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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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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好生奇怪,白五是封元帅的亲兵侍卫,怎能在你的营帐里养病?”封寻说道。

    封岚印也说:“,还是将人交给我们吧。你知道元帅重伤归来,军中还是不要多生事端的好。”

    这一次的事情,虽然安排的有理有据,援兵也不是没有去,只是路上遇着山体滑坡,等援兵赶到的时候,大元帅已经不知所踪。搜救兵也不是没派,只是迟迟没有找到人而已。

    然而,没有证据,并不能说没有责任。封不染又回来了,如果两方撕破脸,仗还怎么打?

    赵永德想了想,也就将人还给他们了。

    朱常说:“这回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白费了这许多功夫。”

    赵永德说:“朱将军无需担忧,大皇子那里,自有老夫回话。”

    朱常:“只怕心里有了忌讳,今后做事也不方便了吧?”

    赵永德一笑,脸上露出久经历练的大智大勇:“一个痴儿罢了,朱将军未免小瞧了老夫。”

    朱常也笑了,“那便好了。听说京中赵五爷跟中书省李大人最近正因为一点小事儿不愉快,末将还是觉得,诸位都是为了同一份大业,还是其乐融融的好。您说是吧?”

    “你人在军中,倒对京里的事儿如此清楚。”赵永德看着他说。

    朱常立刻说:“那什么,我这不是跟李大人的内弟是同窗好友么?您放心,我已回信给他,一定要好生化解五爷跟李大人的不和,让他二位坐在一起喝杯茶,什么事儿都没了。”

    赵永德笑一笑,不再搭话。

(重生)第54章 玩牌(上)() 
初春三月乍暖还寒,加之先前的疲累,整个人无论是精神还是*都达到了极限。赵永昼这一病,睡了好些天。封不染受了极重的刀伤,好在云衡真人及时带着灵丹妙药赶来,幸无大碍。人还比赵永昼先醒来,军务繁忙,战事吃紧。圣旨传来,勒令在三个月内务必摆平巨澜。

    封不染斜靠在床头,将手中的信看完,丢进灯笼里,烧了。一旁的封岚印看着那白纸化成灰烬,轻声问:“可是京里出事儿了?”

    打了快三年的仗,各个党派势均力敌,突然要求要在三个月以后回京,只怕京里不太平。

    “皇上快不行了。”封不染开口道。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身体还未恢复。近几日躺在行军床上天天处理军务,不敢有丝毫怠慢,已是吃不消。

    封岚印面上一惊,容和帝虽不再壮年,但怎么看都还有一二十年的活头。突然不行了,只怕里面另有蹊跷。那信是二皇子写来的,必然跟二皇子有关。

    “那要不要知会族里的老人们一声儿?”封岚印很快问道。朝代更替,世家大族势必会参与。封家是江南世族第一大家,族中长老与朝廷高官亲密异常。

    封不染揉了揉额头,仍旧闭着眼:“不必。”

    “可是……”

    “岚印,我才是家主。总不能事事都要跟他们汇报吧?”

    封岚印语塞。话虽如此,可这不是小事呢。表面不再提了,但转过身封岚印就写信给了封老太爷。他认为这是对族中有利的做法,至于封不染,想必又是在耍什么脾气。

    由于主帅重伤,军中更多的事都在赵永德身上。连番出征,回回都是大胜而归。连取了巨澜好几座城池。按照这个进程,三个月倒是有可能的。

    这日赵永昼醒来,刚好是云衡在旁边配药。刚一睁开眼就想起封不染被抓走的事,直挺挺的坐起来,然后一跟头摔在地上。吓得云衡丢了药钵来扶他,赵永昼呼吸不匀,嘴里说着救元帅,救元帅。云衡忙扶着他站起来,一边安慰说:“回来了回来了,早就回来了。”

    赵永昼一抬头,眼神充满亮光:“救回来了吗?大哥真的派兵去了?”

    未免他激动,云衡只一个劲儿的说:“他就在前面的营帐里休息,你别着急,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走到中军帐前,赵永昼呼吸起伏太大,他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确实封不染就坐在那里,好端端的,正在研究地图,身上绑着绷带,不像是假的。

    云衡问:“不进去?”

