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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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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闻言嗤笑,“我看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我们为什么成亲。”
萧璃垂下眼,她知道杨广这是提醒她,他们的只是政治联姻,与情感无关。
可她还是不死心,深吸一口气,拿出最后一道“王牌”,抬头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们俩是政治联姻,根本不用谈什么感情,我只是为一个因你而家破人亡,配入后宫为婢的女子可惜而已……”
果真,一说到尉迟明月,杨广本是毫无表情的脸顿时冷如三尺寒冰,黑钻般的眼眸闪出了千年寒冰般的光,让她不由想起了那晚杏树下——
那惊入骨髓的窒息之感!
萧璃惊骇,望着杨广那冷峻的、犀利的眼,本能地后退了几步。
“你怎么这么猖狂,胆敢一次次地挑衅我。”杨广声音不大,但字字都如子弹般穿过萧璃。
萧璃能说出这尉迟明月自然是做了准备的,只是她不想这杨广会如此在乎尉迟明月之事。
这次他虽然还是一样的冷酷,但好歹没动手,想到此,萧璃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气息,静下心来,对杨广笑道:“我不是猖狂,只是想让你们俩个有情人终成眷属,或许我可以帮你。”
杨广凝视着萧璃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冷笑一声,“帮我?就凭你?”
居然又被他鄙视了!萧璃在心里狠狠白了他一眼,但面子上还得保持着点风度。
“对!”萧璃深吸一口气,接着微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是考虑政治利益关系,才会答应梁国皇帝……咳……也就是我父王,与我成亲。我可以同我父王去说,我根本不想嫁给你,那样你们既可以不担负悔婚的责任,又不必与一个见着都心烦的人成亲了。”
杨广眯眼凝视着萧璃,他不明白这个以前怎么也甩不掉的女子,现下居然宁愿承担悔婚的责任也不愿嫁与自己,是她根本就不知道悔婚的后果,还是如母后所说的,那只是一种男女间的欲擒故纵之计。
见不到她眼中那种视死如归的绝决,杨广选择了相信后者,“你很高明,想用这种办法来引得我的注意。”
萧璃怔怔地望着杨广,一时并不知道杨广在说什么。
“你若爱玩这种手段,我可以告诉你,不要浪费精力了,你一定会是未来的晋王妃,但是如果你一再提‘她’,我就不保证梁国公主会不会玉损香消。”
这是赤/祼祼的警告!萧璃怎么可能不知,这个“她”就是尉迟明月。
萧璃本来还希望能通过尉迟明月一事来解决与杨广的婚约,却不想这个倒是提醒了杨广,自己是知道他秘密的人,那她的小命……
看来尉迟明月以后绝不能再提了,不过杨广前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玩手段”、“一定会是未来晋王妃”?萧璃沉思片刻,然后不可置信道:“你说我在用手段当晋王妃!”
杨广冷静冰冷的眸子望着萧璃,并不言语,意思却是肯定的。
“你怎么就认定了我想当晋王妃?”萧璃费尽心机地想解除与杨广的婚约,不想人家还以为自己是使用手段想嫁与他,这真是太好笑了。
“我想你比我清楚。”杨广冷冷地说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萧璃气结,她真不知是这个萧璃真的太爱杨广了,还是杨广太过于自信,他这种傲慢自负的回答居然让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
杨广不理会语塞的萧璃,接着眯眼望着她道:“因为我是大隋的皇子,所以必须娶你,但是——”杨广话锋转为凌厉,“你千万不要以为你成了晋王妃,就妄想着使用手段来得到我的眷顾。”
萧璃瞪眼看着杨广那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片刻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觉得太可笑了,甚至连肚子都笑痛了。
终于她笑累了直起身,抬头看了眼杨广,但见杨广一点都不受自己影响,眼神冷静,冰块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便牵了下嘴角,正『色』道:“杨广,我实话告诉你,之前的事我一点都记不得了,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喜欢你,可是现在,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你,要让我嫁给你,除非我死!”萧璃说得更是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杨广深深地凝望着萧璃,要说之前他认为萧璃的转变是想用手段来吸引自己的注意,但现在,他可以明确地感受到萧璃对他的敌意和反感。
萧璃也直直地回视着杨广,此刻的她连死的都不怕,怎么会怕他!但凝视着他黑钻般的眸,还是让她的心跳没由来的加快。
他们俩就这样互相凝视着对方,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
“希望你能记得今天所说的。”杨广突然勾起嘴角,但眸『色』却冷如三尺之冰。
萧璃回瞪着他,吐字更是清晰无比,“此生不忘!”
