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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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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娘!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呢!我们老教主的刀怎么会在你手上!谁不知道他向来是刀不离身的!你说!你到底在背地里干了些什么事情!”

    那一瞬间,柳三娘的心忽的抽了一抽。

    有一些是因自己而疼,可更多的是为冷韶英而痛。

    冷韶英已经没把冷家的人当成家人,也没有把荆门的人当成家人,更没有把自己当成家人,可她却能把血炎教的人当成家人。

    如此便可知,谁才是真正伤她的人,谁才是真正护她的人。

    “咳咳小心伤口要裂了的”被冷韶英这么掐着,柳三娘的呼吸倒是渐渐变得有些困难了,她扯了扯冷韶英的衣袖,涨着脸道:“你先别别激动我没有伤你们老教主”

    如此,冷韶英才恍惚的松了松手。

    看吧,明明毫不费力就能掐死柳三娘了,可她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不知道此刻冷韶英心里的想法如何,柳三娘重重喘了几口气后,才解释了一句:“天魔刀,正是你们老教主前几年寄放在我这里的,他只说会有一天回来取,可是至今却没有回来过。所以啊,我这可不是耍什么花样啊,而是好心的帮他藏刀呢!”

    为什么季哲会把刀放在柳三娘这边?而不是带在身上?

    还有,赤云宗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上来抢那天魔刀?

    冷韶英不解。

    毕竟,曾经的季哲可是刀不离身的。她无法想象那个爱刀如命的男人怎会愿意把刀放在别人那里数年已久。

    想不通的问题,多想也无用。不知为何,此刻的冷韶英,更为关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我怎么没听说过我们老教主与你的交情有这么深呢?还有,我们老教主现在到底在哪里?”

    闻言,柳三娘倒是僵了一瞬:“这我哪知道啊!我们又交情不深我会帮忙,那不过是看在小顾子她师傅的面子上而已”

    “顾大夫她师傅?是谁?什么面子?”

    哎呀,这差一点又要说漏嘴了,柳三娘懊恼道:“哎呀,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现在你们老教主的刀被我弄丢了!你说!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想当年,多少人觊觎这天魔宝刀,多少人想来争抢这把刀,可到头来还不是都被季哲给打回去了。

    也只有季哲才有能力驾驭那把刀不被反控了心神,否则,那把刀若是落入了江湖,那定会引来一场腥风血雨的。

    好不容易安稳了那十几年,这下好了,天魔刀居然被人给偷走了

    想到这里,柳三娘就觉得头痛的很。

    看到冷韶英那紧蹙的眉心,柳三娘也就不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好主意了。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后,她才站了起来,道了句:“罢了罢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得去小顾子那里看看了,免得那孩子治好了你们教主却把自己给累倒了。”

    说罢,她便起身往门外走了去。

    离开之前,她又回头看了眼蹙眉沉思的冷韶英。

    不知为何,那一刻,她竟忽然想到了今日那惊险的一幕。

    那种恐慌,她至今仍记忆犹新。

    再没什么比死亡更可怕的了。

    那一瞬间,在冷韶英面前向来胆怯的柳三娘,竟不知打哪来的勇气,居然开口问了句:“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

    这一声问,倒是把冷韶英从沉思之中拉出来了。

    她愣愣的看着门旁的柳三娘:“你说什么?”

第八十四章() 
沉默良久之后;冷韶英才轻嘲一笑,道了句:“回去?柳三娘,你是小孩子吗?这种幼稚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回到过去的。

    就算能骗过自己,可那颗心呢?能骗得过吗?

    柳三娘脸上的笑容愈发苦涩了起来;她明白的,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

    那些伤痛,也是抹不掉的。

    也只有在方才那一刻的冲动之下,她才敢说出这种自欺欺人的话;也难怪冷韶英会嘲笑她;这会儿连她都像嘲笑一下自己了。

    “嗯,也对;我们这都一大把年纪了,确实很难再回到过去那种上窜下跳的日子了。要是你这把年纪了还会像以前那样傻乎乎的;总做些往我脸上抹完泥巴后还能欢快的往自己脸上抹回去的这类事情;我可能都会被你吓坏了吧。”

    有些回忆,是很美好的;就算只能残留在记忆里,那至少也是她们之间独有的回忆。

    至少,那些回忆,别人是没有的。

    不过须臾;柳三娘便已调整好了情绪;她收起了那些失落;冲着冷韶英明媚一笑:“好啦,方才的话,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你不用当真的。”

    傻乎乎的?