    赵永昼摇了摇头。回到自己的营帐,闷头大睡。

    傍晚,号角洪亮,大军回营,马蹄声声,光听着那动静,都是一阵地动山摇。赵永昼醒来,定定的坐在床边发神。直到外面的天都黑了,他才坐起来,穿上鞋履,一个人走到了后山的河边。

    他记得,第一次碰见封不染发病的那个晚上,他们就是在这里相遇的。

    开始时觉得老师发病是很可怕,简直就不是人,后来虽然依旧很变态,作为他的侍卫,时时刻刻都处在身体骨肉分离的危险中。直到后来所有的近侍都不敢在夜里接近封不染,唯一肯近身照顾的赵永昼便成了侍卫队长。

    他以为,封不染一旦犯病,还不绑着,定是要折腾个鸡飞狗跳。然而那三天,却忽然发现犯病的老师也挺可爱的。也或许是他受着伤,没力气折腾的缘故?

    还有那个晚上……封不染太温柔,温柔的让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病着还是清醒着。亦或是半梦半醒?

    赵永昼趴在河边,走神走了一半醒来,眼睛看着河水中倒映的自己的脸,忽然觉得越看越陌生。到了最后,竟然是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凑近细看。

    然而天色已晚,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不太清楚。可是有那么一眼,赵永昼也觉得水面中自己的脸太过陌生。

    话说回来,他已经三年没照过镜子了。不过青少年长身体难道可以长的连他自己都不认得?这也太可怕了。想起自己的面孔,赵永昼觉得后背发凉。那张脸好惊艳,太惊艳,他有些被吓到。

    惊魂未定,忽然听到对面河岸一阵窸窸窣窣。赵永昼吓得抖了一下,抬头去看,只见那黑绿绿的杂草中,慢慢走出一个白毛毛的大猫来。

    赵永昼没由来的一阵鼻酸。

    大猫趟过河水,游到他面前,上了岸。抖了抖身子,水花乱溅。

    赵永昼抹开脸上的水,露出笑容。

    “多久没看见你了,还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大猫瞥了他一眼,甩甩尾巴就走进了军营。赵永昼嘿嘿笑着,跟在后面跑。

    这天晚上倒是别有的热闹和愉快。

    本来先只是赵永昼和禅心在帐篷里,赵永昼觉得床太小不够睡,便在地上铺了地铺。正在这时云衡来给他送药,一见禅心就舍不得走了,耐着腻歪着要一起睡。没过多久封寻也来了,怀里还揣着什么东西神叨叨的。见云衡也在,便将怀里的东西摸出来,“正好,人多玩着热闹。”

    丢出一副纸牌扔在地铺上。他原本是心里烦闷睡不着,想和白五猜乌龟来着。

    那纸牌是富家子弟之间流行的玩法,云衡常年住在山上,自是不会。封寻便教他玩,云衡又是个机灵的,说了一遍就明白了。但现在有个问题,四个人才能玩。

    云衡指着赵永昼靠着的大猫,“它能玩儿么?”

    赵永昼一笑,坐起身来,揽过地上的纸牌:“封少爷说的那种的确四个人才玩儿的起来,咱们不玩儿那个,规矩太多,形式老套。咱们就来最简单的,比大小如何?”

    ,封寻问:“怎么比?”

    云衡一看赵永昼那眼神儿却是觉得不对:“我没钱,你别想了。”

    “不玩钱。输了的脱衣服。”

    一阵沉默。

    云衡跟封寻相视一眼,两人都正襟危坐起来,看着背靠大猫好取暖的赵永昼,异口同声:“脱就脱。”

    赵永昼忍着笑,问云衡要了花生米,他知道这道人喜欢喝酒的。云衡皱着眉心里觉得有些糟蹋粮食。不过为了看玉体,大手一挥,丢出一袋花生米,豪气干云。赵永昼将花生米分成三份,开始洗牌分牌。每人三张,轮流坐庄。

    “比大小的方式都跟你们说了。庄家下注,一粒为底。下家跟,一粒起。你要是觉得比不过,就自动弃了,但下的注也就不能收回来。要是觉得自己的牌能大的过,便跟。如果要看对家的牌,需要两倍的赌注。直到比出大小,谁的大,赌资全部归谁。每轮赢家可以指定谁脱,但只能脱一件。要是后来赢了,也可以自己穿回来,不脱别人衣服。”

    说完,赵永昼挑着眉,“怎么样?玩不玩儿?”

    两人自是点头称是。

    三人这便玩起来,头一轮赵永昼赢了,云衡说不算,他还不熟悉,这盘不算,封寻也说该练练手。赵永昼心知他二人不服气,便假装输了两场。脱了外衣和中衣,让他二人高兴一回。

    “你怎么穿那么多衣服?”云衡指着赵永昼身上还剩下的一件白色单衣,“该不会是要玩儿这个你故意的吧?”

