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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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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安宸有一瞬间的犹豫,他不想姬清碰到这些危险的东西,会叫他有不好的猜测。

    虽然他不觉得,以姬清的强势高傲,会做出自杀的举动,可是他赌不起。

    在他开口的瞬间,姬清却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俯身,脸上带一点轻慢冰冷的笑意:“这个人,你去帮我杀了他。”

    没有任何理由,轻慢的,命令的,吩咐一般的语气。

    说完,就毫不犹豫的靠回去,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应,接受也好,拒绝也罢。

    越安宸的心中却有一种受宠若惊的酸涩鼓胀,也可能是,他料定,自己不会拒绝。

    谁能拒绝他呢?谁会舍得拒绝他?

    “算了,无趣。打得半死,叫他以后长记性就行了。毕竟是条人命。”

    高冷淡漠的男人,白发白衣,苍白俊美,整个人都像是冰雪雕着的神袛般,毫无活人的气息。这一点轻慢的嘲讽,却让他带了点鲜活。

    主角受憔悴难安的守了一夜,出去端碗药的时间回来,就看到昏迷不醒的人,睁开眼睛无神的望着头顶,美丽冰冷的脸上,无声无息的流下两行泪痕。

    姬清有些僵硬,主角受怎么在这里?

    这,想到他抢了主角受的戏份,还神发展到这一步,顿时有些心虚,会不会影响攻受两人的感情发展?

    “出去。”色厉内荏的姬清,紧张的抿着唇,面上维持着高冷强势的漠然,却不敢看他。

    云湛的心里一阵苦涩,看到他修长美丽的脖颈,隐隐露出的爱痕。不由自主的想到,帮他清理身体时候,看到的一切。

    云湛的内心充斥着嫉妒,心疼,还有控制不住的黑暗,欲望。

    明知道不该,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的扒开这个人的衣服,让昏迷的他躺在温泉水池的浅水石上。

    云湛俯下身,用自己的吻,细细覆盖了一遍,这个人身上,所有别人留下的痕迹。

    昏迷过去无知无觉的姬清,无意识的蹙着眉,嘴里泄出细细的哽咽。一声声的,若有若无,倒比清醒的时候,要诚实得多。

    直到许久,都不见姬清有丝毫反应。云湛才爱怜的亲了亲,眼底黑暗翻涌,似乎稍有缓和,一丝得意狂喜:“原来如此。你根本,不会对任何人有感觉。”

    姬清的面上眉头皱得愈发紧,似乎还沉浸在被折磨的噩梦里。

    这个人的身体,是天生就无法从这种行为中获得丝毫快乐。

    但云湛管不了了。他没法再体谅怜悯他,他只想放任自己的渴望,占有他,得到他。

    昏迷的姬清,一声一声,细细的低低的,毫无遮掩的出声,充满困扰,痛苦,不甘,不愿,祈求,无能为力。于此同时,还有不住的哽咽,眼泪不断从薄薄的眼皮下流出。

    早该如此,独占他,藏起来,叫谁也不见。

    能欺辱他的,只有自己。能叫他哭的,只有自己。

    云湛只做了一次,就再次细致的帮他清理,上药。给姬清穿好衣服,将他抱回到阁子里。

    不是他不想继续,而是姬清的身体受不了,他也不满足仅仅只是在他昏迷的时候。

    此刻,看着姬清醒来后的反应,云湛的眼底染上一缕阴暗。

    云湛没有忽略他的僵硬和紧张,把药放在他的手能勾到的地方,略显疲惫温柔的说:“你记得喝药。有事喊我。”

    姬清能感觉到自己有些发低热,据说,男人的东西留在体内,就会这样。

    不知道是对方弄得太深,还是清理的人没弄干净。

    云湛把别人的东西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故意留了一点在他体内。让姬清稍微生点病,他就可以照顾他了,姬清也能少见几天客人。

    姬清的身体一向不错,配合着吃药,没几天就好了。

    唯一叫他不舒服的是,明明他虽然拒绝了主角受帮他上药的请求,但自己也细细上过了,用的还是系统出品的特级好药。

    但是,每天晚上,他都睡得很沉,醒来以后,感觉身体上的痕迹并没有浅多少,还有种说不出的不适。

    后面倒是好得飞快,仿佛日日被细心温养着似得。

    再说,自杀?太可笑了,这个理由。

    且不说死没死人,死的到底又是谁?

