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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是万人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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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沉沉眼睛忽然如同冰般,沉冷了下去。“我要见教父。”

    “还想见教父?”审讯员站了起来,走近顾沉沉,“你还是见识下我的拳头吧。”

    顾沉沉瞬间弯了下腰去,妈的,他还没来得及喝屏蔽痛感药水!

    黑客先生双手被缚在椅上,身体固定在铁皮上,小腹因为受到重拳而迫使地蜷缩身体,浑身有种难以控制的颤抖。

    像极了一只高贵、冷视人间的黑猫,不得不低下了头颅。

    垂下的黑发遮去了黑客苍白的面容。

    下一刻被揪起来,看见了黑客的黑色眼睛里,是种冷到无边的愤怒。

    眸子很美,却是不能抵债逼供。

    “纯纯纯!!救命,药药!!”妈的要死了!!!

    系统单纯连忙手忙脚乱从储蓄包里查找。

    “啊啊啊痛痛!!”妈的老子下个世界不要混古惑仔了!!!妈妈我要回家!!

    系统单纯回答:“qaq宿主,我们的痛感屏蔽药剂好像用完了”

    “我x,买买买!!啊啊!!”

    “回宿主,最近痛感屏蔽药剂缺货,买的人太多”宿主好像只挨了一拳,有这么痛吗?平时形象高大的宿主,咦?好像画风不太对

    “补货!补货!找代购!!其他星球的也行!!!啊啊!”

    “正在为你搜索星际卖家。痛感屏蔽剂现在涨价涨到8千一瓶!”

    “我去!怎么这么贵!!!啊啊,买买买。买两瓶就好了!”

    “好的,宿大大主qaq滴,采购完毕。”

    顾沉沉接下来万分后悔。

    因为对方就只给了他一拳。

    然后。没有然后了。是的,就这样。顾沉沉鼻涕眼泪,我勒个去,我白花花的一万六千蓝星币,我去个大西瓜。嘤嘤嘤大哥你打我啊,你来打我。求求你了,再打我一下。好吗,嘤嘤嘤嘤为什么不打我了。快来打一下我好吗,大哥。

    顾沉沉扬起脸来,白色的脸上有种悲愤的神色。

    对方刚揪起顾沉沉的衣襟,就被另外两个审讯员拦了下来,“没有执行官的命令,你不能打他!”

    顾沉沉肠子都悔青了:嘤嘤大哥我错了,快来打我,一万六不能白花了。大哥,求你了,做人不能这么半途而废了。说好打我的,就必须打我!一分都不能少!

    对方被死活拉住,甚至比顾沉沉更愤怒,“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打废你!!”

    顾沉沉后来才知道为什么对方对他怨恨这么大,原来这次泄露的秘密名单上有他亲属的名字,泄露即等于死亡。

    大哥,求求你,就现在动手行不?把我打出(哔!)来,我都不介意!真的!大哥你来打我吧!嘤嘤!

    哭求被打的顾沉沉没有如愿。审讯了几天后,被扔进了禁闭的监狱。

    说是监狱,不如说是四壁是墙的房间。

    四周包括地上都是是冰冷的金属。顾沉沉被捆成了个粽子,绳索固定在地上的,顾沉沉只能以某种姿势躺在地上。眼睛被缠上了黑布,死死绑在脑后。嘴巴上贴了封条。

    估计是看审不出东西来了,秘密关押起来,等待最后的处罚。

    顾沉沉内心日了杂技团。

    妈的。教父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不来抱我出去?!为!什!么!

    教父,我告诉你,你再不来救我,我,我我我就不让你草了!!妈了个小叽叽。

    半天后。

    改口如下:

    教父粑粑,你什么时候来,宝宝让你草了。嘤嘤嘤,你来一下,看看你的小可爱,饿成什么样子了。

    嘤,你再不来,我就不可爱了,咩。

    监控室内。

    五面的方块画面,都在呈现一个人。

    特殊橡皮质的绳索牢牢捆住那个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少年。绳子很紧,被勒过的地方都微微凹了进去,更好地凸显出那副身躯。

