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石炭纪吃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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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猜测，玄武岩随处可见，和休眠火山的联系也没那么紧密，再看吧。”

　　　　“嗯。”两人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继续往前走。

　　　　“何明，你有没有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水声？”

　　　　“这个时候哪里来的什么水声，有水都冻”何明话没说完，忽然脑海里劈过一道闪电，“有热量就有可能融化！形成流水。”

　　　　两人按捺住自己心中的猜测，继续往前走，水声渐渐地比之前大了点，不再隐隐约约，能够明确地听到了。

　　　　转过山体的一角，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

　　　　这个山洞不是敞口的，入口也小，只有猿人们居住的山洞的四分之一大，何明站在洞口能够看到里面的情况，没有动物，也没有动物的痕迹，应该是安全的。

　　　　赵琪觉得自己得了一种怪病，看到有洞穴就想进去看看里面有些什么，虽然大概率是什么都没有。

　　　　但洞穴确实有很多优点：坚固、防风、保暖，适合居住。

　　　　赵琪还在纠结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的时候，何明趴在洞口的一块大石头上，“水声就是从里面传来的，”又深吸了一口气，“呼——有硫磺味儿。”

　　　　赵琪知道这些信息可能组合成一个什么结果，便决定了进去看看。

　　　　点了两个火把，两人走进洞口。火把头上是两人在外面松树上扣到的松脂，可以燃烧很久。

　　　　两人也算熟门熟路了，这种黑暗环境根本不是事儿。

　　　　跟着水声走，直到水声越来越大，好似就在眼前。

　　　　赵琪将何明的火把拿过来并拢，将火把举高，发现水流真的就在不远处。

　　　　这里的水流一眼就能看出有些特别。和他们以往见到的最大的不同是：它们在冒水蒸气！

　　　　赵琪试探地伸手摸了摸，惊喜道，“热的！”

　　　　何明也开心起来，他们终于可以洗澡了！

　　　　天知道他们这几天过得有多邋遢，虽然以前也没多干净，但能在这种天气里洗个热水澡，绝对是提高生活幸福感的一件事。

　　　　这是一条小小的地下河，叫小溪或许更准确一些，两人朝下游走了十几米，那里有一个流水的节点：一个不规则圆形的小池子。

　　　　现在那个池子，在赵琪眼里，简直是贴着“浴缸”两个字。

　　　　在旁边生了一堆火照明，何明背对着池子，赵琪脱掉衣服在里面洗澡，何明在池子下游给她洗衣服，洗干净之后放在火上烤，这样他们走的时候就能穿上干衣服。

　　　　“琪琪，里面的温度怎么样？硫磺味儿重吗？”

　　　　“比较热，很舒服，硫磺味儿嘛还能忍受，就当消毒了。”

　　　　北极狐不紧不慢地，也溜到了池子里。

　　　　赵琪用手蹴了一把热水浇在它头上，毛茸茸的头顶立马塌陷了挨着头皮，让它看着有些滑稽，“小白也要洗澡呀，看你白白净净的很干净呀。”

　　　　北极狐天生就会游泳，它的四只脚在水里悠闲地刨着，很可爱。

　　　　赵琪捉住北极狐，开始给它洗澡，北极狐也乖乖地浮着不动，让赵琪帮它清洗毛发。

　　　　何明坐在火堆面前给赵琪烤干衣服，背对着赵琪他们，嘴上叹了口气，看来他争宠是争不过小白了，谁让人家长得萌呢。

　　　　赵琪给北极狐洗完，又洗了个头，见衣服已经干了，就上岸了。

　　　　赵琪在一年多前，到了那块石炭纪大陆就剪了短发，一直定期剪短，不让它碍事。

　　　　衣服烤得差不多了，赵琪上岸，穿上衣服，和北极狐一起烤火，她烤头发，北极狐烤身上的毛发。

　　　　北极狐走远了两步，像狗那样用力一甩，身上的水分就被甩了很多出去，再走过来挨着赵琪，就不会把她的衣服蹭湿。

　　　　池子是这股活水的节点，并不是死水，所以就算赵琪在里面洗过澡也不碍事，不用一会儿就会流入干净的热泉水。

　　　　何明脱掉衣服下去洗澡，这下赵琪倒不用避开，毕竟重要部位在水下，可以对面聊聊天。

　　　　赵琪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就去下游给何明洗贴身的衣服，洗完之后架在火堆上烘烤。

　　　　“太好了，以后都可以洗热水澡了！”

　　　　“对呀，”赵琪看表，都已经下午一点了，“你吃点东西吗？都过了午饭时间了。”

