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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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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导觉得有意思,“小徐也愿意?”

    林兮和一脸不堪其扰的嫌弃,“你怎么现在这么八卦?你是不是特别想当媒婆啊?”

    陈导老脸一红,忙摆手:“没有,没有,真没有,这不是,你俩拍戏的时候太有那个调调了嘛,小徐私下看你那眼神又那样。哦,这话也不是我说的啊,这是贝壳说的。”

    林兮和叹气。

    陈导觑着他脸『色』,还告诫道:“你可别因为这个就故意疏远小徐,听着没?人家小徐喜欢你,那是说明你有魅力,你可没吃亏。别因为恐同思想影响了戏里的情绪?”

    林兮和不由挑眉,脸『色』有些奇异:“恐同?”

    陈导还认真解释:“对,我新学的词儿,就是害怕同『性』恋,形象吧?咱们这片子最烦的就是恐同的人,克星。”

    林兮和实在忍不住了,以拳抵唇轻笑出声:“是,你现在讨好的是腐女。”

    陈导一拍手,“让你说对了!你知道现在电影市场的趋势叫什么吗?叫‘她经济’!你知道现在电影院里一半以上的观众都是女『性』吗?剩下的那些男『性』,只要不是单身,他们要看什么片子不也是女朋友和老婆说了算!所以咱们这片子只要拍得够美,能够符合女『性』审美,就一定大卖!”

    陈导一提起票房就神采奕奕,大有滔滔不绝之势。林兮和忙朝他摆摆手,“拍一天戏累死了,没空听你胡侃,走了。”

第36章 晚安,我的小宝贝() 
回到酒店后已经是半夜; 两人进了各自房间第一件事不是赶紧休息; 竟然是抱着手机聊天。

    徐遥:林哥,你今天的那个笑真帅。

    林兮和:哪个?

    徐遥:就是收工前那个镜头,你对我一笑; 然后抱了个拳。

    林兮和:那是越皓林对谷茗殷的笑。

    徐遥:我不管,我就当成是你对我的笑。(胖兔子打滚卖萌表情)

    林兮和是坐在床上跟徐遥打字; 看见这个表情笑得乐不可支,竟然跌进被子里。

    所有人在给自己喜欢的人发消息时; 都是一脸蠢笑; 自己还无所察; 非得给他拍下来播给他看,他才会惊讶:天啊; 原来我恋爱起来这么蠢!

    林兮和此时亦是如此,等他爬起来后,脸上还是那副蠢表情,然后给徐遥回复:嗯,也行。

    徐遥:林哥,求亲亲,求抱抱 づ ̄3 ̄づ╭~

    马上又跟过来一个两秒的语音; 林兮和点开,是一声响亮的“啵”。

    林兮和挂着一脸傻笑打字:嗯,我也亲亲你。——他找了半天; 没找到那个颜文字; 正要复制徐遥的; 又收到徐遥的新消息。

    徐遥:林哥晚安~(胖兔子爬上床盖被子表情)

    林兮和收藏表情,回复:嗯,晚安,好梦。(胖兔子爬上床盖被子表情)

    洗漱回来后,林兮和又忍不住把刚才徐遥发过来的语音来回听了七八遍,边听边乐,“啵”“啵”“啵”……他对着手机屏幕做了个“啵”的嘴型,随即意识到自己正应了“热恋中的人智商为零”那句话,想了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然后心满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的戏里面要用到威亚,这是徐遥第一次长时间吊威亚,林兮和十分不放心,趁化妆的时间对徐遥各种叮咛,完全停不下来,听得何嘉丽真是想给他面子都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林兮和也自觉太过啰嗦,何嘉丽更是毫不留情地说他好像个送儿子去上学的老父亲,林兮和讪讪住了嘴。

    偏偏徐遥还没有自觉,竟然还有点儿没听过瘾,没话找话地让林兮和把桌上的橘子递给他。

    何嘉丽这下彻底破功,“哈哈哈”地笑得连妆都画不下去了。

    林兮和拿着橘子一脸莫名其妙,跟徐遥面面相觑。

    何嘉丽抹着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我的天啊,我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你们不知道买橘子的梗吗?”

    两人齐摇头,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她。

    何嘉丽想起这两人约等于无的微博,之前还以为是低调,现在却好像明白了,震惊道:“你们不会真的不刷微博吧!”