第10章 执意娶妻()
夜幕降临,晚风轻拂。
正阳宫中独孤伽罗亲自打点杨广成亲之事,都说孩子是娘的心头肉,但对这个二儿子,她似乎格外疼爱些,也许是他从小就孝顺懂事原故,亦或是他与自己某些地方很相似的原因,总之,五个指头里都有长短,无疑,这个儿子是她心尖上的。
“此次晋王成婚,一切都按太子娶妃的规制来办。”独孤伽罗坐在胡榻上翻了翻喜礼柬子,对自己的贴身女官马尚宫道。
马尚宫听后倒是有些犹豫,虽然大隋现下还没有制定特别明确的礼法,可这亲王成婚与太子一般,总是说不过去的。
“皇后娘娘,下官以为晋王殿下为亲王,应稍降规制,以显长幼尊卑。”马尚宫好心提醒。
独孤伽罗却随意摆了摆手道:“此事无妨,太子娶妃时,我大隋还未建立,现下阿麽成亲,也是宫中头一遭有如此喜事,萧璃又为梁国公主,可以办得稍为隆重些。”
太子杨勇成亲时,还处北周,自然不会大办,但独孤伽罗坚持给杨广大力『操』办,除了有她说的原因外,其实疼爱杨广,希望能对他有所补偿,也占了很大的一个部分。
马尚宫自是知道独孤伽罗的意思,“喏!”她轻应。
“还有梁国那边派了使臣过来,说他们的太子萧琮会过来观礼,到时侯你再派人接应一下,将梁国的来人好生安顿。”
“喏。”
“那萧琮在这之前也尽量不要安排与萧璃有所接触。”独孤伽罗特意指出。
萧琮虽与萧璃是兄妹之亲,但萧璃一直处在宫中,不可避免地会听到一些前朝后宫之事,她倒是不想让他兄妹二人互相传递消息,哪怕是一些无所关要的消息。
“喏。”马尚宫行礼答应,但是想起一事,不由接着道:“另外下官有一事还得向皇后娘娘禀报。”
“何事?”
马尚宫敛下眼,犹豫了片刻后才道:“下官听庆安宫的宫人说,萧璃公主今晨一早去找了晋王殿下,但二人好似起了争执。”
“争执?”独孤伽罗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
马尚宫垂眉恭敬道:“因当时宫人都侯在宫外,也不知具体是何事,但下官听说晋王殿下出门时脸『色』很不好。”
“哦?”独孤伽罗听后反是笑了声,“这萧璃倒是长进了不少,竟能一再惹怒阿麽了?”
马尚宫低头不语,她如何不知皇后娘娘最疼爱的便是晋王殿下,萧璃公主惹怒晋王殿下,皇后娘娘心中定会不快,可她也不得不据实以报。
果真,独孤伽罗虽是脸上虽上挂着笑,但眸光却还是变冷了一分,接着转身对马尚宫道:“现下阿麽应该也已回来了,你随本宫去看看。”
“喏!”
