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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山乃我开-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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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宫女更是狠咬了太子一口,说是不堪受那太监的欺辱,跟太子底下的一个侍卫有了首尾,这侍卫临去房陵前,跟她春风一度,她将这帕子送给了侍卫,是这侍卫落在房陵的。侍卫有名有姓可查,出宫的侍卫都要交代去处,这一查,还果真是去了房陵。

    什么手帕、侍卫、宫女,太子都不看在眼底,只是这帕子落的地方便是赵蛮藏身之地?

    赵蛮以秦野为名,在山村落脚?还有竹溪苏家的表亲

    这一点足够让太子气的呕血了,底下那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赵蛮生母玉嫔姓苏,虽然不是竹山县苏家,但是他们原来也就是同支,赵蛮说是苏家的表亲,也对,赵蛮出自秦家军,自称秦野,这

    太子气的想骂人,这还不够清楚?偏偏底下的人找了半年,就是找不到人。就凭这个也不能治赵蛮不去衙门报备的罪。

    被诚王先知道了,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皇帝面上更冷,又问:“边关将士少了五万,这些人今何在?”

    “儿臣不知,正在查探。”

    太子更想说是跟着赵蛮一起养精蓄锐,企图谋反,可是他找不到踪迹,也是空口无凭,现在又被诚王抢先一步,告了一恶状,把他跟赵蛮推在一起,居然异想天开,说他与赵蛮勾结,掩护了五万人藏匿,意图不明。

    这奏折里虽然没有明说,只一个含糊其辞的“意图不明”,但是其意味很明显,分明是指他意图不轨。

178互坑,富贵迷人眼() 
皇帝怒气冲冲,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你监国,不见了五万将士,你不知道?不是你蓄意转移和掩护,这五万人怎么没有半点踪影?五万人可不是小数目!除了你这监国的太子,谁能养的起?”

    说完。心口起伏不定,是被气的狠了,大手一挥,将桌子上的杯盘摔了一地,茶水溅了太子一身,太子当即泣道:“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是嫌朕老不死吧,朕先五十整寿,你怕是等不得了!”

    “儿臣已经是太子,现在还监国,又深得父皇信任,何须如此自掘坟墓!隐藏叛军!”

    太子倔强迎视皇帝的探究,不敢丝毫退避。亚肝有亡。

    自古天家无父子。太子既是储君,但是也让皇帝忌惮,关系十分微妙,这其中的道理,太子岂会不明白?

    尤其他的这个父皇虽然修道,但是生性多疑。前两年之所以不管事,也是因为经年战乱,打仗要人、要钱。要武器,六部一团乱。朝中文臣、武将也是就谈和和继续作战争吵不休,没有一刻的顺心。

    现在眼见歌舞升平,朝堂上下一团和气,又想出来管事了。

    他这个储君自然就十分碍眼了。

    父子俩对视了一阵。皇帝虽然神色还是气愤。但是也冷静了下来,“朕就听听你的解释!”

    太子缓缓松了一口气,道:“父皇,儿臣失察,可五万兵马的军费就是不少的开支,儿臣哪里有这么多的钱财,儿臣即可让人将东宫账册拿来供父皇查看。”

    皇帝“哼”了一声,“别的富足之地暂且不提,就房陵这种贫瘠之地。你都窥探,现在都已落入你的手中,慕容氏的财富你也抄了,张氏更是房陵首富。只慕容氏和张氏经年积累,就够你养兵几个月了。”

    太子暗自咽下一口恶气,他的确是从张家和慕容家搜刮了不少,不过真正值钱的铺面和田地,他可没有拿,都被房陵当地的几户给分了,他手中的大都是些珍宝古玩,有价无市。

    殷实这些话倒也不全部是假的,他此时也不能表露。

    只放缓了语速道:“殷将军的奏折上也未提这五万人马现在在何处,这奏折说儿臣和赵蛮勾结,更是可笑,赵蛮现在一介庶人,儿臣有什么跟他勾结的?按照殷将军的意思,便是儿臣将兵马安置在房陵?与赵蛮勾结练兵?”