    两人一起点头。

    何嘉丽服了,冲两人竖起大拇指,“要不您二位能走一块儿呢,真配。”

    林兮和满意了,把橘子递给徐遥,“这个看起来比较甜。”

    ——

    清流再聚会时,越皓林对杨阁老说:“刘瑾变法也不全是坏的,其中确实有些利于边防军事的变革。”

    杨阁老面『露』不满,“那又如何?他推行变法主要是为私利,若是让他得逞,就更没人能撼动得了他了,只为那点儿边防小事就容他得势,岂不是因小失大?”

    其他人也附议,说越皓林入朝不久,还不晓得刘瑾的贪婪和阉党的厉害,让他们继续做大,朝廷将永无宁日。

    越皓林若有所思,蹙眉不语 。

    刘瑾因为推行新政,与他的同盟焦芳大学士起了分歧,两人都是渴望权势之人,因利而聚,也易因利而散。

    杨阁老敏锐地察觉到二人之间的不睦,想出一个挑拨离间的计策,却需要身怀武艺的越皓林协助。

    当晚,越皓林又收到谷茗殷的拜帖,却无法赴约,他等到后半夜,换上一身夜行衣从自己家悄无声息地出来。

    他身轻如燕、形影无踪,却不知远远的身后,谷茗殷一直在追着他,亲眼看着他潜进了焦芳的住宅。

    越皓林敏捷无声地回到自己卧房,从怀里取出一本书册,藏到一块地砖下。他换下夜行衣,正要就寝,突然听到屋顶有瓦片轻响,忙提剑追出去,越上屋顶,却没看到一个人影,只有一只三花猫刚从檐上跳下,一眨眼就钻进他院里的矮灌木丛中。

    ——“咔!”

    电影中不过是几个兔起鹘落,却因为徐遥不擅长吊威亚,愣是拍到了后半夜。

    期间陈导多少次看着徐遥瞪眼睛,却硬生生忍下来,没有破口大骂。

    总算收了工,因为徐遥人缘一向很好,负责威亚的工作人员暗地里提醒他:“徐老师,去跟林老师道个歉会比较好。”虽说林兮和脾气好,但毕竟是大咖。

    徐遥听了立马去找林兮和,一本正经地朝他鞠躬:“林老师,真对不起,害您ng这么多次。”

    林兮和一脸和气,“小徐你太客气了,没什么的。”拿余光瞥眼周围,然后小声问:“腰疼吗?腿疼吗?脖子疼吗?”威亚吊久了可能会不舒服。

    徐遥也小声:“脖子疼。你呢?”其实他大腿内侧都被勒伤了,但是他怕林兮和看了心疼,只避重就轻。

    “我没事。脖子回去得『揉』一『揉』。”

    徐遥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乖巧地应道:“好的。”

    林兮和一直惦记着他这个眼神,收工后火速回了酒店,果然过了没多久就收到徐遥的消息:“林哥,你在房间里没?”

    林兮和立马回:“在。”

    不一会儿就响起敲门声,林兮和飞快地将门打开一道缝,徐遥一咕噜钻进来,林兮和立马把门关上,颇有点儿偷情的架势。

    林兮和一回身就被徐遥扑了满怀,抬头软着声音说:“林老师,我脖子疼,你给我『揉』『揉』吧。”

    林兮和闷笑着在他鼻尖亲了一口,“真没见过你这么会撒娇的。”

    被他这么一说,徐遥也有点儿难为情,从他怀里钻出来,坐到床上抬头笑嘻嘻地看他,“我妈妈比较严肃,但是我一撒娇她就会比较好说话,我慢慢就养成习惯了。”

    “这么聪明。”林兮和在他旁边坐下,抬手帮他捏脖子,“你妈妈还是不肯来这边工作吗?”

    徐遥被他捏得舒服得直哼哼,“嗯……是,我妈妈她是……不想欠你太多人情。”

    林兮和暗自叹气,想巴结丈母娘都巴结不上。

    “过两天的亲热戏心里有谱吗?”