　　　　“把肉烤热吧，一会儿我上去吃。”

　　　　赵琪将肉串在木棍上，和北极狐吃掉了他们俩的那一份，给何明留着属于他的。

　　　　手慢慢抚摸着北极狐的毛，这也算难得的静谧时光了，“接下来就算在山洞里待着，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打算教猿人部落一些东西，让他们多一些生存技能也好。”

　　　　赵琪看着水里的何明有些脸红，经过这一年多的时光，何明已经由一个大男孩变成了一个有担当的男人。虽然有些想法还是很可爱，但身材变棒了很多，已经到了让赵琪脸红的程度了。

　　　　赵琪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想法。

　　　　何明洗了把脸，认真想了想赵琪的想法，“我觉得可以，在这个纪元里生存不容易，他们还救过我们，我相信他们在救我们的时候，是把我们当成了他们的族人的。”

　　　　说到这个，赵琪也有顾虑，“那我们这算不算改变历史？”

　　　　何明苦笑一声，“我们这根本不是历史。”

　　　　“是，是啊。”这肯定不是那个有着七大洲五大洋的地球，虽然这里的一切都那么的符合逻辑。

　　　　既然没有了这个顾虑，赵琪也想到了更多，“他们会生活，但好像只会把食物烤熟，没有别的方式。正好我们也缺一些陶器，不如我们在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陶土吧。教会他们烧陶也算是一个进步了。”

　　　　“嗯。”何明对着赵琪笑笑，眼神中透着令人安心的温暖。只要他在，赵琪就觉得心安，“琪琪，不要把这个当成你的责任，你的负担。我们只会在这里呆一个冬天，春天一到，我们就要走了。不管教什么，能教会他们多少就算多少，都是我们和他们的缘分一场，不用强求什么。”

　　　　赵琪笑道，“好，我知道了。”

　　　　何明洗完澡出来吃了午饭，两人又呆了一会儿就出去了，下午的任务，是看看附近有没有黏性好的陶土。

增进了解（）　
陶土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找得到是概率；找不到是运气。

　　　　不得不说赵琪他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挖了十几处地方；找到了黏性很好的紫红色陶土。

　　　　他们之前用的是一种黄褐色陶土；这种紫红色的黏度和烧制出来的坚硬程度都要更好一些。

　　　　外面很冷；积雪下面的泥土被冻成了类似冻土一样的土层；挖起来很费劲，到了后面已经不能说是挖了，简直是在开凿。

　　　　两人花了一下午加一天；才挖够他们烧陶需要的陶土，堆在一个角落里，收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

　　　　两人要开始玩泥巴了。

　　　　天气很冷；他们升起了一个大火堆；在那里烤火，取下手套做陶器；手才不会被冻僵。

　　　　他们的第一个作品；是一个大陶锅。

　　　　“琪琪；这个陶锅你打算做多大？”

　　　　“怎么也得够山洞里的人一人喝一碗汤吧；我想想；大概有家里那种蒸锅那么大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做两口锅，到时候挖两个灶专门做汤。”

　　　　猿人们都只吃牛肉，牛骨头就剔下来扔在一堆。赵琪想着这么多牛骨头；做成骨头汤可以喝好久了；就想着做两口大陶锅，大家可以喝上喝汤。

　　　　两人想将技能教给猿人们，可惜他俩与猿人们到底是不熟悉，他们好奇他俩在干什么，但也只是路过的时候瞥一眼，并没有走过来。

　　　　少年猿人的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有他和小女孩儿凑在赵琪旁边，看着他们做陶锅。

　　　　赵琪给少年猿人取了一个名字叫平安，希望他以后平平安安，不要再受伤。小女孩儿虽然也还有些猿人的特征，但能看出五官是清秀的，赵琪给她取名秀秀。

　　　　花了一上午的时间，终于让他们俩对自己的名字有了反应。赵琪一叫平安，少年猿人就知道是叫他，叫秀秀，女孩儿就会转过头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但这已经算对赵琪的表达有互动了。

