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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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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韶英果然没有骗她,等她沐浴完缩在房中榻上翻阅着本月的账本时,景容便已匆匆赶来了。

    “教主教主!瞧我这次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

    房门一开,便吹进了不少的风雪。

    不等侍女接过景容身上的披风,钟书谨便已掠至景容跟前,一把夺过了景容手中的东西。

    “教主啊,你怎么又穿着单衣赤着脚就跑下来了?”

    随后进来的冷韶英见她如此急切,忍不住念叨道:“瞧你这急的,若是让顾大夫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她定是会不开心的!”

    “那就别让她知道好了。”

    提起顾卿音,钟书谨嘴角就忍不住挂上了一抹笑,拆开景容带来的东西,迅速翻阅完柳三娘传来的消息后,才看到了夹杂在这其中的一封信笺。

    看着上面那“阿谨亲启”四个字,钟书谨嘴角的笑意倒是漾得更深了。

    见状,景容不禁感概道:“哎,教主你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会笑得开心些了。要是日日都有顾大夫的消息传来就好了,你也就不用总是冷着一张脸对着我们。”

    “嗯,我也希望能够如此。”

    这三月来,每隔十日,柳三娘便会差人送来一次顾卿音的消息。除了江湖上流传着的消息,还有顾卿音的近况。

    最真切的近况。

    只有这种时候,钟书谨才能知道顾卿音过得到底好不好。

    每每也只有这种时候,景容才有幸得以见到钟书谨脸上的笑容。

    当然了,有时候也会是怒容。

    不过,这三月来,大抵还是见到笑容的次数更多一些。

    今日也不例外,看到的也是笑容。

    自家教主高兴,景容自也是高兴的,至少这样能够代表着接下来的十日内她不会受到自家教主的迁怒了。

    钟书谨缓步朝着原先的那张软榻走去,细细品味着顾卿音这封寥寥几字的信笺。

    见她这样反复翻阅着那一张信纸,冷韶英不禁开口问了句:“信上说什么了?”

    钟书谨嘴角弯弯,慵懒的靠上了软榻,目光却依旧停留在那张字数不多的信纸上。

    “三娘说,卿卿最近又在青阳门里闹事了,许是天气太冷了,何正德这一回竟是被她气倒了。”

    这三个月来,江湖之上风波不断,就光是何正德当年的那些旧事,都已被传出了好几个版本。

    特别是顾卿音父母之死,更是被那些说书之人传得神乎其神,加之那些江湖侠士的添油加醋,如今的何正德已经算是行走在身败名裂的边缘了。

    更何况青阳门中有顾卿音在,又怎能安稳到哪里去?不过短短三月,青阳门便已被顾卿音闹得鸡飞狗跳的了。

    偏偏那个肚里黑的狠毒女人每每总是能将事情干得特别漂亮,让这江湖中人只会心疼她的际遇,而不是心疼被她如此折腾的青阳门。

    当然了,这背后自然也少不了某些人的推波助澜。可那江湖之上大多人所能看到的,还是那些被传得沸沸扬扬的表面现象。

    冷韶英朝着钟书谨走近了些,无奈笑问道:“我是说,顾大夫的信上说些什么了,瞧你这高兴的。”

    见她过来,钟书谨便将手中的那张信纸对折收起,贴到了胸口,才扬着嘴角问了句:“英姐,你可曾体会过相思的滋味?”

    相思?

    那是种什么滋味呢?

    那一瞬间,浮现在冷韶英眼前的竟是柳三娘的身影。

    摇头驱散了那道幻影,冷韶英才开口应道:“不曾。”

    一旁的景容连忙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着。

    “那真是可惜了呢,你体会不到我现在的感觉了。”

    话音落下,钟书谨便已起身去取挂在一旁的外袍,穿上的同时,还抬头冲冷韶英微微露了个笑。

    “我想她了。”

    景容闻言,惊得张大了嘴。

    想想她了?

    这个她,指的该不会是顾大夫吧

    等景容回过神来的时候,钟书谨连脚上的靴子都已经穿好了。

    “教主,这么大的雪,你要上哪去啊?”

    “想她了,自然是要去找她了。”

    看着钟书谨那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冷韶英顿觉头疼。

    亏她今日还在几位长老面前夸教主懂事很多了,怎么突然就来了这一出了!

