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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兰陵王怎么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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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不错。”宇文邕黝黑的眸子里头翻滚着,伸手拍了拍魏和的肩膀,那老太监身子一矮,满是褶皱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感动的神『色』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城怎么了?难不成和突厥使臣起了冲突?”
“正是。”魏和躬身打道,“姜头领不知怎么在皇城之外和突厥使臣打了起来,正巧被太后和皇世母撞见。故而。。。”
“这可真够巧的。”宇文邕想起叱奴太后见着自己也不曾缓和半分的眉眼。这位曾经美貌的女人在宫中消磨了半辈子最终只剩下了权位和名利。
对于自己的亲生儿子却不如那一条一只养在身边的雪白貂儿得青眼。忽的响起那日自己的亲生母亲坐于锦榻之上,榻边跪着的婢女一点点往她的指甲上抹着蔻丹,鲜红的颜『色』扎眼的很。
“突厥汗国的木汗可汗有位掌上明珠。。。你可知道?”叱奴太后拂袖坐起,在她成年的儿子面前毫不避讳的梳妆打扮,就好像他不知道这宫里头来来往往的几位得宠宫女。。。
其实都是男人。
只不过仗着让儿子求娶突厥的公主,后宫空空『荡』『荡』,自然毫不顾忌罢了。
在那之后,自己便送了大批的礼物财宝买通突厥上下,那位‘美若天仙’的阿史那公主到底长得如何他并不介意,左右是个名头。
然而他遇见了苏白。
那就连名头都不要好了。
估计这突厥使者此次进宫正是为了与他一谈阿史那公主和亲一事,却恰好被人中途打断。宇文邕沉『吟』许久,“姜城不至于如此愚笨,此时是绝对不能明着惹了突厥人的。若不是宇文护此次和突厥的合军也如此一败涂地,突厥人也不至于两边都要勾连,两边都不肯舍弃。”
“这样想,此次还多亏了齐国那几位了?”宇文邕眯了眯眼,冷笑道,
“段韶,斛律光,。。。高长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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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醒了多久,就在床上躺了多久。他抬头仰视着明黄的帐顶,上面绣着颇为精致的花鸟龙凤,盘旋飞舞,几乎要从布面上脱离飞走。
大概身上盖着的锦被太软太薄,苏白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一般碰不到地面,头越来越热,身子却越来越冷。
“苏白。”青葵把手抬起,思索片刻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身子。。。还好么?需不需要再吃一些调养的『药』?”
话音刚落,苏白的脸逐渐发涨红,如同被锅里煮着的虾仔儿一般,逐渐红的几乎透明,嘴唇也红肿着,带着股令人心惊的丽『色』和媚意。
仿佛刚刚初绽的花朵儿一般,身子慵懒而又柔软。青葵看见床上的男人拧着眉,眼睛却是与往常不同了。
上次庄子里头见的时候还是清澈的如同溪流一般一眼见底,此刻却和那位刚刚出去的陛下一般深沉而黝黑的墨『色』。
苏白把带着点点红痕的手臂收回被褥里去,“怎么样?我。。。大好了么?”
青葵看着他的双眼,笑了一下,“金针刺『穴』之后好了不少。现在你。。。头脑感觉好些了?”
苏白伸手拂了拂自己的额头,“确实清爽许多。多谢你。”他即使在木讷也知道此女才是真正的回春圣手,之前吃『药』时候的一切也都是装出来戏耍他玩儿的,不由得叹了口气。
青葵朝他点了点头,笔尖写着手中的方子就不曾停下。在苏白眼中看来,便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儿小字盘踞在纸面上,看的人头疼。
“宇文邕。。。陛下呢?”苏白顿了顿,最终开口问道,“出去了么?”