*
庆安宫中,杨广正坐在案边看书,他从小便好读书,又喜欢研究武艺兵法,大概是天资高,自己又勤勉的缘故,居然各类拔尖,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文武全才了。
独孤伽罗带着马尚宫刚一进屋,杨广便抬起了头,望是自己的母后,不由起身行礼,“母后你怎么来了?外头的人也不通报一声。”
独孤伽罗笑着进屋道:“我是听说你在里头看书,便让他们不必通报,不想你看书倒是假的,如此警觉,定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吧。”
“被母后发现了。”杨广低眉浅笑,将独孤伽罗引到上座。
“在看些什么呢?”独孤伽罗望了望书案上正翻开的书本问。
“司马迁的《今上本纪》。”
《今上本纪》是《史记》最后一篇,因司马迁与汉武帝是同时代人,《史记》成书后,司马迁上呈汉武帝,汉武帝见了《今上本纪》,当场便发怒给撕了,所以大家都以为《今上本纪》并无传世,不想司马迁还留有副本,而这副本无意中被杨广花重金求到了。
独孤伽罗自是知道此书罕见,不由也要看看。
杨广取来交给自己的母后,马尚宫立在一旁细心地为独孤伽罗掌灯。
独孤伽罗翻看了几页,而后叹道:“难怪说刘彻会怒而撕书,这书中写的也不尽然都是对的。”
杨广点点头,“确是!汉武帝一生攘夷拓土,何其荣耀,汉家史上的颠峰可谓出自此人之手了,司马迁却着重记了他的‘奢侈极欲,外事四夷,穷兵黩武’之过,可见文人的目光,有时就是短浅的。”
“是非功过,本来就是交由后人去说,司马迁与刘彻有隙,自然不会讲他好话。我们这些当朝者只须做好自己本份之事,无须顾及太多人言语,如果太在意那些评价,反而缚住了手脚,行进困难。”独孤伽罗将书复放到桌上,对着杨广谆谆教导。
她协夫处理政务多年,早就有了自己的一套处事风格,知道这当朝者,不可不听人言,当然也不能尽听人言。
“父皇英明,又有母后这样的贤后相助,今来一统天下,父皇定不输那刘彻,我们大隋也定能胜过那汉室。”杨广淡笑着道。
听得杨广如此一说,独孤伽罗反而有些微怔,但接着又笑话起了杨广,“年纪轻轻的,倒是有这份抱负了。”
杨广旦笑不语。
不过独孤伽罗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心里却很是安慰,她这五个儿子里,太子杨勇过于敦厚,三子杨俊又有些软弱,四子、五子年幼,就这二子是既聪明又勤奋,有眼光又有抱负,确是一个难得的可用之才。
她的二儿子,真可谓是十全十美了。
除了他的婚事,这完美之中的唯一缺陷。
“阿麽,”独孤伽罗沉下眼,叹了口气才复问,“如果不为大隋,你还愿意娶萧璃为妃吗?”
她心里始终不能放下的,便是儿子没有娶到中意女子一事。
她一生挚爱杨坚,而杨坚对她也十分敬爱,二人相亲相爱几十载,风雨同舟。
前朝北周时,他们的处境是多么的危险,好几次几乎都得将『性』命送于老天,可就是因为他们之间坚贞不渝的感情,让他们跨跃过了一条条难以逾越的沟壑,相扶相持走到今日。
所以她比任一个人都了解、都深刻地感受到:一个挚爱的伴侣,对一个人的一生会起多一个多么至关重要的作用。
但杨广却仅是敛下眼,淡淡道:“母后你怎么又问这个问题?”显然他对成亲之事并不感兴趣,至少热情要比讨论汉武帝少多了。
“你知道这件事一直是压在我胸口的一个重石。”
杨广勾唇走到独孤伽罗身后,安慰似的轻『揉』她的肩膀,“母后您就不要再『操』心此事了,若不为大隋皇子,儿子倒愿意一辈子不娶妻,省得麻烦。”
杨广实话实说,或是他在儿女之情上尚未开窍,或是他『性』格骄傲自负的原故,真的还没有哪个女子在他的心中有过停留,哪怕再短暂的停留。
“你这孩子尽说胡话。”独孤伽罗有些生气地调头轻责他,“即便你是普通人家的儿郎,那也定是要娶妻的,怎可随意说出这种话来。”
“我还没说完呢,”杨广微笑着接着道:“可是为了母后能抱上孙儿,阿麽也定要娶妻生子,而且至少要生十个八个。”
“这还差不多。”独孤伽罗轻笑,她自然知道儿子是在逗她开心,便接着问:“你实话跟母后说,你喜欢萧璃吗?哪怕只有一点点动心。”
杨广黑钻般的眸光变得深沉,语气也变得有丝冰冷,“不喜欢。”他直接开口道。
听得了意料之中的答案,独孤伽罗不由叹了口气,思量了片刻后终于道:“你若一点都不喜欢她,那母后就将她收作义女,再为你物『色』好点的女子,我看朝中几位大臣家的小姐都很是不错。”
独孤伽罗再也不想委屈这个儿子了,哪怕因此与梁国生隙,她也并不在意。
杨广敛着眉,白玉般的脸上透出一种淡漠的神情,“不必了,虽然那萧璃无理任『性』至极,可儿子也不想让大隋落下背信弃义的骂名。”
毕竟是杨家危急之时求梁国的支持,才有了这门联姻,如今天下刚定,杨家就来悔婚,确实容易落下不好听的罪名,特别是梁国那边,他们定会认为大隋毫无信义可言。
“梁国看重的是与我大隋联姻一事,要不然就依你之前所言,将萧璃赐给你大哥,你大哥是太子,也不算亏待了。”独孤伽罗接着说出心中所想。
她本就不属意萧璃嫁与自己最疼爱的二儿子,现下儿子又如此说,更是决心不会再让儿子受委屈。
杨广沉着眉没有说话。
“此事就如此定了,母后先回去与你父皇商议,你也不要看书太晚,早点休息。”独孤伽罗沉声嘱咐杨广,然后转身外出。
杨广立于案边微顿了片刻,终于在独孤伽罗行至门槛,要出大门之时,上前行礼叫停独孤伽罗,“母后!”
