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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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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真的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而已。

    如果钟书谨没有发现那人嘴角挂着的笑时,当真是会这样以为的。

    “好啊你!居然装睡!”

    钟书谨喘着气嗔了一句。

    顾卿音这才笑意盈盈地睁开了眼,沿着钟书谨的小腹往下移去,触到那片微润时,才含笑道:“阿谨,是又想要了吗?”

    在顾卿音这样的逗弄下,钟书谨竟很没出息的软下身子了。

    就连刚刚起身想要做什么都忘记了。

第三十五章() 
“阿谨;先起来吃点东西吧。”

    晨间那次欢爱之后,钟书谨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直到侍女们送来午膳时,她才迷迷糊糊的被顾卿音摇醒了。

    “好累”钟书谨疲惫的睁开了眼,看清床边立着的那人后,毫不犹豫的就蹭进了她的怀里;揽着她的腰身呢喃道:“不想动你喂我”

    看到这样子的钟书谨,顾卿音的笑意倒是放大了不少。

    以往,钟书谨也总是这样,在欢爱之后总会像只猫儿似的,懒洋洋地窝在她怀里撒着娇;让她抱;让她喂。

    “好,我喂你。”

    顾卿音笑着将赤裸的钟书谨从被子里捞了出来;随手扯了件薄衫盖在她身上,便抱着她往桌边走去了。

    直到感觉到干涩的唇瓣被温水濡湿后;钟书谨才缓缓的睁开了眼。

    如此;她才发现了顾卿音是以什么方式来喂她的。

    “唔”

    那温水被渡进口中后,顾卿音还是没有离开她的唇;而是给她留下了一个缠绵的吻。

    “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停不下来的!”

    钟书谨跨坐在顾卿音腿上,揽着顾卿音的脖颈;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嗔了一句。

    许是昨夜叫得太欢了;今日钟书谨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沙哑得很。

    这样的声音;对顾卿音来说,倒是悦耳的很。

    她摩挲着钟书谨那红肿的唇瓣,以及唇上那已结了痂的伤口,含笑道:“若是可以,我倒是愿意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想得美!”钟书谨轻轻咬了一口顾卿音的指尖,哼了一声:“我现在全身上下都酸得很,你可不能再使坏了!”

    “好好好,不使坏。”顾卿音笑着收回了停留在钟书谨唇上的那只手,改攀上她的腰身,温声道:“我就帮你揉揉好了,可以吗?”

    “嗯呃”

    纵欲之后的身子,实在是敏感的很,特别是钟书谨现在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披了件薄衫,连那玲珑身段都盖不住,所以顾卿音只这么一碰一按,她的身子就已经酥的不像话了。

    “不不行你不许碰我!”

    怕这样下去又会变成那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虚虚靠在顾卿音身上的那人含娇带嗔的道了一句:“不可以再来了,再这样下去,我连路都要走不了了”

    这幅娇媚姿态,任谁看了都会动心的。

    特别是这人此刻还衣衫不整的偎在她的怀里。

    美人坐怀,岂有不乱之理?

    顾卿音当然是不介意在这时候再来一场那样的欢愉的,然而,一想到昨夜至今这人那受累的样子,顾卿音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那些欲望。

    嗯,好事情还是要留着以后慢慢做才好。

    没再对钟书谨行那不轨之事,顾卿音直接就将人抱着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开始夹起桌上的热菜送到了她的嘴边。

    “好好好,不碰你了,乖,先吃些东西吧。”

    闻到食物的香味,钟书谨才惊觉腹中空空。

    这一夜的欢愉,实在太耗体力了。

    钟书谨被折腾的实在是不想多动,舒舒服服的被顾卿音喂下这一顿饭,又安安心心的在顾卿音的伺候下穿上了衣物。

    这次,顾卿音倒是难得的没在这过程中再继续撩拨钟书谨了。

    “教主这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替钟书谨系上腰带后,顾卿音又替她理了理衣领,见钟书谨还是这样闷声不吭的看着她,于是便往前跨了一步,揽着钟书谨的腰身轻笑着问了一句:“嗯?已经听你的话没碰你了,还是不满意吗?莫非,是要我碰了才满意?”

