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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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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止啊,”另一个婆子『插』嘴道,“有一回奴婢吓唬她,说要去叫老爷夫人来,那『妇』人就跟我要怎么着她似的,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么说起来,”一个丫鬟有些怯怯地说,“最近那个『妇』人好像天天都来。”

    南瑞连忙问:“你们可有谁注意她每日什么时辰来?”

    丫鬟婆子面面相觑,最后摇头。

    “这……”“不知道。”“不知道啊。”

    “那『妇』人每次来的时辰都不相同,”一个婆子道,“好像整天不用做事似的。”

    “行了,我知道了,”南瑞摆摆手,道,“时辰不早了,你们做事去吧。”

    丫鬟婆子们闻言赶紧散开,南瑞远远看了一眼后门方向,脑中灵光一闪而过。

    ……

    今日大年初一,凌府难得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南瑞尽力掩饰自己的心事重重,期间凌夫人和凌尚书对南瑞百般关怀,她好几次都差点要将自己的怀疑说出来,然而看到凌夫人的笑颜,她便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还是再等等吧——凌藜毕竟在爹娘膝下养了十几年,自己此时贸贸然说出,恐怕爹娘不会相信。

    再者,万一真是自己多想了,自己这番胡『乱』猜测定会让爹娘伤心。

    南瑞这边打定了主意不说,凌蔚这方却是看出了端倪,等两人从前厅回了后院,凌蔚揽着南瑞的肩膀询问道:“你有心事?”

    南瑞看着凌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她可以因为怕二老伤心瞒着他们,却不能以同样的理由瞒着凌蔚。

    南瑞起身关上房门,这才严肃地看着凌蔚道:“你可还记得上次阿莼姑娘在府上落水的事情?”

    凌蔚不知她为何问这个,点点头,道:“记得。”

    “我帮阿莼姑娘换衣服时发现了一件事情,”南瑞深吸一口气,“她左臂上,有几处疤痕,与你那副画上你妹妹的疤痕一模一样!”

    凌藜眉头一皱,而后舒展开:“许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南瑞摇头,“我原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后来实在有些介意,便在凌藜离京之前去看了她一回,找借口看了看她左臂上的疤痕,数目、形状甚至是位置,她们两人皆是一模一样,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

    凌蔚听了南瑞的话,面上逐渐凝重起来。

    “你是怀疑……可是当初凌藜的确是在父亲流放途中找到的,父亲的人应当不会找错才对。”

    “昨日宫宴,你可还记得阿莼的装扮?”南瑞道,“阿莼昨日那副打扮,我看她眉眼间依稀有几分母亲的影子。”

    此话一出,两人相视一眼,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南瑞才道:

    “今日我方从丫鬟那里得知,最近这段日子总有一个可疑的『妇』人来后门寻小姑,我的直觉告诉我,此人能解开我们所有的疑『惑』。”

    凌蔚闻言猛地抬头,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去后门!”

    ……

    后门向来只供府中奴仆出府,府上的主子一般不会到此处来,守门的小厮整日里闲暇无事,便搬了条凳子,躺在门口睡大觉。

    今日这小厮睡得正香,冷不丁被人推了一把,恼怒地抬头瞪了一眼,正好看见丫鬟身后面容冷峻的凌蔚,顿时吓得跳了起来。

    “少、少爷,少夫人。”

    凌蔚“嗯”了一声,问:“今日可有一个『妇』人来寻小姐?”

    小厮稍一动脑筋,面上恍然大悟:“少爷说的可是那个天天来敲门、非要我们去将小姐叫来的『妇』人?”

    “就是她,”凌蔚眸子一眯,“她今日可来了?”

    “来、来过了,不过、不过……”小厮看了看凌蔚的脸『色』,修饰了一下措辞,“小人又将她请走了……”

    “你说什么?”

    凌蔚面『色』一沉,小厮吓得胆子都要破了,皱巴着脸看着凌蔚,一脸苦『色』。

    难不成那『妇』人真是主子们的亲戚不成?可是看那副样子也不像啊……

    那『妇』人也真是,一说请主子来就跑——跑什么跑啊!认识主子你早说啊!

