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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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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看着姬清醒来后的反应,云湛的眼底染上一缕阴暗。

    云湛没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紧张,把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显疲惫温柔的说:“你记得喝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发低热,据说,男人的东西留在体内,就会这样。

    不知道是对方弄得太深,还是清理的人没弄干净。

    云湛把别人的东西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点在他体内。让姬清稍微生点病,他就可以照顾他了,姬清也能少见几天客人。

    姬清的身体一向不错,配合着吃药,没几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虽然拒绝了主角受帮他上药的请求,但自己也细细上过了,用的还是系统出品的特级好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来以后,感觉身体上的痕迹并没有浅多少,还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后面倒是好得飞快,仿佛日日被细心温养着似得。

    姬清却纹丝不动:“嗯,我不配。所以殿下没必要因此折戟沉沙在这里。”

    周婉婉烧得发红的眼里,含出一点泪意,笑脸却带着恨,斜睨着任由眼泪滑落,嘴里的声音却软糯甜媚:“折戟沉沙?这里算个什么战场?他看着要做个情圣,遣散后宅呢。我这么一日日斗着,自己也觉得厌烦。谁想继续来着了?”

    姬清听着她含含糊糊的幽怨,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拔下她云鬓里的一只金钗,塞进她的手里。把她一侧的脸,捏的红了一点,像是被人掌掴。

    心底忽然也生出一点对这小姑娘的怜悯,微微一笑:“朝锁骨下方扎下去,谁都看得到。到时候就说扎偏了,想对着喉咙的——知道不值,有机会就换个活法。你生得这样好,什么样随心所欲的活不好,白白叫人辜负糟蹋。”

    周婉婉噗嗤笑出来,又哭又笑,仰着脸,斜睨着他,身体被药折磨得厉害,微微发抖:“生得好,是夸我家世,还是说我的脸?我要是想直接对着喉咙扎呢?”

    姬清退后一点,免得她不好施力。高冷无情的脸上,那点微末的属于人类的温情烟消云散,叫人怀疑是否存在过。他淡淡的说:“都有。你随意。”

    剧情在这里,怎么都会给他留口气走完的。

    “你混蛋。”带着哭腔的哽咽,混着疼痛和飙出的鲜血,沾满视野。

    那发钗磨得锋利,本就为女眷万不得已之下,为保清白自尽准备的。

    姬清运气不好,就挑到那一只。

    之后推门而来的噪杂剧情,他都耳内嗡嗡的,听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点周婉婉从安王的怀里扭头看过来,半张哭花的脸,含着悲戚和恨意的无望。

    姬清醒来的时候,在房间的床上。

    脖子上缠着布,一动就生疼。

    云湛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就这么坐在那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想了多久。

    听到姬清醒了,也只是僵硬的把头扭过来一点。

    姬清试着说话,就发现,周婉婉的金钗的确是对着喉咙而去的,伤到了他的声带,一说话,就疼得眼前发黑。

    这女人真狠。不过正常逻辑下,他一个外男对王府女眷无礼,结局也是生不如死的,那一钗要是能要了他的命,反倒是解脱。

    他不说话,云湛却说了,轻飘飘的呢喃似得:“你跟周侧妃到那个院子里去干什么?”

    姬清说不了话,也知道,自己不用说话。

    这时候,按照剧情,安王已经真真假假的,把他联合周婉婉,怎么怂恿那些人对付云湛,怎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利用他算计那些幕后之人的,包括这一次,意图直接对付他的计划,都清清楚楚,连同某些证据证言,一一摆在他面前。

    安王也很坦然,说他并不清楚,最后这件针对云湛的一波三折的必杀技,姬清是不是知情,是不是没有同意。

    但对云湛而言,已经够了,足够叫他对这个人万念俱灰。

    姬清也许没意识到,安王却是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云湛对姬清的心思。

    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怜悯同情另一个人,就心甘情愿自我牺牲,去当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娼妓。尤其,他本身就在走钢丝,努力许久才勉强脱离这个境地,当上清倌人。

