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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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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低级了,他甚至连姬清第一个世界里的原主,都不如。

    不过是命好,运好。

    在姬清眼里,没有任何值得一看的地方,自然也就无所谓浪费情绪。

    绯樱舞对他的任何判断,都只是绯樱舞自己的心魔、脆弱的投射,和姬清本人对他是什么感觉,无关。

    因为姬清,没有任何感觉。

    不,也不能完全说一点也没有。

    至少,姬清为绯樱舞破例了,打破了他的命运。

    他对这不知是一体双魂,还是错位的副人格的奇迹,非常感兴趣。

    因此,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可能导致这个世界的剧情线路出问题,甚至,毫无必要和意义,仍然是这么做了。

    点醒绯樱舞的自我认知,就像是按下了困坐愁城的机械兽,最核心的启动核。

    让这本该自缚己身,在宫无绮再次到来带走他后,就跳下高楼,彻底自我毁灭,销毁存在痕迹的奇迹,拥有一种全新的未知的可能。

    可是,嗤,绯樱舞在做什么?沉浸于玩男人的屁股?最高的理想也就是玩他了。

    这让曾对他抱有一点期待的姬清,格外失望,也就更为无趣。

    如果姬清知道,绯樱舞对玩他的执念大到,发动一切资源去研究转换人体精神和灵魂的违禁试验,他或许就会,改变对绯樱舞的认知,重新来看待他了。

    但是姬清并不清楚,他只是放空自己,百无聊赖的,等着下一步剧情上演。

    姬清从不缺耐心,也惯于隐忍等待。

    二十三岁的爱丽斯,还是如同三年前姬清到来的时候,第一印象一样,温柔优雅,纯洁可爱。只是更加的羞怯,柔弱。

    绯樱舞不允许她出现,憎恨她,厌恶她。

    因为比起绯樱舞,姬清对爱丽斯的态度,好得出奇。

    他非常的绅士,温柔,就像骑士,对待他发誓效忠的公主。

    但绯樱舞想看到姬清的这一面,他可以忽略爱丽斯,当做,这是姬清对自己的。

    绯樱舞一直是可以控制爱丽斯的出现时间和时常的,以前,当他需要休息,或者毫无必要的时候,就会让爱丽斯出去。

    这段时间,则很少了。

    爱丽斯很怕绯樱舞,就像怕一个严厉而恶毒的姐姐,不,现在是哥哥。

    姬清就像童话里,王子拥着公主,在浪漫的舞池跳舞一样,拥着爱丽斯。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这座巨大的城堡却好像处于深山一般,静谧,拥有宽广的花园。姬清的脚下,就是一大片的薰衣草园。远处,还有同样大面积的玫瑰花田。

    风吹花海,优雅挺拔的青年,牵引着穿着华丽的公主,旋转,回身,折腰。画面是挺美的。

    姬清形状狭长冷锐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怀里的女孩,即便她早该被称作是女人。

    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和脸上一样,没有表情的时候,是冷冰冰的无情无爱。但此刻,却仿佛从骨子里,从每一分每一秒的毛孔气息,流淌沁出绝对的温柔。

    对比外表薄冰凌似得凌厉冷漠,这入骨温柔的反差,叫人甘愿溺毙,又不禁从灵魂里颤栗,只能一眨不眨的痴痴的注视着,描摹印刻。

    听说爱情都是诞生于,绝望黑暗,不可能的夹缝,带着蛛丝一样的救赎和喘息,明知不可,却还是饮鸩止渴。绝不单纯,绝不黑白分明。混沌的,看不清,又真真切切。

第86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1()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购买比例未达60%;请系统设置时间过后再来那老头子却不在意,笑嘻嘻的:“你亲眼看见了?那可是稀奇,老头子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天阉还能强迫人的;不过;说不定是靠道具。就是这个人既然对性事没有一点概念,他拿道具是图什么?”