    赵永昼不理他,洗了牌,再来。这下他便不留情了,赢了两回,先将自己的衣服穿回来。然后狠杀几回,云衡脱了一层又一层,总是脱不干净。封寻就惨了,上半身已经脱完了。

    捏着仅剩的亵裤,封寻的脸有些发红,“还玩儿啊?”

    云衡:“玩玩玩!”

    赵永昼:“嘿嘿。封少爷怕什么?”

    封寻抱着膀子不满的瞪着赵永昼:“你有大猫取暖,当然不怕。这天儿半夜三更的还是挺冷的。”

    “给你给你。”赵永昼把大猫推过去,惹的禅心嗷呜一声,吓得封寻远离了三尺。赵永昼便把床上的被褥扯下来一床扔给封寻。

    正在这时,营帐的帘子被人掀开,一阵凉风吹进来。

    三人诧异的回头去看,封岚印提着灯笼,跟在封不染身后慢慢走进来。

    “好啊,元帅刚说今晚上要巡营,就逮着你们在这儿聚众赌博了。”封岚印严肃的说。

    “小堂叔,我们没赌博。他们把我衣服都脱完了,你来了可好,替我两把,我不玩儿了。”封寻两手抱着膀子,倒不是不好意思,是真觉得冷了。

    封不染却说:“玩啊,怎么不玩。这怎么玩儿?”

    探头看向被三人一虎围着的地铺。

    云衡连忙扯着他,满脸的兴奋:“快来玩儿,可以看果体。岚印也来。”

    把规则说了一遍,封不染便明白了。看了现场一眼,对云衡和封寻道:“就这么点儿小把戏,你们俩就输的这般惨?”

    封寻说:“白五太厉害了,我们都玩儿不过他。”

    要知道这些玩法都是以前在河馆里,赵永昼陪客人们玩过很多次的。一开始他也是输的裤子都没了,后来时间久了,也慢慢的成了老手了。往往是客人们输的只剩一条亵裤,赵永昼穿的好好的坐在一旁数银子。

    一见他们玩儿这么大,封岚印爬起来就跑:“我还要去巡营呢,正好元帅你累了,你跟他们玩儿吧。”

    “嘿,你这小堂叔是姑娘家变的?咋这胆量都没有呢?”云衡不满的说。

    封不染看着对面的赵永昼,“哦?白五这么会玩儿?那我倒要见识一下了。”

    说完便松开披着的银色披风,食指还伸进白色的衣领间扯了扯,唇角浮起笑容,“谁洗牌?”

    赵永昼回过神来,连忙揽牌,耳朵根通红通红。

    一轮玩下来,封不染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生动迷人,多少让赵永昼分心,竟是让云衡赢了。

    “哈哈哈!脱脱脱!全部给我脱!”云衡抚掌大笑,好不解气。

    封寻哭着脸,“云叔,我……”

    “裤子不还在吗?脱了脱了!”云衡大笑道。他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封寻脱了裤子,赶紧拿被褥挡住。云衡去拉扯,一时闹做一团,营帐里好不欢愉。

(重生)第55章 玩牌(下)() 
云衡去扑封寻,封寻去扑禅心,禅心炸毛,乱的很。赵永昼正捂着肚子笑,躲避着魔抓的封寻便嚷嚷:“我都脱完了,他俩怎还不脱!”

    封不染扯了扯衣领,开始松腰带脱外衣。赵永昼埋着头,迅速的脱了衣服揽牌,“再来再来!”

    心想小爷今天非得让你们光着屁~股回去!

    封寻已是不能再脱,又赢不了,只能一直光着。赵永昼拿出看家本事,云衡惨败,输的只剩一条裤衩。别说这道人身材还真不赖,外表看着那么单薄,却有着结实的腹肌和诱人的人鱼线,再加上他常年在万卷山上修道,身上皮肤终年享受冰雪沐浴,雪白晶皙的宛如美玉。

    “看看看,也不怕长针眼。”云衡脱下最后一件亵~衣,赵永昼和封寻都看直了眼。

    封不染都仔细的打量了他,认真的道:“师弟,几年不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记得你小时候肚皮鼓囊囊的,执法堂的师叔每次都怀疑你在衣服底下藏了东西……”

    说这话时封不染的表情实在太真诚,以至于云衡都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整个人呈“……”状。

