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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上位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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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的驴肉烧饼呢。”坐在桌前,凤移花问道。

    “有,有。”姜妈妈抬着螺钿漆盒走了进来,笑道:“知道大爷每日早膳必少不了这驴肉烧饼,一早老奴就吩咐人去王记烧饼铺买的,一直封在这暖盒里不曾动,还是热乎的,大爷趁热吃。”

    “还是妈妈有心,不像那些没良心的。”凤移花意有所指,拿起烧饼就大口吃起来。

    “妈妈偏心,他有驴肉馅的吃,我怎没有。”娇娘抱着肚子歪在床上,侧头看他。

    “这”姜妈妈轻扇了自己一下,笑道:“是老奴的不是,如夫人若是嘴馋不若跟大爷说几句好话,咱们大爷最是怜惜夫人,定然不忍夫人挨饿。”

    “妈妈贫嘴,我才不。”娇娘哼了一声,扇扇小鼻子,“好好的卧房弄的一股子饭味,难闻的紧,大爷快去别处吃去,像什么秦姨娘啊,柳姨娘啊,都对您殷殷期盼呢。”

    凤移花挥手让姜妈妈带着人出去,不搭理娇娘依旧低头吃自己的早膳。

    他一早就去点卯,又带着人在六道主干路上巡视了一圈,肚子早饿了,平常他都是在外面吃了再回来,今日他却不想吃外面的,想在家吃,他不会承认想和那女人一起用膳。

    娇娘侧着头看他,见他不吱声,一脸沉肃,心中惶然片刻又沉淀下来,从床上爬下来走到他身边,蹲在他脚下,双手搁在他的膝盖上,抬眼看他,“大爷,生气了啊?”

    “一边玩去。爷饿死了。”他拂开她,又摸了一个圆酥饼慢悠悠吃起来。

    娇娘不甘心,又爬到他后背上去轻轻抱着他,软着声音,学着他对她做过的往他耳朵里吹热气,“你不许去她们那里,在我的地盘上不许去。狗东西,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玉娇娘,你胆子肥了是吧,又骂爷,等着,爷吃完就教训你。”三两口干掉一个圆酥饼,拿手边的布巾擦了擦手上的碎屑,端起粥碗轻吹慢饮。

    “哪有啊。”娇娘赶紧讨好的给他捏肩捶背,“婢妾是想您了。”

    “想爷却骂爷,你可真会想。”金杯漱口后,凤移花转过身看着玉娇娘,“说罢,你想做什么?或者爷该问问你,你想要什么?”

    玉娇娘笑着坐他腿上,“想要什么你都给吗?”

    “那要看看你要什么,金银珠宝是缺不了你的,凤冠霞帔你就别想了。”凤移花笑道。

    玉娇娘撇嘴,“我才不稀罕你的凤冠霞帔,再说了,贱妾也没那资格不是,大爷,能把妾书给贱妾,贱妾自己放着吗?”

    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嗤笑,“想要妾书?嗯?”

    娇娘快速的眨动几下眼睛,也不再挣扎,双手抱住他的脖颈,红唇张合“嗯”了一声。

    “听着你一口一个‘贱妾’的称呼自己,原来就是为了那张纸啊。”他推开玉娇娘,站起来却是准备走了,一副不想搭理玉娇娘的模样。

    玉娇娘忙拉住他的胳膊,“给不给,你倒是说句话啊,走什么呢?”

    “这会儿又不自称‘贱妾’了?”凤移花睨着玉娇娘。

    “大爷想听还不容易,贱妾听从就是。”玉娇娘嘟嘴。

    “为何想要?”他掐住她的腰肢,眼眸和她对视,不容有一丝一毫的欺瞒。

    “我看过书了,也问过人,我知道妾通买卖,是男人的私有物,我怕若是有一天被你厌弃了,或者我惹怒了你被你随便卖掉。”玉娇娘黯淡了眸色,一副郁郁寡欢,心存恐惧的模样。

    他的力道稍有放松,低声浅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傻姑娘。即便爷把妾书还给了你,你撕成碎片也无用,似你这般的女子,只要爷想,没有妾书,强抢了你,你又能如何?爷知道你害怕什么了,不如你给爷生个儿子吧,你成了爷儿子的母亲,纵然有一日爷不喜欢你了,厌弃你了,你还有儿子可以依靠,一世富贵是不愁的。”

    听着凤移花这么说,玉娇娘心里是有些发凉的,但这个男人倒是诚实,便不再纠结于妾书,而是恭恭敬敬的送他去当差。

    日薄西山,侯府,迎春园。

    杜元春接见完了最后一波媳妇子,抽空正在用膳,大丫头兰翠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给她吹凉。