    见皇帝目光沉凝,显然是做如此想,太子心下一寒,旋即冷静下来,房陵他查了这么久,找不到赵蛮可以说他底下人办事不利,找不到五万人,只能说底下的人眼睛瞎了。

    他都找不到,可见这些人藏的多深,而且他也不认为赵蛮养的活这五万人。他就不信别人能够找到,就算是真被找到了,就算真的是赵蛮养着的,那又怎么样,赵蛮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殷实是诚王的人,这分明就是诚王陷害的,说不定赵蛮和诚王一起坑他呢!

    这些念头在脑子里飞速的转过,太子沉声道:“苏贵妃跟玉嫔是亲姐妹,八弟跟赵蛮的关系比之其余兄弟更加亲近,房陵苏家也勉强算是八弟的表亲……”

    诚王,赵煜,行八。

    顿了顿,给了皇帝思考的时间,诚王知道赵蛮的下落,也不奇怪,诚王找到赵蛮的下落不告知太子,给太子挖坑,也是可能的。

    见皇帝目光发暗,手中捻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太子心知皇帝已经对诚王生疑。

    这才继续道:“现在既然殷将军弹劾儿臣,为了避嫌,这五万兵马之事,儿臣不能再沾手,儿臣恳请父皇,将五万兵马之事交给八弟去查,如此也能洗刷儿臣的冤屈。”

    皇帝见他言辞凿凿,缓缓收回了视线。

    太子继续道,“正因赵蛮去了房陵不知去向,儿臣这才派人去查看。近来父皇问道正是紧要的时候,才不敢以这些俗物去打扰,是儿臣蠢钝失察,日后儿臣遇事多向父皇请教。”

    屋内安静至极,太子的呼吸都不敢加重,就怕引得皇帝怀疑,只跪伏在地,直到皇帝道:“起来吧!此事就按照你说的办,交给老八去做。”

    太子应喏,直起身来,膝盖都发麻了。

    “户部的事,你暂且不用插手了。”

    太子目光一暗,还是怀疑他偷偷养兵。

    “儿臣遵旨。”

    “下去吧!”

    竟然一句也没有提赵蛮之事,可见皇帝对赵蛮有多么的不喜,或者说他对赵蛮“天煞孤星”的命格有多么忌惮,提之生厌。

    却说太子从这殿中出来,身上的衣衫已经全部都湿透了,且不说此时他恨不得将诚王和赵蛮给撕碎了!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

    将手底下的几个蠢人打死了都不成,不然他的父皇还可能怀疑他清理什么人呢。

    不过,什么都不做,任人打却是不可能的。

    太子走过一片小花园,脑子里已经彻底的冷静了,脸上甚至还挂上了和平时一样的笑容,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在一个宫门口遇见诚王,他还能和声和气的跟诚王打了招呼,等回到东宫,也没有立刻发火,而是叫了人过来,吩咐下去了,将调去房陵的人手收回来,只等着看赵蛮和诚王厮杀,死了哪个他都高兴。

    现在他再不能出什么差错了。

    诚王也是佩服他了,他自然没有指望凭借这几个人证就将太子拉下马来,但是让父皇生疑却是可以的。

    要是他找到了五万兵马,那就不一样了。

    可总要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去找不是……等他查到那五万兵马,按在太子的头上,那就不一样了。

    什么太子和厉王,还不是都被他不费一兵一卒就给按下来了。

    诚王敛去了眸中闪烁的光彩,一脸沉肃的进了殿中,皇帝一番敲打,不需再提。

    诚王已经搬出宫去了,等回到自己府中,已经是半夜了,一进门,就有人上前道:“王爷,人在里面候着。”

    诚王“嗯”了一声,等双手负在身后,踱步进了大厅,刚才还坐着的身着鸦青色薄衫的年轻男子立刻站起来,拱手而立,“王爷。”

    诚王一见到他,面上就舒缓了几分,“坐下说话。”

    男子道谢后正襟危坐,不敢放松,诚王道:“这次做的不错,你想回汴京,本王也给你这个机会,明日就去武德司报道,从六品振威校尉。”

    男子一愣,坚毅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喜色,起身叩谢,诚王挑眉,对于上进的年轻人,他从来不讨厌,也愿意给他们机会。

    不过男子欣喜过后,很快就沉敛下来:“属下愿意继续回去房陵,为王爷效犬马之劳,等日后王爷一起封赏不迟。”

    诚王呵呵一笑,亲自扶了他起身,“本王早就听闻令先祖田将军骁勇善战,有勇有谋,有子孙如尔,何愁田氏荣光不再。”

