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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夫娘子-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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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那棒槌在山里,若是在家,她非得逼着周宝珠日日见她行礼才好!
周重颜鼻腔里哼了一声,懒得计较这个废物棒槌。声音懒懒的吩咐道:“去,摆几桌宴席。请姐妹们过来玩,就说我有好东西要赏。。。那个老十。。。罢了,今儿高兴,就别让她来添堵了。。。”宫里添堵的阿猫阿狗就够多了,回到家,她可不想再见到惹她不高兴的人。她堂堂五品尚侍,才不跟一个小丫头计较呢!左右宴请没叫她,那些姐妹们自然会看风向!
周重颜又轻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跟她这个五品尚侍作对,能有什么好下场?
有小丫头领命而去。周重颜高兴的欣赏着镜子里自己娇艳的容颜。等下那帮废物见了她,还不得把她夸到天上去?
谁要是说的话对她的心了,少不得要赏她个七八两的金簪。。。
周重颜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好幻想里没多久,便被适才出去传话的小丫鬟给打断了。
“姑娘。。。姑娘不好了。大夫人。。。大夫人吩咐把咱们的院子给围起来了。。。”小丫鬟受惊不小,声音都颤抖的。
周重颜顿时柳眉倒竖,那丫鬟跑到她身前还没站稳身形,便被周重颜那保养极好的玉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啊。。。”周重颜力量不小,直把丫鬟扇出去几步远摔倒,一干奴婢们吓得后退几步,随即低着头不敢看她。
“贱婢!”坏她心情,周重颜气得不轻,喊道:“你个贱婢!胡说八道!我是五品尚侍!”周重颜气得胸前一起一伏,她有品阶,正五品。如今出宫回家,谁敢不小心对待?围她院子?简直胡说八道!
丫鬟被打得嘴角留下一行鲜血,顾不得喊痛,忙道:“是真的姑娘。。。奴婢要出去传话,外间的婆子直接将奴婢打回来了。说是姑娘在养病,没有夫人的命令,谁也不准踏出去一步。。。”
“我说了我没病!”周重颜气血上涌,恨不得吐血晕倒,这一声喊吓得屋内的奴婢们纷纷瑟瑟发抖的跪下。
生怕周重颜下一秒,便直接发令打杀了她们!
好在周重颜还算有些理智,此时顾不得冲丫鬟们发火,奔出门一看,果然十来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守在此处,还个个手拿木棒!
反了天了!
周重颜怒目圆瞪,只差要把银牙咬碎!
“滚开!”周重颜从喉腔里喊出这么一句!
没有人理她。有婆子甚至嗤笑了一声。
“来人!给我把这些贱奴打死!”周重颜指着门外再开口,便是直接下了死令。
一群贱奴!
她院子里大大小小,算上丫头奴婢婆子,也有二十来人,就不信打不死这群贱奴!
“哎呦呦。。。你个蠢货!你这是要打死谁啊?”正当周重颜要打杀外面的婆子时,外面传来了周二夫人的哭喊声。
周重颜觉得头都要炸了!
她一向看不起依附于周右相过活的父母,如今她出息了,这两个废物还是处处拖她后腿!
陈氏只下令不准院里的人出去,没说不让人进。再说病了,母亲能不陪着吗?是以此时周二夫人由两个婆子搀扶着,一路哭着进了院子。到了周重颜面前,一叠声的拖着周重颜哭喊:“你这个天杀的。。。这是造了什么孽哟。。。那宫里的人,是好得罪的吗?”
周重颜刚梳洗好的妆容服饰,被周二夫人一扯便乱了,周重颜嫌弃的甩开周二夫人。
可细想起来,莫不是真的她得罪了什么贵人?不然怎会无端被送出宫?
周重颜吓得不轻,仔细搜寻记忆。
周二夫人一直在哭喊,鼻涕眼泪齐出,一干下人都看了笑话。还是身边的婆子稳重,忙拖拉着两母女进屋说话。
“你这是造什么孽哟?好好的差事。。。你要是干不了。。。我当初便求你大伯,把机会送给你那机灵的弟弟。。。”周二夫人一直遗憾。
虽说女儿好,但好好的机会。。。
周重颜冷哼:“这么好的机会?让三弟去当太监是吗?”
