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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在上,将军在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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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凝眉也没让小长安失望,直接将这娃儿抱在怀中,笑着问了一句:
“怎的婆母还没到呢?今日孙媳还有要事想要与婆母商量一番。”
听了这话,胡氏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问:
“不知弟妹有何要事,便先说说可好?”吗在有血。
林凝眉摇了摇头,抱着小长安落座在八仙椅上,虽说小长安如今都过了五生日,按理而言也不该抱着了,偏偏这娃儿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着实可怜的紧,林凝眉有些心疼,所以也不想让小长安失望。
抿唇轻笑一声,林凝眉眯眼捏了捏小长安的小脸儿,听着这孩子喉间咕哝一声,心情十分愉快,道:
“反正婆母一会儿便要来了,到时再说也不迟。”
聂老太太清楚林凝眉是个沉稳的,既然有话要说,想来也与中馈之事有关,只是不知又是何处生了岔子,还得一清早前来禀报。
聂夫人白氏来的倒也不慢,过了不到一刻钟功夫,林凝眉便见着白氏走了进来。
冲着白芷吩咐一声:“将小长安带去琢玉轩中,他也好些日子没瞧见琬姐儿了。”
小长安本就早慧,也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回避一二,面上登时露出一丝笑容,先是冲着老太太与聂夫人与胡氏告退,之后又跟林凝眉摆摆手,这才离开。
聂夫人甫一落座,保养得宜的面上便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端起茶盏轻啜一口其中颜色清亮的茶汤,问:
“听说老二家的有事与我交代,不知是何事呀?”
林凝眉看着聂夫人面上的假笑,心中冷哼一声,不急不缓地从袖笼中抽出了闫翠堂的房契,放在聂老太太面前,眉眼处刻意流露出一丝哀戚,道:
“祖母,以往有人告诉孙媳,说咱们府上有蛀虫,但孙媳却是不愿相信的,毕竟这些管事们一个个都是咱们府上的老人儿,又怎么可能为了那些蝇头小利而背叛了主子?”
苦笑一声,林凝眉摇了摇头,说:
“若是孙媳未曾记岔的话,这闫翠堂可是婆母往日的嫁妆,偏偏这房契先前被白掌柜抵押给了赌坊,若非有人知会孙媳,恐怕婆母的嫁妆便保不住了。”
林凝眉口中的婆母指的自然不是白氏,白氏出身不高,家资不丰,能弄出几抬的嫁妆已经是费了不少力气,但在京城主街上的铺子,白家恐怕还拿不出手。
但聂修齐与聂修宁的生母张氏却是不同,世家大族出身,当年嫁入骠骑大将军府时,称之为十里红妆也不为过,只可惜自打白氏接管了掌家权之后,张氏手中的铺面都由盈转亏,库房之中的珍宝也不知少了几何。
聂老太太为了家宅安宁,不好明面上落了白氏的颜面,偏偏这继室越发变本加厉,聂老太太忍无可忍,将库房的钥匙收入自己个儿手中,才遏制住了这股不正之风。
“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聂老太太将张氏的嫁妆保住大半儿,但在外头的商铺却被白氏交给娘家人打理,眼下出了岔子,老太太自然也要唯白氏是问。
白氏一见着这房契,心中便咯噔一声,强笑道:
“老二家的是弄错了吧?闫翠堂的房契怎会落入赌坊之中?若是在赌坊的话,现下你手中拿着的又是何物?”
林凝眉面上看着恭顺,但心底里却对白氏有些厌恶,此刻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即便道:
“婆母有所不知,先前白掌柜用闫翠堂的房契在有客来赌坊之中胡闹一事,早便传的人尽皆知,儿媳这才派人将闫翠堂的房契给赎出来,足足两千两纹银,白掌柜这一赌还真是大手笔。”
聂老太太面上露出一丝厉色,从未想过这白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真以为骠骑大将军府不能收拾这个小小管事?
狠狠瞪了一眼白氏,聂老太太问:“白氏,眼下白程做出这等事情,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白氏今日被林凝眉这小辈儿落了脸面,心中自然不爽快,此刻紧咬牙关,死活便是不认账。
“婆母,此事还没有证据,便将这顶帽子扣在白程身上,未免也有些不妥吧?”
林凝眉眼中划过一丝不耐,冷笑道:“若是连闫翠堂的房契都算不得证据,那婆母告诉凝眉,什么样的证据您才能满意?”