    就算真的绯樱舞死了,那,久不在人前活动的大小姐呢?

    扑朔迷离的继承人,绯樱家族的天才和疾病,任何一个新冒出来的姓绯樱的人,都会因为过往绯樱舞声名赫赫的荫蔽,叫人忌惮三分。

    身在北野组的姬清,不免也会被人问到:“绯樱舞和三叶集团的大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的来历众所周知,是他们这位新上位的组长,这个仿佛没有任何活人气息和欲望的,妖异一般的男人,从令人敬畏的绯樱舞手里抢回来的。

    叫人倒抽一口凉气,纷纷擦亮眼睛,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或者太阳打西边出现了。

    但是,没有,一切正常,宫无绮依旧是那个冷感无情,杀戮机器一般的男人。

    那姬清,就充当了一把八卦异闻里,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

第98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33() 
/》

    姬清心里,真是,愉快极了,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有趣的戏码。

    以为是个萨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毫无反应的身体,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纯粹的冷淡,无能,无感。

    云湛只能叫他崩溃哭泣。就好像,那身体其他地带本该有的反应,都化作眼泪,流出来了。

    没有不甘,愤怒,云湛反而觉得再好不过了。

    “喜欢吗?喜欢我吗?你喜欢的吧,你是我的。我爱你,好爱你,想把你吃下去。”

    “你真美,怎么都不够。我想吃了你,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寝室,温泉,琴房,用尽画册里所有的描述。

    书案上,窗棂上,地板上,信手拈来,笔墨纸砚,琴棋书画。

    院子里,草地上,树上,从后面抱着他,走动。

    不是一天,不是一时,整整养伤的七天。

    云湛阴沉着脸不放人进来,也不许人靠近,安王有事外出,府里这些人只能由着他。

    云湛觉得,他还没有得到姬清,即便这个人好几次崩溃失神,隐忍顺从,任他为所欲为。

    弄坏他,如同无能为力的小孩子弄坏一个心爱的不能分享给人,却不能独自占有的玩偶。

    但是,他知道,这个人还是没有屈服。也从来不曾真的属于他。

    每一次,一旦有机会,他都会挣扎爬开。这副叫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即便再冷感的男人,被这样彻底的对待,也不可能一点点感觉也没有。但姬清就是例外。

    “明明这么近了,明明只有我离你最近,为什么还是不行?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得到你?”

    “我好难受,姬清,你救救我,我想杀人,杀了所有靠近你的人,我甚至,想杀了你。你救救我,我觉得自己这里坏掉了。”

    明明不断被他伤害的,是怀里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施暴者却满目绝望疯狂,抓着对方满是淤痕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喃喃求救。

    其实是,早就被这个人吸引而不自知,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冷漠无视罢了。

    他能俯身屈就的去爱一个清倌,直言不讳的去喜欢云湛,因为他是给予的一方,哪怕云湛不接受,也无损他任何的自尊骄傲。哪怕姿态再低,他的灵魂也没有一丝弯折。

    但对姬清不行。

    这个人太高太冷太傲,只是有这么个念头,就好像看到自己的骄傲自尊,毫不设防的敞开在他脚下,被高高在上的不屑,毫不在意的践踏,轻而易举的无视。

    连同灵魂,都被直接彻底的,羞辱摒弃。

    就算这个人眼底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只是无视不接受,只要想到他不要他,就会

    恨意来得平白无故,就好像跳过层层阶段,从第一面,直奔结局的野兽一般的直觉。

    想要把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好像只有这样,才终于能好好的去看他了。

    做下了这样的恶事,犯下这样不可饶恕的罪责,酿出这样的苦酒,骤然醒悟,如梦初醒,醍醐灌顶,他不是不后悔,不是不自责,甚至,不是不痛苦的。

    每一下呼吸,胸腔里,心脏的位置,就好像被一把叫姬清的尖刀,不断的搅动,疼到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寸血肉里。