    “请先生再帮我看一个人的身体。”

    从云湛的房里走出来的安王,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干了一件无比罪恶;不可饶恕的事情。

    为什么;他下意识就会觉得,是姬清强迫了云湛?明明一直单方面对姬清抱有爱慕的只有云湛自己而已。

    是云湛不准别人靠近屋子;是云湛强迫了姬清。

    而他做了什么?

    他;用世界上最恶毒最无耻的方法;去惩罚一个被害者。

    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立场?

    他心底甚至轻微的有些憎恨云湛,不是说喜欢那个人吗?

    为什么;怎么就强迫人家到了;把自己折腾得疯疯癫癫,肾水不足的地步?

    “对了;你上次跟我说,这小子的身体有些古怪,我看了下;他应该是跟人交合过了;毒物应该已经传播到另一个人身体里;不是你吧!”

    安王的脸色不由自主的白了:“是,是关到地牢里的人。”

    老头子缕着没几根的胡须,拧眉:“怪不得,你也算是废物利用的,反正地牢里那人,被你折腾成这样,也没多久好活了。”

    “你说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能让他死了?”

    “干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跟死了老婆一样?我是没让他现在死了啊,但是人就总会死的,你把人折磨成那样,不就是想着吊一阵命,再让他死。怎么可能光受罪,没有任何代价后果的。你可别找我,他现在体内得了那种毒,我可不能保证。”

    姬清其实从几天前就看不清了,之前他一直被蒙着眼睛,还不能确定。等到被那个喜欢玩花样的暗卫扯开眼睛上的布后,才肯定,他失明了。

    有点惨,原剧情里,原主可没有这种遭遇,失明的是和主角受交合过的安王才对。

    那时候,原主已经死了,先是被主角攻盛怒之下安排十几个人轮,然后送回到花街去。不久遇上那个强迫主角受未遂的炮灰攻将军,被他买走带到边陲。

    打仗的时候,谁还顾得他。又一看就是个供人淫乐的玩意,被俘虏到敌营。等主角受跟主角攻决裂,辗转找到他的时候,原主已经奄奄一息,交代了两句不甘的遗言,就死在了主角受怀里。

    结局不过是一捧灰,洒在山野里。虽是自己所求,对古人而言,到底是挫骨扬灰,太惨了些。

    姬清自己倒是挺欣赏原主的,虽然因为生长的环境所致,格局眼界胆量都小了些,却从来没有自怨自艾,一直和命运努力抗争奋斗着。身处任何境遇,都没有放弃过自己。

    即便是临死前,都想着挣脱宿命。人人都讲究入土为安,他偏要一把火烧干净了,痛痛快快的撒到山野去。只可惜,命不好,运气也太差。

    主角受因为主角攻对原主的做法,跟他决裂,出走京城。

    他性格坚忍不拔,外柔内刚,一路找寻原主的时候,一路变得更为成熟强大,做下了一份自己的事业。

    主角攻一直暗地里跟着他,几次失去他的行踪,终于在主角受一次毒发时,找到绝望濒死的他,强行和他发生关系,把毒素分摊到自己身上。

    于是,主角攻失明,两个人有了后续的发展纠葛,又一连串事件后,走向he美好结局。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两人he了,又跟他没什么关系,姬清才懒得看。

    但现在,他被云湛强了,导致毒素提前进入到了他的身体内,还是全部。

    一个失明的花魁,要怎么回到花楼,被那痞子将军买走,再怎么顺利成章的被俘虏,死在敌营?

    难度太高了!