    姬清拖着病体,一脸冷漠无情的斥责他多管闲事的时候,云湛泪流满面的样子,叫人动心极了。

    这是为爱默默的自我牺牲,这是不求回报的赤诚,这是爱恋之火在心底燃烧,却只能任其熄灭的绝望,这是品尝着来自姬清的无情却维护之下,苦涩里的一点甘甜回报。

    安王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纯粹动人的情感,就像看到一张白纸上泼墨的极品画卷,叫他动心极了。

    他丝毫没把姬清当做一个竞争对手,也没把他当做一个男人。

    他那个跑去从军的浪荡将军表弟,托人告罪,说他看上姬清,正把人压在床上玩弄的时候。安王正路过门口,听着里面的人被人捂住嘴,绝望挣扎的呼救,也只是眉都不抬,淡淡说了一句:“别弄出人命来。”

    这其实暗含着某种恶意,给了男人最大限度的凌/辱姬清的特权。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安王越是喜爱云湛,就越觉得姬清的存在碍眼,他在云湛心目中的形象越是完美到不可触摸,他就越想叫他堕入尘泥,露出狼藉不堪的一面。

    他拖着云湛,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让人送他回到楼里。

    不止,他还特意打点老板,让云湛事后单独去帮姬清清理,给足了时间,让他看清楚,那个男人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玩成一个低贱的婊/子的。

    但云湛的表现,让他吃惊,也让他更加欣赏。

    即便见过姬清那么下贱不堪的一面,云湛对他还是一如以前,甚至眼底还多了一抹怜惜温柔。

    他喜欢的人是这样美好,怎么会不叫他更加尊重欣赏?但对姬清的存在,就更为厌烦。

    尤其是,当他慢慢的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其实是当得起云湛的喜欢的。

    遭遇过对男人而言,那样彻底的折辱打击,姬清的骨头也没有折过一丝半毫,依旧孤傲高洁如夜空蒙尘弦月;

    他以为姬清是被荣华富贵迷心,要勾引他,鄙夷和畅快就要生出时,这个人却是为云湛担心,提醒他都没发现的疏漏;

第42章 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7()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购买比例未达50%;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

    她是三叶集团大小姐的双胞胎妹妹;有医学鉴定为证;是第一顺位的合法继承人。

    只要手段足够,拿下大半三叶集团,就不成问题。

    前提是;绯樱舞真的死了。

    可是他们所有人都忽视了这个问题;在人心惶惶游移不定的一个多月之后;在大小姐的葬礼上;见到她被摔得破碎又极力拼凑完好的尸体之后;他们就彻底的,放下了这个选项。

    姬清却反而清楚了;心底拿不定的主意。

    这个人,没有叫他失望。

    死的是三叶集团的大小姐绯樱舞;不是作为三叶帝国的王的绯樱舞。

    明目张胆的文字游戏,本该不难猜;但是在这人一贯扑朔迷离的,乖张不和逻辑的精神病行为下,没有人在意了。

    毕竟自从男性的绯樱舞出现后,大小姐就消失了。而这次;大小姐突兀的死掉后,任何一个绯樱舞都没有出现;还不能说明;这是一个人吗?

    只有真真切切为这个人所迷;神魂颠倒,心碎痛哭的,某些单纯不知事的贵族小姐少爷,仍旧相信,绯樱舞是个纯粹的男人,他没有死,死的只是大小姐,他会回来的。

    而现在,姬清也加入了他们。

    他确信,绯樱舞没有死。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活下来的,又是何时,才会再次出现在人前。

    与其说这种盲目的信任是对绯樱舞的,不如说是,姬清对自己的绝对信任。

    如果绯樱舞没死,那女主绯樱兰的身份,就很有些值得说道的意思了。

    这让姬清对着她的时候,眼底多了一缕内敛的温柔:“原来如此。并无冒犯。”

    女主挑眉放心一般的笑,随即极具主动进攻性的追问:“那,这个问题方便回答吗?”

