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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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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瞧吧。还有一个月。”过了这一个月,这段青黄不接的日子就过去了。

    “会不会被官府发现?安全吗?”

    “沿途有警哨。”

    “我想在竹溪县做一个肥料坊,将山上采的土石碾磨成粉,需要人手和地方,就交给你了。”

    赵蛮点点头,这个不难,他有地方有人手,说办就能办起来。

    见她自信满满、斗志昂扬的样子,赵蛮十分满意。

    赵蛮满意了,就有很多人不满,李奕就是其中一个。

    那日被赵蛮用药迷晕了他的下属,他独自脱逃,正如赵蛮所料,他那天去找赵蛮几乎将身边的高手都带上了,这房陵城大宋的地盘,他要带进太多的人,也不是很容易的。

    他本想打赵蛮一个措手不及,出一口气,哪知道一夕之间反倒是被赵蛮折断了翅膀。赵蛮还派了人在追杀他。

    李奕在房陵的处境比赵蛮还差,至少追杀赵蛮的人并不信赵蛮在房陵,也不信赵蛮曾带领的兵也陆续藏到了房陵。这一点李奕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放出消息去,都无人相信。大宋不乱,他何以谋利?

    李奕不知道原因,赵蛮却心知肚明。

    因为那些人太自信了,以为给他下了蛊毒,所以每个月十五,必会有个姑娘因为合欢蛊子蛊度入,忍受不住蛊毒而死,就算是将女子的尸体烧了,合欢蛊的子蛊被烧死,也会留下独特的气味。

    他们有追查这气味的蛊虫,顺着气息查,就能知道赵蛮的藏身之地了。

    所以,他们不信赵蛮在房陵,因为房陵毫无气息。而且房陵能藏大量的人的地方也只有瘴气遍布的林区,进去也是死路一条。他们不知道瘴气也是可以处理的

    到现在他们也只会怀疑赵蛮在播州,播州也能容纳赵蛮的士兵,这才三番两次派人去播州找证据,才一个月,已经去了一个太子的通直郎,一个诚王的怀化将军,这也是赵蛮将人引去播州的原因,只有播州养蛊的人才可能知道如何隐匿合欢蛊子蛊的气息。

    谁让蛊虫来自播州,杨氏关不住自己的人,就只能为赵蛮背黑锅了。

    李奕不知道其中缘故,他迅速的转换了思路,只当是先前他送出去的消息,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查不到根源,不足取信于人。

    他要为这些消息找一个传出去的好渠道。他先前跟连家旁支有一天的澡豆合作,对连家倒是有些了解,这回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连家。

    赵蛮的人还在追杀他,他已经换了个名字,大摇大摆的藏在竹溪县的县衙里,帮着连家的草包大郎君知县,跟竹溪的新县丞的肖远图斗法,顺便不着痕迹的指引连家,赵蛮的下落。

    这天,连大人刚被连老爷骂了一顿,垂头丧气的回来,一见到李奕就大吐苦水:“李兄,你这次可得帮我想个主意,这该如何是好,我们连家可是太子和诚王都得罪了,父亲想要将二妹给了结了,可殷将军也不是好惹的,这个妹妹很得殷将军欢心我这个位置还不知道能够做多久。”

    李奕心里暗骂其蠢货,就这么蠢也配跟他称兄道弟。

    可面上却不显,眼珠子一转,道:“连大人所愁之事,李某倒有一计。”

    连大人赶紧道:“李兄请说,要是可行,李兄真是我的福星了。”

    李奕道,“要是连大人为太子立下大功,太子也就能安心了。连家送给诚王一党的不过一个妾,不打紧。”

    “可我能够立什么功,但求无过就不错了。”

    李奕把嘲笑诠释的很云淡风轻,心中骂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嘴上却说:“若是连大人能够找到赵蛮的下落,赵蛮手中有兵,又是有谋反之心的。将赵蛮揭发给太子,岂不是大功一件?”

    “赵蛮?你是说流放到房陵的厉王?”连大人下意识就摇头,“知府衙门已经出了几次文书告示,要赵蛮前去登记造册,他都没有露面,我怎么找得到他呢?”

    李奕看着连大人意味深长的笑了,蠢货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疑心少,还可以当枪使。

    连大人打了个哆嗦:“李兄?”

