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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你先撩的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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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兮和勾唇笑了一下,带了丝嘲讽,“这么说,咱们让小徐在戏里各种『露』还是帮他了?”
陈导宽慰他:“那当然,现在的社会氛围没有那么封建了,男人『露』一『露』又有什么的,因此被观众喜欢上,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现在不就流行基腐文化吗?”
林兮和嗤笑一声,“嗯,gay里gay气,全是基佬。”
陈导一乐:“对,gay里gay气,回头我得教教贝壳,你今天听见了吗,人家都会说 more 暧昧了,哈哈哈。”
林兮和完全没有倾诉的欲望了,但是心情也确实好了一些。
陈导已经吸完了一支,丢下烟头,“我先过去了,你也快点儿。”
林兮和帮他把烟头踩灭:“这儿都是枯草,小心引起火灾。”
陈导不在意地摆下手:“你帮我踩两脚不就完了,罗里吧嗦。”
林兮和看着脚下的烟头发愣,烟头上的火星踩两脚就灭了,人心里的火星呢?
徐遥就是把生机勃勃的火种,他在那上面扔了个烟头,一场大火眼看着就能燃起来,他现在有陪他一起看火的心思,但是以后呢?
他虽然感情经历匮乏,但是演过无数次爱恨情仇,知道喜爱往往来得突兀,去得也突然。
那让徐遥怎么办?
那他和阮玲又有什么区别?徐遥和十年前的他又有什么区别?
不,他比阮玲还糟糕。阮玲只是玩弄了年轻的林兮和的感情。而他,是一个年长的男人在勾引一个年轻的、非同『性』恋的男孩儿,这简直是犯罪。
一支烟吸再慢也有到头的时候,林兮和把烟头在脚下碾了又碾,确认没有一点儿火星了,才朝片场走去。
这一场,徐遥再次红了耳朵,越皓林情不自禁地摩挲上了那条伤口。
月光如水般洒在两个紧挨的人的身上,却照不透两人的心思各异。他们中的一个,决定再次退回到阴暗中,而另一个,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将要破茧而出,想要踏出一步。
第13章 谷茗殷的欺骗()
次日一早,剧组又风风火火地赶回沈家庄的拍摄地点,继续走沈家庄的剧情。
沈庄主召集停留在庄里的各路英雄,语气沉重地说:“薛会良大侠在来时的路上遇害了。”
众人惊呼:“怎么回事?”“谁干的?”
沈庄主环视一周,铿锵道:“内厂!”
越皓林与谷茗殷脸『色』冷沉地对视了一眼。越皓林眼中蕴藏怒意,谷茗殷以眼神安抚,示意他稍安勿躁。
等回到住处,越皓林的手紧握住桌角,面『露』痛苦之『色』:“薛前辈……”又咬牙切齿道:“沈焕忠!”
谷茗殷递过来一杯茶:“也许不是沈焕忠。”
越皓林接过茶杯,看向谷茗殷:“怎么?”
谷茗殷看似疲惫地坐到椅子上,弯着腰,将脸埋在双掌中:“也许真的是内厂。你不是说过,沈焕忠不知道薛大侠的动向,而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爪牙遍地的厂卫。”
越皓林伸出手似要放在谷茗殷肩膀,半路却又改变主意,将手收了回去:“请节哀。”
夜里,正在熟睡中的越皓林突然惊醒,立即警觉地提剑奔出门,冲进隔壁谷茗殷的房间。
一个人影正立在谷茗殷床前,手里举刀欲朝熟睡的谷茗殷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越皓林一声大喝飞身而去,与这人打斗起来,几招过后,越皓林将人制住,『逼』问道:“谁派你来的!”
那人目『露』愤恨:“西厂跟内厂又有什么不同……”
“越大哥!”谷茗殷坐起身惊惧地喊道。
越皓林一个分神,手里捉的这人就断了气,越皓林大惊,忙翻检他身上,在颈后发现了一枚毒针,再看向窗户,果然有一个针眼儿大小的洞,竟是刚刚一个分心,让人杀人灭口了。
谷茗殷只着了一件里衣翻身下床,奔至越皓林身前,十分惊惶地问:“越大哥!你没事吧?”
越皓林忙扶住他:“我没事,你呢?”