白程身为掌柜,连铺子的房契都看不好,甚至还私自挪用充作赌资,着实是个胆大包天的,这样的蛀虫若是留下的话,林凝眉当真是不会甘心!
“总要带来人证物证才好,这房契也算是物证之一,只可惜缺了人证,到底也有些不妥。”
从袖笼中抽出纹绣翠竹的锦帕,林凝眉轻按了按唇角,眼中刻意流露出一丝诧异,问:
“难道婆母还将自己个儿当成大理寺的官员不成?若是真想断案的话,直接将此事交给顺天府就成了,倘若婆母还不满意,锦衣卫们也不是吃素的。”
骠骑大将军府与锦衣卫有数不清的瓜葛,甚至聂修齐本身便是锦衣卫的副统领,领着千户的俸禄,虽说只是挂职,但锦衣卫对他也是带了几分崇敬,保家卫国的汉子,总归是要比朝堂上那些言之无物的言官要强上许多。
听了林凝眉这话,白氏面色猛然一变,噌的一声站起身子,指着林凝眉,怒斥道:
“林氏还真是好规矩,难道这就是晋阳侯府的教养?抑或是你根本不是晋阳侯府中的小姐?”
第116章 血囊塞穴()
林凝眉微微眯起凤眸,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寒意,问:
“婆母这是什么意思?儿媳倒是有些听不懂了。”
白氏冷笑:“林氏你本就是个聪明人,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清楚吗?连我们骠骑大将军府都敢玩弄在鼓掌之间,你的胆子倒是比我还要打上许多呢!”
心中一紧,林凝眉此刻也猜出了白氏的意思。想来这位是清楚了她并非晋阳侯府的血脉,方才有此一言。
按理而言,林清漪与俞氏早便恨毒了她。如今林清漪的日子过得不爽快,想要扯她下水也是情理之中。
聂老太太眉头一皱,问:“白氏,你有话便说明白即可。”
白氏面上刻意露出一丝为难。看着聂老太太,说道:
“婆母有所不知,咱们这位二少夫人根本不是晋阳侯府的小姐,反倒只是个奴才秧子生下的贱种,被抱错了,这才养在侯府中,有了现在的身份。”
即使白氏的言辞十分刻薄,但林凝眉依旧好整以暇地坐在八仙椅上,反正用她身份做文章的人多了去了,只要不将她真正的身份给披露出来,便不会生出什么大事。
聂老太太皱眉,说:“莫要胡言乱语,我看白氏你是得了癔症,方才会如此开口。”
转眼望着林凝眉,聂老太太又道:“这白程不是个老实的。直接送给顺天府处置,即便咱们骠骑大将军府不愿以势压人,却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蒙骗的。”
听了老太太这话,白氏瞪大眼,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说:
“婆母!林氏就是个贱种,她的话又怎么能够相信?”
聂老太太冷了脸色,抬手狠狠地拍在红木桌子上,怒道:
“若凝眉是贱种的话,您又是什么东西?当家主母的嫁妆岂是你一个区区继室能动手脚的?自己本性贪婪,又何必将旁人给扯下水。”
当日给惟谨与凝眉两个定下婚事。聂老太太看重的自然不是林凝眉的出身,毕竟他们骠骑大将军府本身便如日中天,也无需再与旁的世家大族联姻。
聂老太太看重的是林凝眉的命数,本身她便是个命硬的,又能旺家,与惟谨再是相合不过,若是这两个小年轻不成婚,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就算林凝眉真不是晋阳侯府的小姐,这身份也不能由白氏来揭露,似是现下这般场景,称之为祸起萧墙也不为过,白氏当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
对上聂老太太眼中的冷意,聂夫人浑身一激灵,也清楚自己说错话了。抿了抿唇,想要为白程求情,呐呐开口道:
“婆母,白程……”
聂老太太抬手揉按着有些酸胀的额角,轻声道:
“既然白氏你觉得凝眉拿不出证据,便让顺天府去处理也是极好的,我今日有些乏了,身子骨也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先退下吧。”
闻声,林凝眉也不愿多做纠缠,冲着聂老太太躬身行礼,便离开了易远堂中。
迈步走出易远堂,白氏死死地盯着林凝眉,眸光中带着几分阴狠,一旁的胡氏见状,唇畔勾起一丝冷笑。
这个家呀,当真是心不齐呢!