    “还好我当时在外面把鸡腿吃了,要不然就被逮到了。”封不染一本正经的说。

    他说的是有一次师兄弟两人偷跑出去打了很多野味吃,山上修道清苦,明令禁止吃荤,大家便都悄悄跑出去。那日师兄弟刚偷完嘴回来就被执法宫长老逮个正着,光闻着腥味儿不见肉,见云衡肚子鼓鼓的,执法长老非说他藏了东西。云衡哭着掀开衣服:

    “师叔,这是肉,我自己的。”

    封不染叙述了当时的场景,脸上是难得一见的揶揄。

    “噗哈哈哈哈!”听完,赵永昼和封寻两人笑成了傻~子,抱着肚子笑成一团。连禅心都把头扭到一边,虎脸一抽一抽的。

    云衡抱着头,瞪大眼:“啊啊啊师兄你脑残啊!这种事情都拿出来说!”

    封不染手搭在盘起的膝盖上,弯着嘴角,眼神温柔。他现下也脱的只剩下一件淡白色的亵~衣,被云衡拉扯着松松垮垮,露出因情绪而显得有些红~润的脖子和胸膛。

    “你也输的很惨呐!堂堂大元帅输得光屁~股,不知士兵们知道了该怎么看你哦。”云衡揪着封不染唯一剩下的衣服,冲赵永昼眨眨眼:“白五爷,你还没见过你主子光着身子的样子吧?下一把下一把,让他脱~光吧!”

    闻言赵永昼心里想到那天晚上两人虽然发生了关系,可是封不染从头到尾穿的整整齐齐,好像真的没有看过……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正好撞上了封不染也看过来的视线,对方黑眸里承载着温柔的笑意,恰似揉碎了的星辰。

    赵永昼坐起身来,脸红红的,因为觉得幸福嘴角都抑制不住的笑容。他一边分牌,湿漉漉的大眼睛由下而上的瞪着封不染,“呐,元帅要饶恕小的哦。”

    好像一只狗。

    禅心不由得满是嫌弃的瞪着赵永昼,可是这小子还在喜滋滋的摇尾巴。

    封不染抿着唇笑没说话,面前的牌却是看也不看,把分的花生米全部推出去,直接对赵永昼说:“开你的,谁输了谁脱光。”

    云衡:“诶?还可以这样玩吗?”转过头询问的看着赵永昼。

    “呃,是可以……”赵永昼拧着眉。

    “可是你都没教我们。”云衡说。

    赵永昼尴尬的挠挠鼻子,这种破釜沉舟的自毁性玩法他从来不喜欢,玩不起啊。不过倒是有特别特别有钱的大老爷们很喜欢这么玩,因为有钱。

    想到这里,忽然一抬头:“……元帅,你认真说,以前玩过这个吧?”

    “嗯。”

    “很多次吧?”

    “嗯。”

    “……所以你前面都是在装咯?”

    “嗯。”封不染很干脆的承认,笑的很邪:“开牌吧。”

    封寻说叔叔好过分,云衡气的去掐封不染脖子,一边吼着:“开开开!谁输了今儿个我都把他剥光了!”

    翻开两家的牌,一看:赵永昼的是豹子,最大。封不染的是二三五,最小。

    云衡一看,乐的去扒封不染衣服:“你输了你输了!”

    封不染笑着乖乖脱去了衣服,眼睛却时不时的瞟过赵永昼。因为还有一种玩法里面规定了,最小的二三五是可以吃豹子的。封不染不说穿,总归还是让着他。

    赵永昼嘿嘿笑,一边笑着一边脸越红,很久没有像今天晚上这样开心过,这样不分昼夜的玩乐,大笑。虽然没有酒,没有肉,没有歌姬伴舞,没有琴声伴奏,歌舞升平……

    揉了揉笑出来的眼泪,赵永昼养身倒进被窝里,翻了个身,被禅心的毛戳进鼻子,又翻个身。看见封不染正努力扯着最后一条裤子,大喊:“岚印,送两条被子过来。”

    封岚印从门口探了头进来看了看,便走了。没过一会儿回来,怀里抱了三床军被,后面还跟着脸色铁青的徐漠。徐漠大概是被生拖着从被窝里爬起来,头发都没绑,进来一看,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帮封不染换下了染血的绷带,说起话都跟吃了炸药似得:“虽说您正值壮年,可还是少折腾点儿好。”

    要换了平日,徐漠是绝不敢这么说话的。第二天早上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还后背凉了好几天呢。

