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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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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霍的站起来,大步流星的出去了,邱大夫听到动静也没有出来,继续闭着眼睛睡觉。

    他就知道赵蛮要去找村里的晦气,可也没有打算拦着,在娘子都被人揍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别人只会当你怂,连娘子都护不住,在这村里怎么立足?让底下跟着的人瞧见了,就这样的,谁信你能征战天下?

    不光要找晦气,还要正大光明,理直气壮的不遮不掩的去寻晦气。

    至于暴露身份的问题?除非这村里真的有别人埋的探子,不然也只会当成是村斗,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娘子出头,这种事哪个村里不是隔三差五的发生,算不得什么大事。

    要是真有探子,这一下说不定还能挖出来,清理干净,保证他不能把消息送出去。

    邱大夫完全不担心。

    至于屋外的新暗卫?他们吸取了被换走的暗卫的教训,他们是保护余淼淼的,赵蛮出来了,他们也没有动。

    虽然好奇,他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目送赵蛮往村里去了。

    赵蛮没有先去找那个打余淼淼的人家,而是先去了田氏族长家里,他当初进村投亲的时候,邱大夫带着他拜访过族长,所以他知道。

    今天逼迫余淼淼的人,都是田氏宗亲,没有这些人帮腔助阵,一个妇人也不会敢打人。

    既然他们喜欢抱成团的欺负人,他就挨着打一遍好了,无非累一点。

    打一个是打,反正他打了一个,田氏就会围上门来,打一群也是打。他要做的事情很多,敌人也很多,这个村子这点麻烦算不上敌人,他也没有打算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种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但是最为有效,田家远离朝堂已经很久远了,他们弯弯心肠不多,跟信奉拳头是硬道理的人斗,其实最为简单。

    至于为什么先去族长家里,完全是以前打仗形成的习惯,他习惯先从将领开始打杀,有辽兵来宋境内闹事,找不到是哪个兵,那就都算在将领头上。

    更何况,他也忘记问了打余淼淼的那个家伙住在哪里!

    赵蛮一脚踹开了族长家的院子门,院子里一条大黑狗“汪汪汪”狂吠着冲过来,赵蛮顿足,一脚踢过去,这黑狗在地上打了滚,呜呜两声,缩在暗影里,不敢再出来了。

    不过,这么大的动静也将院子里的人给惊动了,房间里顿时灯亮了起来。

    “进土匪了这是?什么人连老子的院门也敢踹,也不打听打听我老田家是什么起家的!”

    屋内说话的,是田氏族长的儿子,声若洪钟,的确有几分气势,很快就拿着柴刀冲出来了,是个四十出头的男人,身材魁梧结实,此时一脸的凶相,见到是赵蛮,男人目光一眯,语气十分不善:“是你?”

    说着他看了看倒下来的院子门,不满的道:“你当我老田家没人了?今天要是不给我个交代,休想从这走出去!”说着晃了晃手中的柴刀。

    一个异姓人,翻天了还!

    田家在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怕过谁,只要抱成团,什么难缠的主不是都被他们打跑了,就是一条龙到了柳树屯,也得在老田家面前盘着!

    “他爹,外面”一个妇人穿好了衣服出来,顿时张大嘴巴,就要叫人,赵蛮一掌劈过去,这妇人顿时就晕了。

    “秦野,你敢!”秦野正是赵蛮登记在册的名字。

    赵蛮脚下一用力,这男人闷哼了一声,赵蛮这又踢了一脚,道:“我娘子不是人人都能欺负的。我就是来找你们要交代的。”

    “你敢跟我们田氏一族,别以为一个御医就能护着你啊!”

    赵蛮冷笑,打都打了,他有什么不敢的,“你可以试试。”

    说完,他又将人拉起来揍了几拳,族长家又有几个男丁凑拢过来,这些人虽然强壮灵活,但是跟赵蛮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赵蛮很快将他们都放倒了,也并没有下狠手,最多就是一些皮外伤。

    老族长颤颤巍巍的出来,对于这个老人,赵蛮并没有出手,而是交代了一句,“我也想与你们田氏和睦相处,但是今天我娘子受伤,就不能这么算了。”

    族长眯着眼,赵蛮冷冷的扫过去,那族长道:“余氏受伤,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两个妇人拉扯受伤,在哪个村都是常有的事,你来寻我们的晦气就太没有道理了。”

    “田家人寻我家的晦气难道讲过道理?”赵蛮说着,冲着地上的一人又是一脚。

    尤其听说,余淼淼的姿态已经摆的很低了,说了该负的责任不会逃避,要是孩子真的因为疟疾出事,她任由处置,众人还围着她,吓唬她,任由她被人打。

    赵蛮气不打一处来。现在居然来跟他讲道理?

