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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泉鸣玉-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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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重才是。”
“是。多谢小夫人好意。”云轩微欠身。
斐姓本是杜家禁忌,不过自斐霓带着斐绍到杜家拜会后,似乎打破了这个禁忌,连一向言辞谨慎的小夫人,都提起了斐轩的名字。
云轩从未听母妃提起过斐轩。但是这个男人,确实走进过杜百年的心,也伤了杜百年和弯弯的感情。
也许小夫人是想提醒云轩,让弯弯落落寡欢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斐轩那个狐/媚的男子。
杜百年让云轩进屋去的时候,风前过来禀告道:“禀丞相,西宜斐王爷与安郡肃王爷、平州玉郡王昨夜举旗,要入秋山猎场逐鹿。”
秋山猎场是皇家鹿苑。当年子家先祖黄袍加身,杜、斐、肃、孟、端、玉、傅七大世家举旗相应,以猎场围猎之名,拥军入京。
如今肃王爷和斐王爷亦是以围猎之名进京,就是要拥兵自立,意在谋反。
“斐王爷胆子不小啊。”杜云轩忍不住笑:“斐绍呢?”
“斐世子离家去了安溪,未曾到军中应命。”
“安溪。”杜云轩眉峰一蹙:“他去找墨儿做什么。”
“在外面嘀咕什么呢,给老子滚进来。”杜百年在堂上喊。
云轩忙高声应“是”,往堂上走去,同时对风前低声道:“慎言。”
杜百年瞧着云轩行云流水地走进来,不由哼了一声,这小畜生的皮难道是铁打的,倒是经打得很。
“爹金安。朝中出了一些事情,儿子正要向爹禀告。”云轩规规矩矩地叩安,跪在地上,并未起身。
“起来说。”杜百年也当昨天啥事也没发生,指了堂下黄花梨的硬木椅子,命云轩坐。
云轩瞄瞄椅子,连个软垫都没有,他还是站着更好。
“斐王爷谋反了。”云轩看着杜百年道:“而且斐绍也参与其中。”
“什么?”杜百年被茶呛了,云轩忙过去替爹顺气,同时高声命风前进来禀告。
风前进来跪下,把收到的消息又禀告了一番,而且特意提到斐世子斐绍去了安溪,安郡的肃王爷联络、勾结。
“去了安溪。”杜百年很快镇定下来,问道:“小墨去天山,是不是走得此路,小墨可到安溪了吗?可见到绍儿了?”
风前低头禀告道:“凌公子昨夜倒是宿在安溪,至于是否与斐世子有所联系,属下不知。”
“去查!”杜百年冷喝道:“若是小墨或是绍儿出了一点儿差错,你们的脑袋就都不用要了。”
“是。”风前叩头一礼,告退出去。
杜百年琢磨了一下,目光落在云轩身上,忽然轻喝道:“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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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瑙的棋子裹了百花蜜,沁凉而光滑,似乎稍有不慎,就会滑落出去,凌墨不得不用力含紧。( )
“只含半个时辰吧。”云轩微微笑道:“我还要去看看蹴鞠练习的情况,你就替我处理今日的公函吧。”
凌墨应了一声,试探着站起来,却迟迟不敢迈步,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又逗乐了云轩。
“以后每日都要含十五子,半个时辰。”云轩忽然心血来潮,吩咐道:“至于什么时辰含,你自己选。”
凌墨僵住了,半天才道:“丞相。”
云轩微扬了眉看他。
“云轩。”凌墨轻声道。
“那就每隔三日含一次,可是体恤你了。”云轩的手按过去:“便是这样一直含紧,于你也是有好处的。”
凌墨在心里“切”了一声,是于你有好处才对吧。
凌墨身量颀长,背脊挺直时,却依旧比云轩矮上半个头。
云轩低头,吻上凌墨的唇,难得轻柔。凌墨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头卷了一下云轩的舌头。
云轩的吻立时更为霸道了,他用右手托住凌墨的下颌,左手从凌墨的颈肩滑落到浑圆上,隔着顺滑的衣料,肆意揉搓。
“丞相……”凌墨受不住了,慌乱地去按云轩的手:“棋子还在里面……”
云轩笑了起来,放开凌,等本相稍晚些时候回来,再给你取出。”
蹴鞠场上,比赛时间将至,白队黑队比分持平,两队队员紧追不舍,都想再入一球,以获奖赏。
云轩给杜百年请安,杜百年问凌墨如何,云轩回道:“谢爹体恤,墨儿已经完全退热了,只是明日最好休息一天,免得反复。”
杜百年安下心来,用手点着云轩道:“今儿晚上,你换个人折腾吧。”
云轩故意坏坏地笑着看他爹:“爹不担心儿子折腾坏了千锦,伤了您的宝贝孙女?”
