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石炭纪吃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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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明，你说我们明年又从这儿出发了，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到世界的尽头啊？”

　　　　“不知道，反正就一直走呗。”何明想到了他们从那个山洞里出来，刚刚来到这块大陆的时候。

　　　　恍如昨日。

　　　　反正都是聊天儿，就天马行空地聊呗，“琪琪，你说那些里人家到了一个异世大陆，都是些什么魔法呀，斗气呀，武魂啊什么的，怎么我们来到的这些世界都是这么现实的呢？一点儿也不魔幻。”

　　　　赵琪笑道，“我们要讲科学，好不好，虽然我们的经历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之外，但我相信，它一定是科学的，我们所有的经历都是有原因的，我坚信这一点。”

　　　　要是赵琪来到一个充满魔法的世界，那她一定会崩溃的。

　　　　说到这个，“何明，你有信仰吗？”

　　　　“信仰？没有，我是一个无神论者。”

　　　　“不是说这个意义层面上的信仰，而是赋予你人生力量的东西。”

　　　　“你有吗？”

　　　　“有啊，科学就是我的信仰。我从不相信鬼神，我只相信宇宙是由原子构成的。我真想在自己死后，把自己的思维储存在一台电脑主机上，这样我就能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宇宙大爆炸的原因是什么，奇点的物理特征，大爆炸之前有什么，未来的宇宙是开放热寂，还是坍塌收缩。我想知道，十三纬的世界是怎样的，量子纠缠的原因是什么，宇宙到底是不是全息的。”

　　　　何明知道赵琪沉迷于天文物理，也理解，喜欢基础物理的人，确实科学就是他们的精神内核。

　　　　有内核的人会发光，越靠近，就越会被她吸引，爱上。

　　　　对赵琪的爱犹如牢笼，把何明牢牢困住，让他不能挣扎，也不想挣扎。

　　　　何明道，“我也相信，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规律的，包括我们的这些经历。我们一定会逃出这个困局，把那个幕后的操纵者给找出来。”

　　　　“无论遇到什么事吗？”赵琪是在问何明，也是在问自己。

　　　　何明声音坚定，对她说，也是在对自己说，“无论遇到什么事。”

　　　　意志坚定是一项不可多得的品质，这个品质也将在之后一直伴随他们俩，冲破重重迷雾，改写未来。

　　　　两人一狐守夜到十二点，何明在倒计时，“五，四，三，二，一！新年好！”

　　　　赵琪把小白叫醒，“小白，过年啦！新年好呀！”

　　　　小白站在她的腿上，舔了舔她的脸。

　　　　赵琪抓了一把栗子给它，当做压岁钱，“小白，这是给你的压岁钱哦！”

　　　　何明也给了它一把栗子，“我应该也要给小白压岁钱，因为小白肯定比我们俩小，应该我们给它。”

　　　　守到了十二点就算守完了夜，两人一狐洗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就是大年初一啦，赵琪醒来第一句话就是，“小白新年好呀！”她在家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见到家人也要说新年好。

　　　　见何明也醒了，赵琪拱手笑道，“何明，新年好！”

　　　　小白也把双手合在一起，对着赵琪和何明拱手，把他们笑的不行。

　　　　虽然过年的日子是两人自己挑的，但他们用心地去准备了，用心地去过了，感觉就真的新的一年已经来到了似的。

　　　　记忆不再停留在旧的一年里，而是开始向新一年的日子进发。

世界尽头（）　
冬季是肃杀之季；大部分生命活动都已停止；也无多少可以记叙之事。

　　　　过完年之后；冬季只剩下一个多月；就要结束了。

　　　　两人一狐安稳地度过剩下的日子；静静地等待深深的积雪化冻；等待春天的到来。

　　　　晚上；赵琪听了一夜外面屋檐的化雪声，她知道，过不了多久；她又要告别了。

　　　　他们的存粮很丰富，一直等到外面小草冒芽，枯树新发；两人才开始收拾家当；再次踏上未知的前路。

　　　　“唉——走吧！”赵琪最后看了一眼木屋，她曾真心把这里当做过家。

　　　　现在；她又要告别了。

　　　　两人一狐又踏上了南下之旅；木屋离他们的视线越来越远；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儿；消失在身后。