    那天赵永昼睡的很舒坦,虽然很挤。四人一虎是方才打牌的坐位就地躺下睡的,围一个圈。赵永昼上半身挨着禅心倒不觉得,就是脚凉冰冰的,动了动,碰到一处热源,是另一个人温暖的脚。对方先还被猛然贴上来的冰凉刺激了一下,然后就主动凑过来,将赵永昼的脚包围着,紧紧的贴在一起。

    赵永昼觉得心里很幸福,很想笑。后来越来越热,热的他都出了汗,那人却还是不放开。他把脚拿出来,又被对方借着腿长的优势用力一扯,扯的他整个人都往底下的被窝里滑了一大截。忙不迭的往外爬,然后屁~股上就着了一脚,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摔个狗吃~屎。大长~腿压上来,动也动不了。

    赵永昼被这一下折腾的咯咯咯笑出来,头脑发热心里话就蹦出了嘴:“老师,你又犯病了吧?”

    声音不大,可是赵永昼觉得那一刻,整个四周围都安静的可怕。

    云衡睡的稀里糊涂的,嘟囔着:“烦不烦你们,要调~情滚别地儿去,别打扰老子睡觉。”

    赵永昼感觉到压在腰上的长~腿滑了下去,然后又被踹了出去。他趴在禅心屁~股上,禅心扭身把他翻下去,好像很嫌弃他。

    天没亮禅心就受不了帐篷里那股子腻味劲儿,爬起来跑了。

    擂鼓轰鸣,今日所攻城池非常重要,号称是巨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了此城便可长~驱~直~入。然而既然如此,想必这最后一道防线不是那么容易打。赵领了三万兵马去城下喊阵,意在首探虚实。

    而封大元帅因为有伤在身,在隔着一百里的高山上搭了一把椅子,远远眺望,眼窝底下还有黑眼圈。看着他这样,封岚印不由得说:“元帅,你还不如在营地好好养伤呢,隔这么老远能看见什么呢。”

    封不染说:“站得高才看的远嘛。”

    没一会儿太阳当空,看的远倒是没觉得,就是这地儿日光太足,亮的刺瞎人眼倒是真的。封岚印命人扛了屏风上来,好歹遮住了头顶的日光。

    底下的赵永德叫阵半天,便看见申屠宇也搭了把椅子坐在城墙上,隔了一段距离望过来。

    “这国师耍什么把戏呢。”封岚印纳闷道。却见封不染根本没看申屠宇,而是扭着头眯着眼睛看着军营的方向。

    封岚印回头一看,露出惊色。

    只见一身白衣的青年骑了白~虎奔着北山而去,大概是刚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乌黑的长发只简单的绑了个马尾,随着老虎奔突的姿势在风中上下飞扬。

    这本是算得上养眼的一幕,然后北山的垭口边,却立着一个黑衣人,戴着斗笠,看背影,身形高大。

    虽然很远,可是真的看的很清楚。

    赵永昼大概是没想到封不染今天一大早跑出去是登高望远,他还以为他在帐里养伤。当禅心戴着信跑回来时,他立刻就跑出来了。

    “师兄!”赵永昼大喊着,一边从正在奔跑的禅心背上跳下来,朝黑衣男子飞奔而去。

    黑衣男子听见喊声便转过身来,遮挡在黑纱下的面容露出微笑。

    “念白。”他喊道。

    赵永昼一手摘下念一头上的斗笠,“别在我面前戴这个,要不是禅心认得你,我这把刀都刺进你后脑勺了。”

    他从怀里摸出镶着宝石的廉月弯刀挥舞着,张牙舞爪的模样,更多的却是在像念一炫耀。

    快看快看,这刀很漂亮吧。黑色的大眼睛里全是这种意思。

    念一将刀拿过来,眼里流露出奇异的光:“是太阳啊。”

    “嗯?”赵永昼没听清,乐颠颠的跟念一说:“这是摩珂公主的,听说很值钱啊。”

    念一笑:“是挺值钱。你的战利品吗?”

    赵永昼摸摸后脑勺,“嘿嘿,元帅送我哒。”

    突然赵永昼脸上的笑容散去,“对不起啊师兄,这是你家乡的东西,送给你吧。”

    念一摇摇头,将刀放进赵永昼怀里,“念白,收好它。”

    他看着巨澜的方向,最后一座城池依旧紧闭,可是大军压境,它又能抵挡得了几时呢。

    “师兄,你这次来……”

    “我不会插手的。”念一说,“师弟还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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