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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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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上庸县太安静了,需要他来搅一搅。
这人喊完,四周有片刻的安静。
一个清朗的声音旋即道:“大家都不要挤,这里不是喊冤的地方。打架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事情可以去衙门里谈,本官随时恭候”
他的话未说完,就被潮水的哄闹给淹没了。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
“大人,你来的正好,这衙门里竟然要收四分利钱,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之前这位置上的雷知县就是因为假传朝廷的征税令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
“这钱我们不还了,必须给个说法!”
“县衙要是不能解决,我们就去知府衙门!”
“你傻了吧,知府才不会过问这种事情,上次雷知县的事,还是因为余家起了头,朱家也不满雷知县了”
“余家?什么余家?”
“”
人群越发哄闹起来。那车夫“咦”了一声,眼睛一亮,就从马车上跳下去了,往人群里一钻,踮着脚,伸长脖子,一边跟人议论,一边看起热闹来,竟然是连马车也顾不得了。
余淼淼错愕的看着他的背影,再看向人群,刚才一瞥见到的那个年轻人已经被人群挤得看不见影子了。
她本来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看不见人,也就收回了视线。乱七八糟的哄闹,她勉强听得一言半语,也不敢兴趣,便退进车里来了。
见赵蛮四平八稳的坐着,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她也没有多问,只坐在车内,透过车窗往外看,这时见那些官差居然被人群给挤出来了,这几个人面无表情的收了手中的武器,看了看激动的人群,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余淼淼不禁有些好笑,这房陵啊。倒是有些意思,百姓果然彪悍,她倒是太过小心谨慎了一些。
赵蛮注视到她的笑容,觉得眼睛被晃了一下,这女人不笑都像是在笑,这一笑起来,更是眉眼弯弯,他的嘴角也不由自主的翘起来。
这时,马车边也站了几个人,其中一人道。“这就是新知县?这般年轻,虽然有一副正义心肠,可连上庸的形势都没有弄清楚,就管起朱县丞的事情来,不知道这个又能在知县的位置上坐多久?”叼序长亡。
另一个人附和,“不像雷名扬一样被砍头就是万幸了,年轻人,有抱负是好事朱家岂是能够撬得动的,都不知道有多少知县来了走,来了死的。”
余淼淼竖着耳朵听着,朱家之事,她也略知一二,上庸县朱家是个很特殊的存在,论名声,不像竹溪县慕容氏那么显赫,地位和财富也不如房、张、李、刘四家。
从现在的皇帝登基至今,已经有二十六载,他们就一直占着上庸县县丞的位置,职位不高,也没有进过一步,可地位却比朝廷几度派来的知县还要高。
就说上次雷知县被刘亭洲毫不犹豫的给咔嚓了,除了还余家的人情,余家人猜测,这其中估计也有朱家插手的缘故。
雷知县想要跟张家结亲,这就是一个信号,他不满足于一个知县却受制于县丞,想要借张家之势,朱家人不能容忍。
真相如何不得而知,反正雷名扬已经死了,新接替他的人也来了。
不多时,前面的道路疏通了,那车夫也回来了,一上车就忍不住道,“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回倒是有热闹看了。”
说着他扬了扬马鞭,马车往前缓行起来,走不多远,他又突然拉住了马缰,小声冲着车的方向说了句,“那王大人就进了这酒楼里,要不是李家大郎君为他解围,他只怕帽冠、腰带都要被人扯下来了,真是太好笑了。”说着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
余淼淼莞尔,赵蛮也扬了扬眉。
等出了城,四周顿时清净下来了,只有车夫不时哼唱几句。
余淼淼和赵蛮窝在一个马车车厢里,对面而坐,感觉手脚怎么摆都不对,赵蛮人高马大的,一个人似乎就将这车厢给塞满了,她觉得有些拥挤,而且赵蛮盯着她瞧,也让她十分不自在。
终于,她忍不住低声道,“你看什么?”
赵蛮淡淡的道,“你。”
余淼淼微恼,“你看我做什么?”