    “白石回来了没有?”杜元春吃了口腊肉,抬头问。

    “回来了。今天中午回的,那时奶奶您正在侯夫人那里伺候,奴婢便做主让他晚膳时再来,奶奶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身边围的都是人,也就这时候空闲。”

    “这就对了,我就跟下面的那些丫头们说,你们十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我的兰翠。”杜元春满意的笑道。

    兰翠笑笑,“哪里就值得奶奶如此夸奖,奴婢有今日还不是跟在大奶奶身边的缘故,像奴婢这般蠢笨的还比不上大奶奶的一根头发丝儿呢。”

    杜元春喜笑颜开,挥手道:“快别说了,这都不要旁人夸了,咱们主仆就自己夸开了,可真是不害臊呢。”

    “大奶奶,白管家求见。”门口帘子外传来莺儿的禀报声。

    杜元春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角的汤渍,道:“先不吃了。请白管家进来。”

    兰翠端来一杯漱口的清茶,杜元春接下喝了一口,在口腔里滚了几滚,旁边就有一个小丫头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金盂承接漱口水。

    廊檐下白管家袖手站着,眼珠子一忽儿瞄一眼打帘丫头腻白的脖颈,一忽儿瞟一眼丫头子尖尖露在裙子外头的小脚,一刻也不安分。

    “将白管家请进来。”兰翠站在杜元春身旁扬声道。

    白管家听见传唤,顿时肃容一整,眼神清正,他穿着一身灰毛皮裘,弯唇带笑,面容一霎和蔼可亲起来,见了杜元春便先磕头问安,“大奶奶好。”一副敦厚寡言的模样。

    “你起来吧。事情办的如何了?”杜元春捧着暖炉在手,抬眼睨他,见他这幅老实人的模样,心里嗤笑。纵然知道这个白管家不好,但她自信可以掌控得了这样的人,若真是那老实人也办不了她的事儿。

    “奴不负所托。”白石看着杜元春,主仆目光交汇,其意不言而喻。

    杜元春扬唇便笑,“可是有那么个人?”

    “有的,大奶奶。奴都打听好了,是青梅竹马。只不过,那小子是个流浪的孤儿,她老子娘不同意。”

    “还有吗?”杜元春目光迥然的看着他。

    “呃”白石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大奶奶这是嫌这桩脏污还不够,便笑着道:“听那巷子里的人说,那两个去过树林子。”

    杜元春“哈”一声便笑开了,身宽体胖,心情舒畅,往靠枕上一歪便道:“我便说,依着她的俏模样不可能不迷上那么一个两个小竹马。这就好呀。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给那对苦命的鸳鸯一个互诉衷肠,旧情复燃的机会。”

    “兰翠。”杜元春递了个眼色过去。

    “是。”兰翠转身走到西边立着的一排黑漆螺钿柜子前站定,打开倒数第二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包银子来,笑着送到白石跟前。

    “这,不用,不用,奴是大奶奶的陪房,为大奶奶办事是奴的本分。”

    “拿着吧,算是给你的茶钱、酒钱,这一趟出去定然是又破费了不少吧。”半卧在榻上的杜元春笑着摆摆手,“只要老实忠心替我办事的都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拿着,出去吧,仔细盯着他们,我要随时知道那边的动静。”

    “是。”白石腆着笑脸将白花花的银子接了藏入大袖中,拱手离去。心想证明一个人清白不容易,可若是想往一个人身上泼脏水还不容易吗。

    睡梦中,娇娘又看见了五颜六色的影像,有她在现代的生活记录,有玉娇娘在古代的生活片段,还有凤移花,这些片段都在天上飞来飞去,她看的眼花缭乱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梦醒之后,她就窝在床上,盖着被子,睁着大眼看宝账顶部。

    是什么呢?

    好像这件事情对玉娇娘来说很重要,闹腾的她也惶惶不安的。

    她拍了拍脑门,无可奈何的叹气,看来她接收的记忆不全。

    水来土掩吧,只凭她这般空想也无济于事。

    闭目养神,念头又转到凤移花身上,遇到这种男人她只有投降的份。

    今日之举只是投石问路,而不是存了找到这份身契然后撕毁的心思,她打听的清楚着呢,除了这份男主人执掌的契书之外,衙门里还有备案,如若她真想获得自由身,唯一的途径便是有人去衙门注销她的名字,这才是万无一失。但,就这个社会的风气而言,只有男主人不要她的份,还没有似她这等没地位没身份的女人休夫的份。

    想着凤移花说的那段话,玉娇娘想,这个男人真凉薄。嘴里能说出那么多乖乖宝贝的情话,可那心却是冷的。

    晚上凤移花没有回来,玉娇娘用罢饭把姜妈妈找了来。

    “妈妈,你可知大爷去了哪里?”