    怎么能这么对待这个人?他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杀了站在姬清被强迫时候,门口那个愚蠢的自己。

    安王的眼里,满是黯然悔悟,可是,看着床上的人的时候,连同灵魂一起牵动的痛意悔悟之下,身体对这个人的渴望,热度,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消减。

    再来一次,他还会是个恶徒。

    他不会允许任何人碰这个人,他只会自己亲自动手,更加恶劣、疯狂的,掠夺、侵犯。

    他不会把他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圣坛拽下来践踏,他只会,直接把他压在身下,就着他的孤高淡漠,彻底的占有得到他。

    就算是现在,到了这种境遇,他也不可能放过他。

    他不能把这个人让给别人,哪怕是他的爱人云湛。不,应该说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而云湛,更加不可能。

    下定决心的安王,就看到姬清醒了,慢慢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干脆沉默着,等待姬清的主动嘲弄,对他愚蠢的鄙夷,对他卑劣的愤怒。

    他得到这个人了,比之更过分的事情都做下了,便不再觉得被他践踏自尊,无视心意,为他弯折灵魂,是件多么不可接受的事。

    因为,他已经这么对待这个人了,就算是作为补偿,也是理所应当,甚至,甘之如饴。

    但是,姬清却没有看他。

    姬清看了看自己的手,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彼时他还以为姬清是对自己身上镣铐消失的反应。然后,他就彻底僵住了。

    姬清瞎了。

    毫无疑问,就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看到他伸出手,摸索着向前走,任何人都会明白,这个人看不见了。

    怎么会这样?安王甚至想要说服自己,姬清这是在假装,故意的,为了让他放松警惕。

    就像是故意打破他可笑的固执,姬清没有摸到桌椅,直直的撞了上去。

    来不及了。

    罪孽一旦犯下,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就像那个古怪的老头子说的,没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

    现在只是瞎了而已,比之更严重的是,姬清时日无多。

    这个人,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死,会离开他,彻彻底底的。

    绝望还来不及生出,就看到他仿佛虚弱到支撑不住脊柱,趴在胳膊上,无神的寂寥的念出云湛的名字。

    他甚至无力去分辨自己此刻的痛意,到底都是什么。

    一样是犯下罪孽的恶徒,为什么唯独对云湛是不同的?

    “你在想云湛?他那样对你你还想着他?”

    姬清像骤然受惊的猎物,仓皇警惕的离开他面前,那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眼睛,却依旧冷冷的漠然的,没有一丝软化。

    “你是谁?”姬清问他。

第99章 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34() 
/》

    他想了一下,两个人的体型和性格,怎么看,他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个攻。

    姬清挣扎的力道就迟疑了一下,握着云湛的手臂,想说:“别这样。”却忘记自己的声带受损,只能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云湛的动作顿了一下,下一刻,没有因为想到他受伤而温柔体贴的退去,反而更加疯狂起来。

    “你也想要我的对不对?你只有我了,这里除了我,你还能喜欢谁?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办法抱女人,那个女人长得又丑又凶,哪里比得上我?”

    云湛低低的说着,脸上挂着恶意又嘲讽的笑,漆黑的眼里燃着危险。

    姬清一开始不知所措,因为没想过一个总受还能压人,等到他发现自己没反应,自然就会哭唧唧的跑走了。

    这会儿听云湛的话,居然不知道怎么回事,知道了他身体的隐疾,那云湛这副举动,就是实打实要上他了。

    姬清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大力许多,一把推开云湛,把他推得撞到墙上,衣衫不整的向外跑去。跑了几步,又担心自己的力气太大,是不是把人撞伤了,赶紧回头去看。