    “王爷仁厚,属下愿举田氏全族之力为王爷效劳。”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四月中从房陵出发来汴京的田青。

    诚王对田青的识时务,十分满意,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笑意:“如此甚好,此任谁也不如你更合适,此次大功本王先给你记着,下次再一起赏,许尔田氏一族回京立足。”

    “王爷请吩咐。”

    田青说的利落,诚王也十分干脆:“查那五万兵马。”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五万兵马不好找,但是两三万人却好找。

    田青应了一声,垂头拱手:“谢王爷。属下告退,明日就回房陵,王爷且等着属下的好消息。”

    “去吧。”

    等出了王府,田青紧绷的脸皮才放松了些,缓缓吁出一口气来,回望了一眼那灯火辉煌处的宫墙,坚毅的眸子里滑过一抹暗色。

    已将近半夜了,汴京的夜晚跟房陵的截然不同,这里街市依旧灯火通明,沿着护城河,挂满了灯笼,河中画舫、渔船、乌篷船上也都亮着灯,像是星辰一样,不知几凡。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不时传来吆喝声,叫卖声,偶尔还能听到不知哪里传来的丝足乐曲和调笑之声。各色他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食物的香气也混杂在一起,让人唾液分泌的越发狠了。

    这时,天空中突然炸开一朵朵金色、红色、绿色交织的烟花来,将半边天幕都照亮了,引得不少妇人和孩童惊呼不已。

    这便是汴京的夜市,在这里没有丝毫战争的阴影,没有丝毫天灾**的影响,富丽天下无的汴京。果真跟族里老人听了祖上传下来的描述,一点不差。

    田青立在河边看着那一朵朵的烟花炸开,这烟花燃放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等到最后一朵花散了,他又静立了片刻。

    这汴京,这繁华,这富贵,难怪有人听说大赦了,死也要回来,一不小心,会让人迷了眼。

    可比较起来,他还是更喜欢房陵,更喜欢柳树屯。

    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再睁开,抬脚毫不犹豫的大步离去了。机

179安排,遇见了前任() 
这便是交通不便的好处,不管汴京有多少繁华事,在房陵依旧是忙碌又平淡。

    六月初七,赵蛮和余淼淼去了一趟房陵城,卡在柳树屯和房陵城的那山间还没有清理好,瘴气尤在。依旧是驾了马车从上庸县衙绕远道而行。

    去取上个月的酒的分红来运转肥料作坊是其一。

    此外,也让赵蛮从军中选了几个人,做管事培养的,专门打点肥料作坊和矿山上的事情。

    “已经和杨澈定下的肥料合约,这只是一个开始,以后这些肥料就能赚钱,他们可以自给自足,管账、算账、发月钱等等琐事也会越来越多。不知道你找的那些人中有没有合适的。找外面的管事又怕靠不住。”

    余淼淼心中打着小算盘。

    军营出来的人,干活勤奋,也肯服从命令,可于生意之事,往来打点,会周旋的。还得挑一挑。

    赵蛮笑道:“放心吧,肯定有你满意的,也不是一生下来就当兵的,两万多人里,以前也有做过管事的。”

    “两万多吗?”余淼淼咂舌,想想解决的不少了,她还不知道,有些人以为赵蛮有五万。其实跑的跑、散的散,也只剩下半数了。

    见有人来了,她也没有继续问,而是跟周管事取了分红,心下一算。这些钱足够用来明日发工资。多的则用于改善环境用。

    余淼淼也松了一口气,现在作坊和矿上都增加了人手,开销也越来越大了。

    只选管事之人倒是费了一番功夫,好在这些人对余淼淼十分的尊敬,程序进展的倒是有条不紊。

    只是余淼淼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

    她不禁有些失望,不过看了看一旁大马金刀坐着,一脸严肃的赵蛮,顿时觉醒,推了推他:“你先出去。你坐在这里我什么也问不出来,只会添乱。”

    赵蛮缓缓偏过头看她一眼,几个胆大的小兵抬头看了看赵蛮,吓的一哆嗦,夫人嫌弃王爷添乱,好大的胆子。

    余淼淼又推了推他,他哼一声,什么也不说,站起来出去了。见赵蛮果然被夫人赶了出去了,屋内的气氛陡然一变,尤其那几个等着面试的小兵,脸上的神色都松快了很多,好像汗都流的少了,对余淼淼更是另眼相看。

    余淼淼又挨个重新问了话,才总算问清楚了各人的所长。

    赵蛮在此,他们都不敢开口,更不敢说什么在军中还向战友贩售东西的这些事,虽然不算违反军令,但是那也不是好事啊,谁敢说?