　　　　赵琪一人给了他们一块和好的陶土，让他们学着自己的做。

　　　　何明让赵琪专心教他们，自己在一旁做大陶锅。

　　　　赵琪在做一个陶碗。先做一个面饼状的底托，再捏一个碗的形状，把底托和碗身捏在一起固定，一个简易的陶碗就做好了。

　　　　赵琪费了好大的劲儿，教会了平安和秀秀做底托，碗身却没有办法教会他们。

　　　　她发现平安和秀秀可以理解圆的形状，可能是他们以前吃过圆形的果子，对这个有概念。但他们没有“中空的圆”的概念，不知道怎么模仿赵琪做碗。

　　　　直到赵琪又做了一个陶碗，手里不停地比划，他们终于有了这个概念。

　　　　赵琪拉着平安的手掌仔细观察，发现他的手除了手背上很多毛发以外，虎口和拇指的结构和自己的手并不一样。

　　　　赵琪想了想以他们的手的结构应该怎样用力，怎样捏陶，改变了教他们的方式。

　　　　果然，没过一会儿，平安和秀秀就学会怎么捏陶碗了。虽然前两个做的丑了点，但之后就做得很漂亮了。

　　　　赵琪在心里感慨，人类不愧是这世界上学习能力最强的生物。

　　　　几个人花了一天的时间，做了两口大陶锅和二十几个碗，第二天的时候，上次和赵琪他们一起搬运野牛的男性猿人也凑过来看他们做事。

　　　　赵琪对着他笑笑，没想到他还记得，也还了赵琪一个笑容。

　　　　赵琪给他取名欢喜，也开始教他做陶碗。

　　　　昨晚将陶锅放在火堆旁边烘烤，今天已经变硬变干了。何明用一小块玄武岩打磨陶锅的内壁，让内壁更加光滑，“琪琪，你现在做了多少个碗了？”

　　　　赵琪数了数，“四十个吧。”

　　　　“山洞里有四十五个人，再做五个就够了。”

　　　　赵琪摇头，“你把小白忘了，它也需要一个碗。”

　　　　“好吧。”他怎么把自己的情敌给漏了。

　　　　怕有的陶碗会在烧制的过程中受热不均裂掉，赵琪一共做了五十个。

　　　　何明打磨完陶锅，下午和赵琪一起做了一个小水缸，用来装烧开之后的水。猿人们一直吃雪也不是办法。

　　　　将陶碗和陶锅放在火堆旁烘烤两天，等陶土完全干透之后，何明开始架上柴火烧陶。

　　　　欢喜也在旁边帮忙劈柴架火堆，这种简单的事，何明一教他就会了。

　　　　五十个陶碗居然一个也没碎，看来紫红色陶土是一种很不错的材料。

　　　　两个陶锅赵琪也试过了，用来煮汤完全没问题。

　　　　接下来就是挖灶。

　　　　找了一块土质不太硬的地方，挖了两个沟，上面放上陶锅，下面烧柴。何明用一块牛脂在陶锅内壁均匀地抹上一遍，算是简单的开锅。

　　　　赵琪和欢喜抱了好几根大牛骨棒子和几块牛肉，准备中午炖肉汤，让猿人们尝尝味道。

　　　　何明削了两个巨大的勺子，是拿两根木头整体削成的。勺子柄有一米长，勺子一勺可以舀一碗的东西，方便煮汤。

　　　　他在搅着牛骨汤，牛筒骨是用石头敲破了的，这样可以把骨髓炖出来。

　　　　用勺子撇去最上面的浮沫，旁边的赵琪在一块木头削成的砧板上切牛肉，“牛肉切成小块放进汤里好了，这样容易煮软，有筋膜也不碍事。”

　　　　“嗯。你说他们会接受我们的肉汤吗？”猿人们闻到香味，偶尔会朝这边看一眼，只有平安，秀秀和欢喜开心地在旁边等着。

　　　　“不知道，应该会吧。”

　　　　两锅肉汤足足炖了两个小时，牛肉汤浓郁的香味儿飘散在整个山洞里，何明一锅加了几勺盐用长柄勺搅匀入味儿。

　　　　把灶里的火撤了，只留一点小火保持汤的沸腾，何明舀了十几碗在旁边凉着，怕他们不知道这个很烫烫到嘴。

　　　　赵琪终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了，“我们好像忘记做勺子了”

　　　　“对哦，”何明也反应过来，“我总觉得少了什么，原来是少做了勺子。看来他们只能直接喝了。”

　　　　等汤凉得差不多了，赵琪端了一碗给北极狐，端了三碗分别给了欢喜、平安和秀秀。

　　　　可以看出来，三个人喝得很开心，赵琪又端了一碗，想递给山洞里其他的猿人。

　　　　赵琪走向离她最近的一个女性猿人，或许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她看到赵琪倒没有躲开，只是赵琪把碗端给她的时候，她没有接。

　　　　何明那边却接了。

　　　　“何明，你怎么做到的？”赵琪觉得不可思议。

　　　　“傻瓜，你应该端给男性猿人啊，他们和我们一起打过猎，相处得更多一些。这些女性猿人并没有怎么和我们相处过，自然是不信任我们的。”

