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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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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睛被一条厚布缠着,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却给人一种疲惫隐忍的漠然无谓。

    好像,即便被这么对待,也打不破他丝毫的外壳。什么事都不会令他动容,没有什么能摧毁他。

    但,他整个人,却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食物,对饥饿之人的吸引力。仿佛甘泉对沙漠中旅人的召唤一般,引诱着,人心底的贪婪。

    就连他也

    安王慢慢的走过去,微微颤抖的手,一把扯开他眼前的布,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封印。

    姬清的眼睛是睁开的,微微的泛着红,像是快要哭了,又像是一直一直从没有合上。

    那美丽的,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黯淡无神,像是死不瞑目,又像是早已失了灵魂。

    但被他看着,就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攥在手心里,忍不住打个机灵。

第10章 当炮灰男宠性冷淡10() 
那天,发生在地牢里的一切,就像一场梦魇。

    对所有人而言都是如此。

    每个人都好像不像自己,却又神志清晰的记得全部。

    记得他们是如何从厌恶排斥,不屑一顾,到沉迷沦陷;

    记得他们心底滋长蔓延起来的所有贪婪,欲念,黑暗。

    尤其是玄九,他本是他们中最为沉默腼腆的一个,对待那个人,却比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残忍,恶意。

    当着安王的面,对待那个人像对待一个无知无觉的货物一般,一寸寸的打开,展示。

    明知道那个人的身体毫无所动,却对他做尽一切,让他在他们面前彻底崩溃。

    玄九知道自己是为什么,从头到尾都很清醒的知道。

    正是因为那个人的毫无所动,不管是身体还是神情,叫他压抑心的无望的爱恋和肮脏的欲望,腐烂成恶意和羞愤。只能掩饰一般的,对他更坏,再坏一点。

    看着他,记住他,恨他,只要不是无视他。

    玄九从来没有对自己是个暗卫,低人一等有什么感觉,一直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其他人也是如此。

    自己的意愿不算什么,欲望、感情,更是不该存在的东西。他们是主人的一个物件,任何行动都因主人的需求而产生。

    但不一样了,他看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妄念,但他却只能毁了这唯一的自我。只因为他是个暗卫。

    不能得到的美好,有多想要,就毁灭的多彻底。

    毁得满怀愤怒,又平静无息,唯有恨意和不甘扎根黑暗。

    因为,至少现在,他还只能是个暗卫。他只能做主人叫他做的事。

    毁在他自己手里,比被别人毁掉得好。

    受到触动最大的,却是满怀怒火和报复走进来的安王。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叫所有人都出去了。

    不止是离开姬清的身体,还有离开这个房间。

    他觉得不应该,自己现在应该立刻走出去,离开这里。

    可他醒悟过来的时候,却是重新蒙上男人的眼睛,把他压在身下。

    那个人的身上,满是他留下的罪行,他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床上这么疯狂过?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索性彻彻底底的吃个够,丝毫不在意这具身体上别人刚刚碰触过。

    甚至,只要想到这个人被别人,这样恶意彻底,肆无忌惮的折辱过,竟叫他有种病态的热度。

    所以说,他为什么要讨厌这个人?要这样厌恶排斥这个人呢?

    这副高冷禁欲,不可攀折的神情,明明这样美。

    尤其被无可奈何的打落,撕破,彻底污毁的时候,露出痛苦崩溃的无能为力时,美得能叫人甘愿下地狱。

    安王细细的着魔的看着他脸上每一分神情的变化。

    欣赏着他的痛苦,品尝着他的崩溃,继而更加恶意的去欺凌他,弄哭他。

    直到,那张遥不可及,又转眼支离破碎的绝美的脸上,再没有无动于衷的冰冷。只有被泪水濡湿的,无能为力的脆弱。

    姬清很满意。

    忍不住哭出声来。

    被诅咒的身体,不会有丝毫感觉,姬清唯一能表达情绪的方式,就只剩下流泪。

    主角攻不愧是主角攻,简直叫他哭得抽噎着,心满意足,意犹未尽。

    最可爱的是。

    每当他哭到无聊的时候,男人总是特别懂他的心意,换种法子叫他继续。

    哎,早知道,他就不会错过那三个月的剧情了,有点吃亏啊。

    如果每个主角攻都这么天赋异禀,他都开始期待下一个世界了。

    爽到每一根手指都发麻发颤,满足得无与伦比的安王,微拧着眉慢慢走进书房内。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上了姬清。