    “教主!你怎么又胡闹了,再过几日就到了年关,你这一走了之了,要让我和其他人怎么交代啊!”

    此时的钟书谨已经配好了刀,披上了大髦。看着冷韶英这气急败坏的模样,她仍不以为然。

    “教中大部分事情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剩下的交给你们来就够了。记得让弟兄们好好过个年,别心疼银子!怎么开心怎么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一出是一出啊!”

    冷韶英努力抑制住自己想骂这熊孩子的冲动,强迫着自己放缓了态度,才开口继续劝了句:“总之,你这离教之事可不是儿戏,不如等过完年,开春了我们再一同前去?”

    “那就太迟了。”

    想起方才信中所写的那几句话,钟书谨已经恨不得立即出现在顾卿音面前了,怎还舍得再等到开春呢?

    “她想我了,我就该立即出现在她面前。”

    钟书谨已经走到了房门口,毫不迟疑的打开了房门,任由那些风雪迎面吹来。在冷韶英再次开口前,回身郑重道:“况且,当年我就是在这样的一个雪天丢下了她,如今就该要在这样的一个雪天去将她寻回来!”

    这个年,自然是要去与卿卿一起过的。

    没给冷韶英阻拦的机会,钟书谨便已揣着一封情话,毫不犹豫的就离了血炎教。

    “英英姐,教主这是什么意思啊她与顾大夫之间”

    被景容这么一问,冷韶英只觉得头更疼了。

    “她什么意思?你问我我问谁啊!你这笨蛋,替她传了九次信都不知道人家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我哪敢偷看教主的信啊!况且平时也只有柳老板传来的信,只有这一次才有顾大夫的啊”

    气头之上的冷韶英听到柳三娘的名字,只觉得火气更大了。

    “就那家伙多事!好好的传什么信呐!”

    真是的,也不知道这大雪天气,教主这路好不好赶的。

    然而,远在邺城的柳三娘却是不知道自己这好心之举,竟引来了冷韶英那更深的怨念。

    “明日就要过年了,小顾子啊,今年需要老娘给你送新衣衫吗?”

    年关已至,这邺城之中到处都张灯结彩的,就连沧浪阁也不例外。

    大红灯笼之下,便是几人相约煮酒赏雪的光景。

    这夜间的雪景,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听闻柳三娘的问话后,顾卿音不禁轻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送我作甚?”

    新年之际,长辈给小辈送新衣衫,是这里相传已久的风俗。

    “嘿,哪能这样想呢。你看看子言她们两,收到我送的衣衫,可都是高兴的很呐。”

    这过年的机会,一年也就这么一次,不管这段时日再怎么忙碌,林子言也还是抽出了几天空,回来陪陪单文淑。

    听到柳三娘的话后,正拥着单文淑在炉边坐着的林子言不禁笑了句:“嗯,新衣衫我们很喜欢,谢谢三娘了,也多谢三娘这段时日替我照看着淑儿。”

    “口头上的谢有什么用啊,快来喝酒,喝酒!”

    见那两人依旧如同原先那般恩爱,顾卿音也就没再多提她们操心了。近日来她的心情还算不错,于是,被柳三娘这么一劝,顾卿音也就不与她客气,倒是随着她们一同饮了不少的烈酒。

    不知被灌了多少酒,就在她微醺之际,柳三娘倒是难得好心的叫停了。

    “我看小顾子已经醉的差不多了,不如今日就到此为止吧,这么晚的天了,让你醉成这样再回青阳门我也不放心,不如今夜就在我这里睡下吧。”

    对顾卿音来说,沧浪阁就相当于是她的第二个家。反正如今的她出门已经不会再被那几人派人跟踪了,如此一来,就算是今夜在此住个一晚也是没事的。

    散场之后,她被柳三娘掺着送回了沧浪阁中那间本该是属于她的房间。

第一百二十四章() 
顾卿音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反应过来;就已被柳三娘丢回房中了。

    那一瞬间,被柳三娘那样猛的一推,她竟是一时没站稳就往里跌了去。与此同时,那个没良心的家伙竟还直接带上房门跑了。

    就在她认命的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栽倒的时候,竟被里头迅速冲出来的人一把捞起了;这才让她免去了那些皮肉之痛。

    “怎么这么不小心的。”

    耳边的声音,温软之中还带了一丝嗔怪。

    “居然还喝了这么多酒?”

