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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娘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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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黑衣人只剩下六名,且都大小受了些伤,而他们这边周九郎手臂被划了一刀。夏月已是疲累,全靠苦撑。今晚的敌人,比之以前更加凶狠!
“两位大兄弟,护着点我的两个兄弟。我来解决这群杀人机器!”井永年对着周九郎和夏月说了这么一句。便走到众人面前,独自一人面对杀手。
“我井永年,落草为寇。可立下毒誓从不害人性命。没想到啊没想到,第一次打劫便要破戒。。。”
夏月和周九郎黑线,这第一次打劫就遇上他们。
他们是不是有点倒霉?
————————————
京城里,一户人声鼎沸的风月场所里。沐恩公世子李铭身穿金丝线绣的宽大衣袍,点了京城头牌梅花姑娘唱曲儿。却只邀了一个削瘦男子作陪。
削瘦男子面色白净,在李铭下首坐下,畏畏缩缩,连明媚动人的梅花姑娘也不敢多看。哪怕房内烧了温暖的地炉,削瘦男子仍然有些哆嗦。
相比之下,约莫三十岁左右的李铭却悠闲坐在波斯毯上,手指跟着韵律挥动着,好似在认真的听曲儿。
然而削瘦男子却知道,此时李世子,可是静不下心来听曲儿的。
不久,李铭的小厮进来,在李铭耳边低语几句。
李铭面色一沉,随即一只手里拿着的琉璃酒杯一松,掉到毯子上。
无人注意。
削瘦男子低伏着头,抖得更加厉害了。
“没成。”李铭神情淡淡,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削瘦男子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怀疑最终被恐惧占据,削瘦男子感觉自己的命快没了。
“去吧。把结果告诉你的主子。让她以后别再想些蠢法子来折腾人。”李铭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透着些冷意,犹如外面的寒风一般,把削瘦男子吹倒在地。
“世子恕罪!奴才。。。不不。。。”削瘦男子猛地反应过来,大声道:“在下家中有事,先。。。先告辞了。”削瘦男子哆哆嗦嗦,却不敢在此停留。李铭一挥手,急急的便回去了。
正在唱曲儿的梅花姑娘被一打断,便没跟上奏乐。索性停了乐,顺势敬了李铭一杯:“爷,今儿是太冷了吗?您的朋友都没来。。。您一人听梅花唱曲儿?”
声音魅惑,身段软。青楼女子的标配,脸盘美艳曲儿好,是头牌的标配。
这位梅花姑娘便是头牌。
当之无愧的头牌。
李铭看着这媚艳无比的脸蛋,不住的叹:“冬日里赏梅好时节,爷可不喜欢与别人分享。。。”
梅花姑娘恰到好处的笑容未减半分。只用保养得如同葱段一般的柔荑斟了一杯酒与李铭。。。
皇宫,灯火通明的景阳宫里,皇后李氏身着明黄色的里衣。端坐在皇后宝座上,等着一个消息。
一个身穿葛布箭衣,系白玉钩黑带的小太监急匆匆跑了进来,在皇后面前跪下:“娘娘。。。没成。。。”太监尖细的声音说道。
不难认出,这个小太监其实就是适才与李世子喝酒的那一位削瘦男子。
皇后瞪大了眼,脸上闪过恼怒,捏紧了粉拳,欲要发怒,却觉得已无力发怒,只得咬牙问道:“阿爹怎么说?”
小太监还是哆哆嗦嗦,道:“奴才。。。奴才。。。世子说,说。。。这法子。。。”这个蠢字,小太监可怎么说得出口?
“蠢是吗?”皇后冷笑一声,脸上的笑容变得怪异无比。“滚吧。”
小太监不敢再说什么,颤颤巍巍的退下了。
自己一手培养的亲信这么畏畏缩缩,若是在平时,她必要大发雷霆。可今日,皇后不想再生气了。
他回来了!
那个孽障回来了!
他回来抢她儿子的东西了。
说什么不恋权势,只爱山水,说什么替母还乡,以尽孝道。
不过是以退为进的计谋罢了。
皇后摸着自己快气得扭曲的脸。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她长得不漂亮,纵使敏贵妃已年过三十,可她仍比不了她的美貌。皇上夜夜宿在她宫里。敏贵妃的儿子也比自己的儿子得圣心。
她的儿子啊。。。
皇上名正言顺的嫡子啊!
