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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在下冷淡-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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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灿,你想谋反不成?”金吾卫首领捏了一把汗,厉声喝道。

    黎骞神色也暗沉,他不知黎灿是假戏真做还是做做样子,他自己心底的火气怒意也半真半假。

    黎灿只出了一次手,飘然远遁躲过一波箭矢。

    此刻折扇横执,斜斜的对他轻抬下巴。

    薄锦蒙着凤眸,一脸倨傲,薄唇冷淡道:“太孙说笑了,你对本王的弟子图谋不轨,竟还要怪本王不配合不成?”

    “皇叔误会,小侄一直心慕令徒,不过是怕山高水远再难相见,留他小住几日罢了。倒是皇叔将人打晕劫持,方才出手又毫无顾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杀人灭口、栽赃嫁祸,意图挑起事端、图谋不轨呢。”黎骞揽抱着昏迷的人,心中隐隐后怕,眼神渐生寒意。

    黎灿合拢扇子,负手而立,别过脸淡淡道:“本王不过与太孙开个玩笑罢了。难得太孙情深,本王便也成人之美。就此别过,不必远送。”

    说罢,便再未多言,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与众从属一一出去城门。

    至此,黎骞才慢慢放下心来。

    马车里,黎灿看着安然沉睡的姬清,唇边微微一笑。

    黎灿虽不知道他要带姬清离开的消息,是如何被黎骞得知的。

    但关于傀儡这种东西,一旦接近真人便会被当权者忌惮,他是不可能叫太多人知道的。

    在与黎骞交涉的时候,黎灿便早已暗中密令阿婉,趁着他在城门口制造的那一阵混乱之际,移花接木,用那个才半成品的傀儡偷偷置换姬清。

    通常才经历过一波险情之后,人会不自觉全神贯注警惕于眼前的威胁,对旁的细枝末节的防备会降到最低。

    神形兼备的傀儡人偶,只要不解开衣物,一般不会叫人发现不对。

    当然,傀儡若没有人去操作相关部位触发,就不会睁开眼睛做出举止反应,也瞒不了多久。

    但黎灿只需要一个时间差,只要姬清安然回到他手里,便是谁都抢夺不走。

    连姬封当初都铩羽而归,何况一个乳臭未干的皇太孙?皇家人的套路,所思所想,还有比他黎灿知之甚详的吗?

    事情便是如此了,倒也有惊无险。

    不过,说到底是黎灿自己一时大意先制住了姬清,才险些叫他无知无觉落入黎骞手中,不能挣扎反抗。

    这番变故惊险,待姬清清醒睁眼,黎灿便没有说起一字。

    只是,看着闭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姬清,黎灿眼里略微几分复杂。

    与黎骞交锋的那一夜,听到的话语、看到的情形,到底还是叫他受到了几分冲击影响。

    “你在想什么?”

    姬清自然在想黎灿这番贸然出手之后,可能引发的原剧情变故。

    不待他做出回答,黎灿紧接着便道:“你跟闻人重天,是何关系?”

    姬清睁开眼坐起来,去掀车窗帘幕。

    外面阳光明媚,蓝天白云,绿野葱茏,叫人心旷神怡。

    望着外面的景物,姬清平淡如常答道:“自然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师父以为呢?”

    于此同时。

    这一年多的时日,关于姬清在京都之时各种纷杂不断的消息,一直被默默的源源不断传向西南的刹魂山。

    春风剑的风流旖旎,与此相关的绯色传说,牵扯上与宫廷皇储的禁忌揣测,这种种事件终于叫一个人等不及了,日夜兼程在赶来京都的路上。

    算算时日,也正是这两个月的光景了。

    黎灿眉宇薄冷,淡淡的道:“你留在那里,莫非是在等他来找你?即是如此,当初又何必与我做下交易,你怎知如今他见了你,不是相顾无话拔剑相向?”