    “村里人打架受伤也是常有的事。以后田家人再找茬,不管是谁,都算在族长头上,族长既然管束不住族人,田氏也不需要族长了。”

    人少了,自然就不用族长了。

    赵蛮知道余淼淼的打算,不得不说,这一点做的还是不错的。他还能趁机安排点人迁移进来。

    赵蛮说完,抬脚就走。

    身后族长老迈的声音道:“小子猖狂!德玉,你赶紧去,找人,还无法无天了”

    赵蛮自然是听见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并没有停下脚步,别说阻拦族长去找人了,这样还免得他一家一家的去踹门,他连头也没有回。

    不过,这会有时间,他还是踢开了隔壁的门,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男人就是一顿揍,顺便警告了一句,那人有气无力的说了句:“我没有打你娘子,我今天晚上才从外面回来真的!”宏冬岁巴。

    第三家

    “是隔壁的宋氏打的,跟我没关系啊”

    终于轮到正主这一家了,这家人照顾生病的孩子,还没有睡,赵蛮不由分说的将男人揍了一顿,这一次话多了一些。

    “趁我不在欺负上门?冲我娘子咆哮?眼睛瞪这么大吓得她睡觉都不安稳还有你家里这个蠢妇,将我娘子的帷笠掀开”

    “你儿子身上可有蚊子叮咬的痕迹?我娘子今天才从林子里弄了腐叶出来,小半天不到,你儿子昨天就不舒服,这样染上疟疾,也怪她?”

    “草木、水坑容易生出蚊虫,是个人都知道,我娘子将山上的树木、杂草都清理了,蚊虫都少多了,这样你也怪她?”

    “”

    妇人的哭声、孩子的哭声和拳头揍肉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赵蛮越说越是愤怒,这些人分明就是找茬,他们要讲道理,他就留在这,用拳头跟他们好好讲讲道理!

    这会外面的田氏宗亲已经聚集过来了。

118田氏,还能共处不() 
人都围过来了,这也没什么。

    赵蛮按照自己的节奏,将要说的道理都说完了,头一次说这么多话,也是很累的,好在。等说完,人也教训的差不多了,他这才将手中抓着揍的男人扔在一边了。

    这男人无疑是受伤最重的一个,白天还赤红的瞪着余淼淼恨不得吃人一样的眼神,现在只有无力,哼哼都没有力气了。

    赵蛮冷眼扫了眼坐在一边哭泣的妇人,见她脸上没有抓痕,头发似乎也很多,眼底闪过嫌恶,拳头握了握,“咔咔”的声响。让那妇人浑身一抖,瑟缩成一团,就在她以为赵蛮要打她的时候,赵蛮却偏开了视线,转向院子里。

    “秦野,你也太张狂了,今天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什么玩意,一个人就挑衅我们全族!”

    “一起上,这厮很是厉害”

    院子里围着二十多个青壮汉子,有几个手里还拿着扁担、木棍,刀倒是没有拿。真打出人命来也是麻烦,在这一点上,他们和赵蛮是心照不宣的。

    不过要是打残了打瘸了,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赵蛮已经活动开了,这些人要练练,那就练练好了,他完全不用内力,只靠拳脚招数。等将所有人都打倒在地,算算时间,也才一刻钟,当然,人多手杂,他身上也被敲打了几棍子,地上就有两根断裂的木棍。

    但是他像是不受影响。不知疼痛,站得笔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赵蛮环视了院子外还站着看热闹的人,刚才的青壮汉子已经都涌进院子里了,现在正是满地的呻吟声,院子外的就弱的多了。

    那老族长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他们田氏在柳树屯像是占山为王一般,不容他人染指,想尽法子将外姓人全部打走,就是跟外村的宗族扯皮打架,也是取胜居多。勇猛之名,别说在上庸,就是在房陵都是能排的上号的。

    不然,这柳树屯这么多年来,你当没有人被安排住进来吗?

