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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恩就要以身相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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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璎像没看到他板着的脸似的,笑着上前递出一个玉盒,“听说令郎近日新娶媳『妇』,这是迟来的贺礼,望乡长能笑纳。”
乡长正要拒绝,孟璎又说:“这萝卜玉佛也受到智空大师的祈福,祝愿令郎夫妻一举得子、三年抱俩,阖家福泽延绵。”
孟璎的话说到乡长的心坎上,就算对她有些不满也被打动,他犹豫一下就将玉盒收下。
“听说乡长最近胃口不佳,那一定要尝尝我做的开胃菜。像是番茄烩肉片、蒸鱼腩、糖醋藕丁炒肉丁等等,每一道都爽脆可口,令人食欲大振。”
孟璎一边说,一边让人扶着乡长,两人不知不觉又回到了宴席,“您总是为我们的事『操』劳,不如趁这机会好好歇息一下?”
她给乡长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照顾得服贴细致,周围的人都赞道:“孟姑娘心思巧妙又贴心,难怪生意这么好!”
乡长闻言也微微触动,再看孟璎也没以前那么不顺眼。
他也不是不懂人情,被人记挂在心上自然会高兴。被孟璎哄了几句,以往对她的误会都解开了。
乡长吃得舒心,却仍抹不开面子的说:“你别以为老夫针对你,那也是为芙蓉镇好。你既然将酒楼开得不错,就不要分心当什么小妾。”
“乡长教训得是,孟璎定当铭记于心。”
“你不要只会说不会做,我会一直监督着你。”
旁边的孙员外听到乡长的话,心里急得不行。可孙夫人就在身侧,他不敢表『露』出什么,唯有按下心思继续哄夫人开心。
宴会举办得非常成功,孙员外夫妻就不用说了,连乡长走的时候与孟璎相谈甚欢。
这次不仅完美度过危机,还大赚了一笔,盛香楼上下都欢呼起来。
木荟高兴之余又有些担忧,“姑娘,若是孙夫人不信,孙员外又强硬起来,那该怎么办?”
“那就嫁了呗。”
木荟半晌才发现这是玩笑话,急得跺脚,“姑娘,嫁人这种事怎么能这么随便!”
孟璎正要笑她大惊小怪,不经意看到顾凛正在出神想着什么,眼珠子一转,笑道:“别担心,我们还有机智聪明的瑾安。”
“瑾安能做什么?”
“能做的事可多了,能文能武还能抢亲。”顾凛回过神来,就见到孟璎对他调皮的眨眨眼,“说起来,瑾安怎么想到用那个萝卜?”
“我看萝卜雕工精细,丢了可惜就留下来,没想到刚好派上用场。”
还有那个耳坠的事,也多亏顾凛提醒,孟璎才打得孙员外一个措手不及。
“这次计划很成功,不过要补上智空大师的祈福,瑾安还得多下几盘棋了。”
说完,两人交换一个只有他们才懂的眼神。
木荟一时看看孟璎,一时又看看顾凛,总觉得站在他们中间的自己怪怪的,后退一步才说:“不管怎么说,乡长不理这事,孙员外不能再搞小动作,姑娘总算可以放心。”
可不是吗?现在真是天朗气清,心情都舒畅起来。
孟璎闭着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时觉得周围都变了。
窗外的阳光明媚灿烂,树上的鸟儿鸣叫悦耳,地上的花草香气扑鼻,连小蚂蚁小虫子都那么逗趣可爱,她忍不住朗笑一声。
“瑾安是今天的大功臣,我决定请你吃大餐。”
顾凛只笑看着她不语。
孟璎微微一怔,心莫名的噗通一跳。
怎么有人笑得这么好看?
阳光倾洒而下,在他身上晕开淡淡的光泽,嘴角挽起的那抹笑容,像这春月里的微风,似有若无的拂过她的脸庞,让她的心尖微微颤动。
木荟说得不错,他确实长得好,之前有误会又如何?美食和美人可以原谅一切。
何况他们一同经历过这些事,就算他不像她爹忠厚老实,但他聪敏机智、能赌博会算计,跟她有默契配合得好,正是好……
“姑娘,你还在磨蹭什么,快来跨火盆去去晦气吧!”