    在他眼里,从没有把姬清作为一个可能发生这种关系的选项。就好像,老虎不会想要去吃另一只老虎一样。

    但是,他也绝对没有想过,当他爱着云湛的时候,竟会主动背叛他,和另一个人发生关系。

    没有被迫,没有误会,没有引诱,只有他,清清楚楚,近乎冷静的,选择了这么做。

    愧疚自责的同时,他的心底却有一种极其满足的畅快。

    就好像,他彻底报复到了姬清,他把姬清施加给云湛的噩梦,还给了他本人。这让他不但没有丝毫悔意。甚至,想起那个人的脸,就想再一次弄哭他。

    最好,在他身下,让那个冷漠高傲的人,露出陷入欲望的挣扎,从身到心都归属于他掌控。

    这样想着,安王想起了他交代看着姬清,别让他被男人弄死了的大夫。

    这脾气古怪的老头子来了以后,听到他的问题,神情怪异的笑了,显出一丝讥诮的同情来。

    安王疑惑:“莫不是因为那些人做过了,才导致的不举?能否医治?”

    老头子笑够了,便顿时变作一脸古板严肃:“非也,这个人是个天阉。懂吗?天生就没有反应,男人女人都一样。不过,老头子我倒是第一次遇见,外形正常的天阉,严重到任何方式都不会有反应,怎么对他都不能让他有感觉,值得研究研究。”

    安王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第11章 当炮灰男宠性冷淡11() 
“不可能,他明明之前还强迫了”他不能说出云湛的名字。

    那老头子却不在意,笑嘻嘻的:“你亲眼看见了?那可是稀奇,老头子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天阉还能强迫人的,不过,说不定是靠道具。就是这个人既然对性事没有一点概念,他拿道具是图什么?”

    “请先生再帮我看一个人的身体。”

    从云湛的房里走出来的安王,觉得自己真是蠢透了,干了一件无比罪恶,不可饶恕的事情。

    为什么,他下意识就会觉得,是姬清强迫了云湛?明明一直单方面对姬清抱有爱慕的只有云湛自己而已。

    是云湛不准别人靠近屋子,是云湛强迫了姬清。

    而他做了什么?

    他,用世界上最恶毒最无耻的方法,去惩罚一个被害者。

    他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立场?

    他心底甚至轻微的有些憎恨云湛,不是说喜欢那个人吗?

    为什么,怎么就强迫人家到了,把自己折腾得疯疯癫癫,肾水不足的地步?

    “对了,你上次跟我说,这小子的身体有些古怪,我看了下,他应该是跟人交合过了,毒物应该已经传播到另一个人身体里,不是你吧!”

    安王的脸色不由自主的白了:“是,是关到地牢里的人。”

    老头子缕着没几根的胡须,拧眉:“怪不得,你也算是废物利用的,反正地牢里那人,被你折腾成这样,也没多久好活了。”

    “你说什么?我不是说过,不能让他死了?”

    “干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跟死了老婆一样?我是没让他现在死了啊,但是人就总会死的,你把人折磨成那样,不就是想着吊一阵命,再让他死。怎么可能光受罪,没有任何代价后果的。你可别找我,他现在体内得了那种毒,我可不能保证。”