杜百年冷冷地道:“你试试看吧。”
云轩被他爹的冷笑吓到,讪讪然收了笑容:“儿子不敢。”
“可惜!”杜百年忽然扼腕,原来是场中小孟临门一脚,被侍卫队的守门小东挡在了门外,将球又传了出去。侍卫队的前锋已经换成了十三。
“小东守门倒是不错。”杜百年点头表示肯定,和缓了语气对云轩道:“你这赏罚分明的法子倒是奏效,这下半局的比赛更见精彩了。”
云轩在爹旁边落座,仔细看看场内情形,吩咐风前道:“去准备银两和板子吧。”
杜百年也细瞧场内局势,却看不出什么来,偏头问云轩道:“你如何知道朗儿他们一定会输?”
这边云轩还未回话,围观的观众们已经齐齐喝出一声好来,侍卫队的十三一脚射门,子若抱着蹴鞠,一同被“射”进门内,摔倒于地。
“十三僭越。”射。进球的十三屈下一膝,对子若为礼。
子若站起来,放下蹴鞠,微微一笑:“球场之上,并无主从之分,你起来吧。”
十三起身,计时的沙漏正好翻转方向,铜锣被敲响,今日赛事结束。侍卫队以一分只差获胜。
云轩当场兑现奖惩。百两纹银亮晶晶地摆在托盘上端上来,云轩亲自奖给侍卫队领队风后,侍卫队队员一起跪下拜礼:“谢王爷、大少爷恩赐。”
“是你们辛苦所得。”云轩微微笑道:“今日参加训练的,都可轮休一日,下去休息吧。”
侍卫们行礼告退出去,风前端了另一个托盘,奉上一柄紫竹的戒尺。
云轩拎着戒尺,先罚云朗。云朗的左手腕刚刚拆了绷带,云轩的戒尺只落在云朗的右手上。十下,掌心就肿了。
云朗挨过打,谢了大哥责罚,就站过一边,云逸走过来,屈膝跪在云轩椅子前,双手奉上去。
云轩的戒尺打下来,力道丝毫不减,虽只是五下,将云逸的掌心也打肿了。
小孟也挨了五下,退下去,云昭跪过来。云轩的戒尺抬起来,又停了手:“墨儿的烧虽是暂时退了,也难保不会反复,退烧药还是要调配出来的好,你这五下,先由小孟替打吧。”
云昭跪在地上,举着双手正哆嗦,听了大哥的话不由欣喜,垂头道:“谢大哥体恤,昭儿一定尽早将退烧药给大哥送去。”
小孟站在旁侧心里喊痛,听了云轩的话,立时觉得手更痛了。不过替昭儿挨打,他责无旁贷,恭应一声,再跪倒云轩身前,举起手来。
云轩的戒尺打下来,没有丝毫宽免。小孟的手心已是肿了,如今再挨,更觉疼痛,小孟忍不住小声道:“大哥有所不知,昭儿要想拿到退烧药,还需小孟帮忙。”
云昭的脸立刻就红了。
云轩没理小孟的话,只啪啪啪啪地打足五下。
小孟一下下忍过去,看着自己肿成馒头样的手心,委委屈屈地谢了罚,退过一边,侧头去看云昭,想寻求些安慰,云昭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孟立时觉得六月飞霜,真是挨了打也不讨好啊。
子若又羞又怕,他哪如此正经八百地挨过戒尺,他一向循规知矩,又得皇上子易的偏心,在宫中之时,除了偶有斥责,便是罚跪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莫说是挨打了。
直到是进了杜家门后,子若却被杜云朗寻机打了一次,虽是不慎重,子若却难免耿耿于怀,又去皇上和云轩那里递了小话,报复回来。
