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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追妻记gl-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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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景容如何叫嚷,冷韶英仍是神色淡淡,没有停顿,也没给景容留下继续说劝的机会。

    就在她们踏出石室之际,顾卿音终于还是出声了。

    “等一下。”

    明知这大概是冷韶英欲擒故纵的手段,可顾卿音还是没办法抑制住内心的担忧,只得妥协站了起来,故作平静的了句:“她在哪里,带我去吧。”

    如此,冷韶英才欣慰的笑了。

    顾卿音之所以能那么平静,正是因为她以为冷韶英与景容会这么说,大概只是想要她心疼钟书谨而故意夸大其词的。

    或许钟书谨正好好的坐在哪里等着她主动送上门去呢。

    她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平静的跟着冷韶英她们走了一路。

    到了地方后,冷韶英只是指了指屋顶,便已率先离开了,同时还带走了其他多余之人。

    今夜月色宜人,圆月高照,正是赏月的好机会。

    原本顾卿音都已经想好了,就算这次是钟书谨使诈骗她前来,她也要故作不知,也好给两人一个台阶下。

    毕竟,这样的冷战,也并非是她所想要的。

    谁料,当她轻松跃上屋顶之时,看到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笑容狡黠的钟大教主,而是神色寂寥浑身酒臭的小醉鬼。

    圆月之下,那人正怀抱酒坛靠着屋脊呆滞的望着天空,不知是出神想到了什么,竟连顾卿音来了都没发现。

    那副神情,看得顾卿音心头猛的一揪。

    当她瞥见屋顶平缓之处整整齐齐摆放着的那几个空酒坛时,心底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终于还是蹿出来了。

    眼见钟书谨又颓然举起酒坛往嘴边送去了,顾卿音来不及多想,立即快步走了过去,夺过了钟书谨手中那剩下的半坛子酒。

    “够了,别喝了!”

    如此,钟书谨才后知后觉的抬起了头。

    “你嗝,你怎么来了”

    这个酒嗝,倒是实实在在的让顾卿音体会了一把酒气熏天的感觉。

    配上钟大教主那坨红的双颊,迷离的目光,此刻大概就像是刚从酒池里捞出来的醉鬼吧。

    顾卿音不禁皱了皱眉。

    “怎么,还是不想见到我么?”

    钟书谨僵了一瞬,“没有”二字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了。可她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又硬生生憋回了那两个字,咬着唇瓣委屈的别开了头,不再吭声。

    那家伙努力绷着脸的委屈模样,真是看得顾卿音又好气又好笑,原先心头的那些怒意竟是不知不觉的就消下了。

    “怎么,钟大教主躲了我两日,又囚禁了我两日,怎么这会儿倒是你先委屈上了?生气的人难道不该是我吗?”

    顾卿音稍稍弯腰,便已屈身拧住了钟书谨那滚烫的脸颊,强迫着那家伙转回脑袋与她对望时,她才带着几分恼意嗔了句:“你倒好,这会儿倒是自己先耍起小脾气来了?”

    钟书谨连忙拉开了顾卿音的手腕,往后退了退,别扭道:“谁躲你了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架而已”

    顾卿音愣了愣。

    她没体会到钟书谨话中的深意,只低声接了一句:“我也不想和你吵架。”

    无意义的争吵,只会让两人之间的感情平白添了缝隙而已。

    钟书谨不想吵架,顾卿音更不想吵架。

    她抬起了手,轻轻戳了戳钟书谨的脑袋。

    “不过,就算如此,这也不能成为你借酒消愁折腾自己的借口。”

    钟书谨偏开了头,冷哼了一声。

    “谁借酒消愁了!”

    见钟书谨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左手中那个抢来的酒坛之上,顾卿音毫不犹豫,直接就反手一丢,将那酒坛丢进了底下湖泊之中。

    “咕咚”一声,在这静谧的环境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钟书谨的酒意瞬间就散了几分,瞪大眼睛气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她如此,顾卿音竟是心情大好。

    “好了,酒没了,可以回去歇着了。”

    钟书谨的头已有些晕了,可她还是逞强道了句:“嗝谁要你管了!本教主还要继续喝!”