赵蛮回,“我想看便看。”
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有些恼怒,他居然有些走神了,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余淼淼干脆把帷笠给戴上了,然后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这动作让赵蛮眉头蹙得老高。
他很快收回了视线,哪知道过了不多久,突然腿上一重,余淼淼居然睡着了,还一直往前栽过来,直直的扑到他的腿上了,嘴上含含糊糊的说了句什么,自己伸手将帷笠给掀开了,换了个姿势,又趴着睡了。
赵蛮低头看了在自己腿上的小脑袋,有些怔忡。
余淼淼往前趴着,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也不时前后挪动,在赵蛮腿上磨来磨去。
赵蛮目光逐渐幽暗起来,气息也有些不稳了,他抬了抬手,伸手摸了摸余淼淼的头发,又想起昨日才轻轻拍了她两下,她就呼天抢地的,动作放缓了一些,可就这样也一不小心将她头顶的一个发扣给摸的掉下来了,一绺头发也滑落下来。
他眼疾手快,赶紧接住了,吁了一口气,拿起那发扣把玩起来,他左右翻看了一下,不知道这玩意该如何戴在她头顶上,更不知道该如何戴上的同时,还把头发给束好,他拿头发是最没有办法的。
赵蛮本来打算将余淼淼的头发先拢起来,哪知道他随便一碰,几根发丝就跟手上的发扣缠在一起了,他顿时灵光一闪,将散落的头发都绕到这发扣上了,又将发扣往发根深处扭了几次,这样发扣不会掉下来,头发也都稳了。
等弄完,赵蛮如释重负,看了看觉得还算满意,这下不敢再乱碰余淼淼的头。
被这一打断,他刚才的燥热的心情也平复了。
见余淼淼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戳了戳她的脸,被她不耐烦的挥了一下,这点疼痛不疼不痒,他根本不在意,又碰了碰她的嘴,很有弹性,很好,再戳。
突然手指一痛,被咬住了,力道对他来说并不重,只是指尖的麻痒似乎一直痒到他心里去了,不等他有什么动作,他的指头又被人嫌恶的吐出来了。
赵蛮看了看湿亮的手指,突然车夫的声音传来,“郎君,娘子,柳树屯到了,前面的路太难走,车进不去了。”
赵蛮下意识将手指篡起来了,只是被咬过的食指有些僵硬。
他沉着嗓子应了一声,“就在这里停下。”
车夫“哎”了一声,马车停住了,余淼淼也醒来了,她揉了揉眼睛,直起身来,看赵蛮正不错眼的盯着她瞧,她下意识摸了摸嘴角,趴着睡最喜欢流口水,好讨厌,一低头,看到赵蛮大腿上湿了一小块,顿时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有些讪讪的道,“到了吧?我们搬东西下车吧昨天睡的太晚了,呵呵”
赵蛮没有说话,站起来,两手一拎,卷了东西就出去了。
余淼淼磨蹭了一会,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打瞌睡压皱的衣服,正想将头发也整理整理,听到外面赵蛮催促道,“快出来。”
她只好作罢了,掀开帘子就见到那马车夫正一脸暧昧的看过来,赵蛮冷眼扫了那车夫一眼,这人赶紧收回了视线不敢乱看,收了钱,调转车头走了。
又是四下无人,赵蛮指了指自己的背,“过来,我背你。”
余淼淼讶异的看了看他,见赵蛮皱眉,她赶紧道,“我自己走。”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怎么突然这么好?
“进了村再自己走,现在上来。”
见余淼淼不动,他催促道,“快点!”说完大步过来,“我拿了东西,你自己爬上来。”
余淼淼摇头,赵蛮不满的问,“不要?昨天是谁求我背的,还说是我该做的?”
余淼淼恍然,原来这家伙记住了,好吧,有免费的劳力不用白不用,可,他两手都抱着东西,连蹲下来都不会,她该怎么爬?
不过,余淼淼还是爬上去了,自己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着他的腰,她感觉很不好,就像缠着一株可以移动的树,十分难受,每每她想要滑下来,就被他严厉制止。
这人,这都什么破原则,他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他就每次都要做吗?可她不需要啊!