周二夫人哭声打了一个结。。。
她生了两子一女,谁想大儿子成亲五年还没个孙子抱,为这陈氏便纵容下人笑话她的儿子是太监。。。此时周重颜一句,可踩着她的痛处了。
周二夫人反应过来,一把揪过周重颜又掐又打:“你个天杀的!成日里炫耀,成日里尾巴翘!你可坑惨了我们一家子!”
周重颜吃痛,大喊道:“我是五品尚侍。。。许氏。。。你大胆!”
周二夫人娘家姓许。。。
此时被女儿喊着直呼姓氏,许氏气结,原以为女儿是个有能耐的,连带着她前段时间也抖了起来。谁想原来是蠢货。。。正好连之前的巴结女儿的气一气撒了:“你个天杀的。。。还五品呢!如今命都保不住了!狼心狗肺。。。我叫你狼心狗肺!”
周重颜自然不能给她打,她打她便跑,一屋子的鸡飞狗跳!
“你个蠢货!还不去找伯父?我这就去找伯父!谁能有他明白?”
“你个天杀的!还去!你还出去祸害人?”许氏气狠了,大骂道:“皇后娘娘说你有病!你敢没病?还出去?出去送死吗?别累坏我们家!”
(。)
第一百二十三 尘埃何时能落定?()
周重颜顿时如当头挨了一棒。。。
许氏这句话可说到点子上了。
不管如何,皇后娘娘说她有“病”,她可不敢不“病”!
周重颜随即如同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她面色煞白,许氏的喊哭骂闹声不绝于耳,然周重颜已经不在乎,她脑海里想着近日的事,一遍遍的想着。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招致娘娘的厌恶?
娘娘不是一直很喜欢她吗?
“你个天杀的哟。。。这可怎么办哟。。。你弟弟还没说亲事呢。。。”见周重颜倒地,许氏也不追打她了,坐在地上如同泼妇一般哭天抢地。。。
她活不成了。。。小心谨慎了一辈子,熬得女儿有了出息,却不想招致大祸。那宫里的贵人。。。是好得罪的吗?“这可怎么活呀。。。说不得,砍了你的头。。。”许氏越想越怕,自己先惊得捂住了嘴巴。
“说什么呢你?”周重颜也吓得不轻。虽说许氏嘴上胡说,可天恩难测。。。
“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找伯父啊!伯父一定有办法救我的!对了!还有祖母!祖母不会不管我的。。。快去啊。。。”周重颜对着许氏又推又嚷,在这里与她吵闹有什么用?还不快点去求伯父?去求祖母?如果大伯父不是右相,她哪有机会进宫?没有机会进宫她又怎会招致灾祸?
所以大伯父不能不管她!
“你以为我不想去?你祖母福安堂我哪里进得去?你伯父。。。连你爹去了没见到人。。。”许氏嚷道。她发髻早已散乱,说着又自顾着哭起来,身形狼狈得如同一个疯妇。。。
周重颜气结于心。怒火攻心的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指着许氏骂道:“那你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快滚!让我清净清净!”
她叫她滚?
以往周重颜风光之时,虽说对她这个母亲傲慢任性了些,可也从来不敢。。。
“你。。。你这个。。。”许氏指着周重颜,咬牙切齿的大孽不道四个字还没来得及吐出口,便一口气上不来晕厥了过去。。。
世界终于清静了。
周重颜不耐的命令婆子把许氏给抬走,又打发走了丫鬟婆子,一个人坐在一屋狼藉中想事情。
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娘娘?她一定要弄清楚,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给“病”了。。。
——————————————
天色稍晚时,聂小凡才从连氏屋里出来。
她本就单薄,此时如此失意,恍如一阵风便能吹倒。好在柳玉一路扶了她。
聂小凡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石子路上,她脑子一片空白,连氏的至今犹在耳边回响。。。
“小凡,你母亲她。。。死得其所。。。”连氏拉了她的手,还是一如往常那般爱怜的道。
死得其所?
只是一句死得其所吗?
可那不是江氏一条命,是江氏母女的两条命啊!
一句死得其所,能回答这两条人命的陨落吗?
聂小凡不知道,她更加害怕面对聂小年了。此时他还在望月阁内等着,她答应他会调查清楚,可此时她该如何回答他?