    随口一说?不用当真?

    要不是柳三娘跑的快,冷韶英差点都已经抄起桌上的熏香炉朝她头上砸过去了!

    有这么说话的吗!

    可这气完之后,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冷韶英又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扇晃动的房门,似在她的心湖之上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这种感觉,大概就是怅然若失吧?

    回去吗?

    会有这个可能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

    当然,这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不止是冷韶英一个人有,柳三娘也是如此。

    只不过对柳三娘来说,这种感觉她已经习惯了,再怎么惆怅,她也还是能够笑着去面对。

    毕竟是一阁之主,感情的事上再怎么失意,正事她还是不能忘的。

    将一些事情安排妥当后,柳三娘才带人往顾卿音房里送去了热水。

    果不其然,这孩子还真如她所料,只知道那昏迷的小教主,连自己的身子都不顾了。

    “你看看你,全身都湿透了呢,还不快点去洗洗!”

    此刻的顾卿音,连自己的湿衣都未曾换下,就这样坐在床边紧紧抓住钟书谨的手心,呆滞的望着钟书谨那苍白的脸色,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说你这是傻了吗?热水已经备好了,你先去洗洗,可别她还没醒过来,你就被冻坏了。”

    如今这种天气,顾卿音穿着这样一身的湿衣服,自然是不会有多舒服的。

    被柳三娘推了几下后,顾卿音才恍惚的回过了神。

    “三娘,你说,她会没事的吧。”

    看到顾卿音这副模样,柳三娘顿觉好笑。

    方才她们几人本想一起帮着钟书谨擦拭身子换衣衫的,结果刚把钟书谨的衣衫给脱了下来,顾卿音这小心眼的就把她们给硬赶出去了。

    明明一开始还能那么理智的,这会儿倒是知道傻了?

    “好啦,你对你自己的医术还信不过吗。我知道你担心,可她伤成这样,哪会这么容易醒来的!听我的,你先把自己收拾收拾再来陪着她,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在柳三娘的推劝之下,顾卿音终于还是恍惚的坐进了浴桶之中。

    就算是现在钟书谨已经好好的躺在那里了,可顾卿音却仍还有些后怕。她难以想象,钟书谨这次若是真出了点什么事,她该怎么办。

    “三娘,此次的事情,是唐门的主意?”

    屏风外头的柳三娘正在帮忙照看着钟书谨,听到顾卿音的问话,她不禁敛起了眉头。

    若赤云宗来这里只是为了行刺顾卿音的,那可能真是因为唐门的事情。可是元阙这回却是这么大张旗鼓的杀了上来,还特意分了一批人去把那天魔刀给偷走了,而不是聚来这里给他们致命一击,这样的行为一点都不像他往常那小心谨慎的作风。

    如此,柳三娘倒是有些想不通了。

    “这事还不确定,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一有消息立马就告诉你。不过这照我的猜测看来,这事估计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刻,顾卿音正凝眸望着身前那波动的水流。

    那目光,愈发深沉了起来。

    “三娘,你可知,神箭手元阙,私底下与唐时风关系可是不错的。”

    柳三娘还未应话,顾卿音紧接着又森冷一笑。

    那双眸之中,已是满满的寒意。

    “不止是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错,私底下,何正德与他们二人之间的交情,似乎,也是不错的。”

    江湖之上,门派众多。

    所谓的正邪分明,不过是些表面上的说法罢了。

    有多少口口声声喊着要伸张大义的门派,背地缺是尽做着那些小人勾当。

    又有多少为正道所不容的邪门歪道,反而还会在不经意之间做出些造福邻里的举动。

    所以,这各门各派之间,不论正邪,倒是不乏有些门中要员私底下交情来往颇深。

    这些小事情,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毕竟,不论是正是邪,那些优秀的人,总是值得人敬佩的。