    南瑞见小厮这幅表情,忙上前扯了扯凌蔚袖子,却见凌蔚将头扭向了另一边,然后再转头看向南瑞,一脸『迷』茫。

    “你怎么……”

    “我看见了,那个胖胖的婶婶。”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凌蔚和南瑞同时将目光往下移,便见一个黑黝黝的小孩站在两人中间,一只手扯着凌蔚的衣袖,努力昂头看着凌蔚。

    旁边小厮赶紧解释道:“这是府中下人的孩子,整天在这儿瞎玩。”

    凌蔚连忙蹲下与小孩平视:“你说你看见了什么?”

    小孩似是觉得脖子好受多了,他点点头,自豪道:

    “前几天总来的那个胖胖的婶婶,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我先看见的。”

    凌蔚赶忙问:“那是什么时候?”

    小孩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挠了挠下巴,指着南瑞道:“这个姐姐成亲的时候,到处挂满红灯笼。”

    南瑞也蹲下,柔声道:“那,你看见婶婶跟谁在这,做了什么,还记得吗?”

    小孩这次很快给了回答:“跟一个漂亮姐姐,打架!”

    “是丫鬟吗?”

    南瑞蹙了蹙眉,自言自语,小孩还以为是跟他说话,连忙反驳。

    “不是丫鬟姐姐,比丫鬟姐姐的衣服好看,头上还有很多首饰。”

    小孩咬了咬手指,突然眼睛一亮,道:“我听见婶婶说姐姐的爹娘是当官的,还让一个小孩叫漂亮姐姐表姑,她想进来,姐姐挡住了门……然后、然后她就扯了姐姐的首饰,然后就走了。”

    凌蔚眸子一眯,当官的爹娘,华服首饰,除了凌藜还有谁?这孩子说的果然是那个胖『妇』人!

    凌藜在凌家这么多年,便是凌父凌母也未曾动过她一根手指头,那个胖『妇』人扯了她的首饰她竟然还隐而不发——看来那个胖『妇』人知道的一定不少。

    “谢谢你的提醒。”

    南瑞见凌蔚面『色』不对,连忙柔声对着小孩道,小孩抿了抿唇,有些羞涩地跑开了。

    南瑞走到凌蔚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他,凌蔚眸中一片寒光,冷冷道:

    “看来,必须得找到这个『妇』人了。”

旧事() 
年后第二日的清晨; 由于家家户户准备着过年; 京城的街道颇有几分冷清; 一个胖『妇』人裹着厚重的棉衣; 垂着头走在小道上。

    李氏最近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自一个月前她找到了凌藜; 便一直住在京城西街的客栈中; 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顶尖厢房; 没了钱便去找凌藜要,凌藜生怕她去的次数多了被人发现,有时还会上赶着送钱给她; 就盼她能安分点。

    李氏觉着,自己头先找凌藜要一大笔钱然后回乡的想法实在是太傻——有凌家那个聚宝盆给她钱花,流水县那种旮旯小村有什么好回的?还不如她和小柱就待着京城里自在!等自己回头再把小柱她爹娘叫到京城来; 一家人留在京城吃香的喝辣的!

    想到这; 李氏顿时觉得浑身是劲儿,脚步也不由快了几分。

    最近那个妮子似是有些不安分; 不来客栈送钱就罢了; 后来自己去凌府找她; 她还不『露』脸; 竟然还叫仆人打发自己!

    这些人编瞎话也编个好点的; 非说什么小姐不在府上——哪家的大户小姐能出府这么长时间?分明是听了那妮子的指令诓骗自己!

    李氏抬头看了看眼前敲了十来天的后门; 冷笑了一声,那小妮子不是嘴硬吗?不是出去了吗?好啊,今儿个自己就在这后门闹一场; 看她出不出来!

    “咣咣咣!”“开门!”

    李氏刚拍了几下门; 紧闭的后门便迅速打开了,与往常敲好长时间才有人来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守门小厮看到李氏双眼一亮。

    心大的李氏并未察觉到小厮的异常,她粗声粗气地问:“今日凌小姐在不在府中?”

    小厮出乎意料地回答:“在,小姐吩咐了,若是您来了便让您进去。”

    说着,他偏过身子,给李氏让了让路。

    李氏面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恍然大悟,眸中闪过一抹得『色』。

    看来那小妮子扛不住了,这才叫人放自己进去吧!