    徐遥被他捏得舒服,直接趴他腿上,嘴巴都懒洋洋的,说起话含含糊糊:“嗯还行吧……这次通知得早,没被吓一跳。”他抬头坏笑着看林兮和一眼,“陈导说这次要比上次更热情,林哥你行不行啊。”

    林兮和手上卸了九分力气,按『揉』成了坏心眼儿的轻抚,“你说我行不行。”

    徐遥痒得一缩脖子,趴在他腿上吃吃地笑。

    林兮和一边给他放松脖颈和肩膀处的肌肉,一会儿想着徐遥母亲的事,一会儿想着过两天的亲热戏,再一回神,徐遥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

    看来拍戏真是累坏了。

    林兮和慢慢松开手,其实不该让徐遥睡在他这里的,酒店高层虽说人少,但也是常有人走动的,万一看见徐遥一大早从他房里出来,怎样都不好解释。

    但是见徐遥睡得香甜,他又实在是不忍心喊他起来。

    林兮和小心地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轻手轻脚地帮他脱衣服,他实在没忍住,在徐遥白净的肚皮上轻轻亲了一口。这样徐遥都没醒,只是半梦半醒地哼了两声。

    林兮和去浴室拿热水湿了『毛』巾,帮徐遥擦了擦脚,给他盖好薄被,然后自己快速地洗漱完,在徐遥身侧躺下。

    灯已经关了,有些微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照进屋里,还不足以让他看清枕边人的睡颜,但是能让他明确地感知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够了,很踏实。

    林兮和轻轻侧过身,一手支起上半身,一手虚搭在徐遥身上,在他额头印下轻微至虚无的一个吻,内心却瞬间满溢。

    “晚安,我的小宝贝。”林兮和低声说,就着暗光又看了两秒才躺回去,几乎是闭上眼的瞬间,困意就铺天盖地袭来,他也跟着沉沉睡去。

    也许是在梦里知道林兮和在身边,这一晚徐遥睡得格外香甜,早上不到六点就自然醒了。

    两个主演的房间规格是一样的,徐遥睁开眼时还以为是在自己房间,一转头看见林兮和的睡脸,一下子有点儿懵,纯粹是给幸福的。

    他咔吧了一下眼睛,把薄被一撩,又红着脸盖回去,偏头看了林兮和一会儿,又掀开被子仔细看了看自己胳膊腿什么的,有点儿小失望,竟然也没个吻痕之类的。

    他又看了会儿林兮和的睡颜,多数人睡觉时面部会显得更柔和,但是林兮和不是。

    他闭上眼睛后,睫『毛』显得更长了、鼻子显得更挺了、嘴唇显得更薄了,脸颊的线条也变得更坚硬。

    真是个温柔的人。徐遥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按耐不住地抬手在那双熟睡的眼睛上虚虚划过。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当这双眼睛张开时,坚硬的面部线条立刻被中和,里面满满全是对着他的柔情。

    陈导是晚睡晚起的类型,上午的工作都是能往后拖就往后拖,尤其是夜戏的时候,常拖到后半夜。但偶尔也有好处,比如今天,林兮和跟徐遥今天能睡到八点再起。

    但是徐遥不敢在林兮和房里待到那个时候,那会儿酒店里来往的人多起来,他怕给林兮和添麻烦。

    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会儿林兮和,徐遥轻手轻脚地下床去洗手间穿衣服,又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让自己看起来不再像刚起床的样子。然后出于对赵安陵那次事件的深刻印象,下意识地拿上了林兮和的剧本,卷了卷握在手里,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第37章 入戏() 
林兮和到片场的时候; 徐遥正在听陈导说戏;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蹭了一下就错开,林兮和嘴角微扬,往化妆间走去。

    ——

    次日御门听政时; 清流与刘瑾为首的阉党再次因为新政之事争吵起来,佞宠钱宁站在清流这边; 开始公然与刘瑾作对,而刘瑾这边最能言善辩的焦芳此时却三缄其口; 任由清流官员申斥新政之害。

    刘瑾身为宦官; 在朝堂上向来谨慎作态; 不肯亲自张口干涉朝政,眼看自己这边势颓; 心下焦急之时,谷茗殷竟然站了出来,将那名口齿最为伶俐的清流官员驳斥回去。

    最后杨阁老恼怒,沉着脸斥责他身为尚衣监的宦官,管其分内之事就好,朝堂大事哪有他『插』嘴的道理。

    高高在上的正德帝一直听着,视线在杨阁老和谷茗殷之间游走; 却没有说话。

    谷茗殷面『色』难堪地住了嘴,若有若无地瞟了眼正关切看他的越皓林,咬唇退下。

    当晚没收到谷茗殷的拜帖、也等不及夜半; 越皓林便去了谷茗殷家; 谷茗殷果然在屋里喝着闷酒; 地上倒着两个硕大圆滚的酒坛,人已经歪倒在桌上,显然已经醉了。

    他还举着酒壶要往自己嘴里倒酒,就像越皓林那天喝酒时那样,但是他醉得厉害,连嘴都对不住,直接浇了自己一脸,呛得咳嗽不止。

    越皓林忙上前轻抚他后背,一边把酒壶夺过来,劝道:“不要再喝了,你已经醉了。”

    谷茗殷抬起『迷』蒙的双眼,望他半晌,问:“你昨天为什么没来?”