    没有在意顾卿音这调戏的话语,钟书谨只是闷闷的唤了一声:“卿卿。”

    原本为了方便让顾卿音替她穿衣而张开的双臂顺势合了拢,拥紧了贴在她身上的顾卿音。

    这下,两人贴的倒是更紧了。

    顾卿音愣了一愣。

    钟书谨趁机埋入了顾卿音的颈间,闷声道:“我要走了。”

    闻言,顾卿音眼中的笑意倒是慢慢淡了下来。

    “是要今日走吗。”

    “嗯。”钟书谨埋在顾卿音的颈间蹭了蹭,呢喃道:“虽然有些舍不得你,可我还是不得不走,对不起。”

    那声音,听起来都快委屈哭了。

    就好像昨夜至今会这样纵容顾卿音这样的汲取,就只是因为今日这一场道别似的。

    就好像,那样的献身,就只是作为分别前夕的礼物而已。

    顾卿音眼眸微沉,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钟书谨主动提出要带自己一同离开这样的话语。

    就算舍不得,她也不曾想过要带上自己。

    晨间顾卿音有多甜蜜,这时候她就有多苦涩。

    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抚上了钟书谨的脑袋,动作依旧如往常那般轻柔。

    “唐门的人昨日至今一直守在总兵府外头,今日你怕是走不掉了。”

    闻言,钟书谨并不惊讶。

    “我知道,你放心,我有办法的。”

    她不怕唐门的人,就算外头是刀山火海,她也敢杀出一条出路。

    她只怕今日这一别,日后就再也见不到卿卿了。

    她舍不得。

    可是,就算如此,她也不得不走。

    她相信她那几名手下的能力,分批出城,定是能躲过唐门的搜寻的。

    但是她也相信她的那些手下,若是在约定时间内没有等到她的到来,就算他们已经脱离危险了,他们也还是会不顾她原先所下的命令,再次闯进城内来寻找她的下落的。

    她不能这么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而置他们于不顾。

    她舍不得离开顾卿音,更舍不得让那些手下有什么生命危险。

    那些人,对她来说,虽是手下,却更是她的兄弟姐妹。

    那些人,都是她的亲人。

    所以,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那些亲人们。

    那么,她就必须要在约定时间内赶到黑风镇与那些人碰面,免得他们担心。

    所以啊,她就不能再留恋这样的温柔乡了。

    免得一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子言已经帮我们去想办法了,明日,就再等一日好吗?等明日子言便能送我们出城了。”

    “我们?”听到顾卿音的话,钟书谨一扫沮丧,惊喜的从顾卿音的颈间抬起了头,瞪大眼望着顾卿音。然而,不过一瞬,她又皱起了眉头,怅然道:“可是,你不是要给五姨娘治病吗?我看她情况好像不大妙的样子,若是离了你,她还能活吗?”

    钟书谨与五姨娘不熟,她自然是不在乎那五姨娘的死活的。

    但她知道,五姨娘若是死了,子言定是痛苦的。

    她也不在意子言痛不痛苦,但她知道,子言若是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那顾卿音定会自责不已的。

    她不希望顾卿音会痛苦自责。

    所以,她也就不希望五姨娘会有什么意外了。

    那就等于,她不能这么自私的带走顾卿音了。

    “阿谨,别忘了,我并非良善之辈。”顾卿音抚上钟书谨的眉头,淡声道:“我是毒医,虽会医人,可那也只是愿医顺眼之人,死在我毒下的人,不计其数,在那些人眼里,我是蛇蝎妇人,是可怕的剧毒。既然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么他人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干?所以,别再把我当成什么医行天下的良善大夫了,我只是一个坏女人而已,明白吗?”

    “胡说!你才不坏呢!日后谁敢再坏你名声,我撕烂他们的嘴!”