    黑发散落在地上,脸依旧是白色。

    特别是在黑色金属的地面上,更显得有种白得略带透明的苍白感。

    黑色的绸带缠住了眼睛,露出了下半边脸,黑色胶带封住了红色的唇。那白色的脖子修长地露出,脆弱地仿佛一手握住就能在身下求饶。

    切萨雷在等待这个少年什么时候屈服。

    这间房间,四周和天花板是金属,更是镜面监控墙。里面罪犯的一举一动,甚至神态表情,都能清晰无遗地看见,更能无限放开。

    观测被的人面部表情细微变化。

    这种全黑的环境中,没有视觉,没有听力,对于被囚禁的人,是种无尽的折磨。把一个人关黑屋里,没有声音没有视线,一般人都熬不过三天。

    对待监狱里不安分的罪犯,用这种刑罚,绝对要乖上十倍。

    他倒是想看顾沉沉能撑到什么时候。

    但是,他不该看监控的。这人,太过诱人了。恨不得剥皮拆骨,生吞活剥。

    顾沉沉躺在地上,因为地板是金属的缘故,冰冷的钢板贴在他单薄身体上。

    周围金属材质,封闭的偌大的空间,顾沉沉冷得蜷缩在一起,困于被绳子束缚和定型,做不出太大的动作。

    因为黑暗中没有声音,时间流逝更加缓慢,才半天时间里,待在其中的人感觉过了三天多。

    失去了一切关于时间的概念。

    不知从何开始,又不知到哪里会结束。

    但此刻的顾沉沉,正喊着:“王炸!嘿嘿,没牌了吧!”

    单纯哭卿卿:“/tot/宿主你今晚都几连胜了?”

    被拉过来一起打斗地主的快穿日志:“他估计是刚丢了一万六,现在来血虐我们找些零头回来。”

    赢红眼的顾沉沉笑嘻嘻:“哪里,再来,再来。”

    单纯看了下自己的钱包:“宿主,/tot/q我这个月的工资都快输光了嘤。”

    快穿日志一脸冷漠:“他不把你下下下个月的工资都赢走,他就不是顾沉沉了。”

    顾沉沉连忙打断老熟人的话:“你别吓到我们小纯纯了,我会是这样的人??”

    很快。

    单纯输掉了下下下下个月的工资。

    单纯:“哇!”哭出来,“宿主我的工资!”

    然而快穿日志每次在这个时间恰时说话:“刚用日志记录下来。”随时可以上交上头。工作时间聚众赌博。

    顾沉沉立马吐出单纯的钱。“”

    单纯喜极泣下:“嘤嘤,宿主您真是个大好人qaq!”

    顾沉沉:“”

    忽地,像是被什么触到身体,然后提起来,但是四肢被绳子固在地上,长度不够,被绳子拉住的惯力,差点没让沉迷赌博无法自拔的顾沉沉嗑出屁来。

    这个一直躺在地上,没了动静的黑客,忽然像是紧张了起来,身体不由自觉地绷直。

    “怎么样,我的黑客先生。”切萨雷贴近在地上的少年耳侧,吐气道,“幽禁还适应吧?满意我给你安排的刑罚吗?”

    大手捋起了挡在那张脸上的黑色头发,露出那张隐隐发白的面孔。

    口亨,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我很不!满!意!

    或许是接受道顾沉沉心里表达的,教父感受到黑客的不满以及,冷漠。

    撕开黑客嘴里的胶布,捏起黑客的下颚,“文件是你给了西尔维娅,是吗?”

    黑客憋了几天的气。此刻的他冷冷说道:“你不信我,杀了我。”

    教父发出一阵笑声,听得少年很不适。

    “你们这些小孩都在想着些什么?”切萨雷冰绿色的眼瞳映出了少年冷冷的面容,犹如被浸泡过冰冷和蓝色海水的栀子花。冷淡,苍白。

    “说出来。”教父大手温柔地抚过黑客身上的单薄衣衫。感受到因为发冷、或是不愿意被别人触碰而发抖的身躯。“我考虑宽恕你。”

第18章 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08() 
顾沉沉闭上眼。绝望地,只吐出三个字:“不是我。”

    切萨雷一笑,碧绿的瞳眸映出了平躺而被束缚住的黑客。大手摸下顾沉沉的侧脸,“很可惜。你失去机会了。”

    顾沉沉慌乱了起来,手脚被捆得严实、丝毫不能反抗。“不,不要这样——”

    “你做错了事,我当然要——惩罚你。”教父眼眸一沉。

    “不,不——”顾沉沉奋力挣着。

    “让我来听听,我们的世界级黑客‘三冗’的娇喘,是怎么个声音?”切萨雷深俯下身,钳起了身下黑客纤细的脖子,如同是捏着幼兽一样。

    温柔地亲吻在他耳后方。

    教父贴在他脖后,声腔里的异域的中文发音,在轻轻地、怜爱地,唤他名字:“沉。”