他只有十岁,不过是出宫去玩了一趟,层层护卫下,被刺客重伤不起。至今未愈。而敏贵妃的儿子呢?
她杀不了他!
他孤身一人在外,而她堂堂皇后,接连派出几波杀手,竟杀不了一个孽子?
哥哥说此招很蠢,是真的蠢吗?
皇后苦笑,怎能怪她蠢?
她能做皇后,不正是因为她蠢吗?
多少聪明的世家贵女,最后不也对她三拜九叩了吗?
怎能怪她蠢呢?
(。)
第一百九十三 各回各家()
周九郎手臂上的伤不算轻,血流汩汩的。聂小凡洒了金疮药在周九郎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夏月亲自赶着马车,
“行啊兄弟!是条汉子!”井永年依靠在车壁上,带着点豪气的对受伤的周九郎硕大。手上刚沾了血的井永年此时悠哉悠哉,仿佛还是之前那个混不吝的土匪头子。
“你是什么人?”周九郎没理他,反而问道。
井永年依旧是个混混的样子:“你的救命恩人!”
这混蛋!
“说!”周巧巧掏出匕首,,冰凉的刀尖抵在井永年脖子上,这一动作快如闪电,所有人包括井永年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既能随时取你性命,也能随时救下他。你算哪门子的救命恩人?给我老实交代!”周巧巧语气冰冷,这人虽说杀光了黑衣人,却是像牛皮糖一样的黏着他们,赶也赶不走,实在可疑。
井永年此时不敢再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样子,他到底也知道身边的人能够随时取他性命,不敢再造次。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打劫的。那,我那帮兄弟都吓跑了,我好赖也救了你们一命是吧。。。这个这个。。。”井永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要钱是吗?”夏月的声音冷冷从窗外传来。
“对啦!这位公子就是大方!”井永年一拍大腿,指着外面的夏月道。却因为动作太大,脖子被匕首划到,吓得他立马退回来坐好。赔笑道:“求财嘛。。。我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们说对不?”
“一万两。”周九郎面无表情,给出了这个数字:“离开京城,否则你有命拿钱没命花。”周九郎很清楚,无论如何,他们今晚遇险的事不能外传,否则以后爆出的流言,将会很让人头痛。
井永年还想再说什么,夏月已经停下马车,把井永年揪了下来。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怎么说我们刚刚共同杀敌不是!”井永年喊叫着,却仍然被夏月丢下了马车。
拿了钱,井永年也不好再追上来了,眼见着马车越走越远,井永年呼出一口白气,冲着远去的马车喊道:“那我那些兄弟们的精神损失费呢?打发谁呢这是?”井永年一边说,一边将银票塞到自己怀里。
总算拜托这个瘟神了!
众人总算松了口气。
“先送你们回别院吧。趁夜回去。我和夏月天亮再进城。”周九郎如此安排。
聂小凡这才惊觉,马车已经离昌平越来越近了。所谓的近乡情怯,聂小凡此时心里没有情怯,反而隐隐有些不安。
柳玉茴香,连氏。聂小年,聂小娥。。。
这些人的脸再一次占据她的脑海。
她回来了。
回来继续做一个扮演者了。
“马车这么显眼,怎么安置?”聂小凡没话找话。
众人一想也是,他们的马车独一无二,江湖上肯定有传言,然而他们不想引起注意。
“我在城外有一处庄子,甚少有人知道。就存放在那儿吧。”夏月坦言。
他们开始安排以后的事情。
周巧巧道:“先送我们回别院。安放好马车。以后在哪见面?”