　　　　连续走了两个月都是草原；气温渐渐回升；春日花朵也都像去年一样绚烂在他们眼前。

　　　　赵琪和小白头上都戴着漂亮的花环，上面缀着大大小小的各色花朵。

　　　　小白乖乖地走在身旁，像一个女孩儿带着她的灵兽。

　　　　地势平坦没有起伏；每个方向看去都是沃野千里。

　　　　何明已经习惯了时不时地远眺；在这种旷野下仿佛能看到世界尽头。

　　　　本来是寻常的一瞥，他却觉出不对劲来。

　　　　“琪琪，你看远处，很远很远的地方，靠近地平线，那是云吗？”

　　　　赵琪只能看到一片白色，“应该是云吧。”

　　　　何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便指出这里面的区别来，“我说的云，不是天上的云，那边的云，好像坠到地下来了。”

　　　　“什么？！”赵琪也觉出问题的严重性来了，仔细分辨，好像是何明说的那么回事，云怎么坠落到地面上来了？

　　　　两人从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震颤，有了隐隐的猜测。

　　　　不过这里距离那边还远，两人走到晚上，距离拉近了很多，但该停下来休息了。

　　　　按捺住心里的激荡，今夜两人的话很少，只是默默地吃饭洗漱，互道晚安，睡觉。

　　　　第二天很早便起来了，两人看到对方眼下的淡青色，心照不宣。

　　　　吃完早饭，收拾好东西，何明道，“走吧，不管那里是什么，都要去看看。”

　　　　终于走到了，赵琪看了看表，上午十点。

　　　　走到了这里，两人才发现，原来并不是云坠落到了地上，而是这里水汽弥漫，从远处看起来就像云团。

　　　　面前就是世界尽头了，就在两人的脚下。

　　　　整块大陆到这里断了。

　　　　他们脚下就是断面，巨大的大陆断面向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视线之外。

　　　　下面云雾弥漫阻挡了视线，但两人都知道，那是深不可测的深渊。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赵琪往下面看去，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她觉得自己是在看向地狱。

　　　　一块大陆，像漂浮在云上的岛屿一样，这里就是它的断面，它的边缘。

　　　　她觉得这里是她到过最像天涯海角这个意象的地方。

　　　　何明一直平视着前面的虚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没过多久，他等待的东西就出现了。

　　　　前面的虚空中出现了三个字，不大，但足够两人看清：

　　　　跳下去。

　　　　很快这三个字便消失不见，却深深地刻进两人的脑海。

　　　　当你面临人生的重大转折，需要做一个足以改变你人生的决定时，你以为你可能会局促不安、紧张过度，不知所措。

　　　　但大多数人人生中这种节点出现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是相当平静的。

　　　　他们知道，面前是两条完全不同的分岔，不同的决定会使自己之后的人生面貌变得大不一样。

　　　　现在面临这种决定的两人，表情平静，心率正常。

　　　　何明低头看着手表的秒针。

　　　　秒针震颤了六十下，走完了一圈，他便作出了这个决定，

　　　　“走吧。”

　　　　赵琪这边情况有些复杂。

　　　　她坐下身去，凝视着北极狐，心里在剧烈地挣扎。

　　　　选择的天平相互博弈、扭打、厮杀，天平两端的结果各不相让。

　　　　她作出的，是两个主体的选择。不仅有她的，还有北极狐的。

　　　　她看着北极狐，眼里不知不觉地就流下泪来。

　　　　北极狐好像明白了什么，它好像也明白过来，到了抉择的时刻了。

　　　　它眼中也有了泪水，眼神里全是小心翼翼，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

　　　　看着赵琪纠结痛苦，何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他抓住她的双臂，看进面前这个他深爱着的，脆弱无助的灵魂，“琪琪，你听我说。你平时都很尊重小白的意见，我知道，你并没有把它当成一只狐狸，而是我们的一个挚友，对吗？”

　　　　见赵琪木然地点点头，何明继续说道，“那你就不应该替它做决定，它也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力，对吗？”

　　　　何明的话飘进了她的心里，赵琪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北极狐，认真地说，“确实是这样，小白。我一直觉得你是一只有感情有灵性的狐狸，所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宠物，而是同生共死的挚友。现在我们三个面临着抉择，我们俩已经作出了选择，你的选择应该由你来做，不应该由我。”

