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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上位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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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关青岳给身边的随扈使了个眼色,五六个人就将银宝围了起来。

    “关世子这是何意?”银宝将白玉球往怀里一揣,钳住玉父便问。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看不过去你仗势欺人罢了。这位大叔,当真是此人抢了你的东西?”关青岳一副清官面容,语气关怀。

    见有人为他出头,玉父毫不犹豫的点头,信口雌黄道:“是,就是他抢了我家祖传的宝贝,这位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会儿他倒是忘了,方才就是这人的随从狠踹了他一脚。

    “如此,银宝啊,我就不能徇私了,你看是你自己乖乖的把东西交出来呢,还是我让人动手来‘拿’。”关青岳一副为难的样子。

    银宝如今孤身一人,自忖不是他们的对手,想着白玉球已然在他的怀中,这玉父稍后再来擒拿也不晚,嘿笑一声,猛然将玉父扔向了关青岳,他则利落的翻身上马,猛一挥鞭,马儿吃疼,如箭一般就窜了出去。

    关青岳脸黑如墨,冷呵道:“都是饭桶!”

    扑在地上的玉父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宝贝被人抢了去,顿时心疼大呼,“我的银子!”

    扬尘落地,一人一马已然跑的没影儿,玉父捶地嚎啕,骂道:“花大爷你这瞎驴,竟敢对你老岳丈动粗,我要到衙门里去告你,让你坐牢,呸,什么玩意儿,作死的东西。”

    关青岳蓦然动了心思,亲自将玉父搀扶了起来,好言好语问道:“这位大叔认识凤移花,花大爷?”

    “怎么不认识,我还是他老岳丈呢。”玉父哼道。

    “老先生别开玩笑了。”关青岳对他的称呼立马变了,笑道:“他花大爷的岳丈可是泰国公呢,怎会是你,你这衣衫褴褛的贱,庶民。”

    “确实,我可没那福分做他的岳丈,那驸马爷才是他小岳丈呢。”

    “哪个驸马爷?”关青岳只觉脑中灵光一闪,急忙追问。

    “就是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玉父只觉今日晦气,甩开关青岳的手就道:“这位爷靠边站站,我得去青阳侯府要我的东西去,他娘的,抢了我的东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关青岳心中隐约有了主意,白面带笑,语气殷勤,“老先生不妨到我家里去坐坐,咱们闲聊几句。带走!”

    这话哪里是询问玉父的意见,玉父只觉后脖颈一疼,白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青阳侯府,无暇的居所,玉母既丧,却不见哭声。

    娇娘是对玉母没甚感情,除却心中难受之外,并不太过悲伤,而无暇却是痛在心上,隐忍不发。

    娇娘知道,玉母是真的把无暇当做自己的儿子在养育,从小就对他疼爱有加,如今玉母逝去,无暇哀伤自抑也在情理之中,她怕的是无暇突遭事故,性情会扭曲,想着自己如今是他仅剩的亲人,便攥着他的手以给他力量,想劝说些什么,可看着床上躺着的那遍体鳞伤的玉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在她的记忆里,即便低劣如玉父,也是真心把无暇当做是能为他养老送终的儿子疼爱过的,如今父亲杀了母亲,于无暇来说冲击太大了。

    可尸体也不能总是放在侯府,还有之后的安葬发丧,就更不可能在侯府办了,无暇虽是悲伤过度,可他心中有数。

    凤移花望着跪在床前的这一对伶仃姐弟摇了摇头,想着后面的丧事还得由他安排,便道:“娇娘你来。”

    娇娘先是望了一眼无暇,紧攥了一下他的手心便起身看向凤移花道:“大爷。”

    凤移花瞧她眼眶红红,脸上泪痕尤湿,一副可怜无助模样,心头酸软,轻轻给她擦了擦脸,便道:“别怕,有我呢。”

    “嗯。”他不说还好,他这一抚慰她,娇娘更是恣意的释放起自己的软弱来,小手指牵着他的衣袖,头轻抵着他的胸膛就哽咽起来。

    “好了,知道你们姐弟遭逢变故,都是慌张无措的,后面的丧事有我,嗯?快别哭了。”又低声同娇娘耳语了几句。

    娇娘点头,擦了擦泪,便道:“都听你的。”

    “好。”凤移花招来青儿,让他去安排人手。

    娇娘便又跪了回去,牵着无暇的手道:“弟弟,大爷说要把母亲移到贤德坊姜府去,丧事也在那里办。我想着,咱们一家在长安除了杨柳巷里的那几家邻居,便再无其他亲戚,咱们也不用置办丧宴,只咱们姐弟为母亲守孝送葬,你看可行?”