    见钟书谨居然关注错了重点,顾卿音不禁愣了愣。

    钟书谨那认真的模样,再一次印在了她的心尖上。

    顾卿音柔柔的笑了,连语气都软下了不少。

    “傻瓜。”她握住了钟书谨的手,牵着她往外走去:“陪我去看看五姨娘吧,按理说她今日应该是会好许多了,确认了她的病情后,明日我们也能安心离开了。”

    我们。

    听到这一句又一句的我们,欢喜之气已然染上了钟书谨的眉梢。

    她明白了,卿卿这是铁了心要陪她一同离开了。

    虽然心底喜得很,但她却还是轻哼了一声:“为什么非要陪我离开呀,昨夜不还是说我们非亲非故吗!”

    顾卿音轻轻笑了笑,这家伙,还真是有些小心眼呢。

    “我的好教主,你别忘了,昨夜你唤我什么了。”

    顾卿音停下了脚步,柔柔地望着钟书谨。

    想起昨夜情急之下的那声娘子,钟书谨不禁红着脸偏开了头。

    “忘忘记了”

    顾卿音没有生气,而是宠溺的捏了捏钟书谨的鼻子。

    “看来你那失忆之症到现在都还没好全是吧?”

    钟书谨拉下了鼻子上的那只手,扬着笑对上了面前的那双眼。

    “是啊!还没好全呢!”

    那眼中,含着的是只在顾卿音面前流露出的温柔情意。

    顾卿音明白的。

    她伸手扣住了钟书谨的下巴,在钟书谨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嘴上不记得没事,心里别忘了就行了。”

    说罢,她便卸下了自己腰间的香囊,系在了钟书谨的腰带上。

    对上那双专注的眼眸时,顾卿音柔声道了一句:“你是我的妻,你要离开,我不陪你走,还留下来做什么?”

    闻言,那双眼眸,竟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钟书谨吸了吸鼻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低下了头,捏着那个香囊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不在意她的装傻充愣,顾卿音继续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

    “这是我特制的香囊,蜀地多虫蛇,有这香囊在你身边,那些东西不敢近你身的。”

    听到这话,钟书谨不禁再次扬起了笑容。她一手被顾卿音拉着,另一手扯下了那个香囊,放在鼻间细细嗅了嗅。

    也不知这香囊内是由哪些药物配成的,她竟从中嗅出了甜蜜的味道。

    嗯,这香囊,很香,很甜。

    两人缓步在总兵府内牵手行走着。

    钟书谨知道的,往常顾卿音的步伐不是这样的。

    这不是顾卿音平时走路的速度。

    今日,会走这么慢,定是因为她吧?

    钟书谨再一次嗅了嗅那香囊。

    嗯,似乎,比原先更甜了一些。

第三十六章() 
林子言回到单文淑住处的时候;钟书谨正坐在那外头的树上晃动着双腿望着单文淑屋子的房门。

    嘴角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手中还把玩着腰间的那个香囊。

    “钟教主,外面风大,怎么不去里头坐着?”

    听到林子言的呼唤,钟书谨便放下了手中的香囊;撑着手边的树干,稍一借力便轻松的跳了下来。

    在林子言面前站定后,她才道:“你母亲在里面,我跟她不熟,加上待在里面没什么用;就出来透透气了。”

    闻言;林子言顿时就凝起了脸,匆匆道了句:“我去看看。”

    便急忙进屋了。

    钟书谨想了想;也跟在林子言身后进去了。

    “这次真的是多谢顾大夫了,文淑可是我们老爷的心头肉啊;如今能得顾大夫妙手回春;实乃我林家之幸呐。”

    林母一身华服,雍容华贵;坐在屋内的圆桌旁,对着顾卿音笑着客套道:“待明日老爷回府了,定得要设宴款待顾大夫,顾大夫到时候可定要赏脸过来哟。”

    顾卿音客气的笑了笑。

    “夫人无需如此客气;小女子学艺不精;只能替五夫人暂时延了一口气罢了;称不上妙手回春。实在是担不起您这一声谢。”

    林母亲热的拉着单文淑的手,含笑道:“怎会呢,你看文淑这气色不是好多了吗,再过几日,定是能够病愈了。”

    单文淑苦涩笑了笑,道:“若真能如此,那实在是妾身之大幸呢。”

    猜不出这时候林母来此的意味,单文淑只能与她寰转谈笑着。

    林子言就是在这个时候闯进来的。

    她第一眼,便是落在了单文淑身上。

    见单文淑无事,她才松了口气,恭敬地对林母行了个礼。

    “母亲。”

    看到林子言那关切的眼神,林母轻呵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子言,你这是怕我把文淑吃了吗?怎么这么紧张?”