    越皓林哑然。

    谷茗殷又问:“你今天为什么来?”

    越皓林动了动嘴唇,正要说什么,突然听见外面有人禀报:“副督主,圣上身边的札德来传口谕。”

    谷茗殷慢慢坐直了身子,看了越皓林一眼,越皓林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藏进卧室的小里间内。

    札德是正德帝身边的小内侍,见了谷茗殷先是恭敬行礼,然后态度亲切地说道:“圣上问公公:要不要回来?”

    札德有个异能,能模仿别人说话的声音,他别的话都是自己的声音,“要不要回来”却用了正德帝的,只是那语气温柔是旁人绝没有听过的。

    越皓林躲在里间,心思全放在外面,被这温柔语气惊了一把。他心绪不宁地等了许久,才听谷茗殷的声音沉缓地响起:“如果我说不要呢?”

    “要是不要,那就继续在尚衣监待着吧!下次御门听政接着上石狮子那儿站着去!”是正德帝严厉的声音,却不是皇帝训斥臣子的语气。

    越皓林的眉头死死锁住。

    等札德走了,越皓林立刻出去,看见谷茗殷神『色』寂寥怅惘,心情更加抑郁,正要发问,就听谷茗殷说:“你家有花吗?”

    越皓林一怔,“什么花?”

    谷茗殷转头静静看他,“什么花都行,我想闻花香。”

    越皓林咬牙点头,“有!我带你去看!”

    两人都是轻功绝妙之人,只是谷茗殷喝得有些醉了,要越皓林相协才能在京城的屋顶上走得平稳。

    越皓林的手稳稳托着谷茗殷的一只手肘,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初见的那晚,越皓林也是这样搂抱着钟敏之躲避着内厂的追杀。

    只可惜钟敏之不是钟敏之,也没有什么内厂,自始至终,都只有西厂的谷茗殷。

    两人到了越皓林居住的院里,果然开着几株花,俱是大粉的颜『色』,一大团一大团的,实在是有些俗了。

    谷茗殷忍俊不禁,“越大哥怎么在家种千日红?”话音刚落,两个人俱是一愣。

    越大哥……他刚刚并非作态,可能真的是醉了。

    越皓林掩下刹那的伤感之『色』,淡淡道:“这宅子买来时,这些花就在了,你若不说,我都不知道这叫千日红。”

    谷茗殷也微微别过头,只当做是在看花,“挺好看的。”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手臂,“你今天为什么帮刘瑾说话?”

    谷茗殷沉默相对,却未回避他的视线。两人视线相交,似有什么情绪在酝酿。

    “你不是说你恨刘瑾?”越皓林的语气已经没有那么咄咄『逼』人。

    谷茗殷迎着他的视线,“这世上,我最恨刘瑾。”

    越皓林抓着他手臂的手骤然用力,瞪着双眼质问:“那你为什么还……我以为你同他们说的不一样!”

    谷茗殷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怎么不一样?是不那么唯利是图?还是不那么心狠手辣?在你们眼里不都是阉党?”

    越皓林不受他话语相激,向前一步又问:“你到底为什么支持刘瑾推新政?告诉我你的理由,你说,我就信!”

    谷茗殷的视线在他脸上流转,嘴唇有片刻的松动,终究又闭上。

    越皓林胸口起伏,咬牙道:“好,这个你不说。那你告诉我,圣上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不要回来?’”

    他说这话时,谷茗殷的眼珠迟缓地错动了一下,突然抬头朝他展颜一笑,竟带着孤寂的凄美,越皓林瞬间愣住。

    “我本姓梁,生父是通政司的七品小吏。当年生父巴结刘瑾,把祖传的一支茶壶献给刘瑾,他将茶壶装在一个礼盒里面,把盒子拿给刘瑾,可是刘瑾打开盒子时,那个茶壶断了把。”

    谷茗殷视线安静地投进越皓林的眼里,将自己的哀伤也传达进去。

    “父亲不知已闯了大祸,只可惜毁了个古董,回头再找一件补上就行了。我入宫以后才终于明白,给一个阉人送一个断了把的茶壶,那是怎样的羞辱。”