    这何正德,唐时风,元阙三人之间,便是江湖上所传的那不论正邪之分,惺惺相惜的至交好友。

    当然了,那都是江湖上偷传着的说法。

    事实如何,又有谁知道呢。

    此刻,诺大的青阳门室内练武场中,只有一人在那台上练剑。

    磅礴剑气自那剑身倾泻而出,一眼便能看出这使剑之人那浑厚的内力。

    来人见后,忍不住就拍手叫了声好。

    一式毕,场中之人才停下了动作,反手收剑,下台问了句:“何事。”

    问话之人,便是那不论天气如何恶劣,都还能坚持日日练剑的青阳门门主何正德。

    一旁的侍从递上了擦汗的手帕后,便退了下去。

    “门主,沧浪阁出事了。柳三娘这次算是动了怒了,现在正大张旗鼓的在那清理门户呢,我们好不容易安插进去的人,大多都已经被剔出来了。还有,她还还让人在门口挂了个牌子出来,沧浪阁歇业一月,也不知她这是打得什么主意。”

    哦?柳三娘那个财迷竟也舍得歇业一月?那她得要损失多少了?

    何正德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道了句:“这次倒是难为她了,竟舍得歇业一月,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来人附在他耳边所说之事后,何正德才渐渐地凝起了神色。

    他的手臂一横,便将手中的那把剑往边上掷了去,随即便用侍从送上的那手帕擦拭着自己额上的汗水,率先往外走了去,沉声道:“唐时风那一大把年纪的,倒是越活越过去了,竟会被个小女娃激成这样,这种事情也亏他想得出来,如今这江湖中人齐聚邺城,他倒好,居然这么冲动就找上了元阙,也不为自己的后路好好想想!”

    来人只见寒光一闪,那把剑便已被何正德不偏不倚的送入了远处那剑架上横摆着的剑鞘之中。

    稳稳当当,连剑鞘都不曾移动半分。

    如此,他那心中的恭敬倒是更添了几分。

    “门主所言甚是,只是如今事已至此,我们可需做些什么?”

    “不管他那档破事了,不就是个区区毒医么?堂堂门主居然跟那种初出茅庐的小女娃一般计较,实在是有失身份!你记着,只要把那小教主盯紧了,其余的事情,都别给我多插手!等天晴了,就把他们那些来祝寿的人都请进来吧!呵,这一次静了这么久,也该热闹热闹了!”

    与此同时,青阳门的客房之外,也有人在禀告着同样的一件事情,只不过所听之人所关注的点,却是不一样的。

    “她有被伤到吗?”

    周锦依抱着从马车之上带下来的那件大髦,缓步朝着孟慕心的院子走了去。

    “那位毒医姑娘,不过是受了些小伤罢了,只是那位教主,情况倒是不大乐观了。”

    跟在周锦依身后的那名女子名唤顾宁,那是周锦依的母亲为她所培养出来的贴身护卫,自幼跟随于她。

    此刻,顾宁正跟在周锦依的身后为其撑着伞,却又与周锦依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太过靠近周锦依。知道周锦依这一趟仅仅只是过去还个大髦而已,顾宁不禁嘀咕了一句:“小姐,不过是件披风而已,这样走一趟,你这刚换好的衣衫可就要再湿一次了。”

    “无碍,大不了再换一身罢了。”周锦依紧了紧手中的大髦,淡声道:“晚些时候你就吩咐下去,蜀地那边,就别让唐门过得太舒心了。”

    “是。”

    不急不缓的语速,正是周锦依向来的节奏。

    此处与孟慕心所在的院子离得并不远,主仆二人随意的拣了些事情说说,便已到了孟慕心的院中。

    正好,此时的孟慕心恰巧撑伞立在了院内的花圃之前,凝着脸与那穿着蓑衣打理花圃的老者交谈着。

    见状,周锦依不禁拧了拧眉。

    谁会在这大雨天的跑来打理花圃?

    注意到周锦依到来后,孟慕心便已停下了交谈与那老者的交谈,她抬起了头,惊讶的问了句:“锦儿?雨这么大,你怎么突然跑来了?”