    气氛忽然就变得有些僵硬。

    林子言垂了垂眸,淡声道:“母亲真是说笑了,孩儿只是怕您来此,会惹父亲不悦罢了。毕竟父亲早就说过了,五姨娘身子不适,需得静养,旁人不得无故来此打扰。若是您在此处,而五姨娘却是不巧的犯病了,那父亲定是会不高兴的。”

    “呵,原来是这样啊。”林母放开了单文淑的手,端起面前茶水抿了一口,笑得别有深意:“不过我说,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一回来,不去我的院子里看看我这亲生母亲,而是跑来这里看文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文淑才是你的生母呢。”

    此话一出,林子言与单文淑心中俱是一惊。

    顾卿音拧了拧眉,也不好在这种时候多说些什么。

    倒是皱着眉头站在林子言身后的钟书谨,及时开口说了一句:“卿卿,你不是说五姨娘刚喝了药,得好好休息么?怎么都聊了这么久了,还不让五姨娘进去休息休息啊?要是病发了怎么办!”

    送客之意极为明显。

    单文淑顺势掩着嘴咳了几声。

    顾卿音连忙去诊了诊五姨娘的脉象,翻了翻单文淑的眼皮,似要继续为她诊治了。

    如此,林母也不好再多做逗留了,于是便起身告退了。

    林子言连忙跟了上去,就连手中提着的花生酥都来不及放下。

    “母亲,我送送你。”

    两人之间,一路无言,直到将人送回了住处,林子言欲要离开之时,林母才冷声道了句:“子言,莫要让我失望。”

    林子言的脚步顿了顿。

    “不过是个病秧子而已,我想捏死她,还不容易么?”林母继续道:“不要逼我。”

    林子言的心已沉到了谷底。

    林母会这样说,不就是证明了已经看出了她对单文淑的心思了么。

    “最近来了几位媒人,都是向你提亲的,原本我还想,让你继续留在府中,为老爷分忧的,于是便替你推了那些人。”林母望着林子言的背影,叹声道:“若是再这样下去,可就别怪母亲逼你嫁人了。”

    林子言捏紧了拳头,复又松了开来。

    “孩儿明白了。”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来,这总兵府,已经是容不下她们了。

    不,或许,这容不下的,只有她们的情而已。

    可这世上,又有何处是能容得下她们这不伦之情的呢?

    再次回到单文淑住处时,林子言已经收起了那些烦乱的思绪,见她们三人有说有笑的坐在那里时,林子言不禁也露出了一抹笑。

    有些痛苦与无奈,只要自己知道就够了。

    少了林母在此的压力,几人确实轻松了不少。

    林子言将手中的花生酥放到了桌上,打开来笑着对钟书谨说:“听卿卿说,你喜欢吃甜,我在街上便顺手买了那老字号的花生酥,你尝尝看,喜欢的话我让人再出买些给你们带在路上吃。”

    钟书谨的眸光微亮,卿卿还记得她的口味?

    她高兴的捻起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地嚼着。

    “嗯,挺好吃的。”吃东西的同时,还不忘问林子言:“对了,外面的情况如何了,我们如何才能够离开?”

    林子言掏出了一块令牌,摆放在桌子上。

    “这是从我父亲书房中偷来的。”林子言淡声道:“此令可在夜里打开城门,传出紧急军令。”

    闻言,一旁的单文淑拧着眉头说了句:“子言,虚传军令,可是大罪!”