　　　　“你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你可以从此回头，忘掉我们，回归你正常的生活。我不推荐你选二，跟着我们朝不保夕，时刻都会有未知的危险。”

　　　　赵琪话说完了，等着北极狐做决定。

　　　　何明觉得，若是北极狐能开口说话，一定会骂赵琪傻。

　　　　这个选择它早在一年前就做过了，不用再做一次。

　　　　北极狐漆黑的眼睛里落下泪珠，走向赵琪，前爪搭在她的肩上，给它一个拥抱，表达了自己的抉择。

　　　　赵琪紧紧地回抱着它，泪水终于决堤。

　　　　好，不管下场如何，他们三个都要一直在一起。

　　　　何明除了赵琪的事，一向很理智，包括这件事，他也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关心则乱，赵琪才会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小白身上，而不明白小白的心意。

　　　　通过这次的事，她以后应该会更了解小白的。

　　　　决定做了，在最后的时刻来临之前，他们还有些事情要讨论。

　　　　两人盘腿对坐在悬崖边，这里是这块大陆的边界，他们只是附着在边缘的两只小蚂蚁。

　　　　外面缥缈的云雾可以让他们头脑清醒，对未来可以做尽可能多的预测和前瞻。

　　　　来到这个大陆之后，两人只顾埋头向前，还没有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进行分析。

　　　　赵琪反复咀嚼三次出现的提示：

　　　　欢迎来到冰河世纪。

　　　　穿越这块大陆，就还你们自由。

　　　　跳下去。

　　　　主动权不在他们手上，所以他们决定一丝不苟地执行了这个提示。

　　　　问题是，跳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们会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醒来，或者说，还能不能醒来，这是一个问题。

　　　　下面深不可测，赵琪的思绪有些恍惚，“你说我们跳下去会不会就再也醒不来了？”

　　　　何明实事求是地说道，“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一切都掌握在这个游戏的控制者手中，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愿来。他让我们生，便生，让我们死，便死。”

　　　　“他会遵守诺言吗？还我们自由？”赵琪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对一个完全不了解的智慧体谈信守诺言，这种想法也太天真了些。

　　　　当然，存在一定的概率，他们跳下去便是死亡，但这种可能性就没有讨论的意义了，两人就假设他们还会再次醒来。

　　　　“我们再次醒来之后会怎样呢？还是到一个新的大陆？再次出现提示，然后我们就像提线木偶一样照做？”

　　　　何明摇头，“我感觉不会。我们最开始在石炭纪大陆上的时候，完全是被放逐的状态，我们那五种推论，也完全是我们凭空想出来的。后来来到冰河世纪，提示出现了，这也算是我们和控制者开始出现互动了吧。”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它会不会兑现承诺，我们都会与它有更多的互动？”

　　　　“对，在石炭纪的时候，我们只是有一个猜测，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们自己也不确定。但在这里，冰河世纪，虽然得到的提示很少，但我们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真的有一个幕后操纵者。”

　　　　赵琪顺着他的思维顺推下去，“操纵者不会满足于永远在幕后，它一定会按捺不住浮出来，我们收到的提示就是最好的证明。”

　　　　何明点头，“对。我们可以得到更多的信息，总有一天，棋子也能杀死执棋者。”

　　　　多余的猜测也无益，两人就谈到这里。

　　　　现在，他们要准备跳下去了。

　　　　赵琪想的是要保证他们三个在一起，不要失散，“要不我抱着小白，你抱住我们俩？”

　　　　何明在脑子里想象，“这个操作实在高端了点，有点困难啊。”

　　　　“这样才抱得紧啊。”

　　　　把小白夹在中间倒是抱得紧，但是害怕小白会被他们俩压扁。

　　　　讨论之后，两人决定，把小白装在赵琪的背包里，赵琪背上背包，何明抱着赵琪。

　　　　两人一狐最后看了一点深渊，他们就要跳了。

　　　　之前一直很冷静的两人，到现在也终于开始肾上腺素飙升。

　　　　赵琪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畅，这一跳，前方不知道又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何明严肃地倒计时，“三，二，一，跳！”