    姜妈妈也没瞒者,直接道:“大爷回侯府去了,听说是大奶奶崴了脚。”

    玉娇娘就“哈”了一声,不像笑,也不像是哭,带着点自嘲的味儿。

    “那才是他的家呢,我这贱妾很懂事的,不缺我的吃穿也就罢了。”

    说罢起身,打着哈欠往床边走,姜妈妈跟在后面,鼓动道:“姨奶奶可不兴说这丧气话,老奴看的真真的,大奶奶收拢不住大爷了,姨奶奶加把劲儿,正能趁虚而入。”

    玉娇娘拉着锦被盖住腿儿,看向姜妈妈,“妈妈此话怎讲?”

    姜妈妈搬了个绣墩放在床前,低声道:“大奶奶这个人吧,她是有点子看不上大爷的。大爷呢,又不是那等窝囊废,由着大奶奶作践,等着看吧,总有一日大奶奶是要作死的。”

    玉娇娘听出了一点子弦外之音,“妈妈何妨说的再仔细一些?”

    姜妈妈摇摇头,嘿笑,“都是道听途说,不敢说出来污了姨奶奶的耳。”

    玉娇娘戳了姜妈妈一指头,笑道:“妈妈快别逗我了,赶紧的说。”

    姜妈妈清咳了一声,低声道:“老奴是大爷跟前的老人儿了,打从大爷娶了大奶奶,新婚那阵子,大奶奶把大爷收服的可乖了,大爷对大奶奶是又敬又爱的,大奶奶呢,借着大爷的爱重,在府里也渐渐站稳了脚跟,后头大奶奶却是露了原形了,对大爷多有轻慢。”

    “怎么个露原形法儿?”

    玉娇娘见姜妈妈还往四下里瞅,便笑道:“这院里我之下就妈妈权利大了,这是怕谁呢?”

    姜妈妈道:“怕大奶奶。姨奶奶,老奴跟您说这些,您可不许往外说。”

    玉娇娘赶紧点头,“我一定保密。”

    姜妈妈这才道:“私下里有人传啊,大奶奶没出嫁前心里就有人了,是她娘家什么什么表哥的,嫁给咱们大爷实是无奈之举,还有人传呢,大奶奶为姑娘时就丢了贞洁。”

    “啊?”玉娇娘愕然,却是笑道:“传瞎话吧,新婚不得放元帕的?”

    “姨奶奶有所不知,大奶奶嫁来时大爷的腿伤了还躺在床上呢,没圆房,后头大爷能下地走了,稀里糊涂就圆房了,哪里放过元帕。”

偷看() 
时近黄昏,暮色苍茫,归鸦绕树。

    外书房,花窗半开,炉烟袅袅,窗下榻上,凤移花正垫着紫檀雕兽臂搁奋笔疾书,俯身看去,便觉他的字赏心悦目,潇洒飘逸,点、横、折、勾、撇、捺皆富有风骨,整体看去越看越让人觉得韵味十足,这是一种能够被悬挂起来,细细赏看的好字。

    都说字如其人,放在凤移花身上似有出入,不知是字太好他太坏,还是他本就好,字如其人。

    银宝一边给磨墨一边垂涎,舔着笑脸道:“爷,抽空给奴写副狂草?”

    “嗯。”凤移花淡淡应声,敛容速写。

    “爷,秦姨娘求见。”金宝轻轻推门而入禀报道,见凤移花正在写字,他便放轻脚步,嬉笑,“爷有口福了,秦姨娘给爷顿了虎鞭汤,大补。”

    凤移花微勾唇角,最后一个字完成,收笔,银宝便放下墨条,拿起纸张吹干,折叠,小心翼翼的放入了一个雕龙刻凤的紫檀木盒子里。

    “银宝,今夜你在书房守着,入夜便会有人来取走。”

    “是,大爷。”

    “让她进来吧。”凤移花起身,扭的脖子“咔咔”作响,伸手便在书架上抽出一本鸳鸯浣花录,别看这书名挺雅致,其内容可是妖精打架的春|宫图,还配有旖旎诗词呢。

    “解裳流眄娇承欢,朱唇鼻息乱吟哦。艳粉羞蛾摇玉柱,寄情相拥到天明。”

    出口便是一首艳诗,银宝狗腿的竖起大拇指夸赞,“爷真真好才情。”

    秦姨娘也是粗通文墨的,站在门口顿时心花怒放,自觉她的好机会来了,扭腰摆臀娇笑着走了进来,蹲身行礼之际,两三个媚眼就抛了出去,电的银宝浑身起鸡皮疙瘩。

    “大爷。”她捏着嗓子娇滴滴一声喊。

    “起来吧。”凤移花笑的好生绚烂,招手让她过来,点着那副光溜溜两个男女秋千架上行乐图问道,“好看吗?”