    姬清其实从几天前就看不清了,之前他一直被蒙着眼睛,还不能确定。等到被那个喜欢玩花样的暗卫扯开眼睛上的布后,才肯定,他失明了。

    有点惨,原剧情里,原主可没有这种遭遇,失明的是和主角受交合过的安王才对。

    那时候,原主已经死了,先是被主角攻盛怒之下安排十几个人轮,然后送回到花街去。不久遇上那个强迫主角受未遂的炮灰攻将军,被他买走带到边陲。

    打仗的时候,谁还顾得他。又一看就是个供人淫乐的玩意,被俘虏到敌营。等主角受跟主角攻决裂,辗转找到他的时候,原主已经奄奄一息,交代了两句不甘的遗言,就死在了主角受怀里。

    结局不过是一捧灰,洒在山野里。虽是自己所求,对古人而言,到底是挫骨扬灰,太惨了些。

    姬清自己倒是挺欣赏原主的,虽然因为生长的环境所致,格局眼界胆量都小了些,却从来没有自怨自艾,一直和命运努力抗争奋斗着。身处任何境遇,都没有放弃过自己。

    即便是临死前,都想着挣脱宿命。人人都讲究入土为安,他偏要一把火烧干净了,痛痛快快的撒到山野去。只可惜,命不好,运气也太差。

    主角受因为主角攻对原主的做法,跟他决裂,出走京城。

    他性格坚忍不拔,外柔内刚,一路找寻原主的时候,一路变得更为成熟强大,做下了一份自己的事业。

    主角攻一直暗地里跟着他,几次失去他的行踪,终于在主角受一次毒发时,找到绝望濒死的他,强行和他发生关系,把毒素分摊到自己身上。

    于是,主角攻失明,两个人有了后续的发展纠葛,又一连串事件后,走向he美好结局。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两人he了,又跟他没什么关系,姬清才懒得看。

    但现在,他被云湛强了,导致毒素提前进入到了他的身体内,还是全部。

    一个失明的花魁,要怎么回到花楼,被那痞子将军买走,再怎么顺利成章的被俘虏,死在敌营?

    难度太高了!

    但姬清转念一想,不对,不管他死得怎么辗转复杂,在这故事里都只是起到一个必须存在的作用。

    仔细一分析,这个作用就是让云湛和安王决裂。云湛出走找寻他,一路获得成长。

    他只是一个机会,让云湛走出去,独立成长面对这个残酷危险世界的契机。

    也是一个转折点,让两个人不稳定的不平等的感情,推翻重新搭建基础,重新相爱。

    至于最后的死亡,那就是一个结局罢了。总不能一直找下去吧。

    非要说作用,也就是让主角受变得更坚强,更不屈,引以为戒吧。

    被安王做晕了再醒来,姬清虽然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里了。

    首先就是,空气的流通似乎好多了。他的身上,也终于穿上了衣服。更是躺在床上的,身上没有锁链,没有一刻不停索取他的男人。

    姬清伸出手,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手没触到什么,脚下却被绊了一下,失重的朝前面栽倒。

    原来,这里有个桌子。

    姬清被撞疼了腰,嘴里闷哼了一声,面上却只是面无表情的蹙了一下眉。

    很快直起身,倒抽了几口凉气。

    想想,瞎都瞎了,也没必要走来走去的,反正也看不见。

    他摸索着干脆坐在桌子旁,感觉浑身的骨头都疼,无法挺直支撑,干脆趴在胳膊上,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前方。

    想想也是傻,明明什么都看不见。

    盲人真是个辛苦的人群,他只不过刚瞎,就觉得什么都没有了。看不见就跟不存在似得,整个世界都空空荡荡的。而盲人却要一直生活在黑暗里。

    姬清的眼前准确的说,还不是黑暗,而是一大片厚厚的白雾。不是黑黢黢的,而是白茫茫的。

    姬清无意义的发了一会儿呆,轻轻叹息了一声,高冷淡漠的脸上,露出超脱生死的坦然。

    他想了想,他还是赶紧走完剧情,赶紧死吧。

    姬清对这个世界厌烦了,准确的说,是被什么都看不见的无趣弄烦了。

    “云湛。”他轻轻念着着名字,得先见到云湛,或者让云湛知道,安王让人轮了他。

    至于安王本人也亲自上了他这件事,为了那两个人最后he,他还是别知道吧。

    “你在想云湛?他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姬清猛地站起来后退了几步,脸上顿时满是警惕防备的悚然。

    从他醒来,磕磕盼盼的走路,再到发呆,他一直以为就只有他一个人,谁知道旁边突然传出别人说话的声音,简直惊悚好吗?