    此刻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小条石道,虽然雨声掩盖了些许声音,也还是不难听清周锦依所说的话。

    还有那一瞬间,孟慕心脸上的些许慌乱,也还是被周锦依注意到了。

    她在慌什么?

    周锦依淡淡地瞥了一眼孟慕心身旁的老者,便朝着孟慕心扬了扬手中的大髦,淡声道:“还你。”

    孟慕心愣了一愣,似是无意的看了一眼那位老者,随即便丢下他撑着伞朝着周锦依小跑过去,接过大髦后连忙领着她们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边走边嗔了句:“不过是件披风而已,有什么好还的!快进来喝杯热茶吧!”

    周锦依没有拒绝,孟慕心自是欢喜的。

    可是,她却是没料到周锦依竟会忽然问了句:“那位老先生,是谁?”

    闻言,孟慕心的脸色倒是僵了一瞬,好在她走在前头没被周锦依发现,她才能镇定的答了句:“不过是个花奴而已,怎么了?”

    周锦依拧了拧眉,随即又淡声应了句:“哦。”

    进了孟慕心的房间后,趁着孟慕心出去叫人添茶的空档,周锦依悄悄问了顾宁一句:“阿宁,你可有听清方才我们来的时候,那位老先生所说的那些话?”

    内力深厚的人,听觉自是会比常人好一些的。

    顾宁小声的回答道:“我就听到了一点点,好像是在说什么那个小兔崽子,小心我打断她狗腿什么的?我也不大明白”

    闻言,周锦依倒是更疑惑了。

第八十五章() 
没给周锦依多加细想的机会;孟慕心只出去了一小会儿,很快就回来了。

    逼着主仆二人一人喝下那一大碗热姜茶后,孟慕心硬是把周锦依给留了下来,直说要等雨小一些再把她送回去。

    无奈之下,周锦依只得应了下来。

    顾宁很有眼力;只坐了一小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此刻,房内只余下了周锦依与孟慕心两人。

    周锦依向来话不多,两人独处,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索性就趴在了窗口;默默的打量起了那边冒雨打理着花圃的那位老者。

    哦不,是花奴。

    她看了那花奴多久;孟慕心便看了她多久。

    直到那个花奴整完那一整片花圃提着东西离开后,周锦依才开始转了转发僵的脖颈。

    下一瞬;便有只温暖的手按上了她的后颈;替她细细的揉捏着。

    一如当初,她看书劳累之时所得来的贴心照料。

    “你啊;总是如此,说了你多少次了都不听。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再这样动也不动的看东西了,不然以后我不在了;你看你要怎么办!”

    这句话;以前的孟慕心也曾说过。

    可那时的周锦依;是如何回答的呢?

    那时她的回答似乎是:“怕什么,你这不是还在吗。”

    想起当初那有恃无恐的回答,周锦依不禁苦涩的笑了笑:“嗯,以后,我会努力改的。”

    以后,是不会有人再像这个姑娘一样,那么贴心的为她做着那般温柔至极的事情了。

    就算有,那也不会再是她所喜欢的了。

    如此,那些坏习惯若是再不改掉的话,那只不过是徒增伤悲罢了。

    那一瞬间,孟慕心忽的有些心闷。

    “锦儿”

    她好想说,若是改不掉,那就不要改好了,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硬生生的改成了:“你是不是对那花奴很感兴趣啊?”

    周锦依耿直道:“是,怎么,你要与我说说他的事情吗?”

    孟慕心张了张嘴,险些就要忍不住说出心底的那些事情了,可最终,她还是理智的道了句:“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府里的一个老花奴罢了,你若是感兴趣,改日我倒是可以给你送两个花奴过去。”

    周锦依也不逼她,只道了句:“若有什么难言之隐,需要帮忙的,记得跟我说一声。”

    孟慕心手上动作一顿,竟怔怔的看着周锦依。

    很不巧,就是在这时候,何子义来了。

    “咦,锦儿也在呢。”

    何子义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朝两人所坐之处走了去,望着孟慕心担忧道:“我听下人说你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现在好些了么?”