    “无碍的。”林子言偷偷在桌下拉住了单文淑的手,轻抚着安慰道:“正好我也有些消息要传给父亲,挑在夜里派人出城,倒也算不上什么大罪。”

    随后,林子言便把她的计划告诉了几人。

    钟书谨与顾卿音讨论了一下,觉得林子言所说的法子的确可行,无需硬战便能出城,于是钟书谨连忙感激的道了句:“子言,这次真的是多谢你了。”

    “先别谢的太早,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看着钟书谨唇上那道伤痕,林子言便不难猜出这两人昨夜的经历,不禁对着顾卿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不过顾卿音倒是不在意好友这样的打趣目光,她旁若无人的细细擦拭着着钟书谨嘴角残留的碎屑,笑着道了句:“慢些吃,你看都沾成这样了。”

    就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钟书谨都能被逗弄的脸红而赤,心跳加速。

    她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

    两人这个样子,就连一旁的单文淑,都能看出些端倪来。

    忽得,她倒是有些羡慕起她们这些江湖中人的随性了。

    能够随心所欲,不在乎他人目光的,实在是太令人艳羡了。

    单文淑垂了垂眸,相比那两人的亲密,她与林子言,却是只能在这桌底下暗暗勾着手。

    想来,她们也只能在这暗处里,过上不见天日的偷窃似的行径了。

    “钟教主。”看出单文淑眼中的羡慕后,林子言的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听说,你们血炎教,专收为世所不容之人?”

    “专收为世所不容之人?”钟书谨愣了愣,继而大笑道:“哪有这种说法啊!来投靠我教的人,大多虽是被这江湖逼得走头无路之人,但我教收人,也是要挑人收的,并不是来的人我们就要收的。”

    想起了之前那位林夫人话里话外的刺意,钟书谨似乎有些明白了林子言问这话的意思,笑着打趣了一句:“怎么,林三小姐,这是想来投靠我这血炎教了?”

    林子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问:“不知教主是如何收人的?可有什么标准?”

    闻言,顾卿音已经凝起了笑容。

    而单文淑却是沉下了脸。

    气氛不大对劲,钟书谨连忙扔下了那花生酥,偷偷瞥了眼顾卿音的脸色,尴尬的答了句:“嗯其实,只要能登上我们血炎教,再过了每任教主眼的人,便能入血炎教了。”

    这样的标准,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血炎教之外,危机重重,能顺利登上血炎教的,实力定是不容小觑的。

    所以,这意思便是,血炎教不收无用之人。

    闻言,林子言继续认真问道:“那不知在下可能过得了教主的眼?”

    这话一说出口,在场几人都能猜出林子言的意思了。

    钟书谨还没来得及答话,单文淑便已低声喝了句:“林子言!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见状,顾卿音便识趣的拖着钟书谨离开了。

    “淑儿,你别生气,先听我说可好?”那两人离开后,林子言连忙追上前拥住怒然起身的单文淑,认真道:“我们走吧,好吗?继续留在这里,你我都不开心,为何不趁着这仅有的时光,去做我们想做的事情呢?以你的才情,实在不该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啊!天地之大,怎会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趁此机会,我们跟她们一起走吧,好吗?”

    单文淑的病,重在心病。

    若是两人能一同离了这总兵府,加上有顾卿音陪同,身子定会比以前来的要好。

    然而,单文淑却是斥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老爷对你的期望有多大!你知不知道你”

    “嘘。”单文淑还未说完,林子言便已伸出食指抵住她的嘴了:“傻瓜,为功为名为利,得到的无非是那些身外之物罢了,到头来,我还是逃不过要嫁人的命啊。淑儿,如今母亲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若不离开,难道你想要我们留在这里,看着我被逼着嫁人吗?”

    听到这话,单文淑不禁怔了怔。

    “我知道,你定是不想的。”趁着单文淑怔忪之际,林子言轻柔的将单文淑揽进了怀中,温声道:“我们走吧,我不想日后会有什么遗憾了。就算能陪伴你的时间不多了,我也不想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带着遗憾了却此生。”

    林子言想要离开这总兵府的心思,已经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单文淑想要离开这总兵府的心思,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单文淑紧紧揪着林子言腰间的衣衫。

    若是让她看着林子言嫁与他人,那她定是生不如死的。

第三十七章() 
“慢点慢点!”钟书谨被顾卿音这样拽着走;有些吃力,见周围没人,她才冲顾卿音说了一句:“子言想来投靠我血炎教,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闻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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