　　　　“这样啊。”赵琪回去把剩下的几碗也端过来递给山洞里的男性猿人们，果然他们都接了。

　　　　他们喝了之后，开始向旁边的人比划，嘴里发出高兴的呼呼声。

　　　　和他们相处这么久，赵琪已经能分辨出他们的呼呼声代表的感情，刚才的呼呼声就是代表开心的。

　　　　越来越多的男性猿人接受了赵琪和何明的牛肉汤，加了盐的肉汤牛肉香味儿很浓，自然是好喝的。

　　　　终于有女性猿人也接受了牛肉汤，他们开始向赵琪和何明的角落走过来，在锅前等着给他们舀汤。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的时候，两大锅汤终于分完了，赵琪和何明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呢。

　　　　赵琪倒在兽皮垫子上，“原来别人接受自己的好意是一件这么开心的事。”

　　　　何明也开心道，“对啊，而且他们都很单纯可爱，喜欢就是喜欢，喝了牛肉汤之后很开心的样子，看着都想发笑。”

　　　　这件事情像一个破冰点，山洞里的猿人们忽然就愿意和赵琪他们交流了，平时见到也不会躲开。

　　　　教他们煮汤比较危险，两人决定先教他们烤肉串。

　　　　虽然他们会烤肉，但赵琪认为，厨艺也是一项很重要的生存技能。

　　　　由于大家在山洞里都没什么事，外面暴风雪也出不去，晚饭的时候就有好几个猿人来观摩赵琪他们做饭。

　　　　赵琪向他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表示自己的善意。

　　　　对面的几个猿人也学着她的样子，做出几个不标准的笑容。

　　　　赵琪把肉切成小块，何明削了二十几根一米长的长签子，木质坚硬，不容易被火烤坏。

　　　　赵琪教他们串肉串，他们学得很快，几个人开始准备大家的晚饭。

　　　　烤肉串的地方是放汤锅的两个长沟，下面烧柴，上面就可以烤肉，很方便。

　　　　赵琪把几十串肉放在火上烤，感觉自己像一个开烧烤店的老板。

　　　　何明串起一根牛尾巴递给赵琪，“哎！老板，我点了一根牛尾巴，烤焦一点啊！”

　　　　肉是事先用盐腌过的，比较入味儿，烤的时候不用放盐。

　　　　牛肉整体的脂肪比较少，何明用他们自己的小锅煎了一些肥牛肉，熬成牛油，赵琪烧烤的时候就把油刷在肉串儿上。

　　　　北极狐过来咬何明的衣摆，何明看到这个情敌就来气，至今还没有想到对付它的方法。

　　　　“干嘛？”何明语气不善。

　　　　北极狐看着水缸的方向，何明才想起来饮用水不多了。

　　　　烤肉的工作教给烧烤摊老板赵琪，何明端了一口干净的锅放在灶上，出去抱了一个大雪球回来烧水。

　　　　等赵琪肉串都烤熟了分给大家吃，何明这边也烧好开水了，盛在陶碗了，端给猿人们。

　　　　“老板，我的牛尾巴烤熟了吗？”

　　　　赵琪赠送给何明一个白眼，“熟了。”

　　　　“在哪儿呢？”

　　　　“已经进肚了。”

　　　　何明不相信，最后在一块蜥蜴皮下翻找到了烤好的牛尾巴，两人一人端了碗热水，就着吃了两串肉加一根牛尾巴。

　　　　何明还边吃边感叹，“唉，要是有辣椒粉多好。”

　　　　“想美事儿呢，要不要再来点儿孜然芝麻胡椒面儿？”

　　　　“那当然更好了。”

　　　　赵琪见北极狐吃完了给它擦擦嘴，“你想太多了。”