想到这苦命的两姐弟,想到自己前世的身世,聂小凡心痛得一绞一绞的。。。
聂小凡失魂落魄的来到竹林,这里一片翠绿,林中被布置成练武场,设了木桩,装了箭靶。还有兵器架。边上放了一圈座椅,供人休息。
周九郎便是坐在这里等着聂小凡。见她来,他步伐矫健的迎上去。一瞬间有千言万语,最后却都卡在了喉咙里。
聂小凡脸色苍白,憔悴了许多。江氏的死因浮出水面,周巧巧沉浸在仇恨中。她实在忧心。
“你找我?”聂小凡道。
周九郎点头:“我要回京了,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聂小凡缓缓走到座椅旁,扶着扶手慢慢坐下,道:“说罢。”
她端坐于此,手无力的拖放在膝上,仔细的听着呢。
周九郎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旁,鼓足勇气道:“我。。。明年要参加春闱了。。。
“我会尽早考中功名,日后你嫁入周家,我不会让任何人轻视你半分!”
聂小凡没说话,只是泪水不知不觉的落下,落在她欺霜赛雪掌心里,先是灼人,再是冰冷,令她不适。
“当日与你的婚约,其实还是听家下人说起的。我那时有些生气,觉得祖母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太过草率了。转而一想,我此生终归是要成亲的,无论是谁,既然是我的妻子,便要和我共度一生。哪来那么多的意见?若是性格相投固然是好,若是不和,又能怎样呢。。。”周九郎回忆起以往的少年心性,不由得一笑。
“后来。。。我心里,便早已认定了你为我的妻子。。。”她如此好性,又不失主见,怎会与他合不来呢?
“我心里。。。我们早已相知相熟,我。。。心悦你。。。”周九郎终是鼓足了勇气。
风吹过,竹林沙沙响,聂小凡低垂着头,心悦不悦,人已死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若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出现了,那么无论换了谁,都是遗憾。我不想遗憾。。。”周九郎捏着拳,又道:“你等我。。。我。。。我只求你,别连赎罪的机会都不给我。。。”
他说完,心情无比轻松。一鼓作气的跑了下山。
聂小凡已泪流满面。
她终归还是碍了别人。。。
她仅仅是蹭一条命健健康康的活着,就要背负那么多的责任吗?
聂小年在望月阁等姐姐,直到银色的月光洒了一地,聂小凡才挨着时间回了望月阁。他负手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那一弯月亮,虽明亮,却终究缺了一大半,不曾圆满。
“婶娘怎么”他没有回头,却问道。
聂小凡一愣,旋即道:“年哥儿。。。”
“母亲真是自尽吗?”聂小年转过头,眼里噙着泪,沙哑着声音问道。
聂小凡无声的点头。
“哈。。。”聂小年凄凉的一笑。令人无比心疼。“这么说,母亲弃了我?”
聂小凡抬头,惊讶的望着聂小年:“小年。。。你不能这么说。。。她。。。母亲她。。。”
聂小凡张口结舌,好半天说不出话来。然而聂小年却不给她机会。“姐姐早些休息吧,我已经长大了,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聂小凡望着他瘦弱的背影,心痛不已。
是因为前世没有体会过失去至亲的感受吗?所以老天爷叫她重活,把这些痛一一感受一次?
聂小凡变得沉默寡言。
这两日除了守着周巧巧,很少过问别的事。
告诉了老鱼头过去的事后,周巧巧也变得沉默起来。老鱼头曾经杀过人。可她更心疼苦了一生的老鱼头。
连氏派去青州的人不日便回来了。周巧巧和聂小凡在连氏的回事处见了那两人。
“可打听到了?”周巧巧问道。
“小的回二位姑娘。。。二太爷一家搬去青州,仍是富户,倒也好打听。只是。。。”跑腿的那人一脸为难。
“利索点说话!”周巧巧一掌拍在桌上。那两人抖了三抖。
另一人忙道:“是是是。。。回二位姑娘,二太爷搬家时年事已高,搬去半年后认了个义子。不想二老去世后,那人狼心狗肺,指责小姐婚前失节,未婚生子,把那孩子送走了。。。又把小姐强行送去尼姑庵出了家。。。
“不过那人也没有好下场,虽说占了二太爷一家的钱财,却无人敢嫁闺女给他。最后娶了个泼妇。。。把那一家子给作死了。。。”
“孩子呢?小姐呢?”聂小凡忙问。
二人面面相觑,一时答不上来!