见青葵点了点头,苏白‘嘶’的一声支起了身。
他眉头皱的紧紧,左手扶着腰肢,一时间竟没有再动弹。
这该死。。。的男人。。。
第26章()
苏白拖着疲软的双腿在大殿中一圈圈走着,外头也入了夜,小侍人们把亮着的灯笼挂起来,大殿中的一排排烛火点着,看上去明晃晃的一圈。
这里是皇宫。苏白蹙了蹙眉头,习惯『性』的甩了甩手腕才觉得手臂恢复了些力气,至于下半身。。。还是不能怎么动弹。
青葵看着他喝完了『药』便出去了,知道他现在这个状态也跑不远。谁知她刚没走多久,便用小太监急冲冲的跑过来道:
“苏公子?苏公子?太后娘娘吩咐你去弘圣宫一见。”说着那小太监抬头看了苏白一眼,眼中的惊艳愕然一闪而过。苏白一时间没有说话,忽然觉得这个小太监比一般的要姿容秀丽许多,身材高挑,声音也比寻常太监低沉一些。
“现在便要去么。”苏白问道。
“这可是太后娘娘懿旨。。。”那小太监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说道,“苏公子怕是才来这宫中,规矩还不熟悉是吧。不过太后娘娘向来宅心仁厚,苏公子晚上个一时半刻也无妨。。。”
“不劳公公费心。”苏白沉『吟』半晌,刚想迈步,身子忽然一个僵硬。他抿了抿唇,从一旁取了件大氅套在外头,才在满室的宫女太监的注视下,离宫而去。
苏白所在的『露』寝那是平时宇文邕理政处事和休息的场所,位于宫城中央,地位尊崇。出来便见冬日里少有的满目深碧『色』。几日之前蓬蓬下的雪花还没化去,在灯光之下显出格外晶莹的神采。
一路上宫室曲折,挑着灯笼夜行的宫女们一队队走过去,见到苏白二人过来都停下脚步躬身问好,直到两人行走至远处再继续动作。
在黑暗的宫墙之中化为携着光点的一堆萤火虫。
太后所在的弘圣宫是一座两层殿宇,飞檐斗拱无一不透着股精致华美的气息。听说是宇文邕继位以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为他的生母叱奴太后修缮宫寝。把手巡逻的士兵一层层放过,苏白随着那小太监登上玉阶,宫门口有个小宫女守着,从那小太监手中接过灯笼来。
苏白十分耐心的躬身等候着,便听到大殿之中传来的阵阵笑声。
“哪有。。。哪有。。。都老了。。”
“孝闵一直是记挂着您的,这八宝儿珊瑚串戴在腕上极衬肤『色』。。。”这次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语速较慢,语气温和质朴,想来就是那位一步登天的皇世母了。
“孝闵啊。。。的确是个有心的。”
苏白仔细翻了翻脑中的回忆,这孝闵皇后乃是宇文邕哥哥也就是明帝的妻子。明帝被大冢宰宇文护废了之后,这孝闵皇后就一直呆在宫里。
苏白等了许久,而里头笑声阵阵,话语不辍,想来就是故意把他在外头扔着吹冷风。那位得宠的小太监已经大步进宫去了,只留下这个收拢灯笼的小宫女站在廊下陪着。
苏白扭头见那小姑娘两颊冻得通红,双眼却一直担忧的朝自己这里望望,不由得安抚『性』的一笑。却见这小姑娘一愣,如同被雷击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
“公子您没事吧?”那宫女嗫嚅着说,声音小的如同蚊子叫一般。
苏白:“。。。没事。”
实际上他现在两股战战,几欲跌倒。
干完那档子事儿的后遗症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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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说了这么久口也干了。”叱奴太后轻笑一声,“小竹子,去给哀家端些茶水来。”
那位叫小竹子的俊美太监刚出去,还没多久便又端着茶碗儿回来,“回太后娘娘的话,外头龙珏郡主求见。”
“龙珏那小姑娘?”叱奴太后笑道,“她什么时候想来看看我这老人家了?”说着她垂了垂眼眸淡笑着看向一边温和慈祥的皇世母阎氏,“怕不是来看我的吧?”
“哪有。”皇世母阎氏摇摇头。
“准她进来吧。”叱奴太后笑道。
话音刚落,便见一个穿着一身劲装的贵女走上前来,朝在场的三位最尊贵的女人行了个礼,得了准之后便在旁边小几上坐下来,抓了一把果子仁就嗷嗷叫着往嘴里送。
“太后娘娘宫里的东西最是好吃。”龙珏狠狠吃了一会儿,喝了碗茶水才抹了抹嘴奇怪的说:“龙珏过来的时候看到外头站着个人,不知是哪边来的贵公子,长得端的是好看。”
“诶?”叱奴太后说着忽然想到什么,涂着蔻丹的指尖戳了戳额角,“哎呀,哀家老了人也糊涂。哪是什么贵公子啊。一介布衣罢了。”转头对着一边的小竹子,“苏公子都在外头吹了那么久的风了。。。你还不提醒提醒我。”
小竹子神『色』一凛,忙跪下告饶。
太后说是刚想起来,其他人怎敢置喙。一旁的皇世母阎氏,孝闵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哂笑着不说话。其实阎氏是可以明着和太后对着干的人,但奈何阎氏生『性』温顺,被叱奴太后的气焰压得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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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弘圣宫里头火光彤彤。
苏白刚刚在外头吹了好长时间的冷风,现在忽然走进温暖的殿室之内只感觉浑身一抖。
他敛了敛袍袖跪下行了个礼,声音温润而带着点属于武将的铿锵有力。一时间只听到满堂之中炭火的响声和宫女为龙珏斟酒的清脆水声。
“苏公子真是好人物。。”叱奴太后看着苏白沉默许久,才扬起一个如同花枝一般的微笑,“年岁几何了?”
