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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夜又在爬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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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莼忽然停下脚步,眉头紧紧皱起,一把捂住江凛君的嘴。
“嘘——”
受伤()
江凛君眨眨眼; 看见阿莼闭上眼睛;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再睁开眼时; 阿莼眼中满是凝重; 朝着江凛君低声道:
“前边那条巷子中似是有人呼救; 我过去探查一番; 请江世子看好小公子和江小姐。”
说着; 阿莼放下手,疾走几步追上小公子,在他肩头点了两下继续往前; 拐进了前头的一条小巷。
穆小公子熟练地闭嘴,低声在江月华耳边解释了两句。
“前方似是有什么异常,阿莼先去排查; 等会儿阿莼确定安全了才能过去。”
过了片刻; 巷中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的声音,江凛君神情一凛; 然后便听见到刀剑声戛然而止; 三下有节奏的敲击声响起; 穆小公子紧锁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这是阿莼的信号; 巷子里安全了。”
江凛君护着两人走进巷子。
一进巷口; 江凛君这才看见; 阿莼站在巷子深处,手中的软剑横在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脖颈上,巷子里还倒了五个大汉; 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已然晕死过去。
江凛君敏锐地嗅到了一丝血腥气,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阿莼,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臂上。
阿莼未执剑的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深红『色』的血『液』从伤口流到手背上,最后从指尖滑落到地上。
江凛君往前走了几步,倏地一掌劈向了阿莼剑指着的人的脖颈,阿莼忙收剑,却还是晚了一步,那人下巴处被软剑划了个小口子,渗出丝丝血迹。
不过此时那人已经昏过去了,这点疼痛自然也感受不到。
“哇,你怎么使这么大劲,想拍死他吗?”
“江世子!”
阿莼的惊呼被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盖住。
只见一个黑影从墙角跳了出来,直直扑向江凛君,却在江凛君冷酷的眼神下生生停住了。
一眼之后,江凛君收回眼神,掏出锦帕将阿莼的手扯了过来,一边包扎一边冷声道:
“月华,你跟穆弟一起去找黑甲卫来。”
“哎……”
阿莼话还没说出口,便见身前的江凛君抬头冷冷瞪着自己,她赶紧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江月华见状,扯着穆小公子一溜烟往外跑。
凌藜咬了咬唇,见江世子专心给阿莼包扎,对她不理不睬,只得一脸惊惧后怕地站在一旁。
江凛君刚用锦帕将阿莼手臂上的伤口包住,穆如枫和江月华便领着一队黑甲卫匆匆赶来了。
黑甲卫小队长一见江凛君便赶紧过来抱拳行礼。
江凛君一摆手,快速道:
“这巷中躺着的皆为歹人,我们只是凑巧路过,具体经过你找这位姑娘详问吧。”
凌藜见江凛君指了指自己,忙上前一步,道:
“我是礼部尚书凌增学的女儿,今日出门参加花灯游船会,没想到竟然被歹人掳了过来,多谢江世子救命之恩,凌藜、凌藜感激不尽……”
话还没说完,只觉身边一阵凉风吹过,再看去,只见江凛君直接扯着阿莼往外走去。
“江世子!”
凌藜喊了一声,见江凛君头也不回,急匆匆对小队长道:
“明天我会自己去京兆府说明情况的,今日就此作罢。”
黑甲卫小队长又没法拦着,最后只得手一挥,将歹徒带走连夜审问。
不一会儿后,京城某医馆。
胡子花白的大夫面不改『色』,快狠准地挑出阿莼手臂皮肉上的碎布片,然后双手紧攥住伤口两边的衣物,沿着纹路狠狠一撕。
“嘶啦”一声,阿莼如雪般的小臂肌肤『露』了出来。
“疼死了!”