独孤伽罗回头,疑『惑』地望着儿子。
“儿子愿意娶萧璃。”杨广垂首恭敬着道。
因是低着头,独孤伽罗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第11章 学堂之争()
萧璃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倒霉了,自从当了这个童养媳公主后,好日子没过一天,倒霉事却一件接一件——
今日一大早她就被玉茭叫醒去神雀台,不想又生出了一些事端。
这神雀台乃隋宫教育子女之所,因独杨坚与孤伽罗满腹才华,更有独孤伽罗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所以他二人对子女的教育也丝毫不敢懈怠,在这后宫中,宗室女眷必是每样都要涉及,更何况萧璃极可能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更是请了师傅,每样都细细教她。
待萧璃赶到神雀台时,殿内早已是一阵朗朗的读书声,萧璃向里面偷瞄了眼,见里面都是些十多岁的少年人,穿着白『色』儒服坐在蒲团之上,正“依依呀呀”,摇头晃脑背着书,萧璃不由愁皱着眉头,要知道她可是地地道道的学渣,上课基本都是睡着的多,醒着的时候少,不想到了这个隋宫,居然还需要念书。
“公主,快些进去吧!”玉茭边说着边轻轻地推了萧璃一把,萧璃会意,蹑手蹑脚地靠门边找个空坐坐了下去。
这教诗书礼义的师傅是内史令李德林,李德林也才三十来岁,却是穿襦服,带襦帽,还留着山羊胡子,一派老学究打扮。他睨了眼萧璃,也没做声,接着闭目晃脑道:“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起——”
底下的少年们也跟着读道:“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萧璃张着嘴跟在里面装腔作势,却是一个字也没听懂,见眼前案上有一本书,上面写着几个她不认识的蝌蚪文,人人都是翻着书在读,自己便也翻开来看。
只是她连他们读些什么都不知,哪知道翻到哪页,转而睨眼偷看她隔壁人的书本,可是这隋朝的书本既无页码,又无标识,翻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哪一页。
正在她焦头烂额之际,忽地一本打开了页的书传到了她手边,萧璃转头一看,只见同坐一个眉眼清秀,鼻梁高耸,约十三四岁的男孩对着她眨了下眼,萧璃会意,忙将自己的书给他,然后拿着那男子的书,两人会心一笑,便一起跟着念了起来。
此时的书中多异形字,古字,萧璃自然认不全,幸而只是跟着众人一起读读,她便在里面滥芋充数,念了一会便停了下来。
见终于不必再念这些看不懂的文章,萧璃松了口气,转而看了眼她同坐的那个少年,见他也不在看书,正低着头,左手拿着根木头,右手拿着片小刀,好像在雕刻着什么。
萧璃低侧过头,小声同他讲话,“刚才谢谢你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有着好看的单眼皮,见萧璃同他说话,停下手中的活计,也侧着头微微一笑,“杨阿祗。”
“我叫萧璃。”萧璃友好地介绍自己。
却不知这“阿祗”是秦王杨俊的小字,杨俊一直驻在秦州,昨晚才回宫,所以萧璃根本就不识杨俊。
不过巧也巧在之前的萧璃与杨俊虽然认识却互不熟悉:杨俊十一岁封秦王后,大部分时间都在秦州,回宫里也很少见过萧璃,而且他之前对萧璃也没什么印象,只是知道她是二哥未过门的妻子而已。
“久仰大名,真是幸会幸会!”杨俊偷偷抱拳行礼,但笑得有点揶揄。
萧璃觉得这个“久仰大名”有点奇怪,可并未深究,也笑嘻嘻地跟着后面抱拳。