    现在有了余淼淼的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出去,赵蛮也管不着这些小事,他们也知道土矿和肥料作坊,王爷是不会插手的,这才半遮半掩的说了出来。

    余淼淼听的高兴,还真有几个人才。

    她琢磨着,肥料作坊和矿山距离很近,也是一条流水线,所以是共同管理,总共挑了七个人。

    “你们三个分别管后勤,销售和生产送货,至于职责和权利,我都写在这个册子上了,你们先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这几个人接过来,在一边看起来。

    余淼淼又点了两个账房,一个总管事,依旧是责权罗列的很清楚,她就是采取问责制,她只管着总管事,下面的由总管事层层安排下去,跟原本军中行事也差不多。

    “从这个月开始肥料作坊就会有收入,慢慢的后勤粮食就自给自足,你们也都是有经验的,断了几年,熟悉熟悉也能上手,要是不行的,先跟着周管事跑几天腿,学学吧。”

    听她如此说,这几人连连应下。有些不懂的问了,余淼淼耐心解答了。

    等安排完了,就让人退下了。

    这些人一出门,看到赵蛮,忙神色一肃,见赵蛮挥了挥手,也没有将他们叫住,一时倒是心情复杂,他们虽然早就想要过正常的生活,但是王爷没有训斥他们,以后他们不是王爷的兵了,又有些失落。

    这些人的心情赵蛮不知,他看到余淼淼笑眯眯的,想来这事是满意的,也勉强不计较余淼淼嫌他碍事的话了。

    之后又有人来跟赵蛮汇报,这些也都没有避开余淼淼。

    原来这几天已经陆陆续续的从外地接来了一些伤残士兵的家眷,首一批接来的都是在老家无依无靠,过的困顿的,有老有少。

    “这些人是打着逃荒的原因而来,人数也不多,倒是没有引起多少注意。再往后难民越来越多,倒是可以趁机弄进来一批人,只是官府也不可能给难民落户。”

    “按照惯例,逃难出来的人都是等到灾难过去,再回到原籍。有些不愿意回去的,若找到活干,或是出嫁成家,又有人作保,也可以在此落户。只是需要费些力气。”

    余淼淼这才知道,淮南、江南、荆湖不少地方都大旱,在很多州县已经出现了难民。

    对这些人的安排赵蛮之前还有些发愁,他虽然有山林待垦荒,还有金矿待采掘,但是也接纳不下这么多的妇孺。

    房陵地少,从张家手中得来的农田,都是用的以前的雇农,无缘无故突然不租给他们了也不行。

    现在却是一点不担心了。

    而且余淼淼已经给矿山和肥料作坊中工人的家眷早就准备了活计:做饭、做制服和口罩,浆洗衣物,也不会让人闲着,当然也得算工钱。

    另外也打算将赵蛮的一处房产拆掉,改造成三到四层的住宅,可以容纳更多的人居住。

    此外,她和赵蛮的那些山,也不能空着,就算不能开垦成田地,但是养鸡鸭、养花草却是可以的,还有山上的蘑菇、野菜,她们也可以去采。

    最主要的,还是纺线和编织,这就需要大量的人手。

    余淼淼听说已有妇人来了,即刻就让先选送几个手脚利落,会纺线的妇人来,她打算先做几件羊毛纺品出来,看看大家的接受程度,就算是有自信,也得做做市场调查,看看市场对毛纺品的接受程度。