林凝眉回到琢玉轩中,面色也彻底阴沉下来,既然林清漪对她出手了,自己若是不还以颜色,未免也有些太过窝囊了。
之前林清漪还没出阁时,曾与那个名为二虎的小厮生出了苟且之事,虽说最后这两人没有交欢,林清漪也还是完璧之身,但到底名声是毁了的,锦被上还有林凝眉留下的指尖血,也可以充作落红了。
就算不以此事做文章,之前在宋太后寿宴之时,林清漪献上的百寿图讨得宋太后的欢欣,一个右手废了的姑娘怎么做出这样精致的绣活儿?
林清漪浑身都是破绽,若是她不主动招惹自己的话,林凝眉近来也没工夫理会她,偏偏这女子算不得安生,便莫要怪她手段狠辣了。
将白芷唤到近前,林凝眉摒退了其他的丫鬟,吩咐道:
“你待会子换成男装,最好再易容一番,去闹事中找几个乞丐,让他们传出五皇子侧妃不守妇道的消息,将林清漪与二虎那小厮生出的苟且之事给吐露出来,虚虚实实的,也不必太较真儿,只是得将自己的身份给藏好了,莫要让旁人发现端倪。”
听了这话,白芷点了点头,也清楚主子是动了真怒,当即便问道:
“主子,若是奴婢未曾记错的话,林清漪也是完璧之身,恐怕五皇子不会信这些流言蜚语。”
林凝眉微微一笑,说: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差别?完璧之身也能造假,血囊塞穴的法子早便不知被人用过多少次了,只要让别人信了此事,林清漪的日子便不会好过。”
所谓血囊塞穴,一般都是妓女从良之后用的法子,妓女从良之后,想要对夫家瞒住此事,便去菜市场买了鱼泡,在鱼泡之中灌上黄鳝血,而后塞入自己下。体里头,等到交欢之时,自然而然的会留下落红。
此乃市井之法,若是真将这顶帽子扣在林清漪头上,即使有晋阳侯府相护,恐怕也是百口莫辩了。
白芷退下之后,林凝眉抬手拿起剪刀,给桌上的红梅修剪花枝,这红梅颜色娇艳的紧,也十分打眼儿,只可惜有些枝条就是生的不规矩,若是不好生修理一番,日后还会更加难看。
流言猛于虎,百姓们本身对皇族便有不小的窥探之心,虽说碍于锦衣卫的威势,但人心却是不可控的。
在乞丐们将林侧妃不守妇道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之时,林清漪正因为冲撞了宋静嘉,而被罚跪在院中。
如今虽说还未立冬,但天气却严寒非常,林清漪只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在冰天雪地里在书房外罚跪,整个人都快冻僵了,面颊通红,下半身整个儿都不能动弹,偏偏此刻姜远道处在朝堂之上,没法子前来解救心上人。
跪在雪地之中,林清漪贝齿紧咬红唇,因为用力过大,嘴唇都被生生咬破了,红艳的血迹落在白雪之上,显得十分妖异。
林清漪眼眸之中满布血丝,恨不得将宋静嘉与她肚腹之中的贱种一并打杀了,偏偏宋静嘉身为正妃,在身份上也压了她一头,在没想出好法子之前,也不能妄动。
莺歌燕舞身为林清漪的陪嫁丫鬟,见着主子受苦,心中也十分着急,正待此刻,一行人缓缓走到书房前头。
宋静嘉穿了一身儿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外头披着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面上妆容精致,比起十分狼狈的林清漪,更显得端方秀丽。
“林侧妃,随我走吧。”
听到宋静嘉的声音,林清漪两手死死握拳,略有些尖锐的指甲给抠入掌心之中,疼的厉害,但她却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任由莺歌燕舞搀扶着,往洞庭苑走去。
入到洞庭苑正堂之中,宋静嘉低垂眉眼,端起茶盏,吹散茶盏中的水气,道:
“林侧妃,先前本妃听闻府外传出流言蜚语,想要问询林侧妃一番。”
林清漪心中咯噔一声,总觉得有些不妙,咬牙问道:
“不知是什么流言蜚语,竟然劳动娘娘亲自问询?”
宋静嘉抬手轻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开门见山地道:
“如今府外都传遍了,说林侧妃不守妇道,婚前失贞,与一个名为二虎的小厮厮混,最后被捉奸在床,可有此事?”