被木荟一叫唤,孟璎猛地回过神。
她应了声转身就跑走,但跑了几步才惊醒,她那么心虚干嘛?
只不过本着老板的心态,赞扬一声好伙计而已,又不是见不得人……
算了,再回头解释就太刻意了。
孟璎自我劝服一番就离去,没发现顾凛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微勾了下唇。
不过片刻,他又看向孙员外离去的方向,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17。采花贼()
盛香楼一片欢声笑语; 孙员外的心情却差到极点。
好不容易将孙夫人哄走; 他回房就骂起来; “混账!让你别被夫人发现; 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孙员外不管下人的求饶; 让人把他拖出去。拿起茶杯就猛灌起来; 可心中的怒火如何都熄灭不了。
“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害我损失一大笔钱,还当着乡长面前做承诺,叫我以后怎么收人?”
管家被喷了一头血; 等孙员外发泄得差不多,才开口道:“既然明的不行,那就偷偷的来?”
他把一包东西放在桌上; 小声的说:“只要让她服用这『药』; 事后怎么样也是老爷说了算。”
看到管家意味深长的笑容,孙员外的眼睛叮的一亮。
“到时候你情我愿; 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真是越想越美; 孙员外兴奋的问道:“这『药』是不是真的有效果; 你快说要怎么让她吃下去?”
孙员外问了几声; 没听到回答; “你死了吗?怎么不出声……”
他转过头去; 见到管家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孙员外吓得浑身冷汗,没来得及逃跑,脖子上就感觉到一阵刺痛。
血腥味刚钻进鼻孔; 耳边就传来叫人发寒的声音。
“想要偷偷的来?”脖子上的细线缓缓移到脸上; 只要稍稍用力,他就会血肉横飞。
“不、不……”
“打算下『药』?”
“不、不敢……”
“担心『药』效的话,你不如亲自试一下?”
“不不不——大侠饶命!”
空气中渐渐传来一股『尿』臊味,孙员外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只听到身后的人嗤笑一声,他的嘴里被猛塞了什么,瞬间就不醒人事。
月光从窗外倾斜而入,洒在一张冷漠的脸上,此人不是顾凛又是谁?
他踩了下孙员外的右手,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冷声道:“把他处理了。”
霍松应了一声。
孙府很快就恢复安静,没有人发现有一个人消失不见。
顾凛的眼里依然毫无波澜,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小事,确实不值得他动容。他随意弹了下手指上粘到的血迹,感觉到微冷的触感,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
他手段阴险,不得善终?
嗤,他前世又傻又无知,还不是众叛亲离?
不知京城那位非他不嫁的王小姐,与她相好怎么样了。
他们可是要好好感谢他的撮合,不然若像前世私奔后被捉回来,男的死了,女的被塞给一个纨绔王爷,还要想方设法的害死他,多辛苦呢。
不过王尚书却不知他的好意,非要把他往前世的路上赶。
他想想,前世王尚书怎么说的?
‘小女有几分才貌,仰慕安王的『性』情才华,不知是否有这个机会高攀?’
王尚书把他称得天上有地下无,哄得他的皇兄多欢喜,不仅立即赐婚,甚至连封地也一并赏赐。
成婚后,王尚书就设计陷害,王小姐安然无事,他却被皇兄打发得远远的,连死都没能回京。
前世最苦的时候,他曾怪过皇兄把他惯得无知愚昧,又把他推给豺狼虎豹,最终死在异乡。但他更怨恨自己,人蠢不要怪被人盯上。
后来他用十年来怨恨,十年来茫然,最后十年呢?
他被孟老太捡到后,每日吃她失败的料理,再无所事事到处闲逛,想来那是他最平静的日子。
当他再次睁开眼,看到阔别已久的王府,听到皇兄的赐婚。他就开始考虑,要从哪里开始玩起。
他将王尚书的心肝宝贝和流落在外的血脉引上门,让王夫人得罪过的人升官发财,当然不能漏掉王小姐,她的相好私下还有几个旧情人。
把人凑齐全,他可以看着王家人怎么把自己玩死。
接下来,还有谁说他不学无术、有损皇家声望,甚至要把他从皇族中除名?