    李奕敛去了笑意,道:“连大人,你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吗?”

100馅饼,好心办坏事() 
?余淼淼半靠在床头上,后背僵直,该怎么做?是出去还是假装睡觉啊?她要是露出异状会不会被灭口啊?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搜索+阅读本书#最新%章节^外间的灯光顿时照**来,兰娘回房了。见她还睁着眼,道:“怎么还不睡?”

    低头看到她手上的伤口,麻利的给她绑好了。

    突然余淼淼后脑勺上一凉,有水滴落下来了。

    余淼淼想给兰娘使个眼色,可不等实施,就被兰娘给按下来了,拉了被子将她包裹严实了。

    兰娘利索的爬**,挨着她躺下来了。

    余淼淼睁着眼,正好看到屋顶上有个小洞。

    虽然就是茅草屋顶,但是她也住了这几天了,从未发现有个洞正!甚至还能看到外面的星空。

    余淼淼赶紧闭上眼,不敢乱看,突然“啪嗒”一滴水落在她眼皮上了。

    她僵硬了片刻,才翻了个身,又是两滴水。落在她面颊上了。余淼淼干脆蒙进被子里,可这滴水声就像是魔咒一般,一直响个没完没了。

    屋顶上的积雪早就被扫干净了,外面又没有下雨,哪里来的水?

    余淼淼心中暗叹。屋顶上的大哥,求求你快走,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你还看什么啊,再说黑灯瞎火的,就是她美色在前,也看不清啊。

    一滴一滴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都正对着她的脸,真是恶心死了!

    天将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余淼淼就起床了,趁着家里人都没起来,从厨房抓了几把茅草,简单的编了编,才拿了梯子,爬上屋顶,屋顶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她还是将自己上方的那一片给厚厚的铺了一层。

    想了想。又在茅草中放了个老鼠夹子。

    这一折腾,手上的那个不算严重的口子又出血了。

    此时柳树屯,唯一的大夫邱大夫熬了药,推门进屋,屋内,一个男人盘腿坐在床榻之上,他接过邱大夫递上的药碗,一饮而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要不是他面色煞白,头发被汗湿,现在头顶还冒着热气,谁也看不出来他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邱大夫接过来,面上有些挫败:“阿蛮,你身上的伤不是诱因,从脉象来看也没有异常,诊不出原由来,这些药也只能暂缓疼痛。”布巨刚弟。

    被唤作阿蛮的男人,漆黑的眸子像是黎明前的天空,看不出情绪来,只有手背上绷起的青筋,透出他此时正在忍耐,等着心口的疼痛缓缓褪去,才闭了闭眼,略带疲惫道:“我知道了。”

    邱大夫叹了口气,“你身上的蛊毒……”

    话未说完,突然院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邱大夫,你在不在?我想买点止血的药。”

    邱大夫应了一声,转身正出去,没有注意到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流光。

    屋外的人正是姜妈妈,一大早看余淼淼满手是血,吓了一跳,家里又没有止血药,这是买药来了。

    等姜妈妈回去,邱大夫再回来屋里,床上的人也不见了踪影。他摇头一叹,收了药碗,就出去了。

101不见,狼与狈合作() 
余淼淼闻言,目光微闪,不过,很快就放下心来了,她先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已经跟家里说了王朗跟王冠华的关系。

    王朗想要进余家门是很难的。现在倒是庆幸。幸亏是说了,不然将人迎进来,也是麻烦。

    果然,就听见姜妈妈清冷的声音:“寒舍简陋,姑爷病重无法起身,屋内又都是女眷不便招待王大人,免得生出什么口角是非,还望王大人见谅。”

    顿了顿,门外传来王朗清朗的声音:“本官此次来是……”

    “王大人为什么来不用告诉老婆子知道,恕不远送。”姜妈妈说完,就准本转身回来了。

    这时候。邱大夫干巴巴的说了句:“余家人就是这脾气,男子不得入内。”

    姜妈妈撇了撇嘴。

    王朗身后跟着的田青看了看这院子。叹道,他就只抬梨树的那一次进去过一次,这余家人还真的是讲究。

    说到梨树,田青抬头看了看从余家院子里探出来的树,见到上面在阳光下一闪一闪的琉璃,眯了眯眼,这是什么东西?