    这一耽误,就来不及了,手刚触到门,就被毫不留情的拖了回来。

    火气上来的云湛,直接拿腰带捆住他的手,不顾姬清的惊惧、愤怒,抓住挣扎的他,恶狠狠的扯过来。

    “没有我,你活不下去的,你不该找那个女人,更不该把我放在你的对立面。”云湛恶狠狠的掐着他的下巴。

    姬清的嘴里,绑着云湛从袖子上撕下来的布条,为着怕他加剧喉咙的伤势。

    破碎失神的脸上,高岭之花遥不可及的坚冰被打碎,这张清媚绝艳的脸,本身的美色,变成雪下的莲花,沾着露水,彻底暴露出脆弱的花瓣。

    本是圣洁美好不可接近,却仿佛深渊魔物,勾引出人心底的恶念,欲望,想要对他为所欲为,把最深沉最不堪的黑暗,通通施展在他身上。

    姬清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痛苦,灰暗,无能为力,难以置信。

    眼泪和汗水濡湿眼睫。

    无法拒绝,不能挣脱,只能默默的隐忍承受。

    姬清心里,真是,愉快极了,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

    他真的太意外了。

    没想到,还能遇见这样有趣的戏码。

    以为是个萨摩耶的小受,居然是披着羊皮的狼崽子。

    最棒的是,这具受诅咒的身体毫无感觉,不会有任何反馈。

    毫无反应的身体,连体温都不会高涨一分,心跳、血液流动也不会快一秒。纯粹的冷淡,无能,无感。

">100.孤头上的绿帽每天都是新的3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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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清听着她含含糊糊的幽怨;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拔下她云鬓里的一只金钗;塞进她的手里。把她一侧的脸,捏的红了一点,像是被人掌掴。

    心底忽然也生出一点对这小姑娘的怜悯,微微一笑:“朝锁骨下方扎下去,谁都看得到。到时候就说扎偏了;想对着喉咙的——知道不值;有机会就换个活法。你生得这样好;什么样随心所欲的活不好;白白叫人辜负糟蹋。”

    周婉婉噗嗤笑出来;又哭又笑;仰着脸,斜睨着他,身体被药折磨得厉害;微微发抖:“生得好,是夸我家世,还是说我的脸?我要是想直接对着喉咙扎呢?”

    姬清退后一点;免得她不好施力。高冷无情的脸上,那点微末的属于人类的温情烟消云散;叫人怀疑是否存在过。他淡淡的说:“都有。你随意。”

    剧情在这里;怎么都会给他留口气走完的。

    “你混蛋。”带着哭腔的哽咽;混着疼痛和飙出的鲜血,沾满视野。

    那发钗磨得锋利,本就为女眷万不得已之下,为保清白自尽准备的。

    姬清运气不好,就挑到那一只。

    之后推门而来的噪杂剧情,他都耳内嗡嗡的,听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点周婉婉从安王的怀里扭头看过来,半张哭花的脸,含着悲戚和恨意的无望。

    姬清醒来的时候,在房间的床上。

    脖子上缠着布,一动就生疼。

    云湛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没有点灯,就这么坐在那看着他,不知道看了多久,想了多久。

    听到姬清醒了,也只是僵硬的把头扭过来一点。

    姬清试着说话,就发现,周婉婉的金钗的确是对着喉咙而去的,伤到了他的声带,一说话,就疼得眼前发黑。

    这女人真狠。不过正常逻辑下,他一个外男对王府女眷无礼,结局也是生不如死的,那一钗要是能要了他的命,反倒是解脱。

    他不说话,云湛却说了,轻飘飘的呢喃似得:“你跟周侧妃到那个院子里去干什么?”

    姬清说不了话,也知道,自己不用说话。

    这时候,按照剧情,安王已经真真假假的,把他联合周婉婉,怎么怂恿那些人对付云湛,怎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利用他算计那些幕后之人的,包括这一次,意图直接对付他的计划,都清清楚楚,连同某些证据证言,一一摆在他面前。