    姬清神情温和,似笑非笑,坦然道:“因为师父你武功高强,我们打不过呀。我这个人又向来最识时务,与其等你伤了重天哥哥后,从他手里抢,不如我主动换取些好处。这偃甲秘术,在他手里也的确蒙尘了。时人注重传承,敝帚自珍,我做了这事,他若恨我背叛,便是拔剑相对,我也只好受着便是。”

    黎灿神情凌然,重瞳凤眸微抬,直直的看着他,唇齿间似是压着火:“你真是好极。原是处处替人做打算。当时我听人回报,是你在黑市里暗中出售闻人重天的行踪,原以为是怕他察觉报复,故意引人来绊住他好脱身。却没想到直接将姬教主引来了。”

    姬清眸光温润,似泛着浮光的湖面。对他轻轻一笑,似是狡黠又近乎轻慢:“不止,我还在六扇门捕快执行任务前夕,篡改加上了重天哥哥的名字,将他支出去。大约也没有逃过师父的眼睛。”

    黎灿专注的凝视着眼前这已然长成风雅从容的少年。

    当初,他的确知道姬清私下做的小动作,一是觉得好奇有趣,一是断定只要这个人在他手中,闻人重天走去哪里都无差别,这才默许了他的行为,想看看他是要做什么。

    后来的情况,便是黎灿未料到的了。

    姬封竟然那么快就赶到京都,闻人重天的师父曲晚词竟然就是姬封。在黎灿的消息网里,左护法闻人枢当初的死,可是与教主姬封脱不了干系。

    黎灿一直以为姬封才是闻人重天最大的敌人,没想到姬封将将而来,第一时间却是对自己的儿子姬清直接毫不留情的出掌。见他武功清俊,不是大感欣慰反而怒火滔天。

    “真是狂妄任性的疯子,当时若不是我在场,姬教主盛怒之下那一击若是真落下来,你生还几率渺茫。你诸般算计,莫非算不到吗?”就是如今回想起来,黎灿都心惊。

    他不知姬封为何笃定不认这个人,单是这骨子里如出一辙的肆意狂妄,这对父子就绝对不会错认。

    不过是姬封锋芒毕露,狂妄得毫无收敛。姬清温若春风,却狂妄于静水流深不动声色。

    马车转了向,阳光从车窗直直进来,逆光里黎灿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听得那温和清越的声音:“所以,我如今在这里呀。”

    尘光静谧,和风从车窗穿行而过,初夏草暖叶熏,树叶发出幻觉一样的轻响。

    轻轻静静的,抚落过他的心上。

第134章 总攻的初恋白月光17() 
到宁国一路;姬清并无多少反应,一副随遇而安的样子;还有心情欣赏沿途景物。

    黎灿却并不能放心。

    他这个弟子无论有了什么想法,都叫人看不出来丝毫;既已另有打算;等闲就不可能改变主意。

    “跟我回宁国;等你什么时候打得过我,出了师,你想怎么作死都由你。”

    姬清当初拜黎灿为师也不过是权宜之计,对了摆脱姬封可能的威胁;暂且离开刹魂教。

    未曾料到现在,竟然为黎灿所制。

    想在黎灿手里脱身,谈何容易?

    姬清对黎灿坦言他之前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叫黎灿知道;自己非但不是个好人;而且心机深沉;打一开始就在算计利用黎灿。

    不想;黎灿这样自负高傲的人;却竟然并不如他预料的愤怒,反而关注点在他对闻人重天处处维护上。似是率先就帮他找到洗白的点;觉他良苦用心。

    傍晚宿在湖边。

    姬清只是走到湖边撩起水来洗手,黎灿就在不远处看着他。

    “师父缘何对我这般用心?”

    “不管你是存了什么心思;我既然收了徒;自然就是认真的。”

    姬清的算盘;怕是打错了。

    黎灿还未见过姬清前,对姬清的初始既定印象,就已经是心怀叵测、满肚子坏水的小狐狸了。

    后来在京都见面交手,姬清与他交易出卖闻人重天,这不择手段的腹黑印象可谓是深入骨髓了。

    即便如此,当时都不以为然收了他,又怎么会在相处一年多之后的现在,才来失望?

    黎灿丢了那个半成品的傀儡给黎骞,这一路便开始另行制作。正好姬清在他面前,倒也方便。

    然而,除了曾经叫他闭过一回眼,黎灿并未有其他要求。

    甚至不曾抬眼对照,他手中就一点一点完全呈现了姬清的样貌,包括那唇边的温和,若有似无的笑。

    一直到他们进入宁国的沐奢长公主封地,姬清都极为听话,没有做出任何试图离开的行为。

    黎灿对他的防备便略略松了松。

    “你若是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姬清折扇抵着唇,眸光温润:“师父这话奇怪了,我何时不曾听训?”