    “身子不舒服?”周锦依敛了敛眉,“怎么不叫我给你看看?”

    孟慕心还未推说几句,何子义便已欣喜的说:“那真是太好了!锦儿,麻烦你了!”

    周锦依淡淡点了点头,不容孟慕心拒绝,便已拉下了她的手腕,为她探起了脉。

    只是,在探出脉象的那一瞬间,周锦依却是难得失态的颤了一颤,只知瞪大了眼直盯着孟慕心看。

    看到周锦依那煞白的脸色,何子义不禁慌了一瞬:“怎么了怎么了?锦儿你可别吓我啊!”

    “抱歉,我只是太诧异了。”周锦依连忙将手收回了袖中,紧紧攥着自己手心,掩下了眼中的水雾,方抬起来了牵强的笑了一声:“是喜脉。恭喜你们了。”

    这一下子,何子义都激动的要跳起来了,怎还有心思再去细想周锦依为何这般失态。

    “喜脉?!我这是要当爹了?!慕心!我要当爹了欸!”

    行医无数,这样的场面周锦依只是见过不少的,以往的她,见到这样的场面,总是心如止水,可这一下子,她却是难能平静了。

    看着那边相拥着的夫妻俩,周锦依连个苦笑都挤不出来了。

    摇摇晃晃的离了开来,却又在离去之前不舍得往回望了一眼。

    那一瞬间,她正好隔着何子义的背脊,对上了孟慕心的双眼。

    与何子义的激动喜悦不同,孟慕心的那一眼,却是浓浓的哀愁。

    只那么一眼,周锦依便没再看下去了,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喜脉啊,要当娘了啊。

    可为何,你却是这么不开心的呢?

    雨那么大,周锦依竟能连伞都忘了拿,就这样闯入了雨帘之中,跌跌撞撞的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那一日,少夫人有喜之事,就这样传遍了青阳门上下。

    一时之间,门中上下,心思各异。

    沧浪阁中。

    等到钟书谨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清晨了。

    今日的天已放了晴,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

    融融的阳光洒进了窗台,照亮了房间。

    醒来第一眼,钟书谨便迎着那暖融融的阳光,看清了身旁顾卿音那恬静的睡颜。

    那一刻,她还恍惚的以为,在她晕倒之前的那场恶战,不过是一场噩梦罢了。

    梦醒了,就没事了。

    只可惜,肩上那隐隐作痛的伤口,却是打破了她的幻想。

    现实是那场恶战之后的她,如今已是重伤在身了。

    这样一来,钟书谨顿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次受的伤未免也太疼了点吧!

    好在钟书谨也是个能忍的人,见顾卿音还在睡梦之中,她怕吵醒顾卿音,倒是没舍得发出些什么声响,就这样默默的睁着眼睛躺在原处看着身旁的顾卿音。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看见顾卿音不自觉就蹙起了眉头,以及那变得愈发不安的神情时,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抚上了顾卿音的眉头。

    她原本只是想帮顾卿音抚平眉心的褶皱,并不想弄醒顾卿音的。

    却不料,下一瞬,顾卿音竟猛的睁开了眼。

    “卿卿,做噩梦了?”

    听到钟书谨的问话时,顾卿音先是愣了一瞬,随后又长长地吁出了一口气。

    “你醒了?怎么不早说?”

    “才刚醒,怕吵醒你。”钟书谨轻抚着顾卿音的眉头,微笑道:“梦到什么了?眉头皱的这么深呢?”

    梦到什么了?

    梦中的画面零零碎碎,顾卿音没能将其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她只依稀记得,梦中那浴血奋战的钟书谨,以及那奄奄一息躺在她怀里的钟书谨。

    那梦境,与她们昨日所经历的那场恶战有些像,可那似乎又比昨日那一战更为严重一些。

    “阿谨。”顾卿音没说自己梦到的那些东西,只是捉住了钟书谨放在她脸上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之中,凝望着钟书谨的眼睛问了句:“伤口还疼吗?”

    伤口,自是疼的。

    可此刻的钟书谨却是害怕顾卿音担心,强撑着自己扯出了一个看起来并不吃力的笑容,应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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