    但姬清转念一想,不对,不管他死得怎么辗转复杂,在这故事里都只是起到一个必须存在的作用。

    仔细一分析,这个作用就是让云湛和安王决裂。云湛出走找寻他,一路获得成长。

    他只是一个机会,让云湛走出去,独立成长面对这个残酷危险世界的契机。

    也是一个转折点,让两个人不稳定的不平等的感情,推翻重新搭建基础,重新相爱。

    至于最后的死亡,那就是一个结局罢了。总不能一直找下去吧。

    非要说作用,也就是让主角受变得更坚强,更不屈,引以为戒吧。

    被安王做晕了再醒来,姬清虽然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里了。

    首先就是,空气的流通似乎好多了。他的身上,也终于穿上了衣服。更是躺在床上的,身上没有锁链,没有一刻不停索取他的男人。

    姬清伸出手,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手没触到什么,脚下却被绊了一下,失重的朝前面栽倒。

    原来,这里有个桌子。

    姬清被撞疼了腰,嘴里闷哼了一声,面上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蹙了一下眉。

    很快直起身,倒抽了几口凉气。

    想想,瞎都瞎了,也没必要走来走去的,反正也看不见。

    他摸索着干脆坐在桌子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无法挺直支撑,干脆趴在胳膊上,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想想也是傻,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盲人真是个辛苦的人群,他只不过刚瞎,就觉得什么都没有了。看不见就跟不存在似得,整个世界都空空荡荡的。而盲人却要一直生活在黑暗里。

    姬清的眼前准确的说,还不是黑暗,而是一大片厚厚的白雾。不是黑黢黢的,而是白茫茫的。

    姬清无意义的发了一会儿呆,轻轻叹息了一声,高冷淡漠的脸上,露出超脱生死的坦然。

    他想了想,他还是赶紧走完剧情,赶紧死吧。

    姬清对这个世界厌烦了,准确的说,是被什么都看不见的无趣弄烦了。

    “云湛。”他轻轻念着着名字,得先见到云湛,或者让云湛知道,安王让人轮了他。

    至于安王本人也亲自上了他这件事,为了那两个人最后he,他还是别知道吧。

    “你在想云湛?他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姬清猛地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脸上顿时满是警惕防备的悚然。

    从他醒来,磕磕盼盼的走路,再到发呆,他一直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谁知道旁边突然传出别人说话的声音,简直惊悚好吗?

    “你是谁?”

    姬清下意识的问,随后,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很少跟这个人打交道,彼此都没什么好印象,乍然听到,确实是不怎么能分辨出的。

    那声线低沉干净,带着一缕温和的忧虑:“你的眼睛”

    姬清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也看不见他的神色,于是只能沉默的不说话。

    安王从姬清还未醒来,就坐在这里看着他。

    看他连睡着都不曾舒展开的脸,那坚冰一般的冷漠像是深入他灵魂了。又或者,也许他之前不是这样的,还没有这么毫无人气。只是这段时间的折磨,叫他连睡着都无法松懈。

    安王回忆着以往的细节,云湛疯魔似的守在门口,分明是不准任何人看到里面的姬清;

    他命人压着姬清去天牢,这个人走路脚下虚浮而艰难,他当时却没有丝毫怀疑;

    甚至这个人当初面对他的质询,心灰意懒,眼底掩不住的疲惫,对云湛反常的冷淡和回避,都是带有一丝压抑不住的身体自动自发的畏惧的。

    他方才把姬清从地牢里抱出来的时候,询问了第一个碰姬清的,那个叫玄九的暗卫。

    果然如此,这个人从一开始,身上就已经满身伤痕,被云湛折磨的遍体鳞伤了。而他亲手把他推向更不堪的地狱。

    不,还有更早时候,在花街,他允许了男人强迫了第一次的姬清,整整一夜。

    这些,他都清楚的记得。包括,当时路过,听到姬清被捂着嘴,喉咙里发出破碎挣扎的求救,还有男人嘴里满是欲望的污言秽语。

    他当时的心里是带着轻蔑和恶意的。

    安王回忆着往昔的一切细节,对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他的记忆一向很好,记得越清楚明了,越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他抱有这么偏执的恶意?

    说什么,是为了云湛,太过可笑了,难道堂堂一个安王,想要获得爱人的心,还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贬低对付一个称不上竞争对手的对手吗?