    没有哪个村子可以容一族独居,十户一里,互为监督,这制度不是白设置的。

    当初,刘亭洲还是上庸县的知县,就为柳树屯这个小村子伤透了脑筋,不是他不安插其他姓氏族人居住进来,只是都不敌田氏,被打出去了而已。

    田家当柳树屯是自己的地盘,寸土必争,但凡外姓人都是看不惯的,只要找到理由就能逼得你待不下去。

    后来,刘亭洲只得想了别的法子,将田氏姻亲迁移进来,造成多族混居的样子,好歹向上头的人蒙混过去了,可又被人举报过一次,再后来,他就把余家女眷迁移进来了。

    余家那几个女眷,一直都是关起门过日子,除了最初跟村里闹过一次,后来她们不争田地,不争水源,不开菜地跟他们抢地力,就连鸡鸭猫狗,这些可能闯祸的动物都不喂养一只,也从来不往村里去,就是进城都是走比较荒凉的一头,基本也不跟村里人闲话,实在是完全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再说,为了掩人口实,免得说田氏居心叵测,只得留了这余氏,几个女人也翻不了天,以后年幼的嫁出去,老的老死了,也就消失在柳树屯了,没有利益牵扯,因而才能各自相安无事。

    至于邱大夫,则是因为柳树屯需要大夫。

    近十多年田氏太安逸了,因为有虎狼勇猛之名在外,别人轻易不敢招惹,现在村里“秦野”这个外来户不安分,作为柳树屯之主,他们习惯性的就想敲打一番,哪知道,敲打到了铁板了。

    老族长看着赵蛮,火把之下他的气势倒是不显,想到当初邱大夫介绍的,说他来自云州,是真切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老族长浑浊的眸子里更加的黯然。

    就一个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士兵,田氏几乎倾半族之力,居然溃败的一塌糊涂。

    先高祖父田钦祚,讨蜀土寇乱、破贼兵于石岭关,破契丹,败吴军万余于溧水,万军之中斩杀其主帅何等的辉煌!

    再看看地上倒了一地的儿郎们,他们是田氏的希望,可老族长心里淌血,田氏没落了!

    田氏宗族的子孙这百年来被拘于房陵,虽然早就知道没落是必然的,老族长也有心理准备,这些子孙不如先高祖父,但是比别人还是强的多的。可是看看现在的惨况,到底还是他们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了。

    先前,他以为现在田氏穷苦点不要紧,只要有机会,早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以田氏之勇,逢此乱世,他们总有起复的一日。

    在房陵每一个被流放的帝王将相、权臣,都有一颗恢复昔日荣耀的心,田氏自然也不例外。

    可现在,还有希望吗?

    老族长很怀疑,因此,对上赵蛮洞悉一切,隐约带着鄙夷之色的眼神,老族长只觉得先前此举,在此人眼中想必田氏就跟跳梁小丑一般。

    其实老族长想的也不错,赵蛮看田家就真的只是当成一般的村户,所谓勇猛,不过是乡野打架斗殴之辈,早就不是当初武将之风,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不重视了。

    老族长顿时眼前一黑,脚步虚晃,他身边的男人赶紧将他扶住了,“爹”

    赵蛮缓缓走出来,有人紧张的往后退了几步。

    “还能相安无事吗?”赵蛮冲那老族长问了一句,大有再不安分,继续打到安分的架势。

    “你”宏夹广圾。

    “只要你们不来找茬,今天的事情就此揭过。”赵蛮说着,也不等那族长的回答,就往前走出来,再不看那院外的人群一眼,大步的离开了。

    等赵蛮一走,老族长顿时悲怆道:“田家完了”

    哀泣一声,突然两眼一翻,往后倒去。

    族长的儿子赶紧掐住了他的人中,“爹,爹,不会的,田家不会这么快就没落的,我们有小九,爹,你想想,他去汴梁之前跟你说的话,他两个时辰前才跟你说的,你这么想田家不会就这么没了的。”