    三冗组合起来,是这样叫法,是吗,我的沉。

    监视器前,工作人员看见这艳情的一幕,把监控画面关闭,屏幕陷入一片黑暗。但是,监听器依旧在运行。

    黑色的诺大屏幕中,发出了教父的声音。以及黑客抑制不住的、在教父身下的,喘气声。

    黑客的声音虽是痛苦和压抑的,却是格外的——诱人。挑惹着每个人骨子里的平日难以启齿、露于公众的龌蹉和兴奋。

    听得监视室里的每个人都面红耳赤起来。

    这一炮等了太长时间了。长得顾沉沉都快忘了,被干到走不了路是什么时候了。以至于顾沉沉现在躺在地上,没有绳子的束缚,累得甚至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爽,好爽。爽得要哭出来。老子等了这么久,今天终于如愿了。

    嘤,是这个世界终于听见了自己的祷告吗?太感动了,不行,尼玛绝对要找单纯抒抒自己内心激动和喜悦的情怀。不然老子要激动得睡不着。

    唤出系统后,单纯一脸痛哭流涕:“宿主,哇,宿主你肿么样了,你要不要紧,呜呜你别吓我,宿主”

    顾沉沉才发现自己错了,不该叫出单纯来。只好咳了两声,掩饰自己内心的翻天倒海惊涛骇浪的激动,维持形象:“纯纯,你你别难过你知道,这也是任务”

    单纯哇地一声嚎得更伤心:“这是什么破任务,宿主,你好惨啊,你怎么那么惨,嘤嘤我真没用,我什么都帮不上忙,嘤”

    顾沉沉连忙劝解道:“不关你的事,纯纯,你别哭了,你要相信额我是自愿的。”

    “嘤,你骗人,你自愿你就不会喊得这么大声了!”

    顾沉沉一脸“”。o我喊得很大声吗?

    “你还一直‘不!不要!不要停下!’,我听得心都碎了,嘤嘤。”

    “不是有隐私马赛克屏蔽吗??”卧槽,好娇羞好娇涩。脸红成酱的顾沉沉假装检查后备装置。

    单纯抽着鼻涕:“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不仅听见了,还听了一晚上。可能是坏了。宿主,你多久没更新装置了?”

    顾沉沉:“”

    开玩笑,不用到烂的那一天,他这个能省则省的顾财迷怎么可能会花钱升级装置呢?

    顾沉沉只好尴尬地想结束这段谈话,顺带着,第一次萌生出破费想修装置的想法,“纯纯,我困了/饿了/累了/渴了,我想休息一下。”

    单纯只好含泪点头,依旧牵挂着:“宿主,他下次再这样对你,该怎么办?”

    富有哲学细胞的顾沉沉沉吟了好一会儿,回答道:“唉,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单纯哭得更起劲,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哭晕过去。嘤我苦命的宿主,你怎么那么惨嘤嘤哭死我了嘤嘤!

    而生活对于顾沉沉这种人又怎么会像是强奸呢。

    顶多只能算是免费送上门。

    只有顾沉沉蹂躏生活,没有生活敢蹂躏他。

    接下来几天。

    教父都过来禁闭室,顾沉沉只想死在这个世界。被草死在这里。因为,嘤,他真的好喜欢鸟大的。而教父大到异常。以至于大到每捅一刀,顾沉沉都有种要射出来的颤巍巍。

    啊。真的。好喜欢。喜欢到不行不行。谁跟我抢教父我跟谁急。

    而小单纯依旧沉湎在他家宿主被草的伤心中。哇嘤嘤。

    教父抱起瘫到躺在地上的少年,挑拨开他汗水浸湿的不整衣衫,唤着被干到昏昏沉沉的顾沉沉:“我带你回去。”

    黑客先生在禁闭室待的这几天,都不怎么吃饭。(其实是因为牢饭是咸的、不对顾大爷的胃口)

    教父想着他胃口不振,怜惜他在徒有四壁的这里,消瘦了下来。所以把他带回了原来的卧室里。

    顾沉沉睡在柔软的大床上,衣服被脱换下来,更换上新的。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白色枕上,教父俯下腰,亲吻在少年的柔弱的唇上。

    教父每日都来看顾沉沉,有时候干上一票。有时候什么都不干,看顾沉沉一举一动,以及他吃饭吗,喝水,上厕所。被他监视和观赏地要暴走地把wifi设置成了带有病毒,搞得全住宅的人员手机被迫死机黑屏。

    顾沉沉有一天看着教父饶是悠闲地替他换上新买的衣服,碧绿色的眼睛里满是耐心的平静,这么多天的耐心,耐心到他不可思议——

    终于想出了些什么。

    如其说是耐心,不如说是没有任何反应。

    黑客问道:“那份文件是假的,是你故意安排的为了测试我跟安德烈?”