    秦姨娘脸红心跳,挑眼看他,咽了咽口水,轻轻嗯了一声。

    银宝抖了三抖,拱手拜退。

    “爷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他又翻看了几页,点评了几句,这才问道:“慧娘给爷炖了大补汤?”

    “嗯。婢妾心疼爷日夜辛劳,特意亲手熬煮的。”秦姨娘从食盒里端出一个白瓷盅,翘着兰花指用大勺子舀了半碗出来递到凤移花嘴边,娇声娇气,“大爷,您喝嘛。”

    凤移花摸摸小手,笑道:“还是慧娘有心。”

    “爷”秦姨娘摇了摇身子,软绵绵的就往凤移花身上靠。

    凤移花猛的打了个喷嚏,笑道:“慧娘撒了多少香粉在身上,爷都被你香的心猿意马了。”

    秦姨娘讪笑一声,托了托鬓角,红唇嘟起,“爷好坏,就会打趣人家,人家还不是女为悦己者容嘛。讨厌”

    这捏着嗓子弄出来的调调,矫揉造作了些,不过凤移花早已练就了一颗极为强大的心脏,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先回去吧,爷还有事忙,汤放这儿,爷一会儿喝。”他捏了秦姨娘粉腻腻的下巴一下,将人推开,又埋头春宫图里去了。

    秦姨娘气的跺脚,心里骂道:你骗傻子呢,就你这恨不得钻入画中的猥琐模样,还忙呢,我活生生一美人站在你跟前你不要,非要去看那画里的死物,这不是犯贱吗,甩了甩帕子又偎过去,涂了蔻丹的手指在凤移花背上画着圈圈,“爷”

    “回去,别打扰爷。金宝,把你们秦姨奶奶好生送回去。”

    “哎呀,您真是。”秦姨娘瞪了不识相的金宝一眼,清了清嗓子,“爷,婢妾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他头也不抬,看画看的聚精会神。

    秦姨娘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哼哼,“婢妾想在自己的院子里盖一座暖亭,好用来煮梅赏雪,招待姐妹们。若是爷有雅兴,婢妾也想在暖亭里伺候爷吃酒。”

    吃酒是假,做那翻云覆雨的事体才是真。凤移花点点头,心里活泛开,不若也在雪梅院里建一座暖亭?

    随即便点头道:“此事爷知道了,爷会吩咐银宝去办。只是靠近年关,各家各户都需修补家中损坏的器物、门窗等,短工不易招,需等上几日。”

    秦姨娘闻言便笑道:“爷不用担心这个,婢妾托了我娘家大哥已打听好了人,咱们东市的短工少工钱还贵,大哥去了西市招的,便宜些,现在就需要爷点头拨银子了。”

    “你大哥?还算是个能办事的人。如此,你明日就去账房那里拿银子吧。若是你大哥找的短工手艺好,爷另有打赏。”

    “多谢大爷,那婢妾就告退了啊。”她扭了扭身子,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心里抑郁,回去的路上就问自己的贴身侍婢自己是不是年老色衰了,否则,为何大爷宁愿看画也不愿要她。

    待她一走,凤移花便将春宫图册扔给了银宝,还笑道:“拿着一边自看去,爷看会儿账本。”

    银宝笑嘻嘻应了,拿着画册到房门口找金宝,兄弟俩一边看一边对画上的女子男子品头论足,一会儿嫌画的不精致,一会儿嫌人物丑,一会儿看着个神奇的体位,金宝还轻呼一声,银宝理智的给做出专业分析,说似这等高难度的姿势,需女子的腰肢柔软,男子的臂力惊人,听的金宝连连点头。

    屋内,不知他从哪里抱出来一摞账本,一边把算盘拨的啪啪响,一边翻书页,动作行云流水,有心人一看便知此是长年累月打算盘练出来的手速。

    入夜,娇娘备好晚膳请凤移花一起吃,用罢饭食,凤移花就在月下摆了棋,玉娇娘看他自己和自己下棋,一点也没有邀请她一起下棋的打算,便知他是看不上她的出身的,显而易见,市井中的豆腐西施,哪里来的那个闲钱学棋呢,可如今的玉娇娘又是不同的,她会下五子棋啊,于是毛遂自荐,让凤移花小小的刮目相看了一把。