　　　　何明却不这样认为。既然被子植物都已经有了，再给他一个生机勃勃的夏天，他一定能凑齐所有香料。

规律的穴居生活（）　
第二天一早；何明便起来烧雪水；直到把水缸都装满；作为整个山洞一天的水源。

　　　　两人打算把这项工作列入自己的日常；直到猿人们学会烧水为止。

　　　　猿人们还有一个另他们感动的地方就是；他们大家都处于一种相对公平的状态之中。

　　　　昨天中午和晚上都是赵琪他们做饭；但猿人们并没有因此就觉得应该他们俩做饭。

　　　　猿人们学习他们的做饭技巧；今天一早就学着他们那样烤肉，但并没有赖着他们去做饭。

　　　　赵琪洗漱完之后，看到那边已经烤上了。

　　　　学得还有模有样的；赵琪把盐拿过去，对于他们做得不对的地方，又给他们示范了一遍。

　　　　早饭何明和赵琪；还有小白都是吃的猿人烤的肉串；虽然味道差了点，但比起之前已经有很大的进步了；接下来赵琪打算教他们煮汤。

　　　　煮汤的步骤很快就学会了；只是放盐还需要赵琪来把关。

　　　　她看着这些对她笑着的猿人们；心里想在他们走之前；教会他们更多的技巧；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在山洞里除了吃就是睡；反正出不去，少动弹还能减少能量消耗。

　　　　这两天和猿人们相处下来，两人也更加了解了属于他们的“社会”。

　　　　男性和女性地位没有明显的差异；至少现在看来还没有。

　　　　平日出去打猎是男性外出；女性一般是不外出的，她们的分工是做饭和做衣服，虽然“衣服”很简陋，基本就是兽皮隔开再缝一下。

　　　　晚饭过后，赵琪躺在兽皮上和北极狐玩了一会儿，两人就准备睡觉了。

　　　　她刚才特意观察了猿人们是怎么睡觉的，打算和何明讨论讨论。

　　　　“何明，我刚刚看了他们是怎么睡觉的耶。”

　　　　“哦？看出什么来了？”

　　　　“原来这个时候，部落里还没有夫妻或者情侣这种概念，他们睡觉是几个人睡在一起，基本上都是同性别的。”

　　　　何明摸了摸北极狐的尾巴，但它并不乐意，用爪子扇了何明一下作为警告。

　　　　“我也发现了，猿人们晚上睡觉只是和自己熟悉的人一起睡，并不是分男女的。”

　　　　“而且他们也没有做那个。”

　　　　“咳咳”听赵琪提起这个，何明有些不自然，“难道他们也有那个发*期？可能不是这个季节吧。”

　　　　“不对啊，不是说人是一年四季都发*的动物吗？”

　　　　“咳咳这个嘛我也不知道。”

　　　　赵琪本着讨论科学的态度，丝毫没有发现何明的尴尬。

　　　　何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提出这个问题。幸好最后赵琪终于反应过来了，脸一下就红了，幸好周围都是黑漆漆的，看不见。

　　　　“嗯睡觉吧，晚安”赵琪翻了个身，睡觉了。

　　　　“嗯，琪琪晚安。”

　　　　北极狐发现她翻身对着另一边去了，也起身慢吞吞地移动到另一边，趴赵琪的怀里。

　　　　现在有了可以泡热水澡的地方，何明和赵琪都过上了规律的泡澡生活，每隔三四天就出去泡一次澡。

　　　　赵琪和何明坐在火堆旁边，刚泡完温泉，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赵琪看着地下水流的下游，不知这一股热泉从何处发源，又流向何处，“何明，现在还早，我们要不要去下游看看？

　　　　“可以啊。”何明起身，从火堆里抽出两支火把，递给赵琪一支，两人朝下游走去。

　　　　这个山洞是很不规则的，两人必须时刻注意脚下和头顶。有时空间很宽阔，有时忽然变窄，头上的石壁插出一块石头下来，天然得不能再天然了。

　　　　赵琪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面，何明在下面接着她。旁边有个大水洼，赵琪必须小心下脚，不然会把鞋弄湿。

　　　　地下河蜿蜒崎岖，终于流向他们不可知的区域。那里有个不大的口子，热泉水从那里跌下去——那是一个瀑布，两人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听到巨大的水声。

　　　　赵琪将火把凑近，何明拉住了她，“小心！下面应该有个巨大的空间，我们脚下的石头其实是中空的，你这样很危险。”

　　　　这又是一个奇绝的景象了。

　　　　赵琪痴痴地凝望着，就算她和何明以后能够有机会再回归平淡的普通人类生活，这份经历，也会成为他们一生记忆中最发光的部分。

　　　　“琪琪？”赵琪听到何明在叫她，转头看见何明在洞壁上发现了什么，“怎么了？”

　　　　“这里有很多矿石的结晶。”

　　　　赵琪凑过去，把火把凑近，确实有很多透明的矿石结晶堆在一起，而且是透明的，有无色透明的和淡绿色透明的。

　　　　“方解石？”

　　　　可能普通人看到这些矿石结晶会很开心，还会觉得这是水晶、宝石一类，但赵琪他们知道，这就是很普通的方解石结晶，主要成分是碳酸钙而已，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