    谷茗殷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却决然听不出一丝喜悦,他接着说:“我那时刚五岁,是家中幺子,极受父亲宠爱,又因从小聪慧,常被父亲带去同僚面前炫耀,每每炫耀完,得了大人们的赞誉,父亲都会给我买糖吃。所以那天看见家中来了客人,便兴冲冲地跑了过去。”

    越皓林静静听着,面『露』沉痛之『色』,他不知道故事的全部,却知道它有个什么样的结局。

    谷茗殷声音有些颤,“父亲果然又在刘瑾面前夸耀我,说我两岁能识字,四岁能文章……刘瑾问我名字,我说我叫“茗殷”,茗是茶叶晚摘的茗,殷是作乐之盛的殷。刘瑾听后笑容古怪,说:‘既然是好茶,还是早摘得好。’”

    谷茗殷满脸痛恨,咬牙道:“我后来总算明白,他那句‘早摘得好’是什么意思。他当我年纪小不懂,其实我一直……”

    越皓林突然抓住他胳膊,“你是梁茗殷!”他突然想起这个名字。

    谷茗殷抬眼看着他,眼里带了些疑『惑』,“你以前听过我。”却是肯定的语气。

    越皓林的神态实在太明显了,他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眼睛都泛了红:“梁家幺子茗殷,两岁识字,四岁能文,五岁能诗……”

    少年时的林皓月喜欢舞刀弄枪,他的父亲身为太傅,每每对他的学问不满时,都要拿梁家幺子训斥他,说他连个五岁小儿都不如。

    越皓林声音都在抖,“父亲还说,等梁家幺子六岁时,就要收他为学生,不然这一身学问都要后继无人了。”

    谷茗殷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滚落了一大颗泪珠,他突然朝越皓林的撞过去,照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撕心裂肺的哭喊都被越皓林的皮肉和衣服闷进喉咙里,发出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嘶吼:“就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再过几天就是我六岁生日!就差了那么一点儿!”

    他咬得实在狠,却不及他心中疼痛万分之一。越皓林槽牙紧咬,用另一只手轻抚他后背,一下又一下,坚定而温柔。

    谷茗殷停下嘴,伏在他的臂弯里呜呜哭得像个孩子,越皓林揽着他肩膀后背将他抱进屋里。

    ——“咔!”

    镜头和灯光都关了,徐遥却还在林兮和怀里哭着,没了剧情的限制,徐遥终于能释放出声音,嚎啕哀哭,比戏里的谷茗殷更直接、更单纯。

    虽然是戏里的情绪,但是林兮和听着徐遥这样哭,还是心如刀绞,陈导和其他工作人员在一旁静静等了半晌,见徐遥还是大哭不止,陈导只好走过去亲自安抚,却惊讶地低呼:“兮和,你怎么也哭了!”

    林兮和怔怔抬头,突然晃过神来,抹了下眼睛,“让他传的。”

    陈导沉思,“要不刚才的镜头重新来一遍?让越皓林也跟着哭一哭,怎么样?”

    林兮和看眼还在自己怀里抽噎的徐遥,实在是心疼,十分不想让他再来一遍。

    柳副导把ipad递过来,让他们看刚刚拍的,镜头里的越皓林眼睛里泛着红血丝,眉峰蹙出一个痛苦的纹路,眼睫不停颤抖,是一个心疼到泫然欲泣的表情。

    林兮和松了口气:“这样也可以了,比真哭了要好,你说呢?”

    陈导又看了两遍,点了头,“行,那继续下面的。”又赞赏地对林兮和说:“兮和,我觉得你演技又精进了。”

    林兮和垂眸看着还在自己怀里哀哭的人,他能有这种发挥,全因为和他对戏的是徐遥。

    陈导又拍拍徐遥肩膀,“小徐,调整一下情绪,去补个妆,我们接着拍下面的了。”

    徐遥从林兮和怀里起来,垂眸点点头,走向化妆间。

    林兮和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虽然他手里拿着剧本,两眼却是放空的,默念到两百,立马扔下剧本站起来,压着步幅朝化妆间走去。

第二场床戏() 
何嘉丽一见是他进去; 便将其他化妆组的小妹都支了出去。

    徐遥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红肿着眼睛看着他。

    林兮和大步走过去和徐遥紧紧抱在一起,徐遥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又哭了起来。其实他也不是忍不住; 只是一看见带着越皓林扮相的林兮和,不知怎么的; 突然又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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