她到底是惹上了一个什么货啊!余淼淼无声的哀嚎。
以后再提要求之前,她得好好想想。
072又疼,强硬的手段()
等进了村,从赵蛮背上滑下来,回了娘家,余淼淼并没有轻松下来。
因为她的头发打结了!
还打结的比较死,她不过是打了个瞌睡。就莫名其妙的如此了,余淼淼恨不得将那一绺头发给剪了,可兰娘直接将她的想法给拍飞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准剪!”
余淼淼要跟头发作斗争,哪里注意到赵蛮眼神闪烁,透着心虚呢。
他看了看余淼淼纠结痛苦的样子,敛去了眸子里的心虚,只说了一句。“我出去找邱大夫商量一下房子重建的事情。”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这件小事之后,余淼淼连着几天都狐疑的盯着赵蛮,怀疑是不是他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动了什么手脚。
赵蛮也时不时如狼一般的盯着余淼淼,心里却想着邱大夫跟他说的话,要是余淼淼这个月没有受孕,过几天,他就又要在床上躺几天了!
不过,眼下的情况,躺着休息几天是必然的,他还窝在余家的堂屋里过夜,余淼淼也防备他的很,受孕。只能是妄想。豆池在扛。
以前他哪有这样悠闲的时候?而且慕容家刚倒了,房陵的魑魅魍魉都出来了,这个时候他也不便露面,正好可以休息,赵蛮苦中作乐的想。
等余淼淼越来越焦躁起来。赵蛮默默的将近期的安排行程压缩了四天。
余家人见两人不时的眉来眼去,多少也放下心来。余淼淼得赵蛮的喜爱,余家的事情才能尽快提上日程。
余淼淼心情烦躁,除了生理原因,还有心理因素:缺钱。
她手中的钱全部都用在买山和雇人上面了,就那座矮山头,现在也只是清理了石头和杂草,最近雨小的时候,还要铲平翻耕,挖沟渠。都需要用钱,后续还需要不少的投入。
可是得等上一阵才能有收入,家里的梨树,这花才刚落没多久,要结果还得等。
先前种的菜这几日伺候的好,排水措施也做的不错,蹭蹭的长,每天看都长大了不少,除了南瓜苗眼看要开花,别的都还没有动静,距离结果也得一两个月。
用“青黄不接”来形容这个时候,是最合适的。
可这时候正是春耕的最好时机,错过了也太可惜了。
眼看手中无钱,见赵蛮越来越沉闷的脸色,她也不想问赵蛮开口借钱。
这天,听见村里人奔走相告,说现在去县衙借钱一律两分利,王知县亲口保证,不会增加利息,而且还惩治了一批先前强收四分利钱的官差,态度十分强硬,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开始整顿起青苗法来。
有不少人都跑去衙门借钱了,余淼淼都有些心动了,利钱不高,过了五月,她肯定能有收益。
可对于这新知县,余淼淼也并不看好,这人说话算不算数还难说呢。
她决定去县衙亲自看看。等决定出门的时候,赵蛮病倒了。
余淼淼给自己绑了一根月事带,心情复杂看着突然病倒不能起床的赵蛮,还有横眉冷对看她的邱大夫,这次倒没有跟他计较,只是默默望天,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奇妙的牵扯?
这真的是自己影响的吗?真扯。怎么就偏偏是他呢?她决定观察观察。
“七郎,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给你熬点益母草水?”
余淼淼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这么问的,她想不通为什么她来月事,赵蛮跟重度痛经一样,她能想到的法子,也就是这样了,说不定有用呢?
可说完就见赵蛮瞪着眼看着她,眸子里带了怒意,要是他现在能爬起来,他真的要把她拉过来打一顿。
益母草他是知道的,刚才兰娘还问余淼淼要不要喝点益母草水,说是缓解月事腹痛的。
他心口疼痛能够跟妇人月事一样吗?这是侮辱他!
“你不喜欢喝?味道是有点苦,还是去给你找点红糖姜茶你喝?”
赵蛮恼怒的摇了摇头,举起手来冲她挥了挥,意思是,滚出去!