    无暇轻点头,一开口说话,娇娘便知他哑了嗓子,忙吩咐候在一边的姜妈妈道:“去端杯茶来。”

    “也不用那么繁琐,只要一口薄皮棺材,一块牌位就罢了。”

    “好。”娇娘点头。

    正在此时银宝回来了,将白玉球交给了凤移花,凤移花放在手里把玩片刻,细赏之下便发现这玉材竟是难得的宝贝,镂雕之技巧夺天工,即便是想在青阳侯府找出那么一两件能同这白玉球相匹敌的物件也是极难,甚至是没有。

    想着玉母临去之后说过的话,凤移花摸索了几下便发现了机括,轻轻一按,玉球一分为二,花纹左右对称,一模一样。

    银宝踌躇了片刻,便道:“爷,奴有事禀报。”

    “说。”

    他看了一眼跪在屋里的姐弟,低声把发生在状元及第楼门口的事儿简要说了一遍,“奴再派人去找时,看见的人便说被关世子带走了。”

    “关青岳要他做什么?”凤移花沉思片刻便道:“你仔细注意着那边的动静。”

    “是。”

    银宝回禀完事儿便退了出去,抬眼便瞧见落霞抱了容哥儿来,不等他问话,落霞便急着道:“姨奶奶可在里面吗,容哥儿正哭闹着找呢。”

    银宝一瞧小少爷眼睛下还挂着泪呢,小模样甭提多可怜了,立即心疼的什么似得,忙道:“屋里头得避讳着,小孩子魂儿轻,不能见,我这就去叫。”

相认(一)() 
娇娘也心疼容哥儿,听着孩子的哭闹声,忙从屋里出来抱了一会儿,温声细语的将孩子哄睡了便又交给了落霞和奶娘照看,玉母逝去,她这个做女儿的,不管怎么说都要守丧送葬,只能暂且委屈容哥儿几日。

    正待此时,青儿来禀报说,已将棺材停放在了姜府,并已布置好了灵堂。

    娇娘一想也是,她母亲的棺材怎能从侯府抬出去,将尸体偷偷背运过去,不惊动府里的老太太她们才算妥当。

    她又怕容哥儿身边无人,以防万一便把细心的姜妈妈也留下照看着,身边只带了朝云一人。

    一切安排妥当,她姐弟二人便带着玉母的尸体直奔贤德坊姜府,到达之时,娇娘便见了满府缟素,果真如青儿所说,灵堂已收拾妥当了。

    具体如何行事,娇娘也是一窍不通,索性凤移花细心,还给她找了一个懂得丧葬的苍发老翁,在他的指点下,给玉母擦身、换衣,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她也渐渐放下心来。

    “你们都出去吧。”

    娇娘看了一眼憔悴的无暇,顺从了他的要求,对伺立左右的仆婢道:“都出去吧。”

    灵堂之上,落针可闻,无哭声,无丧乐,更无亲朋吊唁,一切都显得那么冷清寥落。

    娇娘正要开口问无暇要做什么时,便见他蓦然落下泪来,无声的哭泣。

    望着他尚显稚嫩的面容,瘦弱的双肩,娇娘心中亦酸楚起来,这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未冠少年,立身艰难。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她将他抱在了怀里,不知为何,也蓦然落下眼泪,看着他的悲伤,她彷佛亦感同身受。

    无暇终于哭出了声,头靠着娇娘的肩膀,放纵自己嚎啕。

    万安公主府,雕梁画栋,占地辽阔,是长安城中除却皇宫之外,最大的府邸,当万安长公主夫妻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关青岳已在花厅等候多时,陪同他等待的还有一人——玉父。

    关青岳要求公主屏退左右,随即便勒令玉父将对他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给公主听,之后,公主静坐首位片刻,目光冷然,就在关青岳失望于她的表现时,万安公主扬起手轰然扫落了桌上的茶杯、香炉。

    碎瓷一片。

    她蓦地看向了和她比肩而坐的冯绍梁,尖声质问,“你不是说亲手喂了那小贱人一碗毒汤吗,那么,你告诉我,现在这一对孽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冯绍梁早已听的满身冷汗,如今一见公主发难,他当即道:“我的确是喂了、真的,公主请相信为夫。”