    连同灵魂,都被直接彻底的,羞辱摒弃。

    就算这个人眼底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无视不接受,只要想到他不要他,就会

    恨意来得平白无故,就好像跳过层层阶段,从第一面,直奔结局的野兽一般的直觉。

第87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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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好像不像自己,却又神志清晰的记得全部。

    记得他们是如何从厌恶排斥;不屑一顾;到沉迷沦陷;

    记得他们心底滋长蔓延起来的所有贪婪;欲念;黑暗。

    尤其是玄九,他本是他们中最为沉默腼腆的一个;对待那个人,却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残忍,恶意。

    当着安王的面,把那个人像一个低贱的货物一般;一寸寸的打开;展示,羞辱。

    明知道那个人的身体毫无所动,却对他做尽一切;让他在他们面前彻底崩溃哭出来。

    玄九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的知道。

    正是因为那个人的毫无所动,不管是身体还是神情,叫他压抑心的无望的爱恋和肮脏的欲望,腐烂成恶意和羞愤;只能掩饰一般的;对他更坏;再坏一点。

    看着他,记住他,恨他,只要不是无视他。

    玄九从来没有对自己是个暗卫,低人一等有什么感觉,一直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己的意愿不算什么,欲望,感情,更是不该存在的东西,他们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任何行动,都因主人的需求而产生。

    但不一样了,他看到了,他的欲望,但他却只能毁了他。只因为他是个暗卫。

    不能得到的美好,有多想要,就毁灭的多彻底。因为,至少现在,他还只能是个暗卫。

    受到触动最大的,却是满怀怒火和报复走进来的安王。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不止是离开姬清的身体,还有离开这个房间。

    他觉得不应该,自己现在应该立刻走出去,离开这里。

    可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却是重新蒙上男人的眼睛,把他压在地上。

    姬清的大腿内侧,满是他留下的淫靡红痕,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床上这么疯狂过?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索性彻彻底底的吃个够,丝毫不在意这具身体上别人刚刚碰触过。

    甚至,只要想到这个人被那么多人,这样恶意彻底的,肆无忌惮的折辱过,竟叫他有种变态的热度。

    这副高冷禁欲,不可攀折的神情,竟是这样美。被无可奈何的打落,撕破,彻底玷污的时候,露出痛苦崩溃的无能为力时,美得能叫人甘愿下地狱。

    安王就这样一面疯狂的占有他,一面细细的着魔的看着他脸上每一分神情的变化,欣赏着他的痛苦,品尝着他的崩溃,继而更加疯狂的去折磨他,欺凌他,弄哭他。

    直到,弄脏姬清流着泪的,崩溃无神的脸。看浊液混杂着泪水汗水,濡湿他的睫毛,他的薄唇,他那张遥不可及,又转眼支离破碎的绝美的脸。

    姬清很满意。

    忍不住崩溃的哭出声来。

    被诅咒的身体,不会有丝毫快感,姬清唯一释放的渠道,就只剩下流泪。

    主角攻不愧是主角攻,简直每一下都叫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死去活来,哭得崩溃求饶。

    最可爱的是。

    每当他喊“慢一点,轻一点,不要那么深”的时候,男人总是特别懂他的心意,叫他彻底发不出声音来,哭到失神。

    哎,早知道,他就不会错过那三个月的日日春宵了,太吃亏了。

    如果每个主角攻都这么天赋异禀,他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世界了。

    爽到每一根手指都发麻发颤,满足得无与伦比的安王,微拧着眉慢慢走进书房内。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上了姬清。

    在他眼里,从没有把姬清作为一个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选项。就好像,老虎不会想要去吃另一只老虎一样。

    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想过,当他爱着云湛的时候,竟会主动背叛他,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

    没有被迫,没有误会,没有引诱,只有他,清清楚楚,近乎冷静的,选择了这么做。

    愧疚自责的同时,他的心底却有一种极其满足的畅快。就好像,他彻底报复到了姬清,他把姬清施加给云湛的噩梦,还给了他本人,这让他不但没有丝毫悔意,甚至,想起那个人的脸,就想再一次,弄哭他。

    最好,在他身下,让那个冷漠高傲的人,露出陷入欲望的挣扎,浑身都流出水来。

    这样想着,安王想起了他交代看着姬清,别让他被男人弄死了的大夫。

    这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来了以后,听到他的问题,神情怪异的笑了,显出一丝猥琐同情。

    安王疑惑:“莫不是因为被男人轮了,才导致的不举?能否医治?”