可是今日这顿打,虽是完全在子若意料之外,却又完全无法避过。
“请丞相大人责罚。”子若跪下去,学着云朗等人的样子,跪直身体,微垂头,双手掌心向上,略举过头顶。
云轩拎了戒尺,待要打下去,云朗已经一个箭步踏过来,跪在子若身边道:“朗儿愿替九儿受罚,求爹和大哥成全。”
子若见云朗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垂头道:“子若身为团队一员,对战失利,甘愿受罚,无需他人代替。”
云朗用肩膀轻轻碰了一下他道:“我是你的贤夫,替你受罚也是我分内之事,你莫要执拗了。”
子若脸色一红,低声道:“不用你替我受罚,你都挨过十下了,我没关系的。”
云朗和子若低声喃喃,完全不顾及旁边还有这一堆人看着他们公开秀恩爱。
杜百年发话道:“既然云朗有心,就替子若担三下吧。”
云轩、云朗和子若一起应诺道:“是。”
云轩的戒尺就左一下、右一下,轮着落下去,再打了云朗三下,打了子若两下。
云朗再挨三下,固然是痛,子若更是只挨一下,就痛得脸色煞白,第二下勉强忍过去,背脊之上都是冷汗了。
子若从不知道,丞相大人打人是有这么痛,相比这两下戒尺,云朗以前曾打过他的那些下,简直就是如同拍灰了。
子若也站过一边,云婓轻叹气,只得认命地跪下来,云昭那里有孟大哥替打,子若这里有云朗二哥分罚,像自己这种孤家寡人,就只能是自己“笑纳”了。
等到一圈打过,正了规矩,云轩请杜百年训示。
杜百年吩咐道:“明日朝事后,依旧集训,你们再与侍卫队争锋,奖惩也是一样,希望谨记教训,认真训练,力争上游。”
云轩又命云朗与大家好好研究战略,练习技法,互相沟通,总结今日经验。这边又议论了盏茶时分,云轩才送杜百年回院子里去了。
云轩回到书房时,果真是半个时辰之后,凌墨已是替云轩处理好全部的文牒,正用一方柔软的白布擦拭桌案,却是不敢蹲身,只尽量地弯腰下去。
云轩进来,看见凌墨的样子,又是忍不住笑,凌墨脸红了,欠身道:“丞相回来了,墨儿已经处理好公函了,请丞相验看。”
云轩点点头,坐到桌案看,随手翻检公文,凌墨放了白布,净了手,站在一侧。
“以后擦桌擦椅这些活儿,你不必做了,我会吩咐千锦做的。”云轩忍着笑意道:“你只伺候好本相就行了。”
“是。”凌墨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云轩只当不知,让凌墨去煮茶,他拿了一册史论,准备读书。
凌墨只得小声道:“丞相……墨儿还等着丞相……”
“如何?”云轩问。
凌墨就知道丞相大人是故意的,却也不敢恼他,只低声道:“请丞相为墨儿取了棋子吧。”
云轩顾忌爹爹的命令,况且也担心真累坏凌墨,强忍着兴致,只用象牙雕琢的长筷,一枚枚将棋子取了出来。
便是云轩再如何轻柔,凌墨都是难忍低。吟,尤其是最后几枚棋子,压得太深了,云轩拨弄几次,也夹不出来。
云轩不耐烦起来,弃了长筷,用自己的手指入进去才取了出来。凌墨已是被他弄得气喘吁吁。
云轩瞧凌墨此时的样子,如何能忍住不折腾他:“回房去吧。”
“墨儿还要看书。”
“本相要弄你。”
凌墨好不羞恼,低声道:“丞相便是天天弄,也不够吗?”