余淼淼悻悻的滚出来,兰娘凑过来,有些愧疚的问她,“他怎么样?邱大夫在肯定是能够治好的。你别担心。”
余淼淼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兰娘见她如此,只当她是忧心赵蛮的病,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毕竟她们知道赵蛮身体有毛病,还是将余淼淼嫁给他了。
余淼淼愁着钱的事情,等到第三天,眼看开山的事情得停下来了,她实在等不住了,身体也不太难受了,才跟家里说了一声,在姜妈妈和兰娘的陪同下去了县城。
赵蛮病怏怏的,余淼淼前一晚给他按摩了半夜,好不容易将他哄睡着了,现在出门也没有拿这事去找他。
到了县衙,发现县衙的院子里都是人挤人,闹哄哄的,竟然都是来借钱的!
姜妈妈凑到人群中去打听消息,很快就回来了,“小娘子,说是昨天就借不出钱来了,衙门里没有那么多现钱,朝廷里发放到房陵的还得一个月才到呢。说是一路过来都是大雨,冲毁了好些桥。”
“那咱们先回吧,这几天能做多少算多少,等一个月也成。”兰娘劝道,她倒是想劝余淼淼找赵蛮拿钱,可赵蛮一副病的要死的样子,她也开不了口。
余淼淼叹了口气,“可过一个月,春播都过了,耽误一季太可惜了。”
可现在没钱,堵在这里也没用。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
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清瘦的男人迎面大步而来,这人走的很急,险些撞到余淼淼,姜妈妈赶紧将她拉开了。
这男人迅速的作揖道歉,又急冲冲的走进县衙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赶紧将他叫住了,“大人,现在不可贸然露面,里面的人都堵了两天了,今天怀真也没来,这一露面,恐怕有人耍什么花样,闹出乱子来。”
余淼淼脚步一顿,这就是王大人?
她回头去看,就听他道,“一年之计在于春,不能因为这些少数人捣乱,就耽误了农人的时节。还是赶紧将钱借出去要紧。”
倒是个为民的。
“大人,你的这些钱根本也是杯水车薪”
可那人到底没有劝住,王大人执意进去了。
“小娘子,这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说不定有钱了。”姜妈妈问。
兰娘接话,“我看还是别凑这热闹了,刚才你看他们垮的包袱没,也没有多少铜钱,还有里头有几个人红光满面,衣服光鲜,也不像是需要借钱的,恐怕要生些事端,这王大人可是坏了不少人的好事呢。”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压的极低了。
兰娘都看出来了,余淼淼怎么会不清楚呢?
现在王大人只收两分利,严格按照朝廷的要求,旁人没有赚头了,估计衙门上下都不满意。
这王大人身后跟着的人也不是不清楚的,不然也不会劝他先别进去了,可怎么让他做出硬碰硬的傻事来?
要真这么蠢,这官肯定当不长的。
“走吧。”兰娘催促道,余淼淼点头,三人正要出去,就听见身后突然炸开了锅了。
“嗖”的一声响,只见半空一块门板从围墙内飞出来了,余淼淼吓了一跳,眼见要砸到她们,兰娘拉着她,她拉着姜妈妈,三人慌忙躲开,这时突然一个人影在她们上方掠过,一脚将这门板踹地上了。
一个手执宝剑的青衣男人在她们面前站定了,余淼淼三人松了口气,兰娘暗啐了一声,“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居然闹到老娘头上来了。”
这时,从身后又急匆匆过来一个人,白衣儒衫,青色纶巾,五官刚毅,正是刚才匆匆一瞥的王知县。
“刚才有没有砸到人?”
见门口只有余淼淼三人,无人受伤,这才放松了些。
青衣男人赶紧上前道:“大人。”
王知县狐疑的问,“怀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
这青衣男人道,“属下的责任是保护大人,已经另外派了人去了。”
王知县愣了一下,不再跟他多说什么,又看看那门板,面上也有些怒色。
他刚转身,从衙门口涌出一群人来,为首一个彪形大汉,怒气冲冲的道,“王大人凭什么不给我们借钱,朝廷可没有说不能借给我等。”
“我们又不是不还?还不如先前朱县丞呢!”