    这一下子,顾卿音倒是比原先更为恍惚了。

    难不成是自己今日喝太多出现幻觉了?

    不过稍许,她便已被来人扶着立稳在地上。

    室内昏暗,只有内间亮着一盏微弱的烛光。就着这微弱的亮光;她竟真真切切看到了那个她所日思夜想之人。

    “阿阿谨?”

    难得见到顾卿音这痴痴呆呆的模样;钟书谨竟忍不住抿唇笑了起来。

    “嗯,是我。”

    “是你;是你啊。”

    不知是不是被柳三娘灌多了酒的缘故,此刻的顾卿音倒是现了几分醉态。她痴笑着伸出了手;覆上了钟书谨的脸颊;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钟书谨连忙伸手圈住了顾卿音的腰身;免得她摇摇晃晃的会摔了去,随后才温声应道:“嗯,我回来了,我跟三娘说过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吗?”

    “三娘啊;她不告诉我;她什么都不告诉我。”

    不知为何,此刻的顾卿音脸上竟浮上了一抹苦色,不等钟书谨发问,她便已落下双手揽住了钟书谨的脖颈,枕在她的肩头,紧紧贴着她,痛苦道:“她什么都不告诉我,连你走了都不告诉我。”

    钟书谨原本以为,这次久别重逢,顾卿音就算不会欣喜若狂,至少也会流露出些许的喜悦之色吧。谁料,她这会儿迎来的竟会是顾卿音那满满的委屈之态。虽不知顾卿音身上的委屈是从何而来的,可她还是赶紧安抚道:“可能她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吧,你要是气她瞒你,我明日就陪你好好整整她,可好?”

    “不好。”

    顾卿音埋在钟书谨的颈肩,闷闷的开了口:“她瞒我,你也瞒我,为何要走,为何回来,你也都不告诉我。”

    难得见到这么孩子气的顾卿音,钟书谨不禁哑然失笑。

    她用力的收紧了双臂,紧紧抱住了顾卿音,方道:“你想我了,我就回来看你了。”

    谁料,话音刚落,怀里那人便已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才没有想你呢,你要走就走得干脆点,还回来做甚!”

    说罢,她竟还开始挣扎了起来。

    许是没料到顾卿音竟会突然这么任性,钟书谨连忙笑着妥协道:“好好好,你没想我,是我想你了。”

    她继续将顾卿音按进了自己的怀里,稍稍低头,便附在了顾卿音的耳畔,柔声解释着:“你不是写信来说,亲手为我缝制了一套冬衣吗?我见了后,便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就怕来迟了便会错过了你所缝制的衣衫。既然这不是你想我了的意思,那就当成是我想你了吧。我想你了,便来见你了,这样的理由你可还满意?”

    这般温柔的情话,若是放在往常,顾卿音听后定然早已心花怒放了。

    可此时,她竟只是埋在钟书谨的颈间,闷闷的唤着:“阿谨阿谨”

    钟书谨虽觉有些怪异,却还是贴心的拥紧了顾卿音,柔柔的应着:“嗯,我在。”

    那之后,怀中那人的声音倒是越来越轻了。

    “你怎么长高了这么多”

    “我缝了好多衣衫春衣,夏衣,秋衣,冬衣,统统都有,可你却是没有来穿”

    “现在你都这么高了,那定是穿不下了”

    那絮絮叨叨的话语,听得钟书谨一阵恍惚。

    这三个月来,她的身形虽比原先稍稍高了些,可也没有顾卿音想的那么夸张吧?

    不等她疑惑多久,怀里那人又继续迷迷糊糊的念叨着:“阿谨,我好像做了个梦,梦到你丢下我走了”

    闻言,钟书谨猛的一窒。

    原来,原来如此啊。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人今夜竟是醉得这么厉害。

    “卿卿,你醉了。”

    钟书谨心疼的抬起怀中那人的脸颊,看着她那眼底的湿润,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你醉了,那都是梦。”

    “嗯,是梦,是梦”

    不过片刻,顾卿音便已疲惫的倒在了钟书谨的身上,虚虚的抱着钟书谨,反复重复道:“定是我做噩梦了你明明就没有走”