谷茗殷正欲说话,突然脸『色』大变,喊道:“小心!”欲把越皓林推向一边,却被越皓林更快地护在身后。
他反应极快,反手挥剑与偷袭进来的人斗起来,这人的武功比之前那人高出不少,与越皓林拆招的同时几次欲对谷茗殷不利。
越皓林便将他『逼』出屋外,两人上天入地地打了一通,最后终于被越皓林拿剑压住脖子喝道:“谁派你来的?”
这人冷笑一声:“西厂、内厂,还有东厂,都是一样的,都想杀了钟敏之!你猜我是哪个?”
谷茗殷只着一件里衣站在门口,瘦弱的身躯在秋夜的寒风中瑟瑟发抖,不得不倚靠住门框才能站直,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越皓林的剑,强迫自己看着这一幕,似要将即将发生的一幕深深刻到眼睛里。
越皓林眼神一利,剑便划了下去,那人颈部喷着血软倒下去,冷声道:“我管你是哪个厂,都是阉贼而已!”
谷茗殷浑身一颤,眼神一瞬间支离破碎,却又在下一瞬强迫自己收拾好。
这时有沈家庄的人赶来,都问:“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越皓林第一反应竟然是挡住谷茗殷让他先进屋去穿外衣,然后才对赶来的沈庄主等人解释道:“有阉贼来杀敏之,还说西厂、内厂、还有东厂,都想杀敏之。”
谷茗殷已经穿好外衣,从屋里走出来,“他们可能以为我有我父亲的武功秘籍,却不知道我从小身体不适合习武,父亲从来不会把秘籍交给我。”
沈庄主道:“有这个可能,阉贼当初想劝说钟盟主效力于刘瑾,也许就是看中了钟家庄的秘籍。”
董庄主皱眉:“都说厂卫特务遍地、消息灵通,不应该不知道敏之常年在别院而且不会武功吧。对了,钟公子,阉贼去钟家庄那天,你为何也在那里而不在别院?”
“是我父亲派人接我回去的,并未说是何原因,就被……”谷茗殷垂下头。
董庄主却毫不怜惜,继续道:“钟家庄遭难以后,你平日居住的别庄也被人血洗,这又是……”
谷茗殷的脸上顿时血『色』尽失,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眼董庄主,然后下意识地看向越皓林。
越皓林喝止:“董庄主!敏之还不知道!”忙去看谷茗殷脸『色』,又急又怜地低声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故意瞒你,是怕你难受。”
谷茗殷苍白着脸,眼里满是泪意,抖着嘴唇看着他:“别院里……都是伙夫、厨娘,根本算不得武林中人,为什么连他们都不放过?”
越皓林对着这双脆弱的眼睛,心下大恸,竟然不顾其他人在场,一把将谷茗殷揽入怀中,宽大的手掌按在谷茗殷后脑勺上,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然后面『色』冷然地看着董庄主:“敏之受了惊吓,我先带他去我屋了。”又冲沈庄主等人颔首示意,半扶半搂地带着谷茗殷走了。
回到越皓林房里,只有两个人了,越皓林才突然开始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孟浪了。
谷茗殷却好似没什么,自己用水盆里的清水随便洗了洗手和脸,拿『毛』巾擦干净,然后很自然地对越皓林说:“越大哥,快过来继续休息吧。”
越皓林红了脸,“你去睡,我给你守夜。”
谷茗殷却坚持:“贼人应该不敢来了,越大哥,明天还要与众位英雄商议讨伐阉贼的具体计划,还是赶紧休息吧。”
越皓林踌躇一瞬,“不行,不可大意,杀了一个内厂的,可能还会有西厂、东厂。”
谷茗殷怔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懊恼,然后低声道:“越大哥若不嫌弃,就,与我睡一张床上,你你睡外侧,我睡里侧,也是保险。”说完便扭过脸去。
越皓林本是洒脱之人,见谷茗殷这样说,也不好再扭捏,便也就着谷茗殷刚刚用完的残水洗了洗脸上和手上的血污。
越皓林的无心之举让谷茗殷猝不及防地红了脸,又无奈又责备地轻轻瞥了越皓林一眼,侧身躺到床上,将脸朝向里面。
越皓林擦干脸,见谷茗殷已经钻进被子里,外衣搭在外面,想了想,没有脱外套,小心地侧卧到床上,没有盖被子。
谷茗殷没有动,似是已经睡着了,越皓林面朝着他,就着月光看了他一会儿,也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吸平稳了。
不知过了多久,谷茗殷轻轻翻过身面朝着越皓林,小声道:“越大哥?你能让一让吗,我想喝水。”
越皓林竟没有醒。
谷茗殷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在越皓林鼻子前轻轻地晃了晃,然后小心地越过他下了床,披上外衣,轻轻推开了窗户。
下一瞬,就有一个人从窗外翻身进来,一进门先是无声地向谷茗殷叩拜,然后看见谷茗殷手势,站起身到床边,在熟睡的越皓林身上点了几下。
谷茗殷已经关好窗户,回身看着来人,这人再次跪了下去:“小人无能,竟然遗漏了一个人,望副督主责罚!”