119忌讳,人狗绕着走() 
田家人的哀泣和呻吟,余淼淼是听不见了,她一觉睡到了天大亮。

    不过,伸了个懒腰,碰到床外侧,隐约还有热度。余淼淼赶紧爬起来,赵蛮昨天回来了,她不知道,今天起床她居然也没有醒。

    而且这家伙居然也没有叫醒她,以前他起床的时候,不管多早,都要拉她起来给他打点衣服,梳头发的。

    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余淼淼穿好了衣服,等梳洗的时候,才发觉额头上多了一块纱布。

    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做的。赵蛮这人明明就力大如牛,缠纱布的时候居然没有把她弄醒,她就睡的这么沉吗?

    “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故意的,明明就可以放轻一点。”

    话虽然如此说,不过,余淼淼的嘴角还是不由自主的深扬起来了。

    不过,就只有一条指印痕迹,用条纱布绑着,也太夸张了,弄的像是她被敲破了头,余淼淼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纱布给解下来了。

    余淼淼给自己找借口:“算了。免得他不高兴,他这人,为了一丁点小事也会生气,不跟他计较。”

    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整理妥当了,她才推开了木质的窗户,窗户正对着后院,院子不大。就只有一个小厨房,厨房边有一口井,另外盖了个极小的马房,除此之外,勉强也只有个放马车的空间,不过现在还没有马车。

    后院无人,屋里也都静悄悄的。余淼淼赶紧去打了水洗漱,等终于彻底收拾好了,她才来寻人。

    因为空间不大,现在这个房子盖的依旧简单,但是,缺比以前要复杂多了,以前的三间房屋,改成了一间大的一间小的,大屋子是余淼淼按照现代的设计来的,四房两厅的结构。

    从后院到前院,要绕过一个小花厅。花厅左侧就是余淼淼和赵蛮的房间,右侧正对着的是书房,出了花厅,才是正厅,正厅右边的房间是邱大夫的,左边有个耳放,里面只摆了一张床。耳放边开了道门,连着另一间小瓦房,里面就一个小厅加三间小房间。

    以前本来是准备让余家人也搬过来的,现在也都是空着了。

    从正厅的大门出来就是前院。这院子比后院稍大一些,余淼淼已经占了一小爿地了,种着昨天她从余家挖过来的菜。

    一出来,就见赵蛮和邱大夫正在院子里说话,赵蛮的行头也穿戴的很整齐,可见他是有自理能力的。

    这房子建的宽敞明亮,隔音效果真的很好,余淼淼刚才在屋里就一点也没有听见他们的声音。

    余淼淼本来打算看看,要是他们都在,她就赶紧去做早饭,不过刚一露面,赵蛮正对着门口坐着,就看见她了,见她的脸色很好,睡了一觉起来红扑扑的,赵蛮也就勉强忽视她额头上的纱布了。

    赵蛮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余淼淼摇头:“我要去做早饭了。”

    “有事情要问你。”

    余淼淼见他神色凝重,只得赶紧出来了,一过来,邱大夫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那个黄蒿,你说可以治疗疟疾,从哪里看来的?”赵蛮严肃的问。

    余淼淼神色微滞,揉了揉头,她能够说在二十一世纪看的么,见她面有犹豫,赵蛮又沉声说了一句,“淼淼,我需要治疗疟疾的良药,有很多人染上了。”

    余淼淼见赵蛮的神色,能够让他如此的,多半也是他的人。想到他暗中藏了人在房陵,要是藏在山里,那里有瘴气,感染疟疾的可能性的确更高。

    余淼淼也严肃下来,仔细回想之前那个邻居跟她科普的,最后道:“七郎,我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只记得应该是一个道士,他说过将黄蒿绞成汁水服下,可以治疗疟疾。”

    刚说完,就见邱大夫一脸的失望,赵蛮也低声说了句:“道士?”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一蹙,似乎对这个职业十分的反感。

    “炼丹药的道士?”赵蛮又追问了一句。

    余淼淼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她哪里记得那么多。

    索性,赵蛮也没有追问,只是眸色微暗。

    余淼淼赶紧道:“七郎,你相信我,真的有用,黄蒿治好了很多人的疟疾。”她听那个邻居说过,是国际都承认的抗疟疾的良药,不然她的邻居不会专门租地来种这种野草了。

    “去做饭吧。”赵蛮摆明了不信。

    余淼淼也跟他急上了:“你先试试,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试试,要是有效呢。”