    说罢,钟书谨直接就站了起来,背对着顾卿音摇摇晃晃的走上了屋脊,探向了那空坛旁还未拆封的酒坛。

    然而,她还未碰到那坛子,便已被顾卿音拎了回去。

    钟书谨没有站稳,就这样跌进了顾卿音怀里。

第一百三十六章() 
当钟书谨再次睁开眼时;已是次日清晨了。

    腰间的酸楚与身下某处那不可言说的异样,似乎已为她寻回了些许昨夜的记忆。

    果不其然,她一抬头,看到的便是那个始作俑者的恬静睡颜。

    石室无窗,外头的光亮照不进来;她只能就着夜明珠的亮光,用目光细细摩挲着眼前那人的容颜。

    这个坏女人呐,真是让人又爱又气呐。

    一想起自己昨夜那没出息的模样,钟书谨就懊恼不已。

    真是的,怎么能这么禁不住诱惑呢!

    果然;这喝酒误事呐!

    明明没有醉的透彻;却还是被顾卿音轻而易举的就撩拨到缴械投降。

    钟书谨懊恼的咬了咬唇,她慢慢往下移了移手;轻轻拿开了搭载她腰间的那只手,小心翼翼地将那手送回到了主人的身上;她才缓缓的坐起了身。

    稍一低头;她便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变化。

    肩头的绷带,明显已被那人换过了;干干净净,还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不像前两日那染着污血的狼狈模样,此刻自己就连身上的中衣也是干干净净的,少了那刺鼻的酒气;多了些淡淡的清香。

    是了;这倒是多亏了这人昨夜辛辛苦苦的伺候着自己沐浴;自己才能摆脱了那脏兮兮的狼狈姿态。

    嗯沐浴

    钟书谨懊恼的咬了咬牙,昨夜若不是被这人强行拉去伺候着沐浴了,她这今日又怎会被弄得直不起腰来呢。

    她低了低头,看着胸口留下的痕迹,脸色微红。

    昨夜也不知闹到何时才睡的,宿醉之后的缠绵,倒是叫人有些吃不消了。

    钟书谨连忙拢了拢衣领,遮住了胸口那明晃晃的红痕,然后才去掀开了被子。

    不料,正当她准备下床之时,腰间却蓦然一紧。

    “不多睡会儿么?”

    随着那慵懒的声音贴上来的,是顾卿音那柔软的身子。

    直到右肩一沉,钟书谨才僵硬的转过了头,别扭道:“你再睡会儿就好,我先出去。”

    如此,顾卿音倒是清醒了不少。

    她不但没有松手,反倒还将双手收的更紧了,让自己那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钟书谨的背后,方笑了一句:“钟大教主,你莫不是又想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这叫什么话呢!

    钟书谨脸色顿红,羞恼的瞪了顾卿音一眼。

    “胡说什么呢!”

    顾卿音歪着脑袋笑了笑。

    “难道不是又想躲我么?”

    钟书谨竟莫名的有些心虚了。

    她不答话,顾卿音也不勉强,只低低叹息了一声,便松手往后退了些。

    哎,还是昨夜在她身下泪眼汪汪的小教主有趣一些。

    “你啊,每次遇上不如意的事情,怎么就知道要躲呢。”

    “谁想躲了”

    钟书谨不肯承认,在顾卿音重新躺回去的时候,她又别扭的跟着躺了回去,冷哼道:“我只是不想太累着你害得你今晚赶不动路而已。”

    今晚赶不动路?

    顾卿音怔了一怔。

    “青阳门已经在城中四处搜寻我们的下落了,此地不宜久留,今夜我就带你离开。”

    钟书谨侧了侧头,仔细打量着顾卿音的神情。

    然而,顾卿音却只是怔怔然的,脸上竟是瞧不出半分喜悦之情。

    钟书谨心中微沉,眸光也已黯了黯。

    逃避了两日,不愿见顾卿音,她就是不想看到这人不开心的样子而已。

    她怕看到了,她就会忍不住心软了。

    若是看不到了,她就能强迫自己不要心软了。

    理智告诉她,顾卿音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难处,她身为恋人,断不该学着其他人一样,做些强人所难的事情。

    可她就是做不到,做不到任由顾卿音留在此地,留在那所谓的家中,被他们逼着做些不喜欢做的事情。

    若是往常,那也就算了,毕竟顾卿音不曾吃亏,她也能强忍着那样的相思,任由顾卿音在此玩闹,默默等她来寻自己,也好给两人一些彼此的空间。

    可如今那些人都将主意打到顾卿音的亲事上了,这叫她如何能忍?