    李氏认定了这个想法,毫不怀疑便走了进去,结果刚一进门,便听身后一声利落地落锁声,紧接着自己两臂突然被人从背后扭了起来,李氏痛得大叫了几声,慌『乱』中扭头一看。

    嚯!身后五六个婆子正凶神恶煞地看着自己!

    李氏这才感觉到害怕,连忙扯开嗓子大声叫喊:“救命啊!凌府杀人了!救命啊!凌府杀……”

    话未说完,她便感觉眼前一黑,一个清丽的丫鬟用令人难以想象的强力将她下颌锢住,下一刻,一团布被塞了进来,堵住了她后头的话。

    李氏愤怒地瞪着眼前丫鬟,只能从喉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声音。

    瑛绿满意地拍了拍手掌,对扭着李氏的婆子道:“还不快将人送到少爷少夫人那里去?”

    婆子们应了一声,扭着李氏朝偏厅走去。

    ……

    偏厅,早有人禀告的凌蔚和南瑞等了一会儿,才见瑛绿带人押着李氏过来。

    李氏一路上挣扎不休,力气被她自己折腾得没了七七八八,一到偏厅,不需瑛绿再敲打,她自己腿一软,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凌蔚和南瑞面前。

    南瑞看到李氏面容,眉头蹙了蹙——凌藜离京那日,自己在府前看到的鬼鬼祟祟的人影分明便是眼前这『妇』人!

    凌蔚挥了挥手,押着李氏的婆子们自发退了下去,李氏连忙扯出口中丝绢,“呸呸”两声,她偷偷抬眼,看见上头坐着一个煞神一样的人物,顿时心头一跳。

    “你、你们是谁!凭什么抓我来这地方?小心我去官府告你们!”

    李氏面上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南瑞却一眼看出了她的『色』厉内荏,她淡淡道:

    “你多日徘徊在凌府后门,要说报官,也该是凌府去吧?”

    “我、我只不过是路过而已,”李氏打定主意胡搅蛮缠,嘴硬道,“怎么,凌府门前的空地还不让人走了不成!”

    “砰!”

    凌蔚猛地砸了一下桌子,冷冷道:“何须听她在此胡搅蛮缠,直接送到大牢里去,到时候由不得她再编瞎话!”

    李氏身子一抖,抬眼见南瑞面上似是在思索,仿佛有些意动,心中顿时害怕了——在客栈住的时候,凌藜可没少跟自己说凌府权势之大,自己若真的被投进大牢,还不是任这群人随意磋磨!且不说牢中如何可怕,她的孙子小柱可还在客栈待着呢!

    李氏连忙叫嚷起来:“我说我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们可千万别让我进大牢!”

    南瑞安抚地拍了拍凌蔚的手,然后对李氏道:“你是哪儿的人,为何多次来府上找凌藜,又是如何认识凌藜的?”

    李氏听安瑞问话只围绕着凌藜,心中顿时松了口气,张口便道:

    “我叫李兰花,家住平城,府上的凌小姐十几年前不是丢了吗?当时啊就是被我家那口子的哥哥嫂子捡到了,大伯夫妻俩去了之后,凌小姐就让我们养了,后来你们府上派人找凌小姐的时候,还是我看见告示,才将凌小姐亲自送过去的呢!”

    “平城?”凌蔚眼睛眯了眯,“我记得凌藜是在流水县找到的,平城与流水县可不在一个地方。”

    李氏眼珠子朝下转了转,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这、我和当家的正好想去平城生意,所以送走凌小姐之后就带着孩子搬走了。”

    南瑞与凌蔚对视了一眼,紧接着问:“那你现在为何来找凌藜?”

    李氏面上浮现一抹局促:“这、还不是因为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所以我才想到来京城求求凌小姐,看她能不能看在过去在我家住过的份上赐一点赏银。”

    李氏见坐着的二人面无表情,实在是捉『摸』不清他们的意思,心中不由慌『乱』,于是咬咬牙道:

    “我也是生活所迫,才厚着脸皮来凌府,两位贵人就看在老『妇』一把年纪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保证、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来纠缠凌小姐了!”

    李氏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南瑞若不是在衙门审问过诸多犯人见多识广,恐怕也要信了她的话。

    南瑞勾了勾嘴角,冷声道:“满口谎话!”