谷茗殷坐到椅子上,视线落在虚空的一点,悲伤到极致已近乎漠然:“无妨……幸亏六哥应变快。”
这人垂着头,泫然若泣。
谷茗殷缓缓说着:“把六哥和那人的尸体带出来。六哥说过,他是让家里人卖进宫的,以后死了不进祖坟,要跟五哥埋一块儿。”
地上那人连连点头。
“内厂那个人,挖目、割舌、鞭尸,在脑门上刻上“沈”字,然后还给刘渠。”
这属下咬牙切齿应下:“是!”
“之后几天越皓林可能会与我同进同出,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有什么事,直接与沈焕忠商议。”
“是!刘渠已经到达宣府,属下已经知会给姓沈的了。”
谷茗殷点下头,“再帮我找样东西,一包起效快的催/情『药』,放到老地方,我自己取。”
属下吃惊地看着他。
“那个姓董的对我起疑心了。薛会良已死,他若再死定会遭人怀疑,我要用别的方法。你让沈焕忠找借口把越皓林单独叫走,我好做事。”
“是!”
“去吧,他内力深厚,点睡『穴』坚持不了多久。”
“是!副督主保重!”
一道黑影无声地从窗户跃出,谷茗殷关上窗户,脱下外衣,轻手轻脚地越过越皓林往床里爬,再次面朝着越皓林侧身躺下。越皓林睡得香甜,谷茗殷面『色』无波地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才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谷茗殷却没有想到董庄主的动作比他还要快。
第二天一早,沈庄主召集所有人在会客厅集合,说董庄主有要事要宣布。
谷茗殷脸『色』淡漠地坐在越皓林身侧,冷眼看着董庄主带着一个村『妇』打扮的女人。
董庄主指着谷茗殷冷笑着说:“乔大婶,你认识这个人吗?”
这女人摇头。
董庄主疾言厉『色』地对所有人说道:“这位大婶是钟家别院的厨娘,却竟然不认识这个钟敏之。”一转头盯住谷茗殷,“钟敏之!你来解释一下!”
越皓林担心地看着他,谷茗殷给他一个安心的神『色』,站起身,依然是那副淡然表情,问那个乔大婶:“你说你是钟家的厨娘,我却从未见过你,你又要如何解释。”
那『妇』人惊诧地喊道:“你又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叫你钟少爷的名字?你分明不是钟少爷!”她一张口就是钟家庄那边的乡音,人看上去也是憨厚老实,极为可信。
“大婶你莫急,我且问你,钟家别院有几房几舍,有多少护院、多少仆从、多少厨娘?”
那『妇』人愣了愣:“多少护院、多少仆从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算上我,有五个厨娘。”
谷茗殷淡淡一笑:“你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钟家别院三进三出,共有三十六间房,护院有五十七人,仆从有十五人,厨娘倒确实是五人,但其中却没有你。”
那『妇』人急了:“怎么会没有我!我在钟家做了一辈子饭了!我一个厨娘,整日待在厨房,又没一间房一间房地去数、一个人一个人地去认,不知道那些也是正常!倒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冒出钟公子?钟公子之前被人掳走,后来庄里的人都被害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谷茗殷淡淡地转过头看着沈焕忠。
沈庄主抬手示意这『妇』人停下:“大婶莫着急,你们现在双方对峙,各有各的理,这让我们……”
越皓林坐不住了,站起身对沈庄主说:“沈庄主,我是在钟家庄救下敏之的,当时如果我再晚半步,敏之也没办法站到这里了,难道这也是能作伪的?敏之当时就带着钟家祖传的玉佩,身上又没有内力,什么样的歹徒会连内力都没有呢?”
