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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上位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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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差几岁?”凤移花翻看着天罚成员的户籍道。

    “两岁。”关俊彦刚要谎报一岁的,打眼一瞧凤移花正在查户籍,舌头打了个转,立马就改正了。

    凤移花敲了敲桌子,把户籍本扔给了他,“找找哪个是他的,我正要往十六王宅安排线人,若这次他做得好,提前安排他转明也不是不可能。”

    关俊彦一听就知道事情妥妥的能办成,响亮的答应了一声喜滋滋的就翻找起来。

    天罚,是历代皇帝手里的一把刀,更是皇帝的秘密保命武器,一部分人明面上的身份都是在军中,就如凤移花和关俊彦,还有一部分人是在暗处,这些人是为了方便做远程任务,如每年都会派出几批人前往王爷的封地探查,一旦发现王爷们有秘密造反的证据,若情况紧急,天罚使者有先斩后奏之权。

    “花大哥,这个叫庞大海的就是。”

    天罚使者的户籍都是按照姓氏的比划排列装订的,因此,在五千天罚使者的户籍里找出个叫庞大海的还不算太费事。

    此事一完,关俊彦就没事了,往榻上一躺,翘起二郎腿就哼起曲子来。

    凤移花抓起桌上的兽头镇纸就扔了过去,笑骂道:“没事就滚,别在这打扰我。”

    关俊彦嘿笑一声,忽然想起什么立马坐了起来,神色正经不少,“花大哥,我今天瞧见圣上在批折子的时候打瞌睡了。”

    凤移花顿了顿道,“谁人不打瞌睡。”

    关俊彦凑近了才低声道:“圣上近半个月来频频夜御数女,且,年龄都极小。”

    他还是右羽林中郎将,有护卫圣上之责,每隔一天都轮到夜间上宿,这事他岂能不清楚。

    说完这话,他又退回榻上躺着,翘着二郎腿道:“花大哥不知道,听着里头那些小姑娘的喊叫声,我渗得慌。”他一指天,咬着牙道:“作孽。”

    凤移花靠向椅背,垂眸深思片刻,皱眉道:“你多留意着。”

    “好。”关俊彦应了。

    再有几日便是六月十五千秋节,即圣上的六十整寿,各路王爷已然到京,皆携带着极为贵重的寿礼。

    各个朝臣也不例外,青阳侯今年置办的早,两个月前他在苏杭一带搜罗到的一块六龙抢珠寿山石摆件便已被运到了府里。

    凤移花也不敢怠慢,他准备的是一幅圣上最为推崇的一位名家的山水字画。

    如今已到了六月中旬,离着她生产的日子还有两个半月,娇娘不敢怠慢,即便是小腿浮肿酸胀难受,她也坚持每天必走一百步以上。

    沐浴的时候她也会比量一下自己的骨盆,发现她这身子的年龄虽小,骨盆还不算太小,这样的话,生孩子的危险便少上几分。

    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晚上起夜的次数便逐渐多起来,免得打扰他休息,她硬是和他分了床睡,原本是想赶他去别的屋子的,可他不愿,只让人又搬了张罗汉床放在卧房里。

    晚上睡觉时,明明便是各人睡各人的,可第二日一早醒来,不是他到了她的床上,就是她躺到了他的怀里,每每都让人忍笑不禁。

    一来二去,娇娘也不管了,晚上少喝水,减少起床的次数,就又囫囵着睡到了一起。

    姜妈妈瞧着,有心想念叨几句,可大爷是那样一副性子,除了玉姨奶奶的话还听几句,旁人谁能劝得了,索性主子们都是有分寸的,晚上有时虽折腾,可着实没真刀实枪的干,只要不影响到小主子的安危,这便罢了,她也不去做那坏人,硬要拆散人家了。

    这日晚上娇娘难受的失眠了,瞅着他睡的安稳,也不敢翻来覆去。只睁着眼睛盯着宝账顶端,心里默默的数羊。

    可难受就是难受,数羊也无济于事。

    上辈子她虽没生过孩子,可是却听人说过,说生孩子可疼了,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似得,有些妇女承受不住生产之苦,生了一半就没力气了,还要剖腹产。

    娇娘蓦地攥住身旁之人的手,紧紧的搂在怀里,眼眶一红就抽噎起来,她要是生一半没力气了可怎么办,一尸两命怎么办?

    越想越难过,呜呜的就哭出声来。

    亲妈也不在身边,举目无亲,越想自己越可怜,哭声想忍都忍不住。

    凤移花蓦地惊醒,伸手一摸摸到了人就放下心来,忙问,“哭什么?”