    李氏动作陡然一僵,装作并未听到她的话,继续抹泪,却见南瑞转头对凌蔚道:

    “相公,我看这『妇』人着实嘴硬,咱们不必陪她耗费时间,报官吧!”

    凌蔚点了点头,旁边的婆子立刻利落地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李氏架了起来。

    李氏本想胡诌两句蒙混过关,却没想到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竟然要将她直接送到官府!她一下子慌了,一边狼狈地躲着婆子的手,一边道:“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南瑞抿了一口茶的功夫李氏便被拖到了门口,南瑞摆了摆手,两个婆子会意,立即将手松开,李氏连忙跑了回来。

    “李氏,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再如同刚才那般信口胡言,我必不饶你。”

    李氏闻言赶忙应了一声,刚才三番两次折腾,她可算是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和善,可人家却不是个软柿子!李氏再不敢有什么坏心思,老老实实地道了一声“是”。

    “那好,我问你,你们十五年前送来的这个凌藜,到底是不是我凌府的小姐?”

    李氏猛地抬头,目光触及凌蔚冷峻如刀锋的面庞时心脏骤停。

    感受到面前两人的压迫气势之前,李氏还敢辩驳一番,大不了就是被拆穿,然而刚才那个漂亮的女人已经说了,自己若是再撒谎便要将自己送进大牢!

    更何况当年的事情并非天衣无缝,只要凌府派人去流水县探查一番,恐怕就会知道……

    李氏一咬牙,突然跪在地上:“求两位贵人饶了我吧!当年我也是、是迫不得已啊!”

    凌蔚瞳孔一缩,一字一句道:“将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李氏畏缩地瞟了凌蔚一眼,垂头支支吾吾道:

    “当年、当年我大伯一家上街时的确是捡了个丫头,可是大伯上山采『药』不幸跌入悬崖,他媳『妇』儿没多久就跟着去了,我和当家的就将他闺女跟那丫头接了过去……”

    李氏住了口,讪讪地看着二人,凌蔚拳头紧握,冷冷看了她一眼,李氏心一横,只得继续往下说。

    “可是我们那旮旯实在是太穷了,我家一个儿子也就算了,再来两个丫头实在是养不活,我就和当家的商量,把捡来的那个丫头卖到山里……”

    凌蔚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瞪着李氏的眼睛迅速充血,眸中杀意尽显,李氏被他这股骇人气势压迫得恐慌不已,连忙喊道:

    “没卖成!我们还没来得及卖,就、就领着那丫头往山里走的时候,半道上遇到了一只老虎,我和当家的实在是害怕,就连忙跑、跑回来了。”

    说到这,李氏咽了口口水,将自己往后缩了缩,生怕凌蔚打她。

    凌蔚目眦尽裂,眼中尽是红血丝双手紧紧握成拳,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节响声。

    南瑞上前握住凌蔚手臂,轻声劝慰:“事情还未得到证实,你别急着伤心。”

    凌蔚点了点头,南瑞转头看向李氏,问:“你们送来的这个假的小姐又是谁?”

    李氏缩了缩脑袋:“她就是我大伯家的闺女,我和当家的下山之后约莫过了一年,凌府的人就找到流水县了,我当时看见那告示心里还慌得不行,要不是那丫头跟我提出来假扮一事,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官家啊!”

    南瑞眼睛眯起来:“她手臂上的烫伤,可是你们造的假?”

    “嗐,我们哪儿能想到这个?”李氏哼了一声,“那是她自己用水烫的!”

    南瑞迅速抓住了重点:“她自己烫的……也就是说,你们送来的凌藜知道她不是真的凌小姐?”

    “当然知道了!”李氏两掌一拍,“假扮这事就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啊!当时她还说她们俩人长得差不多,我看着也是,就领她去碰碰运气,谁知道凌府的人真就把她带走了,还给了我们老多钱,我跟当家的害怕你们发现,就赶紧收拾东西跑到平城了。”

    李氏见南瑞目光带着怀疑,生怕她以为假扮一事是自己的想法,连忙嚷道:

    “你若是不信,就将那妮子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再不成、你派人去流水县那边问问,一定能查清楚我说的没错!”