    切萨雷眼底闪过丝惊讶的神色,然后是点点涌上来的欣赏,跃于冰绿色的眼瞳里。“真是聪明。我的黑客先生,那你想过没有,你们中会有一个人会把这份钓鱼文件泄露出去?”

    顾沉沉咬牙切齿,敢情你为了上我而故意设这么大局?还骗我说因为我是泄密者才上我?

    嘤嘤好感动。你为了上我做出了这么多努力我都看到了。嗯好了好了,知道你用心良苦了。这几天看你这么辛苦的体力劳动的情况下,姑且原谅你一下下啦。

    切萨雷看出少年的愤怒,丝毫不介意。单手扣住他一只细白的手腕,为他系上刚穿上的新衬衫的袖扣。慢慢地说出裁决:“如果是安德烈,他只能死。如果是你,”

    扬起来,看住少年冷冷淡淡的面容,“我会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切萨雷知道,安德烈和顾沉沉都接触过西尔维娅。是他们哪一个泄密了,他都不介意。结果对他说都一样。

    而对顾沉沉来说,这就不同了。而且关系重大。是安德烈的话,安德烈就必须死了。快穿顾客死亡了,他顾沉沉还玩什么?这个世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顾沉沉心里清楚,泄密者是安德烈。

    所以自己必须揽下来。

    顾沉沉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黑色的眼睛是淡淡的,没有风云波澜。

    回答:“是我。”

    切萨雷看见穿上新衬衫的顾沉沉,衣服纽扣没有系上,露出那荏弱而雪色的肉体。这是这个世界送给他最好的礼物。没有之一。

    面对着少年突然的“坦白”。

    切萨雷面上没有太大表情,“你为什么要替他当替罪羊呢,我的黑客先生。”但是手上却用起了劲,钳住顾沉沉的腰,摁在一团柔软的被褥上。

    顾沉沉倒在被褥上,身上被切萨雷粗鲁而带有怨愤地钳压着。

    被覆压在被上的顾沉沉脸上一片沉然的平静。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是淡淡地,再次回答道:“你不用再查了,我之前一直在接触西尔维娅。是我,把文件发给她的。”

    “这样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切萨雷不相信,他不信是顾沉沉泄密出去。

    他碧绿色的眼眸挑出几丝怒火。

    顾沉沉侧过头,看出那片光艳艳透出一片炽热光芒的窗户:“我恨你。”

    “这就是理由。”顾沉沉说道。

第19章 黑客少年被收养的日子09() 
顾沉沉倒在白色的被褥上。

    黑发散落,那双黑色的眼睛,即使有畏惧的神色,但是终究归于淡冷的镇定。

    “恨我?”切萨雷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稍冷的神色,带有薄茧的手指划过顾沉沉因为纽扣没有扣起而露出的身体。

    顾沉沉的双手被他压制在双膝间,也不打算反抗。

    眼里是视死如归的平静。

    教父微微地垂下了头颅,逆光间,有种主神的轮廓。一双拥有着冷翡翠的颜色的眼睛,盯住身下那个淡漠成雪的少年。

    “那就恨着吧——”教父抬起少年的一条腿,眼睛里不再需要流露疼爱了,“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了,”

    顾沉沉腰肢一僵。

    “我会让你——更恨我。”教父贴在顾沉沉耳侧,像是说情话。暧昧的吐气在他又白又薄的皮肤上烫出一阵灼热。

    然后如愿地看见少年面上一阵死色。

    如同纸白。

    “叫出来。我特别喜欢听猎物挣扎不脱,又特别可怜的声音。”

    顾沉沉汗水渗出了来,哑着喉咙。死死掐住被单的手指关节泛出了惨白。

    “不要强撑着。”

    教父扣住他纤细的腰身,最后一句,让顾沉沉彻底陷入了绝望:

    “日子还长着。”

    顾沉沉才知道自己玩大发了。

    教父一连上了他七天。鸟大得顾沉沉被狠狠草哭。

    顾沉沉才发现,原来之前在禁闭的时候,教父是收着尺寸上他的!!终!于!在这一礼拜里,根本没有顾虑,就是往死里草他!!