周巧巧急得要跳脚!
“叫你们打听二太爷的后人,聂家的亲眷,你们都干了什么?”
周巧巧震怒,两人忙跪下磕头,他们确实认真打听了,可是。。。
“小的们打听了,小姐生的是个女儿,不然二太爷也不会认义子了。。。后来据说是被人给抱养了。。。小姐。。。小姐二十年前出了尼姑庵。。。不知去向了。。。”两人哆哆嗦嗦的道。“别的。。。兴许是母女二人都出了青州,小的们再也问不到了。。。”
这位太太认的义女,脾气可真暴,听说可是有些身手的。。。二人生怕没办好差事,挨了板子。。。
“哎呀!”周巧巧烦躁得满屋乱转!“一点线索没有!那不是白打听了?”
“先下去领赏吧,一路辛苦。早些休息。”聂小凡开了口,把这二人给打发下去了。
“也不是白打听。。。小姐二十年前离开。。。她在尼姑庵起码待了十三、四年,你说,她出来,能去哪儿?”聂小凡仔细想到。
“她是昌平人,与老鱼头京城失散,会回来也不一定?”周巧巧忙道。
聂小凡点头:“家里那时虽不再繁荣,可要找聂家人,还是很好打听的。她会找谁呢?她与姑祖母是堂姐妹。。。”聂小凡猛地抬头!
“周老夫人?”二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她们出嫁前关系好不说,周老夫人也知道她和老鱼头私奔的情况。。。
可是。。。好像还差了一点。。。
差了一点把整件事情串起来的原因。。。
差了什么呢?
“对了!”周巧巧杨手,制止聂小凡再想下去。“你想,周老夫人见过老鱼头,老鱼头也见过她。若是小姐回来,周老夫人该安排她们相见才是啊。。。这个方向不对,赶紧打住,免得又像上次一样带到沟里去。”
聂小凡一拍脑门。上次她们推理狐妖的故事,结合了少部分的事实,可是少了老鱼头和周老夫人这两个关键人物在故事里,最后居然点错了当年的鸳鸯谱。
不过,这一次所有的人和事都清楚了解了。还会想错方向吗?
“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加上你刚刚想的那个疑点,好像又说得通了。。。”聂小凡托着下巴,一点点的剖析心里的那个想法。
周巧巧望向她。
“你想,当年他们分开,那孩子还没出生的,老鱼头怎么知道是个女儿?”聂小凡缓缓道。
周巧巧眉头一皱,这个问题确实说不通。
除非他曾经找到过她们。可这就更说不通了,都找到了,两个相爱的人,为何不能在一起?
“可是我觉得这很说得通!他们后来再见过,他知道她在哪儿,哪怕他要死了,也不敢再见。。。因为。。。因为老鱼头,定是做了一件对不起她们母女的事,是以他觉得无颜再见她。。。”
聂小凡一点点推理,周巧巧皱着眉头听完,听着是有些道理,可是上次配错了当年的情侣,聂小凡照样说得头头是道。
这次周巧巧学乖了,她不再相信聂小凡。
“你跟我走!”周巧巧一把拉起聂小凡:“上次我一个人下山去看老鱼头,这次你也去。。。反正都是你的推理!”
“等等等等。。。”聂小凡忙道。“你不是说老鱼头情况才稍好些吗,先不刺激他。我们还有另一个调查方向。。。”聂小凡小心的抽出手。
“小姐会来,找周老夫人是一定的。她身份见不得光,我们只需看看,周老夫人对哪个年纪相当的老妇人特别照顾便可猜测。。。”
“万一她死了呢?”周巧巧打断她。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随时都有可能死去。更何况那人一生饱受折磨?岂不是如同一朵浮萍一般,风一吹浪一打,便消散于世间?
“不可能!”聂小凡却笃定的道。“若是她死了,老鱼头就会告诉你的!”
周巧巧一拍脑门!
对喔,她真笨。若是斯人已逝,老鱼头何必会如此痛苦?只怕随她去了便是!
也正是今日,京城里丞相府里办赏花宴。
陈氏被一众贵妇围在中间,笑语嫣嫣好不热闹。许氏如同婆子一般,亦步亦趋的跟在陈氏身后。
虽然有贵妇不时打听周重颜的病症,可许氏如今提起女儿可不敢再威风了,缩了脖子不敢说话,小心的看着陈氏的脸色。
陈氏瞧不上她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到底没表现出来,仍是恰到好处的笑着说道:“那孩子也就是被祖母娇惯些了,娘娘心疼才送回来。我们大人啊,日日催着她早些好起来好进宫服侍娘娘呢。。。”
陈氏一席话说得许氏目瞪口呆,还能这样说?