    而且,只是做几件毛纺品并不需要太多的羊毛,安排起来也很简单。

    心有成算,一切都不慌不忙的进行。

    其余的事情,就是军中训练琐事,赵蛮也都没有回避余淼淼。

    除却两千多的伤残员,还有精兵两万余,都在竹山县。竹山的除瘴气比别的地方都早,他们已经在山中开出来几个训练场。

    至于这两千多的伤残兵,除了安排在余淼淼的几个矿山、肥料作坊。

    还有在房陵山间伐木的,轮流来学余淼淼梯田,学一阵又安排去别处也开荒造梯田去了,这些是余淼淼知晓的。

    她今天刚知道的,还有赵蛮还在竹山、竹溪分别有三处砖窑厂,专门烧制青砖和青瓦,打算借着这次三合土的东风,实现自给自足,站住脚跟。

    另有铁匠铺子数间,手工木器作坊数间,另有一个镖局和木料坊正在筹备中。

    有些人零散的安排在铺子里,跑腿打杂,林林总总也安顿了不少人。

    剩下的都是为金矿的开采准备的,金矿内原本存放的淘好的金沙,现在已经都拖出来了,也够抵用一阵,因为毒素还关闭着,只不断的往里投放活性炭,现在也不着急开采。

    全部都商讨完了,人也都下去了,余淼淼和赵蛮也出来,上了马车,赵蛮亲自驾车,余淼淼跟他一并坐在车外。

    看看身边的人,心中微涩,这么多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抗着的,除了军中之事,还得处理这么多的琐事。

    好在,这些都会慢慢的好起来,要是还能继续争取一些时间,将这些事情都安顿妥当,等一切进入正轨,只要这些人可以自给自足,正常的生活了,他的压力也就小了。

    “现在房陵的动静不小,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了踪迹。”余淼淼叹道。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她懂,何况赵蛮还是这样的一个身份。

    赵蛮捏了捏她的手,“笨女人,我本来就是被流放房陵来的,没有律法规定我在房陵不能娶妻,不能经商,何况也不是事事由我亲自出面,这房陵还有几个家族,我们又不是最打眼的。”

    房陵这里大多数都是流放来的,已跨的张家、搬迁了的房家,还有沉敛下来的李家,连家、朱家,哪一个不是流放犯,他们不也在这里经营生息,换了朝代就一跃成为大家大户了。

    重点就是那些兵马,只要找不到这些人的踪迹,明面上也不能拿他如何,至于暗地里来,他也不担心,他最不怕别人跟他阴谋诡计了。

    余淼淼一想也对,士农工商,他们做的最多就是农、工、商,都是不起眼的身份,房陵李家就比他们亮眼,李氏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开书院育人,著书立说传世,也算桃李遍天下,正如上次杨灏说的,读了李似锦的诗词,对他的为人就十分敬佩。

    李家在士这一阶层,影响很大。还有张氏、慕容氏的生意在外人看来,基本上都落在房傲南手中,也就是被房氏接手了,有他们挡在前面,自家做的也不打眼。

    余淼淼略放下心来。

    说话间,已经可以看见房陵书院了,是为找毕阔而来,请他去看看那瀑布流水如何利用一番。这山是余淼淼名下的,她想将水力用在纺毛线上,干出一番大事来,这水力的开发就是最重要的一步。

    这次没有翻围墙进院子,毕阔在其居住的小院子里让人开了偏门,可以进出,只有个守门的老者在门口打瞌睡。

    将人叫醒,给了赏钱,让他看着书下的马车,也没有差人通报,就自发的寻了进去。

    别处都十分炎热,这院子里因为一个水车不停的转着,水流也带走了不少暑气,十分凉爽。

    两人进屋的时候,毕阔正半躺在竹椅上,拿了本书,一边还有徒弟奉茶、打扇、供差遣,十分的惬意。

    见赵蛮和余淼淼进来,他的态度也很随意,并未起身,只指了指一边的椅子让他们自便,又让身边的徒弟给他们奉茶,赵蛮也不是讲究这个的,也拉着余淼淼十分的随意。

    只一看这奉茶的人,余淼淼倒是有些吃惊,居然是张俭,张家三郎。

    这人不是应该还在牢房里面么,就算是张家之事有刘亭洲顶着,可以从轻发落,可现在刘亭洲还未回来,此案还未判决,这是怎么回事?

    她以眼神询问赵蛮,张家之事,赵蛮也还关注着,自然知道,直道:“书院作保,朝廷也优待学子。”亚肝吉扛。

    原来是这么回事,余淼淼也不再问了,她跟张俭虽然有个婚约,却跟陌生人差不多,后来又结了仇,自然寒暄都不用,只跟毕阔说起水力的利用之事来。

    却说张俭见到余淼淼和赵蛮的心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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