    跟一般的女人不同,很有分寸,又有一般女性所没有的侵略性,充满一种令人想要征服的野性自由魅力。

    的确是,适合宫无绮这种男人的女人。

    也很适合,他们生存扎根的暗黑帝国,这个随时上演着危机和刺激游戏的黑暗世界。

    姬清看着,她暗含撩拨挑逗又张扬轻松的,性感苏人的蓝色眼眸,那张熟悉的脸上,不熟悉的眼睛和神态。他冷冷的平静的笑了。

    “没有感觉,过程就是完完全全的丧失感。肉体上的妥协,随后是精神上的,彻底被占有的失去感。也许放弃,任由对方支配的话,会觉得轻松很多。”

    绯樱兰的神情,彻底僵住了,似乎没有想到。

    她脸上的笑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显出一种大地色的沉稳包容:“我以为,你们是情侣,你是心甘情愿的。”

    姬清和她正坐在车里,开车的司机和后座之间,竖起的透明屏障,会完全隔绝语音。

    姬清不再看她,目光透过车窗玻璃,看着外面秋冬略显阴郁的天气。

    他的神情自若,平静内敛,略显冰冷锋利的美丽脸上,萦绕着一种跟》

    这世界上,再牢不可破的关系了。

    姬清的话,当然是故意的。这几个月来,他吃得心满意足,多少也要回报一二的。

    虽然剧情已经显而易见的崩了,他还是要试试撮合男女主,好方便他走嫉妒,疯魔,蛇精病发作,意图对付女主的剧情呀。

    不过,直到最后,姬清也没有等到。

    北野组的任务是,保护绯樱兰的人身安全,然后,协助她的人手,确保在三叶集团遗产分割的股东会议上,没有其他人来武力捣乱破坏。

    从身份上,绯樱兰已经稳操胜券,更何况,她还已经拉拢到了绯樱家族,一批长老的支持信赖。

    绯樱舞继承人的争夺者,自然不止她一个。

    有各种各样,远远近近,姓绯樱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身份也千奇百怪,真假难辨。

    甚至,还有自称是绯樱舞大小姐唯一的血脉的。比起姐妹,自然是儿女在继承人名单的位置上,更靠前。

    但也不足为惧,生前只有25岁的绯樱舞,就是再早生孩子,岁数也不会超过10岁。

    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完完全全继承绯樱舞的超高智商和天才,受年龄和阅历的限制,也不见得玩的过一群身经百战的老狐狸。

    谈判,在绯樱舞葬礼之后的一个半月后举行。

    地址,就在京都标志性的最高的大厦顶楼举行。

    这也是,三叶集团名义上的总部大厦,三叶帝国。

    每个人都做出了完全的准备和筹码。

    但,没有一个人的准备,会比这个男人更久,更充分。

    “时间应该到了,可以开始了,先把少爷带进去坐好。”

    西装革履的男人,轻声平和的说,温柔的声线里,却压抑着一股等待积聚了许久,就像火山爆发前的平静。只让人觉得压迫,从内到外就要寒颤起来,不敢稍有松懈。

    他的嘴角一直弯着,祖母绿的眼睛里盈着温柔如水的笑容期待,却是真心实意,近乎纯粹。

    即便,这神情在那张高贵的近乎冷硬英俊的脸上,显得有些违和。

    这无疑是个,无论是身体的肌肉线条,还是黄金比例,乃至于五官的每一分每一毫,都像是造物主精心设计,细细打磨过的男人。便是置身于超模中,都显得过分出众。

    完美的,近乎虚假。

    男人看着镜子里的人,略有些不满意的挑了下眉,偏头调整了一下领结,面无表情的自语:“算了,下次再换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这具身体,已经准备了三年,一个成熟的完全培养的男体。