苏白有些惊异,顿了顿答道,“二十有三。”
“那可真是成家立业的好时候呢。”太后继续说着,手一伸随意挑了果盘里的一个黄橙橙的蜜桔,开始剥了起来。
苏白没有答话。
一会儿便见太后把剥好的蜜桔放在银盘之上,挥了挥手由着那位小竹子公公端着下来。
苏白跪着,那位俊美的公公冷笑一声,把银盘往苏白面前一递,“太后见苏公子辛苦,特意赏了个蜜桔下来。。。苏公子还不领赏谢恩?!”
苏白虽然跪着,却仿佛能嗅到桔子瓣儿汁水四溢的清香混合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香,令他蹙了蹙眉,眼中一种厌恶的暗流翻涌。
场中一片静默,这次连龙珏也不顾着倒酒了,苏白深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回响在这弘圣宫主殿之中。
“草民无功,受不得此等赏赐。”
“混账!太后的话也是你能反驳的!”那位小竹子公公踢了一脚过来,却被苏白灵敏的歪了歪身子躲了过去。见那人还想动手,苏白狠狠咬了咬唇,把浑身上下充斥的软绵绵的感觉驱逐出去,刚想拽住那嘤嘤狂吠的犬奴的腿,把他摔个七荤八素,六亲不认。
却被一双坚实的手掌一把按住肩膀。
“什么时候,母后这么闲了?”宇文邕笑道,“儿臣。。。怎么从没吃过母后亲手剥的桔子。”
宇文邕伸手捡起托盘里的桔子瓣儿在手中把玩几下,又随意抛了回去。
第27章()
“母后仁慈。既然母后开口说苏卿劳苦功高,这劳苦功高的人怎能跪在这冷冰冰的地上?”宇文邕朝着台上的叱奴太后冷笑道,“朕就替母后多嘴一句,就赐座吧?如何?”
叱奴太后看了眼对自己面无表情的儿子,涂着蔻丹的鲜艳指甲几乎把手中攥着的一瓣儿小桔子捏爆。她有些厌恶的看了看指尖粘上来的汁水,往旁边的帕子上随意抹了抹,道:“既然陛下都开口了?!人呢?!不赶快赐座?!愣着干什么?!”
处在宇文邕侧前方的小竹子公公被吓得腿脚酸软,俊美的脸上青青白白。他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托着的银盘里的那只桔子半天也不见动作。忽然听见太后吩咐,忙自告奋勇的躬身后退几步,猛地跑下去了。
“没用的东西!”叱奴太后把指尖捏着的用来擦手的帕子一扔,对着殿下自己的亲生儿子笑道,“皇帝怎么今日有空来我这弘圣宫坐坐了?平日里老不见你过来,哀家想念的紧呢。。。”
宇文邕嗤笑一声,旁边的苏白却眼尖的看见了他攥紧的手指,然而没多久却松了开来,“不然打扰母后雅兴。。。”
宇文邕挑了个苏白旁边的案几坐下,旁边的小太监早就有眼力见儿的把东西一一摆上排开,“母后这里的东西果然精致些。。。”他随意挑挑拣拣了几个,却把刚刚烹上的新茶往苏白面前一推,“苏卿身子骨弱,大冷天的吃什么桔子?喝些姜茶好些。”
大殿里头只听见宇文邕慢条斯理的说话声。苏白抿了抿唇,手指按着瓷杯,最终揭开盖来。里头不知泡着什么,苏白却一眼看见了那个圆圆滚滚肥肥胖胖的红枣。他举杯仰头一喝,便对上龙珏那已经掉在桌子上的下巴。
这姑娘估计还不清楚他俩之间的事儿,陡然见到皇帝和苏白如此亲密,估计还在以为自己在做梦。
苏白啜饮了几口,把茶碗放下,宇文邕朝他勾了勾嘴角,然后明目张胆的把苏白被茶碗温暖的手指按到自己手心。
“哦对了,儿臣此次前来是与母后报备一声,省的母后怪儿臣不知礼数。禁卫军头领姜城不知怎么惹了母后,儿臣替他向母后讨个饶,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吧。”
没想到叱奴太后把手指往温水里濯了濯,眼睛盯着苏白,脸上带着一抹淡笑,“这姜城恼了突厥的使臣,若是搅了皇帝的婚事,下大狱算什么诛九族也不够尝的!!”