“在京城吧。我以后可能会很忙,出城不是很方便。”夏月无奈的道。
以后朋友之间,去京城见面的话。不方便的便是聂小凡和周巧巧了。
不过这样也好。别院能清净些。于是周巧巧和聂小凡便没有意见。
“就约在清风苑,那家的菜色十分出众。我会订好一号房。以后你们想去喝酒就记我账上。”虽然才经历过刺杀,但是周九郎安排起吃喝玩的地方很是烂熟于心。迅速的安排好地方。
夏月沉吟,最终还是把话吞进了肚子里。马车
马车很快驶到熟悉的乐山下,分别的时刻就要到了。上山途中,谁也没有说话。
这趟旅途,哪怕过程中有崎岖,但是回忆,终究是美好而又让人留恋的。
他们都有些舍不得。
“你好好休养。”只有聂小凡和周九郎的马车里,周九郎憋了很久,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聂小凡却是松了口气,他说有话要说,不是说以后的事便好。
“你也是。”聂小凡道。
互相关心一下,也是应当的吧。
“如果太闷,就带话给我。我跟祖母请示,过来陪你。”周九郎又道。
聂小凡这下没话说了。
这就不属于互相关心的范畴了吧?
“周九郎,别院里有我姐妹家人。我不会闷。”聂小凡淡淡的道。随即又道:“此次求药之行。你助我良多,我会记得的。”聂小凡说完便下了马车,车外一片冰天雪地。聂小凡拢紧了斗篷。径直走了。
周九郎的挽留的手伸到半空,终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两人是未婚夫妻,聂小凡却不愿与他多说两句话。
哪怕是夏月,聂小凡还会与他开玩笑斗气,而对他就从来没有。
周九郎黯然叹气。
马车外,夏月站在雪地里,气度不凡。而周巧巧一身黑色的斗篷,长身玉立,气势半点不输夏月。
“不管你怎么想,我与你说过的话不会变。”夏月缓缓开口。
周巧巧没理他。夏月又道:“巧巧,希望你终有一天想通。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只有这些。”
“滚!”周巧巧简明扼要的甩出这么一个字。
这滚字,是周巧巧在面对夏月的口头禅。
夏月果然滚了。
“你好好考虑一下。”
周巧巧面无表情,心里却骂道,考虑个屁!
“京城见!”周九郎把头伸出马车,对两人挥手。
聂小凡一笑,轻声说了声再见。
也不知他看没看见,听没听见。
夏月和周九郎驾着马车走了。雪地里,只剩下周巧巧和聂小凡两人。
“走吧小凡。咱们回家!”周巧巧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
聂小凡也微笑:“回家。”
回家了啊。
周巧巧望着眼前的望月阁笑得很开心。
这是她的家,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只有这个家。
她一定要护着这个家。(。)
第一百九十四 自作聪明()
夜风冷,聂小凡和周巧巧都把自己捂在厚厚的斗篷里,看着阔别四月的望月阁就在眼前,两人心里都有些小激动。
望月阁四周都布有机关,周巧巧在前开路,两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望月阁。不像是回家,倒像是小偷进门了。。。
聂小凡捂嘴偷笑。
“你饿吗?”周巧巧问道。
不问还好,一问,聂小凡就感觉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
“饿!”聂小凡狂点头。连着赶一天一夜的路。既累又饿。
两人索性绕道去了西角的小厨房。
“小声点!”
“别点灯啊你。。。”
“又不是做贼。。。黑灯瞎火的干嘛?赶紧找找有什么食材。。。”
“没有,就是一些清粥小菜。。。”聂小凡翻找了一圈,失望的道。
周巧巧摇头叹道:“我们不在的这些日子,柳玉他们都吃些啥啊?”
聂小凡点点头,随即又摇头:“不对啊,家里有丧事。。。”
周巧巧无语,她们在外没顾虑那么多,但是留在家里的人却是需要守制的。
“这里有红薯!”聂小凡发现了一个木柜下面的红薯,像是发现了一堆金子。
周巧巧当即生了火,问道:“你吃过烤红薯吗?”
聂小凡想了想,前世她生活的地方根本就没接触过火这个东西,更别提烤红薯了。
聂小凡摇头。
二人于是专心的看起了火炉里面的红薯。暖暖的火光照在二人脸上,在外奔波的寒冷悉数退去。只余下家的温暖。
就连面庞一向冷硬的周巧巧,也被火光照得柔和温暖起来。
“回家真好。。。”聂小凡感叹。
连吃烤红薯都那么好。
正当两人撑着头等着烤红薯熟的时候,一个声音提着一个油灯靠近。
“谁在那儿?”