阿莼低呼一声,旁边的江凛君冷冷道了一声“该”,扶在阿莼肩上的手却将她往自己那边揽了揽。
无人注意,站在角落的凌藜看着阿莼的眼神暗沉了几分。
老大夫三两下将阿莼的伤口包扎好,对着阿莼道: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破了点皮,回去养几天就好了,记得别沾水别让伤口崩开就行了。”
“好嘞,谢谢您啊大夫。”
阿莼对着老大夫笑得宛如一朵花,而后朝江凛君耸耸肩。
“我就说只是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你还偏不听。”
江凛君看着阿莼包扎着的手臂,目光沉沉。
“是,阿莼姑娘今日以一敌六却只是破了点皮,真是勇猛。”
……这是夸赞的话吧?为什么听起来有点阴阳怪气?
虽然江凛君神『色』平静,但阿莼却毫无缘由地感受到他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怒意。
不明白这怒意从何而来,阿莼抿抿唇不说话。
于是医馆中,江月华和穆如枫两人远远站着,看着一站一坐两个人气氛古怪,十分明智地选择沉默。
“江、江世子。”
一道带着颤音的女声在寂静的医馆中响起。
凌藜不知何时走到了江凛君身旁,此时正仰头看着江凛君,巴掌大的小脸煞白,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看起来煞是可怜。
若是平时,江世子就算不热情,至少也会彬彬有礼,但现在的江世子正处于气头上,看着凌藜的目光实在算不上和善,他只简洁地问了一声:
“你有何事?”
凌藜咬唇,低声嗫嚅道:
“江世子能否送我回凌府?刚刚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凌藜实在怕一个人走夜路。”
阿莼耳朵一抖,瞄了瞄江凛君凌藜二人。
一瞬间脑子中像装了一马车小话本,什么孤男寡女、花前月下、欲语还休、干柴烈火……类似的场景一个一个地往外蹦。
妥妥的阴谋啊,什么怕走夜路,这什么凌小姐分明是想趁此机会勾搭一番吧!
江凛君点点头,在凌藜欣喜的目光下,道:
“凌藜小姐怕走夜路情有可原,独身一人走在路上实在是不安全。”
凌藜抿着笑意,娇羞地点了点头,目中适时地『露』出感激之情来。
这时,只听江凛君朝着自家妹妹喊了一声:
“月华,趁着黑甲卫还没走远,快将小队长叫回来。”
凌藜唇边的笑意一滞,心中陡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江世子朝着自己不假辞『色』道:
“凌小姐既然受惊,还是让黑甲卫护送更为安全,就算这些歹人还有同伙,相信他们必不会想跟黑甲卫正面对上,穆弟侍卫受伤,我送穆弟一程,就不奉陪了。”
说着,江凛君朝着医馆门口一脸懵圈的黑甲卫小队长点了点头,率先走出门。
围观了全剧情发展的阿莼憋住笑意,赶紧跟上江凛君,丝毫没有察觉到,背后凌藜看向自己背影时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怨怼。
因着今晚的这段小『插』曲,本来快要到达镇国公府的四人生生改道,朝着两条街外的平国公府而去。
阿莼一手提剑,另一只手无力垂到身侧。
这个软剑本来是缠在腰封上的,但是现在一只手不能使劲,所以只好苦『逼』地提在手中……
更苦『逼』的是自己身边现在好像走着一个人形冰块,在这闷热的夏夜,人形冰块散发出的寒冷气息让阿莼狠狠打了个寒颤,江月华和穆如枫十分明智地选择远离江凛君一丈开外。
“江凛君,你是不是生气了?”
阿莼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问道。
“对。”
江世子毫不犹豫答道,然后又闭紧了自己的嘴巴。
阿莼莫名从一个“对”字中解读出“快来问我我好告诉你我生气的理由”这等深刻含义。
阿莼往江凛君那边凑近一些,道:
“那你为什么生气?”
江凛君薄唇微启,嗓音低沉:
“我气你不顾安危以身犯险。”
阿莼扭头看向江凛君,只看到硬朗线条勾勒出一张坚毅的侧脸,现在这张侧脸上满是认真。
阿莼心猛地跳快了一瞬,忙将目光收了回来,装作不在意道:
“我一个近侍,职责便是保护公子的安全,今天那种情况由我出手收拾歹徒再正常不过,说什么以身犯险,再说了,今日不过是一时大意才被那小贼偷袭成功,我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小命的。”
江凛君脚步一顿,重新迈开步子时缓缓道:
“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希望下一次再遇上这种事,你可以站在巷子外等我。”
阿莼听得一乐,面上带了几分揶揄,道:
“我说江大世子,你不会是在闹别扭吧?怎么,怕被人说堂堂世子被一个女人保护在身后?”