宇文邕条件反『射』『性』的看了苏白一眼,见自己身旁的男人清俊的脸上满是淡然,穿着一身白衣把身形勾勒的颀长风流,他却不知怎么心中往下一沉。
他『揉』了『揉』苏白的指尖,苏白侧首朝他一笑,如同夜昙初绽一般,美的惊人。
宇文邕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见坐于上首一直装木头人的皇世母捂住胸口,喘了几口气道,“哀家。。。哀家身子有些不适。。。太后娘娘,哀家就回去歇息了。。。”
“我送送您!”龙珏起身一把站立起来,上前几步扶住皇世母颤颤巍巍的身子,“太后娘娘,龙珏扶着皇世母回宫歇息,望太后娘娘恩准。”
叱奴太后看了她一眼,脸上很是平静,苏白却感觉到了这个尊贵女人的一丝愤怒和鄙夷。她摇了摇手,“下去吧。”
“皇帝也要走么?”叱奴太后冷笑道。
宇文邕笑道,“母后气什么,儿臣只不过想说一句,那位突厥公主儿臣不愿娶了。既然母后说儿臣要走,儿臣便走了吧。”说着一把拽起坐在一边的苏白,“儿臣和苏卿先走一步。”
弘圣宫碳火烧的旺,苏白还是觉得浑身发冷。走出宫门没几步便打了个寒噤。宇文邕见他沉着头不做声,以为他有些羞涩不自然,便勾了勾嘴角,眼睛也愉悦的眯了起来。
苏白只听衣物摩挲的声音,下一刻他整个人便被宇文邕牢牢的扣在怀里。这位未来成就斐然的皇帝静静的拥着他,手里提着灯笼,暖意融融的照着前方的路。
苏白想了想,轻轻失笑一声,也闭上了眼,整个儿人温顺的缩到他怀里去。
就这一刻吧。
苏白觉得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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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领着苏白回到『露』寝的时候已经入了夜,在寒冷的夜空中,几个星子执着的发着冷光。廊下的宫女太监们缩着脖子往手上哈着气儿,见宇文邕二人前来忙摆正姿态跪着问安。
“晚膳吃了么?”宇文邕扭头问苏白。
“没。起来之后没多会儿便被叫到了弘圣宫里头。”苏白回答他,一双黝黑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你这么一说,就有点饿了。”
宇文邕伸手帮他的大氅取下来,挂在旁边烈烈燃烧的暖炉上烘烤着,“那就传晚膳吧。”
没多会儿便有小太监捧着两件的薄粥和一些清淡的点心上来,一个个的铜盖儿揭开,里头的香气散出来,闻着便引人垂涎三尺。
“我特意嘱咐御膳房做的,你吃吃看。。。”宇文邕开口。
苏白很没有心情的慢悠悠的那筷子夹着,完全没思量到如此清淡所代表的含义,然而动作却超乎常人的标准而优雅。
“之前的我教给你的宫廷礼节你。。。都融会贯通了?”宇文邕一开口便见对面的青年缓缓地停箸,面上带着一种古怪混合着怅然的神情,“恩。”苏白点点头。
下人们把东西收下去,两人面对面的净口,净手,宛若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其实现在苏白脑子很『乱』,见到宇文邕除了某处泛起来的酸麻,其他便是一种恍如隔世的怅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位敌国的皇帝相处。
一个月前,他才破了周国的军队,借此扬名天下。一个月后和宇文邕如同恋人一般相处,做/爱。虽然他并不后悔,只是心里烦『乱』罢了。
“伤好了?”宇文邕拿出锦绢擦了擦手指,故作无意的开口。见苏白身子猛地一僵,便笑问,“真好了?还疼么?”
苏白感觉那地方不自在的缩了缩,昨日的冲撞摩擦带来的销魂和甜蜜沉入脑海,“我。。。没事。大夫说我身子好得很。”大概气氛滑向不知名的边缘,苏白尴尬的笑了笑,举起反对黄赌毒的大旗,企图把它拉回正常范围内。
“让我看看。”
“喂!你!”