聂小凡和周巧巧面面相觑,好像是柳玉的声音,她可能被吓到了,声音颤抖着。
周巧巧慢慢开了小厨房的门,轻声道:“柳玉,是我们。。。我跟姑娘回来了。”
“姑娘?”柳玉惊得丢了手里的油灯。冲进小厨房一看。果然看见站在周巧巧身后一袭白衣的聂小凡亭亭玉立。
“姑娘,您总算回来了!”柳玉突然抱住聂小凡,哇哇大哭起来。。。
聂小凡有些吃不透这是何意思。
“怎么了?”聂小凡问道。“姑娘我好好的回来了。哭什么呀?”
聂小凡轻拍着柳玉的背,柳玉抽泣着,一时不能自已。
“且安静些。别被人听到了。”周巧巧提醒道。
柳玉这才不哭了。边抽抽边抹眼泪:“姑娘您饿了吗?不奴婢给您做吃的。。。”
聂小凡十分感动,心里道:“好柳玉,不枉她千里赶回来。”
果然人还是喜欢被人牵挂的,聂小凡心里暖暖的。
“不必忙了。大晚上,别惊扰到别人。”聂小凡笑着道。
柳玉随即去聂小凡的房间烧了炕。三个女孩子围坐在炕上,聊起了近况。
“姑娘要是再不回来,奴婢们都要急死了。”柳玉帮聂小凡解下斗篷,嘴里却抱怨着。
“这不要过年了嘛。”聂小凡歉意的笑笑。“怎么也得赶回来过年,家里都还好吧?”
“都好。。。只是。。。”柳玉欲言又止。聂小凡察觉了,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柳玉低头,这事儿,实在不好跟姑娘说。
“你刚刚哭什么?是谁趁姑娘‘病了’欺负你吗?”
周巧巧一语中的,说起被欺负,柳心又要哭了。
聂小凡面色一沉,这聂家还真有人趁她‘病’了欺负她的贴身丫鬟?
“说!谁这么不知死活!姑娘给你做主!”聂小凡霸气的道。
她现在可不是病歪歪的小姐了。
手撕一两个妖艳贱货完全没问题!
柳玉很是为难,若是告诉姑娘,她该很伤心吧?
可若是不说,让她从别人口中听到。反而不好。
“是。。。柳心。。。她到别院了。”柳玉下定决心,还是要告诉姑娘实情。
聂小凡雄心一下子被浇灭。
柳心啊。
是柳心的话,她可不能手撕。毕竟是陪着原主一块长大的丫鬟。
她该舍不得吧。
“她怎么了?”聂小凡低声问道。
柳心索性一股脑儿把事情交代清楚了。直言道:“姑娘,奴婢说的,您听了也别生气。也不知柳心她是吃了什么药。不知为何从京城里就奔来别院,非要见您。奴婢当时想,姑娘的大事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便劝她仍旧回京城去。谁想柳心不依不饶,非要进来望月阁。。。在外面就哭闹起来。”
“她闹个什么劲?既然对外说姑娘的病需要静养,她一闹便该立时捉拿起来关了柴房!”周巧巧直言快语。直奔主题。
柳玉道:“可不正是这个理儿。。。”
聂小娥管着家,当即便带着人把她带走了。可到底顾忌着她是聂小凡的一等大丫鬟,没有深罚她。没过两天便把她放了。至此柳心也不闹,每日也不干别的事,就来望月阁门口,等着聂小凡见她。风吹雨打不走。
“奴婢实在没办法了,问她见您是什么事儿,若她执意进来伺候姑娘。姑娘未醒前可就不能再出去了。。。柳心什么都不说,只是坚持,见您一面就回京城。您说,奴婢能让她进来吗。。。”
柳玉说到这气得直哆嗦,断断续续的才说下去。
柳心站在望月阁外没几天,郝大娘便到了别院。郝大娘是管着聂小凡绸缎铺子的人,她来,连氏接待了她。
谁想郝大娘说出的话,竟是让所有人惊掉了下巴。
原来,郝大娘有个侄儿,最近到了年纪要说媳妇了。柳心竟自作主张,给郝大娘介绍了柳玉。。。
连氏知道后,当即便叫了柳心前去对质,柳玉是聂小凡捏着身契的丫鬟,又有亲娘在。这婚事,怎么也轮不到柳心做主吧?