他翻看着记录的小册子,划掉一个又一个已经解决的名字。
要对付的人不少,不过他并不着急。
他前世可是一直盯着这伙人,已经知道不少秘密,可以由里到外的折磨一番。只有他们的血『液』,才能洗净心中的烦躁。
可是报完仇,反而觉得心里空『荡』『荡』。从谁都可以嘲笑的纨绔变成鬼见愁,以后的几十年被人仇视或者躲避?
这样重来一次的人生,看来有点无趣呢……
“你去哪了?”
顾凛的思绪猛地从回忆中抽离,才发现他不知不觉回到盛香楼。
他将还粘着血迹的手往背后一放,转身笑看着孟璎,“随便走走消消食。”
孟璎微眯了眯眼睛,“不对劲。”
顾凛微怔,就见孟璎凑上前笑道:“你不会是趁大家在庆祝,去偷香窃玉了吧?”
“孟家有娇花,何必去外偷窃。”
孟璎挑了挑眉,“你这么会说话,不送你一份谢礼真过意不去。”
顾凛跟着孟璎来到后院,顺着她的视线抬头看去。
漆黑的空中挂着一轮圆月,闪着银『色』的清辉。凝望片刻,让人心情也变得平静下来。
说起来,重生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唯独这轮明月从不变化,也许只有看的人心情有所不同而已。
“看这片美丽的夜空,现在是属于你的了。”
孟璎换下人前那副端庄的模样,孩子气似的张开手臂,对他笑道:“我小时候一有心事,娘就带我来看月亮。”
看着孟璎的笑颜,顾凛仿佛混淆了时空,站在他身前的还是那个愁眉苦脸的孟老太。
“你老了也一样喜欢。”
“什么?”
“我说孟姑娘也许还喜欢麦芽糖。”
孟璎微瞪眼睛,“你怎么知道?”
“因为小姑娘都爱吃甜的。”
孟璎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顾凛在笑她口味像孩子,皱着鼻子瞪了他一眼,“你这些富家少爷,是不懂我们穷苦百姓的乐趣。”
“孟姑娘怎么断言我不懂呢?”顾凛不赞同的摇摇头,“难道就许你忆苦思甜,不许我也喜欢小姑娘的口味?”
“是是是,你是个喜欢小姑娘口味的大男子。”孟璎感叹一声,“可惜现在很少见到有人卖了。”
顾凛眉心微微动了动。
孟璎随口说完,就将这事抛之脑后,“我有时候会想,人哪有一直如意的。就算是月亮,也有圆缺的时候。”
“这是孟姑娘哭过之后的感悟吗?”
说的不正是被孙员外『逼』婚那晚,孟璎差点情绪失控的事?
“如果你能忘记,我们还是好伙伴。”孟璎瞥了他一眼,转瞬又变得认真起来,“就算你嫌我啰嗦,我还是要感谢你一句。”
“其实我不帮孟姑娘也不行。”
孟璎疑『惑』的看向他。
“正所谓吃人嘴软。”
顾凛故意『露』出被捉住软肋的表情,孟璎扑哧笑了,“那你以后嘴软的机会多着呢!”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样,深吸一口气说:“美食以后天天有,祝你今晚做个好梦吧。”
朦胧的月光轻洒而下,亭亭而立的姑娘娴静且柔和。她莞尔一笑,像是初春的阳光,像是山间的清泉,很是打动人心。
他们说她妩媚诱人,却没看到她桃花眼里清澈透底,比任何人都要干净无垢。看着她就觉得这世间是如此单纯美好,好得让他生出自卑,不敢靠近。
要是他这层“美人皮”被揭开,她会如何?
顾凛的手指互搓着残留的血迹,可腥气像是深刻在里面,无论如何都擦拭不去。
他看着孟璎离去的背影,眼中的戾气稍纵即逝,又恢复以往温和的面容。
……
孙员外的事解决后,盛香楼又恢复热闹。
因为寿宴的宣传,更多人来下定百子千孙宴,生意比全盛时期更加旺盛,真是因祸得福。
孟璎人逢喜事精神爽,可孙员外的情况却恰恰相反。
这几日,孙员外是采花大盗的消息,像是扔进水里的石子,在芙蓉镇激起巨大的水花。
大家都惊叹孙员外人不可貌相,平时隐藏得太深。听说他不止被人揍打一顿,被判流放塞外,孙府还被抄家,真是大快人心。
孟璎听到这消息有些疑『惑』,像孙员外这种带着几十个人围堵两个女子的人,直接上街强抢民女不是更干脆?怎么会做采花大盗这种事?