    “花花,我要是难产,你保大人还是保孩子?”娇娘哽咽的道。

    “别乱说话!”凤移花语气有些重。

    “你凶我。”顿时哭的更难过了。

    这会儿的孕妇可不讲理着呢。

    凤移花无奈的叹了口气,叫了守夜的丫头来把床前的灯点亮,捧着娇娘的脸一看,顿时就道:“哭的可真丑。”

    “你还嫌我丑?”委屈劲一上来,呜呜的就要嚎啕。

    凤移花怕了她,忙搂在怀里哄道:“不丑,一点也不丑。”

    娇娘打了个哭嗝,又拽着他要答案,“快说啊,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无理取闹是不是?乌鸦嘴是不是,怎就不能把事情往好里想,若再闹我就生气了。”

    娇娘捶了他几下,哭道:“我就知道你只要你儿子,我在你心里一点也不重要。”

    说罢,趴在人家怀里呜呜的就哭起来,那委屈劲,听来忒可怜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凤移花家暴了呢。

    凤移花哭笑不得,轻轻拍着她,也不说话。

    等她自己哭累了,心里的恐慌发泄完了,窝在凤移花怀里要睡,拽着他的衣襟迷糊着嘟囔:保孩子吧。

    凤移花心弦一颤,吻了吻她的发顶便道:“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乖,睡吧。”

    “花花,我想我妈妈了。”

    过了半响怀里人安静了,凤移花借着灯光一看,便见这妮子脸上还挂着泪呢就睡过去了,嘴巴撅着,依然还是委屈极了的模样。

玉父玉母() 
大太太如今既已好全了,青阳侯府的管家权再也没有让小叔子家的长媳插手的道理,那志大嫂子也是有眼色的人,没让大太太开口,人家自己就主动把手上的账本、对牌等一应事务交了出来,走的是毫不拖泥带水。

    这日,大太太正在翠微堂和几个管事妈妈对账,杜妈妈笑容满面的就走了进来,一见大太太就没头没尾的说了俩字,“成了。”

    主仆俩可算是心有灵犀,大太太一听,那张保养的还算好的脸上顿时就喜笑颜开,一挥手便道:“你们先下去,晚膳前再来。”

    待仆婢们一走,大太太忙问:“万安公主那边给了准信了?是咱们家芸儿?”

    杜妈妈赶紧点头,喜的什么似得,“就是咱们家大小姐。老奴就说,满长安这么多贵女,谁也比不得咱们家的大小姐,人品相貌那真是没得挑。”

    大太太心里也高兴,可一想春晖堂老太太定然是不同意的,忙压下喜意,悄声道:“这事不得张扬,等互换了庚贴,万安公主那边来下聘的那日,我再去老太太那里请罪。”

    “还是大太太想的周全,等生米做成了熟饭,老太太也无可奈何。只是大小姐那里”

    “她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男人哪有不花心的。对了,这事也先瞒着她,等下聘的那天,我再好好跟她说,我的女儿我知道,她能顾全大局,必不会给我脸上抹黑的。再说了,我是她亲娘,还能害了她不成。”大太太态度强硬,拍板定局。

    “是。”杜妈妈忙应了,心里也是觉得这门亲事好,便笑着道:“依老奴看,这位冯家小公子也花心不到哪里去,您但看他父亲就知道了,和万安公主成亲至今,身边别说是妾了,便是连个红袖添香的通房丫头也无,待公主痴心一片的。”

    “可不是,我也是看中了这一点,他父亲是个痴情种,我还就不信了,生出来的儿子就成了风流种。定然是他年纪小,经受不得那些个下贱货色的引诱,这才贪吃了些。等成了亲,有了像咱们芸姐儿这样兰质蕙心,又模样出众的妻子在旁督促提点着,必能渐渐改正。咱们芸姐儿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越想越觉得这门亲事好,大太太和杜妈妈相视一眼,都笑的好不满意。

    正待这时,门外打帘子的丫头禀报说,迎春院春景阁的姜妈妈来了,大太太脸色一沉,抄起桌上的团扇就慢慢摇起来,和杜妈妈道:“不用说,这又是来要冰的。小小一个妾,到娇惯的她轻狂起来了。”

    “那老奴这就将来人打发了去。”