林清漪面上霎时间苍白如雪,明明那事情已经过去许久了,为什么还会传出来,究竟是何人要谋害与她?
额际渗出冷汗,林清漪浑身颤抖,一手死死扣住椅背,反驳道:吗在女亡。
“胡言乱语!臣妾与殿下洞房之时,的的确确是清白的身子,且有元帕为证,现在那些人说臣妾与小厮有染,为的就是抹黑皇子府的名声,还望娘娘明察。”
宋静嘉面上勾起一丝冷笑:
“明察?本妃又如何明察?林侧妃都在五皇子身边伺候将近一年了,现在验身也没什么用处。”
林清漪泪眼朦胧,眉眼处尽是委屈,哽咽道:
“正妃娘娘如此开口,就是疑心臣妾了?”
宋静嘉,说:“林侧妃可莫要胡思乱想,只是外头的流言蜚语甚嚣尘上,若是本妃不将事实查清的话,总归是有些不妥。”
顿了顿,宋静嘉又问:“外头人说林侧妃用了血囊塞穴的法子,着实腌臜的很,此事已经成了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知是何人将事情给传出去的。”
听了这话,林清漪身子一晃,差不点从八仙椅上跌坐下去,紧咬牙关,开口说:
“定然是有人想要谋害臣妾,娘娘您万万不能信了他们的污言秽语!臣妾出身晋阳侯府,家教甚严,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出身晋阳侯府?若是本妃没记错的话,林侧妃好像只是晋阳侯府的义女吧?”
宋静嘉眉眼中的讽色越发浓郁,口中却是不依不饶,存了心要将林清漪闭上绝路。
第117章 攀咬()
林清漪恨得牙关紧咬,明明她才是晋阳侯府嫡出的小姐,偏偏让林凝眉那个贱蹄子给强占了身份,眼下又被流言蜚语污蔑,任人欺辱。
眼眶含泪,林清漪再也顾不得什么大局。直接便将林凝眉的身份给揭露了。
“皇子妃有所不知,臣妾才是晋阳侯府的嫡女,而林凝眉只不过是抱错了的贱种罢了。侯府想要为这贱种留下一条活路,所以往日才没有将我们两个的身份给揭露出去,谁知林凝眉这个贱妇竟然变本加厉,反倒伙同二虎那小厮陷害臣妾。眼下京城之中的流言蜚语,想必也与林凝眉脱不了干系!”
宋静嘉此刻当真是有些诧异了,开口问:
“你说林凝眉与你是抱错了的,那她是什么身份?”
林清漪抿了抿唇,咬牙切齿的道:“林凝眉不过只是乳母的女儿罢了,奴才秧子出身,最最上不得台面。”
宋静嘉轻咦一声,面上露出一丝为难,说:
“若是本妃未曾记错的话,怀化大将军对晋阳侯可谓有救命之恩,难道救命之恩,就要拿一个抱错了的女儿来报?晋阳侯府还真是好规矩,好家教!”
林清漪倒是忘了这一茬,此刻披露林凝眉的身份,倒是显得晋阳侯府寡义廉耻。但现下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林凝眉那贱蹄子占了她的身份不算,竟然还能爬上正三品的淑人之位,因聂修齐手握兵权,比她这个侧妃娘娘还要体面,甚至诸位皇子妃也在争相拉拢。
林清漪本就是善妒的性子,又怎能看的过眼?
因见不得林凝眉过得好,这才将二人的身份告知了聂夫人白氏,本以为白氏是个有些用处的,却未曾想到这妇人竟然如此不济,身为婆母。连一个儿媳妇都收拾不了,果真续弦就是上不得台面!
宋静嘉望着林清漪面上狰狞的神色,心下不由冷笑,她之前也见过林凝眉,知晓那妇人是个聪慧非常的,反正比林清漪是强上许多,即便不是晋阳侯府的女儿,现在也成了怀化大将军的妻子,且产下一女。
这样的妇人最好还是拉拢,而非越推越远。
心中有了决定,宋静嘉看着林清漪,说道:
“你们晋阳侯府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如此大的事情竟然敢给隐瞒下来,难道不知这是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何为欺君之罪?”