难道他真的有怪癖?
正奇怪的时候,孟璎就收到顾凛让人送来的赢钱,得知他竟然瞒着她去下注,她又是一阵气恼。
木荟惊叹道:“这么多钱,看来瑾安猜得很准。”
孟璎对此并不奇怪,顾凛对赌博的事可是精通得很,这只是小意思。
“听说孙员外得罪过什么人,才被人狠揍一顿。”
孟璎还想着下注的事,漫不经心的说:“他常仗着自己有钱就作威作福,得罪几个人很平常。”
木荟想了下觉得有理,突然问道:“姑娘,你还记得观音庙那伙坏人吗?”
“怎么了?”
“听说最近在树林发现他们的尸体。”
孟璎微怔,“观音庙的那个树林?”
她那日昏『迷』并不知道事后怎么处理,顾凛只说那些人被打跑了。难道他们后来被人杀死,这么巧合?
“是啊,他们就是在那天死的,真是恶人有恶报。”木荟没留意到孟璎的表情,又说:“说起来瑾安真厉害,他帮了我们两次呢。”
孟璎微眯了下桃花眼,他可能比大家想象中还要厉害?
他下完注孙员外就来搞事,他不仅迅速把人解决,还赢了一笔钱,真是刚刚好。
孟璎忽然觉得手上的赢钱有些烫手,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就起身出门。
18。手段好()
走到街上; 孟璎听到不少人议论孙员外的事。
寿宴过后; 他们夫妻成为芙蓉镇的模范; 孙员外被称是专情的人。但第二日; 他的别院就传出奇怪的呻|『吟』; 还有些模糊的求救声。
当夜; 一名侠士潜入别院; 将仪容不整的孙员外揪出来,发现院里竟然囚禁了十几名女子。
她们每一个都衣衫简陋,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已经告知大家发生过什么事。
称赞过孙员外的人都极其愤怒,一人一拳将他揍得昏『迷』不醒。后来在侠士的建议下,他们把孙员外绑到衙门。
即使孙府出再多钱贿赂; 被老百姓盯着的县令只能秉公办理; 判决下得顺利且迅速。
孟璎却发现不少疑点,既然孙员外金屋藏娇这么多年; 难道没有一点警戒; 那么容易被人发现?再说他最近被孙夫人看得严紧; 又怎么作死去那后院?
不会是被陷害了吧?
孟璎越想越不对劲; 来到孙府的时候; 正好看到孙夫人在哭喊着冤枉。
她鬓发散『乱』; 脸上的妆容狼狈不堪,让人无法相信这是注重仪态的孙夫人。
孙夫人却顾不得这些,一看到衙差靠近; 就疯了似的挥手赶人。
“不要拘走我的相公!”
孙夫人拔出发簪; 将尖锐的那端对着众人,只要有人上前她就刺过去。
“真可怜,做错事的是她相公,与她无关,怎么把人『逼』疯?”
“她疯了?”
看着孟璎一脸震惊,说话的大婶又开口:“前几天还欢欢喜喜,突然发现丈夫是个负心人。夫家没落,还要被『逼』和离,不肯的话就要跟着被流放,这叫人怎么受得了?”
孟璎的脸『色』变了又变。
孙员外罪有应得,可被蒙在鼓里的孙夫人何其无辜?
那边的衙差终于不耐烦,将孙夫人推倒在地。
孟璎看着孙夫人沾满尘土的脸,心生不忍的上前两步,想要扶她起来。
孙夫人正好抬头,看清孟璎的样貌,目中燃起的怒火。
“你还敢出现!”
孟璎被猛地推了一把,幸亏有好心的大婶扶着才没有跌倒。
“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很得意是吧?”
孙夫人像是要吃人的怪兽张牙舞爪,大家纷纷躲避。唯独孟璎还站在原地,试图解释道:“孙夫人,你误会了……”
“呸!”