    “你是谁?”

    姬清下意识的问,随后,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很少跟这个人打交道,彼此都没什么好印象,乍然听到,确实是不怎么能分辨出的。

    那声线低沉干净,带着一缕温和的忧虑:“你的眼睛”

    姬清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也看不见他的神色,于是只能沉默的不说话。

    安王从姬清还未醒来,就坐在这里看着他。

    看他连睡着都不曾舒展开的脸,那坚冰一般的冷漠像是深入他灵魂了。又或者,也许他之前不是这样的,还没有这么毫无人气。只是这段时间的折磨,叫他连睡着都无法松懈。

    安王回忆着以往的细节,云湛疯魔似的守在门口,分明是不准任何人看到里面的姬清;

    他命人压着姬清去天牢,这个人走路脚下虚浮而艰难,他当时却没有丝毫怀疑;

    甚至这个人当初面对他的质询,心灰意懒,眼底掩不住的疲惫,对云湛反常的冷淡和回避,都是带有一丝压抑不住的身体自动自发的畏惧的。

    他方才把姬清从地牢里抱出来的时候,询问了第一个碰姬清的,那个叫玄九的暗卫。

    果然如此,这个人从一开始,身上就已经满身伤痕,被云湛折磨的遍体鳞伤了。而他亲手把他推向更不堪的地狱。

    不,还有更早时候,在花街,他允许了男人强迫了第一次的姬清,整整一夜。

    这些,他都清楚的记得。包括,当时路过,听到姬清被捂着嘴,喉咙里发出破碎挣扎的求救,还有男人嘴里满是欲望的污言秽语。

    他当时的心里是带着轻蔑和恶意的。

    安王回忆着往昔的一切细节,对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他的记忆一向很好,记得越清楚明了,越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他抱有这么偏执的恶意?

    说什么,是为了云湛,太过可笑了,难道堂堂一个安王,想要获得爱人的心,还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贬低对付一个称不上竞争对手的对手吗?

第12章 当炮灰男宠性冷淡12() 
其实是,早就被这个人吸引而不自知,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罢了。

    他能俯身屈就的去爱一个清倌,直言不讳的去喜欢云湛,因为他是给予的一方,哪怕云湛不接受,也无损他任何的自尊骄傲。哪怕姿态再低,他的灵魂也没有一丝弯折。

    但对姬清不行。

    这个人太高太冷太傲,只是有这么个念头,就好像看到自己的骄傲自尊,毫不设防的敞开在他脚下,被高高在上的不屑,毫不在意的践踏,轻而易举的无视。

    连同灵魂,都被直接彻底的,羞辱摒弃。

    就算这个人眼底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无视不接受,只要想到他不要他,就会

    恨意来得平白无故,就好像跳过层层阶段,从第一面,直奔结局的野兽一般的直觉。

    想要把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好像只有这样,才终于能好好的去看他了。

    做下了这样的恶事,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责,酿出这样的苦酒,骤然醒悟,如梦初醒,醍醐灌顶,他不是不后悔,不是不自责,甚至,不是不痛苦的。

    每一下呼吸,胸腔里,心脏的位置,就好像被一把叫姬清的尖刀,不断的搅动,疼到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寸血肉里。

    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人?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杀了站在姬清被强迫时候,门口那个愚蠢的自己。

    安王的眼里,满是黯然悔悟,可是,看着床上的人的时候,连同灵魂一起牵动的痛意悔悟之下,身体对这个人的渴望,热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再来一次,他还会是个恶徒。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碰这个人,他只会自己亲自动手,更加恶劣、疯狂的,掠夺、侵犯。

    他不会把他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圣坛拽下来践踏,他只会,直接把他压在身下,就着他的孤高淡漠,彻底的占有得到他。