    “不用。若我不给,明儿我去春晖堂请安,又得被那老不死的一顿数落。”大太太把一个对牌交给了杜妈妈,“你带着她去取吧,想要多少给多少,咱们府里主子少,冰库大,即便是不给她用,等到七八月份上,西府那边短缺了也会来要,还不如给了她,省的老太太又说我苛待她的曾孙子。”

    大太太哼了一声,“她正经的曾孙子还没着落呢,那贱妾生的算什么玩意。行了,你去吧。”刚才还高兴着,一提到她厌恶的人她就烦腻了。

    六月天,蝉鸣燥热,一到了晚上娇娘也不爱窝在房里头了,就让人收拾了架在荷塘上的水榭,放上冰盆,在这里乘凉。

    明灯高挂,将水榭照的亮堂堂的,也不用人在近前服侍,里头就他们两人,有时风从水塘上吹来,便裹挟着荷花的清香,闻之沁人心脾,也能减少几分燥热之感,颇为舒爽。

    娇娘眼巴巴的瞅着凤移花端起一碗冰镇酸梅汤就喝起来,把她馋的紧紧揪着他的袖子不放,一会儿看看他跟前冰镇的,一会儿再瞅瞅自己跟前温热的,立即愁坏了,握着勺子的手动了动,情不自禁的就要往他碗里伸。

    凤移花随手一推把自己跟前冰镇的另一碗推远,把喝干净的碗放下便坏笑道:“你可不能喝我这碗。乖,喝自己的。”说着便又端起那碗冰镇的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娇娘撇了撇嘴,瞪他道:“你就坏吧。明知我不能喝凉的,你偏要端着冒着冷气的酸梅汤跑到我跟前喝,怎有你这样的坏蛋呢,专门馋人是吧,哼!”说罢,起身远离他,跑到旁边的竹质长榻上就歪着去了。

    “正让你说对了,爷专门气你,想瞧你气急败坏的俏模样呢。”他轻笑着跟了过去。

    气不得,笑不得,娇娘只能拿团扇拍他。

    他也不恼,悠闲自在的往她身边一趟便道:“我让人去接你父母弟弟过来了,明日应该就能到,我安排他们住在以前的姜府,那处我已让人重建了,日后,你何时想见他们都能见。如何?”他望着她笑话道:“往后可不能大半夜的跟我哭闹了。”

    娇娘心头一暖,勾起他的一缕长发在手指上绕啊绕的,面色红讪,“谁哭闹了。”

    凤移花轻笑一声,宠着道:“好,昨夜趴在爷怀里哭着睡着了的不是你。”

    “你还说。”娇娘忙去捂他的嘴,凤移花抓着她的手坐起来,搂着她轻叹道:“以后若想父母了便跟我说。”

    娇娘湿润了眼眶,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们。他们待玉娇娘并不好,只有一个弟弟还算好的。我的父母在别处,你、你信不信我说的话,若你想知道,我”

    “嘘。”凤移花轻点娇娘的唇阻止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不用说。你只要记得我那次跟你说的话便是,再一再二不再三。”

    想着他要把她做成干尸的话,娇娘就打了个寒颤,老老实实的枕着他的大腿就乖乖的躺好,一边轻抚自己的肚皮,一边怔怔的望向了天上的明月。

    她瞧月,他便瞧她,两厢追逐,当目光相撞时,娇娘浅叹,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他亦俯身在她鼓起若球的肚子上落下轻吻。

    人,是不能太贪心的,娇娘想。

    西市,杨柳巷,豆腐坊。

    天气热,豆腐搁不住就坏掉了,近些日子生意也不好,可愁怀了玉父玉母。

    “好在咱们家无暇能干,每次挑着两担豆腐出去,晚上回来总能都卖完。”玉母一边捡黄豆一边道。

    “嗯。”玉父盘腿坐在炕上抽烟,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眼袋耷拉的老长,眼睛浑浊着,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就道:“婆娘,这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谁说不是呢。”玉母叹了口气。

    “把那两件东西卖了吧。”玉父盯着玉母道。

    玉母一顿,抬头瞥了玉父一眼,还不敢大声反抗,就轻轻的嘟囔了一句,“你总想着卖那对东西。”

    玉父眼睛一横,抓起小几上的碗就摔到了玉母脚下,“咣叽”一声,玉母登时吓的黄了脸,一声不敢吭。

    过了好半响,玉母才敢说话,“咱家也不是到了没米下锅的时候。”

    “没见识的臭娘们,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养出来的那个臭小子,他去年没考,今年难道还想让老子白养着他,要是不指望着他给我考个状元郎回来,我早撵着他跟人做学徒,给老子挣钱去了。老子一年到头累死累活,吃吃不上,喝喝不上供着他读书识字烧钱,你当老子傻啊。”