“就是呢,虽然利息高一些,可不像现在没钱买米,家里还有几张嘴等着米下锅呢。错过这一季春播,也不知能不能熬下去。”
王大人冷冷看着这人,“这些钱是给有需要的人,你们在此捣乱,本官没有将你们打出去,已经是从轻发落了。”
他话还未说完,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王大人说这些大话也不怕人笑话。打我们出去?这就是上庸的好父母官!再说也得有人打才行啊,那些衙役被大人打了板子,爬都爬不起来,哪里能来打?”
余淼淼和兰娘,姜妈妈面面相觑,这才注意到,好像进衙门确实没有见到几个官差,不然也不至于,闹得衙门的门都被人拆了,也无人出来阻拦。
她看看这王大人,才来几日,他就闹成这样了,这般强硬的态度,总该有些依仗吧。
王大人倒是沉得住气,怒极反笑,看向为首那人,这人的笑声有些僵硬了,“掌嘴!”
他说完,就见那个怀真身影一晃,立时想起“啪啪啪”的声响来,那彪形大汉的头脸迅速的肿胀起来了,惨不忍睹,场面也顿时安静下来,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好了。”终于,王大人淡淡的道,怀真收了手,那彪形大汉身影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了。
王大人转过身来,冲着余淼淼这边说了句,“叫鹏举看笑话了。”
余淼淼一偏头,就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新婚那天,给她牵过马的李家大郎君,李鹏举。
073建议,淼淼的盘算()
公子风流嫌锦绣,新裁白纻作春衣。
这不是余淼淼第一回见李鹏举,不过新婚当日,心情紧张复杂,根本没有注意到李鹏举的长相风姿。还是事后听到他跟赵蛮说话,才知道他的身份。
此时细细一观,这才明白书上说的贵公子是何风流姿态。
见到余淼淼的视线,李鹏举淡淡一笑,冲她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随后,李鹏举才冲王知县道,“只是正好路过此地,断没有看君则兄热闹的意思。”
王知县,名王朗,字君则。
李鹏举说完。又扫了眼那边闹事的人群,细长的眸子往上一挑,很快收回了视线,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五年前岳麓书院一别两宽,上次再见也是匆匆,反正都已经来了,君则兄处理完了公务,不知道可否赏脸一叙?”
他说完,面含笑意看着王朗,王朗目光凝了凝,看向已经松动的人群,李鹏举不走,他们也不敢再闹,悻悻的各自散去了。
房陵李氏,一般人可惹不起,李鹏举先前身体孱弱。在李家书院内尚有很高的影响力,尤以才名著称,现在好像病愈了,更是频频露面,不声不响做了几件事,近日风华毕露,影响力日盛。现在在房陵不会有人下他的面子。
王朗眼中飞快的闪过疑惑之色。他跟李鹏举不过点头之交。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对方为他出头的份上,他是有一腔为国的热血,可并不是真的蠢,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触犯了别人的利益,现在针对他的就有好几股势力,李鹏举犯不着为他得罪人。
不怪王朗太过小心谨慎,他是上当怕了,因为耿直,经常被人当成枪使,他不得不防。
见李鹏举目光坦然,王朗点头应了,且看他有什么话说,再做应对吧。
一场乱子就这么戛然而止。余淼淼也收回了视线,她有跟王朗一样的疑惑,尤其她知道李鹏举跟赵蛮是有牵连的,她难免会多想。算上上次王知县第一次在房陵露面的时候,李鹏举不声不响,已经帮了王知县两次了。
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不过,她并没有好奇心,赵蛮的事情她不会过问,她要做的也不想要被人指手画脚。
可是没有借到钱,到底有些不甘心,临走,余淼淼叫住正要离开的王朗,“王大人。”
王朗停下来,对余淼淼的态度倒是十分的友善,“夫人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李鹏举也回头看向余淼淼,有些好奇她有什么话说。
余淼淼福了一礼,“是关于借贷之事,不会耽误王大人多少时间。”
王朗看了看李鹏举,见李鹏举点头,才朝余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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