    赵蛮是不出声,邱大夫干脆道:“一个道士说的,能够有什么可信的。”

    “道士就算是炼丹,也不全部都是坏事,不炼丹也不能发现火药啊。”古代的四大发明,余淼淼还是记得的,这四种只有活字印刷术在北宋发明的,其余的时间更早,火药在北宋早就有了。

    最后被余淼淼说急了,邱大夫就道:“妇人之见。”

    余淼淼见赵蛮神色明显暗下来,心里猜肯定是哪个臭道士得罪他了。

    她依旧十分坚定的道:“七郎,我敢跟你保证,黄蒿绝对是有效的,比以前的治疗疟疾的药都要好。你来问我,肯定是问题已经很严重了,试试又何妨呢?你就当是我说的,不要管我之前说的什么道士,你信我吗?”

    邱大夫也不说话了,他去调整抗疟疾的药方去了,显然对余淼淼的话并不多信。

    四周安静下来,余淼淼满是期待的看着赵蛮,赵蛮的目光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余淼淼静静的看着,并未打断他的思绪,他要是想要告诉她,自然会说,反之,她问了也没有用。

    不知道这道士勾起了他什么样的回忆,应该不是什么好的。

    过了会,赵蛮的面上带了几分嘲讽,转瞬又恢复了常态。

    就在余淼淼以为赵蛮会拒绝,她也打算先去找房傲南,让他给别的病人试用,有效再拿给赵蛮的时候,他道了句:“好。”

    见余淼淼有些错愕,他挑了一下眉,“我相信你,你我夫妻,我连你都不信,还能信谁呢。”

    余淼淼“嗯”了一声,道:“那你等着看好了。”

    “好。”

    “那我去做早饭。”余淼淼说着,就往厨房去。

    “去吧,笨女人,以后打不过的人,咬也要咬一块肉下来,能被人打成这样也不知道还手,真是笨蛋。”

    余淼淼瞪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发堵,默默安慰自己,她被人欺负了,作为丈夫,这就是他的态度吗?

    “记住了?”赵蛮又补充了一句。

    余淼淼怏怏的点点头,这件事倒是提醒了她,以后她得准备自救的工具,什么家人,什么丈夫,她出事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在哪里,就连事后也是,一点安慰都没有。

    依靠谁都不如依靠自己,以后谁敢来找茬,她一定要狠狠的打回去。

    这会她只记得自己挨揍了,丝毫不记得她也用簪子将人给戳伤的事情了。不光是她,就连赵蛮也不记得暗卫跟他讲过的这个细节。

    她摸了摸额头的纱布,早上的那点好心情荡然无存。

    吃完了早饭,邱大夫继续研究他的药方,余淼淼本来打算将腐叶尽快做成肥料的,现在她也顾不得了。

    说做就做,拿了背篓和镰刀,就和赵蛮出门了,她要釆一些,然后再让山上分出一些人下来,照着这种草去别的地方找,尽量多收点。

    黄蒿荒郊野外到处都是,不过最近的山上的杂草都被她给除去了,只能看看村里田氏人居住的那一方,那边有条河,也有树林,河边、林子里都是黄蒿生长的地方。

    一路从村子里走过去,路过余家门口,这里静悄悄的,余淼淼也没时间进去打个招呼,再往里走,看见好些个挂了彩的男人。

    有些鼻青脸肿的,有的还缠着纱布,有些则是走路一瘸一拐,要么就是胳膊扭伤了,夹了夹板。

    余淼淼越走越是诧异,难道是村里遭了土匪了?还是田氏宗亲又去跟哪个村里打架了?宏夹以血。

    她也没有打算找个人问,她还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而且前一天,田家好些人还堵在她家门口,恨不得揍她呢,他们这副模样,她心里,呵呵哒。

    不过,更古怪的是,见到她和赵蛮,这些人虽然不至于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跑,但是却十分刻意的偏开了视线,要么装作看不见,要么拉开距离,有两个人还明明朝着这个方向而来,却突然硬生生的折返回去了。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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