    玉父发了一顿脾气,吧嗒吧嗒抽了半天烟,消了消火气道:“去把那对东西拿来,我这就卖了去,咱都几个月没闻过肉味了,也该打打牙祭了,再说了,你想留那对死东西也留不住,不是现在卖,将来也得卖,要是无暇真考上了,还不得给那些考官送礼啊。这东西卖了的钱左右也是花在了她儿子的身上,她地下有知也怨不了咱们。”

    玉母想了想道:“卖也行,就卖一个吧,另一个是娇娘的。”

    “臭娘们,你连人都卖了,竟还想着东西有她一个,我该说你蠢,还是犯傻呢。”

    两口子正争执着,奉了命来接人的旺儿瞅着大门开着就走了进来。

    一通寒暄,旺儿自报家门,禀明来意,这两口子登时就傻眼了,何曾想到,卖出去的闺女竟得了造化,带着他们也能享福了?!

    去,怎能不去,有大屋住,有奴婢伺候着,还有享用不尽的山珍海味,傻子才不去呢。

    这下也不用卖东西了,玉父忙去状元及第楼门口去找玉无瑕,这个儿子的臭脾气,他这个当爹的还是清楚的,生怕他犟着不去,二话没说,扛起来就走,连豆腐扁担都扔了。

红颜白骨() 
朝雨过后,柳色青青。荷塘里花色潋滟,水面上锦鲤上浮,吐出一圈圈清清的涟漪。

    娇娘坐在水榭里瞧了半响,融入这清幽宁静的景里,整个人也跟着安逸起来。打眼瞅见一朵熟透了的莲蓬,稍稍一伸手便摘了下来,正要剥莲子吃时,旺儿来了,说是她父母弟弟已然住进了贤德坊姜府,问她要不要现在见见。

    娇娘一顿,脑海里便自动出现了一个画面。

    吱呀吱呀的磨盘声停了,一个面色黝黑的矮个子中年男人慢慢走近了一个正低头捡黄豆的小女孩跟前,这女孩抬头,小小的脸虽未长开,却已见瑰艳之貌。

    那中年男人眼睛浑浊,伸出粗黑的大手就要摸向这女孩的脸,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人走了进来,瞧见了,顿了顿,面色一拧,扑上来,猛地推开那男人,就没头没脸把地上的女孩打了一顿。

    嘴里骂骂咧咧,恶声恶气,面上狰狞如鬼。

    不知不觉娇娘把手里的莲蓬捏烂了,待反应过来时,抬头去看旺儿,便见他正震惊着。

    “这莲蓬里面竟然烂掉了。”随手扔进了塘里,娇娘拿帕子擦了擦手,淡淡道:“不用了。你回去告诉无暇,让他好好读书。”

    旺儿愣了愣,“玉姨奶奶,只有这些话让奴传回去吗?”

    “嗯,就这些,你去吧。”

    “哦哦。”旺儿忙打千退去。

    一夜一日,一日一夜,不知不觉便到了千秋节。

    千秋节,乃是圣上的诞辰,在兴庆宫百艳争辉楼下举行,当夜王侯将相,公主命妇举樽同贺。

    盛况如何娇娘是不得而知的,只听府里的下人遗憾的说起过,那夜含光门、朱雀门、安上门城楼上洒了密密麻麻一层铜钱雨,百姓们额手称庆,争抢不绝。

    “还是圣上有钱啊。”娇娘笑着感慨。

    “圣上可是咱们大齐之主呢,岂能无钱。”朝云笑嘻嘻的道,“姨奶奶,奴婢还听银宝说,那夜皇城广场上还演绎了大型乐舞呢,都是宫中梨园里出来的姿貌美秀的宫婢,名字好像叫什么千秋万岁,是丽妃娘娘亲编的。”

    “老奴也听说了,那夜皇城门大开,庶民们一拥而入,可算是饱了眼福了。早知道啊,老奴也该去凑凑热闹。”姜妈妈凑趣道。

    “不急,不是还有明年吗,今年既如此盛大,明年也不会太简陋的,明年我放你们的假,都去看。”

    “真的?”朝云顿时两眼放光,显得极为期待,“看不看乐舞不要紧,奴婢要去朱雀门上抢铜钱呢,听银宝说,那日等在城门下的人,捡来的铜钱装了两袖子也没装完呢,奴婢算了算,那不得有一两银子之多吗,奴婢明年定要赶早。”