一道清朗的男声由外传来。宋静嘉扫了一眼,发觉是姜远道抬脚迈入了洞庭苑正堂之中。
“臣妾给殿下请安。”
姜远道此刻刚刚下朝,也不清楚市井之中的流言,一见着林清漪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便有些不忍,开口问:
“这又是怎么回事?静嘉,清漪好歹也是咱们皇子府的侧妃,若是有何处做的不对的地方,你提点提点也就罢了,怎的非得教训一番呢?”
姜远道剑眉微蹙,扶了林清漪一般,眸光之中尽是怜惜,但转眼望着宋静嘉时,眼神却冷了几分。
心中苦笑,但宋静嘉面上的气度却不减分毫,直接开口道:
“殿下这是埋怨臣妾了?明明是林侧妃不知检点,传出了婚前失贞的风声,成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臣妾教训林侧妃,也是理所应当。”
听了宋静嘉这话,姜远道面色一变,看着林清漪这幅惹人怜惜的模样,两手按住女人的肩头,急声问道:
“清漪,这是怎么回事?”
贝齿轻咬红唇,林清漪心中也委屈的很,眼泪仿佛珠子一般滑落,配上苍白如纸的肤色,柔弱非常。
“殿下,臣妾是否是完璧之身,难道还能瞒得过您吗?眼下京城之中传出来的流言蜚语,明显便是在刻意诋毁臣妾,您、您此刻质问于我,可是真起疑心了?”
林清漪哭的十分可怜,但姜远道此刻却没有安慰她,只是冲着宋静嘉问: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静嘉微微挑了挑唇角,因动作过小,所以旁人也未曾发觉。
“殿下有所不知,因林侧妃在闺中的行为举止不简单,与一个名为二虎的小厮竟然生出了苟且之事,且被捉奸在床,听说锦被上还存了落红,这事儿在京中传的绘声绘色,实在不是臣妾可以编撰出来的。
且那些人还说,林侧妃在与殿下大婚之事,之所以会有落红,是用了、用了…。。。”
“用了什么?”
宋静嘉面上涨红,咬了咬唇,说:“用了血囊塞穴的法子。”
听了这话,姜远道面色青白不定,即使他再喜欢林清漪,也不能忍受自己所爱的女子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吗在宏亡。
怒瞪着林清漪,姜远道眸光阴鸷,面上的杀意让林清漪不由瑟缩,但面上却是一副哀戚模样,不住地摇头道:
“殿下、殿下您要信臣妾,臣妾就算再不知廉耻,也不会与一个小厮生出苟且之事,若真如此的话,晋阳侯府的颜面还往何处放?”
宋静嘉与姜远道都清楚事有蹊跷,但不管事情真相如何,五皇子府的脸面确实丢了个干净。
“殿下,还有一事臣妾也不敢隐瞒,先前林侧妃承认了,她才是晋阳侯府嫡出的小姐,至于骠骑大将军府的林淑人,却只是小小乳母所生。”
姜远道剑眉皱的更紧,一双鹰眸瞪着林清漪,质问道: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恩?”
林清漪身子一软,只觉脑袋里一片混沌,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住地抽哽着,希望能得到姜远道的几分怜惜。
有关林清漪婚前失贞的事情闹得极大,不止将五皇子府给惊动了,就连晋阳侯府亦是脱不了干系。
一家子齐聚在松鹤园中,老太太面色铁青,抬手指着跪倒在地的俞氏,怒骂道:
“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如此不知廉耻,以往当了侧妃就一了百了了吗?”
林博远坐在老太太下手,面色也十分难看,眼下他恨不得将俞氏这个蠢钝妇人直接给休了,省的再抹黑晋阳侯府的脸面。
听得老太太的叱骂声,俞氏心中也不好过,之前在二虎那事儿发生后,俞氏曾经找了有经验的嬷嬷给林清漪验身,她的女儿的确是完璧之身没错,眼下竟然有人抹黑清漪,着实好狠辣的心肠。
双目怒瞪,俞氏望着面带忧色的宁采苓,心中恨极,嗤了一声:
“老太太现下责骂于我,还不如将罪魁祸首给揪出来,能传出血囊塞穴这般不堪的法子,想来只有真正的妓女能说得出口!”
说着,俞氏锐利如刀的眸光直直落在了宁采苓身上,眼神之中的鄙夷没带半点儿遮掩。
宁采苓张了张口,眼眶突然红了,无措地望了林博远一眼,强忍着没有掉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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