江凛君看了阿莼一眼,淡淡道:
“并不是,我只是喜欢将想要保护的人放在安全的地方罢了。”
阿莼若有所思,扭过头看向江凛君,道:
“那若是你想要保护的人并不想做一只安逸的笼中鸟呢?”
江凛君毫不犹豫道:
“如此,我更想和她并肩战斗。”
“并肩战斗……听起来不错。”
阿莼抬眼,眸中闪过一抹微光,与江凛君对上视线,两人相视一笑。
江月华和穆如枫站在平国公府门口,神情复杂。
穆如枫见两人视线胶着,压根没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平国公府门口,忍不住张口喊了一声:
“平国公府到了,多谢江兄送我们回来。”
虽然自己很可能是附带的。
回过神来的江凛君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阿莼则是朝着小公子身边走去。
穆小公子朝江月华和江凛君拱了拱手。
“更深『露』重,我就不留二位了,两位回去时多加小心,告辞。”
江月华和江凛君也道了声“告辞”,阿莼跟在穆小公子身后转身正想走,余光瞥见江凛君胳膊一抬,一个什么东西朝自己飞过来。
阿莼下意识一接,入手光滑,竟是之前在灯会上买的小狐狸面具。
刚才与歹徒打斗中面具被不小心碰掉,不知落在何处,后来太混『乱』阿莼便忘了找回来,没想到竟然被江凛君带了回来。
阿莼捏着面具看去,只见江凛君抬手,手中赫然一张凶恶钟馗的面具。
……
凌藜刚回到凌府,便被凌夫人拉着好一通安抚。
今日凌藜遇袭一事已经被黑甲卫报到了尚书大人家,凌夫人听到这消息时差点没晕厥过去,幸亏凌藜除了受了些惊吓其余倒没什么事,要不不知凌夫人该有多慌张。
好不容易送走了凌夫人,一关房门,凌藜上扬的唇角便耷拉了下来。
她取出纸笔半晌,最终还是写下了“阿莼”二字,然后对自己的贴身丫鬟玉竹耳语了几句。
待玉竹走出房门后,凌藜呆呆地坐在床上,神『色』郁郁,心中反复念叨这一个名字。
阿莼,阿莼。
想到今日在医馆看到的,阿莼小手臂上形状熟悉的疤痕,凌藜眸中划过一丝狠戾。
若她真的是那人,便不能留她!
约酒()
花灯会没过几日; 凌尚书之女遇袭受惊一事便传遍了京城大街小巷。
本身凌小姐被绑算不得什么大事; 令人震惊的是; 京兆府尹连夜审问之后; 发现真凶竟然是凌小姐身边一个名为玉冰的大丫鬟。
正当京城百姓啧啧称奇时; 更劲爆的消息出来了; 当夜竟是镇国公府的江世子救了凌家小姐!
一时间; 江世子勇救凌氏女的多种版本小故事在京城各大茶水铺子不胫而走。
阿莼作为一个日常蹲守书院等公子的近侍,本来是没有接触这种香艳八卦的途径的,但挡不住这个八卦实在是太出名了。
没过几日; 连书院这等清净的地方也开始流传关于江凛君和凌藜的爱情故事,甚至有人猜测,花灯会当晚江凛君和凌藜根本就是在一起的。
“江世子跟凌小姐在花灯会上肯定是一起的; 否则怎么会如此凑巧?”