    “傻瓜,竟醉的这么厉害。”

    如此,钟书谨自然也就明白了这人方才的反常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去纠正她那混乱的记忆,钟书谨稍一用力,便将顾卿音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那是噩梦,我没有走,安心睡吧,我的卿卿。”

    真正醉酒的顾卿音倒是没有之前装醉时那般闹腾,没有太过耗力,钟书谨便已顺利除去了顾卿音的外衫,将人塞进了被窝之中。只稍稍替她擦拭了脸颊与手脚,钟书谨便去熄了烛火,侧身躺进了顾卿音的身旁。

    原以为今夜会是个不眠之夜,却不料竟会被那碍事的酒水毁去了性致。

    钟书谨无奈的笑了笑,最终只是在顾卿音额上轻轻印下了一吻,便已紧拥着她,安心入眠。

    雪夜风寒,可这室内,却是一片温情。

    不管外头的寒风有多凛冽,这一夜,钟书谨始终都是紧紧抱着怀中那人,尽可能的为她挡去了那些从透露进来的冷风,不让她有半分受寒的机会。

    宿醉的滋味,并不好受。等顾卿音次日醒来的时候,都已是日上三竿了。

    意识逐渐恢复之时,顾卿音那头疼欲裂的感觉也愈发清晰了。痛苦之际,竟有一手赶在她之前触上她的脑袋,在她额侧的穴位上细柔地按捏着。

    顾卿音那紧蹙的眉心,就这样渐渐舒展开了。稍稍缓解了那样的痛苦后,她才慢慢的睁开了眼。

    “舒服些了?”

    看到身侧之人的那一瞬间,顾卿音不禁有些怔忪。

    不管是醉酒之人,还是刚睡醒的人,在意识还没彻底恢复之前,记忆总是会有些错乱的。

    昨夜的她反复梦见了钟书谨离开之时的那些场景,加之这酒还没醒得透彻,此时的她倒是有些分不清何时看见的是梦,何时看见的是真实了。

    见她如此,钟书谨竟无奈的摇了摇头,稍稍摸了摸顾卿音的额头,她便已侧身撑起了自己的半边身子,温声道:“我让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

    然而,就在她即将起身之际,身边那人竟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急声唤了句:“阿谨!别走!”

    禁不住她这猛然的一扯,钟书谨那单薄的中衣就这样顺着顾卿音所拖拽的方向落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圆润的肩头。

    看着顾卿音那瞬间的尴尬之色,钟书谨顿觉好笑。

    “好,我不走就是了,你也别因为这样大清早的就要剥我衣衫呀。”

    见到她那戏谑的目光,顾卿音顿觉窘迫,连忙缩回指尖侧过脸头,避开钟书谨的目光,开始细思起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了。

    难得见到顾卿音的窘态,不趁胜追击,那就不是钟书谨了。

    “卿卿,你怎么不看我了?”

    稍稍俯身,钟书谨便已压住了顾卿音的半边身子,单手捧住了顾卿音的侧脸,带着她直视自己的目光,钟书谨才扬眉笑道:“莫不是你喝多了,把昨夜的事情都忘了吧?”

    顾卿音怔怔地望着眼前那妩媚的妖孽。

    这是她的阿谨吗?

    眼前这人,仅仅只是一个笑容而已,便已聚满了风情,媚态尽显,勾得顾卿音心痒痒的。

    和着外头的风雪声,顾卿音脑中竟浮现了那年除夕之夜的彻夜缠绵,一抹红晕就这样攀上了顾卿音的脸颊。

    感受着自己那双手的酸软,顾卿音倒是越发相信了自己的错觉。

    “昨夜”

    顾卿音扬起了嘴角,柔柔望着钟书谨的双眼,顺势伸手揽上了钟书谨的腰身,隔着中衣轻轻抚弄着那柔软的腰肢,方问:“昨夜舒服吗?”

    舒服吗

    许是没料到顾卿音竟会问出这样的话,钟书谨脸上的笑容倒是撑不下去了。

    “你这人,怎么总是这样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猪?

    顾卿音的嘴角微微抽了抽;不等她开口,身上那人又往她身上贴近了几分,压着她的身子佯怒道:“说,昨夜是谁给你灌了这么多酒的,本教主等会儿就亲自找他算帐去!”