    姜妈妈一听就笑了,泼冷水道:“别指望了。也就是今年适逢圣上六十整寿,这才撒铜钱与民同乐的,明年散寿若还撒那么多铜钱,御史大人们就该说话了。”

    朝云一听顿时撅起嘴来,心里更觉遗憾。

    娇娘便笑道:“明年虽不是圣上的整寿,却是咱们家老太太的整寿,今年老太太的生辰是简办的,也没宴请亲朋好友,明年整寿,定会大办,倒时你还是有铜钱拿的,快别撅嘴了。”

    “是哦,明年是咱们家老太太的整寿呢。”有了期盼,朝云顿时又高兴起来。

    “别只顾着玩,没眼色的东西,姨奶奶跟前的茶冷了也不知重新给换上一杯。”

    朝云吐了吐舌,端起茶杯赶紧忙活去了。

    娇娘笑了笑也没说话,姜妈妈便低声道:“姨奶奶可听说了吗,咱们家大小姐定给万安公主家的嫡幼子了。”

    “嗯?”娇娘一顿,皱眉道:“老太太不是不同意吗?”

    “庚帖都互换了,老太太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姜妈妈神秘兮兮的凑过脑袋来和娇娘道:“咱们大太太呦,仗着娘家得势,也不是第一回不把咱们老太太放在眼里了,先斩后奏,能耐着呢。”

    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既连姜妈妈都知道了,老太太岂能不知?

    这边正说着,春晖堂那边老太太就动了怒。

    屏退了左右,老太太身边只留了喜儿,地上跪着大太太,左下首端坐着青阳侯。

    屋里气氛紧绷着,老太太气的歪在榻上直喘粗气,喜儿心里着急,不停的给老太太抚胸顺气。

    青阳侯给大太太使了个眼色,大太太会意,帕子往眼睛上一抹,眼眶顿红,怯怯的瞅了老太太一眼,便委委屈屈的道:“老太太,庚帖已换了,您看怎么办吧。”

    心里却在得意,我还就不信了,凭老不死的你能耐再大,真还能去万安公主府上再把芸姐儿的庚帖要回来不成。

    “母亲且消消气,既木已成舟,依我看还是就算了吧。何况,和万安公主府的这门亲事,门当户对的,也没什么不好不是?”青阳侯酌情的劝道。

    老太太一口气憋在心里,歪在圆枕上翻来覆去的难受,一听青阳侯这话,猛的一推喜儿恨恨道:“你去给我泼他一杯冷茶,我没他这样的‘好儿子’!还有那败家娘们,也赏她一杯。”

    “母亲。”青阳侯皱眉。

    大太太先看了老太太一眼,随后盯着喜儿冷声道:“你一个奴婢,可得有点眼色才是。”那意思再明显不过,眼下你虽是老太太跟前的红人,可一旦这老不死的蹬腿去了,你这小命可就抓在我的手里了。今日你若泼了我冷茶,明日我便能要了你的小命。

    喜儿素来心性谨慎敏慧,哪能想不到以后,可这会儿她见老太太一人躺在榻上,孤立无援的模样,心里难受的厉害,想着老太太待她的好,她起身在桌上端起两杯茶,一杯泼向了青阳侯,一杯猛的泼向了大太太,干净利落,让人躲避不及。

    “你这臭丫头!”在自己母亲面前,青阳侯还算克制,猛地站起身,拱手道:“母亲息怒,儿先去换身衣裳再来聆听母亲教诲。”说罢,顶着一身茶水拂袖而去。

    “贱婢!”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鬓,大太太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喜儿垂眸回到老太太脚踏上坐定,淡淡道:“奴婢能活到现在是老太太怜惜,若将来老太太去了,喜儿自当相陪,不牢大太太费心,免得脏了您的手。”

    “你!”大太太起身,指着喜儿,恼羞而怒。

    老太太冷眼看着,伸手轻抚喜儿的头,看向大太太道:“你也滚吧。那是你的女儿,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儿媳告退。”大太太冷瞪了喜儿一眼,转身离去,门帘子都被大太太撞的哗啦啦作响。

    老太太气极反笑,攥着喜儿的手道:“好丫头,我到底没看错了你,你的终身大事我放在心里呢,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

    喜儿摇了摇头,“奴婢一生都伺候老太太,哪里也不去。”

    “说的什么傻话。”

    正待此时,凤移花来了,瞧着屋里地上有些狼藉,便道:“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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