董庄主大步上前,一把抓起谷茗殷的手腕,力气之大让谷茗殷闷哼一声,越皓林忍不住往前挪了半步,怒瞪着董庄主。
董庄主在谷茗殷手腕上探了一会儿,冷哼一声,将那手腕扔下,转头看向厨娘:“乔大婶,你不是说钟敏之身上有块胎记吗?”
那『妇』人突然反应过来,一拍手,叫道:“对!我们少爷屁股上有块赤『色』的胎记,一生下来就有的,小时候我还见过的!”
谷茗殷脸上显出羞愤的神『色』,怒视着董庄主:“说来说去竟是为了……”却是说不下去了,平静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随便编一个我身上没有的胎记,这也能做数?我还要说董庄主脸上应有块胎记呢,可你并没有,难道我也能说你是冒充的?”
越皓林也同谷茗殷站得更近,一副决不让董庄主近谷茗殷身的姿势。
董庄主看着他二人冷哼一声,“越大侠,你为何如此护着此人。你就看不出此人长相与钟盟主毫无相像之处?”
越皓林毫不迟疑:“听闻钟夫人容貌绝美,敏之定是像他母亲,这有什么不对?”
董庄主讥讽地看着他:“对,你就是看中了这绝美的容貌吧!”
越皓林喝道:“你什么意思!”手上的姿势竟是要拔剑,被谷茗殷一把按住。
董庄主的视线在他二人脸上转了两圈,转脸对沈焕忠说:“沈庄主,现在死无对证,这个人却绝对可疑,现在正是商议讨贼的关键时刻,不能让这人坏了事。”
沈庄主看向谷茗殷,对方只是神『色』淡然地看着他,他得不到明确的指示,鬓边都沁出细汗,“……钟公子,这几天先委屈你,麻烦你待在屋内不要出门,待查明真相再放你出来,如何?”
“全凭沈庄主做主。”
越皓林也没有说什么,这种软禁虽然折辱人,但不会造成实际伤害。他低声对谷茗殷说:“不要怕,我这就去钟家庄,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替你洗刷清白。”
谷茗殷却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要走!你不要离开沈家庄!”抬着脸急切地看着越皓林,“被关起来不要紧,要是你走了,我害怕……”
越皓林心头抽痛,反握住谷茗殷的手。
这时沈庄主也说:“皓林,马上就要讨贼了,你不能走。”随即与所有人说道:“我刚刚接到消息,内厂的二把手、刘瑾的干儿子——刘渠已经到了宣府,讨贼之事指日可待。”
越皓林猛地转过头看着沈焕忠:“那敏之还要在之前的房间,在我隔壁。”
沈焕忠当即点头:“当然。”
第14章 我愿意演()
谷茗殷被人带回住处,董庄主亲自监督,让属下将窗户钉死,门也换成一扇密不透风的铁门,钥匙交给沈庄主。
越皓林双目喷火,却也无可奈何,隔着钉死的窗户冲屋里喊:“敏之,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喊我!”
“知道了,越大哥你放心。”声音都被这些木条阻隔了,谷茗殷的声音再传出来就只剩下微弱的音量,显得孤立无援。
当夜,越皓林是打定主意不睡的,但是不知为何困意凶猛,坐在桌边支着剑就睡了过去。
突然几声尖锐的鸟啼在窗外响起,越皓林猛然惊醒,立即意识到不对,抓起剑就冲了出去,发现谷茗殷房间的那扇铁门果然从外面打开了。
他大喝一声去踹那铁门,一脚竟没踹开,便拿剑去砍那窗户,屋内零星地传出谷茗殷哭喊着叫他名字的声音,越皓林急得差点儿疯掉。
被封了两层的木窗几下就被利剑劈开,这时也有别人被这边的声响惊动,赶了过来,正看见越皓林飞身从窗户跃进去,然后听见他的一声厉喝:“董大川我杀了你!”
这几人都是董庄主的手下,当即脸『色』巨变冲上前去,赶到屋里时,却还是晚了一步,董庄主已经尸首异处,而那残缺不全的尸体上衣衫不整,上衣还在,外袍的衣摆下却『露』出褪到脚腕的裤子。
再看越皓林那里,正背对着他们怀抱着一个人,看不清那人的样子,只有一截小腿和一只脚『露』在外面,残破的窗户外投进一束月光,正好打在那双脚上,皓白地宛若白玉,竟有种诱人的美丽。
“咔!”