“不够,什么时候本相老得动不了,才不弄你。”
云轩一把抱起凌墨,腾身而起,施展轻功,连门也不走,从书房的轩窗越出去,足尖点过中庭的花树,再穿了卧房的轩窗而入。
凌墨来不及挣扎,云轩已是将凌墨抖手扔在床中,正是伏跪之姿。云轩也纵落床上,跨身在凌墨腰臀之上。
长袍也不及褪,云轩一把扯落凌墨身上的阻碍,又扯落自己的束带,硬。入了进去。
凌墨忍不住轻呼一声,尚未适应那痛胀,便觉抽。离,然后又是直落入底的胀痛……
凌墨是否做好准备都没有关系,云轩已是开始了毫无顾忌的驰骋。
“乖乖受着。”云轩的话似安抚,却更是命令。
凌墨的腰肢实在太细,似乎再用力一些,就会被掐断,云轩的吻落上去,一路向上,直到凌墨的肩颈。
初时的痛楚渐渐变得和缓,有一些酥麻慢慢蔓延,只是饱胀的压迫感依旧是让凌墨觉得有些眩晕,一些细碎的低吟滑出凌墨的咽。喉,弥漫开来,云轩听着,犹如天籁。
“这声音,倒是悦耳。”云轩不知是赞凌墨,还是赞自己,将凌墨羞恼得用上齿咬紧了下唇,不肯再发出声音。
凌墨越是执拗,云轩越是粗。野,速度越快,力道更重,原本唇舌的轻吻也变成了唇齿的嗜咬。
凌墨如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除了硬生生的承受,丝毫无从躲避。
凌墨无法克制,呻。吟声又溢出了唇边,伴随着喘。息,轻唤“丞……相……”“云……轩……”“哥……”
云轩的笑意渐浓,终于是稍缓了力道“今日不用入钗了,再忍半个时辰就好。”
云轩俯身去拿了两个锦团,塞进凌墨腹下,凌墨纤细的腰肢终于有了可以稍微借力之所,也减缓了膝盖上的承重和痛楚。
云轩怕触碰凌墨背脊上的伤,挺直了腰,如驭宝马,纵横驰骋,至始至终不曾改换姿势,并在半个时辰后,与凌墨同时到达快乐的巅峰。
凌墨的腿软得用不上一丝力气,趴在床上,侧了头,一动也不想动。
云轩虽是意犹未尽,却难得地体贴,只抱着凌墨去沐浴。接了竹管的水,为凌墨灌洗,小心轻柔。
“云轩。”凌墨轻唤了一声。云轩“嗯”了一声。
云轩为凌墨披了小衫,伸手抚过他的眉眼。窗外落英点点,拂阑干,碧人身上春衫,香薰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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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给云轩奉茶,便要退出去。云轩抬头看了他一眼,凌墨只好停下脚步:“丞相还有吩咐?”
云轩喝了口茶:“你什么时候出发?”
“如果丞相没有其他差遣,墨儿准备午时出发。”
“不吃饭了?”
“不饿。”
云轩微微一笑:“你会不会忘了什么事情?”
凌墨咬了咬唇。
昨夜凌墨在府中值夜,不曾照云轩的面。今日又在军中执勤,故此早到。直到云轩退朝,到丞相府暂歇,凌墨才不得不来问安。
凌墨躲着不见云轩,当然是因为他还有错处在云轩手中。
凌墨脸色红了又白,微欠身道:“墨儿不敢忘。出发之前,墨儿会去佩饰。”
云轩当日曾言说,让凌墨以家法代罚军法,去天山看望父亲时,要在体内入饰。
云轩点点头:“果真是乖。不过本相体恤你,这次的责罚就免了。”
凌墨有些意外,抬头去看云轩。云轩放了茶,走到凌墨身前,凑近他道:“只你心里记着,你是谁的人就是了。”
凌墨被云轩的动作弄得很有些不知所措,忙着退后一步,应道:“是,墨儿不敢忘。”便是脸和脖子也都红了。
云轩觉得凌墨的样子很好笑,不由笑出了声,抬手拧上凌墨的脸颊,拇指轻轻滑着凌墨嫩比女子的肌肤,举止很是轻/薄。
凌墨不敢怒,也不敢言,更不敢躲,只好小声道:“丞相,请注意体统。”
云轩更觉得有趣,抬手一带,将敞开的厅堂门合上了,凌墨大惊,知道云轩想做什么,身形一闪,便退到窗前:“丞相……”
凌墨的话已是被云轩的唇堵在了口中。云轩俯身压过来,将凌墨压在了窗棂上。明瓦微透,凌墨隐约可辨不远处的操场上,尚有兵丁列队练习。
“丞相请三思。”凌墨想要推开云轩,云轩微“嗯”了一声,凌墨不得不放弃了抵抗,由着云轩拽开了束带……
阳光透过明瓦,映照在凌墨俊逸的脸庞上,红晕未褪。他有些气恼,帮云轩整理衣裳的手很有些不耐烦。
云轩由着他揪扯着自己的束带,提醒道:“你若是给我扯断了,我便束你的那一条。”
这个提醒很有用。凌墨这才放松了手里的力道,将云轩的束带顺平整了,扣好,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衣裳。
云轩喝茶,瞧着凌墨。
凌墨的脸更红了:“丞相如无别的吩咐,墨儿就告退了。”
云轩点点头:“吩咐风前进来吧……你收拾妥了就出发,多带几个侍卫去,不许惹是生非。”
“是。”凌墨再欠身一礼,行云流水般行了出去,心中还有些纳闷,丞相倒是越来越啰嗦了呢。
风前进来给云轩请安,禀告道:“凌将军已经告假签押,往天山去了。”
云轩嗯了一声,淡淡一笑道:“倒是巧得很,听说肃王爷近日也要去天山围猎……”
风前没有做声。他虽不过十六七岁的年龄,却是自幼跟在云轩身边侍奉的,对云轩的这种神情最是熟悉不过。
果真,云轩接着道:“就让这次围猎成为他最后一次围猎吧。”
“是。”风前恭声应道。
“捐赠俸禄的事情应该已传到斐王爷府上,”云轩都能想像得出来斐王爷跳脚的样子。
“斐绍也应该快到你家二爷军中应卯,他人一来,就立刻命兵部传令剿匪。”
“是。”风前再次恭应一声,才告退出去。
云昭躺在床上补觉。昨天没睡好,重睡。古人似乎没有“休婚嫁”这一说,昨儿刚行过礼,今儿小孟就得照常入朝上班。
昭儿之所以能在家中补觉,则是因为军中长官正是他亲二哥,他二哥不查他的卯,谁还会来多事。
云昭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昨天就那么过去了,今天晚上要怎么办呢?