    “最好如此。”下马车前,黎灿用薄锦遮了眼睛前,深深看了他一眼。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他们入住公主府的第一天,姬清就忽然离开了。

    公主府的守卫何其森严?更何况姬清这样明显的外来人,有主子的命令在,谁敢放他出去?

    《

    br/》

    黎灿一直以为,这个人既然肯安分随他到这里,便是愿意留在他身边了。

    在这里,除非自己允许,那个人一步都走不出去。

    若不是手边这张留书,连他都要以为是手下的人一时没见着人。

    所有的守卫关卡都没有异动,就像当年在刹魂山时候,那两个人凭空消失一样。

    不,至少刹魂山时候,他们有闻人枢当年的偃甲木鸟,黎灿也是听到过骨笛声的。

    今日却当真是,无声无息,凭空消失。

    没有人知道姬清是如何离开的,更像是那人就躲在不远处,等着他乱了方寸阵脚,再浑水摸鱼出去。

    唯黎灿知道,他是真的走了。

    “不是说好听我的话吗?”望着那纸上的字,心里一时竟不是愤怒。

    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只是生平第一次尝到寂寥的滋味,大抵不比他目空一切自视甚高,却徒然为力好多少。

    京都。

    得了傀儡玩偶的黎骞,心满意足之下如何料得到,世间竟还有与本宗一模一样的傀儡?

    不知道,后续得知真相的黎骞如何是想。

    宁国的与中原接壤,边界线极度漫长,如同交织一起的太极勾玉。

    刹魂山离中原京都的距离,远远大于中原京都离宁国境内的。

    距离黎灿带着姬清离开京都,到闻人重天下了刹魂山后第一次接到关于京都的消息,已是大半个月后了。

    江湖上,断断续续流传出,六扇门的春风剑与新皇之间暧昧不清的消息。

    有人信,有人不信。

    说书的人却说得有模有样,仿佛见着了两人日常的相处细节似得。

    闻人重天面无表情,再过几个月到了秋天,他就要21岁了。

    整个人都像是霜雪化形的,没有一丝温度和情绪。额前的魂花闭拢成一竖纤细的花瓣。

    闻人重天目不斜视的走进茶楼里,冠绝天下的面容让目之所及的人都忘了说话,仿佛严寒的霜雪迎面糊住了旅人口鼻的窒息。

    冰冷低沉的声音,对说书人说:“这些钱给你,买你以后所有提及这两个人的赏钱。倘若再从你嘴里传出这些消息,下一次,买的就是你的舌头了。”

    闻人重天心如止水,心情如同额头静默的魂花一样。

    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这么谣传,说得栩栩如生如临现场,他也不会信。

    就算叫他亲眼见了,也不信。

    那个人,是他的。

第135章 总攻的初恋白月光18() 
就在京都几乎已经坐实了六扇门的春风剑;堂堂离王首徒,竟然入了帝王的后宫;惹得新帝尚未出热孝,就已经对他离不得了。

    姬清的名声;俨然由当初的如玉君子惊艳一剑;成了魅惑帝王的佞臣邪魅。

    中原武林谈及他;不再是钦佩仰慕,而是含糊暧昧。

    就在这时,中原各地忽然出现了许多春风剑的踪迹。

    有人说在荒漠的黑市里见过一个俊美青年,自称六扇门的春风剑;接了当地商会诛杀马贼的悬赏单。一夜功夫就了结,拿了赏银,随手就对着胡姬美酒一掷千金。

    有人却说;在茶马古道见过他;饮马河边驻足赏景。面若春风;似在等人相会。一如当年元宵离玉楼上;低头一笑;便痴了半条街的人不能走。

    真真假假;莫衷一是。

    短时间内,那么远的几处地方同时现身;绝不可能。能肯定是有人假扮了那个人。

    但众人一个个说得,却比京城里的绯色谣传;更叫人愿意相信。

    更有江湖上曾经与他打过交道的;被他经办过案子;甚至有恩、有仇的武林中人,站出来证实,京城里那个人才是假的,他们不久才见过真正的闻人清。

    闻人重天本来全力赶路奔赴京城的,忽然之间却驻足不能前了。

    他本来就觉得,那个人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京城中必是谣言陷阱。从分舵送来的消息看,黎骞这两年来一直对那个人追求不果,很可能怀恨在心,故意诋毁,或许是故意激怒那个人。

    听见姬清在江湖中,还用着那个惯着他姓氏的假名,闻人重天心中就微微一甜,像沁入蜜水。

    可是,天下之大,他又要去哪里找那个人呢?