    这可是她的娘子啊,她怎么可能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子嫁与他人!

    她们为此事有分歧,就注定会为此事而争吵。

    钟书谨的逃避,只是想要避开这样的争吵而已。

    不论如何,这一回她事绝对不会心软的。

    不管顾卿音愿不愿,她都要带着这人离开这是非之地。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这次绝对是不会心软放你走的!”

    见顾卿音已经敛起了脸上的笑容,钟书谨也算是明白了顾卿音的心情。

    她沮丧的垂下了眼角,最终还是不舍得再与顾卿音置什么气了,只得妥协的伸手抱住顾卿音,闷声道:“我知你怨我气我,可我也还是不得不逼你一回。我答应你,我只强迫你这一次,往后不管大事小事,我都听你的。别再与我置气了好不好?我喜欢看你笑着的样子,不喜欢看你不开心的样子。”

    温香软玉在怀,任顾卿音心里头如何气恼,也还是禁不住身体的本能,下意识的就抬手将钟书谨揽进了怀里。

    “你啊”

    不给顾卿音说教的机会,钟书谨便已凑上前去衔住了顾卿音的唇瓣。

    不似昨夜意乱情迷之下的欢愉缠绵,此刻钟书谨可是清醒的很。

    她用唇舌细细描绘着顾卿音的唇线,轻轻的,细细的,缓缓的。

    好似在用这无比轻柔的吻来诉说着她的歉意与爱怜。

    这样的钟书谨,让顾卿音永远都没办法真正生些什么气,只想一昧的纵容她,宠着她。

    趁着两人喘息换气的空档,钟书谨才低声呢喃了一句:“昨夜你欺我醉酒没力气,害得我腰都酸死了,你说我今日是不是该报复回来呢?”

    顾卿音按住了在她腰间摩挲的那只手,无奈笑道:“我欺你?难道不是你自己主动求着我帮你解了衣衫的么唔”

    唇瓣一痛,身上那人再一次压着她的唇瓣碾磨了一番。

    “那也都是你勾引的!”

    顾卿音勾着嘴角闭上了眼,纵容着身上那人的索取。

    唇舌交缠之际,倒是驱散了些许两人之间的阴霾,也拉近了隔在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惜,好事多磨,总有些人会在关键时候坏人好事的。

    “钟书谨!你个小兔崽子赶紧给我滚出来!”

    中气十足的呐喊声,在内力的催使之下,隔着厚重的石壁,震至了钟书谨的耳畔。

    钟书谨倏的瞪大了眼,眼中的情欲瞬间就被吓散了。

    那老头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钟书谨!你有本事这么嚣张!怎么没本事出来见我啊!”

    “老教主!您先别生气啊,小教主不在这里啊!”

    “哎哎哎,您别踹门啊!小教主真的不在这,您冷静冷静啊!”

    喊声已经越来越近了,钟书谨心虚更胜,此刻她已顾不上与顾卿音的缠绵了,匆匆起身穿上了衣衫,离去之前还在顾卿音唇上印下了一口,再三嘱咐道:“你乖乖呆在这里头,哪都不许去!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说罢,她便匆匆跑了出去。

    若非是冷韶英与邱成业二人死死拦着季哲,恐怕季哲早就已经找到那石室了吧。

    可就算有人拦着季哲,钟书谨匆匆跑出来的时候,也还是结结实实挨了一棍。

    那是季哲随手从府内的小道上捡来的扫帚。

    “钟书谨,你能耐了啊!”

    季哲已经被钟书谨那惊人的行为气坏了,拿着扫帚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那一棍,倒是用上了他的九分力度,直接就把钟书谨打晃了身子。

    “你给我跪下!”

    钟书谨皱了皱眉,强忍着肩上那钻心的疼痛,双膝一曲,便在季哲面前跪了下去,冷声问道:“不知师傅何故来此?”

    “何故?”

    季哲真想拿着扫帚一棍子砸在钟书谨的脑袋上,可他偏偏又舍不得下这狠手。

    “魔教女魔头大闹青阳门比武招亲,大败江湖众位英杰,直言非卿不娶。如今这已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消息了,你还问我何故来此?”