苏白往后缩了缩,却被宇文邕倾过身按在了榻上。大概已经习惯了宇文邕此人狼心狗肺、人面兽心、惯爱‘斯拉斯拉’扯人衣服,扯的还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苏白躺着,眼睛盯着『露』寝殿顶的花纹雕刻,胸膛却一次比一次加速起伏着。
“好了没有?!”他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抿了抿唇。
因为那支箭颇为特殊,上面有着细小尖刺和倒钩,所以即使没有碰水,伤口还是颇为狰狞,一小团一小团的皱起扭曲,落在原本光洁无暇的右肩之上,显得更加不容忽视。至于上面留下如同花瓣状的吻痕,那就是另一番事儿了。
苏白淡定的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羞恼的把自己开启的脑洞整个儿关上。
“想什么呢?”他伸手从右侧的小柜中拿出一个小盒来,“这是宫里头上好的祛痕膏。”宇文邕很自然的伸手帮他轻轻抹了抹,脸上带着不可忽视的调侃的笑意,“难不成你以为。。。我要检查你。。。其他地方?”
苏白不自然的咳了咳,只感觉自己脸上烧的厉害。
“你经常准备着。。。『药』膏?”苏白僵硬的转移着话题,神思却开始飘忽。
“恩。”宇文邕依然很自然的帮苏白整理衣领,按平褶皱,这种服务周到的感觉仿佛苏白自己遭遇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一般,而自己只能乖乖躺平;直到收工完事。
“经常受伤?”
“恩。”宇文邕很平常的笑道,“明帝在位时,刺杀算是很普遍的事,所以身上常备这些『药』丸『药』膏以备不时之需。不过现在。。好多了。当然,这盒祛痕膏是我特地为你拿的。”
宇文邕见苏白不说话便神『色』严肃道,“所以这盒祛痕膏给你,你别忘了涂。”笑意渐渐染上眼角,如同薄雾散开,整个人都带着股慵懒的风情,“我可是会。。时常检查的。”
时—常—检—查!!
沉默许久。
“热么?”宇文邕看着苏白涨的通红的俊脸,拿出小金钳子拨了拨碳火。火苗哔啵一声绽出些许火星,“要是热,一会儿让宫人们开开小窗,让风吹吹也挺好。”
第28章()
十二月廿四,皇世母寿宴。
第二天一大早便被一堆侍女吵醒,流水一般从漱口用的茶水,到一整套叠的整整齐齐的月白『色』锦袍。苏白还处在一种刚被叫醒的懵懂状态,便被拎出来洗刷穿戴。
待到宇文邕送给自己的那支白玉镶金的长簪『插』/入束发之间。侍女将白狐皮斗篷往身上一披,绒绒的狐『毛』围着脖子一圈,配合一张美绝人寰的脸,清冽如同谪仙一般,举手投足皆是山水诗画。
“很好。”宇文邕拍了拍手,走进内室。
他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个年老却步伐矫健的太监,正帮宇文邕解下斗篷的系带。
“这是魏和,跟了我也很多年了。”宇文邕补充道。
被点到名的魏公公弯了弯腰,动作不停,笑的很是祥和,“苏公子好风度。”
苏白轻轻点了点头,揽了揽垂在膝边的广袖,“魏公公过奖了。”这衣服真是颇为华丽,在袖口以及交领之处绣有大片交龙纹样,衣摆出团簇如同水波一般的云纹。行走之时,如同流水一般从身测滑过,如同流转的絮云一般。
“苏白,走吧。”微凉的指尖被男人握住。侍女早就告退了,而唯一的见证者魏公公跟没事人一般侍立微笑,跟在宇文邕苏白二人身后。
出了殿门,便见地上堆了一层薄薄的洁白的雪,树杈屋顶上都是。昨夜风声大作,苏白在温暖的室内,即使劈了厚厚的斗篷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雪已经停了,踩在脚下发出吱嘎的响声,留下一个个脚印。路边的池水早已冻结,几个鸟儿受惊振翅飞走,扑棱棱落下一串白雪。
“这池水是从昆明池里引来的。我哥哥,也就是明帝还在位的时候曾经带我去过,”宇文邕嘴唇勾起,“等寿宴一过,我带你去。那边的烤鹿肉很是独特。”
苏白忽然感觉腹中空空,口齿生津。早知道,他就再要一碗粥就好了。
两人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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