    不过,见王朗离开,他也赶紧跟上,没时间多看。

    王朗双手负在身后,也不再多话,转身离开。什么怪人家他没有见过,并不太在意,还是他身后跟着的一个亲随提了一句,“颍川余家以前跟王家是姻亲,余家出事之时,大人年幼,恐怕不记得了。”

    王朗顿了顿,仔细想了想,突然道:“我记得以前三叔母好像是姓余。”

    说着摇了摇头,道:“难怪。”

    心里已经想着。他来房陵之前好像听谁说起过余家,好像是有人为余家喊冤来着。且不论真假,余家就算通敌,也是男人惹的祸,几个女眷在房陵生存也是不易,既然这三合土跟余家有关系,到时候就为余家多提一笔。求个恩典吧。

    这时,远远的过来一个老翁,紧张的对王朗道:“王大人……已经到了晚饭时候,家里备了粗茶淡饭,大人,邱大夫……”

    邱大夫淡淡的解释了一句:“这是老夫借住的人家。”

    田青赶紧冲道:“是属下的族叔。”

    王朗点点头,“本官也确实有些饿了,这房屋工匠还在查看,本官一时半会也不回去,那就有劳你了。”

    在百姓人家吃饭,王朗并不陌生,他以前就喜欢在乡间走走看看,了解民情,最喜欢跟一些老翁交谈,讨论农事收成也可,听人议论朝中政策也行。

    拿老翁顿时一脸喜色,在房陵可不曾出现过王朗这样的知县。

    邱大夫和王朗走了,院子外也清静下来了。

    屋内,余淼淼安心的继续盯着赵蛮喝药,赵蛮已经将草茎吐出来了,满脸的厌恶,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余淼淼拿了布巾给他擦拭唇边的药汁,明明就可以自己喝药,不知道折腾个什么劲,想起两人婚前,那次,他也是心口疼的昏昏沉沉的,在半夜里撒娇的事情来,余淼淼突然有些明白了。

    什么没力气喝药,这个霸道男人居然在撒娇。

    可惜她不上道,反应的太晚了点。

    看了看还在郁闷中的赵蛮,余淼淼突然毫不厚道的笑了,捡起那根草茎,故意道:“等下次你没力气喝药,这根草茎还给你留着。”

    赵蛮倏地看向她,以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余淼淼突然站起来,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你自己喝了药,很乖。”

    说完,又摸了摸他的头,随后赶紧说了句,“我去喊邱大夫来。乖乖睡觉。”

    赵蛮的耳朵已经红彤彤的了,“笨女人,你在做什么……这点痛,我可以忍住。”

    “王朗见过我,我去也不打紧,不理会他就是了。”

    “不用……他有别的事情要做。你陪我躺一会就好。”

    赵蛮这么一说,余淼淼就知道他肯定是吩咐了邱大夫有别的事情,上午得了田青的传话,他们去找邱大夫,赵蛮就跟邱大夫说了很久。

    余淼淼也就不再坚持了,脱了鞋上床,躺在赵蛮身边给他按摩起来。

    弥漫着药味的小屋内,夕阳透过并不紧合的门缝照进来,添了几分瑰色,时间静谧的像是停止了一般,只有两道浅浅的呼吸交缠着,两个人没有间隙的靠在一起。

    屋外,兰娘见没有了说话声,余淼淼也没有出来,她和赵蛮这段时间的相处倒是正常了些,兰娘无声的叹息了一声,也不知道赵蛮是什么毛病,能不能治愈。

    此时,邱大夫正和王朗在农家小院里吃饭,陪坐的还有个两个村里的老汉,王朗正听着两人说话,邱大夫则是神色淡淡,不时饮几杯酒。

    “……除了这砖石屋子,把村头的荒山整成一层一层的往上的田地,也是新奇……”

    王朗道:“邱大夫这荒山真的耕种的时候,本官可否来看看?”