    顾沉沉:妈个叽叽,教父原来之前还收着力!太不真诚了!人与人之间说好的信任呢?

    教父你还要不要我的小心心呢???

    我告诉你你下次还这样收着力气干我的话,我就不跟你好了!口亨!我绝对说到做到!

    大概是顾沉沉忘了当初是谁在床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着喊着求教父收手了。

    后来几天,顾沉沉彻彻底底下不来床。

    教父每次是抱他到饭厅去的。

    而“人设凹得好,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的顾沉沉,每回都要强忍着巨大无比的心痛,使劲地把餐桌上的甜品蛋糕全部扫落砸摔在地上。

    以示禁欲外表人设。

    内心痛哭流涕: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佛卡夏面包!!”

    ——右手又一盘意式香炸奶酪卷狠狠砸在地上。

    “呜呜呜呜呜呜我最爱吃的闪电泡芙哇哇哎哎呀呀!!!”

    ——左手中的一卡普里蛋糕摔烂在地上,奶油四飞溅开来。

    “太惨了太惨了啊我的松子可可的蛋糕啊啊嘤嘤嘤嘤咿呀咿呀哟!”

    ——双手整块桌布一掀。

    桌上布朗尼蛋糕,甜酥包,巧克力酥饼,杏仁面果,曼多瓦酥饼,松饼,蜂蜜卷,蜂蜜杏仁夹,西西里奶酪卷,千层酥,西西里冰沙,朗姆酒糕,皮斯托奇蛋糕,那不勒斯派,西西里卡萨塔蛋糕,潘妮托妮蛋糕,提拉米苏。

    全部被顾沉沉毫不留情(真的吗)扫砸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

    “我不要活了嗷嗷嗷!!我的小甜饼我的小蛋糕嗷嗷嗷嗷嗷!!!”

    “哇嗷嗷嗷我活着还有什么用!连最心爱的食物都保护不了!嘤嘤嗷嗷嗷!!”

    教父不生气,反而是心疼他有没有划破手指。把他抱回了卧房。

    顾影帝最后是看着一地甜品狼藉哭唧唧地离开了饭厅。

    上头一定要奖我小红花!!

    哇哇哇哇哇嗷嗷嗷嗷嗷嘤嘤嘤嘤嘤呜呜呜呜呜呜!

    顾沉沉后面回去了工作。

    估计是教父怕把他逼疯了,让他保留一些兴趣和空间。

    可顾沉沉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口亨,嘤嘤都说资本家不是人。万恶的资本主义,还真是吸血鬼哼。我这么伤心,我还吃不下饭(摔甜品),居然还让我上班?嘤嘤嘤,教父你不是人。嘤嘤嘤,教父你王八蛋。

    发泄完毕。顾沉沉收敛起一些情绪,开始上班了。

    前段时间两人皆关进去审讯的时候,安德烈一直都没有承认。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泄密过,也没有把资料给过妻子西尔维娅。

    直到他突然记起了一些,妻子突然要与他重归于好,来到家里与他重新同居。自己曾经带过工作的笔记本回去家里。

    难道,是西尔维娅登上了自己的电脑,窃取了文件?

    这段时间里,妻子不停暗示他要找新工作,难道是她想让自己离开现在这个单位吗?

    安德烈不敢相信。这无疑是置他于死地。

    而如果他拒不认罪,害苦的估计会是顾沉沉。安德烈准备开口时。执行官加斯帕雷来到自己身边,宣布释放自己。

    直到他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顾沉沉替他认罪。

    安德烈内心对顾沉沉非常地愧疚,回去跟西尔维娅大吵了一架。西尔维娅险些又再收拾行李离开家。小卢卡哭得不行,抱住了西尔维娅的腿。一直喊着“我不要妈妈走不要妈妈走”,西尔维娅也跟着一起哭泣,勉强地还是留在家中。

    安德烈还是跟顾沉沉同一组工作中。

    只是上面不再让他们接触更内部更秘密的东西。安德烈在留任观察中。因为这一次,让他失去了信任。

    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不是顾沉沉,也就绝对是安德烈了。宁愿两个都不要信任。

    安德烈跟顾沉沉道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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