    闻人重天停下前往京都的脚步,开始排查每一个传闻,若是觉得像,便立刻赶过去。

    结果却一次次让他失望,也更加迷茫不解。

    “小老儿只是糊口饭吃,大家喜欢听什么,就估摸着编写大家爱听的话说说,这真是我胡说八道的,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怎么会知道江湖上的人物长得什么样?”

    “嗨呀,公子神仙一样的人物,在下就交个朋友,好言告与你知晓,只是莫要这般粗鲁,喊打喊杀的,有辱斯文是是是,在下不废话了,这就说。这是有人花重金请我们散步的消息,我们组织也算家大业大,有些个事也不好直说,免得砸了自己招牌我今日卖公子个人情,这么说吧,既然有人想要搅乱一池春水,那必然说明有真的鱼儿在里面。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自来空穴来风,必有其因呐。言尽于此,多的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法吐露一个字。”

    “你找谁?不错,本公子就是六扇门春风剑,江湖人称东君什么,你说本公子是假冒的?你给我站住了,凭什么这么说?除非,我看你才是真的春风剑!啊啊啊啊,你见过他,你还认识他!英雄,你缺端茶送水的小厮吗?我什么都能干,求带。我也在找他找他干什么?自然是打一架了哎哎哎,你别走啊,我就是仰慕他,想见见男神还不行吗?”

    “呵,这都是江湖谣传罢了。我们若是真见了他,那也是半年前他来江南办案子的事了。不过,京都传闻,向来不足为信。以在下粗浅的见识,那般人物,许是惹上什么不好说的麻烦,这才故布疑阵隐藏踪迹。阁下若是有心,不如多交些江湖朋友,将你的消息散布出去,等他来找。”

    以讹传讹的,真的见过他却矢口否认为他掩护的,散步虚假消息想要搅乱视线,假作真时真亦假的,各种原因冒名顶替的

    “你会来见我吗?”闻人重天心下苦涩。

    他没有任何办法。在一大片虚假消息里,找那个一个真。

    他也不知道,若是姬清知道了他的消息,知道他在哪里等着,是会像自己一样立刻赶来,还是立刻躲得远远的,避而不见?

    在这找找停停的过程中,闻人重天不知不觉也交到了一些朋友。

    有些是不打不相识,有些是恰好随手帮了个忙,也有些和以前一样,见他生得好看便主动亲近结识了。

    “闻人兄是我生平所见,相貌最为出众类若神仙的人物,竟也为情所惑吗?有什么人能拒绝得了被你看上一眼?”

    闻人重天毫无感觉,若是生得好看便能叫人喜欢,那就好了。

    姬清,是不是就能很喜欢很喜欢他了?像自己喜欢他那么喜欢。

    朋友们纷纷劝他。

    “重天你,唉,须知人生苦短,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大好年华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是啊,你看我辈江湖中人,哪个不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拿得起放得下,放不下就随他去,纵情尽兴才是。”

    “依我看,你就是见得人太少,旧识青梅也不过是当初年少没有别的人选,须知有多少少年夫妻都情淡成怨偶。来来来,大哥带你开一开眼界,你若是温柔乡里走一回,这都不改初衷,兄弟几个就舍命替你跑遍天下,掘地三尺,也将那个人找出来。”

    “别听他们几个胡说。我们是打听到,江南的离玉楼与京都的离玉楼

    ,很可能都是离王暗地里的产业,那里买来的消息或许有用。”

    闻人重天无动于衷,闭上眼又慢慢睁开:“好,我去。”

    离玉楼,这个地方听在耳里叫他心里一刺。他在刹魂山时候,传来的消息里,那个人就常常在那里,醉卧美人膝。

    离玉楼是什么样的?

    京都的离玉楼,闻人重天还没有见过,江南的离玉楼很美。

    精致,细腻,雕栏玉砌,处处成景。

    轻歌艳舞的美人,往来娉婷,回首脉脉。

    夏天里,走进来时感觉不到热。像是睡在春风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叫离玉楼?