    老头子笑够了,便顿时变作一脸古板严肃:“非也,这个人是个天阉。懂吗?天生就没有反应,男人女人都一样。不过,老头子我倒是第一次遇见,外形正常的天阉,严重到连刺激后面都没有反应,所有兴奋点完全都没有感觉,值得研究研究。”

    安王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姬清醒来,已经是快到晚上了。

    对这场意外,他当然是满意得不要不要的。

    没看到,都忍不住激动的哭了,流出泪来。

    男人的各方面,包括技术,都叫他大开眼界。

    这副被诅咒的身体,简直不能更好。

    主角受憔悴难安的守了一夜,出去端碗药的时间回来,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人,睁开眼睛无神的望着头顶,美丽冰冷的脸上,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泪痕。

    姬清有些僵硬,主角受怎么在这里?

    这,想到他抢了主角受的戏份,还神发展到这一步,顿时有些心虚,会不会影响攻受两人的感情发展?

    “出去。”色厉内荏的姬清,紧张的抿着唇,面上维持着高冷强势的漠然,却不敢看他。

    云湛的心里一阵苦涩,看到他修长美丽的脖颈,隐隐露出的爱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帮他清理身体时候,看到的一切。

    云湛的内心充斥着嫉妒,心疼,还有控制不住的黑暗,欲望。

    明知道不该,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开这个人的衣服,让昏迷的他躺在温泉水池的浅水石上。

    云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细细覆盖了一遍,这个人身上,所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过去无知无觉的姬清,无意识的蹙着眉,嘴里泄出细细的哽咽。一声声的,若有若无,倒比清醒的时候,要诚实得多。

    直到许久,都不见姬清有丝毫反应。云湛才爱怜的亲了亲,眼底黑暗翻涌,似乎稍有缓和,一丝得意狂喜:“原来如此。你根本,不会对任何人有感觉。”

    姬清的面上眉头皱得愈发紧,似乎还沉浸在被折磨的噩梦里。

    这个人的身体,是天生就无法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丝毫快乐。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没法再体谅怜悯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占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声一声,细细的低低的,毫无遮掩的出声,充满困扰,痛苦,不甘,不愿,祈求,无能为力。于此同时,还有不住的哽咽,眼泪不断从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该如此,独占他,藏起来,叫谁也不见。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云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细致的帮他清理,上药。给姬清穿好衣服,将他抱回到阁子里。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姬清的身体受不了,他也不满足仅仅只是在他昏迷的时候。

    此刻,看着姬清醒来后的反应,云湛的眼底染上一缕阴暗。

    云湛没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紧张,把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显疲惫温柔的说:“你记得喝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发低热,据说,男人的东西留在体内,就会这样。

    不知道是对方弄得太深,还是清理的人没弄干净。

    云湛把别人的东西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点在他体内。让姬清稍微生点病,他就可以照顾他了,姬清也能少见几天客人。

    姬清的身体一向不错,配合着吃药,没几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虽然拒绝了主角受帮他上药的请求,但自己也细细上过了,用的还是系统出品的特级好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来以后,感觉身体上的痕迹并没有浅多少,还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后面倒是好得飞快,仿佛日日被细心温养着似得。

    很好,心甘情愿,也没有金钱交易。至于伤害,谁也不能说,请人看两场小电影就伤害到他了吧。

    虽然是明晃晃的威胁,但当男主坦然的告诉雇主经过时候,连雇主都哈哈笑着,毫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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