    王朗进村是从村头进来的,山就在路边,而且也不太高,他清楚的看见不少人在山上忙活,当时就十分好奇,不过此行的目的是为三合土而来,也就先进村了。

    现在王朗还想着,要是真的能够在房陵这样的山丘上种植作物,倒是能够推广出去。

    邱大夫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他对人一项是这个态度,王朗倒是没有在意。

    这时,王朗身后不远处,和田青一起吃过晚饭,正在院子里的树下打盹的怀真突然耳朵一动,身体快如闪电般的冲出去,也将院子里的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黑衣人正飞速的在屋顶上行走,怀真几个起落就将人拦住了,两人缠打在一起,这黑衣人很快就落了下风。

    等怀真一剑利落的刺进这人的心口,当场毙命,可因为这一剑的刺入,这黑衣人胸口突然腾起一个响箭,半空中陡然一亮,又迅速的消失了,若非院中人一直注意着动向,只怕也会忽视了。

    王朗看了看半空,神色顿时严肃起来,沉着脸上前。

    响箭是用来发消息用的,或求救,或警示,不管什么作用,也不是普通百姓能随便得到。

    怀真指了指这尸体的耳朵,王朗显然也注意到了,眼中略有惊讶:“有耳洞,这是异族人,是西夏还是辽人?”宏反吗扛。

    大宋男子是不会扎耳洞的,现今也就是蛮夷之地的男子会有这一习惯。

    若是异族探子混进了房陵,这是很严重的,王朗此言一出,院子里顿时静悄悄的,大气不敢喘。

    等王朗站起来,让田青将无关的人回避了,又略做安抚,这消息暂时还不能走漏,免得引起恐慌。

    随后王朗吩咐田青:“这异族人身上带了响箭,肯定是还有帮手在附近。响箭已经发出去,这探子有人接应,就怕他们前来,危害百姓,此事非同小可,你速去将上庸县城的弓弩队调来,解开马车,骑马前去,不得拖延时间。”

    刚才这人身上的响箭已经发出,虽然是怀真无意中放出去的,可若是能够将异族奸细引来诛杀,也不是坏事。

    田青领命,正要前去,王朗又冷声嘱咐了一句:“将这具尸体带去,要是有人故意阻拦,按通敌罪先扣起来再说。”

    王朗虽然是知县,但是到底不如朱家经营多年,根深蒂固,很多地方都被县丞朱家束缚,就怕朱家使坏,他才如此说。

    田青应了一声,抗了尸体迅速的离去。

    气氛陡然沉闷下来,王朗孤身一人立在院子里,天边的夕阳只剩下最后一抹橘色,天已经暗下来了,他双手负在身后,怀真在他身边两步远处。

    “怀真,你说这些异族的探子,来房陵做什么?今天他是路过柳树屯,还是他们就冲着柳树屯来的?”

    怀真没有回答他,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希望田青能够在异族人赶来之前到。”

    这次怀真倒是回了他一句:“我会保护你。”

    王朗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这几年要不是怀真,我早就死了。”

    “有人来了。”怀真目光一凝,道。

    院子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田青压低的声音传来:“大人,弓弩队已经来了,已经在村头设伏了。”

    王朗松了口气,“知道了。”

    这时,天已经全黑了。消息并未传出这个院子,院子里因为有王朗坐镇,大家也安定下来。

    村子里一如以往的进入了梦乡,只偶尔传来几声夜鸟啼咕。

    夜半时分,月正当空,已经是四月十一,朦胧的月色下,在通往柳树屯的官道上,五匹马的疾驰声格外清晰。

    突然骑马走在第二位的男人,放缓了速度,大声道:“张勤,目的地不远了,你的人在哪?你不会以为就凭你就能够杀了赵蛮吧?”

    说话的人一双狭长桃花眼,说话时目光里闪过一道狠色,正是李奕。

    张勤和李奕并驾齐驱,四目相对,此时两人心有灵犀的想着:对方马上就要成为自己的踏脚石,暂且忍耐片刻。

    张勤淡淡的挪开了视线,沉森森的道:“他们就在暗处跟着,到了目的地自然会出来。”

    “赵蛮的实力不容小觑,你最好保证你的人马能够闹出点响动来。”

    李奕想拿张勤的势力做先锋,自愿为张勤引路,送他们去跟赵蛮闹一场,张勤的人虽然是去送死的,但是起码会把事情闹大,就算闹不大也不成,他已经告诉连大人,按时派人到上庸县柳树屯,等着捡便宜吧。