    原来,那个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吗?

    闻人重天又一次想到了黎灿,身份尊贵高高在上,浑身上下的用度,无一不精致妥帖。

    那样的人若是肯低了头,对谁软语温存,会有人能拒绝吗?

    姬清,是喜欢那样的吗?

    中庭的高台之上。

    每个人都欢声笑语,琴瑟鼓声,旋转作舞,笑语嫣然。

    唯有那一个容貌最是惊为天人的青年,坐在脂粉队里,默默不语。仿佛有什么无形的东西,隔绝了他和周遭的一切声色温度。

    “姑娘,你们这里,可曾有人听过这个人的消息?”

    “听过如何,没听过又如何?”

    “没听过,我就不打扰了。”

    帐内走来的侍女,抿唇一笑:“主人叫你上前来,才肯告知。”

    闻人重天不置可否,行酒令欢饮的众人也微妙的停了下来,去看这一处。

    他上前几步,在帐前停步,眉宇冷若冰霜,淡淡的重复了一遍问题。

    帐内低柔的声音微微酥哑,似笑非笑:“你找他做什么?”

    闻人重天喉咙隐隐苦涩:“要见到他,才知道。我有许多问题要问他,有许多话要对他说。我不知道,他肯不肯听。”

    帐中人温和似是怜惜的道:“你生得这样好看,谁会舍得不听不看?来我这里。”

    闻人重天收敛了那一丝泄露的情绪,淡淡的道:“还请阁下告知,若是有意戏弄,那就休怪在下下手无情。”

    素扇轻轻分开合拢的帘幕,出来回话的少女便顺势掀开挂在两边的金钩上。

    有一个人侧倚在榻上,素扇遮脸,慢慢合拢了,对他温柔一笑。

    风流旖旎,笑如春风。

    那人戏谑逗他:“大美人生得这般好看,怎么不笑一笑,奴家颜色可入得你眼?”

    闻人重天第一反应竟然是后退了半步,深深呼吸,回头对那些怔愣的人,厉声道:“全都出去。”

    中庭高台本就是开阔之地,叫人出去哪里?

    众人便目瞪口呆的看着,原先一连几日来都冷若冰霜无动于衷的俊美青年,只见了那帐中美人一面,便突然变了脸色。跟被下了蛊一样,截然大变。

    等不及斥退众人,竟然自己上前抱了那帐中惊魂一瞥的美人。轻功快得,一眨眼就进到顶楼的房门内。

    闻人重天并没有放下他,眉宇冷冰冰的,一眨不眨的看着。

    跟他在楼下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一点也不一样。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

    小心翼翼的摸着怀中人的脸,慢慢的深深的吻下。

    疯狂又隐忍。

    怀里的人温柔的眉宇微蹙,羽睫湿润眸光失神。柔软的唇瓣水色嫣红,被他吮得线条暧昧不清。

    即便如此,却没有一丝挣扎抗拒。乖乖的温柔的纵容着他,为所欲为。

    闻人重天心里越发渴望,却止住了所有的动作,眷恋的抱紧他,埋在他的颈窝深深的去嗅。

    喃喃的呓语:“是你吗?你在这里,你真的在这里,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声音低低的,平平冷冷。

    只是有一缕寂寞极了的清冷,随着眼角的水意滴落肌肤,却烫的姬清眉睫微微一颤。

    他反手抱住这个人,脸上慢慢露出温和纯澈的笑容,就和当年两个人从未分开过一样,轻轻的蹭着他的脸:“重天哥哥,我一直都在等你啊。”

    “真的吗?没有讨厌我吗?”低低的,忍不住声音微颤的问,却吻住了那人回答的声音。

    当年分开时,在大雪纷飞的京都。如今重逢,却是盛夏暖风里的江南。

    离玉楼,离遇楼,怎么不是在等?

    万千月色倾下,星辰与萤火互为倒影。

    良辰美景,他年重逢,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要说?

    让那人半阖着温润的眼眸,隐忍着哽咽的哭腔,一声声轻轻软软的叫着重天哥哥。

    被他嘴里冷若冰霜的重天哥哥,温柔又放肆的占有了一整夜。

第136章 总攻的初恋白月光19() 
从月出东山到天光微亮;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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