柳心回来这么些天,竟是为了这事?且还瞒得滴水不漏。直吵吵说什么要见姑娘。聂小凡都病得人事不省了。柳心想着无论如何先见一眼姑娘,来一招假传圣旨,到时何嬷嬷和柳玉,哪有不依的?
可是柳心到底还是嫩了些,她一走十几天没消息,郝大娘生怕她在别院说了什么话惹姑娘不快,便亲自赶来澄清。
自作聪明的柳心,在这些人面前,到底还是个小透明。(。)
第一百九十五 仇人未见先眼红()
柳玉说到这里眼泪又不自觉涌了出来:“奴婢没想到柳心她会变成这样。。。这么大的事,连郝大娘的侄儿长得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她便敢在郝大娘面前给我打了保票。。。且她回来这么些天,这件事居然对我绝口不提。。。”
柳玉又抽泣起来,好歹是一起长大的,柳心对她也太随意了些。
“你也别难过了。左右这个事儿,柳心是计策没成,就算是成了,你娘能放过她?”周巧巧看问题总是那样简单粗暴。
总之何嬷嬷不会那么好糊弄便是了。再说柳玉的终身大事,哪轮到柳心来置喙?
聂小凡则久久没有说话。
这个柳心。。。原来就比较恋权,可她已经给了足够的权,为何还不知足?
“婶娘怎么处置这个事的?”聂小凡这样问了一句。
柳玉答:“到底没酿成大错,二太太没怎么处置她。就是暂把她拘在了身边做些粗活。二太太又嘱咐了奴婢,姑娘‘醒后’再缓缓的告诉您。”
聂小凡则点点头,道:“先别管她了。你放心,你的事儿,从今往后,你们的事儿,姑娘我会为你们做主。任她魑魅魍魉,自有姑娘帮你挡着!”
“姑娘。。。”柳玉眼一红,感动得又要落泪。
“打住!”聂小凡忙伸出手,制止了柳玉的感动宣言。
“铺子里的生意如何了?郝大娘可有说?”聂小凡担心柳心不在,铺子里会乱起来。
“说过的!郝大娘特意来跟奴婢汇报了一遍,一切都好您别担心。账本也每月送过来。。。合意斋那边,二太太全权管着。奴婢不太懂生意上的事,也就每有多过问。。。”柳玉把知道的,都给聂小凡汇报了一遍。
“嗯。”聂小凡点头。“你做得很好。”
正说着,外边隐隐传来声音。
“柳玉姑娘。。。柳玉姑娘?”
柳玉疑惑着,开门出去看,原来是二姑娘身边的柳儿。
“柳儿姐姐有什么事吗?”柳玉走到院子里,隔着篱笆门问道。
“我家姑娘听这边有动静,谴我过来看看,可是三姑娘。。。”柳儿欲言又止。她们姑娘担心三姑娘,这要是有个好歹。。。
“没事。”柳玉笑道:“不对,是好事,我家姑娘醒了。我正伺候着呢,你回去跟二姑娘说说。不必担心。”
醒了?
醒了吗?
那可真是太好了!柳儿真心高兴。
“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家姑娘,她肯定很高兴!”柳儿脆生生的答道。随即打着灯笼小跑了回去。
柳玉回去,聂小凡已经洗漱好准备休息了。
“她回去了?如今二姐姐管着家,都还好吧?”聂小凡随意问道。
“都好,一应衣食物品,从没短了我们望月阁的。”柳玉答道。
“年哥儿呢?如今要过年了,学院可放了假?”聂小凡又问。
“放了。咱们大少爷和西府的大少爷,都回了家。如今在昌平和大老爷住在一块。”柳玉又答。看来这几个月,虽然她足不出户,但是该了解的还是会去了解。
“很好,早些歇息吧。明天把我好了的消息送过去。年哥儿应该会来看我。”聂小凡道。
柳玉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欲言又止了半天。偏偏此时一头扎到温暖的被窝里的聂小凡没看到。
“好了,都去休息吧。明儿见!”聂小凡瓮声瓮气的说。
周巧巧见没事了,也想回房休息。顺手就拉了柳玉一把,柳玉却站着不动。
“怎么了?”
周巧巧虽然和柳心柳玉亲近不够,但也算是一起长大,她们对周巧巧都是十分敬重的。周巧巧一问,柳玉便冲着聂小凡福了一福。
“姑娘,还有件事。您得提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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