子若沐浴更衣后,也在房里躺着。他是一动也不想动。丫鬟菱悦燃了熏香,煮了茶送进来,小声对子若道:“府里的小夫人熬了参汤,请殿下过去喝呢。”
子若蹙眉道:“杜王爷也在吗?”
菱悦摇了摇头道:“听说只请了殿下和四少爷过去。婢子去回了吗?”
子若犹豫了一下,道:“更衣吧。吩咐小柱子拣两样合用的礼物带着。”
子若带着丫鬟、仆从进了后院,云昭也刚走过来。云昭对子若欠身道:“子若哥哥。”
子若点点头:“昭儿不必多礼。”
子若和云昭年龄相仿,看着也很投缘,虽然并不热络,却也绝不疏离,两人并肩往小夫人的院子走去。
子若低声问云昭道:“你常来小夫人的院子喝汤吗?”
云昭摇头:“第一次。”
小夫人的院子很大,丫鬟并不多。昭儿认识的也只有玉环一人。
玉环在院门口恭候两人。云昭欠身回礼道:“玉环姐姐不必多礼。”
子若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云昭觉得子若很有派头,毕竟是皇子出身;那份雍容高贵自己可是学不来的。
小夫人见了云昭和子若很是高兴,她本是端坐堂上喝茶,立刻便站了起来,似乎准备过来行礼。
子若和云昭忙抢上前一步,先行礼下去道:“小夫人好。”
小夫人笑道:“子若少爷和云昭少爷请勿多礼,快请堂上坐吧!”
子若和云昭便在小夫人的下手位置坐了。小夫人说,她这里有一个极好的方子,煮出来的汤,不仅好喝,而且对身体最是有益。
“这汤我已是煮了四五个时辰,如今喝正好呢。”小夫人笑着说,带着云昭和子若穿过拱门,来到花厅内。
这里一张八宝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餐盘。小夫人招呼云昭和子若坐下来,这边有丫鬟端了精致的餐盘上来。
玉环亲自过去,将琉璃碗里扣着的汤端出来。果真,立时便有一阵香气传了出来。
“好香啊!”云昭忍不住道。
“喝着更香呢!”小夫人亲自拿了汤勺递给云昭和子若。
子若闻了那味道却微微的有些皱眉。侍立在他身侧的丫鬟菱悦自玉环手中接过汤碗,放在桌子上,用汤勺轻轻舀动一下,脸色也有些变了。
“殿下,是鸽子汤呢!”菱悦轻声道。
云昭已经喝了一勺,味道果真鲜美。
小夫人道:“你们刚刚入礼,身子虚弱,喝这鸽子汤正是大补呢!”
云昭有些尴尬,只当没听见,低头喝汤。
子若有些不悦,只是淡淡地道:“小夫人费心了。”又吩咐菱悦道:“将准备的礼物拿出来”。
菱悦对堂外喊道:“小柱子,主子吩咐将礼物送进来呢!”
门外的小柱子应了一声走进来,在门口跪下,奉了一个托盘上来,上面放着几件精巧的金玉饰。
“子若来的匆忙,也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只是一些小玩意儿,送给小夫人赏人吧。”子若指了指托盘上的东西。
菱悦走过去,端了托盘,送到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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