    “长公主,臣先告退。”关青岳一见这架势便知情形不好,忙要回避。

    “你不用走。”万安公主压了压火气,“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和我儿子也没什么两样,这事既然是你捅到我面前的,我就领你的情。”

    关青岳不敢随便说话,忙拱手一揖。

    “不过,既然你已掺和进了我的家事,我也就不避讳你,我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索性我就一事不烦二主,你去,想法子秘密把那对兄妹弄到我面前来。”万安看向冯绍梁一阵冷笑,“总归是你冯世伯的骨血不是,若他们得我的眼缘,我一高兴就让他们父子三人相认也不是没有可能。”

    “能为长公主办事,是侄儿的荣幸。”关青岳忙换了称呼道,“只是那玉娇娘却有些难办,到不是说侄儿弄不来她,而是顾虑着她的夫君,羽林大将军凤移花。”

    “不过是个妾,若我开口问他要这个人,他敢不乖乖的双手奉上?你无需顾忌,只管去办便是,若凤移花找上门来,自有我顶着。”

    “如此,侄儿这便去了,必定将人给公主带回来。”说罢,给玉父使了个眼色,便悄悄退了出来,临给他们关上门时,垂着头的关青岳便听着了一声极为清晰的“啪!”,不是扇耳光的声音是什么,他相信这一个耳刮子,绝对不是软脚驸马打的公主。

    姜府,无暇大哭一场宣泄了一番,擦干了眼泪就又跪着给玉母烧纸钱,娇娘见他始终垂着头不说话,想着大概是他觉得不好意思了,也就沉默了下来,静静给玉母烧了会儿纸,想起什么,便从袖中掏出了两块玉,道:“这个给你。”娇娘给他挂在了脖子里。

    “母亲说是我们的母亲留给我们的。”娇娘也把另一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似乎,我们还有另外一对父母呢,母亲该是已经去世了,就不知父亲可还在吗,他又为何抛弃了我们。”

    无暇低头看了一眼这半阙玉,又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娇娘,道:“妹妹。”

    娇娘一顿,抬头看无暇。

    “妹妹。”无暇又喊了一声,“叫哥哥,以后我是哥哥。”

    半个时辰前,这少年哭的惨淡无助,而半个时辰后,他沉着脸,满目坚毅的让她叫哥哥。

    这便是一夕长大吗?

    可是,长大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呢。

    “叫哥哥。”无暇皱眉,不悦的看着娇娘,现在就开始摆起哥哥的谱了呢,娇娘想笑,却哭了出来,轻轻抱着他道:“哥哥。”

    “妹妹。”无暇轻抚娇娘的发丝,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心中便突然大定,他要为了妹妹好好的活着,活一个锦绣繁华。

    脸颊贴在这还不甚厚实的胸膛上,娇娘流着泪却笑道:“是哥哥,是弟弟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前后不过差几刻钟或者几个时辰罢了。”

    “不一样,弟弟是要被保护的,而哥哥是要保护妹妹的,我以后要保护妹妹。”无暇斗志满满的想。

    在这一天里,他的天空塌陷了,他被压倒了,可不要紧,他还有妹妹,他要为妹妹撑起一片新的天地,所以他要重新站起来,站的顶天立地。

    “好。”娇娘重重点头,心中明了无暇已无碍了,他比她想象的要坚强很多。

    新丧前三天,为表示自己的悲痛是不能吃饱饭的,只允许喝些白稀粥,娇娘怕无暇撑不住便让人把粥熬的厚厚的。

    早上时天气便是阴的,这会儿过了午后也不见太阳,晚上兴许就要下雨了,娇娘心里记挂着容哥儿,可这边又放不下无暇,两厢煎熬便常往外看天。

    “妹妹回去吧,容哥儿见不到你怕是要闹腾,给母亲守灵我自己就行了。”无暇放下粥碗道。

    “我还是留下吧,容哥儿有奶娘呢。”娇娘瞧着灵堂里的凄凉,终究不忍扔下无暇一人。

    门外玉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一笑便问:“呦,谁死了?”

    兄妹俩皆是一顿,同时抬头看他,无暇蓦地站起来就冲了过去,狠道:“狗贼,拿命来!”