两个小厮说这话的时候; 阿莼正巧就站在他俩的背后,默默朝天翻了个白眼。
本来只是去取落在马车上的护具; 没想到竟然会在路上听到这样的流言。
阿莼身子一闪; 改变方向朝着练武场走去; 将两个小厮喋喋不休的讨论声甩在身后。
刚走了一会儿; 却与人狭路相逢。
凌藜一身劲装; 额上有一层薄汗; 明显是从练武场走过来的。
阿莼手中提着护具,往旁边让了让,却见素白衣袍飘到自己面前不动了; 她抬起眼帘; 便见凌藜面带甜笑看着自己。
“阿莼姑娘,前几日多谢你救了我,这些天我在家歇息,未能来得及道谢,真是惭愧。”
“那日之事不过凑巧,凌小姐没事就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阿莼不卑不亢,说完抬脚就要绕开凌藜。
不料凌藜伸手挡在阿莼面前,对她道:
“阿莼姑娘何必急着走,我还有几件事想询问你。”
阿莼皱了皱眉,扬了扬手中装着护具的布袋。
“凌小姐,我家小公子还等着我送护具过去,恕我不能奉陪。”
凌藜听了,遗憾地点点头让开了路,待阿莼步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面前,她收起脸上的表情,淡淡地问:
“如何,可看清楚了?”
身后的丫鬟玉竹迟疑了一瞬,说:
“论气质,这女子拍马也追不上小姐半分,但是若是只看眉眼,这女子确实与小姐有几分相似。”
见凌藜目光发冷,玉竹忙讨好道:
“小姐莫生气,刚那女子不过是个出身贫贱的丫头,如何能跟小姐比拟?若是小姐不快,奴婢找人……”
“不必了,”凌藜不知为何声音更冷,道:“玉冰的事可办好了?”
玉竹心中一寒,低垂着的面上满是惧怕:
“玉冰那丫头已经签字画押了,小姐放心,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凌藜冷哼一声,朝着小路另一方走去,玉竹赶紧迈开腿跟了上去。
……
凌藜拦路的事情只在阿莼脑中停了一会儿,便被阿莼抛在了脑后。
阿莼随小公子回到府中,便被告知午时有人来找。
“找我的,谁啊?”
阿莼随口一问,便见称心脸一红,道:
“是个漂亮姑娘,她说她是你师姐,但是你不在府上,我也没敢放人进来。”
阿莼正往府里走的脚步一顿,扭头问道:
“现在她人在何处?”
“她听说你不在就走了,还说你若是找她便去长恒街的来福客栈。”
“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帮我跟小公子说一声。”
称心刚说了一句“好”,便见阿莼的身影消失在街上。
……
“师妹,别来无恙啊。”
楚玲珑身裹一袭白衣,正慵懒地躺在软榻上,一手执镜一手描眉,见阿莼推门进来也不惊讶,对着她微微一笑,又专注着手中的动作。
阿莼面上冷冷的,问道:
“你怎么来了?”
楚玲珑挑了挑秀眉,从镜子上挪开目光。
“我来京城,当然是为了来投奔师妹你啊,怎么,不欢迎啊?”
阿莼冷笑一声,倚在门框旁,双手环胸。
“我一个小丫鬟,你楚玲珑会来投奔我?”
楚玲珑将镜子搭在自己唇上,娇笑道:
“你我姐妹情深,我不来投奔你又来投奔谁呢?”
阿莼挑眉,面上满是不屑。
“你该不会以为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吧?我今日来只是想告诉你,这里是京城而不是恒城,你若是作死,谁也救不了你,不如收起你的狐狸尾巴好好做人,到了时候该回哪儿就麻溜地滚回去。”
楚玲珑捏着镜柄的指尖用力,面上也结了一层冰霜。
“许久不见,师妹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我这人说话向来看人。”
阿莼挑起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道:
“对了,师姐可要记住教训,别再打着师父的名号招摇撞骗了,否则,我可得好好给师父说道一番。”
楚玲珑一噎,咬牙道:
“我来京城不过是想闯『荡』一番,怎么会提起师父名讳,师妹多心了。”
“不会最好,”
阿莼唇角挑起一个讽刺的笑,转身刚要离去,只听楚玲珑在身后道:
“上月我回恒城,还见到了一个师妹挂心的人,师妹可想听听他的近况?”