    安王也很坦然,说他并不清楚,最后这件针对云湛的一波三折的必杀技,姬清是不是知情,是不是没有同意。

    但对云湛而言,已经够了,足够叫他对这个人万念俱灰。

    姬清也许没意识到,安王却是打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云湛对姬清的心思。

    没有一个人会因为怜悯同情另一个人,就心甘情愿自我牺牲,去当一个千人枕万人尝的娼妓。尤其,他本身就在走钢丝,努力许久才勉强脱离这个境地,当上清倌人。

    姬清拖着病体,一脸冷漠无情的斥责他多管闲事的时候,云湛泪流满面的样子,叫人动心极了。

    这是为爱默默的自我牺牲,这是不求回报的赤诚,这是爱恋之火在心底燃烧,却只能任其熄灭的绝望,这是品尝着来自姬清的无情却维护之下,苦涩里的一点甘甜回报。

    安王从来没有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这么多纯粹动人的情感,就像看到一张白纸上泼墨的极品画卷,叫他动心极了。

    他丝毫没把姬清当做一个竞争对手,也没把他当做一个男人。

    他那个跑去从军的浪荡将军表弟,托人告罪,说他看上姬清,正把人压在床上玩弄的时候。安王正路过门口,听着里面的人被人捂住嘴,绝望挣扎的呼救,也只是眉都不抬,淡淡说了一句:“别弄出人命来。”

    这其实暗含着某种恶意,给了男人最大限度的凌/辱姬清的特权。

    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安王越是喜爱云湛,就越觉得姬清的存在碍眼,他在云湛心目中的形象越是完美到不可触摸,他就越想叫他堕入尘泥,露出狼藉不堪的一面。

    他拖着云湛,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让人送他回到楼里。

    不止,他还特意打点老板,让云湛事后单独去帮姬清清理,给足了时间,让他看清楚,那个男人是怎么被另一个男人玩成一个低贱的婊/子的。

    但云湛的表现,让他吃惊,也让他更加欣赏。

    即便见过姬清那么下贱不堪的一面,云湛对他还是一如以前,甚至眼底还多了一抹怜惜温柔。

    他喜欢的人是这样美好,怎么会不叫他更加尊重欣赏?但对姬清的存在,就更为厌烦。

    尤其是,当他慢慢的不得不承认,这个人,其实是当得起云湛的喜欢的。

    遭遇过对男人而言,那样彻底的折辱打击,姬清的骨头也没有折过一丝半毫,依旧孤傲高洁如夜空蒙尘弦月;

    他以为姬清是被荣华富贵迷心,要勾引他,鄙夷和畅快就要生出时,这个人却是为云湛担心,提醒他都没发现的疏漏;

    连云湛在他的后宅遭到的算计,姬清都抢先一步,以绝对的弱势与人达成平等的盟约,暗地里悄然的为云湛挡下处理了近乎全部的暗箭,却一声不吭;

    甚至,连他那个一向眼高于顶,对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最喜欢以家世论人品的侧妃,看着这个人的眼里,都情不自禁的浮现一丝柔情。

    安王知道,如果他现在不抓住这唯一的机会,彻底断绝了两个人的联系。也许,他可能真的争不过了。

    这个念头,比他以为的还要叫他恐慌愤怒。甚至有一种荒谬的,任何人都可以从他手中抢走云湛,只有姬清绝对不行的不甘、偏执。

    他想,这是因为,这证明,他彻底的输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比不过一个娼妓!

    这背后的一切复杂幽微,云湛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眼前看到的这些。

    云湛嗤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嘲笑自己的愚蠢,还是觉得姬清机关算尽,与虎谋皮,一不小心搭上自己的狼狈可笑。

    他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姬清的面前。

    姬清早已经坐了起来,身上还穿着白日沾满鲜血的衣服。

    一开始着急给他治伤,他并没有给他换。后来知晓了真相,安王特意遣退了这个院子里的人手,给云湛空间时间,彻底释放他的怒火。

    云湛手指抚摸着粗糙厚厚的绷带,漫不经心的想,这确实是个非常贴心的行为。

    手指顺理成章的,就落到了领口露出的皮肤上。

    细腻,温凉的触感,美好的令人着迷。微微一缩,躲过他的指尖,和它的主人一样,明明近在咫尺,却总是犹如远在天边明月一般,怎么追都追不上,无论如何,都无法亲近。

    “那个女人说你意图对她不轨?她也配?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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