徐遥立刻从林兮和怀里站起来,尽管刚才在林兮和怀里窝了半天,腿都有些麻了,还是僵着身子站了起来。
这次又感觉到了……
林兮和没等他站稳就急退一步,英俊的脸上罕见地带了些难堪,刚刚两人挨那么近,徐遥肯定察觉了。他忍住整理下摆的冲动,姿势僵直地往场外走。
因为怕把戏服弄脏,徐遥穿的是浴袍和牛仔裤,一只脚穿着运动鞋,一只脚光着,此时已经穿上拖鞋,裤腿也被卷到膝盖。他蹲下身,在自己『露』着的那条小腿上不自在地『摸』了一把。
“……怎么了?”林兮和走在半路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徐遥在那儿弯着腰在小腿上『摸』来『摸』去,以为他不舒服,忍不住问了一句。
“刚才一直『露』着有点儿凉,没什么的,林老师。”徐遥站起身,对林兮和解释道,脸颊红得有些艳。
林兮和下意识就往回迈了一步,想给他拿个毯子什么的,又硬生生顿住脚步,朝他点了下头,“那就好。我先走了。”
徐遥失落地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十分茫然地握住了自己的手。
“小徐。”陈导在喊他。
徐遥赶紧回神。
“这是你后天的戏。”陈导递给他几页纸。
徐遥有些疑『惑』地接了过来,“又要改了吗?”
陈导含糊道:“你先看看吧。”
徐遥低头读着上面的字,不由渐渐变了脸『色』,等他看完再抬起头时,脸上的血『色』已经褪了个干净,眼神闪烁,带着无措和害怕。
陈导有些不忍,问他:“能演吗?”
要是实在接收不了,他再跟贝克争取一下。
徐遥又低头飞快地翻了一遍,然后指着纸上的一处问:“这里,要怎么拍?”
陈导瞥了一眼,然后清了清喉咙,“当然是借位,不可能让演员真做的。”
徐遥咬了一下嘴唇,“我没学过这个,怕演不好。”
陈导觉得自己像个『逼』良为娼的老鸨,难得地柔声细气:“不用紧张,回去看几部片子,学一下那种表情……和喘息就行。剩下的兮和知道怎么弄。”
徐遥猛地抬头:“林老师拍过这种镜头?”他把林兮和的片子都看遍了,但是从没有见过这么火爆的呀!
“啊,拍过……但是没剪进去。”陈导想抽自己嘴巴,那是当年林兮和与阮玲拍的,被林兮和的父母强烈要求删掉,所以外人都没见过。
徐遥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起来都快哭出来了,“也是这种……全脱的吗?”
陈导满脸同情地摇了摇头。
“那……那……我……”
陈导轻声问:“女演员肯定顾忌要多,男演员脱一下也还好啦。小徐,能接受吗?”
这不是脱不脱的问题,而是那些动作……徐遥的脸从白又转向红,回想这几天林兮和对自己的冷淡,一咬牙,对陈导说:“能!”
陈导一喜,赞许地拍拍他肩膀:“真敬业!”
“林老师看过本子了吗?他同意拍吗?”
“呃,这个,我也是刚给他,应该还在看吧。他又不用『露』哪儿,应该没意见。”
“谁说的,我不同意。”
徐遥和陈导同时转头,诧异地看着林兮和皱着眉头走过来。
林兮和的视线在徐遥脸上扫过,然后对陈导说:“我不同意这么拍。”
陈导也跟着皱起眉头,“你知道咱们本子大改以后,就更贴近原小说了。这一段床戏就是原小说里的情节。越皓林替谷茗殷解『药』『性』,发现了他是阉人的秘密。所以等谷茗殷消失以后,他才能猜到他就是西厂副督主。这比咱们最开始的本子合理多了,怎么能不拍呢?”
林兮和深吸一口气,“我没说不拍,我只是说不能这么拍。小徐没必要脱衣服,那些……也没必要拍得那么细节,咱们拍的是武侠,没必要搞这些。”
可能是他指责的口吻太强烈,陈导也有些恼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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