明明不是。。。娘娘降罪才。。。
又有贵妇打趣许氏有福,生了个女儿被皇后宠,可见是惹人怜的。。。
许氏笑得咧了牙,忙用帕子遮了。。。
丞相夫人又如何?
说话没个把门的!
管她的!许氏一下子如同斗鸡一般仰起头。
可不是我说我家女儿得皇后宠!可不是我跟皇后娘娘对着干的!大家都听见看见了,这话可是丞相夫人说得,她可不负责。。。
(。)
第一百二十四 轻生()
得知周重颜如此受皇后器重,自然有贵妇愿意在奉承陈氏的同时与许氏闲聊应酬几句。
周老夫人亲自下的帖子,来的客人们身份非富即贵,是以就算是某位夫人只夸赞了一句许氏的衣饰好看,许氏也觉得受宠若惊。用帕子掩了面笑得合不拢嘴。。。她今儿穿了湘妃色暗花缎面镶领淡青色对襟褙子,米白立领中衣。因着周重颜闯祸,她不敢穿太艳丽的衣服,早知道就打扮华丽一点了。。。
陈氏打心眼里瞧不上许氏的小家子气,一家子都只会依靠她的夫君过日子的寄生虫罢了。
不过相爷说得对,和气要紧,她可是丞相夫人,肚里也能撑半只船,才不愿与这家子寄生虫计较。
“正是呢。。。弟妹今儿穿了这身,我也瞧着像是年轻了许多。。。”陈氏笑道。
许氏一愣,手里的帕子绞着手指,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这陈氏才不会特意夸她。。。定是她嘲笑她衣服穿得素净了。。。
所以有些话从不合适的人嘴里说出,哪怕是好意也会变了味。
这边陈氏并未顾得许氏的内心活动,今日她的主要目的,是要给周宝珠挑一门好亲。
满京城里,及笄了还未说亲的,也只有这一个了。陈氏自然也是急的,哪怕她不喜周宝珠,此时挑婿,也是捡着好的问。赶紧挑一个十分出众的,叫老夫人和相爷无话可说,看那周宝珠还赖着家里不出阁?
不过,那亲家母嘛,也得对她的脾气才行。。。
于是闲谈赏花中,三句里带着两句,陈氏都在相问着各家的儿郎才华性情。各贵妇们自然不会忘记今日的主要目的,于是问问答答,间或互相夸赞几句。宴会上宾主尽欢,各家里看似什么都没说明,但彼此心里都有了成算了。
陈氏瞧着顺眼的,听着还不错的。悄悄使了小丫鬟传去前院参加诗会的小儿子,叫他借着把自己的诗送给祖母赏鉴的机会,把这几家公子所作的诗也一并送上。老夫人自有决断。
陈氏自认为一家子都为了周宝珠尽了十分心了,就是公主选驸马,也没有周宝珠这样发动全家人的。
这回,定会稳稳的把那丫头给嫁出去了!
福安堂里一片清净,周老夫人斜靠在软枕上,听着一旁冰儿小声的念道:“有安阳伯世子江念远,年十七。。。礼部尚书二子安齐明,年十五。。。”
“十五啊?”周老夫人眯着的眼睁了睁,轻道:“与宝珠同岁。。。不好!”周老夫人直接否定了。
“是,老夫人。”冰儿没有废话,在安齐明三字上画了一个叉。继续念道:“淮阴侯世子许世元,年十八。。。”
一连念了七八个公子,周老夫人又道:“去打听一下,这几个人秉性如何?家里乱不乱?要详细!”
冰儿不解:“老夫人,陈夫人既然把人名送到您这里来了,这些定是了解到了,您不等她亲自来说吗?”
周老夫人咯咯笑了几声,道:“宝丫头的终身大事,明面上交给她操办了,可我的华儿,就这么一个闺女,我哪能不多操心些?”冰儿道:“有老夫人您为五姑娘筹谋终身大事,五姑娘一定会嫁得良婿的。。。”
周老夫人笑意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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