    赵蛮想要躲在暗处,是再也没有可能了,大宋将乱,如此甚好。

    而他自己,完全可以趁着两方厮杀,安全离开。

    张勤则表示:“你最好保证你的消息不假,我的暗中人马全部暴露的有价值,不然,活捉你这个西夏王爷,也是大功一件。”

    李奕的神色在月光下阴晴不定,张勤也是面带戾色,两人各怀心思,各自偏开了视线。

    这两人走在一起,又是互相算计又是合作,并非偶然。

    李奕跟连大人说了半天抓捕赵蛮的好处,可连大人不只是不聪明,胆子还很小。

    “张家因为抓捕赵蛮,传了个假消息给太子,落得如今的地步,这些我是知道的,我也不能凭你一句话就去抓人,再说,你说的这人是苏家的表亲,上次还帮了我们一个忙,给我们刘亭洲为怀化将军接风筵席的请帖,万一不是赵蛮,还得罪了苏家。连家已经是……”

    所以,连大人直接怂了,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李奕却不想等,他听到张家,顺便就问了张家的事情,连大人不疑有他,全部说了出来。

    所以,李奕一盘算,就直接去找张勤,敌人的敌人虽然不是朋友,但是此时他们有共同的目的。

    李奕相信,张勤对赵蛮的杀意和恨意是不输给他对赵蛮的,而且张勤这样的落水狗,现在抓到了一根可以翻身的浮木,他肯定会赌一把。

    果然,不出李奕所料,张勤被打断了腿,整天窝在家里,倒是心静了下来,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张家衰落这事,已经猜到张家是入了别人的圈套,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至于是谁的圈套,那就不用多想了,肯定是赵蛮。

    张勤现在撕了赵蛮的心都有,苦于找不到人。

    所以李奕找上门来,他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用西夏王爷的身份,告诉张勤,他确定赵蛮就在房陵,甚至连地点都清楚。

    李奕将在战场上被赵蛮坑了一把,结下死仇,带人到房陵又全部损在赵蛮手上,这两件事告诉了张勤,张勤很快就相信了。

    张家已经跌落谷底,无路可退,他们急迫的想要立功、翻身。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张勤和李奕很快就一拍即合。

    说话间,柳树屯已经近在眼前了。

    “就在前面了。”李奕指了指像是笼罩了一层薄纱的村庄。

    张勤一拍巴掌,顿时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二三十个黑衣人无声无息的从身后或是一旁的树上,树林里钻出来了。

    李奕目光一亮,张勤这个瘸子还有些本事,居然还有这样一批高手。

    李奕心想,自从上次偷袭赵蛮之后,赵蛮身边肯定也有帮手,这些人跟赵蛮的人对上,肯定可以闹出大动静来。

    “本王好心的提醒你,赵蛮手上有一种药,闻之即倒。”

    张勤冷哼了一声,鄙夷的看了李奕一眼,心想,番邦小国,没有见过世面,他江湖行走,什么迷药、毒药没有见过,有迷药自然也有解法,这次他做了完全的准备,不容有失。

    “进!”张勤沉声吩咐,黑衣人如鬼魅般的往前而去,见人没入阴影里不见了,张勤暗中跟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看好李奕,别让他跑了。

    李奕冷冷一笑,目光闪烁,想抓他,真是做梦,现在是最好的逃脱时机,他得去通知人来看。

    突然——

    “咄、咄、咄”放箭的声音响起,不远处传来几声惨叫咒骂。

    马被空气里陡然弥漫的血腥气一刺激,也不安起来。

    “中计了!到处都是埋伏!快走!”一声沉喝传来。

    张勤神白如鬼,看向李奕的目光已经发红,满是杀意,阴测测的道:“抓住李奕!”

    李奕听到前方的变故,也是一愣,他第一时间就想到,难道赵蛮能够料到他会来,所以提前埋伏了?难道他早就被赵蛮盯住了?不可能,他已经很是谨慎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他没有思考的时间,还是赶紧离开要紧,张勤身边还有三个人,就是盯着李奕的,一听到张勤的吩咐,迅速的一刀割破了李奕身下的马的脖子。

102通杀,看不见的手() 
李奕迅速的从马上下来跳下来,身影一翻,落在张勤的马背之上。

    张勤现在是重伤初愈,腿脚却还没有恢复,被李奕一脚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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