见阿莼身形一顿,楚玲珑心中顿时冷笑。
“要我说,姜师兄已经知道错了,师妹何不原谅他?想当初你俩郎情妾意,如今却……”
话未说完便被阿莼打断。
“我俩为何闹成这样你不是最清楚吗,何必又在这儿惺惺作态?你有这空档,不若关心关心自己的婚姻大事吧。”
阿莼甩门而去,“咔吧”一声,楚玲珑手中的镜柄被生生捏断,她面『色』完全沉了下来,
看着紧闭的门,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光。
……
江凛君正坐在茶楼靠窗的位置与人谈事,哪知不经意往街上瞥了一眼,竟然就看见了阿莼。
他看了两眼,便见阿莼与人撞在一起,虽是连忙道了歉,却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江凛君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正在对面高谈阔论的几个年轻男子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浓眉大眼的青年咽了咽口水,问道:
“表哥,怎么了?”
江凛君心中着急,顾不上多说,对着众人一抱拳,疾风一般跑出了茶楼。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有人对着大眼青年问道:
“子旭,江世子怎么了?”
唐子旭挠了挠脑袋,一脸茫然。
“不知道啊!”
……
阿莼只觉脑袋中一片混沌,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声轻唤钻进耳朵里。
“阿莼,阿莼……阿莼!”
阿莼猛地清醒过来,她的意识一下子回笼。
眼前有个男人正虚扶着她的肩头,力道控制得极其轻柔,仿佛怕伤到她一样。
“江、世子,你怎么会在这?”
阿莼扭头看了看周围,其实她更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
江凛君一脸无奈,见阿莼意识清醒了便收回自己的手,道:
“我刚在茶楼上,看见你丢了魂似的,连撞了人都不知道。”
阿莼“啊”了一声,伸手『揉』着肩头笑了:
“我说怎么肩膀这么疼,合着我刚刚撞了人啊!唉,我刚刚在算这个月的俸禄还剩多少,太入神了忘了自己在走路了哈哈哈……”
“是吗?”江凛君看着阿莼的眼睛问道:“结果怎么样,还剩多少?”
阿莼扁扁嘴:“一点不剩,是不是很惨?”
江凛君点头:“的确。”
阿莼瞪了江凛君一眼,哀怨道:
“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吗,我的积蓄都没了还不是因为送你木簪?要知道,上次那个簪子可花了我五个月的俸禄!算了算了,你这种世家公子怎么会懂我们普通小百姓的难处,我要回去自我疗伤了哼!”
说着,阿莼绕过江凛君走了几步。
“等等,”江凛君突然开口:“要不要去喝酒?”
阿莼停下,看向江凛君。
“什么?”
“我说,要不要去喝酒,我请客,就当回报你的簪子,如何?”
喝酒?阿莼思忖了片刻,抬眼看向江凛君:
“去!”
不喝白不喝!白喝谁不喝!
江凛君听到回答,『露』出一个笑容,霎时闪花了阿莼的眼睛,他跨开步子朝一个方向走去。
“想喝酒就跟上。”
阿莼本以为江凛君会带她去酒楼,再不济也是小酒馆,但是她实在没想到,江凛君竟然带着她左拐右拐,穿过一条又一条小巷子,最后站在了一家面馆前。
阿莼再一次看了看头上破破烂烂的面馆招牌,看向江凛君的眼神带着疑『惑』。
莫非是这人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没带银子,所以找了个面馆敷衍自己?
江凛君看着阿莼眼中神『色』变换,忙道:
“这家店虽然主要卖面食,不过老板娘有一手酿酒的绝活,你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说完,率先走进了面馆,阿莼连忙跟了上去。
小酒馆外面看起来破旧,里面……也同样,处处看起来有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胜在干净整洁。
“老板,来两坛杏花酒,再要一斤卤牛肉。”
江凛君一进门先喊了一声,然后带着阿莼找了个角落坐下。
阿莼刚一坐下,对着江凛君一阵猛瞧。
江凛君取两个杯子,倒满茶水后往阿莼面前推了推,问道:
“瞧我做什么?”
阿莼托腮,自然地接过江凛君推过来的茶杯。
“嗯,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我还以为江世子你这种身份的人不会来这种小酒馆吃饭呢。”
江凛君不由好笑。
“当初我随父亲从军时,吃住都与一般将士无二,若是有这挑剔的『毛』病,恐怕早在战场上饿死了。”
“也是。”阿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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