    “弟弟,不,哥哥,你不能。”娇娘眼疾手快,从后面猛的抱紧无暇。

    玉父吓的踉跄后退,讪讪道:“我不过问问谁死了,你那么厉害作甚。”

    娇娘没想到他能无情至此,冷冷道:“谁死了你当真不知道?这口棺材里躺着的是谁你心中当真不清楚?自己下的手,你当真能没有感觉?”

    玉父拢着手,弓着腰,侧着身子靠在门框上,也不敢进屋,低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吗?!”娇娘气的狠了,禁不住厉声大喝。

    “那还能怎么样,我真不是故意的。”玉父烦躁的抓挠自己的发髻,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你,是要我亲自动手把你扭送到衙门里去,还是自己去自首。”娇娘沉起脸,冷酷道。

    “谁要去坐牢啊,我才不去。”玉父不敢看无暇和娇娘,背着他们道:“我来是要问问你们,你们想不想见自己的亲生父亲,我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和她不是你们的亲生父母,我们是你母亲身边的一对仆人,你们母亲为了生下你们难产而死。现在我已找到你们的父亲,你们要不要见,若是想见就跟我走。”玉父说罢,也不等娇娘兄妹的回答,抬脚就走。

    怎不想见,无暇脱下麻衣就跟了上去,娇娘心中也有疑惑,也忙脱下孝服紧跟了出去。

相认(二)() 
日暮,天色阴沉,凉风起,将老太太院中嫣红的海棠吹的簌簌落,缤纷如雨。

    凤移花进了春晖堂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老太太垂着头歪在榻上打盹,喜儿正拿捏着力道给她捶腿,屋子里满是檀香的味道,静谧安宁,一老一少处在一起殊为和谐。

    喜儿先瞧见了凤移花,顿了顿,起身行礼,随即便避退到了内室。

    自从那夜之后,这喜儿姑娘对他便是如此,恭敬有加,避如蛇蝎。

    这样也好。

    凤移花坐到老太太身边,瞧着她,银白的发,松弛的面容,消瘦下去的身子,心中隐隐发颤,不敢任凭老人家继续瞌睡下去,忙道:“老太太,孙儿来了,快醒醒。”

    呼声如雷一声响,老太太身子一歪,被下坠之感惊醒了,抬起皱巴巴的眼皮看了一眼就道:“来了啊。”

    “是,孙儿来了。”

    “哦。”老太太茫然四顾,想了一会儿,皱着雪白的眉毛道:“瞧我这个记性,找了你来,我要问什么来着。对了,喜儿。”

    喜儿不得已,忙从内室又转了出来,轻声复述了一遍。

    老太太恍然大悟,“是了,就是这件事,我听说玉姨娘的生母去了?”

    “是。”

    “哦,那就依着姜姨娘那时候的份例再加一成,给她娘家拿五十两银子过去,她生了容哥儿有功,这是她应该得的。”

    “知道了。”凤移花给老太太掖了掖薄毯,“老太太别操心这些了,好生养着才是。”

    “养着。”老太太点了点头,笑道:“越养啊,养的我这脑袋里都空空荡荡的了,每天一睁眼一闭眼,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真是越来越没意思了。”

    凤移花心知这是人老的征兆,心头绷紧了弦,笑着道:“这好办,回头我给老太太掏摸些有趣的小玩意来。”

    “你也忙,不用为我费劲了,我也不大想动。最近啊,我总是想起以前的事儿,那一幕幕的都在我眼前晃悠,就像是昨天才发生过的,那些哭得、笑的点点滴滴,以前觉得存在心上放不下的事儿,如今再回想起来就觉得,真没什么大事,都是小事,小事。”老太太笑着拍了拍凤移花的手,“我还老梦见你祖父,花儿,我觉得你祖父还没投胎,他还在下面等着我呢。”

    凤移花心尖一颤,脸上的笑便有些僵硬,握紧老太太的手道:“您老人家净会胡思乱想,祖父都去了那么些年了,早就投胎转生去了,怎还会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人,不准胡思乱想了。”

    老太太摇了摇头,笑容平和,“你不懂,我知道他还等着我呢,他去时我们说好的,要在奈何桥上等着,不见不散。”

    “老太太。”喜儿咬着唇,红着眼眶轻扯她的衣袖。

    凤移花也沉了脸,表示不高兴。

    “罢了,花儿你去吧,待会儿你母亲还要来和我商议芸姐儿出嫁的事宜,就这两天了,真快啊。”

    凤移花还想再陪陪老太太,正在这时朝云匆匆进来了,先是给老太太行了礼,随即便焦虑的看着凤移花。

    “你忙去吧。”老太太又道。

    凤移花只得拱手告退,一到了门口便道:“可是姜府那边出了事故?”