    来自几年前,他特意收购的,黑暗世界的势力瓦解,几个着名的怕死的财阀老头子,耗费大量人力物力铸造的实验室。他们当然是为了,死后复生。

    绯樱舞掌管后,立刻让他们把研究方向改成了灵魂、精神、脑电波转移。

    过程怎么样,没有人知道。

    能清楚的是,绯樱舞跳下城堡顶楼,他从一具准备好的完全的男性的身体里,睁眼醒来。

第43章 武侠世界的阴险小人性冷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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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这个人眼底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无视不接受,只要想到他不要他;就会

    恨意来得平白无故,就好像跳过层层阶段,从第一面;直奔结局的野兽一般的直觉。

    想要把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好像只有这样;才终于能好好的去看他了。

    做下了这样的恶事,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责,酿出这样的苦酒;骤然醒悟,如梦初醒;醍醐灌顶,他不是不后悔,不是不自责,甚至;不是不痛苦的。

    每一下呼吸;胸腔里;心脏的位置,就好像被一把叫姬清的尖刀;不断的搅动;疼到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寸血肉里。

    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人?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杀了站在姬清被强迫时候,门口那个愚蠢的自己。

    安王的眼里,满是黯然悔悟,可是,看着床上的人的时候,连同灵魂一起牵动的痛意悔悟之下,身体对这个人的渴望,热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再来一次,他还会是个恶徒。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碰这个人,他只会自己亲自动手,更加恶劣、疯狂的,掠夺、侵犯。

    他不会把他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圣坛拽下来践踏,他只会,直接把他压在身下,就着他的孤高淡漠,彻底的占有得到他。

    就算是现在,到了这种境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不能把这个人让给别人,哪怕是他的爱人云湛。不,应该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而云湛,更加不可能。

    下定决心的安王,就看到姬清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干脆沉默着,等待姬清的主动嘲弄,对他愚蠢的鄙夷,对他卑劣的愤怒。

    他得到这个人了,比之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下了,便不再觉得被他践踏自尊,无视心意,为他弯折灵魂,是件多么不可接受的事。

    因为,他已经这么对待这个人了,就算是作为补偿,也是理所应当,甚至,甘之如饴。

    但是,姬清却没有看他。

    姬清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彼时他还以为姬清是对自己身上镣铐消失的反应。然后,他就彻底僵住了。

    姬清瞎了。

    毫无疑问,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伸出手,摸索着向前走,任何人都会明白,这个人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安王甚至想要说服自己,姬清这是在假装,故意的,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就像是故意打破他可笑的固执,姬清没有摸到桌椅,直直的撞了上去。

    来不及了。

    罪孽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就像那个古怪的老头子说的,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只是瞎了而已,比之更严重的是,姬清时日无多。

    这个人,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死,会离开他,彻彻底底的。

    绝望还来不及生出,就看到他仿佛虚弱到支撑不住脊柱,趴在胳膊上,无神的寂寥的念出云湛的名字。

    他甚至无力去分辨自己此刻的痛意,到底都是什么。

    一样是犯下罪孽的恶徒,为什么唯独对云湛是不同的?

    “你在想云湛?他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姬清像骤然受惊的猎物,仓皇警惕的离开他面前,那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却依旧冷冷的漠然的,没有一丝软化。

    “你是谁?”姬清问他。

    你的男人,你最恨的人。

    被你用那双美丽的冰冷的,不断流着眼泪的眼睛,充满恨意的直直的看着的男人,你却连我的声音也没有记住!

    不能生气,也气不起来。

    “你的眼睛”

    这个人却没有反应,他不在意自己瞎了。

    被这么折磨过,高傲如他,恐怕早已万念俱灰。

    不,也许在被云湛那样对待后,他对自己说的话,就已经是心灰意冷的表现。

    “我是,越安宸。”不是没想过,伪造一个虚假的身份,重新走进他的身边,但是,不行,姬清必须接受他,也必须,承受他,他给予的一切。就算是自己虚构的身份,他也不能忍受。

    姬清第一次知道,主角攻的名字。在他看到的剧情大纲里,主角攻一直被称作安王,也许结尾的时候,主角攻受两人互诉衷肠时候,是需要彼此称呼真名的,但他这个炮灰戏份里没有。

    姬清还是没有反应。他不清楚,作为花魁的原主该不该知道王爷的名讳。他来的时候,实打实是故事一开始,但故事一开始姬清也已经16岁了。谁知道16岁之前,剧情是个什么设定?