    钟书谨直起了背脊,冷静的与季哲对望着,忽的裂开嘴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错,徒儿是要娶妻了。怎么,师傅是要来替徒儿下聘礼的吗?”

    季哲一口老血差点就要被钟书谨气得吐出来了,用力一挥,手中的棍子便已再次砸到了钟书谨的背上,同时还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我呸,你哪来的脸跟老子说这个!那丫头人呢,在哪里!”

    钟书谨晃了晃身子,随即又直直跪稳了,定定望着季哲的怒容,阴测测的笑了笑。

    “如他们所说,徒儿此生已决意非卿不娶,非卿不嫁了。若师傅执意阻拦,那徒儿就只能做好欺师灭祖的准备了。”

    这个孽徒呐!

    敢直接对着季哲这么说话的,怕是只有钟书谨一人了吧。

    “欺师灭祖?好啊你出息了啊,那老子今日就先把你双腿打断!看你还怎么欺师灭祖!”

    眼见季哲就要被气得下狠手了,邱成业与冷韶英连忙冲上去死死拉住了季哲。

    “老教主冷静啊!小教主有伤在身,怕是禁不住您这顿打了。”

    “滚开!她就是被你们这些人宠坏的!这种事情也敢陪着她胡闹!”

    “小教主这都是气话,您别当真啊!别跟小孩子一般见识嘛!”

    “小孩子?她都当着天下人都面嚷着要娶妻了,这是小孩子能做的事情吗!”

    不管长辈们如何劝阻如何争吵,钟书谨仍是不惧不怕,就这样冷着脸跪在原地,已然做好了承受季哲怒火的准备。

    冷韶英与邱成业拦不住季哲,其他小辈不敢去拦季哲,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教主被训打的画面。

    然而,那一棍还未往钟书谨的脑袋上砸去,就已经被来人用身子挡下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看着眼前那个目光森冷的姑娘;季哲倒是愣了一瞬。

    这样的姿态,竟让他恍惚的想起当年那个同样护短的男人。

    这师徒二人,竟是一样的护短。

    想起方才打在顾卿音身上的那一棍,季哲倒是有些内疚了。

    自家孩子怎么教训都没问题,可这却是别人家的孩子啊!哪里轮得到他来多做教训啊!

    “卿卿!”

    挨了一棍的顾卿音自己都还没喊疼;跪在地上的钟书谨立马就已经蹿了起来,紧张的拉着顾卿音的手臂探查着,心疼道:“疼不疼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屋里了么,跑来这里做什么!”

    如此;顾卿音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些。她将视线从季哲身上收回;落在了钟书谨那紧蹙的眉头上,看着她那毫不掩饰的心疼与担忧;微微勾唇,道:“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要一直傻傻的跪在这里被打个半死?若是如此;你让我日后怎么办?”

    钟书谨咬着唇瓣抬起了头,原先的冷静与从容早已不复存在。

    “那你也别替我挨打啊!打在你身上比打在我自己身上更疼!”

    钟书谨总是如此;对上顾卿音时,总是会失了往常的睿智。

    顾卿音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钟书谨的脑袋,安抚道:“别担心;其实也没那么疼的;反倒是你;明知自己有伤,怎么还不闪不躲的。”

    这并非是顾卿音怕钟书谨担心而哄骗与她的话语,方才,季哲下手之时看起来虽是极其凶猛,可他所用的力道却只是蛮劲而已。

    这样不带丝毫内力的打法,留下的只是皮肉伤的疼痛而已,是不会留下内伤的。

    可就算如此,钟书谨也还是心疼不已。她已然忘记了自己原先受的那几棍,满心的担忧只留在顾卿音的身上。

    看着那旁若无人卿卿我我的两个孩子,季哲的脸色倒是更沉了几分。

    这是当老子不存在了么?

    谁料,他还未开口训话,钟书谨便已咬牙切齿满脸戒备的看着他。

    “打我可以,可你要是再敢动她!那就别怪徒儿不孝了!”

    若非是顾卿音在这里,钟书谨恐怕早就拎着刀子冲上去与自家师傅大战一场了。

    看着那浑身是刺的不孝徒儿,季哲实在是痛心不已。

    胳膊肘就知道往外拐,真是孽徒啊,亏得他还宠了这孩子十几年呢!结果自己竟还不如个外人!