　　　　两人一狐往下坠去。

　　　　赵琪能感觉到下坠的力量，感慨在这里奇幻的地方，地心引力还是存在。

　　　　失重的感觉很难受，两人一狐都紧紧地闭上眼睛，心脏在超负荷运转。

　　　　意识渐渐模糊，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陌生的世界（）　
赵琪在梦里感觉自己不停地被人扇耳光；她还在想什么仇什么怨；要这样打她。

　　　　实在被打得受不了；她才睁开眼睛；原来打她的恶人是何明。

　　　　何明见她醒了；尴尬地收回手；“那个我以为你昏迷了；所以”

　　　　赵琪摸了摸脸，“力道不小啊，兄弟。”

　　　　何明尴尬地笑笑；“嘿嘿，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赵琪吃力地坐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找小白；“小白呢？和我们在一起吗？”

　　　　小白还在她的背包里，露出个头；正在昏睡。

　　　　这下轮到赵琪出手了；拍小白的巴掌；“小白；小白？醒醒。”

　　　　拍了半天北极狐都没有反应；赵琪俯下身去贴着它的胸口；呼吸和心跳都有，应该只是晕过去了。

　　　　何明想了想，“要不；掐掐它的人中？”

　　　　掐人中会特别疼但是不会受伤；一般晕过去的人可以试试这个方法。但赵琪有一个疑问，“那么问题来了，狐狸的人中在哪儿？”

　　　　经过两人反复商榷，最终决定掐小白鼻子下边儿那块。

　　　　赵琪把小白平躺着抱在怀里，左手托起它的后脑勺，右手大拇指去掐它的“狐中”。

　　　　没想到这招还挺有效的，掐了一下，北极狐就睁眼了。

　　　　前面十秒它都是懵逼的，只是把眼睛掀开一条缝，赵琪见它醒了，激动地摇晃它的头，“小白你醒啦？！”

　　　　何明把北极狐从过于激动的赵琪手里救下来，“给我抱着吧，你别再晃它了，它头晕着呢。”

　　　　何明从腰上解下一个水囊，把水囊凑到北极狐嘴边，“来，小白，喝点水。”

　　　　北极狐迷迷糊糊地喝了点水，又过了两分钟才清醒过来。

　　　　立马把自己的救命恩人何明抛在脑后，扑向赵琪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哼！对情敌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看着赵琪和小白亲密地说话，何明在一旁极度后悔，痛心疾首。

　　　　过了一会儿，赵琪站起身来，把小白抱在怀里，对何明说道，“走吧，何明，我们得看看这里的环境。”

　　　　原来他们一直躺在一间房子前面的空地上，这间房子是很普通的建筑，看不出很明显的中式或者西式风格。

　　　　等等，房子？这里有人？

　　　　门是开着的，赵琪从门缝里望进去，里面是空的，而且应该很久都没人住了，积了厚厚一层灰。

　　　　再看房子周围的环境，不止这一间房，周围还稀稀疏疏分布着一些房子，何明能看到有一个方向房子明显变密了，那边应该是人口聚居的街道。

　　　　看到人的两人第一感觉不是高兴，而是疑惑和防备。

　　　　那人只是个过路的，并不认识他们，他们自然也不好上前去问。

　　　　现在什么信息都没有。

　　　　这里是哪里？哪个朝代？哪个地方？这些人说什么语言？有着什么文化？会不会攻击外来者？

　　　　两人都是理智的人，遇到问题都会把最坏的情况设想好。

　　　　轻举妄动绝不是明智之举。赵琪依旧抱着北极狐，“那个方向是聚居地，我们也许可以去获取一些信息。反正没人认识我们，我们就随便在街上走走，就能把这里了解个大概。”

　　　　何明把两人的武器和斧子都藏在空屋子里，只一人留了一把贴身的刀防身，“走吧。”

　　　　两人一狐朝着远处的街道走去。

　　　　这里的地形是千里平原，平得没有任何起伏，唯一的突起，就是远处的那些建筑。

　　　　那些建筑大多是石头垒起来的，整齐地排列在街道两边，一层两层多层的都有，这时就能明显地看出建筑风格。

　　　　没有雕梁画栋，没有四角飞檐，没有祥瑞异兽，而是带一些尖顶或者圆顶，是明显的西式风格。

　　　　远处有一个高耸入云的城堡，前面有一个巨大的鹰的雕塑。

　　　　赵琪感慨，“这个世界还真是魔幻。”

