人。

    水还在流淌。花洒没有关,浴室满地的水。流出来,没有声响,淌在地上,流进下水道。

    男人的衬衫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只是水中看起来是白色的,透明的,冰冷的。黑色的西装裤浸泡在水中,有些过宽了,或许还是那人削瘦。

    眼睛是闭上的,脸露出水面。

    脸是白色的,身体也是白色的。头发太过黑了,显得像是一团海藻,长在水里。

    手潜进去,探在浴缸下,摸在了那人被捆的双手。测试了下,牢固,绷紧。

    浮在水中的身体沉下去。

    不介意衣服一点点被水浸湿,坐落下去,扶起那具身体的上半身。贴在半卷干燥的袖口,轻轻抚开他脸上的水。

    解开水下的衣服。

    一边唤着他。

    “老板。老板。”

    亲吻在他的唇上,眼角。“我好喜欢你。”

    那张脸依旧是昏迷的纹丝不动。于是,抱住,浸泡进水里。

    看见他那张过分美艳的脸浸在了冷水中,看见他微张的嘴咽下的水吐出的气泡,看见他紧皱的眉毛,漂浮水中的黑发,那脖子间被咬出几圈的齿印。

    终于,呛出水面。

    一串“咳咳咳咳”,半睁开了眼睛,更多是呛出水和难受的申吟。细碎的申吟在他耳朵听起来是格外的酥软和柔弱。

    忍不住将他再次浸入水中,身体也随着他一起潜入水中,水下,两人,晏则道吻上他的唇,摁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

    眼睛睁开,看见他那张在水里的脸。在水底里,眉毛柔和的一团灰色,面容朦胧的一团白色。

    紧闭的眼睛,是溺水的难受。憋不住气,扑通地咽着。

    挣出水面,呛水和咳嗽间,晏则道扶住他,轻拍他背,让他把呛进气管的水吐出来,透明的衬衫紧贴在他身体上,黑发沾在晏则道的手上。

    晏则道将他抚在缸壁上,顺着他背抚拍着。从背后看,路迢之的脖颈过于纤细了,一手可以提捏。

    又种像是白瓷的质地,特别是浸过水后。让人想碰,直到裂纹清脆的发生。

    “老板。”伏贴在他背后,路迢之是半趴在浴缸上,后背全由他环抱住。“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

    “你太会折磨我了。”

    一手在抚他后颈的骨,因为过瘦,低头会凸出一块,本是很突兀的,放在老板身上却很漂亮。

    “我知道你以后不会了。因为你会好好跟我在一起的。”

    一手在水中解开他的衣物。

    路迢之一声闷哼,浴缸的水不少洒落在地上。水声相碰,竟然是没有声响。

    “对了,老板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揪起那湿透的黑发,放在嘴里轻砸。没有味道,被水浸过,只留淡淡的水味。

    身下的没有反应,偶尔的挣动,溅出的水浪,再摔回缸中。“你会知道吗,老板。”

    嘴唇靠近浴缸上的那浸湿的人的背上,“我叫晏则道。”

    “你忘了也没关系,”

    手环过他的肩背,扣抱在他前身,身体相贴,紧挨在白色的浴缸上。

    “我会随时提醒你的。”

    水声哗哗,“唔——”

    ;

    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片木黄色。

    隐约,又靠近。再清晰一点,是木板的颜色和形状。

    翻侧身体,觉得身体沉闷,看见双架床的木板构造。

    在哪里?

    喉咙是一片药过后的味道,是苦涩的,挣着想起来,但还是想多躺一会儿。因为感觉,感觉刚才是在干什么?

    空气是闷热的干燥,虽然空调在明显地发出运作的声响。四周还是燥热难堪。似乎背部湿了一片,转动头颅,额头上一串冰袋掉落下来。

    晏则道摸到了枕边的冰袋,捡起来。

    冰袋?

    装着散冰的密封袋,上面无数因为外面空气火热而渗出的水珠。挂在了自己的手指间。冰凉凉的,但落在自己燥热的皮肤上,像是挥发一样。

    晏则道在回忆自己为什么躺在了这里。手中的冰袋渗满了水珠,淌了一手。衣服的纽扣也不知道是谁打开,袖子挽到了胳膊肘。

    再一探胸口,领口几个扣子也解落了。

    晏则道有些头晕,身体说不上有没有力气,他想再睡一会儿。

    再睡了不知道多久,又睁起眼睛,外面是街灯漫上来,宿舍的灯开着一盏。晏则道才知道自己躺在了艺人休息室里。

    培训他们的老赵出现在房间里,手里像是拿着药。看见晏则道醒来,便说道:“醒了,小晏?你中暑晕倒在排练室你知道吗?”

    晏则道心想怪不得浑身这么乏闷,热得直头晕。

    “刚老板来过一次,来看新人们。”老赵看了下空调,开了几度,还是不见有多凉快。刚从四十多度的排练室过来的他,把空调再调低了几度。

    晏则道心里噌了一下,“老板来过?”自己中暑前是一眼都没见着路迢之的。他是自己中暑后才来的吗?他有看到过自己吗?

    “他来过,知道你中暑了,还让助理给你买消暑的药和饮料呢。”老赵示意了下晏则道床前的桌上一堆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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