    可能他的没礼貌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许是堂堂王爷不想跟他这个将死之人计较,安王越安宸并没有再说什么。

    姬清猜测,剧情到了他要被送回花街的时候。

    他也不必点明,想想意外中毒的他,已经保证不了,后续高难度的被买走,被俘虏,撑到主角受找到他再死的剧情发生了,便补充了一句:“告诉云湛,我自己走了。如果他找我,等我死了,就把我烧了,请他洒在随便哪个山上吧。”

    “闭嘴,你”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补了越安宸一刀,让他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差点疼得喷出血来。

    失明的姬清只以为,主角攻还在嫉恨自己和他心爱的主角受睡了,让人轮自己这么久不解气,亲自都要上一遍,还是介怀,这嫉妒和醋劲也是没谁了。

    至于攻受都和自己强行发生了肮脏的肉体关系,对彼此不忠,那就不是姬清关心的了。两个人不是还没真的在一起吗?再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人家自己愿意就好。

    个人角度,姬清是不大喜欢主角攻的。

    堂堂一个上位者,原主就是真的意图非礼他的侧妃,再严重,左右不过是打断第三条腿,或者一刀杀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他却因为原主出身花街,就想出轮人这种堪称下作的创意方法。还不是一次就算。

    按照剧情里,他是任人折磨原主到,他终于在云湛的询问下记起来这回事了,才随口扔个垃圾似得,叫人再把原主扔回花街的。

    更何况,剧情明白说了,主角攻是清楚幕后一切的。如果原主利用隐瞒了主角受这么不可原谅,他这个躲在最后的黄雀不是半斤八两?怎么不见他惩罚自己?

    什么地位就做什么地位该做的事,匹配这个地位该有的手段心性,还有气度心胸。

    诚然,换成他自己来走剧情的时候,逻辑看起来是自洽的,越安宸叫人轮他的罪名,从他背叛云湛,变成他和云湛发生关系。这还多少能理解一些,男人疯狂的嫉妒嘛。

    但姬清还是不喜欢他。

    姬清灵魂上欣然接受享受这种小黑屋play,不代表他这个人就愿意被人这么对待了。这种矛盾在已经习惯灵肉精分了28年的姬清身上,毫不含糊,分得一清二楚。

    直白点就是,爽归爽,账还是要算的。就是这么拔屌无情,蛇精病。

    他还不知道,越安宸对他的执念,不过就是知道也不会在意,爱他的人和恨他的人,一样多得数不清,姬清早就习惯到无视了。

    就是因为他的这种态度,那诅咒才会在因果形成,混乱的时候,找错人。

    什么都不知道的越安宸,等待胸口的痛意和嘴里的血腥平复下去,才哑着声音点头:“好,我会告诉他的。”

    姬清等着他对自己的处置,谁知道,越安宸说完这句话,就没有然后了。

    外面已经是深秋,天气越来越凉了。

    以往姬清穿着里外三层单衣,就已经足够,现在他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垮了下去。从骨头缝里渗出寒意。

    越安宸看到他隐忍的冷意,转身从里边拿了一件白狼皮鞣制的披风。出来的时候,就屏住了呼吸。好半天,才状似正常的把披风从他身后裹上。却没有就此松开,而是直接搂住了他。

    姬清下意识的挣扎,他的力气却已经小到力不从心,这种徒劳的样子再继续,就成了可笑的欲迎还拒了。他索性就不再拒绝,只苍白的面上,一片淡漠无神。

    越安宸却已经不能在意了,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荒芜痛意。

    姬清看不到,就在刚刚他冷得发抖,一阵虚弱无力的时候,只是转身进屋拿个披风的越安宸,回头就发现,他的头发全白了。

    姬清就是看到,也至多无所谓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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