他俩这一来一回,又是说话,又是笑的,早就引得李德林的注意,李德林见他俩聊得愈发起劲了,便干咳一声,慢悠悠道:“杨俊,你先来。”
此时尊师重道的思想开始盛行,李德林又在朝中任有要职,所以在学堂之上,李德林可以不计身份,直称皇子名讳。
萧璃本是以为这是“课间休息”时间,便与杨阿祗在底下瞎聊,不想老师突然叫什么“杨俊”,然后便见杨阿祗对她微微一笑,起身一字一句道:“傲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直到这时萧璃才想起这杨阿祗是独孤伽罗的三儿子杨俊,杨俊的相貌与独孤伽罗也是有几分相似的,自己居然都没认出来,还说了那么多白痴的话,不由心里狠狠地鄙视自己,想着这次无论如何也得把自己身边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理清,免得日后再惹人家笑话,让人看出自己是冒牌萧璃。
“富贵而知好礼,则不骄不『淫』;贫贱而知好礼,则志不慑……”转眼间杨俊已流利背出大段《曲记》,李德林听着不错,点头捊须道:“嗯,文词通畅,可知其义?”
杨俊点点头,“这篇文章学生在秦州时刚学完,师傅也已讲解过。”杨俊一直定驻在秦州,这次在宫中上学,主要是因他正在上学之时,独孤伽罗怕他忘了学业,便让他一同来听课,只是李德林教的这些他都学过了。
李德林伸手往下按了下,示意杨俊坐下,然后指着萧璃道:“你接着背。”
萧璃本就是在『乱』七八糟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哪里知道什么背书,她看见李德林指着她,便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却也不知道该背些什么,就是僵站着,见她许久不背诵,李德林和前排的几个学生都转过头看着她。
“人生十年曰幼……”杨俊见萧璃半天没反应,用手背遮住嘴小声地提醒她。
“什么肉?”萧璃见杨俊在帮她,只是她听不清杨俊到底在说些什么。
“人、生、十、年、曰、幼”,这次杨俊不仅加大了音量,还一字一字地说。
这次萧璃总算是听清杨俊说的话了,只是不待她复述杨俊的话,一阵清脆的女音便传了过来,“阿祗,你怎么帮她作弊呢?”
萧璃抬头一看,只见最前排案前的兰陵公主杨阿五正不善地看着她。
李德林此时也起身走了下来,“杨俊,让她自己背。”
萧璃眼瞧着老师走过来,大脑快速地转动着,本是想着『尿』遁,可也知道她错过了最佳时机,况且这个老儒生一派温吞吞的样子,她也不信能将她怎样,便一横心,老实地承认道:“老师,我不会背。”
听到此,二三个学生掩面而笑,余下几个坐正身姿头也不敢回的,也都是不会背的。
不过萧璃猜对了一点:对于女子读书之事,独孤伽罗也并不看重,所以事先就对李德林说过,让他对女学生不必太过苛刻。
于是李德林转了个背,渡着步子慢悠悠道:“那你就读吧。”
杨俊听到此,松了一口气,他快迅地将书本翻好,推到萧璃案前。
萧璃看着那页字,刚才读过,还好基本都认得,于是念道:“人生十年曰幼,学二十曰弱冠,三十曰壮有室,四十曰强而仕,五十曰艾服官政,六十曰……”
其实后面是个“耆”字,但是萧璃却不认得,便打着哈哈一字带过,接着念后面的,却不想那个杨阿五见逮了个把柄,立刻起身向李德林告状,“老师,刚才有个字萧璃她没念清楚。”
又是个这杨阿五!萧璃皱着眉头,随即马上否认,“没有,我都念了!”
“你明明六十曰耆的‘耆’字没念,还来狡辩。”杨阿五义愤填膺地说着。
萧璃忍着笑,佯装严肃道:“你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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