孙夫人气得脸皮都变得紫红,不等孟璎说完就吼道:“你敢指使人做事,怎么不敢承认!我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的相公,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孟璎看到孙夫人额上的血迹,拿出手帕递给她,“你受伤了……”
“不用你猫哭老鼠假慈悲!”
“孙夫人你听我解释,孙员外确实迫害过……”
孙夫人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了,她挥舞着手中的发簪,赤红着眼冲过来,“你胡说八道!我要杀了你!”
眼见孙夫人就要刺过来,大婶立即把孟璎拉到一旁。孙夫人一击不成,咬着牙又扑上来,却被衙差压倒在地上。
孙夫人无法反抗,只能狠狠的瞪着孟璎,“你这个阴险小人,就算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即使孙夫人被押走,她那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的表情还让人心有余悸。
“你怎么不躲开,被疯子杀死可无法叫冤。”
孟璎怔怔的说:“如果是我的错,被她伤了也活该……”
“疯子说的话怎么能信,你一看就是好姑娘,怎么会做那种事。”
孟璎看着被丢在地上、踩成烂泥的萝卜玉佛,就像如今的孙夫人,哪有前几日风光的模样,人人见之都恨不得远离。
孙夫人那声声痛斥,如死前的悲鸣在孟璎脑中回旋。她的冤屈、她的愤恨都痛击孟璎的心脏。
她是不会这样做,但是有个人……
孟璎想起那晚顾凛突然消失不见,回来的时候神情有些古怪,她还隐约闻到血腥味。
她当时正高兴着,并未发现不妥。现在回忆起来,真是处处都有破绽。
想到这里,孟璎脚步微顿,改变了前行的方向。
她登门的时候正好碰到霍松,他看到孟璎很是高兴,“孟姑娘,你们收到赢钱了吧?”
孟璎正考虑如何开口,他这么一说就自然问下去,“瑾安是如何猜中?”
“公子料事如神,对付孙员外这种老『奸』巨猾的人有非常手段。”霍松没留意到孟璎脸『色』微变,笑道:“采花大盗这个称呼怎么样?”
“很好。”手段好得天|衣无缝,把她都瞒住了。
听到孟璎的“称赞”,霍松谦虚的说:“小意思而已。”
“那日观音庙的人,你们怎么处理?”
“都打跑了啊。”霍松说完,疑『惑』的问:“难道又有不长眼的人『骚』扰孟姑娘?”
“我听说他们死了,你不知道吗?”
霍松的表情有一瞬的不自然,很快又恢复正常,“他们常替人做坏事,阴沟里翻船也说不定。”
“阴沟里翻船?”
不等他回答,孟璎连番追问:“那么去翻船的人是你们?孙员外别院的侠士是你们?押他去官府的也是你们?”
“这……”
霍松这才发现气氛不对,抬头就看到孟璎表情冷漠,眼神里充满质问的意味。
“有话不如直接问我。”
霍松回头,看到同样神情莫辨的顾凛,他隐隐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两人并没有理会霍松,孟璎看向顾凛问道:“你们设计陷害孙员外?”
“是又如何?”顾凛似笑非笑道:“孟姑娘在同情他?”
孟璎尽管在控制情绪,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隐隐燃起怒火。
“你们就算要对付他,也要拿出真凭实据,怎么能随便污蔑人?”
孟璎想起她与顾凛初次见面,他手段狠厉不顾他人想法。
她后来还为他辩解,他心高气傲不会解释,但看到她陷于困境,还是会伸出援手。即使方式不对,他也是站在公道正义这一方。
可是现在他做了什么?
为了报复一个人,竟然牵连到无辜?
孟璎似乎从孙夫人身上,看到被孙员外『逼』得走投无路的自己,绝望得窒息的感觉再次侵袭过来。
是的,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是的,这也是孙员外的报应,他都是罪有应得。
是的,她应该冷眼相看,不该有可笑的怜悯。
是的,正如当初的她,如果没有他的这些手段,她的下场甚至比不了现在的孙夫人。
可就算如此,他要做另一个孙员外吗?
“你们真厉害,找到十几个姑娘配合你们做戏,可以连清白也不要。”
孟璎的语气愈加讽刺,“接下来怎么打算?让她们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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