    下了会儿棋,夜深了,凤移花便上了床榻,闭目准备睡觉。

    此时玉娇娘在外书房并没有眼线,姜妈妈也只管着内院,外院是银宝在打理和她没有相干,只是她丈夫儿子是管着这府里的采买的,又都在外院当差,眼尖的便瞅着秦姨娘带着丫头去了凤移花那里,他们一家子的身契现都在娇娘手里,这心也在姜妈妈的劝说下都开始向着娇娘,她儿子便嘱咐自己媳妇去把这事跟姜妈妈说了一声,姜妈妈又告诉了娇娘。

    娇娘就直接问他,凤移花笑说了,知道秦姨娘呆了一会儿就走了,她心里有点欢,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笑道:“奖赏爷一个香吻。”

    凤移花嗤笑一声,凤眸半睁,“你这消息也挺灵通的啊。”

    “我有姜妈妈,唔,姜妈妈在侧,爷在我手。爷是好人,一诺千金,婢妾会报答您的。”她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心情舒畅。

    “记着爷的好便行,把爷放心里比什么都强。”他坐了一下午,腰有些僵硬,拍拍她的小屁股道:“给爷踩踩腰。”

    说罢,让她起来,他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拍着自己的腰道:“站上来,踩踩。”

    “要是踩伤了爷可不准赖我。”

    外面的灯都灭了,黑漆漆的,此时只床前两侧的立地圆灯还亮着,照着珊瑚红的纱帐,便只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正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跳来跳去,摇曳生姿的,像跳舞。

    那石头发出舒服的鼻息,像是欢愉时的哼叫,便听娇娘羞道:“小点声呀。”让外面守夜的丫头听见还以为他们又在嘿咻嘿咻呢。

    不说还好,一说他,他反而叫的更大声,气的娇娘使劲在他腰上跺了跺。

    随即娇呼一声,窈窕影子从大石头上坠落,噗通一声掉入大石头的怀抱里。

    翌日,天黑如墨,在鼓声的催促下,娇娘闭着眼睛爬起来,跪在床沿上给他绑腰带,小脑袋一点一点,腰带哗啦落地,而她靠在他胸膛上便迷困过去。

    他弯唇便笑,揉搓了一通才把人放过塞入锦被里,“算你还有心。”给她掖过被角,自己系上腰带,抱着头盔便带着金宝银宝上朝点卯去了。

    像他这官职属于封荫的,二品、三品子,补亲卫,他时任亲卫府中郎将,掌管整个亲卫府,手底下的亲卫多是名门庶出公子,看起来他成了公子们的头,可实际上,这些公子们性情各异,有桀骜不驯的,有纨绔扶不上墙的,有斗鸡走狗的,还有夜宿教坊掏空了身子的,他们可不是卫士,而是大爷。

    在北衙禁军没兴起之前,能入亲卫府的那是前程似锦,根本不用担心升迁问题,可自从先皇整出了北衙禁军,这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军队,隶属于左右卫下的三卫五府便败落了,想升迁,那得有军功才行。

    暖阳温煦,地面上,枝条上,屋脊上的雪都开始化了,沿着屋檐,水流哗哗比下大雨还急促。下雪不冷,化雪冷,娇娘穿的厚厚的正坐在窗前看姜妈妈给她绣鸳鸯肚兜,藕荷色的底,鲜妍而栩栩如生的一对戏水鸳鸯,别提多好看了。

    小花性子直,看着看着就被姜妈妈的一手绣活给收服了,咬着手指头问能不能跟着学,小草虽不会说话,可那渴望的目光也泄露了她的心思。

    是了,绣活可是考察女子们必备的技能呢,不会怎有人肯娶呢。

    娇娘也想学,尤其当知道了绣活能卖钱,是贫穷女子们的活命本事之后。

    姜妈妈也有好为人师的时候,满脸笑着就答应,给三个人一人弄了个绣花棚子,从绣树叶子开始教起。

    正当主仆几个兴致勃勃要大干一番的时候,那秦姨娘便带着自己的丫头们浩浩荡荡杀过来了。

    “姐姐坐。”来者是客。

    “好妹妹,我那边去了几个下贱人做工,我没处躲去,便来你这里消遣,妹妹可不要恼了我才是。”

    “什么下贱人?”娇娘听着有些扎耳朵。转念又强迫自己习惯,她知道,在这个国度是有贱籍的,还分好几个等级,像奴婢、奴隶、教坊歌姬舞姬等都是。并且,那些工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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