    就算是现在,到了这种境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不能把这个人让给别人,哪怕是他的爱人云湛。不,应该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而云湛,更加不可能。

    下定决心的安王,就看到姬清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干脆沉默着,等待姬清的主动嘲弄,对他愚蠢的鄙夷,对他卑劣的愤怒。

    他得到这个人了,比之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下了,便不再觉得被他践踏自尊,无视心意,为他弯折灵魂,是件多么不可接受的事。

    因为,他已经这么对待这个人了,就算是作为补偿,也是理所应当,甚至,甘之如饴。

    但是,姬清却没有看他。

    姬清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彼时他还以为姬清是对自己身上镣铐消失的反应。然后,他就彻底僵住了。

    姬清瞎了。

    毫无疑问,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伸出手,摸索着向前走,任何人都会明白,这个人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安王甚至想要说服自己,姬清这是在假装,故意的,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就像是故意打破他可笑的固执,姬清没有摸到桌椅,直直的撞了上去。

    来不及了。

    罪孽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就像那个古怪的老头子说的,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只是瞎了而已,比之更严重的是,姬清时日无多。

    这个人,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死,会离开他,彻彻底底的。

    绝望还来不及生出,就看到他仿佛虚弱到支撑不住脊柱,趴在胳膊上,无神的寂寥的念出云湛的名字。

    他甚至无力去分辨自己此刻的痛意,到底都是什么。

    一样是犯下罪孽的恶徒,为什么唯独对云湛是不同的?

    “你在想云湛?他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姬清像骤然受惊的猎物,仓皇警惕的离开他面前,那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却依旧冷冷的漠然的,没有一丝软化。

    “你是谁?”姬清问他。

    你的男人,你最恨的人。

    被你用那双美丽的冰冷的,不断流着眼泪的眼睛,充满恨意的直直的看着的男人,你却连我的声音也没有记住!

    不能生气,也气不起来。

    “你的眼睛”

    这个人却没有反应,他不在意自己瞎了。

    被这么折磨过,高傲如他,恐怕早已万念俱灰。

    不,也许在被云湛那样对待后,他对自己说的话,就已经是心灰意冷的表现。

    “我是,越安宸。”不是没想过,伪造一个虚假的身份,重新走进他的身边,但是,不行,姬清必须接受他,也必须,承受他,他给予的一切。就算是自己虚构的身份,他也不能忍受。

    姬清第一次知道,主角攻的名字。在他看到的剧情大纲里,主角攻一直被称作安王,也许结尾的时候,主角攻受两人互诉衷肠时候,是需要彼此称呼真名的,但他这个炮灰戏份里没有。

    姬清还是没有反应。他不清楚,作为花魁的原主该不该知道王爷的名讳。他来的时候,实打实是故事一开始,但故事一开始姬清也已经16岁了。谁知道16岁之前,剧情是个什么设定?

    可能他的没礼貌也不是第一次了,也许是堂堂王爷不想跟他这个将死之人计较,安王越安宸并没有再说什么。

    姬清猜测,剧情到了他要被送回花街的时候。

    他也不必点明,想想意外中毒的他,已经保证不了,后续高难度的被买走,被俘虏,撑到主角受找到他再死的剧情发生了,便补充了一句:“告诉云湛,我自己走了。如果他找我,等我死了,就把我烧了,请他洒在随便哪个山上吧。”

    “闭嘴,你”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补了越安宸一刀,让他捂着胸口,脸色难看的差点疼得喷出血来。

    失明的姬清只以为,主角攻还在嫉恨自己和他心爱的主角受睡了,让人轮自己这么久不解气,亲自都要上一遍,还是介怀,这嫉妒和醋劲也是没谁了。

    至于攻受都和自己强行发生了肮脏的肉体关系,对彼此不忠,那就不是姬清关心的了。两个人不是还没真的在一起吗?再说,什么锅配什么盖,人家自己愿意就好。

    个人角度,姬清是不大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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