　　　　街道上人来人往，两人看不出他们的衣服风格，但是颜色大多暗沉不显眼，很少有鲜艳的颜色。

　　　　走到一个饭店，两人终于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交流，他们居然说的汉语！

　　　　何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幻听，停留在店门口好几分钟，确定他们说的是汉语。

　　　　赵琪心里的吃惊程度不比他低，两人一狐在店外面停留太久，里面的老板都出来问他们是不是要进去吃饭。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长得很是和善，他们俩和这里格格不入，还抱着一只狐狸，他也并没有表现出无礼的情绪，“两位客人是要进来吃饭吗？”

　　　　赵琪回过神来，对老板笑笑，“不了，谢谢你，我们只是路过。”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赵琪这才发现自己饿了，“何明，我们有存粮吗？我饿了。”

　　　　这里的等价物，也就是钱，是像硬币大小的铜币，大部分人都用的是这种。

　　　　何明肯定是摸不出钱来的，他记得他们跳崖之前他的背包里有两天量的肉干，“走吧，找个角落吃点东西。”

　　　　找了一个巷子，两人就着水吃了一点肉干，赵琪感觉自己好可怜，“我们现在是不是身无分文了？”

　　　　何明道，“我们本来就是身无分文啊，我们有过钱吗？”

　　　　赵琪感慨，“忽然变乞丐啊这是。”

　　　　吃完饭两人继续在街上晃荡，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几条街道上都是普通民众和一般的商铺，做生意的。

　　　　就连他们谈论的东西，也只是一些日常，丝毫没有出现赵琪和何明理解不了的东西。

　　　　只有远处高耸入云的城堡是最神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进去看看。

　　　　回到他们出发的旧房子，两人也没有落脚的地方，干脆鸠占鹊巢，先住进里面去吧。

　　　　赵琪在角落里找到一把扫帚扫灰，把口鼻蒙住，何明和小白也被她赶出去了，她要在里面打扫。

　　　　何明通过窗户看到里面尘土飞扬，一会儿赵琪咳嗽着出来了，两人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才敢进去。

　　　　屋子里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外面天色渐晚，何明开始铺床。

　　　　也没什么好铺的，就是把披风垫在下面，现在天气不冷，也不需要怎么盖被子。

　　　　晚饭还是肉干，吃完之后两人坐在床边聊天。

　　　　赵琪现在的心里还是懵逼状态，“世事还真是难测啊，我以为等我们再次醒来，大boss就直接在我们面前呢，没想到是现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

　　　　何明也觉得有些懵，“不过现在最紧迫的是生存问题。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找份活儿干，和人多交流，也能更快地了解这里。”

　　　　晚上睡觉，赵琪感觉空气中还是有股干干的灰尘味儿，心里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乱糟糟的。

　　　　第二天一早，两人刚起，就有人敲门。

　　　　对视一眼，早起的困劲儿一下就飞走了。

　　　　“该不会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回来了吧？我们会不会被打？”

　　　　虽然担心，但何明还是走过去开门了。

　　　　来人是一个衣着整齐的年轻男子，何明感觉他应该是这里有地位的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子看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是何明吗？”

　　　　何明心里一惊，但还是答道，“是我。”

　　　　男子又道，“赵琪呢？”

　　　　何明仔细分辨，对方眼神里没有恶意，才道，“赵琪在里面。”

　　　　赵琪听到门口的对话，心里惊讶万分，但何明的态度告诉了她一切。

　　　　这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这个男的居然知道他们的名字，那他肯定知道些其他的事。

　　　　赵琪也来到门口，露出一个微笑，“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你们收拾一下，神使要见你们。”

　　　　“神使？”

　　　　男子闭口不言，没有再回答她的问题。

　　　　赵琪和何明对视一眼，默默地回屋子里收拾东西。

　　　　男子见他们把所有的家当都带上，两人背了两大背包的东西，便道，“不用很久，你们就带贴身的东西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