    看到钟书谨那幽怨的目光;顾卿音才恍惚的忆起了昨夜之事。

    原本她也是不会被她们灌下那么多酒的,只不过难得过年,加上她又怕自己清醒时会念着钟书谨睡不着,索性就纵容了自己一回,这才会一时就没控制住度醉成了那样。

    那之后的事情;现在顾卿音多多少少也有些数了。

    一想到自己挂在钟书谨身上絮絮叨叨念着那些过往的事情;她就觉得一阵面红耳热。

    真是太丢人了

    如此,她才算彻底清醒了。

    “咳咳。”

    顾卿音干咳了一声;掩下自己的窘态后,忙问:“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看着顾卿音眉眼间染上的笑意与喜色;钟书谨忍不住也扬起了眉梢。

    “反正你那么想喝酒;告诉你了又有何用?难不成让我看着你喝酒么?”

    果然,这喝酒误事呐。

    不止是钟书谨满是怨念;如今就连顾卿音也都是懊恼的很。

    “若非是我怕夜里想到你会睡不着觉,又怎会无故跑去喝那么多酒?”

    望着近在咫尺的那人,顾卿音恍惚的伸出了手。触上了面前那精致的肌肤,细细摩挲着。感受着手下那真实的触觉;顾卿音忍不住就弯起了嘴角。

    “若我知道你来了;怎还舍得因为那些俗物而错过与你共度良宵的机会?”

    “油嘴滑舌!”

    钟书谨笑眼弯弯;轻轻一拍,就拍下了在她脸上做怪的那只手。

    “也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赶紧起来吧。三娘她们已经在备年夜饭了,等你吃完了再把你送回青阳门。”

    今日正是除夕,正是与家人齐聚一堂共用年夜饭的日子。

    昨夜顾卿音没有回青阳门,今日一早便有人来叫了。只是当时顾卿音还沉浸在睡梦之中,钟书谨倒也没舍得把人给吵醒,这么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就在钟书谨起身之际,顾卿音双手一揽,又将那人拖回了床上,闷声问道:“怎么这才刚见面,你就迫不及待要赶我走了?”

    钟书谨哑然失笑,连忙回了句:“这哪是刚见面啊,昨夜我可是看了你一夜呢,明明是你自己不肯睁开眼睛看看我,还能怨我不成?”

    “才看了一夜就够了吗?”

    顾卿音正半压着钟书谨的身子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她垂眸望着身下那人的笑颜,愈发心动,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钟书谨的脸颊,指尖自她耳侧渐渐往下移去,落在她的颈侧,细细摩挲着,凝望着她低声道了句:“若是我,怕是只有日日夜夜都对着你,才会觉得满足吧。”

    顾卿音眼中的炙热仿佛落在了钟书谨的心头上,配合着颈间那只不规矩的手,早已将她撩拨的燥热异常。

    “你这嘴,是蜜做的吗?怎么成日里甜言蜜语层出不穷的。”

    钟书谨弯着眼角揽上了顾卿音的脖颈,稍稍一带,便带着顾卿音贴向了自己。

    不给顾卿音开口的机会,她便已主动的贴上了那片唇瓣,在顾卿音愣神的那一瞬,立即扣着她的身子往里头滚了半圈。

    连日来的思念,无须诉说,便已在这一个吻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用这一个,急切,炙热,相互掠夺的吻,来诉说着她们这连日来的相思。

    那股火热,渐渐攀上了两人的身子。

    可惜,不止是喝酒误事,这好事总是多磨的。

    “小顾子,小谨子!你们两玩够了没有!快点出来啦,大伙儿都在桌上等着你们啦!”

    衣衫半解之时,却是突然响起了柳三娘的催促声,惊得那两人同时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紧接着,又从外头传来了柳三娘的嘀咕声:“我说你们这些年轻人精力还真是够旺的,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居然都还没闹够!知不知羞的!快起来了听到没的!”

    久别重逢,任谁都不愿就此停下的。

    顾卿音在心中暗骂一声后,立即又捧回了钟书谨的脑袋,重新凑了上去。

    可惜,竟是被钟书谨躲开了。

    居然被躲开了!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就出来了!”

    高声应了一句后,钟书谨才回头嗔了顾卿音一眼。

    “快起来啦,再不起来定要被她们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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