    “姨奶奶和玉爷走的匆忙,临走时只说了让奴婢随后来找大爷,却没告诉奴婢是什么事儿。”

    “说仔细一些。”凤移花面色一沉冷声道。

    “是。”朝云忙把玉父出现的事儿说了一下。

    银宝这时便提着衣摆匆匆跑来,见着凤移花便急忙禀报道:“大爷,不好了,玉姨奶奶和玉爷都被抓走了。”

    “怎么回事?”凤移花大惊。

    银宝大喘了口气,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凤移花,“派去盯梢的人看着关世子带着玉父去了万安长公主府,又出来,然后就去了姜府见玉姨奶奶和玉爷,之后便见玉姨奶奶和玉爷出了大门,半路便被一伙卫士蒙头绑架而去,我们的人没来得及救。还有,大爷快请看,这是关世子送来的。”

    凤移花接过来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妾在公主府认亲。

    他面色一凝,心中把今日之内发生的事儿放在一起思索了一遍,明明是兄妹却要弄成姐弟,明明是双胞胎,却错开了年龄,万安公主府万安公主和驸马鹣鲽情深吏部郎中冯绍梁怕妻如畏虎,身边连伺候起居的都是年过半百,模样丑陋的老妈子,关青岳楚王的招揽万安公主犹如馆陶公主,隐隐为楚王一派最大的支持者,若要楚王放弃对他的招揽,只凭他关青岳一人可撼动不得楚王的决定,可若他和万安公主起了冲突呢?

    凤移花冷笑一声,俯首在银宝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即主仆二人皆是大步流星的离去。

    朝云感觉不好,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想着自己是个没用的,忙跑回了春景阁自律,不求有助于主子们,但求不给主子们招祸。

    万安公主府,花厅,灯火通明,屏退左右,万安公主淡然饮茶,驸马冯绍梁如坐针毡,不过一会儿,两个身穿黑甲的家将拖拽着一男一女大步走了进来,关青岳并玉父紧随其后。

    “公主,幸不辱命。”关青岳恭敬作揖。

    “做得好,你且到一旁站着。”万安公主放下茶杯,淡淡睨着被堵住了嘴巴的一男一女,“给他们松绑。”

    “公主,你究竟要做什么?”冯绍梁急躁道。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要将你冯家的骨血收回来了。老爷,你且细看那女孩,可是长的和你那小情人一模一样?”

    松了绑,扯掉了口里的布巾,娇娘得以说话,听着那坐在右边的中年男人叫她公主,娇娘便蹲身一礼道:“给公主娘娘请安。”

    无暇打量了一番上首两个位置上坐着的男女,目光随即定在冯绍梁面上不动了,死死抿着唇,浑身紧绷。

    “呦,在侯府里做了年余的姨娘,你这规矩学的倒是没有差错了,实在可喜可贺。老爷,你说呢?”

    自他们兄妹进来,冯绍梁便不曾抬头,这会儿听着公主问话,他紧绷着身躯一声不敢吭。

    “说话!你哑巴了!”万安公主猛然一拍小几,几上放置的杯碟都哆嗦着跳了几跳。

    冯绍梁捂着狂跳不已的心口,撇清道:“为夫着实不识得他们,公主、公主最好也不要只听旁人一面之词。”

    万安公主气极反笑,哗啦一下扫落了小几上敞开的一幅画像,一指娇娘道:“冯绍梁,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女孩的长相,和你那小情人不说有十分相似,也像足了七分,更别说那男孩,他这长相,可比咱们家念安还要像你呢,当年的风流才子啊,迷了我,迷了满京城的闺阁千金,你那时的相貌我可是记忆犹新,这男孩青出于蓝,可又比你那时候秀美几分呢。铁证如山,你继续否认啊,我倒要听听你还能用何种借口来糊弄我。”

    娇娘忙捡起那幅画一看,画上女子黛眉红唇,模样娇媚,一身红衣正于桃树下翩跹起舞,猛一看她真要以为是谁偷画了她,可再细观便会发现,这女子眉宇之间笼着轻愁,弱质纤纤,似有病态,较之她来更有大家闺秀的气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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