    “你最好每日向菩萨祷告,保佑我妹妹还在世上,若是我查不到我妹妹的下落……”

    凌蔚眸中杀气凛凛,李氏脖颈猛然一凉,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求助() 
金甲卫与黑甲卫名字相似; 职责却是完全不同——黑甲卫旨在守护京城; 而金甲卫等级更高; 只听皇上一人号令。

    崇胄是低等金甲卫出身; 他能稳坐金甲卫统领这个位子; 靠得便是雷厉风行的手段、高超的武艺以及对圣上绝对的忠心; 除此之外; 崇胄的狠戾手段在官员之中也是广为流传。

    此时,金甲卫的大本营——刑戒司门前不远处,阿莼深吸了一口气; 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凶神恶煞的守卫走去。

    守卫注意到这个女子面『色』冷峻目光不善,心中立即升起了一抹警惕,扶着刀柄的手一紧——

    却见那女子到了面前; 突然表情一换; 谄媚地笑着道:

    “大哥,我是平国公府的丫鬟; 主子遣我来探望府上二爷; 你能不能放我进去啊?”

    来找人你目光这么凌厉!

    守卫嘴角抽了抽; 凶神恶煞的表情倒是没变; 冷声拒绝:“刑戒司不许探望。”

    “求求你了大哥; ”阿莼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伸出一只手指哀求道,“我就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守卫冷哼一声:“一边去,刑戒司的大门岂是你想进就进的?我警告你; 你若是再在这徘徊; 小心我抓你进去受刑!”

    说着,他威胁地扶了扶刀柄,阿莼见状,只得走远了些,盯着大门目光纠结。

    如今穆二爷和指认的那人都在刑戒司内,自己却被挡在外头,如何得知案情进展……不如偷偷溜进去?

    阿莼念头刚起,便见刑戒司门口出现一队人,她的目光猛的一变,连忙将身形隐没在拐角处。

    刑戒司府门口的两个守卫见到队伍时面『色』一凛,连忙抱拳行礼,队伍为首的人手握重剑,行走之间猎猎生风,跨过门槛时,他的目光不经意般略过巷子拐角,然后收回,一行人迅速消失在大门之后。

    阿莼走在大街上,眉头轻蹙。

    刚刚自己光想着探听案件情况,竟是忘记了宫宴之上,金甲卫的统领崇胄也在,万一被他看到自己这个郡主在刑戒司附近,还穿着平国公府仆人的服饰,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解释?幸亏自己溜得快!

    只是刑戒司自己必须得想法子去一趟,否则不知二爷和那个指认之人的说辞,自己如何能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阿莼心下越发坚定,她脚步一转,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

    匈奴使馆前头,阿莼向守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之后,却被拦了下来。

    “你走吧,公主吩咐了,今日不见客。”

    “为什么?”阿莼探头看了看驿馆,“你进去禀告一下,公主肯定会见我的。”

    守卫是个大块头的匈奴人,他“啧”了一声,不耐烦道:

    “公主忙着照顾赫里王子,哪儿有时间见你?你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赶快走!”

    阿莼不甘心地伸了伸脖子,见驿馆内戒备森严,只得垂头丧气地走到了一边,然而刚走了两步,便听后头传来一道喊声。

    “阿莼姑娘?”

    阿莼连忙回头,便见一个穿着匈奴服饰的高个女子匆匆跑到她的面前。

    “请问,你是不是阿莼姑娘?”

    高个女子又用蹩脚的中原语言问了一句,阿莼点了点头,就见她『露』出一抹带着惊喜意味的微笑。

    “我听公主说过你,你是来找公主的吗?”

    阿莼连忙点头,问:“能否请你帮我禀告阿萨莉公主,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高个女子深邃的眼眸一亮,语气中含着些迫不及待:

    “正好公主也有事找阿莼姑娘,请您直接跟我进去吧!”

    说着,她直接拉着阿莼走进了使馆,一边走一边跟阿莼解释情况。

    原来高个女子名字叫索玛,是阿萨莉的新侍女,赫里王子自从昨日在宫宴上中毒后一直未醒,阿萨莉十分担心,所以派出索玛去请阿莼,结果索玛刚一出门,正好碰上了被守卫拦在门前的阿莼。

    索玛和阿莼都十分焦急,两人步子迈得飞快,不一会儿便到了赫里的房间。

    “公主!奴婢带阿莼姑娘回来了!”

    听到索玛的喊声,阿萨莉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看到门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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