    季哲差点都要把自己的牙给咬碎了,他忿忿的丢下了手中的扫帚,只是斜了那快要贴在一处的两人一眼,便已对着边上看得目瞪口呆的那几人怒吼了一声:“看什么看!还嫌不够丢脸么!该干嘛干嘛去!都给我滚远点!”

    见季哲看起来似乎已经比原先刚来的时候冷静了不少,劝架的那几人才敢领命退下了。

    冷韶英暗暗捏了把冷汗,离去前还担忧的看了顾卿音一眼。

    但愿顾大夫别受委屈了,也但愿小教主别再冲动顶撞老教主而挨揍了。

    不过,这回倒是她想太多了。有顾卿音在这里,季哲又怎会再继续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呢?

    毕竟,自家的孩子还是自家的孩子,想怎么打怎么揍都不是问题。可对于顾卿音,他却是下不了狠手的。

    先不说自己与其父其母其师的旧情,光是这人方才那句森冷的警告,便已让他不得不正视起眼前这个已然长大了的女娃子了。

    这孩子,还是与幼时一般。

    冷漠,无情。

    唯一不同的便是幼时自家徒儿总是被这人欺负到哭,可如今这人却是会护着自家的徒儿了。

    当然了,他若是知道昨夜自家徒儿是怎么被这人欺负到哭的,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看着眼前那个不惧不退,冷静的将自家徒儿护在身后的孩子,季哲心中可真是感慨万千啊。

    岁月无情呐,他们总会有老去的一日,这孩子也总会有长大的时候。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心底的那一丝欣慰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可看着顾卿音这么护短的模样,他还是忍下了自己的怒火,努力平下心静下气,缓缓道了句:“这次是阿谨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钟书谨愣了愣。

    怎么这么和气的?

    这与她想象中的狂风暴雨似乎不大一样啊。

    季哲没再对钟书谨暴力相向,那顾卿音自然也不会再失礼与人。

    她默默收起了藏在袖中的毒针,轻轻笑了笑。

    “前辈多虑了,阿谨愿为我做到如此地步,我感动都来不及了,怎还会嫌她麻烦呢。”

    竟是感动的么!

    钟书谨激动的拉住了顾卿音的手心,欣喜若狂。

    碍于季哲在场,钟书谨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只痴痴地笑出了声。

    见她如此,季哲再怎么努力绷着脸,脸色也还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沉着脸斜了钟书谨一眼,季哲才继续说了句:“就算如此,你们的事情,我也是不会同意的,阿谨玩性大,只知道胡闹,你是个好孩子,可别被她祸害了。”

    祸害?

    钟书谨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僵住了。

    有这么说自己徒弟的师傅吗?

    不似季哲的认真与严肃,顾卿音只是似笑非笑的接了句:“晚辈还以为,如今对前辈来说,家师的性命才是最为重要的呢。没想到前辈竟还会有空来关心我与阿谨的感情之事了。”

    这下子僵硬的倒是换成季哲了。

    不顾他那变幻莫测的脸色,顾卿音也不再拆台,只是牵起钟书谨的手认真说了句:“两情相悦的事情,还望前辈莫要只责怪阿谨一人。往后前辈若是再有气,就一同往我身上出吧。今日暂且就先到此为止吧,阿谨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如今又被前辈这般训打,怕是要伤得更重了。晚辈就先不奉陪了,这就带她回去上些药了,前辈请自便吧。有什么事,我们还是等阿谨伤好了再说。”

    说罢,她也不顾季哲是何反应,直接就丢下了呆愣的季哲,牵着钟书谨离开了。

    “卿卿,你可真行啊,竟能把我师傅堵的说不出话来!”

    石室之中,钟书谨赤着身子趴在了顾卿音的腿上,揽着顾卿音的腰身,故意学着顾卿音方才的语气,得意道:“这两情相悦的事情啊嘶”

    钟书谨还没得意完,顾卿音便已对着她背上的淤青用力按了一按,眯着眼睛威胁道:“你倒是继续笑啊?”

    如此,钟书谨才稍稍收敛了些,讪笑道:“我心里高兴,多说两句不成么?”

    “你啊,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顾卿音继续往手心中倒了些药酒,落在钟书谨背上淤青处细细按揉着,嗔怪的话语之中还带着些许的疼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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